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清凉,她身上的体香很异样,我轻轻的把鼻子贴近她的玉颈。
很想吻她,可我没有。
我笑,“‘共产主义’你的味道没变。”
“是么?可其他一切都变了。”
我幼儿园时喜欢一女孩,她皮肤细嫩头发黝黑笑不露齿体态婀娜和我同班还是我邻居,每天傍晚我准时五点骑着三轮小破脚踏车从她家门前经过。
她总会在门口等我,然后深情的对我说:“滚开。”
当我听到这两个字时我会变的无比兴奋,然后跳下车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小手慢慢抚摸。
傍晚五点十五分,我准时回家,我妈照例会抚弄我的头发,照例发出照例的感慨,“白白,你谁又拔你头发了?”
与此同时她妈妈会照例问她,“丽丽,你是不是又拔白白头发了?”
那时候大人们叫我白白叫她丽丽。
后来,她和我上了同一个小学,同一个中学。
高中时我们同班,初中时我们同桌。她的学名叫江秀丽。
随着她身高的与日俱增,我对她的感觉每况愈下。
转眼她已十八。
她的皮肤依旧细嫩只是有点黑。
她的头发依然黝黑只是有点卷。
她仍笑不露齿,因为她牙齿凌乱成了龅牙。
她仍体态婀娜,因为她的奶罩里塞着棉花。
这就是女大十八变,她只变了四样已经面目全非,再变十四样她就只能到白垩纪去生存,估计那时的公恐龙在经过一番激烈严酷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神志一不清醒脑子一充血一不小心就接受了她。
后来在我学会了手Yin之后我知道这就是——青春期。
它让娇羞鸡变成了恐龙让我不断遗精。
虽然后来她买了大量的嫩白产品丰胸产品外带减肥产品,刚做完了整牙手术,又去拉直头发,终于恢复了年轻时的风采,重塑了个人形象,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婆姨她名叫黄舒潢。
黄舒潢有江秀丽年轻时的遗风:皮肤细嫩白里透红。
头发黝黑自然笔直。
笑不露齿白牙整齐。
体态婀娜不塞棉花。
还具备个人风格:唇不点而红。
眉未画已浓。
微风过处折其腰。
前胸赛过蒙古包。
清新幽雅可爱的谈吐。
可惜身高不足一米五。
我们上过同一个小学。可相互不认识。
小学毕业四年后,在一面土墙下,一个石凳上,我们见面。
她有一初中同学叫胡海。
我有一高中同学叫胡海。
我通过我的高中同学胡海认识了胡海的初中同学黄舒潢。
胡海同志是一个好同志,除了智商低点脑袋大点样子丑点基本上还不算彻底的残疾人。胡海同志身残志不残,有文化有素质有理想有抱负可惜没钱,但物质上的缺憾并没有影响他的精神追求,他仍然义无返顾的见谁追求谁,为了实现他远大崇高的理想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黄舒潢就是他众多理想中的最高理想——也就是共产主义。虽然最后共产主义让我实现了,但他还是摆脱了原始社会进入了奴隶社会(他总算有机会给他婆姨端洗脚水了)。他的口号是:当奴隶真好,她好,我也好——好伤心哦。
等到
夏季开始冬眠
泪水变的甘甜
水里可以抽烟
才能道声再见
直到
流星烟花永恒
青藏太行崩裂
朝阳自西爬升
方是分离时节
只在
午夜阳光之下
六月飞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