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抖如筛糠,怕的不行。
“梁绎,去问问甜儿怎么样了?”老爷说道。
梁绎应声后刚刚出门,就看见梁骁和梁绘、梁纪押着两个丫头来了。
二太太心惊,一看梁骁等几人神色,便知纭秋已经招供,心里暗恨。
梁骁把纭秋拖到老爷跟前,按在地上,怒喝:“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纭秋,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二太太从旁阻挠。
“住口。”老爷呵斥道。然后看向纭秋,低声说:“把你知道的都原原本本讲出来,如有隐瞒、歪曲,当心你的姓名。”语气威严而阴冷,纭秋颤栗不止,把事情一股脑地又说了一遍。
老爷越听表情越冷峻,眼中两道寒光甚是悚人,手指使劲抠进椅子扶手里。
待听到“猫刑”一节,终于怒不可遏,起身指着她怒斥:“你竟弄出如此下流不堪的酷刑!”气得直抖,转身抄起茶碗仍在地上摔个粉碎,说:“是你秽乱我梁府!”二太太磕头如捣蒜,不住地哀求。
老爷又指着绛珠问:“她是怎么回事?”
“啊,爹,她就是内奸,和二太太里应外合。”梁骁回道。
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绛珠直磕头,但看到二太太的眼色,心知不能吐露实情,不然二太太和陆爷放印子的事情败露,对自己不利,于是便替二太太瞒下,颤抖着说:“奴婢是看不惯甜小姐的所作所为,才向二太太禀告的。”梁骁气得踹了她一脚。
老爷下令:“来人,把陆氏关进柴房,任何人不得探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违令者,斩断双手!”
小厮上来带二太太走,二太太哭嚎着,嘴里咒骂甜儿,梁骁气得要出去打,老爷示意小厮拦下他『骁冲外面大喊:“堵上她的臭嘴!”
至于两个丫鬟,老爷本意是要赶出府的,梁骁进言,消由甜儿发落,老爷同意了,目前,这两个丫鬟先安排去洗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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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屏退下人,招手让梁骁坐在旁边。
梁骁目光悲怆,苦笑着坐下。
老爷问了问甜儿的情况,心中亦是担忧疼惜,叹了几声,又宽慰梁骁一番『骁隐下了甜儿可能不能生育一节。
老爷指着桌上的金镯和肚兜问梁骁:“你见过这些吗?”
梁骁顺着看过去,眼前一亮,起身几步过去,拿了起来,看着看着,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