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们二人喝的大醉,还要拉着我一起烧黄纸拜把子呢”莺凝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若是两人结成江湖兄妹,那以后的婚事该如何处理?孝义之道本就近似,若是结成了义兄妹,那也是不能再有如此念想
“结拜?”刘剑皱了皱眉,顿时有些迷蒙,昨天的景象依稀能在脑海中有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没找到两人烧黄纸磕头的画面“我和萧大哥结拜了?”m
“对呢,昨天你们喝那么多酒,什么事做不起来?差点都磕头喝了交杯酒,结成夫妻呢”莺凝娇笑着,下床整理了些许衣物,又遮上了面纱,端着铜盆走向了门外“我去打些热水来,你要不要再睡会”
“我不困,那萧大哥人呢?”
“一个时辰前来过这里告辞,说是还有些江湖要事需要处理,若你以后找他,就到姑苏萧府说你春哥的大名”
“姑苏?”刘剑大字型躺在了床榻之上,也就是苏州的萧府,他是苏州人?心中满是思量着,却也有些忧虑忧虑不为别的,他竟然和这位萧姓中年男人结成了兄弟,虽然两人之间的话语聊的欢快,但这结果多少让他有些意外
结成了兄弟,那按照江湖规矩,便是生死与共富贵不得相忘,一般都是知根知底又有深厚友谊者方才能结拜萧远南对自己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自己也没什么隐秘的过往,可刘剑不记得自己何时听萧南远提起过他的来头如何
萧南远,武功深不可测,从他的着装打扮来看,也非贫困之人,更有两个蒋跟随其后,这应该是武林‘大户’的高手昨日和他谈论了一天,心中倒也明白他不是一个正派中人,因为他曾喝骂过禅道两家的掌门昏庸,也曾说过水月庵的尼姑喜欢偷汉子这种言论
不是正派,那定然就是……想想自己拜了个邪派的高手做大哥,这让他一时间有些心中不安
罢了,既然两人能聊得如此投机,也算是意气相投管他什么正邪门派,自己今后又不如师门,行侠仗义也没规定非要正派中人做的
莺凝款款而来,在窗外照入的晨光中,玲珑清丽的娇躯包裹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刘巾着手在床上带着,不由有些看的痴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却能消苦愁
念起美人,自然想起了圆圆,几日不见让刘侥中有些空落,不知她现在如何如何,会不会还在床榻安睡
刘剑拜托过张清和弄梅先生保护好凤满楼,尤其是护好他屋中的圆圆,只要她没事,刘剑便不觉天能塌下来他不在,也不知凤满楼会不会出一些乱子,此时倒也不用想,毕竟自己今后若是真个行走江湖,少不了要做几次甩手掌柜
拉着莺凝在床上玩闹一阵,顺带修习了些许内息,萧大哥还说帮自己找找解决童子功的办法,这让他莫名有些期盼毕竟莺凝再过两年便熟了,自己有内息加持,身体成长每日倒也快速
取乐在前,年龄,不是问题
享受着莺凝的服侍,那柔柔的小手轻摁着他的脸畔,让他只想含在嘴里把玩只是这个年幼无知的少女如何能当的起他的挑逗,万一挑出火来,自己又不能真个取乐,难受的还是自己
再次咒骂一声老乞丐,刘剑结账的时候意外发现已经被萧南远结了,也算是对他这个义弟的些许关照
刘剑也不以为意,不过是几十两银子而已,只是心中不免暖暖,有这么一个结拜大哥,其实也不错
马车座驾直往苏州城,这个繁华大城乃是江南之景灵秀汇聚之所,也是还是商路交汇河运繁华之所在那古香古色的城门一路,内里便是水陆皆有,越城城内不曾有河,但在此处却是河道纵横
街上两旁商贩摆摊,入了城门便是繁闹的街区,行人来往不觉,商家的买卖也都是火热河道之上也有依船摆摊,卖些鲜鱼和工艺走没几步便是一桥,再行几步又是一路,马车已经多有不便,赏此景也只能步行
赶车的老李熟门熟路地将马车停在了靠近城门口的客栈之中,刘剑便带着莺凝自顾自的去了老李是车夫又不是随从,不能让人端茶送水,随侍在身旁
“冰糖葫芦喽!冰糖葫芦!”
“脂油糕!晶莹透题的脂油糕!不好吃也要钱嘞!”
走在繁闹的街道,莺凝雀跃地跑来跑去,这个时代的女儿家逛街的机会少得可怜,就算是胭脂水粉,也是有专门的巷子给她们提供去处
刘侥中不由爱怜,由着她拉着在街上四处看着,从孩童喜欢的糖人布玩具,到西域来的香粉岭南来的水果,莺凝看的新奇,自然玩的欢乐
进了一条专卖丝绸苏绣的街巷,来苏州不见识见识苏绣,那方是真的遗憾只是刘桨世的苏绣太过珍贵,他只是听闻却也未曾见过,不知此时的工艺是否有他前世的精湛
“这线如此细密,这画栩栩如生,该是如何绣上去的?”
莺凝自然会女红,柔夷摸着那段明码标价的苏绣,一时间颇有些感叹而在一旁正和店家掌柜谈价的刘饯头看着,她那凝若白脂的肌肤,比之那细绸,更光洁柔滑
“我们这家店有着几百年的历史,每年都要向皇宫进贡三匹布,所以能卖的确实不多做生意从来都是按照这个规矩,并不是银两多少的问题”店家是一位中年美妇人,轻施粉黛却也清丽脱俗,和年轻之时各有各风韵
刘剑一阵皱眉,说了半天,这位大姐也只肯卖三尺布给他们,只够莺凝做一件小褂,刘剑却想为她做几件长裙虽然三尺布便是一千两白银,但刘剑此时倒也不在乎银两,更何况还想要给圆圆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