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衣镜里看到董卿又用贝齿给自己盖了一个清楚的私人印章,葛三元气愤地转向董卿,然后斥责地说道:“你怎么就会咬人?咬一次还不够,还咬我?”
对着一脸怒气的葛三元,董卿并不把自己咬他当回事儿。从床上坐起身,董卿没事人似地向葛三元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干嘛,一口没够,还要咬?”葛三元警惕地问。
董卿仍旧是不说话,只是做出了要生气的表情。
葛三元还是听董卿的,虽然不明白,葛三元还是小心地靠上前。
伸手一把抓住葛三元,董卿把鼻子凑近他的身体,闻。
真是不明白,葛三元便紧张地叫道:“干嘛,干嘛,你要干嘛?”
董卿还是不理葛三元。只是,闻过一阵,董卿便不再闻,而是陷入沉思。
看到董卿对自己没有威胁,也相信她不会再咬自己,葛三元便看着董卿问:“姐,怎么啦?你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三元,这就是你的气味吗?”听到葛三元问自己,董卿抬头看着葛三元,问。
葛三元不爱听了,于是他恼怒地说:“谁有味了,谁有味?你才有味呢。”
说着,葛三元便也真事儿似地探头在董卿身上闻。
闻了两下,葛三元忽然来劲了。
“姐,你有味。”说着,葛三元坏坏地一笑。
“什么味?”董卿立即紧张地问。
问的同时,董卿赶紧闻自己nAd1(
董卿真怕自己来那个,身上有不良气味。
听到董卿问有什么味,葛三元一下就来劲了,于是他把脸凑到董卿的脸前说:“怎么着,姐,你真想知道?”
“嗯,你快说。”说的同时,董卿像是怕出意外,又左右摇头,又闻了闻自己。
“姐,你没味。”葛三元笑着说。
“不是,姐,你没人味儿!”葛三元突然又补充说。
虽然说的突然,可是葛三元这话说的却很坚决。
“什么?你敢骂我?”董卿一下就叫了起来。
开始董卿还有点紧张,可听到葛三元这样说,便一下勃然大怒。
像是很有把握,董卿急眼了,葛三元却更来劲了。
“对,你就是没人味。就是我说的,你就是没人味!”退一步,葛三元干气人似地说。
葛三元一再这样说,董卿真急了,于是她拉下脸,说:“葛三元,你给说清楚,我怎么没人味了?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对不起你了?不说清楚,咱们今天没完!”
葛三元是真不怕,董卿真急了他也不怕。
“我要是说清楚了,你怎么着?”葛三元依旧是得意地说。
董卿不说话了,只是看着葛三元。
虽然董卿只是看着葛三元,可是她的眼神,不是严厉,也不是愤怒,却是委屈。
看到董卿这样,葛三元闹不下去了nAd2(
虽然闹不下去了,可是葛三元还是要撑着,于是他一ρi股坐在董卿身边,伸出手,掰着手指头说:“姐,你身上的味挺多,有洗发水味,有护肤油味,当然,主要是擦脸油味,对了,还有洗衣服的用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味,就是没有你的味。当然,还好,你没用香水,要不,你就更没人味了。”
说完,葛三元坏笑着,看着董卿。
这个破小孩呵,真是越学越坏了。
现在的孩子呵,真是太闹了!
董卿听到葛三元这样说,真是哭笑不得。
知道自己被葛三元摆了一道,董卿很是无奈,不过,董卿是老师是正综的师二代,她自然有搬回局面的手段。于是,董卿便一声不吭,倒身在床上,然后又转身头朝里,背对着葛三元躺着。
弄出一个开心的事来,葛三元原本想看看董卿的反应,被戏谑后的反应。从返回来到现在,总是僵着,葛三元也想改变≤算是想出一个搞董卿开心的好办法,葛三元对自己的这个搞笑,寄予了很大希望。可是,没想到,董卿却这样不吭不哈地躺下了。
不明白,也不甘心,葛三元便不开心地问:“姐,你怎么了?”
其实葛三元这回坏坏地算计了自己一下,董卿也觉得挺好玩的。并非女性,特别是知识女性不识逗,其实被人恶搞,特别是没被伤害的恶搞,女性也能接受。可是她董卿现在不管跟葛三元玩,她怕自己一跟葛三元玩,这个破小孩又顺杆爬,因为董卿现在真是没体力跟葛三元闹着玩。于是虽然听出来葛三元不开心,董卿也没说话。
见董卿不吭声,葛三元便有些急了。
“姐,你真没劲。”葛三元有些破罐子破摔,于是不管不顾地说。
听出葛三元是真不高兴了,董卿的心,一下子又软了,于是她翻过身,看着葛三元说:“三元,姐累了nAd3(”
听董卿这样说,葛三元心里平衡了。葛三元相信董卿说的是真的,因为她现在生病了。
相信了,葛三元便满脸关心地看着董卿。
感觉到了,董卿便说:“三元,你也累了吧?快坐下来。”
说着,董卿还示意性地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
葛三元听话地坐下了。
看着葛三元安安静静也是乖乖的,董卿便鼓励般地把手,放在了葛三元腿上。
“我勒个去!又差点忘了。”董卿的手一放到自己的腿上,葛三元立即有所意识,于是他在心里叫了一句。
叫过之后,葛三元立即像是拿到了宝贝似的,捧着董卿的手,便仔细地看起来。
还好,董卿的手,没变。
忽然一看之下,见董卿的手没变,葛三元悬起来的心,算是落回到肚子里去。于是葛三元立即欣喜,便开心地把董卿的手,放在自己的双手中。
这次见董卿,除了在她喝西红柿汤的时候,脸色还行之外,其余的时间,脸色都是苍白的,那样的脸色,实在是让董卿减色不少。看到面色苍白的董卿,葛三元除了心疼之外,也有了一个意识,这就是——女性的美丽与肤色有关。当董卿把手放到葛三元腿上让葛三元一下意识到董卿还有一双美手时,葛三元立即害怕董卿的手也失去了颜色,于是他便紧张了。
捧着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喜爱的心情,葛三元又把董卿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董卿的手一贴到自己的脸上,葛三元立即就有所察觉:董卿的手,比以前凉了。
有了发现,葛三元便赶紧又把董卿的手,拿到眼前看。
这回,葛三元是细看。
葛三元是正面反面,翻来覆去地看。
细看之下,葛三元便发现,董卿的手,还是变了:不仅是温度低了,手背也有些苍白,手心的粉色也弱到几乎看不到了,甚至手指肚都不是鼓着的了。
董卿的手虽然依旧漂亮,可是却没有的玉质的感觉。
有了这些发现,葛三元便有些郁闷。
“姐,怎么搞的呀?你病了,怎么还让它带出了病容,你是怎么搞的呀?”葛三元叨唠着说。
见葛三元这样说,董卿很是不解,便举起了另一只手,仔细地看。
没听到董卿的回答,葛三元便去看董卿。一见董卿在看自己另一只手,葛三元马上像是才意识到董卿有另一只手,于是便赶紧又把董卿的那只手抓到手里。
又是细细地看。
一样,都变了。一通细致的察看后,葛三元给出了结论。
有了结论,葛三元立即也有了联想:“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病得太厉害了?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说的时候,葛三元还抬头看看卧室里的表。
还好,现在才过了八点钟。
又是问,又是去医院!董卿拿葛三元的问,真是没办法。
“不是病,是那个来了。”董卿只能对葛三元说。
“呵?”葛三元没明白。
“生理期!我在生理期!明白了吗?问,问!”董卿真是没耐心了,于是气哼哼地说。
董卿直白地说了,葛三元忽地弄了一个大红脸。
问女孩子这个,好像容易让人觉得自己太那个。于是葛三元真是不好意思了。
看到葛三元被自己一下弄了一个大红脸,董卿立即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