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打断道:“我也不要你马上能够明白,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一回事。而如今大唐的土地兼并之事已然十分严重,即使你当皇帝也未必能够解决,此事须有一个契机……而当前大唐的府兵制的崩坏才是问题,如今府兵不习征战,能战者多为边军,而边军之事……也不是一时能够解决的。”
李亨忽然想起一件事,道:“记得王忠嗣大人曾说安禄山必反,道长怎么看?”
云天河不假思索道:“不错!安禄山必反!”
李亨一惊,道:“此人貌似忠于父皇,其实拥兵自重,包藏祸心……”
云天河道:“这事情许多人都知道,但信与不信在于你父皇,他如此宠信安禄山,就算是神仙也无法左右一个人的想法,就由他去吧。”
李亨急道:“道长,这——难道就没有办法?”
云天河道:“今日若无安禄山,说不定明日又有一个安什么山,大唐边军尾大不掉之事不解决,就是除掉安禄山也没用。”
李亨听得此言,拱手道:“我明白了。道长,国师之事……”
云天河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是方外之人,怎可惨和俗世之事?”
李亨瞥见云天河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行了一礼便告辞了。
李亨走后,柳梦璃问道:“天河,你为何仍不提爹娘之事?”云天河道:“此事我自有办法,不必担心,现在只需等待即可。今日所见那无心禅师,似乎与杨国忠交往甚密,我偷偷观察过杨国忠,发现此人身上有一丝佛力。这绝对不是他与什么佛有缘,我看到他的灵魂与身体不甚契合,怀疑是有人夺舍!”
韩菱纱奇道:“天河,夺舍又是什么?”
云天河道:“舍,在此指他的身体,有人将原本的杨国忠的灵魂毁灭,而自己灵魂离体,侵占他的身体。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个杨国忠定然和菩提院有联系。”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