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之路！”

“成仙之路？”

“没错，就是成仙之路。”杨慎言很是少见的面现激动之­色­道，“那是一条成就仙人，与天地同寿的路径。只是这条路漫漫而阻长，非大毅力非大机缘之人不可通过。”

“父亲口中所说的仙人，莫非便是志怪小说上所写能飞天遁地，一口飞剑能取人­性­命于千里之外的仙侠？”杨天行有些激动，平时他没少看这些野史志怪小说，听得真有此中人物，不由脱口而出。

“正是。”杨慎言眼看前方，左手虚提，桌面上的一张宣纸无风自动，飘了起来，在烛光中飘飘荡荡， 穿越在罗马小说5200若不是杨天行知道这是父亲的擒龙功，换作别人，恐怕以为是见鬼了。

轰，飘浮在空中的宣纸顿时着火，又听得杨慎言道：“天行，父亲的这一招火云功厉害不？”

“火云功乃是江湖两大观之一火云观顶尖的秘法，练至极处，徒手生火，无物不熔，当真是厉害无比。”杨天行不仅通读义理，而且遍览杨家藏书阁中所收藏的江湖各门派的秘籍。

“没错。”杨慎言赞同道，“这火云功在奇功绝艺榜上排名第三，算是顶级的功夫。可它却在仙人眼中，却是好比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毫无奇功绝艺之处。”

“想当年，我亲眼见到火云观的叛徒野火道人被仙人一招灭杀。那场面，我终生难忘记。”杨慎言说及此处，脸上显现无比的羡慕之情，“仙家手段，可是翻手为雨覆手为云。”

“野火道人，江湖传闻，此人乃是火云观的火工道人，后来偷取观中秘籍，其中就有火云功。而他也天赋异禀，无人教导之下，将火云功练至大成，跻身绝顶之流。”杨天行如同背书般说出野火道人的出身，“只是一招便被仙人灭杀，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也不值得感慨。”杨慎言有些感叹道，“只是为父资质有限，即使是得遇仙人，也不得仙法，实在是为父一生的大憾事。但是，为父还有你。”

一说到杨天行，杨慎言脸上又出现一阵激动：“仙人曾经答应为父，等得你八岁生辰之时，仙人便会从天而降，只要你资质过人，就能成为仙人子弟，从此踏上求仙成道之路。”

“所以，父亲，就不让天行学武？”

“连火云功这种顶级的功夫在仙人面前也是如同土­鸡­瓦狗，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学那些粗浅功夫呢？”杨慎言解释道，“修仙之路漫长而险阻，一颗清明的心，一个清醒的头脑，才是成仙的关键。所以，为父只让你跟随夫子识字学文，就是要明义理，懂人心。”

“天行明白了。”杨天行听得父亲的解释，心中不由一松，原来自己不是练武废材，只是因为要走一条成仙之路才不去学武，又不禁为父亲的良苦用心而感动。

“呵呵，若论资质，你比天勇还要强上三分。”杨慎言少有的伸手抚摸杨天行的脑袋，“所以，为父对你成为仙人子弟很有信心。”

“天行必不让父亲失望。”杨天行努力的点头道，“只是仙人寿命动辄数百年，若是天行成得仙人，岂不是看着父亲与母亲老去而孤独一生？”

“傻孩子，岂不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杨慎言微笑道，“就算为父与你母亲老去，但是看得你能遨游逍遥于天地之间，也是心安。”

“天行若得长生，必想方设法让父母一样福寿延绵。”

“行了，你有此心便得，但万万不可勉强，须知逆天之事不可为。”杨慎言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已经熟悉经书，此后的三个月可到处游玩一番，免得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

当晚，杨天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仙人收做弟子，学成仙法，卸剑千里，与白鹤齐飞，与流云同行，端是逍遥无比。

正是：忽闻成仙路，梦中绮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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