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娘没反应,韩小宝直接坐在陆雨夕身上,“起床,起床啦。”
陆雨夕坐起身来,将小宝抱下,“让你平时少吃点,现在都快成小猪了,沉的啊。”
“小宝才不是小猪。”小宝嘟着嘴,甚是可爱,“对了,娘,爹好像走了,要几天才能回来。”
陆雨夕一听,“谁说的?”
这时候玉儿敲门进来,“王妃,您总算起来了。”
“你来的刚好,王爷呢?”
“玉儿正想跟王妃说呢,王爷见您睡的香,没来得及跟您告别,今早圣旨来了,让王爷即刻启程去江南平乱。王爷已经出发了。”
“为什么不叫醒我!”陆雨夕心下有点急,玉儿委屈的低下头。
穿上衣服,陆雨夕在书房找到了刘天羽。
“翔子哥,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这么急让兆天去江南,出什么事了么?”
刘天羽叹了口气,“江南那边出现了军民暴乱,据说可能跟储君之位有关。今上有意让二皇子取代太子,太子背后的君家可能要发起暴动,想趁机要挟皇上吧。”
陆雨夕对当今的局面不是很清楚,听他这样讲,少不了流血战争,心里很担心。
“对了,兆天离开的时候特别提醒,这个特殊的时候,你跟小宝要特别注意。李相是太子营的,兆天怕他会对你们不利。你们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有人跟着知道吗?”
这其中的利益关系陆雨夕还是懂的,当下点了点头。
“既然都跟你讲了,那我先去布局了,等兆天回来了,怕是有一仗要打。”刘天羽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离开了书房。
陆雨夕每天看着小宝习字读书,嫌少出门,倒是陆沁,偶尔会出府,每次回来神色凝重,问她也说没什么事。
京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刘天羽和韩天凌所面临的也越来越严峻,最近几天也很少见他们来府里。
另一边,身在江南的韩兆天,听着下属汇报的情况,眉头紧锁,太子的动作比想象中的还大。
君家以兵器起家,后来发展为粮盐,江南一带的粮盐差不多已经被他们垄断了。此次动作,他们哄抬粮价,使得很多老板姓断粮断水,背地里,私造兵器,在东北地区采矿炼铁,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是为了提醒今上,太子不能换。
韩兆天陆续从国仓里调了批粮草,以解眼下燃眉之急,另一边,派自己军队中的人把扮作老板姓将江南一带散播谣言的人捉起来,严惩,以正视听。
根据探子所提供的信息,韩兆天带着军队捣了他们的炼铁房,收缴了近一百件兵器,所有人全部收押。又收监了几名粮铺的掌柜的,强行要求他们将粮价恢复,不过这个效果不佳,控制这个局面的还是君家。
韩兆直接开粮放仓,将君家几个大的粮铺的粮食分发给百姓们,这使得君家老爷大怒,传令下去要给韩兆天颜色看看。
韩王府的陆雨夕,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心路发慌,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想了许久,起身去看了看小宝,又去陆沁房间,刚走到门口,就觉得不对劲。
屋内太安静了,都感觉不到一丝温度,隐约还有血腥味。陆雨夕推门进去,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床边陆沁的鞋还在,点点的血迹从床头一直到窗口。
抑制住心中的不安,陆雨夕叫来了府中的侍卫,刘天羽也闻信赶来,陆雨夕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不安地扯着他的衣服。
刘天羽眼神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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