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这里就会成为我人生目标的一部分,”年轻作家认真地说,“我要尽全力推动这项伟大的事业,同时我会呼吁所有文艺界的朋友到这里定居,使利比亚山成为名副其实的美国式雅典。”
“你打算再写一本书?”
“是的……是……我希望如此。事实上……”
“你想不想谈点那本书呢?”
“嗯……我不知道……这不好说……”
“说点嘛,兄弟,别难为情了。我们都是你家乡的乡亲嘛……嗨,就拿朗费罗来说吧,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作家!你知道像你这样有写作能力的人应该干什么吗?他应该到这里来,就像朗费罗当年为新英格兰地区做实事那样,能为这里做点事……”
计划创作本土长篇家族传奇
经过记者的一再催促,作家对他今后打算创作的文学作品作了详细的说明:
“我想重回到这里,”他说,“想把西卡托巴史诗般的传奇生活、历史和发展记录下来,就像当年英国诗人朗费罗纪念新英格兰乡村田园生活和民间故事那样。我的构想是写一个三部曲,以早年第一批开拓者定居在该地区作为开篇,这些人包括我本人的祖先,同时还会回溯利比亚山从其建立、铁路的引入到现在具有国际知名度,让人引以为豪并被誉为‘希尔地区精华之城’的发展历程。”
乔治一读到这篇文章,内心变得颇不平静,然后开始咒骂起来。这篇文章几乎没有太多符合事实的准确报道。他感到既气愤又尴尬,同时也很内疚。
他坐下来写了一封语气严厉的信,但写完后又把它撕掉了。不管怎样,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益处呢?记者把他的友好声调、手势以及犹豫慌乱时脱口而出的语气词和短语大大夸张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把乔治谈及自己工作时的沉默也给夸大了。但是很明显,那个记者对虚构的东西很善于添油加醋——或许他本人并不清楚这只是虚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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