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不上班也行,我有很多假期,那明天我来你家楼下接你,行吗?”
“好。”马上她又改口,“不用了,我们地铁站口见就行了,那样方便。”
挂了电话,徐艾儿扶住墙左摇右晃着站起来,她找到床上的避孕药空口咽了下去。可以的,只要时间久一点她就能把今天发生的事通通从记忆里抹去,再也不必记得。
VIP套房内,楚泓炎把姜景雪轻轻放下,她刚着地就脚一软向后倒在楚泓炎怀里,“要去看医生吗?”他浑身散发出一股热量,血液里流窜着难以克制的疯狂,从身后环住她的纤柔细腰。
“不用了,我只想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要我帮你吗?”楚泓炎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姜景雪只感到耳根一阵发热,她知道身后的男人就快控制不住了,“我自己可以,而且我来例假了不太方便。”
“那你的意思是等不来了就方便吗。”他咬住姜景雪的耳垂用舌尖去逗弄她敏感的神经。
“到时候再说吧,我很累。”她挣脱开楚泓炎的怀抱却又虚弱的扶在墙上,“别逞强了。”楚泓炎上前想要拥住她却被姜景雪躲了开来,她脚底一滑跪倒在地上。
“别碰我,你要是不想我再摔倒的话。”姜景雪固执的眼神里透出深深的排斥,楚泓炎想要伸手却不知为何从半空收了回来,“那你就一个人爬进浴室吧。”他喜怒无常的沉下脸,退开几步。
姜景雪的心里似乎还是消他多缠着自己一会儿的,她艰难的靠着自己微弱的力量站起来,然后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走进浴室。
楚泓炎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点都不理会自己的好心,他一眼就看到了姜景雪脚上被磨出的水泡,脚腕处还破了一层皮。
她从未穿过那么高跟的鞋,晚会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待听见水声,楚泓炎才回到浴室旁侧耳倾听,他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再次滑到。
“啊。”姜景雪一声惊呼,楚泓炎就立刻冲进浴室,里面雾霭霭的弥漫的潮湿的水蒸气,“你怎么了。”他看清时,指尖已经碰到了姜景雪温热光滑的后背,他情不自禁的托住她的小腹往下探,姜景雪就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你出去。”她拿浴巾围在胸前然后沉下水中,“一定要这样吗,明明故意把我叫过来还满不情愿的口气,雪儿,别再和我玩这种游戏了,你知道这种诱人的距离是很危险的。”
楚泓炎不顾她的反抗从水里抓住姜景雪的身体,“不要这样。”水花被激烈的掀起,溅了他一身,楚泓炎发烫的手掌附在姜景雪胸前揉捏着她饱满的玉峰,“我很难受。”她滑倒在水里又一次次的被他拽起,手臂上起了红红的拇指印。
正当楚泓炎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一团淡红色的液体从浴缸底部飘散开来,他停下了动作,“来那个会痛吗。”姜景雪嗯了一声,肯定的点点头。
“知道了。”楚泓炎松开手,拿起一旁的海绵往上挤了一点沐浴露揉了揉,姜景雪还想要躲却不自觉的僵住了,他细心的替她搓着背,还一边问重不重。尽管楚泓炎的手还是会不安分的抚摸她细嫩的肌肤,姜景雪却感觉得到他的用心。
两个人静默着不说话,楚泓炎尽量忍住内心的欲望,替姜景雪搓完澡又用莲蓬头去冲,他还特意试了试水温,和他共处一室时间过得特别慢,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楚泓炎才递给她一条干燥的浴巾,“擦擦。”
“你先出去,我才能起来。”她听见楚泓炎哼唧了一声就转过头,看见他因为帮自己洗澡浑身都湿透了衬衣黏在后背,连裤子都贴在了腿上,姜景雪洗了个热水澡不仅驱散了身上的寒气连心里也是暖暖的。
她走出浴室没有看到楚泓炎,就径直走到卧房钻进凉飕飕的被窝,她想以自己的体质怕是一个晚上都捂不热。姜景雪正睡着却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楚泓炎打开的吹风机替床上双眼紧闭的女人吹干头发,吹风机的噪音轰鸣,姜景雪却佯装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上官霖一声不吭的来到仁的房间,他的脸很臭,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咳。”他扯开领口倒在了哥哥的床上。
上官仁的房间乍看之下很一般,除了一架钢琴就没什么可以闲暇时娱乐的东西了,但光是家具以及地板就全部都是上等的花梨木特制而成的,按上官霖的说法,他的哥哥就和一个老年人差不多,无论是性子还是品位都非常的枯燥,两个人简直不像同一个环境里长大的。
他印象中哥哥从小就不爱说话,常常一个人沉默寡言的宁可孤零零坐在一边,上官霖就不同了他很喜欢交朋友,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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