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软呀?都抓不起来了!"
情况——继续特殊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么大了端个碗都不会吗?举着汤到处乱洒你洒别人我也就不管了!可你左不洒右不洒前天不洒昨天不洒偏就今天往我身上洒!洒也就洒了吧,偏偏这汤有99摄氏度,你知道你这么一洒会烫死我多少细胞么?你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精神?```````你该不会是成心的吧?想接近我实话告诉你这法子太土了!老套!想这么简单就泡到我?甭想!我欣赏的是那种具备杨振宁智商谢廷锋气质李嘉诚经济状况刘德华外形特征的男性。"她轻蔑的扫了我一眼,"你``````够格吗?"
我张大了嘴,痴呆的摇了摇头。
她愉快的点了点头,"很有点自知之明嘛!"
忽然,她向四周环视。"看什么看?什么好看的!我跟我男朋友排练话剧呢!散了吧`````散了!"
说完便抓起我爪子左推右挤钻出人群带着我走出食堂。
男朋友?``````
我漫无目的地随风狂奔。
祼奔?
腿已不属于自己。
思维已经混乱。
余一白同志的一支拖鞋已随风而逝。
余一白同志扭着脖子往后寻找那支实际上已消失在食堂门口的拖鞋。
远处,飘过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谁的拖鞋这么熏人!"
女生宿舍楼前。
阳光。
一阵温润潮湿的风,穿过我的衣服。
"站这儿别动!你要敢逃,我活拔了你全身毫毛!"
我吓了一哆嗦,不禁低头看了看裤裆以及那只赤脚。想问:"包括我的荫毛么?"
她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走了,不时回头看我并瞪大双眼在楼道里若隐若现2分钟后终于没影了。
我赶紧拔出根烟,先闻了闻。
摸遍全身竟找不着打火机,气极了把烟揉成团塞进嘴里使劲嚼,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都发生些了什么。
大概过了30分钟,我面前出现了一个淑女打扮的泼妇。
"漂亮吧?"她再次拍了拍我的头。"我宣布``````听着!别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这里只有一个美女——那就是我!还看!听着!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余一白——是我的了!"她若无其事的抬手看表,"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我男友了!从现在起你必须跟任何女人断绝关系——包括你妈!"
我又吓了一哆嗦。
她说的是人话吗?跟电影似的``````
"太`````太突然了吧?"
"嗯!?"她瞪我。
"你```````你眼睛够大了。别睁了``````怪吓人的。"
"嗯?!"她还瞪我。
"我有女友了。不是指你。我是说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和一个女性朋友`````交往了。她姓黄,名舒潢。"
她大笑,"这很简单```````甩了她!"
我流着虚汗,浑身油腻,身体一下子抽干了,手已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趴到了她身上,两个人腻腻的粘在一起,感觉好极了,跟游泳似的,滑滑的。
我舔了舔她Ru房上的汗,咸的。
"今晚才半个钟头。"她望着墙上的破钟。"怎么了你?"
"今儿是六月十七号。春棉,记得吗?咱俩认识两年了"
"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不摇头不点头表情冷漠目空一切。
"没有?"
她仍不摇头仍不点头仍表情冷漠仍目空一切。
"好吧!谁怕谁!答应了,成么?高兴了么?"
她裂开嘴笑了一阵,"你丫个傻B,早答应不就得了!你以为我睁眼睛很舒服啊?"她拍了拍我脑袋,"天气这么热我今天心情好请你吃冰啤,傻愣什么还不走啊?"
我跟个傻B似的跟着她屁颠屁颠赤着支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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