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萍又想起来自己在外和别的男孩摸爬滚打回来后,一身的灰土,使得崭新的灯心绒红条衣服脏了,父亲气得一把抓搂住她的腰,高高地举起来右手,吓得肖萍心想:“完了,完了,今天的ρi股要开花了!”谁料,父亲只是在手落下来时,轻轻地变成了为她拍灰弹土。
母亲到是严厉有余,幽默不足,所以她和哥姐们常常挤兑母亲。比如说,有一次,她将母亲新买的缝纫机台面上,用小刀划拉了个大口子,只因为大家探讨谁更有胆量。结果可想而知,哥姐都被母亲毒打了一遍,可谁都不肯承认错误。母亲惟独没有打她,因为母亲认为她是不可能干这样的坏事的。后来,看见母亲还要再从大到小地毒打一遍大家,肖萍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嗷啕痛诉:“妈妈,别打他们了,是我,真的是我割的,我只是和他们比胆量呢。”后来,大家长大了,提起这些事情来,他们还是异口同声地笑说:“爸妈实在是太偏心眼了,换做我们几个大的承认错误了,他们只会打得更重,你这个小不点却自始至终没有挨上一巴掌。”
肖萍思绪万千,心潮起伏。这个养父母亲的家庭给予了她太多太多的爱,太多太多的情,血浓于水啊,谁又能说她的血液里没有他们的精髓呢?
可是到底谁是那个疯狂侵犯她的人身之人呢?
海涅曾说:“真正的疯狂恰恰就是智慧本身,因为它厌倦了终日揭穿人间的羞耻事,便聪明地决定变做狂人。”
不是也有人这样形容:疯子是自然界的次品,是上帝的笔误。难道不是每个出众的人士都在关注和挖掘人性吗?
人生苦短,但愿我自己在生命结束的时候,能够将自己的英雄主义情怀托起我自己生命的底座,也将他人的英雄模范事迹写作出来,成就他人和自己的事业与人生。
也或许自己就是一个天生通灵者,灵视力特别强,只要集中精力,幻想和鬼怪就可能见面幽会,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相窥魂魄?那么,肖萍喊道:“现在就请鬼魂降临吧,我要知道一切!”肖萍是个自信而又爱冒险的为人有抱负的爽朗精明的女人,身边自然少不了倾幕者,可是她却惟一情有独钟于阿康了。
看来,自己也只有继续寻觅阿康才有可能知道一切的。
肖萍不禁想起来阿康的模样和性能力,脸也开始发赧色。幸亏派出所的警察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脸面上的变化莫测。所以肖萍唤醒了自己的每一个细胞似的,觉得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也许都会有金壁辉煌,绚烂璀璨,也都会有焦躁空虚,狡诈阴冷。每一个生命仅仅都是一个孤独的符号,荡气回肠在各自的田园风光里,惶惑有时又是那么的不可预测和想象。
肖萍讥讽自己和四十岁的男男女女:你们真是一个岌岌可危的惴惴不安的年纪。事业危机,家庭危机,身体危机,心理危机,每一个坎都是水深火热的,就像是一个瓶颈,必须严酷彼此拥挤不堪地走过去,好喽,一切顺水推舟,好上加好;差啦,一切重蹈覆辙,万事皆休。
肖萍在所长的提醒下,跳下车来,她在行李默默地鼓励自己:“快快行动起来吧,你是一个坚持自己的个性的女人,就赶快照自己的判断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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