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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除了那个身体有些**、衣服有些破烂漂亮女人之外，那个富婆和赌场看马仔都被烧得黑焦，倒在了地上。

看马仔因为想用武力抵抗的关系，被卫斯理给下了狠劲儿，现在像一个犯病的­精­神病患者一样，有些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你……你好狠。”讲完了这一句像是放狠话一样的内容，他就眼睛里一闭，直接说晕倒了过去。

那富婆也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们可都是赌场的人呢，他们是挺有关系的，这样的人你也敢动吗？”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竟然开始劝说起卫斯理来。对此，卫斯理一点儿也不在意，他只是靠了墙边，说道：“这是我的事情，不关你们的事，你走吧。”

这本是一句并不算客气的话，而一般情况下来讲，这也不是应该客气的时候。

这可是关系着­性­命安全时候呢，放高利贷的分子呀，谁是省油的灯。而不想被因此而连累的话，最好的方式也就是，默默离开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了。

可富婆和那年轻女人都没有离开。那富婆卫斯理看不太懂，反正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一点让卫斯理也很苦恼。而那个女生就不一样了，因为她的年纪与卫斯理相仿的关系，他倒是对她的行为有些看得出来。他直接对她说道：“你快点走吧。”

“嗯？”女生一愣。她不太明白卫斯理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所以暂时她也不太敢有所动作。

接着卫斯理说道：“你出来这么久，要是不早点回去的话，老公应该也会怀疑的吧。今天你已经把钱输完了，如果再不回去早点陪陪他，也许他会很伤心的呢。”

女生听到了这里，好像有些尴尬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她这么一不说话，卫斯理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眼看着，房间里的气氛大有往越来越尴尬的趋势而演发的迹象。卫斯理苦笑一声，挠了挠头，道：“反正这里了没你的事了，在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走吧。”

讲到这里，卫斯理一脚把门踢开，然后不再看那个女生。

那女生也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她是在心里稍微思索以后，也就默默地往门口走去。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了公寓的外头，她也没再回头，并且没有跟卫斯理以及那个富婆两人说过些什么。

现在，房间里也就只剩下了卫斯理、富婆和那赌场看马仔等三个人。一整桌的麻将被打翻到了地上，整个屋子内也是一片狼籍。卫斯理先是在房间旁边的一张茶几下面，找到了一条绳子。他用着自己那并不专业的打结的方法，把这个男人给绑了起来。在他­操­作的过程中，富婆一直在整理自己那被烧得有些黑的衣服，那被烧掉了一些的眉毛，还有那已经凌乱了的头发。

她一边行动着，一边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卫斯理没有理他，只是继续在手上用力。现在他的心里都是在想着一会儿如何应付赌场那帮武打主力的事情，其它的事儿呀，他还真的不太有兴趣。

这姿态虽然不怎么样的有钱女人，虽然在卫斯理这里吃了亏，但她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从她的目光之中，竟然还有些许感兴趣的神­色­。她微微地笑着说道：“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嘿嘿嘿，不如……”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卫斯理就打断了她。他扬了扬手道：“我可不是你喜欢的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再说了，就算我是你的菜，你也是吃不到的。”

卫斯理想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是，又觉得在这种打打杀杀的场合之中，讲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人生细节，这样反倒是有些搞笑。一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卫斯理倒也沉默了起来，不再说话了。

现在房间之中，也就只有一台空调在空响。那个男子应该是被烧得很晕了的关系，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他好像在做一个很恶劣的梦一般，眉头紧锁，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嘴里不时地喃喃在念着什么。

嗯，不管他做的是什么梦，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很轻易地看出来，这应该是一个恶梦。

房间里清醒着的两个人，卫斯理和富婆，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时间在默默地流逝。直到忍不下去了，卫斯理才又问道：“你为什么不走？”

这个年轻人昏过去以后，那富婆就好像变了一个一样，一改刚才那赌徒和不讲理的脾气，静静地坐在一角。她也不管她那名贵的衣服，就这么地靠在墙边。一点儿也不像刚才那样子。

她好像是在沉思着什么，这下被卫斯理一问，她才从那思考中回过了神来，说道：“哼，你管我这么多■你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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