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在路边摊吃饭和饭后散步的人们,他又一次惆怅起来。好久,他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生活了。朱赫忽然产生了一种孤独感,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带给他一丝安慰或是幸福。也许只有父亲,但朱赫并不对这个当年险些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的父亲抱以什么希望。朱赫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再一次把母亲拉回到原来的慈祥、善良、品行端正的形象。
第二天经济学课上,朱赫和往常一样,仍旧在最后一排睡觉。大学就是这样,学得再多工作时也未必能用得上。很多人毕业后拿着十几个证书也很难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朱赫和我都早已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理想已不再和大###系得那么紧密了。比如VB语言,好多大学都开设这门早已脱离程序设计中心的语言课程,可是,无论哪家公司都不会收留一个只会用VB做图表的程序员,而这却是四年的大学生活所能学到的。
下课后,朱赫找到我。他大一时的三门课没有过,所以要和我们一起上。我很高兴,又能又时间和这个朋友一起聊天了。正好,也能公用他去年的笔记。这一点,也的确省掉了我不少时间。他约我到校外的餐厅一起进餐,我很高兴就同意了。
“你有女朋友吗?”朱赫问我。
“没有。”我害怕他知道我和李小曼之间的事儿之后会改变对我的看法,所以,也就只好先骗他。而且我已经准备好了和李小曼分手。
“怎么没找一个?”
“没时间,再说好的不都让人垄断了吗?哪能轮到我。”
“呵呵,那些歪瓜劣枣的你就不能将就一下?”
“将就?你要是能替我找一个我就将就。”
朱赫笑着说:“你可真行。”
我说:“这不是闹着玩嘛,你这一下子就把我推到艾滋病高危人群的行列了。”
朱赫又说:“你看我这文笔,改改能成小说吗?知道你是文人,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