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真行!”她说:“你说我为一个没有见过面的男人跑这么远,其实不对,我见过他,第一眼看到他的照片就确定了,我肯定是见过他。”我说:“我担保他没有去过重庆和南京,就在北京的朝阳区活动,连海淀都很少跑。呵呵。
或者说他长的有点概念化了,很多人都会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不过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真诚,我哥他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其实我们心照不宣,她说的是在梦里或前世。我说:”你们聊吧,我先睡了。“
我还没走远,她噼里啪啦的手就又开始打字了,看来我真是早该走了。
严君说:“得,你也别这么紧张了,干脆我明儿去搞个窃听器放他们俩房间,你不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我说:“心理话,我巴望着他们发生点什么。巴望着这姑娘把我哥的身体勾引好了。”严君说:“不是勾引能好的,遇到讨厌的女人勾引他,只会加重他的病情,是需要爱,才能好的。”我从床的一头爬向他,说:“那,让我用爱来勾引勾引你,好吗?”
激|情的缠绵过后,严君缓慢的说:“宝贝,你知道吗?有时候性不只是性,是一种爱的表达方式,当一个男人无法让他心爱的女人满足时,内心就会无比的难过,自信扫地。”我说:“如果真的有足够多足够真的爱,性应该不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怕的是不去解决。”
据说我哥那天晚上没有回来住,小男和他聊到后半夜就上楼睡了,我哥可能一个人跑到宾馆住了一个晚上。严君说:“搞不好他这样会让女孩子误会他不喜欢她。”
我说:“这个你不如我猜的准,女孩子遇到他这样的男人,第一感觉就是遇到了君子。”严君说:“你哥本来就是一个君子。”我说:“你也是,曾经的采花贼和大淫魔,其实就是两个没有遇到真爱的大男孩。”
第二天我哥和小男去山上海边玩了,严君开始忙工作,我一个人在寂寞的客厅里画画,没想到那天的画却画的又快又好,堆砌出的颜色没有一样具像的事物,每个人看到都会有不同的感觉。小男给这幅画起了一个名字,叫:假日。我在心里说,你千万不要把和我哥共度的几天看成青春里的一段假日,我知道他,已经认真了。
短短一天的相处,我和小男已经从陌生人变成陌生的朋友,可能因为笑脸多的缘故,我们都是那种很容易相处的人,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有时会眯成一条小缝。晚上本打算出去吃,她忽然说:“我会做,我做饭可好吃了呢。”我哥那样子别提多兴奋了,急忙说:“会做什么?我去给你买原材料。”她好大的口气说:“什么都会做,你们爱吃什么?”要知道重庆的小吃是很有名的,我口水利马就要下来了。她和我哥风风火火的去市场了,严君都快从沙发上躺到地上了,懒散的说:“我终于解放了!”
那天的饭菜简直是我的梦魇。或许没有那么难吃,但谁也不会说它好吃,就连那么宽容的我哥,也努力的挤出笑脸才说出一句:“能吃。”只有小男一个人吃的很香,严君都快要喷饭了,终于说了句大实话:“你会做饭,只是会把食物做熟,明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你再说你会不会!”小男委屈的看着我们,问了句:“真的不好吃吗?”我笑着说:“可能是我们的期望值太高,重庆的小吃多有名气啊,您这个手艺在重庆肯定是开不了饭庄的。”我哥说:“我们两个的嘴都被严君这小子给养刁了,不怪你,不过我们都很感谢你的辛勤劳作,所以决定无论如何都吃光!
同意的举杯!“我为难的举起酒杯,心想着:”哥——这也就是为你!“ 那天晚上他故伎重演,又跑到网吧和小男聊天,我听到小男在楼下叹气。下去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她无奈的摇头,又说:”哎——“我问:”怎么!“她说:”我说话四川口音重不重?“我说:”可能你去的地方多吧,我觉得你说话很标准。“她说:”可是,你哥哥怎么这么喜欢和我聊天,见面话反倒少了呢?我还以为是他不喜欢我的口音。“我说:”有时候,可能说出来的话,和写出来的感觉不一样,写的更有诗意,所以有很多其貌不洋的诗人反倒被很多姑娘爱着。“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在楼梯上,她在敞开式的书房电脑旁,她说:”你比我大几个月,我就叫你姐姐吧,姐姐,能下来陪我坐一会吗?“我微笑着过去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