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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狼王的宠后 > 第二卷完。

第二卷完。

今晚去败了次家,然后顿时好有码字的欲望,小宇宙熊熊燃烧,还有一卷,我争取在十月份完结,哟西。

再然后,上章排版貌似出了点错误,现在才发现,周末编辑不上班,我周一改好,抱歉哈,大家多看看就可以研究出这只是个小问题。

不过最泪奔的是,这个是我自己发现的,真是的,居然没有人给我指出,我是多么的受冷落啊!

我的墨鱼们,宠爱我吧!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

时光如水,流淌得匀净至极。

两个月后,墨理和宠儿这才抵达北魏都城。

异国他乡,宠儿正想好好逛一下,可一带着墨理在上街,便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无数的女人都在谴责着悲催的墨理公子。

“天呐,那男人太不要脸了,居然敢出门,太不知清誉了。”

“是啊,就算是有夫君带着也太不要脸了,活该浸猪笼。”

“真是的,这样不知检点的男人就该给他张休书,让他上吊『自杀』。”

“……”

墨理公子,一个在男权社会生活了二十六年的男人,饶是再如何淡定,也面目狰狞得可怕,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有跳出来的趋势。

“传说中女人的天堂啊!”

宠儿丝毫不管咱墨理公子的尴尬,只看着街上清一『­色­』的女『­性­』同胞,军队、治安、商贩……只有在街上,就是女『­性­』,而男人,估『摸』着正在家里绣花。

这般女人当权的强大社会,宠儿惊喜地顿时想三呼万岁。

女权社会,一妻多夫,夫从妻纲……

女人梦想中的世界啊啊啊啊……

“喂,你矜持点!”

看着宠儿眼眸中亮晶晶的『­色­』彩,墨理顿时觉得来北魏就是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这简直就是给了自己寻找无数情敌的机会。

“天呐!你不就是个男宠,居然敢对着自己丈夫呼三唤四,也太大胆妄为了吧,姐妹们,把这贱男人拖去衙门办了。”

立马地,便有女人出来为宠儿仗义执言。

只不过,她的手甫一接触到墨理便被他冷漠地甩了出去。

一种狂妄的不容人接近的气场,清高傲然,不忍亵渎,挥发而出,看得那些围观的女人不禁往身后瑟缩。

却陡然,一对戎装的女子极其­干­练地走了过来,为首的女子掏了腰牌对着宠儿道:“我是禁卫军统领宋冰颜,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宠儿……无与伦比的愣住了。

不就是打个人吗?至于惊动禁卫军统领么?

而且,要抓也抓墨理啊,­干­她何事。

原本那得罪墨理的女子再次仗义执言了:“长官,是这个男人,他居然当众殴打我。”

宋冰颜冷漠­精­­干­之极,却不理她,只看着宠儿:“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宠儿的脑袋急速地转动着,这伙人,看似来者不善,却极有礼貌,也不像是来抓她的,倒像是来请她的。

她看向墨理,墨理把头傲娇地转过去,不理她,谁叫丫刚刚不给我解围的。

宠儿无奈了好半晌,这才要求道:“我可以把我的男宠带上吗?”

“抱歉,上头的指令没说。”宋冰颜语调冰冷。

墨理却转过头,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配合。

这里毕竟是魏国境内,和一个政权作对,绝对不讨好,而且,墨理,好像,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似的。

宠儿抿了抿­唇­,问道:“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

宋冰颜回道:“抱歉,上头的指令没说。”

长官,你可不可以有新意点,问什么都是这句话,像是复读机。

“好吧!”

宠儿也认命了,只希望是一些简单的询问吧,她貌似得罪过月如雅,不知道月如雅那边的人可不可以调动禁卫军如此明目张胆的拿人。

而且,她来魏国的时候,特意问过,月如雅她,没死。

墨理告诉她月如雅死了,可魏国却还有一个月如雅,原因呢?

墨理又动什么手脚了吗?

这男人,玩弄了一遍大梁王朝,要来北魏试试身手么?

月如雅,难道是她的傀儡?

宠儿抱着各种疑问,被送进了北魏皇宫,同大梁的皇宫不一样,北魏的皇宫明显地更粗犷,典型的草原气质,但是在一些小细节上,却不乏女『­性­』的可爱和­精­致,很奇特的建筑。

这是个由女人组成的政权。

其实,光想想,宠儿对这个政权便心存敬佩,而北魏的女王,在萧砚多次的挥军之下却依然屹立不倒,定然是有着其身为一个女王的才能的!

“对了,是谁派你找我的?”宠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禁卫军,隶属女王,只为女王服务。”宋冰颜依旧机械­精­炼,这女人,对女王陛下绝对够忠诚。

只是,那位女王找自己­干­嘛?

帮自己心爱的曾孙女月如雅报仇——

陷入复仇论的宠儿格外的凌『乱』,yy着一老国王把匕首往自己心脏里扎,各种恐怖特效。

不要啊……

然而,宠儿来不及细想自己猜测的合理『­性­』,便被一大群­精­明冷漠的女子拉入浴室,那些女人二话不说就开始帮宠儿洗漱,检查身体,美容养颜,各种混『乱』……

一套套程序下来,宠儿彻底的虚脱了。

拜托,我很爱­干­净的,用不着洗这么多次澡。

而且,我很美啊,已经够美了,不需要涂那个。

还有,我怀了孩子,经不起折腾啊!

到最后,宠儿穿上了一套红『­色­』绣金纹的异国服侍,发髻梳好,华贵高傲,傲然冷眼,俨然一国公主的奢华气质,藐视所有男人的华丽姿态。

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宠儿换上这套衣服,顿时还蛮权贵的感觉。

郡主和公主,差一个级别,相差还是蛮远的,她的郡主朝服都没这么闪,简直闪瞎了自己的钛合金美眼。

很快地,她被簇拥着来到一座奢华的大殿。

她一入殿,便见到正中央的软榻上,歪着一个容貌温和的老人,而两旁的宫女、男宠便跪拜了一地:“参见王女!”

宠儿:惊!

怎么回事!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2

宠儿被这阵仗给惊到了,她一堂堂的大梁郡主,墨七王妃,过了气的皇后娘娘,怎么着就成了北魏王女了!

她下意识地望向王座上那苍老华贵的女人。

在宠儿心目中,大梁最尊贵的女人应该是一名睿智犀利的老者,可仔细一看,女王身上除了那久居高位、养尊处优的尊贵气质之外,明显的老态,而且那浑浊的眸子,宠儿觉得她绝对是老年痴呆。

别告诉我就这样一老年痴呆症患者霸占了北魏辽阔的疆土,让萧砚久攻不破。

北魏女王是个老年痴呆,这消息传出去,绝对是爆炸『­性­』新闻。

“女王让你上前来。”

一个清淡飘渺的声音传来,宠儿这才注意到女王右手侧站立着一女子,一袭素净白衣,一张淡静面纱,一头秀致的青丝,一柄老旧拂尘。

这女子装扮地简洁甚至是粗糙,却掩盖不了那清华气质,与生俱来的高贵和淡漠,不可接近,高不可攀。

这个站在王位右手侧的女子,掌控着整个北魏时局。

而宠儿,四年下来,修为绝对可以说的是江湖第一,却在进屋的一刹那之间忽视掉了这个人的存在。

解释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她比宠儿强。

只有见机行事了。

宠儿抿了抿­唇­,来到女王身边,单膝跪下。

老女王拉着宠儿的手看似极温和地问道:“宠儿呀,结婚了没?”

“结了!”

“生孩子了没。”

“还没。”

“赶紧的。”

宠儿面目抽搐了下,她也想赶紧啊,顶着个肚子多累。

可老女王却再一次问道:“宠儿呀,结婚了没?”

宠儿彻底默了,虽然本仙结婚了,但用得着再提醒一遍嘛!宠儿彻底扭曲了,管不上其他,答道:“还没!”

“赶紧的!”

“……”

“宠儿呀,结婚了没?”

“……”

倒是一旁的白衣女子看不下去了,淡淡说道:“女王的意思是,王女为北魏怀下第一个子嗣,当赏!”

宠儿斜了她一眼,这是什么神翻译!居然可以扭曲成这样!可她也没反驳,有赏­干­嘛不领。

而老女王见没人接话,眼看着又要问宠儿“结婚了没”,白衣女子却冲着两旁的宫女、**吩咐道:“女王累了,还不安排她进屋歇息。”

“是!”

白衣女子这才将目光转向宠儿:“你,跟我走走吧!”

宠儿知道,这才是北魏的正主,也不拒绝,点了点头。

她也想知道,这女子想让自己­干­什么,最好不要拿着自己当枪使,伪造个什么王女,介入北魏政权。

要知道,老女王无后,两位亲王的四个女儿为着这王位可争得头破血流。

“萧宠儿,你好像对王女的身份很是嫌弃。”白衣女子的声音格外的清丽、飘渺,回『荡』在这偌大的皇宫,有一种虚无的感觉。

明明是捉『摸』不定的声音,宠儿却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这很不好,自己的一切被她熟知,而且她还打不过她,失去了所有的优势,宠儿很是有一种危机感。

“别担心,我并不想伤害你。”

白衣女子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宠儿的担忧。

这人,读心术和墨理有得一拼,宠儿平静下起伏的思绪,全当是在跟墨理对话好了。

“我只是不想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你的身份,北魏的王女,是真的,现在整个北魏都知道你就是女王那个流落在民间的直系后人。”

宠儿挑眉:“证据呢?”

白衣女子似是料到了宠儿的疑『惑』,淡漠作答:“你脚上的七星胎记,或者你们称呼其为火云胎记,这就是北魏每一个女王的身份证明,不论那两位亲王的哪一个后人,都不具备这个胎记。而你有,你就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宠儿的眼光跳跃了下,她脚底板的确有胎记,先是一个疤,渐渐就长成一片火云,火云呈七点分布,七星胎记。

“你们要找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凤九歌,她是我的母亲。”

宠儿望着白衣女子,冷冷反驳,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宠儿提到凤九歌的时候,白衣女子的眉目间出现了一丝心痛的味道。

这女人,跟凤九歌,是什么关系?

“国师大人,您算无遗漏,怎么会漏算了这一点。”

宠儿到达北魏多时,怎么会不知道北魏那个被传得神鬼莫测的国师叶非台,被党争拖垮的北魏之所以不倒,绝对是因为叶非台。

至于那个女王,她或许英明睿智过,但她已经老了。

白衣女子笑了笑,虽然蒙着面纱,但宠儿还是看出她眼底的笑意:“你很聪明。”

这是第一次有人夸宠儿聪明,而且对方是一个智计绝不下于墨理的国师,宠儿很是受用,但为了表示自己当得起这夸奖,宠儿丝毫不介意继续展示这种聪慧:“唔,还好,比不上我的丈夫墨理。”

果不其然,白衣女子的清淡的面容彻底破碎了一般,震惊,心疼,愧疚,不安,疼痛……

那么多的思绪,在一个女人身上,确切地说,是一个母亲身上,翻腾发酵。

这世上,或许有父亲猪狗不如,但是母亲,绝不会,绝不会不关心自己的孩子。

眼前的女人,绝对是这样。

她清贵淡漠,甚至可以放弃爱情放弃故土,却放弃不了自己的孩子。

她,叶非台,不,确切地说,曾经的吴国公主吴暖月,就是墨理的母亲。

“你……”叶非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传说中纨绔无良、嚣张草包的宠光郡主,居然如此轻易地揭穿了她的真实身份。

——————————

各种卡文。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3

要知道,她在北魏十四年,都没人戳穿她的真实身份,而这小女孩只不过是耍了个诈,便让她瞬间崩溃。

墨理,墨理,莫离,莫离。

终究是她舍弃了他的。

“你怎么会……”叶非台止不住惊呼。

宠儿这时候瞬间回复到掌控全局的姿态,淡然得很:“没人告诉你么?墨理和你的气质如出一辙。当我看到你,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墨理,而且你既然跟凤九歌相熟,怎么会不知道墨理。当你听到十几年不曾见过的孩子的名字,总会有破绽的,不是吗,娘亲大人?”

叶非台噎了噎,终究是忍不住,轻轻问出声:“他……还好吗?”

“你自己去看啊!他现在就在北魏京都。”

宠儿不知道墨理和叶非台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墨理那人,最重感情,定然是不会亏待了自己的生母的。

他们之间,若是谁抛下了谁,那个人,一定是吴暖月。

记得墨理说过,他的娘亲打小就不是很喜欢他,对他很是疏离,他从小努力只为母亲的认可,可当他一身战功回归金陵,面对地只不过是吴暖月的死亡。

子欲养而亲不待,墨理很恨自己。

要是墨理知道,吴暖月没死,只是换了个身份生活在异国他乡,离他几万里之遥。

墨理会怎么想?

这男人那样强大,可在感情面前,却渺小到令人心疼。

他这一生拼搏,好像,真没得到什么。所以,即便是**,即便被染上不洁,也情愿守住一份爱。

在情感面前,他好像从来不是最先放弃的那一个。

所以,吴暖月,你该知道,只要你重新走向他,他绝对会敬你爱你。

“既然是这样,那就说明他很好,他一直很优秀。”叶非台很快地就平和下来,语调淡漠得很,让宠儿几乎以为刚才那个失态的母亲只不过是她的错觉。

“王女,我之所以找你谈,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是北魏的后人,就应该担当起应有的职责。北魏,是最后的净土,属于女人的净土。”

她淡淡道,神『­色­』寡淡,说完这些,她便不再管宠儿,转身离去,背影瞬间消逝在宠儿的视野之中。

她,或许对着自己的孩子,还是有情感的吧,只是竭力克制着,甚至带了丝淡漠的恨意,格外的纠结。

吴暖月、墨藏歌、凤九歌、萧砚……

那一辈的人,从来不缺英雄,他们之间,该是交错着怎样的过往,以致于即便到现在仍如一团纠缠的线团,剪不断、理还『乱』。

诶!

这种事情,绝不该是宠儿一个粗人该想的,甩了甩头,懒得思考,宠儿屁颠屁颠地往自己的王女府走去。

想她现在,也是和当初的太子墨藏歌一样的存在了,当真是造化­嫩­人啊。

不过,她还有墨理,所有的难题都留给她家老墨鱼解决吧!

————————————

被禁卫军的那些人簇拥着,宠儿格外高调的回了家,一路上,到处都是议论纷纷,谈论着心来的王女的事情。

想来,为了自己的到来,对方做了相当大的预热,所以现在,谁都对宠儿格外的期待。

回到新家,墨理便守在那里。

宋冰颜解释了下:“王女的**,我们已经接过来了,王女可以尽情享用!”

享用!

宠儿被这两字瞬杀了!

一下子,清贵绝尘的墨理公子沦为她的玩物了。

“嗯,做得好,你下去吧!”宠儿腹诽归腹诽,可架势必须要摆出来,至少,在女尊国当一个王女甚至有可能成为女王,那经历还是挺新鲜的。

或许,她还有可能建个后宫什么的,东宫和西宫,东宫搁墨理,西宫放各种款式的型男。

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回魂了,王女殿下!”

墨理瞧着宠儿那『­色­』ⅿⅿ的脸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突然有点忧伤了,会不会有一天,巨人真的倒下,消散了呢?

如果有那样的一天,那一定是他爱得太累太累,他的爱被时光消耗­干­净了,就连他的生命也消耗完结了吧。

就这样吧,宠儿,我会爱你,到死为止。

“你在生气?还是在吃醋?”宠儿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虽然孕『­妇­』智商会下降,但就算下降,也够用了。

宠儿只是懒得想,并不代表没有心机。

墨理见着这质问,笑了,懂了,也彻底的圆满了:“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怎么办?”

墨理不爱萧宠儿了!

这样的设定,让宠儿心里“咯噔”了下,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墨理的爱,习惯了他无所不至的关怀。

如果没有他,宠儿完全的无法想象以后的生活,她已经完全的依赖上墨理了。

墨理的爱,是她生存的资本。

这真是可笑但又可悲的爱情。

“你什么时候才会不爱我?”宠儿不由得问道。

“你不爱了,我也不爱了。”墨理淡漠得很,但心底给她的宠儿加了个优渥的条件,当我再也没有力气去追你的时候,我便不会爱了。

“估计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宠儿昂了昂头,傲娇得很。

墨理清贵的凤眸,一下子藏了笑意,笑起来的男子,美到令人叹息:“宠儿,你想表达什么?你会一直爱我吗?”

伴随着戏谑地话语,他轻佻地抬起宠儿的下巴,语调却是严肃的很:“王女殿下,你若是敢建后宫,我就敢拆了你的骨头一点点吃下肚子里去。不是那种你喜欢的吃法,而是剥了你的皮生吃你的­肉­!”

墨理,恶狠狠地威胁着。

宠儿凝着那透着妖异的眸子,凌厉如恶魔。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4

宠儿知道,她若是敢找别的男人,他绝对会照做的,被吓到了似的,宠儿讷讷地解释了句:“我只是想想!”

“想也不可以,知道吗?萧宠儿,你这辈子只准想我,而我这辈子会负责为你摆平任何事情!”

巨人,无所不能。

但是他唯一的能源动力却是公主的爱。

宠儿认命地点了点头,反正她很懒,连墨理一个人都无法满足,要满足别的男人,还是颇有点难度的。

她想了想,推开墨理那轻佻的手,问道:“你知道我今天在皇宫里看到谁了吗?”

“北魏皇宫,值得你看的人只有一个,叶非台。”墨理总是那样的料事如神,这让宠儿格外的无语。

跟这样的人说话真的很闷,因为你还没说,她就知道了。

她现在止不住想,她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她觉得自己被他的外貌欺骗了,想退货,却……不敢!

史上最可怜的女主就是她了!

“她……”宠儿想告诉墨理她的发现,多一个人爱墨理,也好减轻她的负担啊!

“不用说了。”墨理的表情淡漠至极,宠儿却读出了其中的哀凉。

连她都知道了,那么,墨理,有什么可能不知道。

“我在北魏的化名是吴崖,她在北魏多少年,这个名字就用了多少年,可是,这么多年,她好像彻底忘记我了。”墨理,淡漠地笑着,愈是受伤,这笑容愈是风华绝代,一种酴釄至极的美丽,宛若樱花一般。

宠儿被震撼到了,原来,并不是墨理不曾发现,而是他的付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漠视。

被最敬爱的人彻底的忽视,这样的感觉,谁都不好受。

宠儿止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比我好一点,至少你的母亲大人不是你的情敌。”

墨理被这样一安慰,嘴角,抽搐了下。

这是什么乌龙事件啊!

但是,墨理,很扭曲地被治愈了。

他和吴暖月,只不过是相忘于江湖,但是宠儿和凤九歌,则是互相残杀,果断地更狠一些。

“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的母亲大人,最爱的人,其实是你假象出的那位情敌。”墨理,很淡定地开始爆料了。

宠儿只觉得华丽丽的风中凌『乱』了。

蕾丝边!

古代女蕾丝边!

她爱个女人就算了,可是她最心爱的女人爱得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哇哦!

太劲爆了!

“墨理,你好惨啊,你母亲大人的情敌是你诶!”宠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奇。

墨理学着宠儿翻了翻白眼,算做回答。

“那,国师大人,听从的不会是凤九歌的命令吧!”宠儿问道,要是自己的婆婆是凤九歌的人,她地位那么高,要是暗中给自己使绊子,那她岂不是自身难保。

“害你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她喜欢女人,也不过是以前的事情,她到北魏这么多年,说不定已经放下了!你之所以被推出来,只不过是她的手段罢了,她现在心目中最重要的便是这个国家,她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保护她一心构建的国家!而月家的那四个郡主,显然不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王人选。”

墨理一条条给宠儿分析道,手,却抚上了宠儿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这孩子还有六个月出生,也就是说,半年内他必须给宠儿和他找一条出路。

这也是,墨理并没把宠儿带出北魏政治圈的理由,他有一种预感,他要找得真相,就在这里。

两人正歪在一起聊天,却有人前来报道:“殿下,今晚上皇宫夜宴,女王陛下请你务必出席。”

宠儿点了点头,挥退了来人。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她被莫名其妙地送上了北魏王女的位置,定然有不少人好奇、不满、嫉妒、陷害……

她不求有所作为,成为一代英明至极的女王,但是必然不要有差错,要不然定然万劫不复。

“宠儿,晚上的宴会,我是不能跟你去的!在北魏,我连你的丈夫都算不上,根本没资格出席这种宴会。我有安排人照顾你,但你自己也要格外小心些!毕竟,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墨理叮嘱道,这是第一次,墨理让宠儿真正出头去做点什么。

以前不论怎样,他都会在她身边,可是这里是北魏,男子身份低贱,全然不能上台面的,很多的事情,墨理不能直接出面,只能靠宠儿自己。

宠儿凝着墨理的眸子,很是认真的点头。

这是一次机会,只要她赢了,她就是北魏的女王,可以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支撑起一片天空的女王陛下。

她并不爱慕权势,然则,宠儿只有一想到三年之前她的狼狈,她带着墨理,只能靠打猎过活,朝不保夕,就觉得心痛……

她,再也不要那样的柔弱和狼狈,她要为自己的男人支撑起一片天空,在他倒下的时候,她可以站起来,顶住一片天地。

所以,萧宠儿,你必须赢。

“我知道,我会努力!”

我爱的人,不要再被我拖累了!

我虽然脸皮厚不太介意,可以死皮赖脸,但是,我还是希望以一株木棉的姿态站在我的橡树身边。

宠儿略微整了整身上未来得及退下的朝服,便被宋冰颜再次带往皇宫。

马车上,宠儿看着墨理给自己的资料,上面,都是那四个郡主的资料。

北魏皇族存留的并不多,除了女王殿下,便只剩下四个外系的曾孙女。

月流景、月流苏,这两个是当年新月亲王的嫡系曾孙,月流景『­性­』格冷漠,不近男『­色­』,以沉稳、能力出众在文官中颇有一方势力;月流苏年幼,自然跟着长姐一派。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5

月如雅、月如若则是当年战月亲王的后代,月如雅和月如若都是军方出生,特别是月如若,虽然和萧砚多次交手不曾赢过,但损失无疑是最低的。这月如若最听胞姐的话,为月如雅马首是瞻。

本来,月如雅是军方的人,权势算得上逆天了,也是北魏最有可能的下一任女王,但是因为在大梁中屡次做出有损国颜的事,所以声望下降了很多,现在的她,基本和月流景持平。

再就是宠儿,她现在的名字叫月崇光,号称是月光王女。

月光族……

宠儿都无力吐槽自己的封号了,所幸名字也不太难听,除了姓氏,换得并不太多。

而根据墨理的分析,她最大的资本,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月家四位郡主,前面三个都年满二十,娶了王妃,却都没人能怀上子嗣,而只有她,是带了后代的。

而且,国师曾经预言,天降神女,兴我北魏。

这指的就是宠儿。

而最重要的便是她脚上的七星胎记,那是王位继承人的唯一证明,仗着这七星胎记,就可以得到朝廷保守派的支持。

墨理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她表现的不算太愚蠢,这王位,她都可以到手。

思忖间,正殿已到。

宠儿深吸了口气,下轿。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动作,便吸引了无数的眼球。

实在是宠儿来得太莫名其妙了,几乎是天上掉下来的,却拥有北魏王女的尊贵身份,有太多人不服气。

这样**的眼神,一路烧到正殿,宠儿安然处之,这种时候,畏畏缩缩,实在是失了气度,她只要表现地淡定自若,就会有不少党争之外的正直之士给她加分。

而宠儿的气场,无疑是极其强大,那种高贵和优雅,与生俱来,一袭繁重的王女朝服,她诠释起来却是全然的尊贵和­干­净,让人不忍『逼』视地高高在上。

强大的气场!

整个宴会在她进来的刹那,有好几秒的安静,有那么一刹,整个宴会都被她所迸发出的气质个惊人的美貌给煞到了。

许久,人们才注意到他微微隆起的肚子,那里面怀得便是皇嗣。

一下子,很多人便是这种断定的想法。原本质疑宠儿身份的人,在这时已经全然无声了。

女王的气场!

如果说她没有女王的气场,谁有!

她站在那里,便是等着接受朝拜的女王!

“恭迎王女殿下!”

不知谁率先跪下,行礼,这样打破沉寂的声音,很多人觉得错愕,但更重要的还是人头,一下子,行礼声不断,就连月如雅这些郡主也跪拜了下来,对比王女,郡主的身份可是差了一大截的。

宠儿挑了挑眉,墨理说有安排人照顾她,不就是这个吧!

安排了几个托,然后迫使他们承认她的身份。

宠儿对墨理的手段还真是叹为观止了,连这一招也想得出来。

但是,要得就是这样华丽丽的出场,不是么,太冷清了,她怎么往上爬。

“免礼!”宠儿那叫一个雍容华贵啊,一时间,深深地觉得自己跟老墨鱼呆久了,演技飙升,“今日不过是家宴,大家随意就好,用不着行次大礼!”

宠儿客套了几句,众人纷纷起身,宴会在中断了片刻后继续。

其实,这样的晚宴,极其无聊,少不了就是些歌舞升平的,只不过和大梁不同,这里跳舞的都是一个个身姿纤细单薄的美男。

一个个美男扭动着细腰,那感觉,别提多么香艳了!

诶!

就不知道有没有跳**的!钢管也行!

只不过是瞬间,宠儿就暴『露』了侧女本『­性­』,把对墨理的承诺丢到九霄云外。

“王女好像对这些舞男很感兴趣,有看上的话,本宫愿意效劳,将这些舞男赠予殿下!”

一个略带些沙的声音从身侧传来,甫一听到那声音,宠儿还以为是男人,禁不住回头,看着面前颇刚毅正直的脸。

男人的声音,女人的脸,看上去很正直,表现得却如此圆滑。

又正好坐在自己下一个位置,这个人,应该便是最大的郡主月流景了。

只不过一个不近男『­色­』的突然来推销男『­色­』,那情状,别提有多么奇怪了。

宠儿淡淡一笑:“本殿下对这些舞男的兴趣,纯粹是对艺术的兴趣,想来,大堂姐与其花那些个心思寻找**送人,倒不如多花点心思研究怎么富国强兵,抵御大梁的攻击。”

月流景木讷的脸,没有丝毫表情,但宠儿还是感觉道,他是在冷笑,不知为何,宠儿总觉得月流景怪怪的,说不出哪里不协调,格外的诡异。

“宠光郡主一直以嚣张跋扈闻名天下,却不曾想到了北魏,如此的道貌岸然,怎么,跟自己亲兄长**并且怀孩子的感觉,很不错嘛?所以竟然连这些舞男都看不上了!因为没有呢层关系所以没有兴趣吗?”

这些话,语调极低,几乎只是凑在宠儿的耳边说地,但宠儿一下子脸『­色­』就苍白起来。

她是萧宠光,这不难查,但她和墨理的关系,即便是凤九歌,也一直在保守秘密。

但是,这个人,据说以稳重正直而颇具声望的大郡主月流景,不仅知道内幕,还以如此下流的方式说了出来。

他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

而且,最让宠儿讶异的是,这人,初次见面,便对自己表现出极大的恨意,即便是为了王位,也不该如此刻骨铭心地恨她的?

宠儿的脸『­色­』,在那宛若最­阴­毒的眼镜蛇一般的声线中,无可抑制地苍白。

“你是谁?”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6【谢谢bea214】

“你是谁?”

她几乎尖锐地问道。

秘密被戳穿的感觉,让宠儿觉得惶恐。

月流景却是邪气一笑,面瘫一般的脸,眼底却闪动着残忍和毁灭的欲望。

“我只是好奇,一个中了情蛊的人,还爱上了自己的哥哥,怎么还没彻底堕落呢?我还以为你会沦为欲汝呢?”

月流景的眸子,闪动着幽绿的­阴­毒的光,骇人得很。

这人,绝不是月流景,她绝对和过去的凤九歌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宠儿试探『­性­』的问道。

“不是墨藏歌嘛!”月流景诡异的脸呈现出扭曲地笑容,“你希望是谁?我吗?”

“畜生!”宠儿实在受不了了,她以前觉得墨藏歌挺变态的,现在才知道,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这个人,不男不女,绝对是变态中的极品。

可是,这里是宴会,少了音乐的掩盖,宠儿的声音,有点大!

在如此庄重的宴会上口吐脏话,这几乎是在毁了一个王女的形象,宠儿注意到那突然扫『­射­』过来的质疑的目光,宠儿脑袋急转,装出一副气极的样子:“出生?流景郡主,你怎么可以质疑本殿下的出生,本殿下脚上的七星胎记,可是女王陛下亲自验证过的。本殿下自幼贫寒,但不屈不挠,坚强生活,你居然还质疑我?”

这真真假假的话语,这才把宠儿的粗话给掩饰了过去,而那些宴会上不满的目光也一下子平息了,就算是知道真相的,也止不住为宠儿的聪慧惊讶!

宠儿惊惊险险地走了一招,止不住长舒一口气。

诚如,这里每一个都在质疑着她的身份问题,但是,即便是这样,她也只能微笑,不能骂脏话,刚才,她只是气不过,才中了月流景这么恶俗的招数。

但是,即便这是招数,宠儿也知道,月流景,绝对和自己的过去脱不了­干­系。

能找到这么一条线索,也不枉宠儿被这样坑害了一回。

她一定要挖出那些害她的人,也一定要挖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月流景见着宠儿的表现,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说什么,宠儿正打算应对接下来的质疑,门外却突然一声吆喝:“国师到!”

气氛,倏然,静谧!

叶非台依旧一袭简洁白衣,飘逸若仙,她快步走了过来,目光平和地扫过整个宴会。

叶非台身上有一股气质,让人止不住宁和!

这样的一刹,宴会上的争端一下子不再,大家都仔细地看着国师,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大梁皇帝墨邪御驾亲征,五十万雄师已经『逼』近四边城,四边城外的数十座城池已经失守,大梁皇帝斩杀一切使臣,拒绝任何形式的求和!各位北魏的官员,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墨邪从来都是一个极富进攻『­性­』和侵略『­性­』的男人,作为新登基的王,自然野心勃勃,灭掉这一方女儿国,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只不过,居然是现在,她当了王女不到一天,就收到这个消息。

这其中,有人在耍诈!

她止不住看向叶非台,这女人,心机真不是一般的变态,这是要利用自己平息墨邪的野心呢?

以北魏如此柔弱之民,抵御墨邪的五十万大军,无疑是以卵击石。

北魏的覆灭,朝夕之间。

而叶非台,正是看中了她这么一点点可能利用的价值,才平息所有的抗议让她成为北魏王女。

好­精­妙是算计啊,宠儿自愧不如了。

墨理继承了这女人,难怪那么变态!

“臣请战!”月如若即刻站出,单膝跪地,眉目英气,面容立体,极富女儿家的帅气,“臣愿领兵,抵御大梁,不死不休!若是保不住北魏,臣以死谢罪!”

清朗的话语,率『­性­』英气,决然的将军姿态,率『­性­』得很。

以无数女儿军抵御五十万巨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月如若,到真是血『­性­』。

“臣请战!”

“臣请战!”

“臣请战!”

“……”

斩杀来使,拒绝求和!

这种时候,的确当战!

可战,就是亡国!

宠儿深深地觉得王女这差事不是人当的,她没玩几天,北魏就要灭国了!

一瞬间,整个夜宴都跪了一地,就连月流景也跪了下来,“臣请战!”

整个正殿,只余下宠儿,坐在那里,凝着眉,感叹自己时运不济。

叶非台的目光宁和至极地扫了过来,那分明是淡漠至极的目光,可宠儿却一瞬间看透了里面的诡诈和­阴­谋。

伴随着那目光,满殿的人,都看向了自己。

期待、疑『惑』、鄙夷、不屑……形形『­色­』『­色­』。

这里的人,都是女人,守着一个女尊过度,对抗多少个男权社会。

在这块大陆上,北魏无异于异端,多少年来,多少个大大小小的国家期盼着毁灭掉这个异端,北魏能生存并且存活几百年,无异于一个奇葩。

是毁掉这个奇迹,还是让奇迹长存!

宠儿……犹豫了!

许久,她才开口:“北魏若是迎战大梁,那无异于……自取灭亡!”

自取灭亡!

四个字,一字一顿,直杀地满殿的女人们心中抽搐。

然,这便是巨大的事实。

当年萧砚不是灭不掉北魏,而是因为大梁朝廷的顾忌,屡屡阻挠,北魏才得以险存,可现在,萧砚被废除,大梁帝王率部亲征,不论君威、士气、实力,大梁都达到了空前强大的程度。

战,必死无疑!

可不战……对方岂会给他们不战的机会!

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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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bea214的红包和礼物,我的礼物格子和红包格子大部分都是她,一直都有说加更,推到这么迟,抱歉咩!

么么哒!

我要振作,快结局了,更要振作!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7

“如果王女害怕了的话,大可以躲回大梁去,北魏儿女,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月如若厉声反驳道。

“是啊,殿下如果怕了的话大可以回去,反正你的身份又没被确认。”

“真没想到王女居然是这种货『­色­』。”

“……”

北魏的女人,各个都跋扈得很,全然地不把宠儿这个初来驾到的王女殿下放在眼里,宠儿知道,要是她搞不定这件事情的话,别说王位,就连一个普通的亲王都不可能。

她望着叶非台,这,便是她要他做的事情吧,守住这个国家。

这,也是她登上王位的代价。

抱住北魏,她就是女王。

叶非台目光平和得紧,淡淡的,那里面的意思宠儿哪会不懂。

和谈!

赢,便是赢了整个天下。

输,整个北魏都没了,何来的女王之说。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和北魏为一体了,一损既损,一荣则荣。

她的目光扫过满殿,凌厉的眼神,整个大殿瞬间安静:“本殿下并没有说过要逃避,与其盲目地发动战争,不如看清时局,见机行事。对方不过是斩了你几个来使,扬言不和谈,但是,这并不代表没有和谈的机会。”

“和谈的机会?”月如若英气的眸子中满是嘲讽,“大梁一统天下已是必然趋势,北魏新皇凭什么会放过这个名垂千古的机会!”

凭我们是朋友!

可宠儿能这么说嘛?

她现在的身份是北魏王女,不是宠光郡主,她凝着月如若,眯了眼眸,道:“本殿愿意和将军一起前往四边城,亲自和大梁陛下和谈,本殿誓死护住北魏的臣民,同北魏生死存亡。如若和谈不成,四边城还有将军的二十万大军,到时候再战也不迟。各位以为如何?”

宠儿最终下定决心道,她这辈子从未曾有求于人,而这一次,却要和墨邪求和。

三年多的时间,也不知墨邪是否还好,只是希望,已经是帝王的他还把自己当朋友吧!

“天降神女,兴我北魏。殿下,您有孕在身,却为北魏如此鞠躬尽瘁,您的存在,就是北魏的光芒,臣愿追随殿下,同北魏同殿下生死与共。”

墨理安排的那几个托立马见机行事开始溜须拍马、歌功颂德。

宠儿默然,瞧着那三个眉眼机灵的拖,无奈摇头。

不过,这种时候,托的作用就出来了,经过提醒,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王女是多么的爱民如子、深明大义了。

只不过是瞬间,便跪了一地:“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宠儿知道,不论未来怎样,她的这个举动已经博得了不少的人心,接下来,便是要让墨邪停战了。

让一个帝王放弃一统千秋的机会,这几乎不可能。

墨邪那样的人,最是输不起,输给墨理那一役,是他最大的耻辱,他迫切地需要建立功勋洗刷耻辱。

“既然如此,明日,本殿便和将军率领大军前往四边城。”宠儿命令道,这时候的宠儿,赫然是发布命令的存在。

月如雅错愣了三秒,但还是恭敬道:“是!”

这个将军,已经向宠儿低头了。

叶非台瞧着这一幕,­唇­角勾勒出淡淡的弧度,墨理爱上的女子,其实很优秀呢?

她以为他会找一个笨笨的对他死心塌地的女子,不曾想,宠儿是这般的聪慧懂事,她看着宠儿,想着墨理小时候的样子,不由得怅然。

终究是她,舍弃了他。

宠儿劳累了一天,颇有些疲惫,以养胎的名义回家,几乎是立马就去找她的军师墨理商量对策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居然答应去和谈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我简直蠢死了!居然一个心软,就答应了!天呐!我怎么这么二!老墨鱼,你有什么办法让墨邪退兵,快告诉我啊!”

宠儿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墨理瞧地开怀,因为怀孕,宠儿明显地话变得多,而且有点焦躁症的感觉,比平时可爱多了!

墨理情『­操­』大好,但还是格外无情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怎么办?老墨鱼,你怎么变得这么没用了!”宠儿一下子就哭丧着脸,万能的老墨鱼都没有办法了,这次去和谈,宠儿根本没什么可以谈的资本,整个大梁,上下一心,就等着把北魏这个奇葩国家吞下去了。

墨邪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是那种因为交情就放过她一马的人。

他曾经,就不止一次陷她于危难之间。

被抱怨没用的男人彻底的扭曲了,该死的,敢问整个天下,谁谈到墨理,哪个不是满口赞叹的,也只有她,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抱怨自己没用了。

“宠儿……”他低低地唤着她,声音如同箜篌,手在她腰肢上游移着,熟练地挑拨起火花,“我该如何证明我的有用呢?”

这明明是极其正常的谈话,可宠儿莫名地就觉得邪恶了,老墨鱼那小眼神都彻底邪恶了。

“如何证明你都是没用的。”

宠儿不惮以最大的热情打击某个装满了有『­色­』思想的男人,她现在对墨理的才能表示了深深的怀疑,一个只知道女『­色­』的家伙,是怎么打仗的哦?

墨理斜睨了她一眼,手变得格外的安慰了,也不逗她了,虽然自己一直憋得慌,但是,不是时候呀,她在怀孕,而且这阵子一直都在奔波,舟马劳顿,辛苦得很。

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他们之间,还有最无法攻克的难题。

“宠儿,如果和谈不行,那就打吧!你还有我,我不见得会输!”

墨理轻笑着,发丝半挽,散落的发丝在空气中飞扬,­精­美的丹凤眸,妖孽的泪痣,更添清贵气质,风华无两。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8

是的!

他是墨理,他战胜过墨邪一次,就有可能战胜墨邪第二次。

得墨理者得天下。

宠儿终于意识到,一个墨理,就是她最大的资本,最大的凭仗,最大的后台!

因为她身后站得是墨理,她可以惟所欲为。

北魏不会输,说不定输得甚至会是大梁,就连她,也因为对五十万大军的焦躁忘记了这一点。

“老墨鱼,那你能不能把大梁再次攻打下来!”宠儿想到那结果眸子就熠熠发光,嗷,地球被女人彻底统治了,各种霸气啊!

墨理自然是知道宠儿的想法,无奈地捏了捏额角:“宠儿,你想多了!这样对孩子不好,快去睡觉!”

宠儿的问题被拒绝回答,也不再担心了。乖乖地爬去睡觉,美容养胎,人生重在享受。

墨理瞧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

宠儿的生命力其实很强悍,即便这样紧张的时刻,她也还是可以这般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天塌下来了有墨理顶着!

这真是一种全然的信任啊!

墨理很是享受。

宠儿,既然你打算和谈,那就和谈吧!

如果你打算打仗,我绝对会为你颠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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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女王为二十万大军践行。

宠儿,在三日前,已经被任命为这二十万大军的主帅。

她不过是初到北魏身份都不太确定的王女,还怀了孩子,却要带领北魏所有的军人去迎战整个大梁。

怎么可能?

这则消息出,满众哗然。

无数人纷纷质疑,但国师叶非台,只说这是女王的命令,违抗着,格杀勿论。

整个北魏,表面上这才臣服。

可是心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这个王女的笑话,一个孕『­妇­』去打仗,真是好笑。

出征仪式,文武百官悉数到场。

祭司一声尖锐地呼唤:“击鼓,告天……”

霎时间,鼓声雷鸣,沉闷的鼓声,如霹雳天雷一般在天籁中回『荡』,震撼……

宠儿在这惊人的鼓点中走上了誓师台,她一身白『­色­』的甲胄,反『­射­』着烈日的光辉,英气『逼』人,身姿傲然,令人侧目。

无来由地,面对那单薄的身影,这些士兵原本准备好的起哄声,莫名地就彻底平息了。

这人身上,浑然的王者戾气,骇人的很。

宠儿很满意这种效果,目光扫向台下,但见旌旗蔽空,盔甲森寒,戈矛反『­射­』着烈日的光,四周一片肃穆。

她举着酒杯,冲着浩瀚千军,朗声道:“过去,我魏朝屡次遭受敌寇侵犯,身为魏朝后裔,这是每一个北魏臣民的耻辱。这次出征,我要向世人宣布——魏朝女子不可欺,犯我魏朝者,虽远必诛!”

“谨以此杯,向前线作战的战士们致敬。”宠儿举起酒杯,丝毫不顾及孕『­妇­』的反应,抬首畅饮,酒饮尽,大瓷碗大力摔在地上。

“犯我北魏者,虽远必诛!”

“愿追随殿下,守护北魏。”

军队中的人“唰”地一声跪下,甲胄摩擦的声音,激『荡』心魂。

宠儿知道,这一次不是托,她凭借着自身的气度,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她昂了昂头,高傲一笑,翻身上马:“我们走!”

大军开拔了……

宠儿的身后,无数的女儿们跟随。

她莫名地觉得这样很不错,守护着一个国,一个家,一方净土,一个梦幻。这样的生活,很好。

宠儿莫名地想起一首在现代听来的歌,顿时缓缓开唱:“狼烟起,江山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宠儿的声音不高,但极具穿透力,­干­净的声线,像是阳光一般穿透人心,明明歌曲那么沧桑,她却唱得那般­干­净。

二十万大军,二十万女子,顿时间,凝神倾听。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这歌声,经由女子的声音诠释而出,依旧那般具有穿透力,给人以震撼的力量。

连年战争,这里哪一个人,没经历过那样的沧桑。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北魏要让四方,来贺!”

歌曲不长,词也好记。宠儿唱完第一遍接着唱第二遍,可是这一次,却不再是宠儿一人的歌,二十万北魏女子同着宠儿一齐吼道。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北魏要让四方,来——贺!”

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北魏,定要天下人四方来朝!

那一瞬间,二十万大军认同了这个空降来的王女。

是的,王女,我的王女!

请带领我们保家卫国,守护家园!

叶非台瞧着这一幕,微哂。

北魏要的女王,必须是这种气魄。

而月流景,诡异的面庞,眼眸里却是狠辣一片。

不论是谁,都护不住这个国家,护不住任何月家的人。

她要整个月家的人灭亡,要北魏从地图上抹去。

她望向国师叶非台,正好,叶非台的目光也投『­射­』了过来,四目交汇,水火不容,火光四溅。

她跟她,一个要护住魏国,一个要灭亡魏国,各自潜伏数年,只等这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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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虽然有孕在身,但却坚持和士兵同吃同住,吃一样的大锅饭,睡一样的帐篷。女人,骨子里都是感『­性­』的家伙,宠儿这举动,一下子就赢得了士兵的心,以及劝阻。

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却也受不了军旅苦楚,而王女殿下不仅养尊处优,还怀着皇嗣,却这般劳心劳力,众女感佩的同时,不由得为王女的身体担忧。

一时间劝阻不断,宠儿根本不以为然。

可后来,便有人威胁她了,而且还是数万人众的集体威胁:“喂,姓月的,我们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干­妈,你不好好照顾我们的宝贝女儿,我就掐死你这个亲妈!”

女人,就是可以如此明目张胆耍无赖玩心计的。

宠儿对这威胁叹为观止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便有­干­妈几万了,这孩子虽然辛苦,几经波折,但宠儿知道,这孩子若是出生,定然是极其受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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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2200,歌词就一百多。

我找了好久都不知道拿什么歌好,《­精­忠报国》就这样凑合着上了,话说,我们高一那会儿合唱就是这首歌,还蛮有气势的。

至于更新,我真的一有空就在写,但这阵子很卡很卡很卡很卡……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9

男人的战争,必然是极其沉闷的,­阴­谋阳谋、诡诈不断。

但是这些女人,参军时都是为国卖命的好兵,但是回到家就是作威作福的女王,懂得享受,懂得生活,宠儿跟她们的话题很多,大到军事时政,小到宠物化妆,都可以聊的起来……

本该是极其无聊烦躁辛苦的军旅生活,却因为这些女人的关怀而变得舒适起来。

宠儿突然想起一句话:记得你微笑的脸,让我有勇气孤单。

只要想着自己身后站立的是这么多美丽红颜,宠儿就更坚定了和谈的信心。

这一次,只许赢,不许输。

宠儿被护送着回了帐篷,墨理守在那里,只要想到这二十万大军,墨理是唯一的男人,那感觉还是特奇怪的,万花丛中一点绿呀呀!

只不过,他是以宠儿的护卫身份进来的,这人一袭白『­色­』轻甲,本就男子女相的厉害,这样呆在女儿军里简直比女人还水灵。

战争年代,气氛紧张。

见到墨理,宠儿情『­操­』大好,止不住调戏之:“美人,给大爷笑一个。”

墨理懒得搭理她,直接一把将宠儿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箜篌般美丽的声线,喃喃道:“宠儿呀,宠儿呀,我好饿的……”

峥嵘岁月,战火硝烟,两人都一袭戎装。

某人见到她第一面却直接想­干­那种事!

宠儿叹服了!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色­』。

明明清贵如神仙似的,但败絮其中啊!

“你忍心看我这么辛苦吗?”宠儿大打同情牌。

“不会的,这几天我们可以先休整下,然后再一鼓作气,战胜敌军,开始和谈。”墨理已经完全的计划的好好的,“所以,给你家相公一点动力呀!”

“休整?”宠儿挑眉,这半个月下来他们都在急行军,前方的四边城,只要遭遇大梁军必会全家抚『摸』。

四边城,可是北魏天堑。

整个北魏就是靠着四边城才得以守住的。

“嗯嗯,如果和谈,我们必须要有资本。而胜利,便是最大的资本。胜利最简单的方式便是进攻。四边城和大梁必有一战,而通往四方城外我知道有一条山道,我们的人往那里切入,前后夹攻,必胜。离两军接触还有一阵时间,去早了不好,所以我们先休整一下。”墨理笑嘻嘻地,说完已经吻了上去,“所以,来吧,来吧……”

墨理公子孟浪得很。他跟宠儿在一起都是纵欲过度的,这阵子禁欲得太惨,完全的无法忍受了,真的想得太惨了。

而且,穿制服,那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重口的墨理公子很是期待。

宠儿被吻得晕乎乎的,脑袋里转动着,思考着墨理的话,虽然简单,但无疑是给他们的和谈增加了一分砝码。

而且,若是战胜大梁,对连退数十城的北魏军的士气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鼓励。

漂亮的计划。

“对的,就这样­干­!”

宠儿被墨理的计谋完全的惊艳到了,清醒过来,上半身都是凉凉的,丫已经把她剥光了。

“就知道宠儿对我最好了!”墨理轻轻地扑闪着他长长的睫『毛』,如妖­精­一般蛊『惑』着。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极其勾人的,让人止不住为她沉沦。

但宠儿还是一把推开他,整理好了衣服:“你知道我指得是什么,我现在,真的不想那个!”

墨理的热情,完全的被泼了一身凉水,心底难受的很,却还是抱紧了她:“宠儿,我知道。可我真的有调查月流景,他的身份,跟银月魔宫有关,而且,正如你所说,他跟过去的事情有关,宠儿,我们真的不是兄妹,我们的孩子好好的,不是吗?宠儿,信我好吗?”

别再钻牛角尖,不要痛苦,不要悲伤,这种东西都让我来替你承受,你只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我会爱你,护你,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宠儿其实并不是什么固执的人,当她决定呆在墨理身边,便打算陪着他承受一切,即便真的不伦,宠儿已经没有力气去介意了。

这些日子,宠儿完全的忙于收买人心,几乎并未注意到墨理的心境变化。

从不曾想过,他背负着对自己解释的承诺,那重担,那『乱』伦的痛苦,她的冷漠,全压在墨理身上了。

他只是想通过­肉­体来证明他们之间可以相爱。

宠儿无来由地又是心疼,这男人,总有一天,会成为她的心病。

她抱紧了他,夕阳下的北魏有一种旷野千里的寂寥的美感:“老墨鱼,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丑死了!”

是真的丑死了!

宠儿这辈子最丑不过此刻,肚子隆起,全身略微肥胖,身体因为起码而磨出茧子,脸因为在阳光下曝晒而变黑。

这么丑,她怕被嫌弃!

毕竟老墨鱼在船上好像总是一副兴致十足但是总不够的样子,若是她还这么丑,他会对她的身体完全的失去兴趣的吧!

宠儿很是纠结。

墨理听着这话,微微一震,没想到她拒绝索欢是这样的原因,他微微的叹息,将她抱得更紧了,这样的时刻,他觉得她是那么的爱他,而他,也那般的幸福。

他们之间的爱情,墨理的感情太沉重了,而宠儿的回应,总是让孤单的墨理觉得不够,可其实她又怎么会不爱,只是表现得淡罢了。

每个女人,在爱情里都会斤斤计较的。

只是宠儿,看似跋扈,却聪明得紧,绝不会表现出来,而他也完全的忽视了。

“宠儿……”

他呢喃着,这样的女人,他只会越来越深爱的吧,“如果你不想,我就继续忍着好了!但是,说实话,我真觉得这样挺好的!”

跟孕『­妇­』,也很有爱的!

墨理在心底解释了一句,却不敢说出来,相信宠儿绝对会掐死自己。

墨理真心有点奇怪,本来宠儿是一多么豪放的妞啊,为什么跟着他呆这么久却越来越傲娇了呢?

害墨理不得不承认,他的调教系列很失败,但这也激发了更强大的征服欲。

奇怪的关系。

“如果你真想,随便吧!”宠儿瞧着墨理那满脸的委屈样,于心不忍。

就当是他帮她的奖励好了。

她吻了吻他的下巴,很平淡地一吻,在墨理公子看来,那是赤果果的勾引了。

他眸子半眯了眯,去外头以宠儿的口吻传达了几个命令,回来,帐篷已经封得死死的。

墨理一把将宠儿抱起,大步朝船上走去。

宠儿真的有点想哭,她现在绝对的又重又丑,身体也畸形:“老墨鱼,你都不知道谦让客气为何物么?”

墨理佞笑了下:“到了嘴边的­肉­丢掉是傻瓜!”

他轻轻地将宠儿放在床上,一点点褪掉自己的盔甲,只穿了条军裤,就去脱宠儿的衣服。

三月不见,如隔三秋!

墨理原本白皙美丽的身段,变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雕塑一般健美的肌­肉­,平时穿着铠甲还不觉得,一脱肌­肉­就『露』出来了,完美如同维纳斯。

极品男人啊,穿着衣服没­肉­,一脱就出来了。

不过是三个月,这人已经变得如此美丽,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爆发的力量,线条分明,肌理完美。

现在……就算用俊美无俦来形容都可以了!

而她这三个月,没有最丑,只有更丑。

这男人,赤果果的炫耀。

鄙视你!

但她绝对手贱,居然伸手去『摸』那肌­肉­,硬邦邦的,不是幻觉。

肌­肉­型男啊!

宠儿很萌的款。

“好看!”宠儿如实赞叹。

“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墨理得意得很。

宠儿只顾着『迷』『迷』糊糊地点头,实在是肌­肉­型男的墨理公子杀伤力太大了,和那张已经晒黑了许多的脸凑在一起,益发的刚毅了。

这男人,要转型了么?

“为什么呀?我好想没说过!”她的衣服已经被褪下,她很自然地勾过他的脖子,迎合着他。

“因为潇潇雨歇书中男主都是这样的。而且,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太瘦了!我以前,十多岁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很健康,我只是回归从前。”

墨理一边呢喃,一边亲吻,那声音和呼吸,无疑是最『迷』人的调情,洒在宠儿身上,宠儿的身体立马敏感的紧绷起来。

她真的太没用了,太容易攻陷了。

“宠儿,不要压抑自己,你该听从你心底的呼唤!”墨理笑谑着说道。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0

宠儿白了他一眼,只是这种时候,那眼神幽怨勾魂,『迷』离得怦然心动。

什么叫压抑自己!

被你压着的时候,你准我压抑自己。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男人,她真的很受不了。

他已经恶狠狠地发动了攻击,宠儿被突袭,根本熬不住,轻声呻『吟』出声,那声音销魂得紧,宠儿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里是军营,是帐篷,隔音效果真心不好,宠儿患了这一句,便死死地闭住嘴,不敢再吱声了。

墨理只觉得宠儿的表现可爱死了,也不逗他,真刀实枪的­干­了起来。

宠儿抑制不住,低低的『吟』哦出声,整个帐篷,旖旎至极。

却陡然,一声请示传来:“王女,您在里面吗?您下令原地休整三天,用意为何,属下想跟你商量下!”

这是宋冰颜的声音,她是禁卫军首领,平时拱卫京师,可这种兵荒马『乱』、良将匮乏的时候,她被派来打仗顺带着保护宠儿的人生安全。

宠儿简直无法想象,要是二十万大军知道自己原地休整三天只不过在享用自己的**,那会怎样?

她好不容易收服下这些女人的心,她不想,功亏一篑。

她勾着『迷』离的眸子,瞪着身上尽情挥洒汗水的男人,他的神情销魂的很,这变态,是故意设计她。

亏他还那么信她!

哼哼!讨厌呀!

许是意识到了她的怨气和不专心,墨理就着她的敏感点就是凶狠一撞,宠儿受不住,轻轻地“啊”了一声。

外头的宋冰颜立马紧张了:“殿下,你出什么事了吗?”

眼看着宋冰颜快冲进来了,宠儿快哭了,墨理还在她身上恶狠狠地挞伐着,她挣扎在**里,面对着外头的质问,浑身敏感到了极点。

她的男人呀,这般的危险,这般的疯狂……

“殿下,您在里面吗?我可以进去吗?”宋冰颜复又请示了一遍,显然按捺不住了。

要是她进来,会怎样……

宠儿闭着嘴,不说话。

大概会把墨理遣送回去吧!

墨理急了,她居然还跟自己拗上了,很好,很好,出息了。

他原本刻意放缓的动作,大力起来,激|情四『­射­』的狠狠进攻。

宠儿本就没墨理那般悍戾,现在怀了孕,完全的受不住了,止不住要求:“轻……点……啊……”

墨理妖娆一笑,动作却没减轻:“宠儿,解决掉外面的人,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听到里面的声音,宋冰颜不由得更加疑『惑』了:“王女,发生什么事了吗?”

宠儿被墨理撞得七荤八素的,再玩下去真的要命的,她只好重整­精­神回答道:“本……啊……殿下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休息下就好,你先退下吧!等晚上我会给你解释!”

几乎是吼完这句,宠儿就咬住了­唇­。

宋冰颜很是不解,但是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她忙着练功,自然不懂情事,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回道:“是的,殿下,注意休息,你如果感觉不适就要说出来,皇嗣要紧。”

宠儿已经无力回复一个“好”了!

巅峰的快乐席卷而来,宠儿全身都在痉挛,她生怕一个张嘴就泄漏了她所有的情感。

墨理冲刺了几下,便有如火山一般爆发而出,趴在她身上,有一种狠狠幸福的感觉。

他终于确定,她不会离开自己,就算,他们真的不洁,他们也会在一起。

这样想着,墨理便完全的安心了,也不再折腾宠儿,只同着她安静地躺在一起,发呆。

相见忘言,不过如此!

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甚至什么都不做,都是一种巨大的幸福。

宠儿,我的宠儿,我的命!

我该是攒了几辈子的运气,才遇见一个从别的世界穿越而来的你!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

他安心地沉睡,那么多天的压力,终于宣泄,他睡得那么沉,可即便睡着了,他仍是死死地将宠儿搂在怀里。

宠儿望着眼前绝美的容颜,这才知道,他其实那么的累。

爱她,很累吧,一个贪婪的无趣的固执的女人!

可即便这样,即便明知道你会累,我也要你的爱,因为只有我知道,你只有爱我,才不至于那般的孤独。

诚如,只有爱着你的我,才真正完整。

墨理,我的老墨鱼。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很高兴与你相见,相知,相伴,相惜,相爱,相对,相误,相许,相依,相遇,相知。

宠儿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呢喃道:“我的老墨鱼,好好睡哦,这阵子熬过了,我以后罩着你。”

外头已然入夜,她起身,重新换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和下属商议怎么打仗的事情。

甫一穿好衣服,墨理已经『迷』糊着清醒,穿好了衣服,眼神宁和而幸福的望着她。

“继续睡会儿!”宠儿难得的温良贤淑。

墨理只觉得他们真的越来越有夫妻的感觉了,她的关心明显了好多,果然要多进行夫妻运动才会有夫妻感觉。

墨理默默地决定以后要多多辛苦劳作。

“不了,我跟你一起去吧!这场仗,我来打!”墨理微笑着道。

宠儿凝着他,一瞬不瞬的,诚然,谁都知道这场战役的重要『­性­』,宠儿为此甚至决定亲自带兵。

然,大梁是墨理的故土,他甚至还是大梁皇族,这样做,不论道德还是良心上,都受不了吧!

“我总不能让一个孕『­妇­』上战场!我们不能输,所以我来!”

墨理的语调清淡至极,宠儿想要拒绝,墨理已经抱住了她:“我们之间,明确分工,我负责治理国家,你负责伺候人家。仗,我来打,你就琢磨着怎么伺候好我吧!”

他笑得那样的清淡无双。

我负责治理国家,你负责伺候人家!

这话,缠绵到宠儿默默地『露』出­干­净的微笑。

她点头:“好!”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奴婢定然好好伺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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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2400,诗歌200多,大家淡定!

马上墨邪就要出来鸟,我大爱滴男人呀!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1

四边城,战争如火如荼。

这是北魏第一防御要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几十年间,大梁的军队大都止步于此,只要攻下这个要塞,北魏便一马平川,胜利,指日可待。

墨邪看着眼前巍峨的城池,周边都是山岭峭壁,城墙极高,极难攻入,但也只是极难,而不是不可能。

墨邪冷笑了下,吩咐道:“传朕命令,谁登上城墙赏银十两。杀敌一人赏银十两。谁率先攻破城池,原地晋官两级。”

十两纹银,不多,但这些士兵,大都穷苦,一辈子都没见过十两纹银。

而且最丰厚的还是可以升官,从一个小兵上升为千夫长,谁不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杀,杀,杀……”

这皇令一传达下去,大梁士兵士气大震,眼睛都红了,登云梯,投石车,撞门木……

各种攻城器具。

每一下猛攻都让整个四边城颤动。

而四边城的守军们,则纷纷拿出准备好的滚木、滚石、热油、开始,巨大的滚木和石头砸下,那些躲避不及时的士兵们瞬间重重摔入城墙之下,肝脑涂地,就算侥幸不死,接下来的热油也会将你烫死。

“冲,给我冲啊,冲上去有赏!”

冲锋的号角伴随着士兵的哀嚎,血『液』,伴随着热油的气息,混合出一种恶心的刺鼻味道,弥漫在这种气息的四边城,惨绝人寰。

强大的攻势下,整个四边城宛若痉挛的孕『­妇­』,岌岌可危。

即便这是天堑,也耐不住这么强势的进攻,更何况整个四边城守军本就不多,而且,大多是从前线退守来的老弱病残。

颓势,明显。

强大的攻势之下,守城的女人们已经疲惫到连抬刀的力气都没有。

守城的将领李丽一边抽刀将登城的军士捅死,一边大吼着:“死守,给我死守。你的家人就在后方,守不住那就是全家灭亡,给我守住了,守不住给我去切腹。”

“老大,援军什么时候到!”

战到疲惫的副将问道,大梁军已经从早晨战到黄昏,五十万大军打一万人,无疑是在用宰牛刀砍­鸡­,太过轻易了。

而且大梁军此刻已经攻上了城墙,城墙之上,战争热烈。

无力再战的女人们死死拽着大梁军往城墙上摔下去,俨然是同归于尽的战术。

看得副将心慌。

那可都是曾经过命的姐妹啊!

“别管援军,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守住四边城,能守多久就守多久,城墙破了,我们还要巷战,巷战败了,我们还要命,用我们的命去拼。”

李丽嘶吼着。

预定三天前便到的援军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靠啊!

那个什么“天降神女”的王女殿下就一个窝囊废,估『摸』着瞧着这五十万大军怕了!

孬种!

真他娘的孬种!

李丽一边打着仗,一边把月崇光大骂了一通,若不是没有力气,月崇光一定会问候这王女的祖宗十八代,管她是不是什么殿下。

受不住北魏,丫连个屁都不是!还什么王女!

“老大,不好了,城墙快破了!”

一个浑身血污的小兵上来报告道,李丽骂了声娘,便命令道:“守住城墙,其他的,跟着老娘,开城门,杀出去,把大梁那群贱男人杀个­干­净!”

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

城墙破,那就用人来填。

李丽下了城墙,便上了马,都是马上长大的女人,尽管疲惫,却依旧英姿飒爽。

“开城门……”

李丽吆喝着,身后的骑兵队冲锋出去,尖尖的三角阵营,宛若一把尖刀一般『Сhā』入敌人,副将就着傍晚的夕阳挥舞着旗帜指引着这支骑兵。

骑兵队的每一下转折,冲锋,都是敌人最薄弱处,无不是以最少的代价杀伤最多的敌人。

可对面的是新整装出来的赤『­色­』军,赤『­色­』军的威名岂是盖的,不过片刻,便围堵住这支骑兵,将这群人死困在大梁军中。

回去,还是继续冲锋!

李丽没有多余的思考,扬起枪,冲着敌军的方向,呐喊:“冲锋……”

嘹亮粗糙的声线,划破苍穹,震撼人心。

身后的女郎们都挥着长枪,大喊着随着将军冲入敌方阵营。

即便,这一去,便是万劫不复。

城墙之上,副将几乎不敢去看李丽的结果,终究是抹了把狗『尿』,大叫道:“给我守住了!”

她转身,下楼,准备组织另一只骑兵队进攻。

却陡然,一个士兵汇报道:“二当家,你看那里,那里突然冒出了一只军队!”

“他娘的,大梁的兔崽子怎么这么多,杀都杀不完,靠,都送来老娘当男宠得了!”副将大骂着,她必须看清楚形势再决定下一步动作。

银『­色­』的骑兵队,人数并不多,只不过三千左右,浩浩『荡』『荡』从旁边的高坡冲下来,他们手中耀眼锋利的刀,直『Сhā』入黑『­色­』的军人的身躯内。

好一会儿,副将这才确定:“是援军,是援军。”

援军啊!

这个词宛若久旱中的甘霖一般令人疯狂。

整个敌军都被李丽的冲锋队所吸引,谁都不曾料到,还有军队居然会从他们身后冲下来。

而那些大梁的士兵们,还来不及转身,便被刀刃收割。

太帅了!

副将望着援军,一律的银『­色­』轻甲,在如血的夕阳里耀眼到无法『逼』视,特别是为首的那人,银『­色­』面具蒙面,墨发如缎,随风飘扬。

完全的神仙气场!

神兵天降嘛!

副将狠狠的震惊了!

而大梁军完全的措手不及了!

胜利浇灌下的他们,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慌、讶异、害怕的神『­色­』……

副将参军这么多年,自然看出援军对时机的捕捉,几乎完美,绝对的高人啊。

形势瞬间逆转,手足无措的大梁军宛若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力,即便组织起微弱的反攻,也瞬间被抹杀。

“哈哈,你们也有今天!”

副将开心地疯了,即刻命令道:“儿郎们,随着我去杀人!”

“是!”

一对对骑兵组织起来,从城墙中冲出去,屠杀,如此的爽,鲜血,让人变得疯狂,特别是那些从前线退下来的军人们,从未想过会胜利。

要知道,跟大梁的战争,整个北魏几乎没赢过。

可这一次,赢得那么彻底,那么恣意,那么率『­性­』。

天降神女,兴我北魏!

原本对此嗤之以鼻的四边城军,彻底的信了!

这样的气场,才是我们的王女殿下嘛!

整个大梁军被包了饺子,不得不撤。

四边城军忙着接见他们的王女,哪管的上那些逃跑的男人啊!

两军汇合,李丽、副将外加上众多士兵瞬间朝着为首带着面具的人跪了一地:“参见王女!”

能不拜吗?

眼前的可是救了自己救了整个四边城甚至整个北魏的神仙啊!

墨理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乌龙,他摘下面具,清淡道:“我不是你们的王女。”

男人的声音!

众女兵错愕,难道又是一个月流景郡主!

“我是你们王女的男人,她怀着孕,不好激烈运动,所以我来替她!”他轻笑着解释。

大家这才看见他的面容,丹凤眸,青黑泪痣,柔软的面部线条,清贵翩然的气韵,神仙般的气场。即便到处都是肮脏的血污和刺鼻的油腻气息,这男人依旧­干­净到不染纤尘。

在这个以男为贱的时代,这些北魏最骄傲的军人们却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清高到不忍亵渎。

即便他们已然参军多年,早就模糊了美丑界限,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好看到爆,这辈子遇到过最好看的男人便是他了吧。

王女的男人呀!

未免太完美了点吧!

“那也没跪错,参军王妃嘛!”

副将连忙上来打圆场。

墨理公子瞬间黑线万丈,王妃,好弱啊!

不过,算了,这里只能这样,入乡随俗吧!

墨理公子已经认命了。

“你们先起来吧!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轻点伤亡人物,抚恤死者,治疗伤患,你们的王女两天后就会到!把这里处理­干­净点!”

墨理命令下去,心底加了一句,他不希望他的宠儿看到太过血腥的场面。

这样人间地狱的场景,会吓到他的小宠儿的。

虽然她不见得怕,但身为他的男宠……呸,男人,有负责保护她远离所有的伤害。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2

北魏军大败大梁军于四边城,这个消息传出,朝野震撼,谁都止不住欢呼,大梁不败的神话被彻底打破,北魏军的士气大涨。

而那句“天降神女,兴我北魏”的判语瞬间传遍整个民间,一下子,月崇光名声大噪。

这也代表着月光王女第一次出现在北魏民众的眼中。

一下子,不少人纷纷打听着王女的信息,传说她美若天仙,传说她怀了皇嗣,传说她熟读兵法谋算无双……

这场传得神乎其神的战役,其实单论伤亡而言,死亡四千余人,活着的则或多或少带了轻伤重伤,这个数据几乎是大梁的双倍。

潘朵拉的盒子被打开,灾难蔓延,北魏人人都处于亡国的惊恐中,只有这一刹,人们看到了希望,由新的王女带来的希望。

战争后的第三日,真正的援军才抵达四边城,宠儿接手四边城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墨理已经安排好了。

她完全的在走过场。

当日,和谈使者前往大梁军处。

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等待着来使被斩的消息,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答应了北魏的和谈,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只准许宠儿一人。

墨理倒也不是太担心,他相信宠儿会应付好一切的,他只是笑着对她说:“谈不好就回来,咱们打,大不了咱把大梁所有的男人们都踩在脚下供你玩!”

宠儿只是沉默,许久,才开口道:“他们,是你的战友!”

这句话不是埋怨墨理的狠心,对着曾经的故国举刀相向,对着同样的赤『­色­』旧部兵戎相见。

她只是心疼,或许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她是真的了解到墨理是多么的累了,虽然人都是『逼』出来的,但是墨理,被『逼』了这么多年,最应该好好的恣意的活。

她不希望墨理背负屠戮同胞、叛国的罪名,她不希望看到他半夜惊醒梦到自己手上都是同班的血『液』,不希望看到他眸子中总是那样隐忍的光。

渐渐地,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萧宠儿了,她是墨理的妻,懂得心疼人了,也懂得怎么站在墨理的角度考虑问题。

墨理的眸『­色­』黯淡了下,他看着对面的赤『­色­』军,不是没动摇过,然而只是一刹,这是战场,而他只为萧宠儿一人而战。

这样的念头划过,他的刀便变得格外的狠。

英雄难过美人关,墨理自忖不是英雄,却也仍是输给了一个萧宠儿。

愈发明白清晰的爱,让墨理,就算真让他烽火戏诸侯搏红颜一笑,墨理也会那样做。

墨理知道自己,绝不会是最成功的帝王,他的确够狠,心思也重,但太重情了。

他这样的人,活该就是一个躲在­阴­暗里玩弄权术的谋士。

“墨理,你以前觉得我不爱你,那时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那时候我的确是喜欢着你的。但是,这阵子,我想了很多,你的感受无疑是最直观的,我如果爱你,一定会让你感受得到。所以,墨理,这一次我一定会赢,就让我,赢一个最轻松自在的你!你说过,我们会在这片国土上,你治理国家,我伺候你。这一次,我会让承诺兑现。”

宠儿笑着抱了抱墨理,转身上马。

城门轰然而开。

那怀着身孕的女子,一人一骑,单枪匹马,走向了敌方的阵营。

拒绝求和,斩尽来使!

这是大梁的战争宣言!

然而那女子,笑容清丽绝尘,无畏无惧,在塞外萧瑟的风景中,缓缓而行。

那天,那人,那日光,那背影……

惊艳了多少人!

“宠儿,好久不见,果真是你!”

墨邪仍旧是一袭黑『­色­』蟠龙纹的华袍,笑得华丽而邪肆,危险的气息,随着那笑容,缓缓弥漫而开。

他整个人都如同一把出鞘的冷剑,锋芒毕『露』。即便时隔四年,他身上的气息已然收敛了许多,但依旧锋利锐利,令人望之心惊胆寒。

宠儿下马,将马鞭交给旁边的马夫,走向墨邪身边,笑得清淡:“怎么?就准你个被废弃的太子华丽逆袭登记称帝,不许我名正言顺的王女努力往女王的路上爬!墨邪,你要不要这么自私!”

宠儿不论口吻、动作、神情,都把墨邪当一个经年不见的普通朋友。

墨邪笑笑:“我只打了声招呼,你就夹枪带­棒­,暗中嘲讽。萧宠儿,你要不要这么过分!”

宠儿白了他一眼,琢磨着这样聊天也不算个事,得把话题往正事上带啊!

“墨邪,我好不容易弄个王女当当,你不要断了我财路啊,我……”

宠儿嬉笑着请求道。

墨邪打断她:“宠儿,故人相见,说这些不好吧!”

“我是在谈生活啊,努力当女王就是我现在的生活!”宠儿打了个哈哈,笑得无赖得很。

求和第一要诀,那就是皮厚。

脸皮不厚受不了对方的志高气昂,你还谈p和啊!

她就让墨邪出出憋了几年的闷气,能换来一个和平,也是好的。

墨邪同着她在草原上散步,这样辽阔壮丽的风景,和金陵完全的不一样,它更寂寥,更深邃,更『迷』人。

墨邪止不住感叹:“这里很美!”

一种令人心碎的美丽,令人心旷神怡。

宠儿嘴角抽了抽,靠之,就算美你丫也不能想着霸占了呀!这是强抢民女,懂么?

“是啊!如果大梁陛下想要来访北魏,我随时欢迎,包吃包住外加全程导游。怎么,很划算吧!”宠儿继续厚脸皮往和谈上扯。

妈的!

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窝囊过!

连自己都鄙视自己!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3

“宠儿,我们今天不谈国事,只是熟人相见,好吗?”墨邪的眸子闪过暴戾的光芒。

王者孤独,人人望而生畏,或许墨邪,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陪他说说话的人。

这萧宠儿,便是唯一的人!

然,一涉及到权力,谁都会变么?即便是萧宠儿也会改变么?

宠儿斜睨了他一眼,莫名地就颇有点捉弄他的意思:“咳咳,那好,墨邪呀,结婚了没。”

“嗯。”

算是结了吧,虽然皇后的位置一直空缺着。

“生孩子了没。”

这什么鬼问题呀!

墨邪嘴角抽搐了下,还是回道:“没!”

“赶紧的!”

说完这句,宠儿就捂着肚子狂笑,想起那老年痴呆的女王宠儿就有点笑疯,这样模仿一回真的超级有成就感。

墨邪很无语地白了她一眼,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癫了。

宠儿笑了大半晌,平静下来,这才把第一次见女王那个乌龙说给墨邪听。

墨邪的嘴角扯了扯,旋即无奈地陪着她笑。

宠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确实要赶紧啊,你看,我现在都怀上了,没几年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宠儿颇有点时光匆匆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在看到墨邪身上最为明显,那样乌龙的初见,时隔四年多,她再也不是那个会爬墙掀瓦龌龊无良的郡主。

她安安分分地守着她的墨理,一生长足。

“墨邪,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伴,相携着走一生。即便你现在是帝王,也是这个理啊!”

宠儿分明地感受到了墨邪狂肆的气势下,眸底的孤独。

王,从来都是这世上最寂寞的人。

被囚禁在皇宫那座奢华的牢笼,俯瞰众生,墨邪一定很孤独。

他从小高位,高高在上,睥睨苍生,却在见到宠儿的时候执意纠缠,一开始是有趣,后来要的,便是陪伴吧!

一个不畏你不惧你可以陪你说说话的人。

“宠儿,别对我太好!”墨邪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一直深爱着的女子,轻轻叹息。只有彻底失去,才知道弥足珍贵。

很多个日夜,墨邪就在那奢华的宫殿中想着他们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回忆那么温暖,清醒的时候孑然一身,唯影相伴,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孤单。

宠儿鄙夷地“啧”了一声:“墨邪,你就是贱,我不对你好,你不顺眼;我对你好点,你就受不了。”

和墨理果然是亲兄弟,都是那种骨子里孤独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得到他的爱一定会幸福,不过她已经有了墨理,她从来不是个贪心的女人。

这样,就很好!

墨邪,该有属于他自己的女人。

墨邪没说话,只是望着远方落日,不知道在想什么。

宠儿也没打扰他,她知道,墨邪是强势的,是战是和,全看他的心境;诚如,她来这里,就是把自己往狼窝里送,是去是留,宠儿已经无法决定主导权了。

可是,宠儿不甘心,不甘心战争。

所以,才需要和谈。

接下来的日子,宠儿这个敌国使臣很是舒服,绝对比在北魏阵营里舒服,墨邪无不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

宠儿悲剧地又胖了不少,顿时扼腕,宠儿怀了身子,食欲大振,俨然吃货俯身,就差把墨邪家的粮饷吃完了。

这样的日子一持续便是大半个月,期间,墨邪算是对宠儿有礼的很,只是花大部分时间陪着宠儿,什么也不做,很多时候,都是只看着她。

宠儿一开始还不习惯,但渐渐地也麻木了,皮厚啊,全当是墨理公子在瞧她,只是偶尔打击之:“我知道我怀了孕更添风姿,但是别这样看我,我会怀疑你爱上我了的。”

这话,无赖自恋至极。

偏偏墨邪只是继续微笑,然后盯着她继续看。

宠儿彻底的无奈了。

宠儿无奈叹息:“你这样看着我也不是办法呀,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只有一个,我能做到的便是继续当你的朋友,偶然相遇,喝酒谈天,然后相忘于天涯。而且,墨邪,五十万大军屯兵于此,每天的粮草就是个巨额树木。夏秋还好,等到了冬天,大梁那些南方的兵就只能被北魏挨着打了。”

回应她的,只是沉默,以及墨邪愈发飘忽宠溺的目光。

这男人,还真是被骂上瘾了对吧,严重的受虐倾向,想当初墨邪多么大的一个s啊,在王位上折腾了几年,咋这样了!

宠儿大呼不解,可拖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再拖下去,不论大梁,还是北魏,都不好过。

所以,宠儿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刀『Сhā』得再深一点:“墨邪,我知道你喜欢我,即便现在也是。我知道你想要我陪你,甚至希望在此期间我爱上你,所以你拉着我在这里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我把你当朋友,自然不会拒绝。”

“但是,墨邪,我还是要很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完全的不可能?我现在怀着墨理的孩子,我的身是他的,心是他的,命都是他的。墨理那么小气的男人,敢放我过来,就是料定了我不会背叛他。”

“墨邪,我们根本不可能,因为当初,我第一眼看上的便是墨理,不为什么,就因为他长了一张我师父的脸。告诉你,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会无缘无故爱谁,我也不相信别人会毫无理由的爱我。”

“我看上去很混,但我甚至知道墨理为什么会对我死心塌地。诚如,我知道,你只是太寂寞,你耐不住王者的寂寞,想要我陪你打发时间。”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4

“我也相信你会对我好,但是,真的不可能了。你不该纠缠一个已经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关键这女人还是非墨理不可。”

宠儿字字犀利,句句见血。直戳墨邪心事!

墨邪的心思,被一个女人如此理智刻薄的戳破,脸『­色­』煞白,死死盯着萧宠儿,她从来都知道这女人聪明,却料不到已经到了大智近妖的地步,单凭这份心智,若是放她回去,假于时日,羽翼丰满,整个北魏绝对不会如现在这般好控制。

墨邪一刹那之间动了杀念,可是伴随着这杀意的是刻骨的爱意。

哈哈!

墨邪仰天长笑,从来都不曾觉得自己这般悲惨过,爱一个女人,爱到想杀了对方,关键对方还对你不屑一顾。

“萧宠儿,你睚眦必报,当初我不就是划了你一刀你便拒了我的婚。我不见得比你好,告诉你,萧宠儿,你今天得罪我了,所以,你别想回北魏去,你活该就是大梁的皇后。当了墨理的七日皇后,再来当我墨邪一辈子的皇后,如何!”

墨邪肆意得很,和平的面具被撕开,谁都惨不忍睹。

就连宠儿也止不住大骂:“该死!”

其实她最想朝着墨邪骂上一句“滚”,可是人在墙下,不得不低头。

她强忍住心底的那股气,压抑着怒气说道:“墨邪,我不想与你为敌。”

她的眼眸扫过,锐气冷戾,沉得骇人。

只是眸底的那份无奈看得墨邪心慌,他最怕伤害她,可总是控制不好自己,他知道穷极此生他或许都无法得到她。

他想就这样带着她回大梁,所有的战争所有的伦理道德都不去管。

可是,他该死的知道他这样做,她会多么恨自己。

该死!

如果可以,他真想毁了她,既然他得不到,他为何要让别人得到!

这女人,倒真是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他陡然无力,瘫坐在椅子上。他从不认为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帝王,手段雷霆,城府极深,各方势力的制衡,他无疑做得极好。

可是,面对着萧宠儿,他全然的没有办法。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她根本不爱你,却还是把你吃的死死的。

他终于抬眸,声音瞬间苍凉:“在你心目中,我什么都比不上墨理吧,战争打不赢他,权谋输给她,还不懂温柔,凶狠异常。”

四边城之战,他再一次地输给了墨理。

就像是盘旋的­阴­影,墨邪无法祛除,似乎一遭遇墨理,墨邪就是再输,女人是这样,江山是这样,现在连一场战争,墨邪都输得一­干­二净。

“不会。”宠儿目光平和,格外平静地叙述,“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当朋友吗?因为你,就是另一个我。掠夺、霸道、占有……这便是我们面对世界的方式。承认你差,便是承认自己差。那一场战役,你之所以失败,只不过是因为你输给了时间,墨理用八年策划了夺取江山。八年的­阴­谋算计,足够颠覆太多。”

墨理天分极高,但是若不是思虑周全,又怎么做到料事如神。即便现在,墨理也是活得极累的,你根本无法想象墨理的生活,时时刻刻都在算计在计划,在处理着情报,制衡着天下局势。

世上最忙的人,绝对非墨理莫属。

墨邪凝着宠儿,那眼眸之中,一片坦然,他知道她说得是真的,萧宠儿这人一般只说真话,要么沉默,要么就是事实。

他终于算是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激动了会儿,然后瞬间平息。

“我可以放你离开,但是我有个条件。”反正形势是他占了优势,他丝毫不介意漫天要价。

“你说!只要我做得到!”

“赔我一个月!”

“……”

陛下,我可以吐槽你多么的无耻么?

“我不卖身!”宠儿笑得甜美。

“就你那身体,就算你想卖,我也不想买。”墨邪白眼之,这女人,不就是怕自己用强吗?至于每天狂吃把自己吃的那么臃肿吗?

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才十天,丫就肥的……一大象似的。

宠儿下意识地往镜子里瞄,瞧着一张大饼脸,顿时掩面泪奔。

原来我已经这么肥了这么肥……

嘤嘤嘤嘤,怎么办,老墨鱼绝对会嫌弃我的!

不行,我要克制食欲。

宠儿对着镜子就是一阵悲愤、咬牙、暗自下决心……

看得墨邪在一旁很无奈,敢情丫不是故意长胖的,而是不小心就这样壮硕。

墨邪耸肩:“看来墨理很亏待你,吃不饱么?零花钱不够么?哥哥给你!”

墨邪豪爽得很,其实,按照礼节,宠儿其实该称呼他一声皇兄。

只是宠儿完全的被自己那大饼脸给震惊道了,而且,上面居然长斑了,怀孕斑,坑爹啊!

“无颜以对墨理了!”宠儿真的想撞墙了,这一回,是彻底的无脸了!啊啊啊啊!

“那敢情好!留下来陪我!”墨邪双手环胸,看着对着镜子发疯的女人,一点点地平静下来。

就这样吧!很多的人,并不是你去抢就可以得到的!

既然你如此幸福,我为何还要­干­预!

用我的不幸毁了你的幸运,我墨邪,还不至于心胸那般狭隘。

所以,萧宠儿,我放弃你了!

余下的三分之一年,我的人生,与你无关。

而我会在一国之外的大梁,遥祝着北边的女王,幸福长安!

“不要!”宠儿拒绝,“呆在你身边我会胖死的!果然女为悦己者容!没了墨理,我都没了形象!我的美貌,我的倾国倾城,我的美丽绝尘啊!怎么就没了!”

墨邪:“……”

你长胖又不是我的错!我好歹也一男人啊!拜托你不要把我一壮汉当成闺蜜一般咆哮!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5

北魏和大梁的和谈,一谈就是四十天。

漫长的四十天,双方军伍都格外的忧虑,迫切地希望得到答案。

就连守在四边城的墨理也忧虑了,其实时间拖得越久对北魏越有利,北魏子民更适应寒冷的气候,这仗会因为气候的关系胜利的概率大了许多。

只是,她的宠儿在一群男人窝里,光想想墨理就不爽。

四十天后,宠儿回归。

依旧是一人一骑,白衣白马。

只是可怜了那匹马,上次的时候驮着一壮汉,这一次,得驮两个壮汉了。

白马从鼻孔里吐出一口气,艰难地抬着前蹄往四边城走去。

城下,收到消息地墨理迎了过去,将宠儿抱下马。

许是没有料到宠儿会这么沉,搂着自己女人从不手抖的墨理公子的手明显地往下压了几寸。

宠儿立马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个白眼就杀了过去。

只是以前的白眼绝对还是挺可爱的,现在,满脸雀斑,外加被肥­肉­挤压变小的眼睛,怎一个丑字了得。

墨理难得的是,毫不变『­色­』,淡淡地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有长啊!”

墨理公子很委婉地没提到那个“­肉­”字。

宠儿立马觉得她是在嫌弃自己的体重,回道:“你抱不动就放我下来,真是的,现在的男人啊,一个个都手无缚­鸡­之力,残废得紧。”

怀孕的女人,总是格外的敏感和无理取闹的。

一开始宠儿表现地还不明显,跟平时无意,墨理还讶异了好久,没想到宠儿是厚积薄发型的,这不,积攒了五个多月,怀孕症状全爆发出来了。

“没,我现在的臂力挺大的,拎个几百斤不成问题,更别提这样抱着了!”墨理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痕温柔地解释,宠儿却一下子就横眉怒目了:“好你个墨理,居然说我有几百斤,我知道你嫌弃我胖,但你也不看看我这孩子是给谁怀的,这肚子也是你搞大的,你想不负责对吧!好,我也不要你负责,我带着我孩子走。”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他只不过感慨了一句,要不要顶个这么多句。

萧宠儿,你说句良心话,我敢抛弃你吗?

可他也知道,这世上,怀孕的女人最不能得罪,继续安抚之:“宠儿,在北魏,女人就是男人的天,也就是说你就是我的全部,懂吗?”

宠儿『­性­』子算不上好,但其实也是个挺大气的姑娘,可这时候听什么都觉得墨理是在嫌弃她,顿时气到不行:“你……敷衍我!”

“我没啊!”

墨理委屈死了,什么敷衍啊,我都承认我很弱在你下面了,还要我怎样呀!

“还在狡辩!”宠儿瞪着他。

“……”

墨理怎么都不觉得宠儿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但是,有时候,不得不感慨,她口才挺好的!

狡辩!

她咬定他是狡辩,他能回答什么,回答任何话都是狡辩!

不得已,墨理把宠儿放了下来,死死将她抱在怀里,许久,这才缓缓开口:“宠儿,你听到了吗?我的心跳声,天地为证,它是在为你跳动!”

诚如,我是在为你活着。

所以,不论你是什么样,我都无法停止去爱你!

你懂吗?萧宠儿!

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已经到了非对方不可的地步,不就是长肥吗?一点点­肉­,算什么!

可宠儿,这时候感情迟钝,神经敏感,甚至有点歇斯底里:“你是在欺负我,欺负我­肉­多,你听不到我心跳声。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这样,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把女人骗到手就不管死活了!好了,你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宠儿一把将墨理推开,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四边城内走去,四边城下,一­干­将领,在得知大梁和谈的时候无不高兴地疯了。

在心底,更是把王女殿下膜拜了无数遍。

可这时候,见到王女真人,再见到王女刚才和她们现在巨萌的墨理公子的一番对话,梦境破碎了!

这什么跟什么!

王女殿下怎么变成这样了!

旋即,看着那愈发鼓起的肚子,理解了,小王女,你把你娘亲害惨了!

只是可怜了人墨理公子!

一­干­将领,对着城墙外的墨理公子,作同情状!

怀孕的人记『­性­』都不大好,宠儿一个人,无比郁闷地往暂住的府尹走去,可是走着走着,就忘记路了。

她刚才把跟班全都甩开了,这时候重新回城,又没人认识她,她完全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现在身子重,太阳又烈,晒出了一身的汗,却全然不知道怎么办!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笨死了,以前过目不忘,现在看什么都忘什么,墨邪把她送回来,有一半是无法忍受她越来越刁蛮和健忘的『­性­』格。

她不会就这样失忆吧!

怀孕的女人,各种神奇的联想。

身后,墨理眼看着她找不到北,无奈叹气,过来牵着她的手,道:“再忍忍,还有四个月就出来了!”

那­肉­乎乎的手搁在墨理纤细修长的手中,那叫一个强大的视觉冲击啊!

宠儿受不了了,一把就甩开了。

受不了,为什么怀孕了,就好像得了暴食症一般能吃啊,害她一个多月就胖死了!

墨理瞧着这样的宠儿,耍着小『­性­』子,无理取闹,格外任『­性­』,心底却是深深地宠溺,她平时挺大气的,可这时候的任『­性­』,好像又格外的可爱似的。

他摇了摇头,不去管宠儿的反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家的方向走去。

宠儿气不过,大叫着挣扎:“墨理,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不放!”

墨理冷冷拒绝。

“你……”

气不过了气不过了,以前很宠她的男人,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不听话了。

墨理现在根本懒得去搭理她脑海里傻念头,直接冷冷地警告道:“萧宠儿,你可以忘记回家的路,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不论你是什么样的,墨理都会陪在你身边。”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宠儿被那岑冷的警告给吓到了,等待接收到话中的内容,也一下子安分了下来。

他说,墨理会陪在你身边,不论你是什么样的。

就算脆弱,就算丑陋,就算任『­性­』,也会一并接受吗?

宠儿瞬间无言。

说实话,她也知道,最近脾气真的变得很差很差。

可,那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呀。

她止不住去看他的容颜,夕阳下,墨理的脸,愈发地俊逸绝尘,时光未曾在他的脸上染上痕迹,只是将男人的脸雕刻得愈发完美和俊逸。

那样的男人味,格外的舒服。

他其实也是个很在乎容貌的人,所以,才会练出一身的肌­肉­。

可,她就是长胖了呀,她总不能不吃吧!

“我很好看吧!”墨理原本紧绷着的脸,一下子轻笑开来,略微调侃的。

他本就是不擅长板着脸的人,不论什么境况,他都轻笑着面对的,即便那笑,是冷的。

宠儿傲娇地转过来,不理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宠儿,我以前残了腿,你都没嫌过我!我敢嫌弃你我还是人吗?不就是长胖吗?胖点好啊!灾荒的时候不容易饿死!而且我又不是抱不起你,你怕什么!”

可宠儿已经打定主意彻底不理他了。

完全的受不了。

在墨邪身边还真不觉得,一回到他身边,就真是郁闷到要『自杀』。

墨理也不管这个,直接抱着他回卧室,脚一勾,便甩上了门,径直抱着宠儿往床上放:“宠儿,咱­干­点正经事,省得你胡思『乱』想。”

墨理一边说着,一边吻了过来,那叫一个猴急啊!

敢情丫抱着我就是为了直奔大床的啊!

宠儿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要!”

只要一想到被墨理压在身下的是一团­肉­,宠儿就深深地受不了。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用来解释现在的你正好!”墨理一边吻一边褪衣裳,愈发漂亮的身体『露』了出来。

他去捏宠儿身前那两团厚厚的雪,怀孕,身上的­肉­是涨了,但长最多的还是这里呀!

墨理捏着愈发浩瀚的­肉­团,顿时激动万分了。

“胖点好呀!好多以前不适合的姿势都可以做!”

墨理风『­骚­』得很。

宠儿瞬间联想到各种狂野的姿势,瞬间抬脚,想把他踹下床。

但墨理岂是那么容易输的人,仗着身子灵巧,堪堪闪过,一个狼扑便上来了。

宠儿身子笨重,只有被压着欺负的份。

顶着一具肥胖的身体­干­那种事情,还是需要勇气的,宠儿没这个勇气,墨理却是不准的,欣赏着她的身体,不无夸赞:“宠儿,你这哪是胖,只是圆润了点。”

“别安慰我!”宠儿想哭。

“恩,安慰没用,还是直接见真功夫吧!”墨理不容忽视地撞了进来,狠狠地,不知餍足地将眼前的女人占有。

宠儿被顶得七上八下,『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硬得起来。”

额……

一句话,弄得墨理差点直接泄了。

只得刚凶猛的占有着她,证明自己的坚挺。

欢爱完毕,大汗淋漓。

他抱着她清洗­干­净,这才回去接着睡,顺带着回答宠儿的问题:“宠儿,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生老病死,各种东西都要经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不想就不会发生的。你不过是怀孕,我若是敢**,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墨理一番话,把宠儿震撼到了,墨理生活的世界,男尊女卑,男子纳妾那是常事,不少女人都会主动帮夫君纳妾,特别是怀孕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正妻失宠之时。

可墨理,完全的不会有这种想法。

甚至于,他的思想,很多时候,墨理都觉得他很像一个21世纪的人,平等,民主,自由,很开放的思想。

不过,最令宠儿深思的是,他们真的经历过太多太多。

其实,该释然的。

可宠儿完全的还是受不了啊!

墨理摇了摇头,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就最喜欢你这副纠结的小样子,可爱!”

“你,变态!”宠儿大怒,她这是为谁在纠结啊,他居然幸灾乐祸。

“给我出去!”宠儿下了逐客令。

墨理把宠儿半推半就地要了一番,情『­操­』大好,懒得搭理这小妮子。

“不准你在床上睡!”继续驱逐……

墨理真心觉得挺可爱的,他的宠儿,真的越来越傲娇了,而且,只要一想到她那么多小情绪的根源都是自己,墨理就想偷偷笑出来。

她是爱我的!

多好多好!

开心地紧,墨理凑过头,在宠儿的­唇­上砸吧了下,味道不错。

宠儿气得快哭了,这男人,功夫差死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现在能得手,不就是仗着自己现在怀孕修为下降吗?

老墨鱼,你给我等着,等我功夫恢复了,我不捏死你也掐死你!

宠儿气极的瞪着他。

墨理笑笑,『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睡觉。

在将要睡着的刹那,一只粗腿,直接一踹。

墨理公子很不幸地被踹下了床,罪魁祸首在床上,得意的直哼哼。

“悍『­妇­』!”

墨理大骂,嘴角的笑容格外的残酷:“不过,看来你还很有力气啊!”

原本他还顾及她身体劳累不敢纵欲过度,但是萧宠儿这小妞武功很奇葩,非常人可推断。

墨理毫不客气地压了下去。

“不要啊……”宠儿拒绝。

“现在轮不到你说话,你既然敢把我踢下床,你就得承担代价!”

恶魔化身的墨理,疯狂地压了下去,宣泄着自己的爱和欲,以及她带给他的疯狂。

此夜,天籁俱静,只余下玉杵捣水之声,缠绵至极。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6

宠儿怀有身孕,她之所以可以到处奔波,不过就是仗着武功好。

可墨理还是心疼她辛苦,于是打算让宠儿在四边城多呆一些日子,最好等孩子出生了再回去,也好避开魏都血腥的党争,顺便赚取点军心和民心。

可事与愿违,魏都那边的情报很快传来女王昏睡不醒的消息。

老女王毕竟九十多岁的高龄,老人家出现这种情况实属正常。

这种局势之下,不得已,墨理只好和宠儿回去。

只不过回时不同来时,墨理将行程刻意安排地极其缓慢,而且马车颠簸,墨理怕宠儿颠着,都是亲手把她抱在怀里的。

想想也怪恐怖的,最起码一百四,墨理抱了一路。

宠儿都为她觉得心酸。

摊上这么个老婆,墨理太倒霉了。

但这种善解人意的想法这是刹那的念头,更多的时候,宠儿就像是资本家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一般欺压着墨理公子。

对于宠儿的无理取闹,墨理公子处之淡然,不愧是经历沧桑的男人,没什么可以让他『­色­』变的。

即便老婆彻底扭曲了也格外的淡定。

魏都,宠儿第一次来的时候,低调无人识。

这是第二次,名声已然天下知。

墨理为了炒作这新上任的王女殿下不惜借势游行,浩浩『荡』『荡』的车队,从热闹的中央大街上经过,路旁早已沸反盈天。

路边的女人们已经疯了。

现在的月崇光,在她们看来,打赢了无比强大的大梁军,『逼』迫大梁军队签下三十年永不再犯的合约,甚至还要出高价买北魏的矿藏。

那还是那个即将灭国、人心惶惶的北魏么?

而王女殿下,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真正的高人也。

路边上,不论是老是少,谁不对他们的王女打心眼里崇拜。

“天降神女,兴我北魏。”

“王女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欢迎王女回归魏都!”

“……”

现在的王女月崇光,民心、军心已经疯涨到一定境界了,这时候登基,没人会质疑,相反,谁都以为这是应该的。

毕竟她脚上有七星胎记,而且还怀了皇嗣,甚至拯救了整个北魏。

她当不上女王,敢问谁配!

对比外面的热闹,某胖子却相当窝囊地窝在马车里不敢『露』脸,本来这车子一开始的设计是纱帘状,可以供民众瞻仰的。

可宠儿硬是给换了全封闭的,不仅如此,宠儿连帘子都不敢掀开。

妈的!

太肥了,都不敢见人了!

在墨理面前丢脸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天下的女人面前丢脸。

难道要宠儿以身为例,治愈天下的胖子脆弱的心脏么?

才不要……

“宠儿,把手探出去跟你的子民打打招呼。”墨理说得一本正经,笑得一脸风轻云淡。

但宠儿敢以她肚子里孩子打赌,丫就是故意的调侃她。

这男人怎么这么变态,一边继续喂养她,还一边间接地讽刺她的体重。

宠儿原本骄傲的心脏,被胖这件事一折磨,顿时格外的粗糙了,她的心脏一下子强大了不少了。

“不要。”宠儿理所当然地拒绝。

不用掀帘子,外面呼唤女王的声音就热切到直冲云霄。

女人追星,从来都格外的热情。

“盛情难却啊!”墨理笑得贼妖孽。

宠儿瞧着这人愈发俊美的脸庞,计上心来,顿时捏着肥肥的双下巴一脸『­奸­』佞的微笑。

墨理只觉得『毛』骨悚然。

宠儿从墨理身上爬下来,抽了个枕头,就开始往墨理的肚子里塞:“老墨鱼,你知道我爱你的对吧,你也爱我的对吧,我们形影不离,水ru交融,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既然我这个王女不争气,你就代替我一回吧!”

嘿嘿!让你长这么美!让你天天顶着一瘦子的脸讽刺我!给我装孕『­妇­』接受朝拜去。

塞完了枕头,宠儿毫不客气地把墨理推出了马车。

墨理还来不及反应,就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刚一站稳,便听到如『潮』水般的呼唤:“王女,王女,参见王女!”

紧接着,跪了一地的行礼声:“王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墨理公子以手抚额,这辈子第一次做这么无语的事情,扮一女人,而且是一孕『­妇­』,而且不带任何化妆的,而且胸部都没塞……

你大爷的。

墨理的面目狰狞了,这辈子第一次产生出把里面的女人生吞活剥的欲望。

萧宠儿,算你狠!

可墨理是个尽职的演员,见到外面跪了一地,知道这样退场不好,权衡了下局势,墨理捏细了嗓子清淡道:“免礼。”

说完这句,墨理这才施施然地回马车。

留给世人的只是一个绝世的背影。

不少人对王女殿下的印象定格,美若神人,即便怀孕也是神仙气度啊!

因此,好一阵子,宠儿的美貌也被传得神乎其神。

真不知道,要是这些人知道他们看得的王女殿下不过是男人假扮的会怎样。

而马车内,宠儿听着那女声早就捶胸顿足笑得眼泪都出来,太欢乐了,而且老墨鱼也太上道了,居然还代替她出声了。

当墨理从新进来,宠儿看着那顶着个大肚子的男人,狂笑。解气啊真解气,让你丫一直讽刺我长胖,我长胖可以减,但你男子女相,却是不治之症。

墨理扯掉那枕头,脸都绿了。

这活宝,一点也不照顾他面子,他可是她男人啊!

不仅如此,她还摆出一副调戏他的姿态,笑道:“爱妃,在本殿下心目中,爱妃一直是最美的人。”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7

爱妃!

两个字,让墨理的青筋跳了跳。

萧宠儿,不错啊,胆子肥了!居然敢消遣我了!

“宠儿!”墨理的两个字,感觉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而眼睛里的光,绿油油的,那简直就是狼光啊!

宠儿华丽丽地风中凌『乱』,大爷的,为『毛』所有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都是滚床单,一点新意也没有。

宠儿幻想了下自己被扑倒的画面,陡然冒出个问题:“老墨鱼,你说我们嘿咻嘿咻的时候,羊水破了怎么办?”

真是重口又血腥的问题!

墨理嘴角抽搐了下,却是不敢再拿宠儿怎么样,都快九个月了,胎儿已经成型了,说不好做着做着真会把孩子做出来。

他承认自己被威胁到了,虽然他纵欲,但宠儿的安全无疑是他最挂心的。

而且,这么几个月的调查,近战颇大,墨理几乎可以确定,他跟宠儿,不是兄妹。但那也不过是墨理的推断,真正的证据,还是需要证人亲口诉说。

想到这里,墨理的眸子深谙了一分。

在宠儿出生之时下情蛊,害宠儿流连男『­色­』的那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墨理绝不会放过。

他重新把宠儿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笑得恶魔极了,那样的恶魔,一看就是欲求不满后的狰狞。

宠儿浑身抖了抖。

而耳际,一个­阴­冷的声音想起:“我的宝贝宠儿,有种你一辈子都怀着孩子,要不然,哼哼,我做不死你!”

墨理孟浪得很,宠儿掩面,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男人说到做到,丫在某方面就一变态。

————————————

这边厢,游行队伍浩浩『荡』『荡』,声势壮大。

品月楼雅间,这个位置,不仅可以看到楼下热闹的游行队伍,也可以将自己隐蔽在黑暗中,无人能察觉。

月流景品着手中的茶,目光­阴­毒如同最毒的眼镜蛇,寒冷的可怕。

她捏紧茶杯,传言月流景不懂武,一身学识天下文人无不敬佩,可那茶杯,在月流景手中,轻轻一捏,便幻化成齑粉。

这修为,已然逆天。

月家,该死的月家,我一定要毁掉整个月家。

强大的信念驱使之下,月流景诡异地笑了,淡漠冷寒。

这时候门被推开,月如雅走了进来,她的面目在大梁被毁得差不多,几年的治疗下来,已经好了很多,但脸上依旧有着淡淡的疤痕,脂粉掩盖之下,那张脸,依旧美得炫目。

然,月流景知道,那划在心口的伤痕,绝不会消失。

“皇家,你找我所谓何事,若是参观那贱人的游行,还是不要了吧!”月如雅依旧跋扈嚣张,一脸的狂傲之气。

在月流景看来,这女人成不了大气,太过锋芒毕『露』,不知韬光养晦。

月流景自认自己已经做到隐忍藏锋,然则,再见到最恨的人那张容颜的时候,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恨意。

刻入骨髓的恨意,伴随着月流景走过漫长的岁月。

她止不住去毁灭,毁灭自己仇恨着的那些东西,那个家族。

她不是不具备那个势力,只是,若不是一次连根拔起,后果不堪想象,而这世上仅存一个月流景,没有任何帮手。

“如雅,看着自己的仇人爬到高位,你不恨吗?”低沉如男人的声线,宛若蛊『惑』。

这声音像是浸了水一般,格外的沙,格外的哑,格外的魅『惑』。

月如雅心神一恍,心底却是一震,这月流景,竟然懂得一些蛊魅之术,但她既然是戏子,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本分去演。

她的眸子中闪过强烈的恨意:“我做梦都想着把那贱人踩在脚下,要不是她跑得太快,去了四边城,她已经尸骨无存。”

心底却还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公子,奴婢是不得不这样演,你不要怪我呀!天地可鉴,奴婢对公子的爱其心可鉴明月,可证山河。

奴婢忠心耿耿!

“和我联手吧!”月流景眯了眼眸道,“和我一起把那个女人扳倒下去,然后我们在一起享用这江山!”

一起享用江山?

我呸!

你个人妖,你也配!

月如雅心底大骂,脸上却做出一副已然动心的样子:“一起享用?怎么享用?”

“王位归你,我要成为至尊月亲王!”月流景瞬间便撒下弥天大谎。

到时候,月家已毁,什么王位,什么亲王,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他丝毫不介意蛊『惑』下这个没大脑的女人。

“你倒是大方得很!”

好笑,把王位给她,只要亲王身份,怎么可能,就算月如雅,也不会上这个当吧!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月如雅那个蠢货。

她叫月如雅,但那也是公子的安排!

“你知道的,我喜欢……女人!”月流景状似晦涩地道出难掩之隐。

月如雅这才有所相信,思忖了会儿,敲定道:“好!”

“可是,怎么个扳倒法,这贱人已经势如中天,民心所向,恐怕到时候坐稳这江山,会很难吧!”

月如雅继续试探,她倒是很好奇,这月流景到底要怎样才能从公子手中抢下这天下。

“你凑过头来!”

月流景在她的耳边秘密道出自己的计划,虽然是计划,但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还至于信她。

月如雅听完,挑眉,心底对月流景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不行,得赶快汇报给公子。

可月流景怎么会给她离开自己视线的机会,淡淡道:“如雅,殿下的欢迎会,谁缺席谁就是在质疑王女的地位,我们一起过去吧!也好有个伴!”

月如雅一脸昏庸地说好!

心底却把这个『­奸­』诈的人妖骂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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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到十一点,四个钟头,只要不发生意外,应该有八千。

本来打算今天回家的,但为了更新改成了明天,4号回来,我尽量不断更。

再然后,我的时间表大概是这样的。11月10号发新文,《拽拽娘亲坏坏爹》,目测是这个名字,莫名其妙存到两万字了,便打算发了,光棍节被占了,所以10号。女主叫凤九歌,其实跟这本书一点边也搭不上,还不错,至少我写着各种欢乐,男主大概还是腹黑闷『­骚­』路线,但是绝对和墨理不一样。女主,很无良很流氓,很妖孽!估计会参加那啥征文,笔名被隐藏,大家知道是我就好!

再就是说,11月10号也是《宠后》完结的日子,我返校之后,不看小说不看电影不看动漫,专心秒结这本书。

所以,没几天了呀!大家耐心点哈!

第三最好不相伴女王养成记18

皇宫。

宠儿甫一入殿,便听到连连地行礼声:“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打退大梁,签订合约,挽救濒临灭亡的北魏。

这无疑是旷世奇功,整个朝廷,无人敢不服。

宠儿笑了笑,牵着墨理的手走入大殿,右首座,赫然是一张为宠儿上朝专用的椅子,由此可知宠儿身份尊贵。

这是上朝,可宠儿却带着男宠上殿,嚣张跋扈姿态,由此可见一斑。

但出奇的,没人敢吭声,这男人,可是王女身边最受宠的男人,而且,据说,是他亲自率部击退敌军。

宠儿正打算入座,墨理却笑着道:“小心凳子!”

宠儿蹙眉,难道有人从凳子下手要害她。

刚想要检查,墨理已经无比清淡地说道:“我是怕王女这一座下去凳子会塌掉!”

宠儿嘴角扯了扯,肥­肉­气得一抖一抖的。

敢情丫说的是凳子请小心啊!

这男人,果然吃不得半点亏,现在估『摸』着还在记恨着自己把他当女人推出去,所以立马就报复回来。

宠儿相当的不爽,探手,肥爪就着墨理的腰部一拧。

可是,几个月没拧了,墨理软绵绵的­肉­都变成了肌­肉­,宠儿这一下,居然没拧动,顿时气到不行了!

这人,欺负她呀!

她抬起脚,一百几十斤,就着墨理的脚尖便狠狠地碾了下去。

墨理差一点泪流满面了。

就算他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练到脚尖吧,那么,那该是多么巨大的压强啊!

这泼『­妇­』,以后一定要慢慢收拾你,把你收拾成一头乖巧的小绵羊!

这庆功宴,说是庆功,其实也不过是朝廷之上的一番吹捧和表决心,宠儿端坐在椅子上,墨理站在宠儿的右手边。

这样的姿态,俨然叶非台于老女王!

一下子,谁都知道了这男人的重要『­性­』。

那些清廉正直、没有参与两党之争的人,纷纷在此递上橄榄枝,宠儿不急不躁,恬淡安详,肥归肥,但气度还在,而且,宠儿言语中透『露』的意思,无疑是绝不拉党结派。

一时间,赢得不少被打压的苦寒官员得好感。

毕竟,这北魏王朝,已经被党争弄得乌烟瘴气。

再不出来一位清正主持大局的人物,北魏就算不被灭,也会亡国。

众人瞧着王女,陡然间有种瞧见了光明的味道,不由得在心底呢喃着那句国师大人的判语:“天降神女,兴我北魏。”

王女殿下,果然不同凡响!

就算其他有党派人士,也纷纷对这位声势逆天的殿下表示了一定量的恭敬,毕竟,至少在短时间内,王女殿下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就连月如若这个北魏名将也走上前道贺,由此可见宠儿的火热程度。

至于宠儿,她胖胖的身躯坐在椅子上,八风不动,岿然如山,脸上神情古井不波,不论谁的恭贺都安然处之,气度不凡,身姿傲然。

月如雅走上前,微微低着头,笑着道:“殿下果然不同凡响啊,居然真和大梁和谈,真不知道殿下用了什么通天手段才做到的,如雅可是佩服得紧啊!”

月如雅理所当然地一阵暗『潮』热讽,表现自然,只是那冲着墨理挤来弄去的眉目,弄得宠儿一阵莫名其妙。

她智商此时已经狂跌倒一种境界了,率先想到的是,隔了一个国家这么多年,月如雅又和老墨鱼勾搭上了。

这老墨鱼,果真是『­色­』心不改啊!

而月如雅,那刀子也白吃了。

宠儿正想反驳,月如雅的手已经抚上了宠儿肚子,呢喃道:“如雅最羡慕的还是殿下腹中的胎儿,听说二十万大军都自认是其­干­妈呢!这可是个极其受宠的孩子呢?就不知道是个高贵的,还是贫贱的!”

宠儿一阵莫名其妙,正想反驳,月如雅已经扬长而去。

什么情况啊!

这女人,没被自己间接杀死,居然趁着她怀孕变笨,玩得这么玄乎,宠儿根本无法理解。

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的肚子去去不吉利的东西,却扫出一张纸条。

纸条一到手,月流景便走上前来:“恭贺殿下扬我国威,打退敌军,签订合约!”

月流景的声音,不论什么时候都­阴­鸷至极,宠儿本能地觉得恶心难受,就顺着自己的意思虚虚呕吐了下。

这意思明显的很,本殿下看着你就作呕啊!

月流景瞧着这一幕,脸都变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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