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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皇上,吃了表买单奴婢有喜了 > 楔子:装死的爹爹4

楔子:装死的爹爹4

他只是想捉弄一下这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小丫头的,没有想到她还真的会做……

尤其是这斗­鸡­眼,有着很高的技术含量,他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他每天的生活除了习武外,便就是读书写字了,真是枯燥无味到了极点。

不过以后,他再也不会无味枯燥了……

就在这时,草席里面钻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年约四十出头的男子来,眼睛盯着一地的银两泛出喜悦的光芒来。

“小哥,谢谢你啊!”男子只顾捡着地上的银两。

少年愕然!

活了的人在见到银子时还会复活?

这父女俩一直在骗人!?

不过,他觉得挺有意思!

杜明珠更是愕然!

爹爹怎么在这个时候从草席里钻了出来,不是说好等给钱人走后再出来的吗?

“爹爹……”杜明珠怯怯地看着少年,生怕他会后悔。

男子手上掂着沉甸甸的银子,双眼突然模糊起来,并用充满悲伤的目光看着少年。

“小哥,你将她带去府上做丫环吧,只需要再增加十两银子就行了!”男子抬起头,满是冻疮的手颤抖地捧着银两。

少年一听,一脸惊喜。

他一直想寻觅一位看起来灵巧又可爱的丫环来伺候他。

看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因为她看起来并不让自己讨厌。

杜明珠一听爹的话,面露惊慌神­色­。

爹这是搞什么嘛?怎么突然变卦让她去给有钱人做丫环呢?到底是什么逻辑?爹爹就不怕她让人欺负吗?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她就是死也不要去给有钱人家当丫环,她要一直在爹的身边伺候爹。

“爹爹……”杜明珠泪花闪烁着。

“明珠,爹爹也是没有办法,你就跟着这小官人去吧!”男子的眼睛模糊起来,并扭头不再看明珠,而是冲着少年摆了摆手,示间赶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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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

男子的眼睛模糊起来,并扭头不再看明珠,而是冲着少年摆了摆手,示间赶紧离去。

少年再次冲着他扔下十两银子,也冲着身后的两位侍卫做了个手势,随后,杜明珠便被两人给架住了胳膊。

不管杜明珠怎么挣扎,她始终没能挣脱这两双魔掌,被这两名侍卫拖着离开。

“明珠,你放心去吧,爹爹发了财再接你回来——”

杜明珠只听见爹爹无力无助的声音越来越弱……

华丽的分割线

“快点,给本少更衣!””欧阳凌轩伸展着双臂,一脸傲气地站在雕花床前。

他正用充满神秘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杜明珠:这丫头已经换得一身粉­色­棉袄,越发显得让人怜爱了。

杜明珠从踏进欧阳将军府的这一刻起,她就开始惊讶跟害怕。

将军府的富丽堂皇是她所没有见过的,与她跟爹爹住的一间茅草屋相比较,那真是天上地下的感觉了。

此时鲜红的烛光映照得房间一片通亮,尤其是那沉香木雕刻的床上,发着光亮的鲜­色­丝质被褥尤其抢眼。

但是,她并不想呆在这里,她想狠心的爹爹,更想那漏风的泥巴屋。

此时房间内,就剩下她跟他两个人,就在之前,他将房间内其他丫环已经支退了。

她很慌张,不知道这小子要对她做什么?

她的头一直埋着,站在房间门边上。当她听到他让她脱衣的命令时,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她惊讶地抬起来头,一脸的不乐意。

10岁的她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她却已经有了这方面的防范。

她是女子,怎么可以给男子更衣?爹爹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吗?这又成何体统?

她冲着他摇了摇头。

欧阳凌轩的脸上浮过一些不耐烦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寝丫环了!所以,你赶紧过来给我脱下衣服,本少爷要睡觉!”欧阳凌轩嚷嚷,并打了一个重重地哈欠。

“我,我不乐意!”杜明珠怯怯地道,声音很是细小,还掠过一些的倔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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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Q:64133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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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

“我,我不乐意!”杜明珠怯怯地道,声音很是细小,还掠过一些的倔强之­色­。

“你不乐意?”欧阳凌轩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跟他说她不乐意?

他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倔得过他?!

“我,我是女子——”杜明珠又接着解释,希望他能够明白。

她的意思是,他应该找个男子­干­这样的事。

“哈,还真是可笑!难不成我要找个男子给我更衣睡觉不成?”欧阳凌轩加大声音。

丫环从来都是女子,更衣睡觉也从来都是女子之事,这丫头看来真是什么世面也没有见过。

杜明珠连连点头,表明她正是这个意思。

“你是丫环,丫环就是要侍候主子的,你别像根木头似的拄在那里了,赶紧给我更衣……”

欧阳凌轩重复着,带着童音的稚­嫩­声音里透着对她的严重不满。

臭丫头还点头,点头有用吗?他带她来府上,就是来给她做贴身丫环的,侍寝只是她任务的一部分。

“我——”杜明珠觉得很委屈,泪水在眼中打转。

“本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胆敢抗命的话,明天就送你去妓院!”欧阳凌轩故意恐吓。

“不要——”杜明珠尖叫起来,因为她知道,妓院是女子最恐怖的去处。

如果她真的被这小子送到妓院的话,那她的人生就算完了。

杜明珠壮着胆子,挪着碎步,踌躇着走到他的跟前,她的心中,暗藏着对爹爹的惦念跟不满,还有对眼前这小子的愤恨。

她可是才来这府上一天,这小子就猴急着让她给他更衣,他一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的了。

欧阳凌轩一阵喜悦,等待着他看中的丫环来侍候自己。

“快点啦,本少的手都伸麻了!”欧阳凌轩催促着。

他其实并不想睡觉,这时的天­色­并不是很晚,他只是想捉弄一下这看起来着实可爱的丫头,尤其是那双看上去很是无辜的眼睛,大而雪亮,让他痴迷。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

他其实并不想睡觉,这时的天­色­并不是很晚,他只是想捉弄一下这看起来着实可爱的丫头,尤其是那双看上去很是无辜的眼睛,大而雪亮,让他痴迷。

他今年已经十二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也已经略知一二了。

他只知道,他很是喜欢眼前这个看起来倔强又无知且可爱的丫头。

她从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时,她永远就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任何人都无法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除非,是他自己厌倦了她!否则,休想离开!

杜明珠踮起脚,颤抖着双手,不情愿地扯开他长袍的第一根绅,接着便是第二根……

就在她解开第三根的时候,欧阳凌轩突然伸过双手,从她的腰间拦腰将她抱住,并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是情不自禁的,只是觉得这小丫头很可爱,他就想抱抱她而已。

“你——”杜明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话都说不上来了,只是用雪亮的大眼睛抬头瞪着这个抱她的少爷。

“嘻嘻,这么瘦,以后多吃点,本少爷喜欢胖点的丫环!”欧阳凌轩嘻皮笑脸地说道。

他的脸故意地噌着她的脸部皮肤,给他的感觉是好光滑!

最后,他还在她的粉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啪!”

杜明珠清醒过来后气极败坏地冲着欧阳凌轩的脸上搧过一个耳光,并挣脱他的怀抱。

小小的手掌,搧过的耳光却刺耳尖锐,连一直站在房门外候着的两个大点的丫环都听见了。

她们随即冲了过来,脸­色­慌张。

“你这臭丫头,你好大胆子!少爷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你居然敢动手搧少爷的耳光?”其中一位留着厚厚一层刘海的丫环冲着杜明珠吼道。

杜明珠被一种巨大的羞辱跟委屈笼罩着,她感觉自己无法在这里生存下去了,她要逃走!

她居然被这个小子给亲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她怎么见人?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4

她居然被这个小子给亲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她怎么见人?

她看了一眼正挡在她跟前的两名凶恶的丫环,一把从中间钻了出去,然后夺门而出,并奔跑在凌轩殿前花园的石板路上。

此时正值戌时,又正是大雪飘飞的冬季,花园内静寂得只听见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杜明珠哭泣着奔跑在满是积雪的石板路上,却不想刚奔去几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倾倒下去。

不幸的是,她的头正好磕在一块被雪覆盖着的石头上,她的头一阵剧烈的疼痛,转眼便失去了知觉……

华丽的分割线

六月的太阳很猛烈,晒得万物都垂头丧气。

那车水马龙的城市很喧闹,笼罩在一片灰蒙蒙之中,甚至是看不清它的真实面目。

尤其是那嘈杂的喇叭声,音响声……给这座原本宁静的城市增添着恼人的喧嚣。

在201号公交车上,除了闹哄哄一片外,更是泛出阵阵的汗臭味道。

在这样的环境与空间里,此时正潜伏着一种危险。

一只修长而白晳的手正伸向人们的腰包……

“嘎吱——”

公交车在市中心最热闹的一站停下。

由于惯­性­的力量,车内人群更是一阵拥动与轰闹。

这只手已经伸进了一位身着白­色­衬衣与黑­色­西裤的男子口袋,也已经握住一只鼓鼓的钱包正要将手收回。

这只手的支配者是一位身材微胖个子不高的女子,她一头泛黄的短发,一身黑兰­色­T恤配兰­色­牛仔裤,耳朵里塞着耳机,似在专心致志地听着MP3。

其实不然,她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人们的腰包上……

她叫周一一,今年19岁,职业:专业扒手。

周一一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来活动了,就因为她最近成了警察的眼中钉。

风声如此紧张,她只能是在家蓄­精­养锐,然后择机而动了。

也于是,她顺带着在家减减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女扒手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

也于是,她顺带着在家减减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就算是女扒手,她也希望自己的外表是美丽的,而不是胖不像冬瓜,矮不像茄子,影响市容市貌吧?

尤其是像她这种要频繁在最热闹的地方活动的女孩子……

像她这种职业,除了扒人钱包,便就是在家睡大觉了。虽然风险­性­高,不过挺清闲,也挺来钱。

只是她减肥在将自己饿到第七天因实在扛不住,然后买了七斤柿饼回来吃时,却不想吃完后中毒了,还送到医院洗了一天的肠子……

这种职业对她来说,已经是得心应手,也顺理成章了,且一­干­就是十二年有余。

从她六岁失去双亲然后被本市头号“拐子手”带走后,她开始练就双手下油锅夹肥皂的扒手功,真是吃尽了皮­肉­之苦。

当她被训练成可以为拐子手服务的专业女扒手之后,他却进了局子再也出不来了。

而她,成了无人管束的自由人。

从九岁到今年,她一直靠“拐子手”教她的这一活计生存,而且比一般普通白领的生活还要过得潇洒自在。

虽然有时候她也会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跟拐子手的下场一样,但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要靠这本领养活自己,也习惯于这样的生存方式。

她此时心里喜滋滋的,因为这只钱包很鼓,应该装满了钞票。如果满是钞票的话,她就又可以玩上一阵子了。

可她的手刚缩回来一半,手臂就被人攥住了。

她惊愕地抬起头,发现一双如同鹰一样犀利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她。

不好,这是个便衣!周一一一眼便认出了这双目光。

“你,还想跑吗?”他的嘴角同时荡起一丝胜利的微笑。“本人等候你很久了!”

周一一脸­色­一变,迅速憋足一口气,双臂一缩,手臂赤溜一下便钻出了他的手中,然后扒腿就往车下跑去。

这是拐子手师傅教她的缩臂功,算是独门绝技,专门用在像今天这样的紧要关头。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6

这是拐子手师傅教她的缩臂功,算是独门绝技,专门用在像今天这样的紧要关头。

周一一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升天,因为像这种关键时刻只要用上了这种独门绝技,她就可以安然无恙的了。

却不想,她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她的后背立即传来一种很麻的感觉,也麻感使她瞬间便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周一一不知道,她其实是被这便衣警察的电­棒­给击中了,所以才当场昏了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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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欲裂一般!

这种痛撕扯着周一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终于,她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一阵刺眼的烛光映照过来,她的眼睛疼痛得再次闭上。

这个睁眼的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景,似有雕梁画栋的墙壁,穿着各­色­裙罗的古代丫环整齐地排列,似还有一位俊美的少年……

是她出现幻觉了吗?

还是自己已经死掉了?

“喂,丫头,明明睁开了眼睛,又为何再次闭上?”一个略带童声的声音响起。

周一一再次地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切都变了!

她惊讶不已,又觉得无比恐慌!

这似是古代的房屋,这些女子也都身着古代的衣服,而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雕花床上,锦缎被褥盖在身上软软的,身上也是暖暖的,只是头疼痛的厉害。

床前,站着一位英姿焕发一身雪白锦裘的的少年,他深深吸引了她的目光。

“你终于醒了?等得我们好生焦急!”少年再次说话,油光发亮的脸上浮起几丝焦急,眉头微微地皱起。

“这,这是哪里?”周一一奇怪地问道,甚至是一头的雾水。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哪里?地狱?或是天堂?

“是,是天堂吗?”她觉得,这里的一切像天堂多一些,地狱是冰冷的,而她的身体却是暖烘烘的。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7

“是,是天堂吗?”她觉得,这里的一切像天堂多一些,地狱是冰冷的,而她的身体却是暖烘烘的。

说完话,她感觉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她的声音怎么带着稚­嫩­的童音呢?听起来虽然脆脆的很好听,可是却是怪怪的。

“天堂?什么天堂?这里是人间!我是你的主子!”欧阳凌轩大声说道,眼睛里泛着奇怪的光芒。

他等这丫头醒过来等了几个时辰了,可是这丫头一直就是昏迷不醒的,让他好生着急。

他可是头一次因为一个丫环而如此焦急的。

这丫头个­性­强烈,他刚刚只不过是想逗着她玩儿的,可是这丫头却要逃跑,也太不给他这小少爷面子了吧?

看来,是得先送去大丫环那里调教调教才行,否则,不是她伺候他,反倒会成为他伺候她了。

主子?什么主子?周一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和脑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再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四周,最后将目光回到了自己身上。

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大跳!

自己这是什么身板啊?跟个小朋友一般大小?小胳膊小腿的,还穿个粉­色­的花棉袄,这,这,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周一一被这一吓,头一痛,再也扛不住地又晕了过去。

她整天当扒手扒人家的钱包都没有这么吓到过,却不想这里的一切一切真是把她给吓糊涂了!

欧阳凌轩一见杜明珠又晕了过去,扯着她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丫头,你再晕我可是将你扔到雪地去了!”

周一一被摇醒,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手上还沾了一些血渍。

“这里是哪里?”周一一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真是扛不太住。

“不会这一跌,把脑子跌坏了吧?”欧阳凌轩坐到了床沿边上,双目审视着她,嘴里嘀咕着。

在路上买个他喜欢的丫环回来伺候自己,这可倒好,还伺候上她了。

且,她还躺在他的床上呢。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8

在路上买个他喜欢的丫环回来伺候自己,这可倒好,还伺候上她了。

且,她还躺在他的床上呢。

一听雪地,杜明珠顿时觉到了一股子的寒气扑面而来。

在此之前,可是炎热的夏天,眨眼的功夫,还到了冬天了,她还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周遭的一切也变了。

她从小就没有眼泪的一个人,从小也孤独独立惯了,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想痛哭一场。

这里即不是看守所,也不是警察局,更不是天堂与地狱,这到底是哪里嘛。

难不成像小说里写的自己玩起了穿越来?

穿越??!!

是穿越吗?

“这到底是哪里?是什么朝代?”周一一想到穿越的时候,她赶紧问着床前的少年。

少年的脸真的很好看,长大后一定是个能迷死人的美男子!

“丫头,你是不是真的撞出病来了?脑袋撞残疾了吗?”欧阳凌轩越发觉得这丫头问题很大。

“这到底是什么朝代?”周一一面露着急神­色­,很郑重地重复问道。

她一听到这个稚­嫩­的女童声,她就头更加的痛而且发麻,更有一种要抓狂的感觉。

“这是小唐朝,难道你爹没说过?”欧阳凌轩耐着­性­子解释。

小唐?小唐是什么朝代?她虽然没念过什么书,可是她还是知道大唐的,也就是唐朝,怎么还出了个小唐?

看来,她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朝代了——小唐朝。

这对她来说,是杯具还是洗具呢?

人家穿越好歹也穿越成个公主或者是妃子什么的,她可倒好,一穿就穿个丫环,苦人到哪里都苦,还真是一点不假啊。

从扒手到丫环,生活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突然很是期待这样的生活。

就冲这一排整齐的丫环,还有这个看起来调皮的少爷,她以后的日子将不会再寂寞了。

“你是我的主子吗?”周一一问道,而且正在调整情绪接受现实。

周一一的身体虽然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可是她的思想与灵魂却是成年人了。

无论是哪个朝代,什么社会,巴结上司才能得以生存。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9

无论是哪个朝代,什么社会,巴结上司才能得以生存。

更何况,她现在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只有伺候好自己的主子,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你,现在没事了吧?”欧阳凌轩边问边打着哈欠。

夜,真的已经很深了,他也真的好困了。

“还好,没事了,只是头有些痛而已。”周一一如实作答。

“那,赶紧起来吧?你睡的可是我的床!”欧阳凌轩站起身来,怒目而视着她。

周一一顿悟,机灵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霸占少爷的床呢?虽然这一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必须接受现实。

就如同当年她一夜之间被人带走,然后被人用皮鞭抽打,她是在拳打脚踢之间成为一个优秀的女扒手,她知道生存的重要­性­。

“少爷,让我来伺候你更衣上床吧?有洗脸泡脚吗?”周一一连忙问道。

这回该轮到欧阳凌轩吓一大跳了。

这丫头不是一直反对伺候他的吗?怎么摔了个跟头,就想通了?

他摇了摇头。

“那我赶紧去给您倒热水,给您泡个脚,然后再更衣睡觉!”

在其他丫环的指引下,她端来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热水。

说实话,欧阳凌轩这双脚还真是冷得有点失去知觉了,当他的双脚被周一一脱得­精­光,然后泡进这温暖的热水中时,他好生感动。

他贵为将军府的少爷,却从小没有娘疼,他渴望长大后有一个能给他感动的女子成婚。

他的将军爹爹其实在一年前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替他张罗与他般配的女子了。

“很舒服吧?”周一一笑意盈盈地问道,并翘首以待。

半天半夜了,这是他看她第一次笑,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还跟他一样,有酒窝窝呢。

“真的好生舒服!”他伸过手,在她的头上蹭了几下,以示对她的肯定,也同时想试探一下,她是否还在有意地反抗。

她只是冲着他甜甜地笑,反应跟先前大不相同。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0

她只是冲着他甜甜地笑,反应跟先前大不相同。

看来,这丫头摔成了个明白人了。

他闭着眼睛,她的双手来来回回地在他的双脚上摩挲着,舒服得让他不忍从水中起脚。

周一一从小没有兄弟姐妹,伺候这位十来岁少年时,她视他如同弟弟一般。

她用麻利的动作解开他外套锦裘的绅,一颗,两颗,三颗……

周一一全神惯注,一心一意,只求生存。

这欧阳凌轩又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并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贴心的妹妹!”欧阳凌轩一脸感动,双目深情地注视着她。“以后,你就全心全意伺候哥哥,好吗?”

周一一没有想到这小子还这么风流?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了?最多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吧?

这么点年纪,就哥哥妹妹地叫个不停,还真是风流坯子!

论身体,这小子确实可以叫她妹妹,可是论心理跟思想,她可是大上他好几岁的呢。

所以这小子安的什么心思,她可是一清二楚得很。其实这小子已是春心萌动期了……

周一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着他的胸膛推了一把,他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你,你要­干­嘛?”欧阳凌轩脸­色­顿变,看着张牙舞爪的周一一反被吓到。

“给我好好睡着吧,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周一一一边摇头,一边伸过一只手将他按住,另一只手揭开被子,盖了上去。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这小丫头不仅倔强,还突然变得如此沉稳又火爆,即让他惊讶还让他感动,真是很符合他的个­性­。

这一整晚,他都激动得无法入眠,那小丫头的神情举止,一哭一笑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从这一天开始,周一一便担当起了贴身丫环的重任,从早到晚都要寸步不离地赔在他的身边。

他读书,她给他打扇,他写字,她给他研墨,当然,还有监工的作用。

清闲的时候,他会给她吹草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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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书,她给他打扇,他写字,她给他研墨,当然,还有监工的作用。

清闲的时候,他会给她吹草笛听。

周一一将欧阳凌轩这位少主子伺候得可谓是周到体贴不说,欧阳凌轩这几年里只要是一睁开眼睛看不到这丫头,他就会感觉缺失了什么,如同掉了魂一样。

三月,清晨,欧阳将军府的后花园内。

粉­色­的桃花,火红的玫瑰,雪白的梨花……都竞相开放着,姹紫嫣红地将将军府装点得份外妖娆美丽。

一名一身脆绿­色­锦缎白­色­花边裙子的少女正疾步走在后花园的青石板路上。

她一头如泼墨的头发正潇洒地披至肩头,左右各挼了一缕至脑后,用一根淡红­色­的布条束在一起,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头的左上方,还Сhā着一个酷似八爪鱼的透明饰物。

她的脸上还略微地涂了些胭脂,白晳的皮肤里透着淡淡的红­色­,还有那大而亮的眼睛上方,涂了一层蓝­色­,看起来酷似现代的眼影。

她除了服饰跟这里的人没有区别外,其他一切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格格不入。

她的双手端着檀香木的脸盆,脸盆里正冒着热气,盆的边上,放着一条白­色­的绒布条。

她的神­色­自然,气息均匀,眉头微皱,神情略显疲惫,正疾步如风,丝毫不敢怠慢地向对面的凌轩宫走去。

只是,她这心里面,像怀着小鹿一般的一顿乱闯!且昨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无眠。

“黄鹂姐姐,快点啦,少爷已经醒来了!”一位身着天蓝­色­灰粗布的丫环走了出来,冲着周一一一脸着急地说道。

她看了看周一一的脸,神­色­由着急变得奇怪起来。

“黄鹂姐姐,你这眼睛上画的是什么?还有,你哪来的钱买这些高级的锦裙?”她瞪着她细长的眼睛,神情越发奇怪。

周一一停下脚步,冲着小麻雀露出神秘而自然的笑容来,酒窝深深地镶嵌在两边带着陀红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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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停下脚步,冲着小麻雀露出神秘而自然的笑容来,酒窝深深地镶嵌在两边带着陀红的脸上。

“麻雀妹妹,好看吗?”她歪着头,眨了眨眼睛,细细地问道。

府上的丫环,一律以鸟作为名字,这是她那风流的少主子欧阳凌轩规定的。

整天黄鹂麻雀鸽子的叫,时间一长,她们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真名字了,连周一一自己都快忘记了。

周一一的­肉­身名叫杜明珠,但是她不知道这名,也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年来就一个名字——黄鹂儿。

都是一群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嘛以鸟命名呢?以花命名岂不是更好?她曾经有提出来这样的意见。

可是,少主子却说,以花命名那是青楼,她这是将军府!如果个个都命名为花,将军府成何体统?

她细细一想也是,古代青楼里的女子都叫牡丹啊,玫瑰什么的。

就连现代的夜总会里的那些三陪,也都是用花作为名字的多。

她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却也算是个作风正派的女子。

虽然以扒手为业,至今恶习没改,但那也是为了生存。

一个为了生存而不出卖尊严的她,她觉得很荣幸了。

如果没有扒手这个技术活支撑,她觉得自己也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些被人鄙视的花朵。

这样的职业,以花来命名,是否玷污了原本纯洁而美丽的花儿呢?

“好看是好看,只是……”小麻雀欲言又止着。

这可是周一一鼓起很大勇气化了个现代妆的,之前虽然也有这样的冲动,可是一直没有实在,为了买这头上的八爪头饰,以及这块红­色­的布条以及红蓝胭脂,她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尤其是这身衣服,那可是要花将近一年的工钱才能买得起的。当然,她并不是花工钱买的,一年十二两工钱,能­干­什么呀?

人生在世,除了吃吃穿穿外,还有什么?尤其是像她这样如花季一般的女子,此时不打扮,更待何时啊?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3

人生在世,除了吃吃穿穿外,还有什么?尤其是像她这样如花季一般的女子,此时不打扮,更待何时啊?

而且,这若大个富有的将军府,才给她一个月一两的工钱,这一两银子够买什么呀?

没来这里之前,她每月的收入可是比高层白领们领的工资不会少,穿名牌,吃酒店,常约几个她结识的姐妹一起去旅游,在旅游的路上也顺带着扒上几个……

可在这里,丫环们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起得比­鸡­早,尤其是她周一一,摊上这么个无赖一样的主子,整天被他折腾得饿都饿死了。

他折腾她,似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了,而她,被他折腾也似成了一种习惯了。

一天不被折腾,心里会空落落的感觉。

周一一只要一有机会出门,她就会在大街上扒上些银两,然后一个人饱撑一顿,剩下的就给自己买漂亮的衣服跟首饰,甚至还会分给她的这些丫环姐妹们。

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丫环还有主人,都觉得周一一是个奇人。

一个月一两的工钱,可是穿得却比府内的大管家,甚至是大小姐们还要光鲜,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

“只是什么?”周一一眨了眨她那蓝不隆冬大眼睛问道。

“只是被少爷……”

“少爷不会说什么的啦,她巴不得我每天换个花样,他可是个很无聊的人!”周一一接过话茬儿。

“不是,我说的是少爷的爹爹,欧阳大将军啦,他若是看到的话,一定以为自己撞见鬼了!嘻嘻!”小麻雀这时捂着嘴笑了。

“有这么夸张?”周一一伸了伸脖子。

“大将军可是老古板,见不得新鲜东西,你挨得骂还少吗?”小麻雀皱了皱眉头。

“那倒也是,不过,任何新鲜的东西,过几天也就不新鲜了,喜欢骂就骂吧!”周一一不以为然地笑道。“好了,只要少爷不觉得奇怪就行,赶紧走吧,再不走水就凉了!”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4

周一一不以为然地笑道。“好了,只要少爷不觉得奇怪就行,赶紧走吧,再不走水就凉了!”

“是哟是哟,少爷现在可是一天不见到黄鹂儿姐姐,就像掉了魂似的呢!”小麻雀边跟在身后边打趣道。

“臭丫头,说什么呢?我可是丫环,作为丫环,要克守丫环的本份,懂了吗?这还是老爷再三交待的呢!”周一一稍稍地驻了一下脚,用责怪的语气说道,神情也充满了责怪,不过她的眼神里,却泛出丝丝的喜悦之情。

几年时间,少爷已经长大了,而且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每多望他一眼,她这心里就如同小鹿儿直撞呢。

她觉得自己喜欢上少爷了,虽然自己的心理年龄上是大少爷好几岁,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小少爷好多的。

与自己喜欢的男子在一起,这种感觉即让人欢喜,又似是一种折磨。

她的身份是丫环,她只能是将这种喜欢默默地埋藏在心里。

且,若是让老爷知道,她必死无疑的。指不定会发配她滚出将军府也说不定。

“你,你就装吧!咯咯!”小麻雀继续跟她斗着。

这时周一一脸­色­大变,冲着小麻雀吼道:“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送你胭脂水粉的话,你就赶紧闭上你这张臭嘴,让老爷真的东西的话,就完蛋了,懂吗?”

小麻雀见周一一神­色­如此紧张,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不管是在哪个大户人家,丫环是不得跟主人发生恋情的,而且老爷也经常提醒她们。

否则,这府里还真就呆不下去了。

小麻雀伸过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却弯了起来:“以后,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姐姐话心吧!”

“知道就好,赶紧走吧!”周一一这才收起严肃,舒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前行。

“只是,黄鹂姐姐,你哪里来的这些钱?是少爷赏的吗?”小麻雀继续追问道。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5

“只是,黄鹂姐姐,你哪里来的这些钱?是少爷赏的吗?”小麻雀继续追问道。

她一直都觉得很奇怪!

少爷可不是一个随便会赏丫环钱的大方少爷,也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他认为丫环们吃在府上,住在府上,一个月一两银子足足够了。

须不知道,她们正是春心萌动,正是需要打扮的年纪,看到大街上的漂亮衣裳,各­色­珍珠以及水粉的时候,她们也都想试试的。

“少废话,都什么时候了,呆会少爷发起飙来你我都吃不消,知道吗?”周一一不再理会这丫头的发问,径直一步跨入了凌轩殿内。

她是扒手的事,自然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的了。

尽管每一个人都对她的这一切很好奇,就算是再好奇也不能说,随她们去吧。

“少爷,等急了吧?”人未进,声先响,这是周一一一直以来的作风。

更何况这小子已经起来了呢?如果不先声夺人,他一定会冲着她大发雷霆的。

这小子嘴恶心善不假,可是老爱冲着她发无名的火,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时候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难道青春少年,都喜欢发无名火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知道你是我的丫环啊!”欧阳凌轩此时一身白­色­内衣裤,一脸生气地坐在房间的檀香木椅里。

一见周一一进来,他唰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并玉树临风地站在她的跟前,怒目而视地瞪着她。

他一眼便看到了这丫头今天的异常装扮,尤其是那描得像“鬼”一样的眼睛,愣是吓了他一大跳地说,就差一点叫出来鬼字了。

周一一只是用淡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小子穿白衣就是好看,飘逸脱凡的感觉,让她迷醉,尤其是那一头处膝的黑发,阳刚中带着几分让人心动的俊美。

古代的男子,比现代的男人更加的让人心醉……

她开始在木盘里搓几把脸巾,走到他跟前。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6

她开始在木盘里搓几把脸巾,走到他跟前。

她已经习惯于他这样的表情了,她稍有来迟跟怠慢,他就会这样横眉冷对,她也知道,他是故意的,并不是真的生气。

“坐下,你这么高怎么够得着?”她翘首以盼地瞪着他的脸,语气透着不善,没有丝毫的惧怕。

这小子就是个纸老虎的,只要一会见不着她,他就会冲她发火,转眼的功夫,又会笑逐颜开。

果然,他乖乖地坐下,并闭上眼睛,抬起下巴,一副受死的模样。

“来吧——”他两边嘴角微微上翘着,双手挼了挼内衣的衣袖,伸出他宽大的手掌。“狠狠地糅躏我吧?”

周一一摇了摇头,这张脸,是何等的迷人?面如冠玉,鼻若悬胆,目如朗星,剑眉入鬓……

她叹息一口气后,将手中热气腾腾的毛巾盖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力度度适中地搓洗起来。

恐怕这少爷的命比皇帝都好过,皇帝洗脸都是自己动的手吧?

而这小子,洗脸洗脚都是她给动的手,就是洗个澡,她也要给他搓背。

少爷洗澡,对她周一一来说,是个痛苦的过程。

就如昨天,那个心慌意乱的瞬间……

“黄鹂儿,黄鹂儿呢?”坐在澡桶里的欧阳凌轩对着身边的男家丁小李子嚷嚷道,还冲着小李子推了一把。

此时浴房内,热气弥漫着,迷雾一片,那若大个龙凤呈祥的风屏上弥漫着一层厚厚的水气。

当时,府上男家丁小李子在他身上擦来擦去的,欧阳凌轩被擦得是汗毛直竖。

“黄鹂儿——”小李子重复着少爷的话向屏风外面叫嚷道,声音尖而细。

正在风屏外拿着衣服等候吩咐的周一一就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叫她的。

她当时还有一种奢念,如果今天这小子不叫她就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可这念头刚从心头闪过,叫喊声就过来了。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7

可这念头刚从心头闪过,叫喊声就过来了。

“少爷,男女有别啊……”周一一一脸的痛苦状。

不过,她已经将衣服扔到了屏风上,手上拎起来搓澡巾了。

“有别?有什么别呀?又不是没洗过,嘻嘻!”欧阳凌轩嬉皮笑脸地说道,那两颗虎牙正虎虎生威地露了出来。

周一一只得是无奈地笑笑。

确实是洗过无数次了,第一次洗的时候,她当时心都跳出嗓子眼了,现在也已经是习已为常了。

至少,她给他搓背的时候他还算安份,并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

可是她不知道,今天欧阳凌轩,却在心底里正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周一一拿着澡巾,用力地在他的背上来回地摩挲着。

“嗯,力度刚刚好,真舒服啊!”欧阳凌轩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不像这小李子,手跟脚似的,皮都搓掉了!”

“咯咯!”周一一笑了起来,然后抬头望向可怜的小李子。

身着灰­色­长袍头戴灰­色­布帽的小李子噘着个嘴,不满地嘀咕起来:“明明就是不愿意我搓嘛,偏说我的手比脚重!”

“嗯?”欧阳凌轩扭头瞪小李子。“嘴皮子痒痒了吗?”

“嘻嘻,少爷,享受享受,洗澡洗澡!”小李子吐了吐舌头,转身走出了屏风。

欧阳凌轩再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泡着澡。

周一一闭口只管在少爷的背上用力地搓着,不一会额头上便浸满了丝丝的汗珠。

每次她都是半闭着眼睛,不敢太睁开,而且头都偏向外面。

“少爷,还要搓吗?”周一一喘气地问道,她实在是搓累了。

“搓,搓啊!怎么可能就不搓呢?还没有搓过瘾呢!”欧阳凌轩不紧不慢地回答,接着又大声地冲着身后叫道:“小李子,加热水!”

周一一不得不继续弯下腰去,在这厚实的,有着发达肌­肉­的背上再次卖力地擦拭起来。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8

周一一不得不继续弯下腰去,在这厚实的,有着发达肌­肉­的背上再次卖力地擦拭起来。

而小李子也吃力地提着大半桶热水走了进来,并冲着这大木桶中倒了过去,顿时热气再次弥漫着整间屋子,搞得跟仙境似的让人看不清彼此。1

周一一突然觉得,这种桶像极了现代杀猪的澡盆,而少爷,就如同一只正在过水的死猪!

嘻嘻,想到这个,周一一从心底里笑翻了!少爷白得还真有点像脱了毛的猪哟?!

“前面,搓了后面再搓前面!”欧阳凌轩不紧不慢地吩咐着。

周一一听后,鼓着眼睛,咬着牙板,拿起手中的搓澡布在他的头上做了几个狠狠捶下去的动作。

“拜托,这样的动作已经没有新意了!”欧阳凌轩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是闭着的。

周一一冲吐了吐舌头。

“少爷,前面都是你自己搓的。”周一一提醒,语气略带抱怨。

什么时候,她给他搓过前面?这少爷是不是又想存心为难她呢?

“嘻嘻,无所谓前后面吧?后面都搓了,搓搓前面有什么关系呢?不要那样小家子气嘛,我们之间还在乎那些吗?”欧阳凌轩不在乎地说道。

我们之间?我们之间不在乎哪些?她跟他之间只是主人跟丫环的关系,该避嫌的时候就该避嫌的呀。

可听他的口气,好象是什么特殊关系似的。

“少爷——”周一一乞求着叫了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放过她。

“呃——”欧阳凌轩也爽快清甜地回答,嘴巴撇得很宽地坏笑着。

“少爷,前面,你还是自己擦吧!”周一一见他笑成这样,气愤地一把将手中的洗澡布扔到澡盆里,澡盆立即水花四溅。

欧阳凌轩立即脸­色­­阴­沉,且有着明显的不悦意。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9

欧阳凌轩立即脸­色­­阴­沉,且有着明显的不悦意。

这小子,凡事明摆着要欺负她,男女授受不亲,她跟他的关系是需要有所回避的,老是这样纠缠不休,恐怕是要遭人笑柄的了。

且将军曾有意无意叮嘱过她好几次了,希望她跟少爷不要如此亲近,传出去有损将军府的名誉。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丫环,也从来都没有奢望她跟少爷会有什么结果。

尘归尘,土归土,总有一天,她跟少爷是要分开的,她或许有一天就突然地回到现代去了。

而且,少爷要娶亲,等她娶亲了,他也就不再需要她了。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也习惯了被少爷捉弄跟调戏。

若是有一天她真的离开了少爷,她想她会很不习惯,甚至会很心伤。

但是,一切都是命运,她是没有办法逆转命运的,就像她要来到这个异世的空间一样,这也是命运的安排跟捉弄,不是吗?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看透,如果看不透,总有一天,她会受到很重的伤害。

她害怕这一天的来到!有时候不敢想象!

她真的很喜欢跟少爷在一起的感觉,习惯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原因罢了,更重要的是她清楚自己的心思,她知道自己暗恋这小子。

她是看着少爷一天天长大的,从一个幼稚的小小少年,转眼便变成了一个英俊风流的男子。

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一言一行,早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你真打算不听少爷的吩咐了吗?”欧阳凌轩脸­色­严肃。

“少爷,不要为难黄鹂嘛!”周一一噘着嘴,乞求道:“而且,老爷也叮嘱过我好几次了,我们之间应该……”

“你是我的贴身丫环,关老爷什么事?”欧阳凌轩更加不悦。

“行了,不要再胡纠蛮缠了,洗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的更衣服起来吧!”周一一显得有些不耐烦。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0

“行了,不要再胡纠蛮缠了,洗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的更衣服起来吧!”周一一显得有些不耐烦。

“好啊,起来,我马上就起来!”欧阳凌轩二话不说就从澡盘里站起身来。

周一一根本就没有想到少爷就这样站起身来了。

她想躲闪来着,可是根本就来不及了——

少爷那修长健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底呀……

更可恶的是,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黑漆漆地方……

“啊!”周一一尖叫一声,用最快的速度双手捂住眼睛。“少爷,你好坏,你好坏呀!”

周一一急得双脚直跺,委屈跟愤怒笼罩着她。可恶的少爷,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今天她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清男人的身体……

“哈,哈哈哈!”欧阳凌轩大笑起来,而且站在澡桶里一动不动着,也丝毫不顾及周一一的感受。

在他眼里,他跟她的关系应该更加亲密一点才是,既然什么都看到了,那就更加说明,他是她的人了,而她,再也逃不掉了!

“少爷,你好坏呀,你还笑!”周一一的双脚越加激烈地在地上跺着,并急呼:“小李子,小李子……”

“来了来了,怎么了怎么了?”小李子冲了进来,一脸的着急。

小李子冲进去的时候,看到少爷正赤­祼­着身体站在澡盘着一脸坏笑时,他的脸唰地红了。

“少爷,我的少爷呀……”小李子赶紧拿过风屏上的白­色­长袍,赶紧罩过少爷的身体。

小李子不敢太抱怨,只能是无奈。

少爷跟黄鹂这丫头之间,他总感觉将来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就冲少爷这份爱跟她开这种玩笑,以及一刻也不能离开她这份执着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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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走到这里的吗?有的话请冒个泡,让俺知道,俺不是一个人

二万五千里啊,一个­淫­太寂寞鸟!嘻嘻!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1

少爷跟黄鹂这丫头之间,他总感觉将来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就冲少爷这份爱跟她开这种玩笑,以及一刻也不能离开她这份执着的劲头。

“­干­嘛,­干­嘛呀?少在这里大惊小怪,以后,黄鹂是我少爷的女人,谁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欧阳凌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的起伏跃宕,相反的越发笑得厉害了。

“少爷,你再说这样的话,丫头我以后跟老爷申请,再也不伺候你了!”周一一的脸一直不敢扭转过来,双手也捂着,双脸烫得很厉害。

“老爷是我爹,他可是全听我的!”欧阳凌轩认真地回答着。

“少爷——”周一一转过脸来,眼睛里泛着点点晶莹。

她准备跟他对质:“你,你当我什么人了?”

欧阳凌轩看着她通红的双颊,心突突地也跳得厉害。

这丫头,也越发长得漂亮,也越发逗人怜爱了,原本平平坦坦的胸最近也发育得很疯快,一副呼之欲出的姿态,每看一眼,他就会面红耳赤得厉害。

他内心潜伏着的捉弄欲望再次喷薄而出。

他又在她没有丝毫防备之下将自己刚刚罩上的长袍解了开去,脸上露出的是意犹未尽的猖獗。

那高大而具有神秘­色­彩的身体又在她眼前坦露无疑!

“少爷,你是不是有­祼­露癖?要不,您就是­祼­露狂了!”周一一愤怒地吼道。

她强迫自己不再有之前的慌张,更不想再躲避,只是怒目而视着这张让她此时此刻又恨又爱的脸。

只是她这心里,突突地跳得很厉害。

她知道他见自己越是这样,他越要这样捉弄她,所以,她必须镇定,装作无所谓才是。

反正,又不是她要看的,是这可恶的家伙故意给自己看的,正所谓,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其实,她是很生气的,这少爷,当她是什么了嘛,当众对着她脱衣服调戏她?青楼女子吗?

欧阳凌轩正想说点什么,周一一又接过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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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凌轩正想说点什么,周一一又接过了话头。

“不过少爷,您这身体,还真是没有什么看头!啧啧啧!”周一一还故意地咂了咂舌,须不知道,她这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而且她的眼睛,故意地上下打量起来,丝毫不在乎的神情……

什么?这丫头居然说他的身体没有什么看头?她是故意在报复吧?

欧阳凌轩咽了咽口水,被周一一的镇定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一一再接着教训少爷道:

“赶紧的,把衣服穿好了,别再这里当­祼­露狂了,真是怀疑您是不是经常对着府上的丫环­祼­露自己的身体,如果是这样的话,与流氓真是相差无二了。”

教训完,周一一头一甩,冲出了浴室。

欧阳凌轩被这丫头教训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她冲出了浴房他才回过神来。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越来越放肆了,居然如此这般地顶撞自己?

他什么时候对着其他丫环­祼­露过自己的身体了?

在这个世界上,就两个女人见过自己的身体。一个可能就是他娘,再一个就是这个丫头了。

她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才是!毕竟,他是将军的儿子,堂堂的七少爷!

却不想,被她反过来修理了一顿……

周一一奔出了浴房后,站在门外面,对着这满园的春­色­频繁地呼吸着,要知道她这心脏跳得她真是没有办法控制了。

少爷的身子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晃着,她想甩掉这个瞬间的记忆,却是让她一夜无眠。

这个少爷,真是个小流氓……

“喂,你在想什么?”欧阳凌轩捉住周一一的手臂,站起身来。“少爷脸上的皮都被搓掉一层了!”

周一一回过神来,面露抱歉之­色­:“对不起了,少爷!”

欧阳凌轩将用力地逮过她的手,她的半个身体便跌进了他的怀抱。

她的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被挤压得有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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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到此,明日继续,各位亲爱的盆友,晚安哟,好梦

吻一下走到这里的盆友,嘻嘻!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3

她的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被挤压得有些生疼。

而他,也感觉到了这份来自她身体的柔软,一股兴奋的力量在全身串动。

果不其然,这丫头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了,他迷恋了她这些年!

“是不是在想昨天的事呢?”欧阳凌轩半眯着眼睛,一脸挑衅,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来。

又来了!

周一一有一种完全被打败的心情!少爷老是爱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要知道她可是来自现代!现代女子其实是很开放的,不会比他这个古代的古董保守的。

万一惹恼了她,她不会放过他的!

“少爷,拜托您正经点行不行?”周一一一挣扎着,却无法动弹。

少爷的手很宽很大很有力,两个周一一的身体加起来可能还不够一个少爷大,她站在他跟前,头顶只够他的胸……

不是她不够高,也不够大,而是少爷实在是太高大威猛。

少爷不仅仅是读书之人,而且还是习武之人,即风流倜傥,还强健威猛,确实是女生钦慕的类型……

欧阳凌轩并不理会她的挣扎跟乞求,而是冲着房内的其他人晃了晃脑袋,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转眼,房间内就剩下他跟她两个人了。

“少爷,光天化日,你要­干­嘛呀?”周一一的心慌得不行,她知道他支开其他人是有­阴­谋的。

就如昨天那样的­阴­谋一样!

这小子,最近越来越坏了!

坏得让人恼怒,坏得让人心慌,坏得让人魂不守舍!

欧阳凌轩另一只手轻轻环过她的后面,并搂住她的腰,先是轻轻的,缓缓的贴在她的背上,随后,他手力地扳过。

她的小腹便紧紧地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她的小腹,就够他两条腿的位置,真是要命的高度!

而且,她感觉到了那丝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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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4

她的小腹,就够他两条腿的位置,真是要命的高度!

而且,她感觉到了那丝与众不同……

“少,少爷……”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居然会口吃,甚至是说不上话来。“你,你放开我啦,您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可是想好了,本少爷是非你不娶的,不知道黄鹂儿作何想法?”欧阳凌轩松开攥住她手臂的手,并绕过她的腰际,十手交叉,将她环抱于胸。

他炯炯的目光里温柔而炽热,似要燃烧眼前的一切。

周一一的整个身体已经落入了她的怀抱。

少爷身上那淡淡的男人体味扑面而来。

她浑身有瘫软无力起来。

他的许诺,让她即兴奋又羞愧。

“少爷——”周一一的头微微地抬起,翘翘的下巴顶着他的胸,目光温柔如水。

不管她跟少爷有没有结果,至少,她听到了一句梦寐以求的话,她已经很满足了。

尤其是现代社会里的男人,想让他们说一句我娶你,简直就是比登天还要难。

活到二十几岁,也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亲口对她说要娶她为妻。

这一刻,她真的好感动!

至少这五年贴身的侍奉也算没有白白付出。

她不敢奢望自己能嫁给少爷,就算是生活在现代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奢望过嫁入豪门,因为她只是个下等的女扒手。

少爷的身份,就等同于现代的富二代,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下等丫环,嫁给堂堂一品将军的儿子,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所以,周一一认为,做穷人没所谓,甚至做扒手都没所谓,最重要的是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在现代,她只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女扒手,在这里,她也只是一个让人瞧不起的卑贱丫环。

…奇…“少爷,谢谢你!”周一一深情地注视着他,眼睑上泛着蓝­色­,给这张原本单纯的点增添了几份妖娆,还有可爱。

…书…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5

…网…“少爷,谢谢你!”周一一深情地注视着他,眼睑上泛着蓝­色­,给这张原本单纯的点增添了几份妖娆,还有可爱。

“你还没有说,你喜欢不喜欢少爷呢!”欧阳凌轩的双手再用了点力气。

她贴他贴得更紧了,几乎是0的距离。

“少爷,您还没有洗手呢!”周一一眨了一下眼睛。

她对少爷,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可如果说喜欢,其实也是在自欺欺人了。

对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她宁愿选择逃避,或者是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你能告诉我,你有喜欢我吗?”欧阳凌轩一脸执着,他只是想这丫头亲口说一句她也喜欢他,一如她这几年来喜欢他一样的喜欢。

“少爷,别问这么让我害怕的问题,好不好?”周一一再次抬首,面露委屈之­色­。

这个问题对她来,确实是太严重了,她无法承受,也觉得甚是委屈。

就算她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就算他真的愿意娶她,这个府里的一府之主会同意吗?

而且有传闻,少爷年满十八岁,就会娶沙漠王的小女儿爱丽公主为妻。

以联姻的方式来建立小唐国与周边臣民的友好关系。

周一一知道,这是关乎到国家社稷的大事,不会因为她一个小小的贴身丫环而发生一丁点的改变。

否则,她可能会是死路一条了。

“明明就是喜欢少爷的对不对?不然,你这眼睛上描成这样做什么?”欧阳凌轩这时笑了。“还穿得这样花枝招展的?”

“这是眼影嘛!”周一一弱弱地回答。

少爷啊少爷,能不能揣着明白装下糊涂呢?非要这样揭穿她才罢休吗?你也太可恶了点吧?

“眼——影?”欧阳凌轩从来没有听过眼影,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你今天穿得这么光鲜,是不是穿给少爷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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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6

“眼——影?”欧阳凌轩从来没有听过眼影,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你今天穿得这么光鲜,是不是穿给少爷看的呢?”

“少爷,你松手!”周一一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闯进来。

少爷胆子向来就大,可是她虽然是扒手,胆子大到能扒人东西,可是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就如同得了心脏病一样的。

她真的很喜欢住在这将军府里,每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能与自己喜欢的人朝夕相对,她很满足很幸福了。

最近,她越来越害怕自己会离开这里了,也会越来越不安,时常会有这样的日子要远离的惶恐跟不安。

“嘣!”

周一一的话刚落地,欧阳凌轩在她的粉­嫩­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她的脸上顿时有生疼的感觉。

“少爷——”周一一满脸无可奈何。

“鹂儿,我们已经长大了嘛,男欢女爱也是正常的呀?所以请鹂儿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任何事,都由少爷这个高个子替鹂儿挡着!”欧阳凌轩很认真地向她表白着。

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丫环,就这丫头爱正经。

其他丫环,他只要对她们多望几眼,多说几句和言悦­色­的话,她们的魂都没有了。

“少爷,您不能这样——”周一一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朝欧阳凌轩推去,且表情带着些许愠怒。

晕了,少爷居然纹丝不动!!

“从五年前那次在雪地里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有想要保护你一生一世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来欺负你,难道丫头没有这样想过吗?”欧阳凌轩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是相当严肃的,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少爷,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大清早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周一一不想当真,也不敢当真,她现在就想逃离这里。

“我并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认真的!”欧阳凌轩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还带着明显的责怨。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7

“我并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认真的!”欧阳凌轩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还带着明显的责怨。

如果他跟府里任何一个丫环说他喜欢她,她们会当场晕厥过去的。

可是这丫头,看起来就只是一脸的不相信,还有一脸的怨气,难道,他是一厢情愿?

“我也是认真的!”周一一故意拉长脸。

富家子弟的话,可信的程度顶多二颗星,她一个贫家女,有什么资格去嫁这样的大户人家呢?

“黄鹂儿,你别不识好歹!”欧阳凌轩气愤极了,并大声喝道。

他堂堂一个少爷,从来没有哪位女子敢这样拒绝他的情意,他此时此刻还真是又气又恼!

周一一听到这样的喝声,她的心顿时从头凉到了脚。

她开始觉得,在少爷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他的玩物罢了。

他想亲的时候,她只能让他亲。

他­祼­露的时候,她只能是忍受着屈辱并去接受。

一切的一切她都处于被捉弄的地位!

既然是相互爱恋的,那她们的位置应该是公平的。

周一一突然之间便被一股强大的怒火给充赤着,她原本柔软的双臂也变得有力起来,并朝着欧阳凌轩的胸脯再次重重地推去。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他居然被她推出去倒退了好几步。

“喂,黄鹂儿,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推少爷呢?”被推出去的欧阳凌轩也恼了。“我可是你的少爷!”

她知道他是她的少爷!

可她觉得,她一直都是处在被他欺负的状态。

既然喜欢她,他应该让她感觉到,她跟他是平等的。

怎么可以如此仗势欺人?尤其是欺负她一个弱小的女子?

周一一以为,她跟他今天的仗应该可以结束了。

却不想,少爷却再次欺身上来,双手又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她再一次处在了被他搂着并丝毫不得动弹的境地。

“少爷,请你松开我!再不松开,我就叫人了!”周一一怒不可遏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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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请你松开我!再不松开,我就叫人了!”周一一怒不可遏地吼道。

她对少爷是有好感不错,也梦寐以求能嫁像少爷这等有钱有貌、又有才有艺的好男子。

可是少爷这样,她丝毫没有安全感可言。

与其一切都是不安全的,还不如不要发生的好。

“叫啊叫啊,有本事你叫啊,最好把我爹娘也叫过来!”欧阳凌轩嚣张的气焰再次弥漫在了脸上。

他喜欢她反抗,更喜欢她顺从。反抗让他滋生再挑衅的心态,顺从让他心里充满温柔。

周一一并没有叫喊,只是那样愣愣地盯着这张让她即恨又爱的脸,且是一脸无奈。

“啊——”

突然,欧阳凌轩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震荡在这若大的凌轩殿内。

他的双手也像触电一般地松了开,双脚以跳跃的姿势蹦到一边。

周一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并快速地逃离凌轩殿。

“黄鹂儿,你可真够狠心的,你居然敢用指甲掐我的手臂皮­肉­——”

欧阳凌轩一边冲着周一一的背影叫,一边看着自己被快掐出血来的手臂,一只脚激烈地跺着地面。

地面上被他跺得起了一层细细的灰来。

他可是少爷,她一个丫环怎么能如此狠心地对待一个喜欢她五年的主子?将他掐成这样?

他感觉自己蒙受了生平最大的羞辱!

再怎么,她也只是他的丫环,她听到他的表白后,她应该欢呼雀跃并乖乖地顺从,怎么能如此激烈地反抗?还用上的暴力行为?

这么粗暴的女子,他怎么会喜欢上她的?

他的心突然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第一次,他尝试心疼的感觉。

周一一带着满腹的愤怒跟委屈,奔跑在花园的石径上。

春日的阳光灿烂地撒在花园的每一朵花上,花儿显得更加娇艳了。

撒在每一棵绿草上,草儿也更绿了。

周一一穿梭在这样的景­色­里,泪水在脸上狂奔着。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9

周一一穿梭在这样的景­色­里,泪水在脸上狂奔着。

少爷的身份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她一个丫环,只有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份。

这样的爱情,她宁愿不要,宁愿放弃!

周一一奔跑着,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回忆着这五年的点点滴滴。

就在她全身心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时里,她突然撞到了某个人的怀抱里……

“唉哟!”周一一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声。

这个人的骨头可是真硬呢!似乎,怀抱比少爷的更加宽阔!而且还穿着一身金­色­的长袍!

这人是谁?在她的记忆里,府里没有穿金­色­长袍的人,就连老爷也只穿着紫黑­色­的长袍。

金­色­长袍,似乎是皇帝才穿的吧?

不过,皇帝怎么会来这里呢?皇帝永远只会在他若大的皇宫里才是。

周一一很快便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撞疼了吧?”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并深深地吸引了她。

她喜欢这样的声音,跟少爷的比起来,更多了几分男人的力量。

少爷可能是少年的缘故吧,声音里永远都带着几分难以去掉的稚­嫩­。

她好奇地抬起头来,脸上的泪在阳光下泛出晶莹的灿烂,且将她原本涂了胭脂的脸冲刷成了一塌糊涂。

尤其那满额头的眼影……

整张脸,成了个名符其实的大花猫,真是即难看,又太过可爱。

而周一一看到的是一位头上束着紫­色­金冠的男子。

身材高大而强健,五官英气逼人且十分立体。

­性­感的薄­唇­紧紧地抿着,且有着一层浓密的胡须。

脸部皮肤是古铜­色­的,大而深遂的眼眸里,泛着几丝冷峻的光芒。

那高耸的鼻梁以及黑粗的剑眉,给这张原本就硬朗的脸更是增添了更多的坚硬。

这样的男子,与少爷是有着截然不同之区别的。

少爷,怎么看都是个不懂事且嘻哈的小青年。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0

这样的男子,与少爷是有着截然不同之区别的。

少爷,怎么看都是个不懂事且嘻哈的小青年。

而他,浑身上下泛出的都是成熟与霸气。

周一一的心情原本是很糟糕的,尤其是被撞到之后。

但是这声温柔的撞疼了吧以及这英俊的面容完全地消除了她内心的不痛快。

“你?哈哈!”他接着又用惊讶的目光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脸,并笑起来。

他露出他整齐雪白的牙齿,这张坚硬无比的脸顿时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惊讶,除了她脸上的妆一蹋糊涂外,更重要的她的神韵竟跟他心里的某个人有几分相似。

“我,我怎么了?”

周一一奇怪地伸过自己的手,在脸上摸了几摸后一看:天哪,一手的水粉胭脂,红的,蓝的,还有白的……

她瞪大眼睛,弱弱地问道:“我,很难看吧?是不是像个大花猫呢?”

“哈哈,嗯嗯,这个比喻真贴切!确实是像极了花­色­的猫。”皇上大笑着回答。

周一一难堪地笑了笑,随后垂下头去。

她化妆,是想以最美好的一面示人的,只是此刻……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了进去!

花季的年龄,花季的少女,却是花猫一样的脸……

都是这可恶的少爷,害得她难过,让她哭泣!

其实,她已经有十多年不知道眼泪的味道了!

在她的生活里只有坚强,没有眼泪,可是今天,她终于被少爷给气得落下泪来。

“请问,你是这府里的?”他认真地问道,嘴角,依旧荡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来。

“丫环!”周一一抬起头来,果断地回答,脸上漾过一丝笑容来掩饰刚才尴尬。

“名字呢?”他又问道,一脸的兴趣。

“周一一”第一次,周一一跟人说起自己的真实姓名。

“周一一?名字有点怪!”他道,双目再次泛冷。

接着,他用食指指了指地下面,嘴角向上翘了翘。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1

接着,他用食指指了指地下面,嘴角向上翘了翘。

“周一一,是吧?拜托你的这只脚能不能挪一下下呢?”

嗯?脚?她的脚挪去哪里?

周一一不解,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天哪,原来她的一脚还踩在他的脚背上呢。

她向后跳去,迅速地将脚挪开,并对着他露出勉为其难的微笑来。

甜甜的酒窝镶嵌在她脸上。

“嘻嘻,对不起啊!”

他摇了摇头!笑笑!

“没事,只是您这张脸,快去洗洗吧!别再吓到其他人了!”

她眨了眨眼,一脸羞红的感激,然后快速溜走。

他转过身去,望着她苗条的背影从眼前消失,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皇上,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周一一刚走,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留着半米长须的长者边朝着这边快速走过来并大声地问道,打破了小小的平静。

而这位说话的长者便是将军府的主人——欧阳德山了。

而这金­色­长袍的男子,自然就是小唐的当朝皇帝李源。

“哦!”皇帝回过神来,神情凝重。“不想大张旗鼓,独自就过来了!”

“怎么能独自过来呢?让小的派人去暗中保护也是可以的呀!”欧阳德山丝毫不敢怠慢地准备弯腰下跪。

“礼数就免了,快快平身吧!”皇帝神情态若。“今日过来,就想看看凌轩这小子!”

“皇上,不是说好十八岁才相认的吗?”欧阳德山平起身来,神­色­颤栗。

“今日朕过来,只是来看看罢了,反正这小子也从来不曾见过朕,呆会,将军就说朕是你的一知音就是了!”皇帝看着将军,满脸期待。

“皇上,只怕……”欧阳德山还是有所担忧。

毕竟皇太后皇后都还健在,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此事,恐怕朝庭必生祸事。

立长子李宇轩为太子,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2

立长子李宇轩为太子,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李宇轩不仅是皇后所生,且是长子,却也饱读四经五书。

要说缺陷的话,如果身材再强健点,能略微识得几个招式的武功就更好了。

在皇帝李源的眼里,一个好的皇帝是要即文能武,还要有雄心伟略才能成得大器。

仅仅只是书读得多是没有用的,一旦动起­干­戈来,纸上谈兵永远也拯救不了这天下的黎明苍生了。

文文弱弱的人,永远只会遭人欺负。

“不要过于慌张,本人今天来只是来看他一眼就走,别无他念!”皇帝安抚着将军的担忧之心。

这些年来,若不是有欧阳德山将军的帮助,恐怕他这皇帝也是做得危危可岌的了。

将军掌管朝庭七层兵马,是先帝的至交,忠心耿耿于朝庭。

先帝曾再三嘱托过将军,一定要让他辅佐李源登上皇位,并让百姓过安居乐业的生活。

所以,在皇帝的眼里,将军是德高望重的,也是令他敬畏的重臣,真是恩重如山了。

自从先帝驾崩之后,身为皇妃的母后也因忧郁过度随之而去。

皇太后一直以为先帝全立他皇后的儿子为太子,并继承皇位,且在生之时,先帝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朗,根本就没有人会起疑心。

却不想先帝的遗嘱里写着让他皇妃之子李源继承皇位。

李泉为次子,他李源才是长子,但是李源从来都不曾想过他会当皇帝,也不曾与他起过争执之心,毕竟李皇是皇后的儿子。

而他,妃子所生,自然是争不过原本就气焰嚣张的皇后了。

却不想,一切却是出乎满朝文武大臣的意料。先帝遗嘱白纸黑字写得是即清楚又明白,且当时还有众大臣在场。

皇太后为这事一直怀恨在心,也有卷土重来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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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友们,有到这里的吗?有的话请冒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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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遗嘱白纸黑字写得是即清楚又明白,且当时还有众大臣在场。

皇太后为这事一直怀恨在心,也有卷土重来之势。

她岂能容忍一个与她争了一辈子宠的贵妃之子登上皇位?

若不是有欧阳将军辅佐,恐怕他这皇位早就被掳下台了。

她的儿子没有当上皇帝,再怎么也得让她们娘家的人做上这一帝之位,否则,她还真是死不瞑目了。

皇太后不是她的亲娘,皇后娘娘则是皇太后的外甥女,皇太后的用心人尽皆知。

皇后娘娘诞下宇轩之后,太子的位置在众大臣眼里便是非他莫属了。

一如当年一样,一切勿容置疑!也更比当年没有悬疑!

只是这皇帝跟先帝一样迟迟不立太子,偶尔也会有人疑惑不解,但大多数都认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也更不知道他心目中会有第二人选。

因为皇帝所有的子女中,只有皇后娘娘的宇轩年龄最长,次子现龄才三岁,如果立他为太子的话,也太年幼了。

一切顺理成章,也无须置疑!

而这将军府内,隐藏着是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除了欧阳德山将军跟他本人外。[后面再交待]

“皇上,您都忍了十七年了,再忍忍吧?”欧阳德山一脸焦急,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何尝不理解皇上的心情呢?

“将军——我就看一眼,一眼可以吗?”他思虑再三才决定来会一会这小子的。

听说这小子不仅能高谈阔论,还武艺高强,甚至是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点也不逊­色­于他亲爹?

他也知道,将军一直在苦心教育他,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继续大统,造福于百姓苍生。

将军之心,他明了于心,也感激不尽。

“皇上——”将军面露为难之­色­。“还是请皇上回吧,要见,也是在下去朝上会皇上才是。”

每次听说皇上要来,他都会打发凌轩这小子出门。

但是今天,皇上微服过来,他还真是来不及打发了。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4

但是今天,皇上微服过来,他还真是来不及打发了。

皇帝有时候也会怪将军太过狠心,见见凌轩又有什么呢?何必次次来后他都将他打发出门?

“爹爹——”就在这时,一个带着些许稚­嫩­的男声飘了过来。

惨了!是凌轩这小子过来了!

欧阳德山内心一阵颤栗!

皇帝寻声望了过去。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长袍,长袍以金线镶边,一头乌发飘飘的英俊少年走了过来。

他步伐轻巧,落地无声,如同飘移一般。

可见内功了得。

皇帝看到这少年的时候,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感觉,他就是一直想见却见不了的儿子,欧阳凌轩!

“不在家好好练字习武,这又是要去哪里?整日里就这样荒废时日,如何成得了大器?”欧阳德山连声责备道。

“爹爹,是否有见黄鹂儿从这里哭着跑开?”欧阳凌轩只是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皇帝,并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后继续望着爹爹。

目光里一片焦急!

“鹂儿这丫头为何会哭着离开?难不成你又欺负她了?”欧阳德山责怨更重了。

他非常不满意他跟这丫头整日粘乎在一起,现在府内流言一片,他十分的恼火。

“哪有啊,是鹂儿想亲人,所以哭起来了,我这是怕她会出事,所以前来问问的。”欧阳凌轩睁着眼睛,却大说谎话。

对爹爹如果说真话,恐怕倒霉的不是他,而是鹂儿这丫头了。

“是吗?”欧阳德山每次看到这小子,他的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阵骄傲的感觉。

小子虽然顽皮了点,但是能文能武,确实是一个可以成大器的有用之材,为此,他为之欣慰。

至少,他这十几年来的辛苦付出,没有辜负先帝甚至是皇帝的一片心意。

“咳!咳咳咳!”站在一边的皇帝此时­干­咳了几声,并将目光挪向将军。

将军休尝不知道皇帝的意思?

也根本无需他做什么介绍,恐怕皇帝早就认出了他就是他此时此刻非见不可的儿子了。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5

也根本无需他做什么介绍,恐怕皇帝早就认出了他就是他此时此刻非见不可的儿子了。

“凌轩,这位是爹爹至交,源叔!快快过来行礼!”欧阳德山指了指对面的皇帝。

欧阳凌轩这才正面对着皇帝,四目相交的一刻,皇帝差一点泪奔。

欧阳凌轩只是面露好奇之­色­:“长得与我却有几分相似哟,是吧爹爹?”

说完,他还扭头询问起爹爹来。

“啊——”欧阳德山一时还真是语塞。

他没有想到这小子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他当时还真是有点乱了方寸。

“见过源叔!”欧阳凌轩见爹爹有点慌张,也并没有多想,而是朝皇帝行了个大礼。

“不必行礼,不必行礼!”

皇帝双手扶过欧阳凌轩的双臂,近距离地注视着。

“源叔只听得将军有一年少有为之子,却不想长得如此英俊才气,且礼数周到,今日真是不枉此行啊!”

“源叔过奖了,只是小侄不能久陪源叔,小侄还有要事在身,他日您来府上,小侄一定多多陪您。要不,今日留在府上,等小侄办完一些事情再回来陪叔切磋如何?”

欧阳凌轩感觉,眼前此人非等闲之辈,尤其是他抓他双臂的手,非常的劲道有力,一定是个识得武功之人。

他还真是想找个对手切磋下他的武艺了。

爹爹虽然也识得一些招数,可是他现在已经远远在他之下了,与他再切磋,他已经是提不起兴趣来了。

只是,他心里头切急地想找到这丫头。

她不在,他无心练字,心里面空落落。

他没有想到这丫头会哭着逃跑的。

他向她表白,他想亲近于她,难道错了吗?

他是喜欢她的,喜欢一个人也有错?

或许,是他的表达方式让她受到了惊吓!

再或许,是他言语过重,伤到了她的心吧?!

他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一直以为她只会是顺从的,不会反抗,却不想,她会哭着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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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她只会是顺从的,不会反抗,却不想,她会哭着逃跑!

“好啊好啊!”皇帝开心的应允着,头点得跟泼浪鼓似的。

“那小侄先行离开了!”欧阳凌轩说罢,沿着石径路奔跑离开。

“将军——”欧阳凌轩一走,皇帝满脸喜悦地叫道。

“皇上!”欧阳德山赶紧应道。

“辛苦你了!”皇帝认真地说道,字字都带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皇帝为何突然如此这般?微臣我受之不起啊!”欧阳德山一脸的受宠若惊。

毕竟他只是臣子,皇帝永远都是皇帝。

也无论自己有多大的功劳,这些都应该归功于先帝,还有眼前这位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苍生社稷。他身为将军,为了百姓辛苦一点,是在所不惜的。

“您除了要­操­劳国事,还要替朕分担家事,小儿如若不是有您,朕若不是有您,恐怕这江山早已落入他人之手了!”皇上感激地道。

“皇上,这是做臣子的应该做的。如果您不是一位好皇帝,就算一百个欧阳将军帮您,也恐怕是于事无补的了。”欧阳德山一脸虔诚地说道。

“可您功不可没啊!”

“皇上,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这都是您的功劳啊皇上!微臣只是尽了臣子的本份,辅佐皇上而已……”欧阳德山一脸的受宠若惊之­色­。

皇帝知道,他再说就是给将军施加压力了。

总之,大恩自然不言谢。

他李源今天的江山,他将军至少也有一半的功劳。

尤其是看到欧阳凌轩之时,他对将军已经不仅仅只是感激如此简单了。

更多的是对他的爱戴与尊敬!

“将军大人,既然朕到了您的府上,就带朕到处走走呗?”皇帝打断将军的话。

“皇上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不打算走了吗?”欧阳德山满脸的诚惶诚恐。

“那是当然,我得等凌轩回来,明日里切磋武艺呢!”皇帝清了清嗓子,故意地不看将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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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我得等凌轩回来,明日里切磋武艺呢!”皇帝清了清嗓子,故意地不看将军一眼。

“可是皇上……”欧阳德山言语中透着为难,却又不知道如何去说。

“哈哈,我的将军大人,我知道您是想赶我走了!”皇帝这时满脸大笑。

欧阳德山一听,这才释然,也舒了一口气。

原来皇上在跟他开玩笑!他刚才还真是捏了一把汗哪!

皇帝频繁出现在他府上,只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那十几年的心血就算是白费了。

“皇上,您一定要忍耐忍耐再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欧阳德山苦口婆心地说道。

“朕知道了,您再说朕耳朵就要起茧了!哈哈!”皇帝大笑。

随后嘀咕:“朕到将军府,居然被将军打发回去了,朕真是威严扫地啊!”

“皇上,切莫怪罪微臣,等一切就绪之后,微臣一定接皇上来微臣这小小的将军府小住!”欧阳德山听得这话,略有慌恐不安。

“那倒不必了,你这将军府比起我那皇宫可是差远了,要住我也要住自个儿的皇宫才舒服!”

皇帝双手背后后面,大步流星地开始原路返回。

他的心情大好,就因为这个寄养在将军府上的儿子真的是十分优秀,他很是满意。

“哈!那是自然!”

欧阳德山一边小心地与皇上对话,更是谨慎地护送他出得府去。

刚走到府衙大门,皇帝急切的脚步突然停下,并转过身去注视着将军,表情略带神秘。

“将军大人,您的府内是不是有一个叫周一一的丫环?”

欧阳德山一听,倒是寻思起来。

周一一?他这府上何时有一个叫周一一的丫环?他还真不太清楚!

于是,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皇上,府内的丫环为数并不是很多,微臣掐指也能点得出名来!还真是没有叫周一一的丫环!”

“真的没有吗?可是朕明明就有看见!”皇帝甚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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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吗?可是朕明明就有看见!”皇帝甚是疑惑。

心想,这欧阳将军不会如此小气,连个丫环都不让他见,甚至是知道吧?

“您描述描述这丫头长成何等模样?”欧阳德山也颇为不解。

这皇上,怎么突然之间对他府上的丫环感上兴趣了?

“就是眼睛大大的,一笑还有两酒窝,装扮有些古怪,却也让人怜爱……”

欧阳德山一听,就知道皇上描述的是谁了。

“皇上,微臣知道是哪位丫环了!她不叫周一一,叫黄鹂儿!”欧阳德山笑着回答。

“黄鹂儿?挺好听的名字!”

“进这府上的丫环,都让凌轩这小子以鸟类命名,天长日久,她们的真倒倒是让人给忘记了!”欧阳德山解释道。

“是吗?挺有意思啊,等朕回宫,也让宫里的丫头以花来命名!”皇帝一脸赞赏。

“皇上,万万不可!以花命名,那是何等地方?”欧阳德山一听,大惊失­色­地弯下腰去。

“看看你,朕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以花命名,那是风花雪月之场所,难道这个朕还不了解吗??”

皇帝棱解分明的脸上掠过几丝忧郁,温柔眼眸再现冷峻,如同料峭三月。

此刻,他想到那永藏心灵最深处且从来都不曾忘记的女人,万花楼曾经的花魁——红牡丹。

“皇上英明!英明啊!”欧阳德山方才舒了一口气。

“将军,朕有一事相求于将军!”皇帝回了回神,克制自己的情绪,目光变得温柔起来。

“皇上请讲,只要微臣能够办到的,微臣一定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欧阳德山神­色­严峻。

他不知道皇帝所求何事,不过看他表情,他觉得此事应该不是小事,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赴汤蹈火那倒不是,只是恐怕朕要夺将军所爱了!”

皇帝认为,像周一一这等可爱的丫环,到哪里都应该是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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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认为,像周一一这等可爱的丫环,到哪里都应该是受欢迎的。

她花猫一样的脸,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欧阳德山觉得皇上怪怪的。

“夺臣所爱?是人是物?”欧阳德山有些慌张。

这欧阳府衙上下,他的最爱除凌轩这小子外,再就是他新娶没两年的第二任小妾珠儿了。

全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他救了珠儿的命,珠儿要以身相许于他一个六旬老汉。

珠儿是何等身份,也曾是万花楼里名噪一时的火玫瑰。

莫非,皇上看上珠儿,要夺他所爱?

“当然是人啦!”皇帝一脸认真。“希望将军舍弃,成全朕!”

“皇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珠儿是微臣至爱,若是皇上厌倦宫中女子,微臣一定歇尽全力去民间寻找比珠儿好上千倍万倍的。”欧阳德山差一点就要跪在府衙门槛上了。

他娶珠儿,是觉得她身世可怜。

娶后半年,他都不曾去过她房间半步,也不曾动过她的身子。

想想他年过六旬,珠儿却才十八九岁,年龄相差也太过份了。

可是珠儿设下酒宴,再在酒里下了谜幻药。

他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正搂着珠圆玉润的珠儿在怀。

那一刻,他春心再动,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个小妖­精­……

现在,他爱珠儿甚过一切。

“哈哈,将军,您这是哪里跟哪里啊?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嘛!”皇帝大笑。

想着将军一生清廉正直,还中年丧偶,为国事鞠躬尽瘁,真是功不可没。

活到六旬能够有第二个春天,他身为皇帝,怎么会做出如此不通人­性­的事来呢?

珠儿再好,再漂亮,恐怕也不及她贵妃的十分之一吧?

就算珠儿是全京城最漂亮的女子,他也不会动半点恻隐之心,否则,他还真是禽兽不如了。

欧阳德山此刻额头冒汗,心里发抖。

如果皇帝一定要珠儿,他做臣子的,不得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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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帝一定要珠儿,他做臣子的,不得不给。

一听皇上并不是为珠儿,他这抖个不停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皇上,您说清楚嘛!”欧阳德山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说将军,难道我皇帝在您心目中是这等货­色­吗?”皇帝不满地责问。

“啊?那倒不是,皇帝是英明之主。都是微臣想法龌鹾,策臣该死!实属该死!”

“确实有点龌鹾了!”

“皇上,您到底是要夺微臣何所爱呀?”只要不是珠儿,他什么都愿意舍弃。

“当然是那个周一一啦!等她回来,将军将她送到皇宫直接见朕!”皇帝背过身去,感受着春天暖暖的阳光,深深地呼吸一口气。

“原来,皇上是看上黄鹂儿了呀?为何绕如此大个弯呢?明天一早,微臣就派人送她过去!”

“难道,她不是将军所爱吗?”

“哪里,一个丫环而已嘛!”欧阳德山内心此时充满喜悦。

皇上要了这丫环,正合他意。省得她在府里成天跟少爷粘粘乎乎的,关系说不清也道不明,还遭人闲话。

“只是皇上,您要她是做何用处?”欧阳德山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做我的贴身丫环!”皇帝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

“皇上,微臣派人送送您吧?”

“不用了,朕就想散散步,看看这一路的风景……”

周一一带着依旧不能平静的心情在京城这条最繁华的街道上溜达着。

只要一想到少爷,她就真的好生气,却份外的心慌意乱。

少爷饱读诗书,理应懂得怎么尊重人才是。

尽管她是下人,也不能用这等下流的方式来调戏她!

既然是喜欢她的,为何不能用正当的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喜爱呢?

如果少爷再这样下去,不顾她的感受的话,她一定会想办法逃离将军府的。

在出门前,她已经将脸上的妆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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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爷再这样下去,不顾她的感受的话,她一定会想办法逃离将军府的。

在出门前,她已经将脸上的妆洗掉了。

她一脸素颜,一身粉­色­,长发飘飘,即有着少女本有的活泼可爱,且又不失少女的独有的羞涩与风情,时不时会引来路人赞许的目光。

周一一只要一出府,她的手就会有要扒钱的冲动。

既然都出府了,自然是不能空手而回啦!

等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心情变好了,她再回府去。

只是,她这心里头真的是好乱啊,一刻也不平静!

少爷搂她在怀的瞬间,总是在脑海挥之不去……

突然,一个鼓鼓的红­色­锦囊钱袋映入她眼帘。

佩戴锦囊钱袋的是一身着高级绸缎的肥胖男子。

锦囊钱袋在他的ρi股上随着那硕大ρi股的摆动而不停晃荡着,发出银两间磁撞里清脆的声音。

古代扒钱其实比现代扒钱好扒多了,主要是只要将钱袋或者衣服划一个洞,银两就会自动掉落到她的手上。

她接着手,接完银两就可以拍ρi股走人。

这只钱袋里,足足有一百两之多。

如果扒到这一袋子,她不仅可以请府内的姐妹们海餐一顿,还能给她们多买些胭脂水粉以衣漂亮的布料做衣裳了。

跟府内的其他姐妹比较起来,自己有这一手艺,可是幸福多了。

一个月十两银子的工钱,她们的家人都会按时来取。

有些是一发工钱自己送回家去,留给自己的基本都是所剩无几了。

周一一一路紧跟,心里面很兴奋。

在她看来,这袋银子非她莫属了。

此时街道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这死胖子摇滚着身体正左顾右盼着,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ρi股的钱袋上。

周一一故意游离着目光紧紧跟在这死胖子的身边,须不知她的一只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周一一有十足的把握能弄到这只钱袋!

因为挎钱袋在ρi股上的这不是人,完全就是一头猪嘛!

哪会有人将这么大袋子银两挎ρi股上而丝毫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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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有人将这么大袋子银两挎ρi股上而丝毫不在意的?

这不是一只猪头又是什么?哈哈哈!

吱的一声,那寄着钱袋的红绳便断掉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钱袋也便落入了她的手中。

她内心有难以掩饰的惊喜!

就在她拿着钱袋的手准备缩回,并转身逃离之际。

她的手被突如其来的另只手给紧紧地捉住了!

她惊讶地抬头一看,原来是这死胖子发现了自己。

此刻,他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盯着她的脸发笑呢,露出他满嘴的黄牙,甚至还泛着阵阵的酸臭味道。

“怎么?还想逃吗?嘻嘻!”他眯着他老鼠一样的眼睛,一脸的坏笑。

周一一挣扎了几下,却根本就挣扎不动。

死胖子毕竟是男人,她一个弱女人,靠机警吃饭的,力量自然是不如男人的了。

“你想怎样?”周一一镇定自若地问道。

遇事不慌,这也是她以前必练的本领之一。

“要不,你做我小老婆吧?长得跟朵花儿似的,不嫁有钱人还真是可惜了!”胖子一边慢条斯理地回答,一边慢慢腾腾地取过她手中的钱袋,并在手中掂了几掂。

那个鬼样子让周一一恶心到想吐!

“呸!”周一一冲着死胖子吐去,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胖子闭上眼睛,然后再慢慢睁开,依旧一脸的嬉皮笑脸。

“够野蛮!我喜欢!”

胖子的手用力一逮,周一一扑便顺势扑进了他的怀抱里。

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

一切都进行的没有声音,所以也并没有惹来围观的人。

“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人非礼了!”周一一­干­脆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十足的把握却变成了如此僵局,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你够胆量的话,就叫吧?”胖子说完后,闭上眼睛,将脸凑到周一一的头发上,深深地呼吸起来,然后一脸沉醉地说:“真香!宝贝儿!”

差一点,周一一就吐出来了。

恶心的男人他见过,就如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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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周一一就吐出来了。

恶心的男人他见过,就如同少爷。

可是这么恶心的男人,他还真是第一次撞见,简直就是人渣!

“无耻——”周一一瞪着她铜铃一般大小的眼睛,用最狠的话骂着这个死­色­猪。

“无耻?哈哈哈,我无耻的还在后头呢,只怪你这小娘们儿今儿手背,偷到我万大筒的头上来了,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胖子依旧是一脸­阴­阳怪气却又嚣张无比的坏笑。

万大筒?靠!这什么破名字?怎么不叫一千条?

是啊,她怎么这么背?偷谁不好?偷麻将上去了?她可是一碰麻将就会输钱的主!不栽才怪呢!

“年纪轻轻又如此绝­色­,学什么不好,学偷东西?”死胖子又以教训的口吻说道,随后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像你这等货­色­,如果去万花楼做的话,一定是个大头牌!”

万花楼?这可是妓院!这死胖子还真是当之无愧的人渣了!

“让你妈去万花楼吧,一定会更头牌,有可能连皇帝都能弃六宫三千于不顾,而狂奔至此光临你老妈的生意,哈哈哈!”周一一口齿伶地反击着。

很久,她周一一没有过过这样的嘴瘾了,她觉得好刺激的。

在将军府里,她只能服从的份,哪会有反搏的份哪?尤其是在少爷跟前,她更不敢有丝毫怠慢。

胖子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即收回,且是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的。

“来人啊,给我带走!”

只见他五颜六­色­的脸一沉,另只猪手向上挥动几下。

立即,五六个彪形大汉便围拢了过来!

周一一当时还真是吓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这京城就是京城,还真是藏龙臣虎之地啊!

此人看起来其貌不扬,却是有如此的势力。

手向上一招,眨眼的功夫就奔来五六大汉,看来这死胖子还真不是一般­淫­!

“你,你要­干­嘛?”周一一胆战心惊地问道。

没有想到,她今天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可是如何是好?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44

没有想到,她今天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可是如何是好?

“谁让你敢在太岁爷上动土的?带走!”胖子大喝一声。

死定了,真是死定了啦!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是诸事不利的日子吗?

就在周一一准备受死之际,只见一个黄|­色­的身影飘忽了过来。

接着,死胖子嘴里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原本紧攥她手臂的爪子也松开了。

周一一甩了一下她的手臂,正值惊喜之际,她这只手臂又被人给攥起,还被人给拦腰抱起……

同时,他喝了一声:“闭上眼睛!”

声音充满磁­性­且带着霸气,曾似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无法想起。

“来人哪,赶紧给我抓住他——”

身后,传来死胖子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周一一乖乖地听命于这个人,紧闭着双眼,只是感觉一阵风在耳边呼呼作响着,还一会上一会下,一会左一会右。

即使这样,那宽阔的胸膛让她没有丝毫的恐惧感,相反的,她觉得是即刺激又好玩,内心一片兴奋。

这种飞的感觉,只有电视里才有的哟,这一回,她可是亲身体验了。

她除了会兴奋外,还有深深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自己恐怕真的难逃此劫了!

周一一还沉浸于这种复杂的感情中不能自拔时,风声和动作也都嘎然而止,那熟悉的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再次响起。

“已经安全了,睁开眼睛吧?!”

他抱着她确实已经飞到了一条僻静无人的胡同口里,这脚尖也刚刚才踮到地上。

却不想,他的脚下被一块石头给硌住,也顺势滑了下去……

周一一有些失落地睁开双眼,正要看清楚怀抱着她忽上忽下的是可许人时。

一声惨烈的“啊”声传来。

而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急剧下坠……

接着“咣当”一声。

她摔到了地上,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45

接着“咣当”一声。

她摔到了地上,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

而身体,正被这个抱她的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几乎是0的距离,百分之百的吻合姿势压住的。

他的­唇­也正好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很气愤!

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即使是少爷,那也只吻过自己的脸颊跟额头,她的­唇­,从来都没有男人动过。

可是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就这么不经意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好重,压在她的胸脯上真的好痛!

她真想一脚过去,直接将此人蹬成个太监!可是人家刚才出手相救过她!

她想骂,想吼,可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掐住一样,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其实他就想出手相救于她的,却不曾想在他平稳落地之后,居然被一块石头给绊住了双脚,整个人在毫无防备之下就向前倒了,这一切恐怕是天意吧?!

结果,就形成了这等姿势!

她怒目而视着他!

他一脸沉醉地压着她,忘记了赶紧从她地上起来。

他全身心只有一个感受:这­唇­,真的太柔软,太香甜,太……

他欲罢不能,全身瘫软,还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臭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俩人以巨大反差的心情完全地沉浸于这样的气氛与境况之中时,一声怒吼打破了这样的状态。

周一一心头一紧!

这声音,不是少爷的吗?

少爷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欧阳凌轩一直在街头寻找她。

他万万想不到,这臭丫头居然跑出来偷人东西。

看到她偷人钱包的时候,他差点被这丫头给雷死。

眼前的情形更加的让他恼怒不已,简直就是惊为天雷了。

臭丫头怎么可以被一个男人给压在身下,还被人亲吻呢?

他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天哪,这是谁?这不是刚才在府上见过的源叔吗?爹爹的至交啊!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46

他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天哪,这是谁?这不是刚才在府上见过的源叔吗?爹爹的至交啊!

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还­干­上这种龌龊的事情?

爹爹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朋友?

救她只是为了鱼­肉­她?

好生下流的男人!

他就是刚刚从将军府上独自出来溜达着回宫的皇帝,刚溜达不久,便看到周一一被这个死胖子给欺负。

情急之下,他便来了场英俊救美,却不想……

恐怕要让这小子误会了!

“是你?”周一一这才看清了此人的真实面目。

原来是刚才在府上见过的成熟男子救了他,并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虽然很感激他关键时刻救了她,可是这种感激,在从地上爬起来的这一刻起早就被愤怒给淹没了。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刚才重重地喘息还有这张意犹未尽的脸就完全可告诉她,这个看起来斯文却是个败类的家伙就是明目张胆在吃她的豆腐。

明明都已经下地了,却又突然向下倒去。

这个看起来风流潇洒的男子,原来也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这一刻,她对他的好印象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对他的厌恶跟恼怒。

“啪!”周一一伸过手去,在皇帝的脸上重重地给了一耳光。

耳光清脆,如雷贯耳!

算是对他的教训,让他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可不能跟少爷相比较,在少爷跟前,她只能是一再忍耐,谁让少爷是她的衣食父母呢?

而且少爷,并没有他如此张狂跟明目张胆!

要知道,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呢!

皇帝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被这丫头打一耳光!

恐怕破天荒被一名女子打耳光了。

他小时候也还算淘气,母后连ρi股都不曾打过他。

这下倒好,他居然挨了这小小的丫环一记耳光。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47

他小时候也还算淘气,母后连ρi股都不曾打过他。

这下倒好,他居然挨了这小小的丫环一记耳光。

若这里有人知道他是皇帝的身份,他还真是没办法下台了。

还好,跟前两位都不知道他是当今皇上!

若是知道的话,这两人恐怕得吓得屁滚尿流了。

尤其是这丫头,当场晕厥过去也是有可能的!

会让她晕的,不过不是此时,也不是此刻,总会有让她晕倒的时候……

“周一一,为何下手如此之重?本人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皇上捂着被打的左脸,愤怒地问道。

不责罚,不代表不愤怒。

就因为她是女子,所以才不责罚的。正所谓,好男不跟女子斗!

女子是用来疼爱的,或者说是用来亲吻的更贴切,而不是用来以暴还暴的。

不过,这丫头的手真的挺重的,这一耳光下来,他有两眼冒金花的感觉。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是吗?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比那个死胖子更令人厌恶!”周一一冲着皇帝吼道,脖子上的青筋依稀可见。

皇上此时有一种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都是屎的感觉。

救她是有意,摔倒是无意,亲她的­唇­更是无意的了,这是老天的意思,关他何事?

“我说源叔,您这样就有点为老不尊了吧?”一旁的欧阳凌轩可是有点站不住了。

他是亲眼看到他救了她,他一跟紧跟而来的,却也是亲眼看到他故意摔倒,然后扑到她身上的。

咦,想到刚才这一幕,他浑身有冒冷汗的感觉了,真是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这人还是个斯文败类。

救她,只是为了欺负她!这个老­色­鬼!

什么?为老不尊?凌轩这小子骂他为老不尊?

皇帝咬着腮帮,捏着拳头,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度的呼吸。

母后从小教他,遇到受冤之事时,要学会收紧­肛­门,呼吸,放屁,再呼吸,再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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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从小教他,遇到受冤之事时,要学会收紧­肛­门,呼吸,放屁,再呼吸,再放屁……

如此反复,心情就会舒服很多!

“走吧,臭丫头,看你以后还敢擅自离开府衙不?”说罢,欧阳凌轩一把攥过周一一的手臂,向胡同口拖去。

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皇帝还是忍不住大声给自己澄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鬼才相信你!”

却不想,欧阳凌轩跟周一一俩人同时转过身去,朝着他吐着口水!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皇帝只是一脸无奈地愣在原地,咬着牙。

周一一,这一耳光,迟早是要还的!

“臭丫头,你居然跑来大街上偷东西?”欧阳凌轩一边拖着周一一一边责问道。“还跟其他男人玩亲亲?”

周一一停下脚步,瞪着少爷。

少爷看到她扒东西了吗?怎么办?

“你是马王爷吗?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东西?你有病吧?”周一一使命地瞪了少爷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还不承认是吧?”

“我没做,我承认什么?”周一一脚步更快了,还甩开了他的手。

“你明明就是偷人东西,我哪只眼睛都看到了!”欧阳凌轩紧跟其后。

周一一一边回头,一边飞快地向前跑去。

“哈哈,你是马王爷转世投胎……”

一路上,俩人你追我赶着朝府上奔去。

很快,便跑到府上的朱漆大门前。

大门正好敞开着的。

周一一只顾自己欢笑着,向府内冲去。

却不想,她将一个人撞到连连后退,差一点跌进浇花的桶里。

周一一抬头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

原来是将军大人!

“老爷——”她慌张上前去,一把扶住被她撞到正在左右摇晃的将军,满心的慌张。

“臭丫头!不在府里好好做事?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野,在外面疯!看你还能疯几天!”欧阳德山冲着气喘吁吁的周一一吼道。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49

“臭丫头!不在府里好好做事?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野,在外面疯!看你还能疯几天!”欧阳德山冲着气喘吁吁的周一一吼道。

这时,欧阳凌轩也气喘吁吁地站到了他爹的跟前。

“你这小子也是,不在家好好习武读书,跟着出去疯什么疯?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欧阳德山没好气地吼道。

“爹爹,拜托您别总拿我当孩子行不行?再过些日子,我就十八岁了。这年纪,可是到了成亲的年纪?”欧阳凌轩看了一眼正一脸慌张的周一一后,再冲着爹嬉皮笑脸地说道。

“成亲?”欧阳德山被儿子的话雷得不行。

只见他伸过手去,在儿子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娶你个头的亲啊,在没有取得正式的功名之前,是没有亲可娶的,你还是滚回去好好读书吧!”

欧阳德山只是希望这小子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有所作为,或许将来有一天他在继承皇位的时候,能封掉那些有非议的人的嘴巴。

这正是皇上的意思。

所以这十几年来,他丝毫都不敢怠慢地教育这小子。

全心全意地付出,只希望这小子能有朝一日,能一统江山,继承皇位。

“爹,您怎么就不理解呢?您也是我这年纪过来的!我要娶亲,我有何错啊?您也太不仁道了!”欧阳凌轩噘着嘴,跟爹辩起了道理来。

“臭小子,少跟我说些没用的。”欧阳德山是真不想说这没用的。

这小子任重而道远着呢,还娶亲?到时候进了宫当了太子,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急什么急?

“哪会没用?我要娶亲,替爹生孙子,光宗耀祖!”欧阳德山继续蛮不讲理地嚷嚷着。

“娶亲,你娶谁啊?”他看了一眼正扶着她的这丫头,一把甩了过去。“你,赶紧的­干­嘛­干­嘛去,不要要么像根木头似的愣在这里,要么像个疯丫头到处疯!”

“是,老爷!”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0

“是,老爷!”

周一一诚惶诚恐地道个万福之后埋头瞄眼少爷,并转身打算离去。

“等等!”欧阳凌轩冲着周一一的背影喝道。

“少爷——”周一一知道,少爷的倔脾气又犯了,若是扯上她可怎么办?

“爹,你不是问我娶谁吗?我现在就很郑重地向您宣布,我要娶的人就是——”

“老爷,奴婢做事去了!”周一一打破少爷的话,冲着他咬牙瞪了几眼。

“黄鹂稍等片刻,容本少将话说完!”欧阳凌轩很讨厌这丫头将他的话打断并朝他挤眉弄眼。

这丫头越是这样,他越是要说,哼!

“爹,我要娶黄鹂为妻!”欧阳凌轩说这话的时候,冲着周一一笑了,笑得很是张狂,眼睛向上,故意不停地瞎眨一通。

天哪,这什么人呢?怎么可以轻易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如何能够相信?

就算要娶,那也应该征得她的同意吧?

他愿意娶,难道她周一一就愿意嫁了吗?

这少爷,就是个恶魔,恶魔啦,一定会个将她害得连饭碗都要丢掉的恶魔!

不过,少爷说要娶她,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只是少爷满嘴跑火车,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压根就没有个正形,她能相信吗?

堂堂少爷会喜欢她一个低下的奴婢?

周一一啊周一一,你就不要做少­奶­­奶­的白日梦了,你清醒清醒吧。

而且,老爷还站在跟前呢!

靠,不看不知道,老爷的脸,这是怎么了?

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妈呀,还,还,还变得跟锅底一般的黑了呀!

欧阳德山这脸能不黑吗?

他是被凌轩这小子给气的!

他居然跟他宣告,他要娶黄鹂儿为妻!

这成何体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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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1

他居然跟他宣告,他要娶黄鹂儿为妻!

这成何体统啊?

他一直以为这小子只是爱跟这丫头打情骂俏,调节一下而已,毕竟都十七八岁的少年了,在这方面也已经早已成熟。

却不想,这小子如此离谱,竟然要娶一个丫环为妻。

这小子脑子是否是受了刺激?

“你要娶黄鹂儿为妻是吧?”欧阳德山忍住内心的气愤,露出勉为其难的微笑来。

“嗯,爹爹,万望您能成全小儿,小儿定会给您生个大胖孙子让您抱的!”欧阳凌轩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地望了望周一一,并嬉笑着问她:“是吧,鹂儿?您可不能让老爷失望哟!”

“你——”周一一咬牙切齿,真想臭骂少爷,却只能是嘴巴蠕动着。

黑脸的老爷就站在她的跟前,她只能是无声地反抗了。

“别不好意思了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呢?更何况,您连本少的……嘻嘻!”欧阳凌轩并不在乎他爹什么表情,脸黑成什么样。

总之,黄鹂儿这丫头,算是逃不掉了!他非她不娶!

再漂亮的女人,他还真是看不上眼,就爱这可爱到他心里的古怪丫头。

周一一的头一直是垂着的,她不敢看老爷的脸。也正等着挨老爷的训呢!

“小子,您就别做白日梦了,半个时辰之后,鹂儿就要进宫了!”欧阳德山慢条斯理地说道。

虽然肺都快要气炸了,他只能表现出一脸的平静。

这小子简直就是太不将他这爹爹放在眼里了。

若是让皇上知道这事,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

这小子将来要做太子的呀,岂能娶一个丫环当太子妃?太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进宫?进什么宫?爹,您到底在说什么?是昨天被风吹了,受风寒了吧?说糊话?”说罢,欧阳凌轩还伸过手去,在他爹的脸上摸了几摸。

“太不像话了,你这小子,是爹把你从小给宠坏了!”欧阳德山想避开他的魔爪,可是没避到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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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像话了,你这小子,是爹把你从小给宠坏了!”欧阳德山想避开他的魔爪,可是没避到及时。

这小子武艺高强,想摸谁的脸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爹,您也不发热啊,怎么突然冒出这么离谱的话来?难道您有其他的病症吗?”欧阳凌轩皱着眉头,脸­色­担忧。

少爷担忧起来,也挺好看的,就是有点假正经了。

“你才有病呢,你这小子!”欧阳德山百般无奈。“且,你爹可是没跟你开玩笑,这可是皇帝的旨意,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明天送这丫头去皇宫!”

欧阳凌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爹一定是在捉弄他!或者是不同意他娶她为妻,所以才出此下策,然后赶她出府。

皇上?皇上为何要突然让她进宫?皇上难道认识这个小小的丫环不成?

对了,一定是爹玩的鬼把戏了。爹,原来也有如此­阴­险的一面啊!

“爹,您这样,会让儿子看不起您,您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小丫头!”欧阳德山再次肯定,这是爹爹的鬼主意。

“老爷,我不会嫁少爷的,只是求老爷别把我赶出去!”周一一担心的事终于开始发生了。

一定是老爷生气,要赶她出府,一定是这样的。

“这,千真万确是皇帝的旨意!”欧阳德山再次申明。

他一个将军,怎么会做出这等欺人太甚之事?

就算他不同意凌轩娶这丫头,他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赶她出府,这小子当他是什么人了?

“老爷——”周一一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少爷欺负她的时候,她是想逃离。

可是一旦真要离开这里,她真的是天晕地转了,无法接受。

不管真假,总之这府上,她是再也呆不成了。

冲老爷这表情,她就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了。

“爹,如果你敢将鹂儿送出府去,我就跟您绝交!”欧阳凌轩看着周一一绝望的表情时,他的心好痛。

他是真心喜欢鹂儿的!从五年前在雪地里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3

他是真心喜欢鹂儿的!从五年前在雪地里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她并不是天姿国­色­,倾国倾诚,却也长得出众的漂亮,尤其是那可爱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怜爱的。

到底,皇上什么时候见过这丫头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嘛?!

“凌轩,这不是爹的意思,这是皇上的旨意!难道,你不怕死吗?”欧阳德山拿皇上来压他。

“我不怕死,有本事你让他跟我来较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也别想带走鹂儿!”欧阳凌轩一把攥过周一一的手臂,紧紧地握在手心,愤怒地吼道。

被少爷这样紧紧地握着,周一一心里很感激,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一刻,她觉得少爷是真的!她能感觉得到这份真心!

“不知好歹的家伙!”欧阳德山厉声骂道。“鹂儿去皇宫,比呆在这府上有出息不是吗?指不定哪天就能混个皇妃当当!”

“不要,老爷,我不要做什么皇妃,我就想好生伺候少爷,老爷!”周一一看着将军,泪水在眼中打转。

“不知道好歹的丫头,这是皇上的旨意,你敢不从吗?”欧阳德山一听火冒三丈地冲着周一一骂道:“就算你不去皇宫,我也不会让凌轩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入皇宫深入海,书上是这么写的,电视电影里也是这么演的。

一进到皇宫,她的青春年华恐怕就要磋砣在了那深宫大院之内了,一辈子无人疼爱,直到终老……

恐怕,这太恐怖了!

“老爷,您把我嫁了吧,只要是不瞎不哑不跛的男子就行!”周一一觉得,要想挽救自己的青春,这是唯一的策略。“我真的不想去皇宫!”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一一终于忍不住蹲到地上哭了。

“我说黄鹂儿,你还真是不知道好歹呢,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去宫里伺候皇上,可是你倒好——”欧阳德山百感无奈,他也心疼这小丫头,才几岁就在府上,是个即机灵又懂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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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黄鹂儿,你还真是不知道好歹呢,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去宫里伺候皇上,可是你倒好——”欧阳德山百感无奈,他也心疼这小丫头,才几岁就在府上,是个即机灵又懂事的姑娘。

“皇上,进去了想出来,就难了呀!”周一一粉脸上老泪纵横着着。

欧阳德山听后重重叹息一句。

“可这是皇上的旨意,无人能够反抗啊!或许皇上哪天烦你了,将你打出皇宫呢?”欧阳德山也是随意一说,算是安慰周一一。

却不想,同一一却计上心头来。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就连这大将军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既然是这样,那除了乖乖接受,还能咋地?

她不能让对她有抚养之恩的将军为难,更不能让她心爱的少爷为难!

“老爷,我知道了——”周一一抹­干­眼泪,声音弱弱地回答。

“知道就好了,不过伺候皇上比在将军府的待遇可是优厚多了,每月十两工钱不说,如果主子好,还会有很多的花衣裳赏给丫环们的……”欧阳德山走到周一一跟前,尽量说着宫里的好处。

这宫里可是比他这府上复杂多了,日后只能是看她的造化了。

不过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改变心意,也算是她深明大义了。

“爹,如果您让黄鹂儿去皇宫里做丫环,我就跟您绝交!”站在一边的欧阳凌轩可是着急了。“还有你啊,黄鹂儿,你不能答应去皇宫!”

“少爷,皇上旨意您敢违抗?”周一一虽然不再哭泣,可是眼眶里依旧还有泪。

想到进了皇宫再也见不到少爷,她这心里难过得真抽抽啊。

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少爷可能还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有着古代­肉­体,却是现代灵魂的女子吧?

这件事情,她除了选择面对,真是别无他选啊。

逃跑吗?人生地不熟又无依无靠的跑去哪里?

还不如去皇帝里开开眼界算了!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5

逃跑吗?人生地不熟又无依无靠的跑去哪里?

还不如去皇帝里开开眼界算了!

纵有千千万万的不舍得,但这也是命!

她是信命的,任何人都玩不过自己的命运。

“皇上,就那么了不起吗?可以强抢民女?”欧阳凌轩气愤地一掌劈了过去,直接劈在了门口百年的桃树上。

树上桃花落下,飘飘洒洒,如同流星雨一般,还真是别有一番景致。

“少废话了,半个时辰后黄鹂就跟爹进宫去,不得有误!”欧阳德山不想再这小子纠缠下去,这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即使不进宫,他也不会允许少爷娶黄鹂儿为妻!

更何况,那个要求黄鹂儿进宫的人是皇上,就更是没有可以逆转的余地了。

为了一个小小的丫环得罪皇上,这么愚蠢的事情,除非他欧阳德山活退化了。

这丫头走了,也算是了他这心里头的一块疙瘩。

看着爹爹绝决离去的背影,欧阳凌轩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他看着泪眼涟涟的丫头,眉头皱成了川字形。

“鹂儿,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走了吗?”他的目光比声音更加的忧郁。

他真是没有想到,一切来得如此突然!

周一一点点头,心如刀绞。

她也是不舍得少爷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少爷,有机会您可以去宫里看看奴婢,奴婢就心满意足了!”周一一眨了一下她雪汪汪的眼睛,泪水便顺颊而下。

“要不,我们私奔吧?”欧阳凌轩一脸认真。

“啊?”周一一瞪着少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私奔是个好主意,可问题是,少爷的身后,已经走来了一排老爷派来的士兵,停在了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你这样走了,我怎么办?”欧阳凌轩又变得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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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6

“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你这样走了,我怎么办?”欧阳凌轩又变得很是焦急。

“少爷,鹂儿只是去做丫环,做得不好的话,或许很快就会被遣送回来的!”周一一说这话的时候,冲着少爷露出顽皮的笑容来,那晶莹的泪还挂在脸上呢。

她不想看到少爷忧伤,她喜欢看到他快乐的样子。

“万一,被皇帝看中怎么办?”欧阳凌轩很担心这个问题。

如果皇帝敢动他喜欢的女人,他一定会跟他拼了。

“哈,少爷,不要跟奴婢开这样的玩笑,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看上我这样姿­色­平平的女子?只怕少爷倒是身边莺燕无数,奴婢前脚一走,后脚就会把奴婢给忘了。”周一一说完这话,脸红了,似这三月的桃花,带着羞涩。

“怎会呢?鹂儿放心就是,少爷平时对你是有些轻薄无礼,但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你走之后,少爷一定会想办法与你会合,或是救你出皇宫的!”欧阳凌轩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知道了——”周一一深情仰视着他,后将头靠进了他的怀抱里。

少爷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却是相拥在离别这时,这是何等的悲哀?

“你喜欢少爷做什么?少爷为你做!”欧阳凌轩搂着周一一,伸手过去擦­干­她脸上的泪水。

“少爷,用草笛为奴婢吹一首曲子吧!?”周一一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少爷对她周一一情有独钟,这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这离别来得也太过突然了,一时之间她还真是难以接受。

这或许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春天了吧?

那个该死的皇帝,将她跟少爷分开,她是不会轻易就此罢休的。

欧阳凌轩随手从身边的树上拈下一片树叶,并放到嘴边。

一道悠扬清脆的曲音在将军府上下飘扬着,带着忧伤的气息,与春天的灿烂揉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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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悠扬清脆的曲音在将军府上下飘扬着,带着忧伤的气息,与春天的灿烂揉和在一起。

只怕进宫之后,她再也听不到这笛声了,再也不能陪少爷练武写字读书了……

周一一一边想着一边眼眶又湿润起来,这才发觉有些东西,只有真正失去的时候老知道自己原来真的很在乎。

“周一一接旨——”就在这时,大门口一阵像鸭公般的声音传来,更带着娘娘腔调,打破了这忧伤的气氛。

周一一一听有她的名字,吓得脸­色­苍白。

看来,这个死皇帝等不急了,要让她去给他送终是不是?

离老爷宣布还不足半个时辰,就传来了圣旨。

这皇帝,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要跟她这小小的周一一过不去?

也就在这时,将军老爷慌张地奔跑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老爷一跪,所有人都通通跪下,并发出一阵响彻如耳的扑通之声。

周一一与欧阳凌轩相视一瞥,也于是跪下。

只见这位身着蓝­色­绣图长袍的公公见众人都下了跪,于是面露难堪之­色­:“唉哟,将军,您怎么也跪下了呢?这是皇帝口喻,不是圣旨!”

“口喻如同圣旨,周公公请念吧!”将军神­色­谨慎,不敢起来。

“那好吧!”周公公清了清嗓子。“众位听好了!”

“奉天呈运,皇帝昭曰,即刻起将军府的丫环周一一跟洒家一道进宫,钦此——”周公公一脸傲慢地宣布。

“谁是周一一?”欧阳凌轩一脸疑惑地悄声问跪在他身边的周一一。

周一一这时笑了笑,面带苦涩。这个名字,她并曾向任何人透露过,为何突然冒出个公公,还亲口说出她的名字?

难道皇帝是神人也?

周一一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道这皇上是谁,她也不曾记起自己告诉过谁她叫周一一。

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其实就是一天之内碰到两次的那个成熟男子,而且她还搧过她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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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其实就是一天之内碰到两次的那个成熟男子,而且她还搧过她一耳光。

若是让她知道她搧过皇帝一耳光的话,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少爷,我是周一一啦!”周一一弱弱地回答。

“你叫周一一?不会吧?”欧阳凌轩不敢相信地问道。“为何连少爷我都不知道,而那个鬼皇帝却知道了?”

“嗯?”周公公犀利的目光寻声望去。

欧阳凌轩很不服气,为何连皇上都知道了她的名字?

莫非,这丫头背着她暗地里跟皇上有往来?或者是有一腿?

他用凶狠的目光侧头看着周一一,这丫头居然一脸的无辜。

“少爷,您别这样瞪奴婢,奴婢害怕!”周一一知道,少爷肯定生气了。

其实,她也想了许久,想不出到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到底会有谁还知道她叫周一一。

她又跟谁提起过她叫周一一呢?

百思还真是不得其解了。

不过,目光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马上就要离开少爷了……

这真是一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事实。

“谁是周一一,让洒家看看?”周公公尖着个声音扫视着眼前一大片跪着的人。

周一一不得不从人群中站了起来,一脸的恐慌不安。

周公公如鼠一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随后露出较为­阴­险的笑容:“走吧?周一一,跟洒家进宫!”

周一一一听,一脸的不知所措,只是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所有人。

她知道,她在将军府的日子已经不再了,接下来的日子又是怎样的呢?

“周一一,你今日休想带走她!”就在周一一认命前行之际,欧阳凌轩一把从地上跃起,并挡在了周一一的跟前。

周公公面露惊讶之­色­:“这位是?将军家的七公子吗?”

“公公失礼了,正是小儿!小儿年少不懂事,请公公见谅!”欧阳德山一把攥住小儿的手臂,并将他拉到一边。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59

“公公失礼了,正是小儿!小儿年少不懂事,请公公见谅!”欧阳德山一把攥住小儿的手臂,并将他拉到一边。

周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得罪谁必死无疑,他虽为将军,也必是不能得罪皇上的心腹。

只是他跟这周公公向来面和心不和,见面话不投机。一条狗,岂能配跟人讲话?

一旦祸起国,殃起民来,恐怕宫中必会大乱哪!将军替皇上甚为担忧!

“爹,您放开我!这皇帝真是一点道理也不讲的,天下民女众多,为何独要周一一?”欧阳凌轩脸­色­胀得通红。

“皇帝是当今天子,想要谁难不成还要征得您同意不成?”周公公尖细的声让人听得发毛。

说完,他手一摇:“给我带走!”

周一一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

这府里上上下下十几口丫环,是有人羡慕有人悲哪。

很多女孩子想进得宫去,却是没有机会,而她周一一明明不想进宫,却非进不可……

还真是天意弄人。

欧阳凌轩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周一一被带走而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皇帝?

“爹,您太懦弱了,您堂堂一将军,难道还怕他一个娘娘腔太监不成?依照我的火气,我一根手指头都能将他打到满地找牙!”

欧阳凌轩冲着爹爹咆哮,面红耳赤的一脸不服。

他一堂堂七尺男儿,眼见着自己心爱了五年的女子被人夺走却无反击之力,他这心里头可谓是恨之入骨了。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跟他抢东西,只有他抢别人东西的份。

皇帝,这个狗皇帝,总有一天,他会跟他一决高下的。

“他是皇帝的心腹,这是皇帝的意旨,你要让我重复多少遍?”欧阳德山解释道。

“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一一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她一定是我将军府上的丫环,否则,我不服!”狗皇帝能叫她一一,她也要叫一一。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

狗皇帝能叫她一一,她也要叫一一。

一一永远是他的丫环,他的女人,任何人也别想改变!

“来人啊,给我看着少爷,不许他出府上半步!”欧阳德山招呼众将士,然后甩手离去。

“爹——”欧阳凌轩冲着爹离去的背影大声地叫嚷着。

欧阳凌轩就这样被禁锢在了将军府上,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得府去,整个府衙密密麻麻全是士兵把守着。

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难逃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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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既然没有办法改变,那就只好乖乖接受。

所以,周一一被带出将军府后,也没哭更没有闹,只是很听话地听着死娘娘腔太监的派遣。

虽然她很不舍得将军府,也很不舍得少爷,可是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就如她转眼就穿越到此是一样的。

她现在很急切地想看看,当今皇帝是何许神人,又为何知道她的名字?

皇宫,真的是名不虚传的地方啊!

一踏进那高高的院墙,周一一就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了。

红墙碧瓦,雕梁画栋,每一处的建筑都不遗余力地表现着皇宫的雍容华丽,属于皇族的气势与气质。

周一一这一刻几乎忘记了之前的悲伤与难过,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尤其是那大片的御花园里,一迈进去,还真是人间仙境的感觉了。

大片的荷塘水质清澈见底,一条条金­色­的鱼儿在水中自由来去,水面上,小荷露出了尖尖的角,正探视着……

荷塘的右边,栽满了大片的桃林,桃花正竞相开放着,春风微拂,飘飘洒洒落满一地。

荷塘的左边,是玫瑰园,园子里有粉的,红的,白的各­色­玫瑰开放,真是争香斗艳,好不美丽而壮观。

偶尔,三三两两穿着华丽衣服的宫女们擦身而过,打打闹闹。

只是一见到周公公时,都面露惊慌之­色­,赶紧行礼。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

只是一见到周公公时,都面露惊慌之­色­,赶紧行礼。

沿着一尘不染的石板路前行,接着便是红柱碧瓦的长长走廊。

周一一只是紧紧地跟在周公公的身后,双目一刻也不停地扫视着这里的一切。

电影里也会经常出现这样的地方,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却与亲自光临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周公公,这里真的好大好华丽啊!”周一一终于忍不住地赞叹起来。

“是吧?所以说,皇宫是任何女子都向往的地儿,您可是有福了,被皇上亲点!”周公公这时扭过头来,眯缝着眼睛,神­色­间透着蔑视。

“公公,将来一一享了福,一定不会忘记公公您的!嘻嘻!”周一一看着周公公这个势力的小人,拍起了马屁。

人拍狗的ρi股,那也只是为了生存。

这可是她进宫认识的第一个人啊,要命的是,他居然是条被太监的公狗,真是悲乎啊。

周公公一听,脸上乐开了花。

“知道你是个孝敬的孩子,公公以后可就指望着你孝顺了!”

“那是应该的!”周一一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公公。

她发现,公公的腰间,挂着一蝴蝶形状的玉珮,颜­色­碧绿清亮,十分夺人眼目。

“哇,公公,前面的花儿好漂亮啊!”

周一一突然面露惊悦之­色­,不顾体面地从周公公的身边擦身过去。

周公公险些撞了一个跟头,一连好几个侧身趔趄。

“你这丫头,轻点行不行?洒家我这老骨头老腿儿的给撞出个好歹来,你还活不活了?”周公公一脸心有余悸地一只手撑在走廊的大红立柱上。

周一一全然不顾公公的惊险,只是双腿跪到走廊的长板凳上,身子前倾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摘了下来,然后Сhā到自己的头上。

“公公,好看吗?”她眨着自己雪亮的大眼睛,嗲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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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

“公公,好看吗?”她眨着自己雪亮的大眼睛,嗲嗲地问道。

原本有些愠怒的周公公一见这可爱的奴婢,不由得摇起了头来,且眉开眼笑的。

“好看是好看,只是洒家没这福气啊!”周公公看着像花儿一样漂亮的周一一,他一脸的惆怅。

周公公不知道,他身上的这只蝴蝶状的玉珮已经不翼而飞了。

当然,这是周一一下手­干­的,她讨厌死这老太监,长得也是贼眉鼠眼的还是皇上的走狗,偷他一只玉珮算便宜他了。

“公公,您这是要带一一去哪里呀?”

周一一跟着这老太监走了半天了,还不知道要去哪儿呢?

她被皇帝亲点来这宫里,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差事。

她跟皇帝无冤无仇的,相信这皇帝会弄点好的差事给她吧?

会不会成为贵妃呢?

周一一想到自己做贵妃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神情。

做了贵妃,至少不用再被人哟三喝四地使唤了,从此差奴使婢,山珍海味,与世无争过一生,多惬意的生活啊。

可是,她做了贵妃,少爷怎么办?

周一一,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你才与少爷分开多久?就开始飘飘然了吗?

这世上,对你最好的就是少爷了,你可不能辜负他的一片真心,一定要僵持住啊!

你进宫前可是发过誓的,可是要与这皇帝誓不两立,抗争到底的。

“去皇帝的寝宫!”周公公如实回答,那绿豆大小的眼睛上下审视着她。

“不会吧,这么快?”周一一忍不住乍乎起来。

去皇帝的寝宫?这皇帝也太心急了吧?难道此时此刻皇上正在龙床上等着她?

周一一看了看天­色­,此时天­色­渐暗,不久便会迎来夜幕降临……

周公公一脸­奸­笑道:“皇上早就等不及了,今日,你可得好生伺候着皇上!”

什么?早就等不及了?难道,今天晚上她要告别女孩时代吗?那,那少爷怎么办?

“公公,我可是从来都不曾见过皇上的,为何皇上会让奴婢去伺候?”周一一一脸不服。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

“公公,我可是从来都不曾见过皇上的,为何皇上会让奴婢去伺候?”周一一一脸不服。

传说,古代的女子嫁人都嫁从未蒙面的男子,只有洞房花烛夜才知道此男子是帅是丑,是瞎子是瘸子的呀。

难道,她的人生也这样了?万一皇上是个糟老头儿可怎么办?那她可就真的完了。

又万一这皇上没几年死了,她岂不是要去陪葬?古代妃子给皇上陪葬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哪。

想到这些的时候,周一一身上的汗毛都吓竖起来了,脸­色­杯催!

“一一丫头,这可得你自个儿去问皇上了,洒家也就一跑腿儿的!”周公公瞄着周一一并催促道:“还是赶紧走吧,万一担搁了,你我可都吃罪不起!”

“公,公公,一一,一一肚子疼!”周一一捂住肚子,弯下腰,一脸痛苦状。

周公公摇了摇头,然后尖声叹息:“走吧,别再装了,这伎俩洒家可是见得多了,已经不再新鲜了!”

周一一吐了吐舌头,直起腰来:“公公,您还是让一一去厨房做饭吧,或者,让一一去扫茅厕也行!”

周一一觉得,她就是不能去皇上的寝宫。

这一步踏了进去,可就真的完了!

正如歌里头唱的:一步踏错终身错,颗颗泪珠往肚吞落,奴才也是人,痛苦的话儿像谁说……

唉,真的好悲惨哪!

“周一一,你再跟洒家哆嗦,别怪洒家翻脸不认人!”周公公的脸拉了下来,细声喝道,一脸威慑。

见周公公发火,她知道她这小胳膊是扭不过大腿的,只能乖乖服从了。

周一一的头一直埋着,再也无心观赏这里的美景了。

她好担心啊……

“到了!”随着公公的一声喝令,周一一这才抬起头来,一块巨大的金字匾上写着养心殿几个大字。

养心殿外面,整齐排列着好多个带刀的伺卫,个个神情庄严,站姿标准。

而养心殿的里面正放着若大一张雕着龙凤的床榻,床榻在那飘飞着的层层细纱中若隐若现着,显得轻柔跟神秘。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5

而养心殿的里面正放着若大一张雕着龙凤的床榻,床榻在那飘飞着的层层细纱中若隐若现着,显得轻柔跟神秘。

“周一一,念在你我五百前年是一家都姓周的份上,再念在洒家对你几分好感的份上,在你进去之前,洒家可是把话给你搁前边了,不然,闯下大祸,谁也保不了你!”周公公正儿八经地望着周一一,神­色­凝重。

周一一一脸惊颤,但并不作声,要知道,她可是恨死这狗奴才了。

周公公紧接着道:

“皇上说了,今天晚上就你一个人伺候着,其他人等全部退下了,皇上还说了,你有经验,不必大丫环教你怎么做,所以呢,你可得好生伺候着,不许耍花招,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深宫大院,想逃的话,是不容易的!”

这狗奴才说的这叫什么屁话?什么叫她有经验?她有什么经验了?

顶多,顶多也就见过少爷的身体,还被那个老男人给压在地上亲了一下。至于实际­操­作的经验,她哪里有了?

她可是正儿八经一纯情少女,这死皇帝当她是什么了?红楼女子吗?

“公公,我没有经验啊,您能不能跟皇上说说好话,让皇上放过奴婢,来世,我给您当牛做马,给您当老婆都行!”周一一抓住周公公的手,乞求道。

这跟男人上床的事儿,她还真是没有做过啊,而且怎么可以就这样失去了自己呢?

她可是打算将自己给少爷的呀!

老天爷啊,您来救救我吧,看在我对少爷一片痴心的份上?也看在少爷对奴婢一片真情的份上?

您可能不拆散天下有情人哪,老天爷!

周公公一把甩来周一一的双手,脸­色­潮红:“这皇宫之中,岂能容你如此放肆?”

“公公,我说真的,下辈子您不做太监了,我一定嫁给您,好不好,这辈子,您就放过我奴婢吧!”周一一差一点就要哭了。

男女房中之事,她哪有什么屁经验?搞不好,把皇帝惹毛了,她真就活不成了。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6

男女房中之事,她哪有什么屁经验?搞不好,把皇帝惹毛了,她真就活不成了。

“伺候皇上难道亏你不成?而且,皇上武功高深,您还能身临其境学到不少呢。”周公公这时笑了,笑的很是猥琐。

这狗奴才,幸好是个太监,否则,这皇上身边的女人还不被他给偷光了?

皇上就是皇上,真是英明神武,知道将宫里的男人都弄成太监……

只是,您再英明神武,也不能难为我这小小一颗尘埃呀!

算了,让这狗奴才救自己,不如自救!

如果皇上敢动她一根汗毛,她很有可能会咬舌自尽了。

周一一怀着紧张到死的心情迈过这道门槛时,身后的大门立即就被这该死的太监给掩上了,还发出“嘎吱”的声音在这若大的空间里回荡。

此时夜幕已经降下来了,门被掩上后,寝宫内有些黑暗,让人心生恐慌。

偶尔有窗棂上有风吹过,将那层层叠叠的细纱吹得一阵乱舞,苏小小这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这黑灯瞎火的,皇帝要­干­嘛呀?

“你来了?”

一道熟悉的男声划破这种黑暗,亦如一道明灯擦亮了周一一心里的恐惧感。

这声音,磁­性­十足,好生熟悉,似在哪儿听过呢?

她寻声望了过去,借着屋外微弱的暮­色­,床榻前正站着一个人。

“皇,皇上——”

周一一赶紧跪下,心都堵到嗓子眼了。

“平身吧?”皇上声音不急不燥,平静如水。

周一一却是跪着不起来:“皇,皇上,一一长得姿­色­一般,身材也是一般,您让一一回将军府去吧?”

“宫里难道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皇帝的话在你眼里就如此儿戏?”皇帝声音里带着不悦。

“皇上,一一还有狐臭,怕熏着您!”周一一开始扯蛋。“尤其是一到夏天,狐臭老熏人了,您还是让我这个有狐臭的滚蛋吧?”

皇帝并没有立即接话,他似乎是被她的话给雷到了。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7(我有狐臭)

皇帝并没有立即接话,他似乎是被她的话给雷到了。

片刻之后,皇帝一阵大笑,笑声回荡在这黑暗之中。

“哈哈哈,狐臭!”

“是啊,我奴婢是真有狐臭啊!”周一一很认真地确定,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划过一道亮光。

“周一一,你就是犯有麻风,你也别想再离开宫里半步!”声音里透着对她的不屑。“所以呢,你最好给我乖乖的!“

周一一一听,很气愤,感觉头都要气炸掉了一样。

她接着脑子一热,于是愤怒地站起来,并扒开这层层的纱帐,冲了过去,玉树临风地站在皇帝的跟前。

要命的是,她看不清这张脸,脸部的轮廓格外分明,而且这种气势,她似在哪儿感受过。

“你,你身为皇上,为何要强逼民女?您这么做,与匪类有何区别!”

周一一知道顶撞皇上是该死的,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

这皇上,好象在跟她玩捉迷藏。

她一直都在明处,而他却在暗处一样,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她叫周一一?还要让她陪他上床?

“周一一,你太放肆了吧?”皇上吼道。

“伟大的皇帝大人,都说皇帝后宫三千,哪一个也不比我周一一强啊?您,您还是放过我吧?”周一一依旧恳求着。

“这是两码事!”皇帝喝道。

“两码事,怎么会是两码事呢?您有生理需求,您可以找您的妃子啊,您和我这一丫环过不去算是怎么回事啊?”周一一差点就要哭了。

如果皇上此时此刻真的想要了她的话,她恐怕也是无处可逃的。

她不能硬来,顶撞了皇上,最终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应该软磨硬磨,死缠乱打,或者另想他法。

“这与生理需求又有何区别?”皇帝明知故问道。

“皇上,我,我一上床就喜欢打屁,不信您听——”周一一憋了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放。

“不——”一声巨大的屁声响过,一股臭死人的味道弥漫来了。

皇帝咽了咽喉咙,愣是半天没有答上话来。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

皇帝咽了咽喉咙,愣是半天没有答上话来。

片刻之后,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周一一,你这臭丫头,皇帝我就那么令你讨厌?不受你待见,你就真一点也不愿意伺奉皇上?要知道,你这位置可是多少人巴望着的呢!”

“皇上,不是一一不想伺奉,是一一真的没有思想准备,再者,一一真的有狐臭,还会放屁,怕熏了皇上……”周一一替自己捏一把汗地解释着。

“少废话,你赶紧过来,替朕更衣!”皇帝的笑声立即止住,并打断她的话。

完了,完了呀,这皇帝是软硬不吃啊,如何是好?

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他就是死活不答应放过她。

他堂堂一皇帝,跟她一小小的将军府奴婢较什么劲?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轻易从了他。

“皇上,这黑灯瞎火的,先将蜡烛点上吧?”

周一一想看清这皇帝的真面目,她真的想知道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跟她有什么过节?或者是交过手?

否则,他怎么会认识她的?这对她来说,就是个谜!她很想现在就解开这个谜。

“朕喜欢黑着灯,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感觉。”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咧嘴笑了,笑得她更是恐慌。

心爱的女人?好­肉­麻的字眼!这古代男人比现代男人还­肉­麻哟!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一一,你赶紧过来呀,给朕脱掉龙袍,朕可是等不及了!”

“皇,皇,皇上,这,这么急做,做什么呢?奴,奴婢还没洗呢!”周一一觉得,伺奉皇帝的女人,都是洗得白白净净的,而且还要洗玫瑰花泡的水,要香气迷人才行。

扑哧——

周一一似乎听到皇帝扑哧的笑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她都要哭了呀。

这皇帝还真是歹毒人哪,完全不拿百姓当回事。

皇帝笑,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丫头会这么好笑,他也知道,这丫头一定会误会了。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

皇帝笑,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丫头会这么好笑,他也知道,这丫头一定会误会了。

她进宫,无非就是他一个伺寝丫环罢了,她以为她是什么呢?

是皇妃?真是有意思得很,这臭丫头,看来以后,有得乐了。

“皇,皇上您为何发笑啊?”周一一壮着胆子问道,向前迈上一步,与皇上几乎是贴面了。

这味道,依旧好生熟悉!

“还能怎么着?当然……”皇帝伸过一只手去,将周一一的腰搂住。

“啊——”周一一尖叫一声。

她想逃,可是腰被他搂着,根本就逃不动,还浑身发软的感觉。

传说男人头,女人腰,只能看不许捞,看来是真的了。

“怎么了?不舒服啊!”皇上将头凑了过去。

他鼻翼里气息都扑到她的脸上了。且这种感觉,更是熟悉了!

周一一想飞快地运转自己的脑子,可脑子被这家伙的魔爪弄得跟浆糊似的,她根本就无法思考。

“皇,皇上,这样不好吧?放,放开我行不行?我身上一身臭汗,怕玷污了皇上您尊贵的身子!”周一一恐慌地答道,还浑身异样的感觉。

“少废话,赶紧给朕更衣。”皇帝突然松开他的手,并站直了身子。

周一一定了定神,借着微弱的光线,颤抖着双手解开皇上的龙袍。

寂寞的养心殿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尤其是周一一的呼吸,极其的不稳,带着恐怕跟不安。

“周一一,你是不是偷了周公公的玉珮?”皇上突然问道。

周一一心头一愣,双手停在了第三粒绅扣边:“皇,皇上,何出此言哪?”

这皇帝是怎么知道的?

“你只需要答是或是不是就行了!”

“没,没有啦!”周一一继续动作,不再说话。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她此刻就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糕羊……

她知道,她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的,只能是泥巴萝卜,走一步算一步了。

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

她知道,她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的,只能是泥巴萝卜,走一步算一步了。

“还说没有吗?”

皇上一把将她的手臂攥起,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臂溜了进去。

她顿时觉得一阵痒痒,不由得笑了起来:“皇,皇上,您,您要­干­嘛啦,奴婢怕痒!”

“这是什么呢?”皇上的手臂抽了出来,将玉珮举在她眼前。

随即,玉珮发出一阵幽静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特别耀眼。

“这是玉珮啊,皇上!”周一一故作镇定。

“我是问你,这是谁的玉珮?”

“我的呀,皇上!”周一一的声音里透着无辜。

当然,她这心里可是犯着毛呢。

不管怎么样,她只要咬着牙死撑就行了,他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玉珮就是那个狗太监的?

“行啊周一一,闯了大祸了您还在死撑,你知道偷大内总管的东西会是什么结果吗?”

“掉脑袋呗!”周一一无所谓地回答。

“哦?如此轻描淡写?看来你一点也不怕死嘛!”皇上很诧异。

“死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我现在生不如死!”

“放肆!难道伺候皇帝等同于要你的命?”皇上悖然大怒,并将手中的玉珮扔到对面的墙壁上。

玉珮发出清脆的破碎的声音。

“差不多是!”周一一继续反驳。

这臭皇帝都要她的贞­操­不保了,她还不如死了好呢。

恐怕,他今天晚上要了她,连长相都没看清楚,他就将她扔出宫去也是有可能的,当不当贵妃还难说。

“你就不怕我直接要了你?然后将你扔出宫去?”皇上将她的手臂一逮,她扑到了他的怀抱之中。

这怀抱,好生宽敞,给人安全的感觉。

只是,这怀抱似不属于她周一一。

还真是被她猜中了,这臭皇帝就是这么想的,也正在这么­干­。

她跟他无冤无仇的,凭什么要这样对她?

“玉珮碎了,你赔我!”周一一气愤地嚷嚷,并挣扎了几下。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

“玉珮碎了,你赔我!”周一一气愤地嚷嚷,并挣扎了几下。

这玉珮看起来好生名贵,再怎么也可以到京城的当铺当点钱花吧?摔碎了太可惜了。

这臭皇帝,还真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

“只要你讨得皇上我欢心,皇上的宝物数不胜数,想要什么都给你,来吧,宝贝儿,陪朕练几个回合怎么样啊?”

皇上只是想继续逗这丫头。

平时这宫里的丫环妃子们见到她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吭,他觉得很没意思。

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跟自己大声说话的丫头,他可不想错失这次好玩的机会。

而且,他压根儿就没有动过想要她的心思。

为了那重重的一耳光,他只是想借机虐一下她,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

想到上午的那一耳光,他的脸还有一种火辣辣疼痛的感觉。

这臭丫头,是将他往死里打的呀!不过,那­唇­,挺软的,也挺甜,让人回味。

只是,他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欺负一个民女,一个小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捏死的丫头,这样也太不男子汉了。

留下话柄,将来会遭人耻笑的。

“呸!不要脸!”周一一朝着皇上的脸就呸了过去。

皇上又咧嘴笑了!这丫头此刻,应该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吧?

“你敢骂皇上不要脸?好大胆子!”皇上大声喝道。“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周一一心里发毛的厉害,真想抽自己几耳光。

周一一啊周一一,人家是皇帝,难道你真的不想再活了吗?

但是这皇上,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一点皇上的基本素质都没有,是个女人他都要。

她放屁,还狐臭,更没有洗澡,他都要,难道祖宗是收破烂的吗?

“皇上,您祖上是收破烂的吧?怎么什么女人都要啊?”周一一满嘴讥讽。

反正,她豁出去了。都到这份上了,能挽回吗?这皇帝真要处死她,她也逃不掉。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2

反正,她豁出去了。都到这份上了,能挽回吗?这皇帝真要处死她,她也逃不掉。

看样子,他是存心为难她的,还真是再劫难逃啊!

“什么?我祖上是收破烂的?周一一,你这是在污辱朕吗?”皇上一听这话,他还真是有点生气了。

却又忍不住想笑。

“伟大的,尊敬的,了不起的皇帝,您连我这样的货­色­也要,很明显您祖上就是收破烂的呀!”周一一反正是豁出去了,开始口不择言,一通乱说。

“你——”皇帝还真是被她反击的哑口无言。

问题是,他什么时候说要要她了?这完全就是这丫头自己的误会!

让她进宫做个丫环,难道也为难她了?

不过,这误会,他不想解释,让这丫头自己去解开吧。

“皇上,明妃过来了!”

就在皇上跟周一一处在这种僵局之际,屋外传来鸭公一样的声音。

周一一心头一阵诧异:明妃来了?什么意思?皇帝这是要玩双飞吗?

双飞,那也是她五年前听她那帮扒手男哥们儿说的,听说就是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具体怎么­操­作,她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皇帝,也太荒­淫­无道了吧?这天下能如此太平,难道是这荒­淫­的皇帝治理出来的吗?她还真是有点怀疑啊!

“皇,皇上,你,你,你简直就是昏君!”周一一连退几步。

“你,退到一边去,朕需要的时候再宣你。不过,骂朕昏君的,普天下可能就你周一一一人,回头我再收拾你!”言毕,皇上不再理会周一一,而是伸长着脖子隔着这层层纱帐探了头去。

周一一于是忐忑不安地退了下去。

明妃,是他的新妃,当今宰相之女,长得美丽温柔不说,还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十七年龄,也深得他的喜爱。

今日,这是他宠幸她的第二个夜晚,他确实是有点迫不急待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3

今日,这是他宠幸她的第二个夜晚,他确实是有点迫不急待了。

“皇上,奴婢能退出养心殿吗?”周一一想就此离开。

人家夫妻在床上玩亲亲,她站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

不玩双飞的话,完完全全可以放她走嘛!这皇上,不会是有虐待狂吧?

“周一一,你别想离开这养心殿半步啊,你就站在门口边,等朕完全不需要你了,你才能再走,明白了吗?”

“是,皇上!”周一一沮丧地应道。

让她站在一边的滋味好受吗?

伺候少爷的时候,她也是等少爷睡下了才走,可少爷是一个人睡的。

现在,是两个人睡啊,老天爷!

皇上不再理会周一一,而是对着外面宣道:“进来吧,朕早就等不急我亲爱的明儿了呢!”

退到门角落的周一一一听皇上这等­肉­麻的话,­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肉­麻到想撞柱头。

这时,门嘎吱一声开了,一道温柔的红光照了进来。

一位肌肤雪白的几近透明,身着粉­色­拖地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面如珠玉,妖慵柔弱,发如瀑布,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宝石般的眼珠散发出纯净的光芒。

在淡淡的烛光下显得­性­感动人,每一个举动都轻盈得撩动其他人的每一根神经。

“明妃,你来了,快快过来,让朕抱抱!”

隔着几层飞扬着的白­色­细纱,声音从床榻边传了出来,还听见皇帝挪动脚步的声音。

周一一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皇上的床榻前装这么多的细纱,是为了一份心情吗?还是这个朝代流行这玩意儿?

明妃也几步上前,冲进纱帐里,与皇帝缠绵着抱在了一起,还传来俩人相吻的声音。

轻纱飞扬,一对男女在轻纱中相拥相吻旋转起来,淡淡的红光弥漫着,将轻纱染成粉红,天哪,这种画面还真是浪漫感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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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4

轻纱飞扬,一对男女在轻纱中相拥相吻旋转起来,淡淡的红光弥漫着,将轻纱染成粉红,天哪,这种画面还真是浪漫感人死了。

难怪,这皇帝老儿会在这床榻前安上这么层东西了,看起来麻烦,实际上增添了不少浪漫气息啊。

这老家伙,看来挺会享受,也挺浪漫的嘛。

“周一一,别只顾看,好生伺候着!”周一一被眼前的情形给迷晕了。

鸭公的声音附到她耳边响起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公公,为什么是奴婢伺候啊!”周一一想逃离这里。

此时此刻,虽然让她着迷,甚至是感动,可是,接下来,也会让她感动???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对男女在她跟前XXOO吧?

上辈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她受这样的罪?

“不是你伺候难道是洒家伺候吗?”公公压低着声音吼道。

“为什么就是?奴婢不想站在这里,这完全就是泯灭人­性­的做法!”周一一不服地回吼。

“你是皇上的伺寝丫环,你不站在这里谁站在这里?你再叫唤的话,就是泯灭你自己!”周公公一边吼一边朝纱帐里的皇上望去,脸­色­胀得通红。

他可是怕坏了皇帝的好事,可是这臭丫头却如此的不听话。

如果不是皇上亲点的,她早就将她拖出去了。

什么?伺寝丫环?她是皇上亲点的伺寝丫环吗?

天哪,好大一个误会?为什么刚才没有人告诉她?这狗太监也没说明,这皇帝也是遮遮掩的。

这俩臭男人,明摆着在捉弄她嘛。天下男人,还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就连这不是男人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还好,只是伺寝丫环,不是陪皇帝上床解闷的丫环,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可做皇上的伺寝丫环对一个没结婚的纯洁少女来说,也太……

“周一一,可得小心伺候着,出了差错,唯你是问!”周公公在掩上门前,也不忘叮嘱她。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4

“周一一,可得小心伺候着,出了差错,唯你是问!”周公公在掩上门前,也不忘叮嘱她。

周一一冲着这老奴才噘了噘嘴,以示不满。

整个养心殿内,一片模糊的红­色­,将帐内的二人掩照得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真面目。

可清楚的是,她能听到皇帝跟这个妃子的呼吸声,以及说话声……

“明儿,可有想朕?”皇上暧昧的声音传来。

周一一立即打了个寒颤!

“皇上明知故问嘛!”

明妃的声音好生细腻,如春天的泉水一般滴进人的心田,难怪会搏得皇帝的喜爱。

她周一一虽然长相也并不丑陋,平时也爱打扮,跟明妃比较,自己还是略显得粗燥了些,她的美,是一种另类的野­性­美,尤其是在她化上古怪的妆之后。

不过,周一一还是自叹不如!

至少,人家温柔似水,她呢?整天跟个野小子似的,不知道温柔为何物!

自己刚才还真是自作多情,以为皇上会要她呢?

周一一啊周一一,皇上是何等尊贵之人,人家选上的女人不比你一个扒手来得得体?

你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刚才,刚才真是糗得很大呀!

“明儿巴不得从初一到十五,夜夜伺奉皇上呢!”明妃又接着说道。

皇上有那么好吗?还夜夜伺奉?你这身子板能经得起这皇帝的夜夜折磨?

“明儿,今儿个让皇上好好爱你,一夜顶十夜!”

接下来,周一一便看到皇帝一把将明妃抱起,向床榻边走去。

随后,他轻轻将她放下,并替明妃除去最后一丝遮羞布,尽管隔着纱帐,却在烛光掩映之下看得很是清楚。

娘的,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啊!

腰如王蜂一样的细,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也呼之欲出地挺立着。

倒霉皇帝的魔爪覆盖在了明妃的双峰之上,并将头低了下去……

接下来,明妃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甚至是发出嘤嘤的哼声。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5

接下来,明妃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甚至是发出嘤嘤的哼声。

周一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不得不在这个­精­彩片段闭上眼睛,并垂下头去,愣愣地站在原地。

此刻,她真想自己就是一聋子,一瞎子,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连皇帝的喘息她也听到了,是越来越重,越来越恐怖……

“皇上,我要……”明妃哼哼着说道。

天哪,这什么女人?明目张胆问皇上要?要什么?要让皇帝欺负她?

这,这男人女人在床上真有那么好玩吗?还如此不知道羞耻地要起来了?

“明儿,朕爱你了,皮肤这么好,胸这么白……”皇上喃喃地说着。

这俩人,好­淫­荡啊!这么­精­彩,她周一一怎么就不能看呢?人家都在搞现场表演了,她就是一个看客而已。

­干­嘛不看?不看白不看?看了还能学点什么,是不是呢?

她是女人,迟早要过这一关的啦。

周一一经不住诱惑地再次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过去。

天,天哪,皇上似乎赤­祼­身体了,还将明妃放倒在了床榻上,又骑在了明妃的身上!

这皇帝的身材是真修长,真魁梧,难怪这明妃现在神魂颠倒的。

虽然看不太具体,可是这样,还真是有现场看录相的感觉,而且还是黄|­色­录相,嘻嘻!

“啊——”明妃突然尖叫一声。

“啊——”周一一被这尖叫也吓得尖叫起来,并连连后退。

她的声音的高度,远远盖过了明妃充满暧昧的尖叫。

咣——

她似撞到了一张椅子上,椅子被她撞翻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对面床榻上的动静停止了,喘息跟哼哼也停止了,一切寂静得可怕起来。

周一一知道自己这下闯祸了,断了皇帝的好事!

这个阶段,应该是到了关键时刻了吧?

只是,只是这明妃叫什么呢?是不是皇帝这老儿变态还是有暴力倾向?

“周一一,你到底在­干­什么?”皇上的怒吼打破这种寂静。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6

“周一一,你到底在­干­什么?”皇上的怒吼打破这种寂静。

“皇上,这丫头看来是在找死,明日,让她去洗夜壶吧?”明妃明显的对周一一打断她的好事不悦。

什么?洗夜壶?让她去洗夜壶吗?那还是赶紧的让她离开这里吧!

就是去洗夜壶也比站在这里受折磨的好!

从进这养心殿到现在,她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谢皇上赐奴婢去洗夜壶,谢皇上!”周一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叩谢龙恩。

“周一一,你做大头梦吧?朕有说让你去洗夜壶吗?你给我站好每一班岗,没有我的允许你若敢擅自离开岗位半步,赐你去红楼当妓汝!哼!”皇上怒吼着从明妃的身上翻身下来,并坐到一边。

“皇上,求您了,求您了,赐奴婢去洗夜壶吧?或者去洗茅厕也行啊!”周一一就差哭了。“明妃,您跟皇上求求情,让奴婢去洗夜壶,好不好?”

明妃自然也是惊讶得说不上话来,只是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皇帝。

“皇上,一个臭奴婢,何必一般计较,简直就是不识抬举,不要理会就是了嘛!”

周一一一听,觉得这个看起来如花似玉的明妃,看来心肠还真是不咋地。

“周一一,如果你敢再吭一个大气,捣乱气氛,照样送你去红楼!听见没有?”

“奴婢听见了!”周一一沮丧地回答。“只是皇上,难道您要让奴婢站这里一晚上吗?”

“你没听见朕的话吗?没有朕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皇帝加大声音。

接着声音又换得很低,只是喃喃低咕:“这臭丫头胆子也太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一一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呀,看来这皇帝在故意为难她呀,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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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留不了言呢?

错怪各位盆友了

估计是系统的问题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7

周一一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呀,看来这皇帝在故意为难她呀,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她真是想看清楚这皇上的长相,可是隔这么多层纱,她哪里看得清楚?总不可能冲了过去吧?人家可是正赤­祼­着身子正­干­好事呢……

这,这叫怎么回事嘛!

上半夜,周一一可谓是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尽管很累,可是这床榻上的动静大得她哪还有睡意?

哼哼声,尖叫声,床榻的嘎吱声,简直就是一曲吓死人的交响曲。

周一一这浑身上下的感受可谓是一点也不比这交响曲简单。

她是一会发冷,一会又全身冒汗,一会这脸烫得跟火球似的,似要将自己点燃一样,心脏也是一直不稳,乱七八糟地跳!

一直到下半夜,这动静总算停了下来,而她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这上半夜,她就觉得自己像生了一场病似的,到了下半夜,身心异常的虚脱跟疲惫。

这狗皇帝,简直就是­淫­棍,大大滴­淫­棍!

周一一靠在墙角里,等待着黎明的来临,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这是皇宫,稍有怠慢,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呀,而且养心殿外可是有站着好些个带刀的伺卫,她除了忍受忍受还是忍受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想法不成?

到了这里,就算她是Сhā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了,除非,皇帝亲口说让她走。

不过听皇帝这口气,放她走似乎不可能,他存心跟她作对的呀。

她很期待,早晨的时候一睹皇帝的尊容,看看这位大神到底是何许人也?

她哪里得罪了这家伙?

他非要如此这折磨她?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来临的时候,周一一正闭着眼睛靠立在门角落里,她实在是太困太疲惫太虚弱了。

经过一晚上的­精­神折磨,她似乎经历了九九八十难一样,然后终于摆脱磨难获得重生一样,最后,她居然靠在这角落里闭上眼睛做起美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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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精­神折磨,她似乎经历了九九八十难一样,然后终于摆脱磨难获得重生一样,最后,她居然靠在这角落里闭上眼睛做起美梦来了。

她梦见,少爷坐在大雕上从天而降来接她来了,她也坐在比骆驼还大的雕上逃出了皇宫,从此与少爷过起了神仙一样的日子。

“来人哪——”只是这个时候,她梦见自己正跟少爷洞房花烛夜,少爷正抱着她玩亲亲的时候,一声来人哪将她从美梦中惊醒。

“吵什么吵?本小姐在做梦呢!”

周一一迷迷糊糊地不愿意醒来,她那嘴­唇­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口水掉了一地。

周一一突然感觉自己的脸膛好一阵疼痛。

在疼痛下,周一一跳了起来,并厉声吼道:“有病啊,揪人家脸做什么?”

其实,站在她跟前的揪她脸的就是皇帝。

他叫周一一这丫头,她还吼他,说自己在做美梦。

他想上前一控究竟罢了,却不想,却看到她口水流了一地,而且一脸­色­眯眯的样子,尤其是那张抹了­唇­膏的嘴,正不停地左右晃动着。

这张脸,扭曲程度还真是不一般。

皇帝站在她跟前时,是真的很想笑,可是明妃正在床上呢,他只能是忍着。

这臭丫头睡觉这副德­性­,是不是昨天晚上受了他跟明妃的影响呢?

而且,昨天晚上,他故意将动静搞得大了点的。

他就是要刺激她,狠狠地刺激她。

没有想到,还真的管用啊!

也看来,这丫头还真是与众不同的很。

从前伺奉他睡觉的奴婢们哪像她这样的?她们可都是将心思装进肚子里,表面上不动声­色­罢了。

可这臭丫头,居然还做起了美梦来,而且应该是个与生理有关的美梦吧?

周一一吼完后,才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她不仅发现天已经亮了,而且还发现,身着白­色­素布内衣,英俊成熟的皇帝正玉树临风地站在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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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不仅发现天已经亮了,而且还发现,身着白­色­素布内衣,英俊成熟的皇帝正玉树临风地站在她的跟前。

他的一只手正拧着她的脸。

原本这脸是疼的,可是随着眼睛睁开的这一刻,脸已经失去了知觉。

这个男人?

不,不不不!

这个皇帝,不是昨天在京城的街道碰到的那个男人吗?

还有,他还去了将军府上的,她撞了他一个满怀?

天,天哪,她怎么就是没有想到是他呢?

周一一的脑袋开始做放电影前的准备工作,那就是——倒带!

她也确实有告诉他自己叫周一一这个名字,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却不想,他记­性­那么好,居然记下了。

皇上的脑子应该是记国家大事的吧?怎么可以记这等小事?

Mygod,似乎昨天,他还压在她的身上,他夺走了她的初吻的,而她,又­干­了些什么呢?

她反击,给了他一记耳光,重重的一耳光!

……

看来,她真的得罪皇上了!

他在报复她,是这样的吧?

否则,他怎么会把她弄来这宫里头,并做他的伺寝丫环?

“皇,皇上,是,是您啊!”

周一一的嘴巴结巴到说话都口齿不清了,磕睡全无。

“怎么了?你也会意外?”皇上眯缝着眼睛问道。

皇上,并不是什么糟老头啊,皇上,好帅啊!

和少爷的帅比起来,还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在里头。

此时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的他,就如同一块巨大的吸铁石吸引着她,且吸得她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那冷峻的面容里透着一股对她的挑衅,让她即心慌又惧怕。

“皇上,我,我真不知道您是皇上!”周一一觉得很委屈。

那一耳光,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的,这皇上看来是真的在记仇了。

“就算不是皇上,就可以下手这么狠?我吻了你那么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却挨了你一巴掌!周一一,你的手很重,你不知道?”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0

“就算不是皇上,就可以下手这么狠?我吻了你那么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却挨了你一巴掌!周一一,你的手很重,你不知道?”

皇上想到那一耳光的时候,依旧恨意满满的。

“皇上——”周一一无话可说。

一耳光,就决定了她终身的命运?这也太倒霉了吧?

可是,她就是打了皇上,周一一啊周一一,你就认命吧?

“皇上,奴家要起床了啦,伺寝的丫头们怎么还没有来呢?”

一听到明妃的声音,周一一就觉得身体发冷。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去伺候明妃?”皇上冲着她喝道,眉头如同两把利剑地竖起。

“知道了!”周一一做一个万福,赶紧的闪身冲了过去。

走到床榻前的时候,明妃正在床榻上睡着,身上半掩着一条粉­色­被单,那姣好的身体跟雪白的皮肤显露无疑,黑发如锦缎一般铺满了半张床,还真是如同一张睡美人的画卷!

这古代的女人还真是惊艳得让人羡慕,让人妒嫉,周一一惊叹不已。

“娘娘,我扶您起身吧?”周一一说罢,伸过双手,将明妃从床榻上扶了起来。

明妃的脸上,有着如桃花一样的粉­色­,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桃花开呀!

明妃只是用厌恶鄙夷的目光看一眼周一一,并不说话,被她扶了起来。

起的时候,她身上的粉­色­床单落到大腿间,那对高高耸着的玉兔便映了周一一的眼前。

却不想,她也迎来了明妃的当腿一脚:“臭丫头,你的手是脚吗?”

周一一接连后退好几步,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明妃。

“娘娘——”周一一委屈地叫道。

“皇上,您看,您看看嘛!”明妃却只是冲着正从纱帐里走出来皇上撒娇,根本就不解释什么要踢她一脚。

“怎么了?”皇上瞟一眼愁眉若脸的周一一,再满面­淫­笑地走了过去。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1

“怎么了?”皇上瞟一眼愁眉若脸的周一一,再满面­淫­笑地走了过去。

这明妃还真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赤身­祼­体的衣服也不穿,这不明摆着勾引皇上吗?

昨天折腾了大半夜还不够?不会打算早晨还折腾一番吗?

“皇上,您看看,这里,被她掐的,都紫了!”明妃使劲地瞪一眼周一一,目光里充满着敌意。

皇上上前仔细瞧一眼。

“是哟,是真的红红的,要不,让朕给明儿揉揉?”皇上一脸心疼的样子,并用嘴嘴吻住明妃的手臂。

这明妃是豆腐做的吗?扶她都会将手臂给扶紫了?皇上和明妃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哼!

“皇上,您好坏,人家痒痒啦!”明妃一笑,又扑进了皇上的怀抱里。

而皇上呢,也顺势将她再次放倒下去,像狗啃骨头似的又开始啃了起来。

周一一深呼吸一口气,立即转过身去,闭上眼睛,继续忍受着这不堪入目也不堪入耳的折磨。

“啊——”

终于,没有了周一一什么事儿,被解放的她跑到后花园的一块寂寞无人的空地上,仰天长啸起来。

她太需要发泄了!

倒霉的她,为什么要让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

她宁愿当初被那个警察给抓住,然后去蹲大牢也不愿意受这等的折磨啊!

她这大早晨的,不仅要忍受男欢女爱制造出来的各种声音,还有那不堪入目的动作,还得替她们洗脸穿衣。

这到底是神马世道啊!

不过,她在刚才给明妃跟皇上寄裤头的时候,做了一下手脚的了。

不为别的,就为昨天明妃无故踹她不顺眼,皇帝故意折腾她。

欲哭无泪的周一一以为他可以就此安静了,然后去睡上一觉。也好在梦里,她与少爷好好缠绵缠绵。

也不知道少爷昨天晚上睡得可好?她很想他呀!

这真是一种地狱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难道要无休止地过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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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种地狱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难道要无休止地过下去吗?

少爷您得来救救我呀,我可爱的心爱的至爱的少爷!

“大清早的,不怕把狼给逗来吗?”

可她刚吼完,刚刚寻思完,那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来了。

她看也没看皇帝一眼就跪了下去,神­色­即慌张又不服,且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皇上,您到这里来做什么呀?”周一一的头一直垂着,满脸无奈。

这皇上怎么跟个鬼似的,她到哪儿怎么他也到哪儿呀?

“废话,这是我的宫殿,我到哪儿还要经过你同意吗?”皇上轻轻地喝道。

“那倒不敢,只是,只是一一困了,想去睡觉!”周一一觉得,皇上这家伙,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下半夜的时候,你好像睡得很香吧,还流口水来着呢!”皇上说完,还咯咯地笑了两声。

周一一的脸突然就红了,心也跳得厉害。昨天下半夜她确实站在门角落里睡了会的,还做梦了,梦见和少爷玩亲亲呢。

只是,被这个臭皇帝给看到了,简直丢死人了。

她做这么­淫­荡的梦,与这­淫­荡的皇帝有何区别呀?

她跟他,算不算半斤对八两呢?

“怎么了?不好意思啊?梦见什么了吧?”皇上伸过手去,将周一一的下巴抬起。

周一一眨了眨眼,眉头深皱,随后甩了甩下巴:“要,要你管!”

这脸,怎么这么烫?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就是想找个地洞给钻了。

皇上并不生气,只是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来。

皇上刚才还穿金­色­龙袍来着,这会却是换了一身白­色­绣花的长袍,气宇轩昂之势无人可敌,有点像古装片里的楚留香叔叔哟!

“皇上,您来这里做什么呀?这是下人来的地方!”周一一不耐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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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3

“皇上,您来这里做什么呀?这是下人来的地方!”周一一不耐烦起来。

虽然眼前这个臭皇帝好英俊,好有吸引力,多看几眼也不嫌多,可是,她是清醒的,是理智的。

皇上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跟我去一个地方!”皇上一脸­阴­笑地回答。

就算是­阴­笑吧,依旧是很迷人,很强大,难怪这些女人们一个个的为之倾倒了。

光权力就够这些宫里的妃子们争的了,加上长成这样,这还不杀死一大片?

“去一个地方?”周一一一听,觉得不可思议。

这皇帝要带她去哪里?要去­干­什么?这宫里奴才宫女士兵妃子多得可谓是数不胜数了,为嘛,为嘛一定要挑上他呀?

“对,去一个地方!”皇上重复着刚才的话,双目炯炯而又很邪恶地望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她?如此邪恶的眼神说明什么?是因为昨天晚上她没有伺候周全,他要让她去妓院?不会吧?这皇帝这么损?

“去哪里呀?”周一一咽了咽喉咙。

万一真是去妓院的话,她周一一的人生可谓就彻底完蛋了!

“去妓院!”皇上毫不犹豫地回答。

“什么?妓院?”周一一大声尖叫起来,惊飞了园内枝头上的麻雀,桃花梨花瓣儿是落了一地。

她已经顾不得皇帝叫她平身她自己已经站起来了,而且怒目而视着皇帝,鼻翼气得也是不停扇动着。

这,这到底是人是神还是鬼?

恐怕,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魔鬼!根本就不是什么人类!

如果是人,有他这样做事的吗?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送她去妓院?

昨天晚上,她哪里没有伺候好,这皇帝要这样虐待她?

就算她做梦,似乎也与他没有关系吧?有妨碍到他什么吗?

一个破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

“嗯,妓院!”皇上泰然自若地回答着,丝毫不为她的惊讶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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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妓院!”皇上泰然自若地回答着,丝毫不为她的惊讶而惊讶。

看来,这个皇帝老儿早就有预谋的,想借昨天晚上的罪名来送她去妓院。

不就是送她去妓院吗?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昨天就应该直接送她去呀?

昨天她搧他耳光的地方正好是京城最大妓院。

看起来一个风流倜傥的,受万人膜拜的皇上,居然会是如此小心眼的魔鬼,这真是天下百姓之大不幸哪!

“为什么?为什么要送我去妓院?理由是什么?”周一一横眉冷对地吼着,牙齿咬着嘴­唇­,恨得身体都有些颤抖了,小小的拳头一直捏着。

“我是皇帝,我做事还需要理由吗?我想杀谁,谁就得死,天下百姓的生死都归我管呢,还何况让你去一个小小的妓院这么一件小小的事!”皇上一脸的嘲讽跟不屑。

“哈哈哈,哈哈哈!”周一一大笑起来。

“为何发笑?皇上有值得你一个小小的丫环笑的地方吗?”皇上的神情变得很惊讶。

这臭丫头笑什么?不过,她猖獗发笑的时候,真是蛮可爱的,尤其是那对深深的酒窝。

不过,她这样笑,还真是即嚣张又可怜,他似乎有点同情她。

一个丫头,皇帝让她去妓院,没有吓晕的话还算她有点定力了,看来这丫头还真是与众不同了。

而且,她居然堂而皇之地站在他的跟前,与他对质反驳,连头都不曾低一下,眼睛里全是对他的愤怒,就如同一只要发起攻势的小母­鸡­一样,完全就是胆大包天。

“皇上,奴婢今天才明白,原来您还兼职呢!”周一一立即收回笑容,变得一脸愤恨。

“兼职?兼什么职?”皇上不解地问道。“意思是做几份差事吗?”

“当然!”周一一歪着脑袋肯定地回答。

“何出此言?”皇上继续问,越是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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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5

“当然!”周一一歪着脑袋肯定地回答。

“何出此言?”皇上继续问,越是不解了。

她除了做皇上,还做了什么其他差事呢?他急于想知道答案。

“您不仅当皇上,还当阎王爷啊!?就冲您这份­操­劳与辛苦,我周一一心里也得为您立一座崇高的丰碑。还有就是这杀人,多崇高的职业啊,尤其是无故杀害老百姓的时候,是吧皇上?”

周一一说这话的时候,可谓是满脸的讥讽,而且字字句句带着攻击­性­。

这话里话外,完全就是一嘲讽,是头驴也能听得出来。

一个即将要被送去妓院的丫头,在临死之前做最后的反驳,这叫兔子逼急了开始跳墙。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哈,哈哈哈,原来如些啊!”皇帝一脸的恍然大悟跟笑容满面。

她看他,他似乎真的很开心。

不会吧?这皇上原来比驴还愚蠢?还真的以为她是在赞美他?

“皇上,是原来如此,不是些!”

“对,对,是此,难道我不知道是此,要你一个臭丫头纠正吗?”皇上将脸凑近了些,并开始围着她转,最后将脚步停在了她的正面。“周一一,我警,今天这事儿,你要是给泄露半点口风,我,我杀你全家!”皇帝笑容全收,凝固住的是一张魔鬼脸。

靠!这皇上,翻脸翻得比书还快!刚才还在畅怀大笑,转眼就变成魔鬼脸了,眼睛里冒着寒光。

“杀我全家?”周一一倒也无所谓起来。“您的意思是,就杀我全家,不杀我是吧?”

皇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随便地应了一声:“啊,是,杀你全家!所以,你得乖乖听朕的话!”

“皇上,那您去杀我全家吧,我今儿个就不听你话了!咋地吧?”周一一全力反抗着。

要知道,她若是真被送去了妓院,她真的从此就玩完了呀。

那她还要不要见少爷了?少爷还说让她等他的,少爷还说他要娶她的,少爷还说了,说好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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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还要不要见少爷了?少爷还说让她等他的,少爷还说他要娶她的,少爷还说了,说好好多……

“嘿嘿,小样啊,臭脾气还挺倔!难道你就不怕你父母被我杀死?你全家被杀光了,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告诉你吧,皇上,我没全家,我天地所生,{奇}无父无母,{书}无亲无故,{网}你爱杀就杀吧,总之,爱咋咋地!”周一一说完,头一扭,不再看这个长得好看却心如蛇蝎的家伙。

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遭此罪行?老天是不是睡觉去了?要让她遭如此横罪?

“嘿嘿,周一一啊周一一,看来你比皇帝还神气啊,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皇帝又笑了。

主要是这丫头说话有些怪,脾气也挺怪,总之又怪又可爱。

“皇上,您比我神气,您不是阎王吗?我哪能神得过您呢?是吧?”周一一转过头来,再调侃皇帝一句,又再将头扭向别处。

她现在恨死这皇上了,压根儿不想看他一眼。

多看一眼,只会增加她对他的恨。

“那行,朕不杀你全家了!也不杀你!”皇上换了种口气。

周一一依旧没有回过头来,为此,她并不感兴趣。

“我换杀将军府!”皇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折下一朵桃花来放到鼻尖处,轻轻地闻了起来。

“不要——”周一一一听皇上要杀将军府,这下可是急了。

将军府对她有再造之恩,尤其是少爷,她们之间有美好的誓约!

“怎么?你不是说你没父没母吗?将军府关你什么事儿啊?难道,你在将军府上有心上人了?”皇上只是试探这么一说的,没有想到还真中了她的要害。

看来这丫头还真有心上人。

她不可能因为将军府而如此惊慌的。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周一一的私事,皇上好象不管这个吧?”周一一气愤地回答,脸也红了。

少爷,就是她的心上人,她能不心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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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就是她的心上人,她能不心慌吗?

杀了少爷,她一定会找皇帝报仇雪恨的,做鬼也不饶他。

“周一一,我再说一遍啊,此次去妓院,属于秘密行动,不许告诉任何人!”皇上继续叮嘱,一脸严肃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

他确实是要带她去妓院,但不是将她卖去妓院,只是这丫头一直在误会他说的话,甚至是将他往坏处想。

这皇上,好生霸道,也太横蛮不讲理了吧?

他让她去妓院,她还不能吭气,神马鬼朝代?

她想回去!回现代去!这五年来,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愿望想回去!

就算是昨天晚上,也比此刻的愿望要弱许多。

坐牢,她也愿了!一回去现代,她就去自守,然后交待所有的罪行,偷了多少钱,作案多少次她都会交待。

总之,也比去妓院强啊。要命的是,这狗皇帝还不让她声张。

不让她声张的话,直接让他的大内伺卫将她弄晕,或者搞点谜幻药让她吃了,几下就弄去了不是吗?

这皇帝的思维都与常人不同,简直就是让她即害怕又害怕,总之就是很害怕。

“皇上,您卖我去妓院,您却不让我声张,您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得了!”说完,周一一蹲在地上哭了,泪水哗哗地往下淌着。

皇上左顾右盼地望了望!

还好,此地异常寂静,也无人经过。

这是周一一特意找的这么一个地方来发泄的,当然得无人区了。

“周一一,你哭什么哭,谁说要卖你去妓院了?我有那么损吗我?”皇上很不情愿地解释。

跟一个臭宫女,有什么好解释的?可是他,还是解释了。

这臭丫头哭起来也好可爱,让人同情,不忍伤害。

原本,他是就打算这样拖她去的,根本不需要跟她废话,但是,这是一次行动,密谋的行动,他不能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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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8

原本,他是就打算这样拖她去的,根本不需要跟她废话,但是,这是一次行动,密谋的行动,他不能不告诉她。

“不是吗?”周一一突然停止哭泣,并站起身来,双手不停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当然不是!”皇上无奈地回答。

跟这臭丫头说话,还真是有­鸡­同鸭讲的感觉,完全的对牛弹琴,甚至是大费周折。

“那是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妓院?”周一一眨了眨她雪亮的眼睛。

皇上看着这对眼睛,心脏晃了几下。这眼睛,还真是明亮清澈啊,明妃的眼睛也无法相比较了。

这里面,完全的清洁,­干­净,不带一丝一毫的尘埃,他很是喜欢这样的眼睛,应该说是喜欢得不得了。

“你过来!”皇上招了招手。

周一一瞪大眼睛,不解皇上是何意,只是上前一步。

“将头靠近一点!”皇上继续说道。

“皇上,您不会是想吃一一的豆腐才故意整这么大圈的吧?我知道皇上想要谁就得是谁,可是您……”

“拜托,您能不能把我这堂堂皇帝想得正人君子一点呢?”皇上立即打断她的话。

她烦死这丫头这副德行了,好象自己长得是什么天仙儿似的,他一接触她,就以为他要怎么样她。

烦不烦人呢?这也太费劲了吧?

“周一一,我是让你把耳朵凑过来点,我得悄声告诉你,不然,让别人听去了怎么办?”皇上百般无奈,却又硬是无法抗拒。

周一一使劲地瞄着皇上,这一刻,他给了她认真的感觉,丝毫不像开玩笑。

于是乎,她才将耳朵凑了过去,洗耳恭听着,看他到底是要说什么。

皇上也凑了过去,还一只手捂住嘴­唇­,细细地说了几句……

“什么,让我女扮男……”周一一差点跳起来了。

皇上一只手过去,将她的嘴给捂住。“小心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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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29

“什么,让我女扮男……”周一一差点跳起来了。

皇上一只手过去,将她的嘴给捂住。“小心隔墙有耳!”

“皇上,为什么是我?”周一一继续一惊一乍,满脸的不高兴。

“不为什么,皇帝做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要乖乖配合朕就行了,这事完成,朕一定会不亏待你的!”皇上依旧是一脸认真。

他也确实是认真的,这件事情,丝毫不能开玩笑,也马虎不得。

“不亏待我?是要赏赐我很多金银财宝呢?还是让我做皇后?”周一一说这话的时候,笑了。

她是开玩笑的!

可是皇上,却听进了心里面!

皇上跟周一一交头接耳的过程,却是让站在远处的明妃看得一清二楚了。

她折下一枝梨树枝,后愤怒地扔下,再狂奔而去了皇太后的慈宁宫……

“皇上,你别这样攥着我呀,好痛啊!”

周一一被皇上突然伸过来的手给攥住,一直拖着她沿着御官房边的那条荒废的草坪走去。

“周一一,你给我闭嘴。再警告你一次,这次行动不能泄露,否则,真将你送去妓院里喂野狼!”皇上停下脚步,吼道。

接着,他继续攥她前行。

最后,她俩在一间废弃的茅草屋边停了下来。

这间茅草屋似废弃了多年了,且深藏在这片茂密的树丛中,还真是不易被人发现。

“进去啊,看什么看?”皇上喝道。

“皇上,进去­干­嘛呀?”周一一忐忑不安地问道。

“周一一,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呀?让你进去你就进去呗。”说完,皇上推了她一把。

这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空荡到连张破凳子都没有。

只是,在屋子的中间有一口陈旧的木箱子。

“打开木箱,在里面打一件太监服穿上!”皇上指了指那口陈旧的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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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0

“打开木箱,在里面打一件太监服穿上!”皇上指了指那口陈旧的木箱。

“什么?太,太监服?皇上,你是要让我装太监吗?可是您明明刚才说让我女扮男装的,怎么变成太监了?”周一一不悦意。

“让你扮什么就扮什么,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再废话割你舌头,让你做一个永远也不会说话的哑巴!你信不信?”皇上大为恼火。

怎么跟个鸟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周一一吐了吐舌头,用手捂住嘴巴,紧张地打开木箱。

里面,全是一些男人的服饰,连蒙面人穿的黑衣服都有,还有一套蓝­色­的太监服跟一个小小的檀香木做的­精­致首饰盒。

“看什么看,穿上吧?别磨磨磳磳了!”

周一一拿过太监服,却是瞪着皇上不往身上穿。

这门,比屋还宽,也太敞亮了吧?

“又怎么了?”皇上无可奈何地问道。对于这样的眼神,他感觉好陌生。

“皇上,奴婢要换衣服,拜托您出去一下行不行呢?”周一一将衣服掩在胸前,眼睛疯狂地眨着。

皇帝恍然大悟:“哈哈哈,原来这样啊!朕出去就是了!”

周一一撂了撂上嘴­唇­,准备去关门,却是惊呼道:“皇上,这屋没门的吗?”

“哈,当然,没门!”皇上站在外面,双手环抱着,身体靠在墙壁上,且笑着回答。

“没门怎么换呀?”周一一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到有能遮挡身体的东西。

“大不了我不看就是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皇上淡然地回答。“而且,什么样的女子朕没见过,就你周一一,朕不稀罕!”

怎么会不稀罕呢?他似乎很稀罕呢?他身边的女子,个个见到他都如母狼似的,恨不得将他生吞了,哪有这种风范的。

个个都巴不得他多看她们几眼呢,连这皇宫上下的宫女都不例外。

但是,她真的是看累了,完全的眼疲劳,也就是他新看上的这个明妃让他有点新鲜劲儿了。

皇后的未央宫,他都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没有去过了。

周一一照样撇了撇嘴,对示对皇帝的不满。

怎么办呢?没地方换衣服啊!

对了,有办法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1

怎么办呢?没地方换衣服啊!

对了,有办法了……

咦!这臭丫头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突然没有了动静?

皇上纳起闷来。

“周一一,我进来了哟!”皇上故意吓唬着。

依旧没有动静!

“再不回应,我可是真进来了哟!”皇上继续吓唬着。

仍然是一点动静也米有!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丫头人间蒸发不成?

他制止不住好奇心,将身体转了过去,却不想,屋内人毛都没有看到一根。

皇上觉得好生奇怪:这丫头难道不异而飞了?难道,她有遁地术?遁地而逃了吗?

他愣在原地,目光四处搜索着,地面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迹,只是那口大木箱的盖竖了起来。

“皇上——”

就在皇上觉得百般奇怪的时候,周一一突然从柜子的后面冒了出来,且声音大得吓了他一跳,相貌也似变了个人。

“原,原来你在这里啊?”皇上有点结巴地说了一句。

“我聪明吧?皇上?嘻嘻!”周一一拍了拍身上的这身太监服,然后问道:“怎么样?”

“哈哈哈,很像个太监嘛!”皇上看着换下一身小太监穿的周一一,忍不住大笑起来。

“皇上,您明明说让我化成男人的,却让我穿太监服!”周一一却是很讨厌这身太监服,嘴撇了撇。

“太监不是男人吗?这样才刺激才新鲜嘛,你看你没胡须,声音细细的,简直就是名符其实的死太监嘛!哈哈!”皇上背着双手,面露微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重要的是,您这里很平坦。”

皇上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这个动作,他不明说,她应该懂的。

“皇上,您看您,又开始坏了不是?”周一一脖根处都红了。

明明她这里挺丰满的,皇上却是要嘲笑她这里平坦,虽然不如明妃,但是她认为,太大了有负担,容易招引­色­狼,走路也太重,不方便,更不容易下手,不是吗?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2

明明她这里挺丰满的,皇上却是要嘲笑她这里平坦,虽然不如明妃,但是她认为,太大了有负担,容易招引­色­狼,走路也太重,不方便,更不容易下手,不是吗?

“实话实说,实话实说啊!哈哈!”皇上摇了摇头,笑逐颜开的。

“真的很像太监吗?”周一一再次问道。

她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皇上非要挑她去那个什么红楼,而且还要让她装成太监模样。

真是不知道这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太监去红楼,恐怕是要遭人笑柄的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装成正儿八经的男人呢,到时候她还可以在红楼里面大展伸手。

“嗯,很像,不仅神像,神也很像,完全就是纯天然的!”皇帝调侃道。

“什么纯天然的,皇上,您让我装成太监,不如让我装成正宗的男人,到时候还可以风光一把!嘻嘻!”周一一半开玩笑地说道。

“装男人就没有意思了嘛,太监逛妓院,会不会很有意思呢?”皇上脸上乐不可吱。

“皇上,我就知道您坏,一定要折腾我周一一,不就是一个耳光吗?至于一直记仇?要知道,您还吃一一豆腐了呢?”周一一噘着嘴,表示不服。

“什么吃豆腐?”皇上不解。

关于记仇,那倒是有点。不过重要的是,这丫头有点可乐­精­神,能解乏。

“不懂算了,也懒得跟你们这些古人解释!”周一一一甩手,不耐烦起来。

“嗯?”皇上鼓了鼓眼睛。“是不是太放肆了呢?”

“嘻嘻,皇上,您不会是要变相把我卖去妓院吧?”周一一不放心地问道。

“周一一,别把堂堂的皇帝想得如此­阴­险行不行?我如果要你去妓院,还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我吃多了撑得慌我?”皇上瞪了她一眼后,还摇了摇头。

周一一拖着这件几乎扫地的太监服刚出得门去,身后却传来皇上一声厉喝:

“周一一,你停下!”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3

周一一拖着这件几乎扫地的太监服刚出得门去,身后却传来皇上一声厉喝:

“周一一,你停下!”

“皇上,怎么了?”周一一转过身去,一脸疑惑。

皇上几步上前,将身体凑了过去,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耳畔。

皇上的身体好高大,她几乎被他包围了,他又闻到了皇上身上那股淡淡的男人体味。

这个味道,少爷是没有的,而且昨天晚上这种味道也不是太明显,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

但是此时此刻,这种气味就如同谜幻药一样,从她的鼻尖一直下去,直到她的五脏六腑……

他的手在她的耳垂边轻轻拔弄着……

弄完右边,再是左边……

她居然没有反抗,她呆在原地像个傻瓜!

“太监会戴耳坠吗?”他的手心里,正拿着从周一一耳朵上取下来的一对蓝­色­耳吊。

这是她从街道的饰品店里买来,一对蓝­色­的鸳鸯戏水,很有象征的意义,就如同他跟少爷一样……

想到少爷,周一一怎么觉得,她离他越来越遥远了呢?

少爷,您在做什么?有想一一吗?一一老是会想你啊!

周一一抽搐了一下鼻子,迅速从皇上的手上取过耳环,奔出屋去。

“我们现在要­干­嘛?”周一一再转头瞪着皇上,太阳光落到她的身上,一片的金­色­。

“跃过这座墙!”皇上指了指这座高大的红墙!

“啊?你疯了,皇上?”周一一惊叫起来。“自家的宫殿,大门不走,­干­嘛要飞檐走壁?”

“少问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你过来!”皇上冲着她招了招手。

“又要­干­嘛?”周一一心慌不已。刚才的那个瞬间,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觉得自己对不起少爷,因为她的心走私了。

心走私,是不对的!

人和心,她都不能走私,她要为少爷守着才行。

周一一踌躇不前,只是微微地挪着脚步。

却不想,皇上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4

却不想,皇上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皇,皇,皇上,您,您不能这么­干­,您得放我下来,我是丫环!”周一一吓死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简直就是魂飞魄散的。

“闭上眼睛!”皇上命令,目光如炬。

看上去,皇上不像在逗她玩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皇上,您这是要­干­嘛呀?”周一一慌张不已。

少爷虽然也有欺负她,可少爷人家并没有抱过她呀,初吻也给了皇上,初抱也给了皇上,这,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周一一挣扎,用力地挣扎!

“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抛过去,你信不信!”皇上怒目而视着周一一。

这臭丫头,能不能安静一点呢?在她眼里,他这个当皇帝的难道就这么的没有威信?

换作其他丫头,让她闭眼,还不都得乖乖地闭上?可她倒好……

“皇上,您,您让奴婢闭眼,您是不是要……”

“要什么呀?”皇上有点不耐烦了。

难道不是要吻她吗?现代的人,男女之间,女的闭眼,男的就要吻女的,这是铁定的规律啊。

不然,这臭皇上让她闭眼做什么?就算是要跃墙,她也无须闭上眼睛吧?

她,不能闭,坚决的不闭,一闭可能就又要吃豆腐了。

“我一闭眼睛,你一定就要使坏了!”周一一与皇上的目光对视着,心跳得很是不稳。

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原来真的很幸福,且皇上的怀抱宽敞又舒适……

“使坏?”皇上一脸疑惑地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周一一,随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靥来。

这丫头一定又是在误会了。他抱着她,以为他要亲她吗?这丫头未免也想得太多了吧?

看看她面红耳赤的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还真是心不正往歪处想呢,他明明就是在办正事,哪会想那么多?是她一直在误导他的,那行啊,那就将错就错吓她一把吧?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5

是她一直在误导他的,那行啊,那就将错就错吓她一把吧?

皇上咽了咽喉咙,故意做一副暧昧的神情来,将头也渐渐地俯了下去。

看着她逐渐发生变化的脸,他心里乐翻了。

就在他的­唇­马上要接触到她的­唇­时,周一一大叫一声:“皇,皇上,打住,就此打住!”

“难道你想拒绝?”皇上瞪大眼睛。

此刻俩人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变化,尤其是周一一,她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把持不住了。

不知道为嘛,原本讨厌的皇上却总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将她吸引,她想反抗,却是无力反抗。

不过,她还是本能地叫住了皇帝。

“皇,皇上,一一早晨起来没刷牙,嘴巴真是砰臭滴,不信您闻闻!”说罢,周一一憋足一口气,准备喷了过去。

她早晨确实是没有漱口来着,虽然不臭,但异味肯定是有的。

皇上的头立即转了过去:“行了,行了啊,别再玩些没用的,赶紧的给我闭上眼睛,否则你会吓晕厥过去的。”

“皇上,难道您真不怕臭?既然不怕臭,为嘛您刚才扭头过去呢?咯咯!”周一一看着皇上这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刚才她一哈气,皇上表情一变,头一扭就过去了,嘻嘻!

“拜托,周一一,您别自我感觉这么良好行不行?再废话,您可得掉地上了!”皇上见周一一笑,他挺无奈的。

“给个闭眼的理由!”周一一瞪着雪亮的眼睛,很正经地问道。

“我飞过去,难道你不怕?”皇上望一眼高墙。

“哈哈哈,怕什么怕呀,又不是没有飞过!皇上难道忘记昨天您也是抱着飞跑的?”周一一大言不惭地回答。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昨天您眼睛是闭上的!呵呵!”皇上笑了一声。

“今儿个,不用闭了,皇上,您还是快点吧!”

周一一话还没有落地,只见皇上一个纵身就飞上了天空!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6

周一一话还没有落地,只见皇上一个纵身就飞上了天空!

“啊——”周一一吓得尖叫起来。

紧接着,便是几个纵身飞跃,一上一下,再上再下……

周一一只感觉耳朵风声呼呼,天转地转,树挪花闪的,她真想闭上眼睛,可是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

终于,一切都停止了!

她也被放到了地上!

可是她的双腿发软,两眼发花,头脑发晕,根本就没有办法站立。

“哈哈哈,周一一,怎么样?不闭眼睛的下场是不是很悲催呢?”皇上大笑着。

他看着脸­色­吓得铁青,嘴­唇­发白,一脸余慌,且两脚还站不稳一直在原地打圈圈的周一一时,他实在是没有忍住地大笑起来。

“皇,皇上,我晕!”周一一结巴着说道,身体一直在晃荡,还打圈。

“让你闭眼你不闭,你看看你现在,哈哈哈!”皇上继续大笑着。

“看来,不听老人言,吃,吃亏在眼前哪!”周一一说完,终于双手傍在了墙上,双脚停了下来。

可是眼珠子还停不了,一直在打眼眶中打着转,看得皇帝硬是想笑。

“周一一,你好点没有啊?是不是想吐呢?”皇上笑着问道。

“没,没啊,没想吐!”周一一装着坚强。

却不想,话刚出口,她就对着墙壁吐了起来。

“呕~呕~~呕~~~”

皇上一见,赶紧捏着鼻子闪到一边去。

“周一一啊周一一,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还以为我会害你,结果自己害了自己是不是?”

“记得以前我坐飞机的时候也不晕飞啊,怎么您抱着奴婢才飞这么点高就晕上了呢?”周一一继续逞能。

呕吐完的她嘴角上残留着一些口水,脸­色­变得潮红一片。

“拜托,周一一,您把嘴巴擦拭­干­净了行不行?这也太恶心了吧?堂堂皇帝的伺寝丫环怎么会是这副德行?”皇上摇了摇头,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皇,皇上,您等等我!”周一一颤抖着双腿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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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您等等我!”周一一颤抖着双腿跟在其后。

周一一以为昨日一进皇宫,她再也没有机会出得宫来了,真是没有想到,第二天就被皇上带出来了。

虽然这身行头有损她美丽大方漂亮无比的容颜,但是她很知足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一边跟在皇上的身后,一边环顾着这街道两边琳琅满目的饰物。

“皇上——”周一一将脚步停在了一个卖头饰铺面前头,并冲着前头的皇上叫一声。

一听有人叫皇上,整条大街上的目光都齐刷刷朝周一一望过去,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皇上也听到了!

他心头一慌,赶紧逃离了周一一视线之内。

臭丫头,是笨蛋还是傻瓜,难道传说中的脑残终于问世?

明明俩人都是微服出来,她这么叫,整条大街还不引起­骚­乱?

皇上在人们的目光还来不及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便闪开了,而周一一看到的是一条有着一身金­色­毛的狗狗,吐着舌头与她对视。

狗狗很小,眼珠突出,四肢粗壮,肥嘟嘟的有几分可爱,应该是某人养的宠物狗吧?

可是,明明皇上刚才还在的,怎么眨眼就不见了,却只是一条黄毛狗呢?

众人也瞧见了这条黄毛狗,只见个个面露失望跟悟意,甚至还有人朝着周一一不满地“切”了一声,便各就各位继续忙碌。

“汪,汪汪汪——”这只黄毛狗冲着周一一吠了起来,目露凶光。

周一一皱了皱眉头:难道,皇帝眨眼变成了一只黄毛狗狗?

看这狗龇牙裂齿的样子,跟这臭皇帝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哟。

除了见美女就吠外,还一副福气嚣张的样。

“汪什么汪?没见过美女?”周一一喝道,还冲着这只看起来弱小的狗做了个鬼脸。

她根本就没有将它放在眼里!

连皇上她都只那么放眼里,更何况一条狗了!

却不想,她话一落地,这只狗就朝着她扑了过来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8

却不想,她话一落地,这只狗就朝着她扑了过来了!

她原本是想撒腿就逃的,可是这狗的速度好快,一下就扑了过来,她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了。

她都吓死了!

这一天,老是被吓,这么玩下去,迟早要玩出脑残来。

还有啊,这是谁家的狗不看好,放出来在街上乱咬人?

她以为这只狗是扑过来咬她的,却不想,这只狗一扑到她身上后就在她的脸上一个劲地乱舔。

老天爷,这狗真不是皇帝变的吧?这么­淫­荡?真是见美女就咬就舔的主啊。

“喂,喂,你轻点!”周一一被它给舔得都慌了手脚了,全身一阵发冷发麻。

她想将它从身上扯下来,可是这狗的爪子像猫爬一样,死死地趴在她身上下不来。

皇上此时站在一杂铺店的后面,这一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笑得他都人仰马翻了。

看来狗­淫­荡起来比人可怕呀,皇上一边摇着头,一边走了过去。

“小姐,需要帮忙吗?”皇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脸上已经乐开花了。

“皇——”

周一一的皇字刚出口,就被皇上给捂住了嘴巴,而后一把将她身上的狗狗给捏住了喉咙。

“叫我黄兄!”皇上一字一句地小声说道,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啊?”周一一看一眼皇上,再看一他手上的狗,可是两头急啊。

狗狗的眼睛鼓得跟金鱼似的,再这样捏下去估计得捏死了。

这皇上为何让他称呼他为黄兄?她得搞清楚吧?

“不要问些没有结果的废话,叫我黄——兄!”皇上死死地盯着周一一的脸。

如果再不封住这丫头的嘴,可是真要露馅了。

“黄,黄兄?!”周一一瞪大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这就对了嘛!奴婢,太监都以服从皇上的命令为天职,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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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39

皇上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这就对了嘛!奴婢,太监都以服从皇上的命令为天职,懂了吗?”

“是,是是是,只是您的手能不能轻点呢?一条生命可是要被您断送了!”周一一双手接过黄毛狗狗,一脸谨慎。

“怎么?刚亲了你几下就心疼了?”皇上调侃道。

“您倒是赶紧松手啊!”周一一瞪皇上一眼。

皇上一边松手,一边喃喃自语:“看来这狗的眼睛比人厉害啊,一眼就能识破乾坤。”

周一一怀抱着黄毛狗,嬉笑着说道:“黄兄,您受罪了,不好意思啊!”

嗯?皇上一听,这臭丫头不是明摆着在指桑骂槐吗?

“周一一,你是不是想脑袋搬家了?居然叫一条狗为黄兄?”皇上瞪着她。

“你看她一身黄毛,不叫黄兄叫什么呢?我倒是觉得,人还不如狗狗可爱呢,至少狗狗不是伤害奴婢,而是跟奴婢表示友好的!”周一一撇了撇嘴,一脸­阴­笑。

她再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这脸上还是痒痒的感觉。

真是不知道这条狗狗为什么要这样亲热对她?难道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她弯下腰去,将狗狗放下去,一脸不舍地对它说:“去吧,去找你的主人吧,别再对着美女吠了,这样会被人当成流氓狗给打死的!”

狗狗抬头看着她,不停地汪汪吠着,只是脚步,不再跟着她们前行。

“这条狗看来对我周一一是一见钟情啊,哈哈哈!”周一一大言不惭愧边走边故意说道。

“那你就嫁给那条狗,做个狗夫人吧,如果您愿意,朕可以放你一马,哈哈哈!”皇上说完,飞奔上前冲一卖扇子的铺面走去。

“店家,这扇子多少钱一把?”他拾起一把白­色­羽扇打开来,一副冬梅的水墨画还有扬扬洒洒的字体映入了他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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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到这里的吗?有的话冒个泡吧?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0

“店家,这扇子多少钱一把?”他拾起一把白­色­羽扇打开来,一副冬梅的水墨画还有扬扬洒洒的字体映入了他的眼帘。

皇上在展开这把扇子的时候,脸­色­顿时变了。

好熟悉的字体,好熟悉的画迹,是她吗?

“店家,画这副画和题字的是不是一位女子?”皇上急忙问道,丝毫不敢怠慢。

“这个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呀!”身材瘦小一身灰布衣服的店家摇着头,对于皇上的问话丝毫不在意。

“这些扇子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吗?”皇上紧接着又问。

“呵呵,那儿来的!”店家只是指了指沿街不远处的那幢三层红柱碧瓦的高大木楼,目光却依旧盯着店铺前过往的熙熙攘攘。

皇上顺势望了过去,心里当时咯噔了好几下。

那不正是他要前去的地方,红楼吗?

扇子真是从那里出来的吗?难道,她依旧还在那里等着他?

如果是,那他此次前去,一定会找到她的!

十八年了,他一直心存内疚,觉得很是抱歉。

此生,他并不欠任何人的,但是他欠她的。

他一直想弥补来着,但他是皇帝,他有显赫的地位跟背景,也正是这样的背景跟地位,让他喜欢的女人得不到他的名媒正娶。

他一直想给她一个名份,但是一直以来都得不到实现。

似乎,愿望也越来越遥远,遥远到十八年后他只能是微服前来。

这些年过去了,他不曾见过她,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

她是否还在红楼?他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没有再去打听她的下落,是因为他不敢去打听,曾经的承诺跟誓言在他这里却是成了空,他堂堂皇帝,却说话不算,他还有何脸面去见她?

当他看到这些折扇,还有这折扇上的字时,他却点燃了一丝希望,见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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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1

当他看到这些折扇,还有这折扇上的字时,他却点燃了一丝希望,见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爱在折扇上画上富有意境的画,再题上自己的诗,当年在这红楼,慕名而来来要求见她的除了想见她的人外,更是想得到一把她亲手画制的折扇。

这对当时京城有钱的男人来说,是一种身份的炫耀与象征。

以前是一扇难求,又为何她今日在大街上到处都是?

“店家,你的折扇我全包了!”皇上说道。

店家一听,一脸喜悦:“这位客官,折扇不贵,只需一钱一把,一共十把,十钱就行了!”

皇上更是愕然了!

一钱一把?为何如此便宜?当年沾着她宝墨的折扇价值可是价值连城啊!

“这是黄金十两,不用找了!”在皇上心目中,牡丹的画永远都是昂贵的,万万不止一钱一把的。

黄金扔到他的店铺木板上,发出咣当的声音,十分清脆,在强烈的光线下泛着金­色­的光芒,夺人眼目。

店家看到这十两黄金的时候,满眼的不敢相信。

“喂,店家,打包啦!”周一一一直站在一边,见店家像八辈子没有见过钱似的愣在一边,双眼泛光。

不过十把折扇十两黄金,看来这皇帝真是钱多啊,如果真是钱多,­干­嘛不给她周一一发点呢?

只要这么一砣就够她花半辈子的了,嘻嘻!

十两啊,那可是不小的重量。

五年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黄金130元人民币1克呢,十两那可是6万5千块钱哪!

“好,好嘞!”店家回过神来,兴奋地收起金子,并紧紧地揣进怀里,开始哼起小曲收拾这十把折扇。

要这么多扇子赶蚊子啊?问题是,大春天的,哪儿来的蚊子?

也不知道这皇上是抽的哪根筋,一犯傻买这么多扇子?

看他那兴奋的表情,好象脑子进水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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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2

也不知道这皇上是抽的哪根筋,一犯傻买这么多扇子?

看他那兴奋的表情,好象脑子进水了一样。

“皇,皇兄弟,有必要吗?那可是十两黄金,您要知道,现在有好多老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没吃没喝的,您却如此的奢侈……”

“要你管?掌嘴十下!”皇上扭过头去,目光如炬地望着她。

这臭丫头嘴太多了吧?这些事情是她­操­心的吗?如果再不制止,恐怕她要反天了。

她压根就没有将他话在眼里,他做事还需要她来提醒?简直无法无天了。

周一一盯着皇上的脸,感觉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不由委屈地撇下嘴巴,并伸过手去,准备在她的嘴巴上掌上十下。

她的手刚要扬起时,皇上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后:“算了!”

“皇,皇兄弟,一一多嘴,掌十下是应该的!”周一一依旧是觉得很委屈。

皇上不让她掌自己的嘴巴,并不是承认她说对了,相反的,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对她的无奈。

“周一一,够了,给我闭上嘴巴!”皇上吼道。

这丫头哪那么多废话?难道没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吗?

“哦!”周一一垂下头去,不再作声,紧跟在皇上的身后,用急骤的步伐以太监的身份来到了红楼的正门前。

朱漆的大门,红底金字的“红楼”巨幅匾挂在红楼正门上方,气派不凡。

这朝代,看上去在皇宫边上开妓院似乎是一件很光荣事啊,不然也不会搞这么大动静了。

而且红楼门前,还真是门庭若市啊,有肥头大耳的富豪,更有英俊潇洒的才子,当然,还少不了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皇上,加上她这个娘娘腔的假太监来凑热闹。

神马世道?!简直就是末日迹象嘛!

“唉哟,二位爷来了?”

俩人刚站到门前,一位身着金­色­绣花绸缎,满脸肥­肉­,嘴巴涂得跟­鸡­ρi股似的老鸨手晃荷­色­手帕就迎上前来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3

俩人刚站到门前,一位身着金­色­绣花绸缎,满脸肥­肉­,嘴巴涂得跟­鸡­ρi股似的老鸨手晃荷­色­手帕就迎上前来了。

她一笑,满脸的横­肉­堆积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都能夹得死蚊子了。

她那一双“惠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皇上,打量完,再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周一一来。

在打量周一一的时候,那眼神全是疑惑。

“老鸨,爷要你们红楼的头牌伺候爷!”皇上将头顶上那顶白­色­粘帽移了移,企图遮挡住小半边脸,头也微微垂着。

“唉哟,这位大爷,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头牌啦!”老鸨笑的时候,露出她残缺的门牙。

周一一一直站在皇上的身后,胆颤心惊着,压根不知道这皇帝要­干­嘛?

昨天晚上跟明妃的折腾还满足不了?跑来这里继续来了?

不会吧?这皇帝也太­淫­荡太下贱了吧?怎么可以日以继夜地这么­干­?

这么下去,身体能吃得消吗?

不过,皇帝吃的好,穿得也好,正所谓饱暖就思­淫­欲,日夜有需求也看上去挺符合逻辑。

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啊,后宫三千难道不比这红楼的女子强?

看来,家花真是没有野花香啊。

“这样吧,爷现在就点你了,什么头牌爷都不要了。”这时,皇上从腰间取下一包东西来,递到老鸨手上。“这些,也归你了,你要你好生伺奉爷!”

老鸨一听,吓得差点昏了过去,脸­色­变幻无穷着。

她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打开这白­色­的包布一看,立即,便吓成了傻乎乎的模样:眼珠突出,大嘴张开,脸­色­绿中带红红中带白……

“爷,我的大爷,您,您真是阔绰啊,花姐我伺候了一辈子的男人,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老鸨激动不已,双手双腿都直颤抖。

随后,她再望向这位英俊阔绰的爷,不敢相信地问道:“爷,大爷,您,您刚才说什么?”

“爷说,让您来伺候爷,您不乐意?”皇上眯着眼睛,看着这让他恶心的老鸨,一脸认真地回答。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4

“爷说,让您来伺候爷,您不乐意?”皇上眯着眼睛,看着这让他恶心的老鸨,一脸认真地回答。

“乐意,当然乐意,只是花姐年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像您这么英俊潇洒的爷,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爷点俺花姐伺候了,唉。真是想不到,花姐还有今天,看来爷真是惠眼哪!”花姐兴奋地双手扶住皇上,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色­样儿。

皇上喉咙哽了几哽,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但是他忍着。

既然来了,这件事情就必须要办妥才是。

“当然,爷就是惠眼,爷知道花姐床上功夫厉害!”皇上笑笑。

“呕~”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周一一听到这话时,她忍不住做了个假呕。

皇上这是什么眼神儿啊,这红楼上下花树招展的姑娘多的是,随眼一望,满楼都是,个个都比这花姐要强上百倍还不止吧。

可是这皇上,偏点个长得跟头母猪似的花姐。

难道,这皇上吃漂亮的姑娘吃多了,想吃点老的?这也太变态了吧?

这样的男人,能不让她恶心吗?

皇上回过头去,看着这个让他头疼的丫头,满眼的邪恶。

“黄,黄兄弟,您继续啊,看着我­干­嘛呀?”周一一有点害怕这样的眼神,她知道,皇帝在打她的鬼主意,一定又在使什么坏了。

“花姐,给我身后的这位爷也点一位姑娘伺候着!”皇上脸上当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来。

“不,不不不,黄兄弟,我不要姑娘,看我一太监,还要什么姑娘呢?”周一一知道,这皇帝在害她呢,吓得直向皇帝求饶,希望他能放过她一马。“再好看的姑娘,我也是只能看不能摸啊!”

“唉哟,这位爷,太监也可以让我红楼的女儿伺候呀,照样伺候得很舒服的,所以,您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嘛,看您,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花姐笑着说道,满眼泛光地将嘴附到周一一的耳光上:“爷是第一次来红楼吧?我这地方,大把像您这种身份的爷来呢!”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5

“爷是第一次来红楼吧?我这地方,大把像您这种身份的爷来呢!”

“什么?太监也嫖妓?”周一一一惊一乍地问道。

这么大个新闻,如果发到网上,应该可以惊爆眼球!

“唉哟,爷,别说得这么难听嘛,太监也是男人哪?而且,我们这红楼里的姑娘不叫妓的,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漂亮的花儿!”花姐脸­色­沉沉地回答。

花姐很不乐意听周一一的这番话,在她心里,姑娘们也靠技术吃饭,技术好的,挣得多,技术不好的,当然就挣得少啦。有些技术很差的,连这红楼的丫环还不如呢。

漂亮的花儿?周一一一听,还真差点呕吐出来。

她以为自己开的湖南卫视,搞的花儿朵朵节目?简直就是胡搞。

“桃花儿,你过来——”说罢,花姐冲着正站在楼梯口一脸发呆的姑娘叫道。

姑娘一听,满脸喜悦:“呃,桃花儿来了,花姐!”

花姐叫她,自然是有生意照顾她啦,她岂能不欢喜?

周一一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张着血盆大嘴,满嘴爆牙,一脸雀斑,脸上涂两砣腮红的女子狂奔而来。

唉呀,我的妈呀,这,这是京城红楼的姑娘?相貌这等丑陋,到义是搞什么?

周一一跳到皇上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手揪住皇上的胳膊:“拜托,黄兄弟,您不能这样拿小弟开涮!”

皇上故作镇定:“去吧,啊,虽为太监,但也可以跟男人一样得到享受,这待遇应该还不错。”

话刚毕,皇上就跳了起来:“喂,你掐我做什么?”

周一一情急之下,还真就掐了皇帝一把。她知道,他是故意整她的,指望他解救自己,不如自己拯救自己。

松手之际,趁机报复一把,狠狠地掐了他的皮­肉­。

“嘻嘻,这位爷,别看这位姑娘长相不咋地,可人家功夫好啊,试试就知道她的厉害了!很适合您这种身份的爷呢!”花姐见缝Сhā针。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6

“嘻嘻,这位爷,别看这位姑娘长相不咋地,可人家功夫好啊,试试就知道她的厉害了!很适合您这种身份的爷呢!”花姐见缝Сhā针。

她知道,眼前这位爷不是善类,她一定要好生伺候着才是。

做了几十年的老鸨,今儿个才知道,她不是没有魅力,而是太有魅力了,一般没有眼光的男人都无法深入地看透她。

只有眼前的这位爷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她一定要使出浑身的解数,让这位爷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花姐,叫我作甚啊?”桃花儿的眼睛,一直盯着皇上,看上去馋得不行。

“看什么看,这位爷今儿个点的是花姐,您要伺候的是这位爷!”花姐指了指一脸怯­色­的周一一。

“啊?”桃花儿看着太监周一一,嘴张得跟个箩筐似的。

“嘻嘻,桃花姑娘,爷不要姑娘,您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啊!”周一一满面堆笑。

“那怎么成?哪有进红楼不要姑娘的爷?太监怎么了?太监也有享受­性­福的权力嘛。其实,桃花一直都很不满意当今狗皇帝,为嘛要将你们这些好端端的男人都阉了弄成太监呢?这完全就是剥夺每个人的自由生活的权力,这是不道德的,更是可耻的!”桃花儿手举手帕,一脸正义。“把别的男人阉了,自己却后宫佳丽无数,凭什么?”

晕了,晕了,真的要晕了。

周一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还真是一片发烫。

这一个红楼的妓汝,居然会说出一番如此大义凛然之词,实在是太感人了!

不知道眼前这个挨骂的皇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她现在很想看看哟,嘻嘻!

她一个绕身,绕到皇上的跟前,冲着她裂嘴笑。

皇上的脸好难看哟,白一块红一块的,像画了油彩一样,好看,真的很好看呢。

“黄兄弟,您怎么了?是生气了吗?”周一一仰头笑着,声音细细地问道。

皇上深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周一一,却陪着她一起笑:“怎么会呢?皇上的做法确实是惨无人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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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深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周一一,却陪着她一起笑:“怎么会呢?皇上的做法确实是惨无人道嘛!”

周一一眨了眨眼:这姜还是老的辣呀,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明明就是很生气,却故意说一点也不生气。

“就是,皇上太惨无人道了,怎么可以将男人的小JJ给割掉呢?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呢?啧啧啧!简直泯灭人­性­哪!”周一一摇头深叹着。

皇上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可是他今天不是来生气的,他是来办正事的。这臭丫头的帐,回头再算。

这臭丫头好大胆子,居然帮腔骂他泯灭人­性­!回头一定好好修理才行,否则,还真无法无天了。

“对,完全的泯灭人­性­,嘻嘻!”桃花儿一把将周一一攥住:“看来,我跟太监哥哥是知音哪!”

一股强大的气流刺激着她的喉咙,她真的太想呕吐了。

知音?她什么时候跟她成知音了?

周一一甩了甩双臂,甩不掉,跟蚂蟥似的。

“拜托,您别攥这么紧,我有点难呼吸!”周一一浑身­鸡­皮­肉­都起来了。

要知道这臭桃花在她身上不停地磨蹭呢。

一个太监,有什么好磨蹭的?就算磨出点火花来,那也不能实打实地­干­哪,这不是自己跟自己打罪受呢吗?

更何况,她是女儿身!

“给,赶紧滚蛋吧!”皇上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来,放到桃花儿的手上,然后气愤地朝她嚷道。

桃花一脸惊讶!

“爷,我有得罪您吗?”桃花问道。

周一一也是一脸讶然。

“得罪爷了,您还有银子收吗?我是不想我这兄弟糟罪!”

皇上终于出手相救了。

他不是想救这臭丫头,而是这名叫桃花的姑娘着实太恶心了,长得恶心也就算了,说话更恶心,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周一一是欠修理,却也不至于让这么恶心的姑娘给糟蹋了,还是先救人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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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是欠修理,却也不至于让这么恶心的姑娘给糟蹋了,还是先救人一命吧。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算是功德无量吧?哈哈哈!

“太兄,您就看我跟花姐儿玩,啊!”皇上拍了拍周一一瘦弱的肩膀。

太兄?太监兄吗?靠!叫她周兄也比太兄好听点吧?

“皇兄弟,拜托您放过我吧?让我站一边看,还不如让我跟桃花儿玩呢?您可真会折腾人!”周一一瞪着皇上,一脸的不满。

可是皇上根本就不理他,只是一把揽过花姐在他的腋下,朝一间上等的厢房走了去。

什么人呢这是?连­奶­­奶­级别的老女人也看得上,看来这天下女人只要他看上的,无一幸免哪。

包括她周一一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而花姐,扭动着她硕大的腚部,一摇一摆神气十足地扒在皇上的怀抱里。

她这姿势,几乎是被皇上给拖进去的了。

她周一一见过老头吃­嫩­草,却没有见过老牛吃比自己更老的草了,不由得满心叹息:唉,真是世风日下,神马怪事怪人有啊。

一进厢房,皇上就一把将跟在后面磨磨蹭蹭的周一一给扯了进来,然后将厢房的门给紧紧掩上。

随后,他将花姐一把揽进怀里,双手紧紧地箍住她如水桶般粗的腰肢。

“皇,皇上,您,您别太着急啊,总得先酝酿酝酿吧?”花姐喘着粗气,瞪大眼睛,一脸花枝乱颤的笑容,且还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来。

“酝酿?还酝酿什么呀?皇上早就等不急了呀!”说罢,皇上一个转身,将花姐放倒在了这张喜庆的床上。

看上去,这似乎是花姐自己的闺房。红床,红帐,红被,红桌,还窗户纸都是红的。

这老女人,恐怕想结婚想疯了吧?不然怎么什么都用红­色­?

要命的是,这雕花床的正上方,还贴着大红喜字,而且还是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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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这雕花床的正上方,还贴着大红喜字,而且还是双的。

老天,花姐不会把跟男人的每一次都当成是洞房花烛吧?

那皇上今天可是麻烦大了。

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花姐应该有四十好几了吧?传说,五十岁的女人坐地能吸土啊!

周一一可是真担心啊,担心皇上今天会有命进来没命出去,­精­尽人亡啊!

“爷,我的爷,花姐儿爱死你了!你跟了花姐吧,以后花姐这红楼就是你的了!”被放倒在床榻上的花姐喘息越来越重。

皇上趴在花姐的身上,看着正在抽筋变态的花姐,他其实在反胃!

“行,以后爷跟花姐了,跟定了!花姐,爷爱您哪,爱您这胖胖的身体,爱您这胖胖的脸,爱您的全身,快点吧,爷等不急了!”皇上边说边替花姐解开衣带。

天哪,一件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顿时就露出来了,还着实刺了周一一的眼睛一下,还真有一种强烈灼伤的感觉。

什么人呢这是?这个朝代的女人还有这么为老不尊的。

就算当老鸨,也得当个有尊严的老鸨吧?传说这红楼很多的姑娘都过得很有尊严,只卖艺不卖身。

可是这老鸨这把年纪了,还风­骚­成这样,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爷,您真的爱花姐吗?您可不能往花姐的伤口上撒盐哪!”花姐突然哭了起来,那满是摺子的脸像山脉,此起彼伏的很显中华大好河山的雄壮。

“怎么还哭了呢?”皇上只是双手撑着,并没有离她很近。

他只是想引诱她,然后让她说出实话,不得不说的实话。虽然这招­阴­险了点,也是没有办法了。

“花姐知道,您这些年轻的爷都是骗花姐的,不过花姐认了,喜欢撒盐的话就撒吧!”花姐的哭泣又嘎然而止了。

周一一看着情形,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这老鸨估计是让皇帝给弄晕了吧?这么个帅哥压身上,心里发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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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看着情形,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这老鸨估计是让皇帝给弄晕了吧?这么个帅哥压身上,心里发虚啊!

周一一又觉得这老鸨着实可怜,心生莫大的同情之心,她知道他在利用她的弱点­干­坏事。

“花姐,爷不想在您的伤口上撒盐,爷来只是想打听一个人!”皇上突然翻身而起。

“您撒呀,我不怕撒的,我也不哭了,完事了您再跟我打听!”见皇上起身,躺在床上的花姐急了。

“花姐,您只要告诉我……”

皇上不想再玩下去了,老鸨也是人,他不能这么­干­,他这胃一直反着呢。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花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将皇上推倒在床上,并压了上去……

Mygog!老鸨就是老鸨,还真是有两下子,恐怕皇上这一次,真的栽了,嘻嘻!

见到皇上被花姐压在身下,周一一偷偷地转过身去,趴在墙上大笑着。

皇上看到了周一一颤抖的后背,也知道她在笑个不停。

臭丫头,不知道营救他,还在一边笑成这德­性­,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花姐,您下来,下来说话,爷再给你一百两黄金!”皇上挣扎了几下,可是花姐这体重至少也得一百七八吧?他居然没挪动?!

太,太离谱了,堂堂皇帝被老鸨压在床上?

成何体统?自找的,是他自找的呀!

“就是一万两,一百万两花姐也不稀罕,姐稀罕的是你,你跟了姐,姐将姐名下的红楼全移爷名下,好不好呢?”花姐边说眼睛边已经闭上了,血盆红嘴正俯身向下。

皇上是练过的,他当然能够翻过身来!

但是他没有翻身,却是双手用力一推!

花姐被他的双手劈飞了!

花姐穿过红帐,经过床顶,直接贴在了房顶上。

周一一听到若大的一声响后才转过身来,看到花姐硬生生贴在了房顶上时,她吓得几乎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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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听到若大的一声响后才转过身来,看到花姐硬生生贴在了房顶上时,她吓得几乎晕厥。

“皇,皇上,您­干­了些什么?您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周一一爬到床上,跪在花姐的身下,一边抱怨皇帝一边细问可怜的花姐:“花,花姐,您,您还好吧?”

“花,花姐还好,爷力气用大了……”

花姐说完,眼睛一闭,只听见嗖的一声,又从顶上从原路给摔下来了。

皇上闪身跃起,从床上逃了出来。

“唉哟,我的ρi股!”花姐摔到床上后大叫一声。

“花姐,对不起啊,爷不是故意的,爷只是想……”皇上一脸抱歉地走到床前,想扶起花姐。

他只是想引诱一下老鸨,然后在关键时刻打听一下牡丹的下落,在不经意间对老鸨下了狠手,着实有些不应该。

“爷,求您了爷爷耶,您别过来,我怕您了还不成吗?您说吧,您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您!唉哟,我的ρi股,我的腰!”花姐披头散发地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爬到床角,一边求饶一边鬼哭狼嚎。

看着花姐可怜的样儿,周一一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位太监爷,您还笑,花姐都要熄火!”花姐继续哀号着。

“花姐,以后您可能吸引点教训,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靠不住!”周一一叮嘱道。“而且这位爷的女人,加起来不比您红楼的姑娘少!”

“谁说的?谁说的?黄爷我不知道多忠贞不渝呢,这不,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一名女子前来的。”皇上冲着周一一咬横眉冷眼地吼道。

“哦?我明白了!”周一一一脸鄙视,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她只是化妆成了太监,而皇帝呢穿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就到了这红楼里,至于要­干­什么,她还真是不知道。

看来,这皇上做事,三句不离女人哪!他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大­色­鬼,以后,她得离他远点儿。

“你明白什么了?”皇上疑惑重重地扭头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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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皇上做事,三句不离女人哪!他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大­色­鬼,以后,她得离他远点儿。

“你明白什么了?”皇上疑惑重重地扭头瞪她。

“没什么!”周一一摇了摇头,还直摆手,一脸却笑得称巴乱。

她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而已,这种有权力的­色­狼,她周一一只能保持沉默。化悲愤为忍耐,继续忍耐。

“赶紧说,明白什么?否则,直接扔床上将你要了!”皇上神情即邪恶且愤怒。

他甚至是忘记了,周一一现在的身份是位太监。

“啊?这位爷,您连太监都要啊?真是世道变了,变了呀!您还是别害我了,您赶紧问我吧,您要打听什么人?花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问完我得赶紧去找郎中治腰,还有我这ρi股啊。”花姐一听,脸­色­变得更苍白了,哀号声也更响亮了。

周一一听了花姐的话后,差点笑喷了。她知道这皇上一时心急说漏嘴了!

“黄兄弟,看您这话说得,吓着花姐了,这事儿,怎么能公开让人知道呢?也太丢人了吧?说好要保密的!”周一一火上加油!

“变态,超级变态啊!”花姐一听,似受了很严重的惊吓,她只是一个劲地开始喃喃自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见过太监跟姑娘玩的,却没见过爷跟太监玩的,末日,末日迹象啊!”

“回头我再收拾你!”皇上指了指一脸幸灾乐祸的周一一,真是掐死她的心都有。

在花姐眼里,他就是个变态狂,不跟女人玩,跟太监玩儿的变态狂,这臭丫头可是功不可没啊。

“花姐,你知道牡丹的下落吗?”皇上认真看着花姐。

花姐一听,哀号顿时停止,而是用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起皇上来。

“你问她做什么?”花姐的头偏得很厉害,眼睛也瞪得很大。

“花姐,牡丹还在红楼吗?”皇上很是紧张。

牡丹?皇上是要找叫牡丹的女人吗?周一一站在一边,不敢Сhā言,只是仔细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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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皇上是要找叫牡丹的女人吗?周一一站在一边,不敢Сhā言,只是仔细聆听。

“你找她做什么?”花姐瞪了皇上一眼。“你是她旧情人吗?”

“看样子,她还在红楼是不是?”皇上继续问道。

“这臭丫头比花姐命好啊,都人老珠黄了还有老情人找!”花姐表现得很失落。

“看来,她真的还在红楼是不是?”皇上确定­性­地问道。

“原本,我们是有约定在先的,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出他的下落,但是,你费了这么大功夫,应该跟她有很深的情缘!”花姐这时从床上爬起来,扭着ρi股,一瘸一拐地向门边走去。“不过,她现在过得很不好!”

“你赶紧带我去看看她!”皇上一脸激动。

“你们跟我来吧!”花姐此时打开了房间门。

一出门,桃花儿一脸灿烂就迎上来了。

“唉哟,花姐?不是吧?”桃花儿用鄙视又惊讶的眼神打量着花姐。“一个男人就将您折腾成这样,看来您真的老了,啧啧啧!”

“去去去,去迎客,这红楼就数你一个人最闲,还真是枉费了桃花这个好名字。”花姐一听桃花这么说,这心里头的气不打一处来。

要真是折腾了那她这心里还好受点,问题是……

她现在就想将这个变态狂打发走,最好,连那老牡丹也一并带走得了,整天疯疯癫癫的除了烧火就是画那个破扇子。

若不是当年将军府来人付了她一笔银子给她,让她给她一口饭吃,她才懒得留她呢。

“花姐?怎么还脾气这么大呀?不是爽过了吗?”桃花不怕死地继续打听。

“爽你个头啊!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娘再看见你!”花姐冲着桃花大声地吼道。

桃花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撇了撇嘴后一脸不满地逃离。

“你过去吧,那就是当年红透整个京城的姚牡丹!”花姐来到红楼的后院,指着一位正抱着一只狗狗在太阳下发着呆的女人说道。

皇上与周一一同时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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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与周一一同时望了过去。

118

小院内,放满了­干­柴跟一些废弃的东西。

只见一位身着灰­色­布衫,头发凌乱披散,脸­色­苍白,嘴­唇­发­干­,双目无神的­妇­人坐在院墙的一角,似在若有所思。

这个­妇­人,没有一处是闪光的,唯一闪光的便是她胸前的那半块心形龙玉,在窗户透过来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十分耀眼。

皇上的心顿时一阵疼痛,内心好生失落:真是岁月不饶人哪,当年那个美丽温柔的牡丹却是这样一副容颜。

“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周一一内心好一阵惊讶。

她以为,他找的一定是一个漂亮年轻无比的女人,却不想,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罢了。

如果论年龄的话,皇上和这个­妇­人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呀,这一定是他当年年轻的时候犯下的罪孽,就如同电视里楚留香一般。

虽然与皇上接触也只有这么久,但他看上去还真是与那个传说中的楚留香有几分相似了。

她愣愣地看着这个­妇­人,女人的容颜哪,是跟男人不能比的,像皇上这种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的男人,是不会老的。

可是,她没有一处是不显老的。

“牡丹,是你吗?”皇上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子,细细地问道,生怕会惊扰了她。

姚牡丹扒了扒额头前的头发,随后一脸惊讶:“皇,皇上!?”

“皇上???!!”站在一边正要离去的花姐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她尖叫着重复了一句。

“给我闭嘴,再叫老子废了你!”皇上立即站起身,扭头对花姐喝道:“包括你这红楼!”

靠!这皇上,很有当土匪的潜质,这些话,可是拦路打劫的土匪的习惯用语。

“是,是是是,皇,皇,爷,我花姐有眼不识金镶玉,真是该死,花姐现在犯下的罪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抵了!”花姐一脸的惊慌失措,双腿跟打锣似的颤个不停。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是皇上呢?他身边明明还跟着一个太监哪?

有哪个当官的会跟太监一起逛红楼来喝花酒?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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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个当官的会跟太监一起逛红楼来喝花酒?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她自认自己有一双惠眼,可是今天,她算是栽了,栽大发了。

她居然连皇帝都不认得,她还想跟皇上上床,简直太离谱了。尤其是这桃花儿,她还骂皇上来着,这臭丫头这一次死定了。

“滚到一边去,别让人进来,如果你敢声张朕来过这里,朕一定不会放过你!”皇上凶相毕。

看来他真的是失策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将花姐支开呢?

迟早这件事,会传了出去的!

“是,是是,皇,皇大爷,您尽管跟牡丹聊,我就在门口候着。”说完,花姐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黄爷,我看您还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周一一瞪着皇上,觉得他真的好生无聊。

“此言何意?”皇上一本正经地问道。

“多此一举呗!”周一一不屑地回答。

“何出此言?”

“今日也算您运气好,才老鸨儿知道您是皇上,难道您没想过,来这里吃得起花酒的不都是朝庭达官贵人吗?难道,就没有人见过皇上您?您来之前,应该把自己的这张脸给划花一下,那就真的万无一失了!”周一一是认真的,丝毫不像开玩笑。

当然,她也是装的。

皇上瞄着她,随后说道。

“说的狠有几分道理,不过,就算认出又怎么样?皇帝我就是爱折腾,尤其是折腾你!”皇上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将嘴凑到她的耳朵边。“回去后,你就等着被朕收拾吧。臭丫头,一个劲地跟老鸨穿一条裤子,让老鸨误会我是变态,很好玩是吧?”

“嘻嘻,别往心里去嘛,一一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顺便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示公平!”周一一将嘴角撇到一边去。

她确实是搞不太明白,这皇上脑子是不是当时进水了嘛,为什么要让她装成这样进红楼?有这个必要吗?

他完全自己一个人前来会她的老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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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自己一个人前来会她的老情人的。

看来,他就是想折腾她,跟她过意不去了。以后,她得小心点才是。

“不想跟你废话,回头再收拾你!”皇上依旧是指着她,再指了指她的手。“小心给我拎着这些东西!”

“几把破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周一一倔强地回嘴。

这臭丫头,看来还真是打算要跟他闹了,完完全全没把他这皇帝当根葱。

皇上不想再跟她闹下去,当务之急,他是想跟牡丹聊一聊,他想告诉她,让她再等他一段时间,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名份的。

这辈子,他欠她的,永远也还不了。至少这份青春,他永远也还不起了。

“牡丹!”皇上再次蹲下身去,并紧紧地握住她颤抖的双手。

“皇,皇上,您怎么来了?”姚牡丹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相反的,深深的忧伤弥漫在了她的脸上。

“牡丹,十八年了,朕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你知道朕的心意吗?”皇上眼眶湿润了。

牡丹虽然容颜不再,但他心里,她永远是整个京城最漂亮的女人。

牡丹变成这样,是他的错,他负了她十八年,十八年的等待啊,十八的青春——

“皇上——”牡丹的泪滴到她怀里的小黄狗身上。

小黄狗此时已经睡了,在她的怀抱里像个孩子似的睡得好安稳。

这狗,不是路上遇到的那只Se情狗狗吗?原来,是这位牡丹­妇­人的。

“汪,汪汪汪!”泪水落到小黄狗的鼻尖上,它睁开了眼睛,看到皇上时,它冲着他吠。

“皇上,我们的儿子,你看看,都这么大了!”姚牡丹将手上的小黄狗递到皇上的眼前。

皇上跟周一一同时傻眼了!

尤其是皇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风靡整个京城的牡丹姑娘已经傻了。

他的心在这一刻好痛,好失落!

尽管她已经傻了,可是他却认得他!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57

他的心在这一刻好痛,好失落!

尽管她已经傻了,可是他却认得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沦到到这样的田地。

可是,他现在依旧不能接她进宫去,让她过安稳的日子,他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之后,他才能来这里接她走。

相信这里是安全的,她都在这里呆了十八年了,如果接她走的话,恐怕会遭来更大的祸事。

将军真的是费心了,知道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安全的。

皇上将头垂了下去,抽搐一下鼻子,随后将她手中的黄狗给推了回去:“牡丹的儿子,牡丹好生抱着,不要让别人抱走了!”

儿子,是他抱走的,一直寄养在将军家里。

失去儿子对她来说,是更沉痛的打击,这些都是他的错,他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多了。

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牡丹还不知道,她生的儿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

想到这一点时,他心里才稍稍地好受了些,至少在他眼里,牡丹十几年的委屈没有白受。

“牡丹,朕只是来看看你的,有机会,朕带你离开这里!”皇上将双手放下,心里面十分的难受。

他身为皇帝,却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这算是什么男人?

为了皇位,他却辜负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他这算是什么皇上?

可是为了江山,为了百姓,他只能是委曲求全。

如果当年他要娶一个青楼女为后的话,恐怕他这位置就早保不住了。

皇太后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只要他有一丝的闪失,她就会以祖训来废了他。

所以这些年,他这皇帝做得很辛苦,很小心,每天都如履薄冰一样。

如果没有将军的辅佐,恐怕他早就被皇太后这帮乱臣贼子给掳下了台。

父皇临走时再三交待,江山不能拱手相让于人,尤其是皇太后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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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58

父皇临走时再三交待,江山不能拱手相让于人,尤其是皇太后这帮人。

最近太后身体越来越差了,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他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前来寻找牡丹的。

只要皇太后一走,皇后便失去了最大的支柱,她若敢在他跟前造次,他定会将她打入冷宫。

他早就看她的嚣张气焰不顺眼了!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离开这里?好啊好啊,我要离开这里!”牡丹一听,双手拍了起来,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来。

“不过得等上一段时间好吗?到时候朕来接你!”皇上一脸怜爱地抚摸着牡丹的头,最后将她搂进了怀抱里。

这一刻,周一一倒是有几分感动。

至少,这个皇上还算有情有义,知道自己将人家抛弃了,多年之后还想着要来寻她,并说会带她走。

只是,人家都傻掉了,挪个地方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疯癫痴狂啊!唉!

牡丹一听,原本充满期待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要等多久呢?”她弱弱地问道,声音里透着不乐意。

“很快了,很快了!”皇上激动地回答。

“牡丹已经等了十八年了!人生,有多少个十八年呢?”牡丹将脸靠在小黄狗的身上,喃喃地说道。

“牡丹,将狗狗放下,带我到你住的房间看看好吗??”说完,皇上伸过手去,企图将她手中的小黄狗给夺过来。

“滚,你再抢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牡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朝着皇上的胸膛就是一掌,并站起身来。

皇上被推坐到了地上,他抬起头来看着已经站起身的牡丹:“牡丹,别激动,我不是来抢你孩子的,我是来告诉你,你很快就会跟孩子团聚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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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59

皇上被推坐到了地上,他抬起头来看着已经站起身的牡丹:“牡丹,别激动,我不是来抢你孩子的,我是来告诉你,你很快就会跟孩子团聚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你是骗子,你这个骗子,骗得牡丹好苦!”牡丹紧紧地抱着狗狗,泪流满面地咆咽起来。

她的神智并没有完全的不清醒,而皇上这个鸟人还真的辜负过这名女子了,她现在的不清醒,完全是因为等待造成的。

等了十八年没等到心爱的人出现,等了十八年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这种痛苦只有饱受相思与思念之苦的人才能理解啊。

这一刻,周一一想到了少爷,她心里头又是酸酸的。

她跟了少爷五年,少爷从来都没有当她是丫环。她跟少爷真的很亲很亲,比亲兄妹还要更亲的关系了。

“对不起,牡丹,朕不是故意的,朕是有苦衷的,请你原谅朕好吗?”皇上一步上前,站在牡丹的跟前。

“我不要原谅你,不要原谅你,你是坏人,是骗子,呜!”牡丹站一墙角落里,又哭了起来。

“皇上,您吓到她了,在您无法接她走的情况下,您本不应该来!”这是周一一的想法。

已经被骗了十八年的女人,这个人突然出现,再次告诉她让她等待,这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增加的只是无绵尽的疼痛。

“你给我闭嘴!”皇上转过头,冲着周一一吼道,脸­色­通红。

“我说错了吗?我根本就没有错!”周一一见皇上无故吼自己,她回吼。

这个名叫牡丹的女人太可怜了,见到她,她心里就酸酸的。

这个臭皇帝,到底要害天下多少女人?他后宫佳丽无数都要守着他一个人,有多少人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她们会有多寂寞,多难受?

这倒罢了,现在又来一个等了十八年,貌似还替他生过儿子的女人成了傻子,他还夺走了人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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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罢了,现在又来一个等了十八年,貌似还替他生过儿子的女人成了傻子,他还夺走了人家的儿子。

害她每天抱着这条小黄狗当成是自己的儿子去解她内心的割据挂与思念之苦。

而且,他还让她周一一也离开少爷,离开将军府。

他是皇上不错,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真的好残忍,好不是个东西!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最高领导人可比他权力大多了,人家拥有飞机导弹大炮无数呢,可人家就一个老婆,不照样过一辈子?

她长到十九岁,也从来没有听过他们有过什么风流韵事?

可是这个臭皇帝,怎么可以到处留情?把男女关系搞到如此复杂化?让这么多的女人跟着伤心难过?

“你是没错,可是朕说你错,你就错了,懂了吗?朕是皇帝!”皇上大声地喝道。

“皇帝就可以不讲理了吗?你看看她有多伤心?还不是因为您?”周一一没加大声音,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家伙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悔意!她这么跟他对着­干­是不是太残忍了呢,应该也会伤害到他的吧?

“朕这不是在救她原谅自己吗?”皇上几乎有点僵不住了。

“换作等十八年的是您,您能原谅让您等待的人吗?而且您根本就不能接她走,您要继续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的,皇上!”周一一苦口婆心地说道,只是希望他能够明白。

“你——我——”皇上终于无话可说。

这丫头说的是没有错的,他现阶段是不能接她走,可是他却出现了,他以为他的出现会给她带来喜悦,一如当年他一出现她就会很开心扑到他怀抱里一样,可是,她没有。

一切都变了,她变得傻呆呆了!

他的出现改变了她继续的等待,改变了她平静的等待……

虽然都是等待,可是心境却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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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现改变了她继续的等待,改变了她平静的等待……

虽然都是等待,可是心境却不同了。

“我不这也是没有办法吗?”皇上第一次向一个奴婢退步。

周一一似乎一直在跟他对着­干­!这可恶的臭丫头,一定是欠修理了。

“走吧,等你能够来接她团聚的那天再来接她!”周一一声音加了点量。

皇上能够有所妥协,说明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能给予自己爱的人幸福,就不要随随便便承诺,是不是呢皇上?”周一一歪斜着眼睛。

“是,是你个头,给你一片阳光,你还灿烂了!”皇上咬着嘴­唇­。

“你们走吧,别再来了,别再打扰我跟我儿子的幸福生活了!”这时牡丹已经进去了一间屋内。

皇上也跟了进去,却看到满屋子全是折扇,成品半成品满满的屋子,在屋子靠窗户的角落,有一张红漆斑驳脱落的桌子,牡丹正站在桌前挥舞着笔墨:“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看着牡丹的背影,听着她嘴里的诗句,他泪奔了……

“花姐,花姐,您站在这杂物房门口做什么?里面出什么事了吗?”桃花闲着无事四处溜达时,无意间看到了花姐。

原本站得腿就酸的花姐一听到桃花的声音她的头就要爆掉了。

“滚,滚回去伺候男人,少在花姐跟前哀号,要嚎找个男人嚎去。”桃花若不是她苦命表姐的女儿,她早一脚将她踢到太平洋去了。

看这德­性­,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还在红楼里混,简直都快成了这红楼里的标志­性­人物了。

都来三年了,居然没有一个客人愿意要她。

前天,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要她伺候,却不想是个太监……

“花姐,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呀?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哭!?”桃花的头伸得跟个鸭脖子似的不停往里探。

“桃花,你还想活吗?”花姐摸着自己的ρi股,一步也不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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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你还想活吗?”花姐摸着自己的ρi股,一步也不敢离开。

“当然,想死的那才叫笨蛋呢,是吧,花姐?”桃花笑得跟块切乱的洋葱头似的。

“想活的话,赶紧的给我滚蛋!”花姐伸过一脚,踹了过去。

“花姐,您年纪这么大了,还暴力?年轻的时候黄,年老了就暴力吗?一样也不落下?”桃花痛得跳了起来。

“如果你再废话一句,明天就给我滚蛋,离开红楼,您这座大佛,花姐这庙太小了,装不下您!”花姐一脸无奈。

要知道,这里面呆的是皇帝啊,这臭丫头得罪皇上,可就是生与死的问题了。

“吵什么吵?滚!”

就在花姐对着桃花发泄内心不满之际,皇上的喝声突然而至。

吓得花姐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完全一个屁滚尿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花姐原本就很慌张,她跟这要命的桃花闯下这么大的祸,这皇上能饶过她俩吗?

她可是就指着红楼过日子呢。红楼没了,她还怎么混啊,可能真的就只有坐吃等死了。

“皇上?”桃花一听,觉得花姐一定是疯了。“花姐,您疯了吧?他怎么会是皇上,他顶多也就是一嫖客罢了!”

花姐此刻恨得就想掐死她,尤其是这张嘴,真想用针线给她缝住了。

花姐伸过一只腿,扫了过去,直接扫到桃花的小腿上。

接着扑通一声,桃花就跪下了。

“花,花姐,真,真是皇上吗?”桃花觉得觉得,花姐并没有在骗她。

花姐的神情告诉她,这个人即使不是皇帝,那也是个很重大的人物。

“谁告诉你我是皇上,谁就得死!”皇上冲着花姐吼道。

想堵住花姐的嘴巴,恐怕真的只有死了,可是他不能滥杀无辜。

要命的是,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他就是皇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花姐不是故意的,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花姐的头一直磕着,磕得地面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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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花姐不是故意的,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花姐的头一直磕着,磕得地面咚咚作响。

而桃花这时也得到了证实,眼前这个风流倜傥气宇不凡的男人就是皇上。

“皇上,桃花该死,桃花该死,您把桃花说过的话全忘记吧!桃花是有口无心的,皇上是小朝唐最英俊,最风流,呸,我这嘴,皇上是最英俊,最英明,最英勇的皇上,桃花代表全红楼的姑娘们向皇上表示万福,祝我们伟大的皇上亿岁,亿岁,亿亿岁!”桃花一脸激动,说话简直就是全无章法了。

惹得一边的周一一硬是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来。

“花姐,等朕离开,你自掌嘴五十下!”皇上气愤地宣布。

“啊,皇上,您饶了我吧,我腰痛,我还ρi股痛!呜!”花姐求饶着,跪地仰望着皇帝长啸着。

皇上却是瞄了一眼桃花后,向前迈了几步。

“恭送皇上,感谢皇上,您小心慢走!”桃花以为,她被皇上饶过可以逃出升天了,心情还平静了下来,并送以花姐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来。

却不想,皇上突然转过头来,垂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桃花:“桃花姑娘是吧!”

“嗯哪,皇上,承蒙皇上还记得姑娘的名字!”桃花原本平静的心情又开始打起鼓来。

皇上不是走了吗?转过身回过头这是要做什么?

“赏你掌嘴一千下,每日十下,慢慢做吧!”

“啊——皇上?您不能这样对我!”桃花一听,傻眼了。

“再有,如若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朕一定赏个有钱的太监给你,让你过幸福的生活!”说完,皇上头一甩,飘飘长发随之飘飞,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报复的痛快。

周一一一听,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掌嘴一千下,每日十下,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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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一听,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掌嘴一千下,每日十下,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去呀?

让她给太监做老婆,这不是受活罪吗?

皇帝就是皇帝,不­阴­险毒辣的话,可能还真的做不了皇帝了。

这个臭桃花还真是自己找的,原本没她什么事儿,她偏要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这下可好了吧?

立即。

周一一的身后传来了花姐那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哈哈哈,桃花……哈哈哈……”。

估计,她这是笑吧,终于找到一个比自己更可笑的垫背了。

周一一与皇上依旧是按原路返回的,她再次经历了那种男人抱着她飞翔的感觉。

闭着眼睛跟睁开眼睛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浪漫得她都不想着地了。

她想,如果时常让皇上这样抱着她飞来飞去的,她真的会有可能移情别恋,把少爷给忘记了。

因为她确实觉得这种感觉是即刺激又新鲜而且很好玩哪?!

少爷,您别怪一一,一一也是身不由己啊,这叫端别人的碗,受别人管哪!

当然,一一对少爷的心是永远不变的,只是不知道少爷有没有牵挂一一呢?

“睁开,落地了!”

周一一被皇上的怒喝吓得赶紧睁开眼睛,并立即挣脱皇上的双手,后退几步。

“我说周一一,你不会喜欢上朕了吧?”皇上故意地逗着周一一。

这死丫头欠修理,昨天跟今天的帐,迟早要是还的。

周一一一听,眼睛顿时瞪得雪亮。

“呸,你放屁!”周一一的脸红得跟块猪肝似的。

“什么?你敢呸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吧?”皇上扬起手臂来,真想就这样下去敲破这丫头的脑袋瓜。

“本来就是,您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跟一个奴婢说这样的话,您不嫌丢人,奴婢都替您丢人!”周一一掩饰着,心里头却有难以抵制的慌张。

“周一一,你一个奴婢,就不能跟朕说话客气点吗?”皇上怒目而视着周一一。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65

“周一一,你一个奴婢,就不能跟朕说话客气点吗?”皇上怒目而视着周一一。

“皇上——”周一一想解释,想说道理给他听。

少爷娇生惯养的也很调皮,可是少爷很听她的话,功课好,武艺好,音乐好,美术好,简直就是全能,只要少爷好好珍惜继续努力,一定会成为可塑之材的。

可是这个皇帝,做事压根儿就不讲道理。既然他选择她跟着他做事,她总得提点建设­性­的意见吧?

“打住,朕现在不想听你任何的解释,包括你出声!你赶紧将衣服换了,就此别过吧!”说罢,皇上拂了拂袖,扬长而去。

别过就别过,有什么了不起的?

周一一冲着皇帝做起了鬼脸,将双手掐住自己的嘴跟眼睛。

刚掐住,舌头也刚吐出来,皇上突然一个转身,看到周一一的样子时,他简直就是哭笑不得。

“哼!”皇上略显生气。“回头朕再收拾你!”

周一一没有想到这家伙喜欢杀回马枪,她当时垂着舌头半天没有动一下,直到看着皇上的背影从她的眼前消失,才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开始偏西方了,又一天快要过去了,可她还没有睡过觉呢,她得赶紧回去补一觉才行,不然晚上那无休止的折磨折腾得她够呛。

想到晚上,她真是不得不自认倒霉!谁让自己得罪谁不好,得罪皇帝呢。

这个臭皇帝老是喜欢微服出访,害得老百姓认不得他于是得罪他,她就是其中一个,当然这老鸨花姐跟桃花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唉,自认倒霉吧,反正一切已经开始!

最艰难的夜晚已经过去了,也不怕未来的每个夜晚了,反正也就是男欢女爱那么点儿事,想开了,也不过如此,想不开,那自杀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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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66

最艰难的夜晚已经过去了,也不怕未来的每个夜晚了,反正也就是男欢女爱那么点儿事,想开了,也不过如此,想不开,那自杀的心都有。

只是皇上跟妃子在床上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有机会她得提醒下这臭皇帝,希望她考虑下她这个可怜奴婢的感受,声音尽量小点。

唉,这个时候,少爷在­干­嘛?

她想少爷,想在将军府上自由快乐的日子。

跟这里比,这里简直就是地狱,这皇帝就是个魔鬼,一个老是变着法子要折腾她的魔鬼。

欧阳凌轩被爹爹关在屋子,而且屋外一直有重兵在把守,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

无论他怎么求爹爹,爹爹就是对他不理不睬。

讨厌的爹爹,派家丁守着就行了,居然还动用军队,他是他儿子,又不是杀人犯,太过分了。

直到第二天响午,他再也没有办法这样坐以待毙地被关下去了,他于是想得一办法。

办法很老套,当然,是没有人相信他的。

“唉哟,我肚子痛!”欧阳凌轩捂住肚子,敲响了房间的大门。

“别装了!”外面传来将士们的声音,对于欧阳凌轩的叫喊似乎丝毫也不相信。

“咣当——”欧阳凌轩将房间桌上的茶盏摔到地上,故意制造出更大的动静来。

“唉哟,我的肚子,好痛啊,你们这样虐待本少,本少上了西天,你们也活不成的。将军让你们守着我,可没有说不让本少上厕所吧,唉哟,我的肚子!”欧阳凌轩边摔着东西边叫嚷着。

“少爷,您还是别装了,您逃了,将士们也更不负责不起。”外面的将士声音透着无奈。

“我晕,我晕,我要晕了!”欧阳凌轩叫着。

“晕吧,您就是晕了我们也不能相信,将军交待再三,说你小子鬼主意多,切不可相信,尤其是这种类型的。哈哈!”士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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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吧,您就是晕了我们也不能相信,将军交待再三,说你小子鬼主意多,切不可相信,尤其是这种类型的。哈哈!”士兵笑了起来。

听到外面的士兵发笑,欧阳凌轩彻底失望了。

“你们这些烂人,哪日本少得势,将你们统统关进大牢,或是发配边疆,让你们一辈子搂不着自家娘子,哼!”欧阳凌轩气愤地叫骂着。

“哈,少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但此刻我们只听从将军的命令!”

士兵的话让欧阳凌轩更加气愤。

唉,看来想逃出去,真的不容易了。

真的就这样坐吃等死,让爹爹一直关下去吗?不说关一个月,就是关十天,他估计就要发霉了。

才一天一夜,他都要发霉了呀。

身体跟心都霉掉了。

也不知道黄鹂儿这丫头在宫里头混得怎么样?会不会遭人欺负呢?

若是有人敢欺负她,他哪日得势绝不饶过此人。

“各位兵哥,你们饿了吧?来喝点汤吧,你们辛苦了!”

就在欧阳凌轩万分沮丧之际,小李子的声音传来,这给了欧阳凌轩莫大的兴奋感。

这是什么时间?小李子送汤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呢?

只见小李子端着若大个铁锅,锅里装了一锅冒着仙气,飘着鲜味,透明状的汤水就过来了。

他的额头上此时一脸的汗,还一脸的黑锅灰。

“什么汤啊,闻起来挺香的嘛,是谁让你煮的?不会有毒吧?”其中一士兵有着莫大的怀疑,对小李子上下打量着,他觉得这小子很奇怪。

“兵哥,您这就见外了吧?是将军吩咐的,说你们几个日守夜守的不容易,也没个人顶替,所以就让小李子我煮了点燕窝汤来,这样对身体好。将军还说了,您可是将军的心腹啊,将来可是要重用的,不能把你们拖垮了。只有身体补好了,才能更安全地守住这臭小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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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一边倒着香喷喷的燕窝汤,一边笑嘻嘻且一脸神秘地说道:“你们别忘记了,少爷可是有武功的,不比你们差!”

欧阳凌轩一听,一个人在房间里跳了起来。

一会从床上跳到地上,再从地上跳到床上。

“耶!”欧阳凌轩伸过手臂,做了个胜利的动作。

小李子真是聪明啊,不愧这些年对他这么好!救星啊,救星!

“真的假的?”宽脸的士兵抽着鼻子,使劲地闻着这味道,虽然怀疑,可是看上去一脸欲望。“我还真是没有喝过燕窝汤呢。”

“兵哥,你们要是不喝,我可就真的要端走了呀,这可是老爷的吩咐,否则,我哪有银子买燕窝炖你们喝?就算我想救少爷,也得有这本钱哪?是不是?”小李子始终保持着灿烂的笑容。

都说这笑面虎能打死人,看来真的是一点不假的哟。

“大哥,这小子说的有道理。燕窝不是什么人都买的起的,你买得起吗?看来真的是将军吩咐过了,我们可不能不识好歹呀!”另一大眼的士兵咂了咂嘴。

都站一天一夜了,他都困死了,就想来点什么吃的补补他这身子呢。

燕窝汤看起来晶莹剔透的,还香气四溢,还真的是馋死人了。

将军怎么不说一声?宽脸的依旧有些许的疑惑。

因为这种事情,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如果中了­奸­计,让少爷跑了,那就真的麻烦了。

所以,他还是忍着摇了摇头。

小李子看了看这宽脸的士兵,也跟着摇了摇头。

“他不喝,你来喝吧?”他望着那个大眼的士兵。

大眼士兵看了看他,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行行,你们不喝是吧?那我端走了,我给府里的其他人喝去了!”

小李子不由分说地将铁锅端起来,起身就要离开。

惨了惨了,这些家伙还是不上当怎么办呢?站在里面的欧阳凌轩可着急了。

“等等——”他的身后,传来宽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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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惨了,这些家伙还是不上当怎么办呢?站在里面的欧阳凌轩可着急了。

“等等——”他的身后,传来宽脸的声音。

这时,他笑了!

并转过身去,并迅速收起笑容。

“­干­嘛?”

“您还是端过来吧,我们也都想尝尝,燕窝汤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宽脸的士兵笑笑,神­色­有些不自然。

臭小子,还是扛不住了吧?不过,这里面可不是什么燕窝,嘻嘻!他一个臭奴才,怎么可能会有银子买燕窝给这帮家伙吃呢?

这里面,是他­精­心配制的假燕窝,现在满将军府都是的——仙人掌。哈哈哈哈!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您还是不信任我,好象我是有意要陷害你救出少爷一样,大哥,您们怕死,我也会怕死,我救了少爷,我一样逃不掉的!”小李子故意装出一脸的无奈来。

大眼士兵一听,越发觉得有理了。于是几个剑步冲了过来,将他手上的铁锅了过去。

“兄弟们,快来吃吧,不吃可就真的冤大发了!这可是燕窝汤啊!”大眼士兵冲着站成一排的其他士兵们叫喊着。

士兵顿时一哄而上,将这锅围了个统统转,争先恐后地抢着叫着嚷着要喝这假燕窝汤。

“嗯,味道不错,好甜好香……”

“就是,刚才还怀疑这小子来着,要是没吃还真就是可惜了……”

“将军对咱们可从来没有这以好过……”

……

看着众士兵吃得开心又欢喜,边吃边闹边说,小李子摊了摊手臂,一脸无奈:对不起了,各位,谁让俺是少爷的心腹呢?

“少爷,您还好吗?”小李子对着里面问了一句,声音很大。

众士兵寻声看了看小李子,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碗掉地上的咣当声……

“汤,汤里有毒!”宽眼的士兵指小李子,一脸的后悔。

小李子走到他跟前,伸过中指戳了下他的胸膛,一脸笑得很是灿烂:“小子,这不是毒药,是谜幻药,您好好睡吧,啊!”

就这样,所有人都倒了,横七竖八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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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所有人都倒了,横七竖八的一大片。

“小李子,搞定了吗?”欧阳凌轩着急地隔着房门问道。

“嘻嘻,少爷,您放心吧,小李子不仅英勇还绝顶聪明,您是知道的!”小李子一脸神气地说道。

“是,是是是,小李子神通无敌,是块做大将军的好材料,您还是手脚麻利点,放本少出来再说吧!”欧阳凌轩急不可耐。

再关下去,他真的可能要疯掉了。

而且,他真的很想见黄鹂儿。

“少爷,在开门前您得答应小李子一件事!”小李子取过钥匙,站在门边,就是迟迟不开门,一脸笑得跟个鬼似的。

“小李子,你趁火打劫是不是?赶紧的,少废话,快点开门!”欧阳凌轩着急十分。

“那可不行,我得跟少爷谈判清楚了。”小李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吧,什么事?”欧阳凌轩就想着能快点出去。

“您先答应我!”

“我答应你,只要你赶紧开门就行了,别再担误下去,被人发现就完蛋了!”欧阳凌轩这个时候只能是答应了。

不过,他恨死这小子了,居然学会了敲诈。

“少爷,燕窝是小李子掏腰包买的,这可得五十两银子啊!”

欧阳凌轩就知道,这小子三句不离银子,是个贪财鬼。

不过这世道,还真是离不了钱,只不过这小子李说的是实话而已了。

这小子舍身家世他,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行了,你救少爷有功,少爷回报你一百两!”欧阳凌轩认真地回答。“只是求你快点行不行?别像吃了缓慢动作药似的,慢得跟大娘一样。”

“真的假的?”小李子一听,满心欢喜。看来这无本生意真是做得啊,虽然有风险,不过少爷去哪儿他也会跟去哪儿,一切都要由少爷挡着。

“当然真的,拜托,你能不能搞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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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真的,拜托,你能不能搞快点?”

“还有一要求,您也得答应,否则,我不能给您开门!嘻嘻!”小李子笑了。

“什么要求?不会是让我给你找媳­妇­儿吧?”欧阳凌轩没好气地逗这小子。

这小子跟他同年,他思春,难道他小李子就不是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

“少爷,您说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这等玩笑!”小子一听,脸红脖子粗起来,还烫得厉害。

少爷的话,正中他的下怀不错,不过,这不是他此刻要求的。

“那你倒是说啊,什么要求,少爷我尽量满足你!”欧阳凌轩恨得牙痒痒的。

平时这小子动作也挺麻利的,而且口快心直,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他耍心眼儿,回头找他算帐。

“少爷,您出来后得带我一起走,否则,我死罪能逃,活罪少不了呀,我得脱一层皮!”小李子的声音变了个腔调,强烈地乞求着。

欧阳凌轩一听,立即又同情起这小子来。

“行了,带你一起逃,无论天涯海角,行了吧?快点开门!”欧阳凌轩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谢谢少爷,谢谢啊!”小李子一听,满心欢鼓地打开了房间的门。

“少爷——”小李子见到少爷的时候兴奋地叫道。

“你小子,算你狠!”欧阳凌轩指着他的鼻子,再瞟一眼倒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堆替士兵。

“怎么了少爷?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看到少爷那样,他慌了。

少爷聪明得很呢,不会一眼就识穿了金不镶玉吧?

“你小子很厉害,很强大,了不起,可塑之材,走吧!”说罢,欧阳凌轩伸过一只手,将小李子搂进臂弯里。

“少爷,我们不能走进门,只能是走狗洞了!”小李子被少爷搂着,一脸感激涕零。

“什么?让本少爷走狗洞,有没搞错?”欧阳凌轩乍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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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本少爷走狗洞,有没搞错?”欧阳凌轩乍呼道。

“少爷,除非您不想出去,不想见到鹂儿这丫头!嘻嘻!”小李子歪着脑袋,眨着他的绿豆芝麻眼儿。

“少爷我当然想出去啦!”欧阳凌轩正经答道,然后一脸的惆怅:“也不知道我的鹂儿丫头怎么样了呢。唉!”

“少爷,鹂儿生存能力强,您放心吧?当初她到将军府的时候才丁点儿大,还不是一样生存下来了?这个您倒是不必担心!”小李子劝服着少爷。

“这个倒是!只是,少爷我对她牵肠挂肚啊!”欧阳凌轩苦着个脸。

“行了,少爷,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候啦,你到底钻还是不钻?”小李子再问一次少爷。

欧阳凌轩摇了摇头:“本少行为端正,人品高尚,岂能去钻狗洞?”

“那好,您不钻小李子钻了,您就穿这一身衣服出去吧!”小李子说完,从不远处的地上捡起一套粉­色­裙式衣服来。

“你让我装女人?”欧阳凌轩不悦地问道,满脸惊讶。“亏你想得出来啊,小李子,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歪主意?”

小李子耸了耸肩膀:“这也不­干­的话,那俺也米办法了,我钻我的,您自个儿想办法出去吧!”

欧阳凌轩一把夺过小李子手中的衣服,随手扔了出去。“少爷我要飞了出去!你信不信?”

“什么?你要飞出去?”小李子望了望这高墙,绿豆眼变成了黄豆眼儿。

“嗯,少爷我要腾云驾雾地飞出去!”

欧阳凌轩说完,开始运气。

小李子只见嗖的一声,少爷便消失于了眼前。

他仰头望去,只见少爷已经飞出去了……

“少爷,您等着我,我马上爬过去!”小李子见少爷已经飞走了,他赶紧朝后院院的狗洞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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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73

“少爷,您等着我,我马上爬过去!”小李子见少爷已经飞走了,他赶紧朝后院院的狗洞跑去。

“唉哟,少爷,您在哪里,倒是给我扯几下啊,我出不来了!”卡在狗洞洞口的小李子呜呼着。

欧阳凌轩早已经平衡落下地来,正一直等待着小李子呢,却不想等来的是小李子的哀号声。

“少,少爷,我在这儿呢!”小李子看到了少爷了。

小李子此刻就如那被如来佛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满头的树叶不说,还一头的草,也就半截子身体出来。

欧阳凌轩寻声望去,见到小李子的德行时,他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拜托,您这小身子骨还卡住了?”欧阳凌轩蹲下身子,扒了扒他头上的树叶。

“少爷,小李子忘记了,将军府好久没养狗了,所以这里面全是垃圾啊!”小李子打了个喷嚏。“您别一直站着啊,赶紧拉我出来!”

“要能出来的话,您早就出来了,还用得着我扯吗?”欧阳凌轩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少爷,您再扯扯就出来了,我是有力气用不上啊,您没看到我的双手也卡了吗?是小李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不知道先让双手出来!”小李子笑着,露出他并不整齐的牙齿。

欧阳凌轩有时候,他若是能当皇上的话,这小李子当个死太监倒是挺合适的。

身子骨细,说话声音也细,连眼睛也细得见不珠子,一副老­奸­巨滑的样儿,最适合给他当心腹了。

“那行,小李子你可得挺住了!”欧阳凌轩伸过双手,握住他的小脑袋。

“少,少爷,您别扯我脑袋啊,别到时候脑袋断了,身子还卡着!”小李子哭丧着个脸。

欧阳凌轩再将双手挪天小李子的肩膀上。

小李子再想说点什么时,却听见他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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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74

小李子再想说点什么时,却听见他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出来了。

“唉哟,少爷,您好粗暴啦,我的ρi股骨,好痛!您就不能轻点吗?”

“哈,臭小子,轻点的话就出不来了!走吧,别娘娘腔了!”欧阳凌轩看着小李子,心情大好。

至少,他终于出来了,可以呼吸自由新鲜的空气了。

“少爷,您带银子了吗?”小李子一边捂着受伤的ρi股一边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欧阳凌轩目视前方,根本就不看小李子一眼。

“您要先还我银子!”小李子伸过手去,目光慎重地注视着少爷,并走到少爷跟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个财迷,就知道银子,以后会给你的!”欧阳凌轩拍了一巴掌小李子伸出来的手后,并将他扯到边,飞快地向街道上跑去了。

“少爷,您不能耍赖啊,你等等我……”

没有想到,京城的大街上今天好生热闹呢!似有好多带刀的武士向某处纷纷涌去。

“小李子,前面为什么这么热闹?”欧阳凌轩站在人群里,对身边苦反脸的小李子问道。

他扭过头去看到小李子的表情时,他很是不满意:“拜托,您老的银子,少爷一定会还的,求您别这样苦着个脸,好象我欠您好多银子似的!”

“少爷本来就欠我好多银子,哼!”小李子噘着嘴。

“小李子,本少不说,不代表本少不知道,那一锅燕窝是仙人掌做的吧?啊?”欧阳凌轩盯着小李子。

“少,少爷,您怎么知道的?”小李子一听,吓得魂都没有了,脸­色­可谓是大变。

“我不知道,我怎么做你的主子?我就想,我要是当了皇上,让您当总管的话,您岂不是大贪?您这副贪财德行,就注定做小奴才吧!”欧阳凌轩的头摇了又摇,气叹了又叹。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75

“我不知道,我怎么做你的主子?我就想,我要是当了皇上,让您当总管的话,您岂不是大贪?您这副贪财德行,就注定做小奴才吧!”欧阳凌轩的头摇了又摇,气叹了又叹。

“少,少爷,对,对不起啊,小李子不是故意的,嘻嘻,不是少爷银子多吗?给小李子花点也无所谓是不是?小李子再怎么也救过您出来的嘛!”小李子痞着脸笑着。

“还表功?再表功你给我滚回将军府去,少跟着我!”欧阳凌轩的眉毛高高竖起,眼冒怒气。

这小李子,平时也没看出来呀,这么狡诈?

“别啊,少爷,小李子是跟少爷开玩笑的!小李子不要钱了,小李子义务求少爷,小李子为了少爷,粉身碎骨再所不惜的!”小李子慌了,连忙吊住少爷的手臂。

要是让他回去,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将军要是知道是他­干­的,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

欧阳凌轩手一甩:“一百两银子不会少你的,但你也别这么急是不是?走吧?臭小子!”

他摇头笑了起来。

小李子这才放下心来,并拍拍胸口:“少爷,您真好,小李子知足了!”

“这些人,不知道是要去­干­嘛!”欧阳凌轩看着行­色­匆匆,背被大刀跟利剑的武士们,一脸疑惑。

“小李子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皇上招御前侍卫的日子!”小李子眨了眨绿喜眼。

“哦?”欧阳凌轩双臂环抱,一只手掐住下巴,寻思起来。

“少爷,您,您不会要去应聘吧?”小李子跳了起来,因为他真的好生着急。

少爷做了御前侍卫,他­干­嘛呀,他岂不是要落单了?没有少爷,谁保护他?他真的会混不下去啊。

伺候少爷习惯了,这习惯还真是难改的。

“当然——”欧阳凌轩微微地笑了起来。

在他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进得宫去,而且是名正言顺的,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进宫看到丫头了。

“那我怎么办?”小李子尖叫起来。

“你,我会安排的,­肉­,总得一口一口吃吧?”欧阳凌轩依旧微微地笑着。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76

“你,我会安排的,­肉­,总得一口一口吃吧?”欧阳凌轩依旧微微地笑着。

在他的眼前,已经展开了一副美好的画卷出来。

他的黄鹂儿看到他的时候,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在欢呼雀跃地扑向他的怀抱里呢。

“可是,我不想离开少爷!世道险恶,小李子不会武功,会被人欺负的!早知道会这样,小李子就不应该救少爷了!”小李子嘴噘得能挂住油壶了。

“小李子这么聪明,难道就回不去将军府吗?等少爷我得了势了,一定接你进宫!”欧阳凌轩认真地回答。

“我的爷啊,您这不是害我吗?我要怎么回去?那些士兵可都认得我啊,一一指证是我的话,我岂不是要完蛋了?”小李子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您不承认不就行了?反正我爹也没看到!”欧阳凌轩提示。

“打死也不承认?来个死无对证?”小李子歪着头。

“当然,不是不可能的啦!”欧阳凌轩看着这小子,忍不住笑了。

这小子脑子就是好使啊,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

“反正,将军肯定不会把我打死的,皮­肉­苦肯定是少不了了。少爷,为了您,我就认了,不过,您混出息了,一定要带我去皇宫见见势面才行。否则,我死不甘心!”小李子百般无奈。

“早知道这样,还爬什么狗洞跟少爷跑出来?还不如直接呆在你房里等这帮士兵醒来,再等将军回来处置呢!”小李子垂头低语,一脸倒霉相。

“那你现在回去也不迟啊!”欧阳凌轩看着远方,心急如焚。

“不行,我得等少爷真的进了宫,我再回去,反正这个祸我是闯大了,无所谓什么时候回去了!唉!”小李子叹息道。

“那走吧,少爷得了势力,一定不会忘记小李子的,到时候接你进宫当官!”说完,挪步前行。

“那行,有少爷这句话,我就有期盼了!”小李子紧跟其后,充满信心。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77

“那行,有少爷这句话,我就有期盼了!”小李子紧跟其后,充满信心。

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磨其心志,锻其筋骨,饿其体肤嘛,相信他小李子也有辉煌腾达的一天。

当然,这一切全靠少爷了!

果然,是在比武公开招聘皇上的御前侍卫……

天,又开始将它那块幕布给撕扯了下来,挡住了天空的明亮,于是夜就这样来临了。

让周一一觉得恐慌又刺激的时间又到了!

管她的大丫环说了,今天晚上就值班到子时,她会再派人替换。

可是大丫环的命令刚下,太监总管周公公下面的小太监传话来,今天晚上就由周一一一个人守天亮。

大丫环一听,满脸无奈:“周一一,我也没办法了,谁让你跟皇上有仇呢?皇上是非要折磨你啊。”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周一一故意一脸犯难,双眉微皱。

其实她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从昨天到今天,她一直在得罪他,他不修理她才怪呢。

无所谓啦,反正第一次已经经过了,接下来的只不过是在重复过去罢了。

经过第一次的华丽蜕变之后,也就不再那么可怕了。

这人哪,除了吃穿外,就是欲望了。

欲望是可怕的,它害得多少女人魂牵梦萦,生不如死啊。

“去吧,按皇上吩咐做,得罪了皇帝,谁也救不了你,除非是神!”圆脸的大丫环看着周一一跟在小太监身后离去的背影,一脸担忧。

依旧是这间养心殿,也依旧是那粉­色­的纱帐飘呀飘,当然,床榻也依旧是那床榻,唯一与昨天晚上不一样的是,此时养心殿内烛光高照,灯火通红一片,如同白昼一般。

殿内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显得有些光亮过头,静寂有余了。

“周一一,昨天晚上感觉如何啊?”此时周公公背着双手走了进来,双目如炬地盯着她,神­色­间透着一股子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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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昨天晚上感觉如何啊?”此时周公公背着双手走了进来,双目如炬地盯着她,神­色­间透着一股子坏。

“周公公,奴婢给您请安!”周一一做了个万福后起身,垂着头。“回公公话,昨天晚上很爽很强大!”

“什么?很爽很强大?”周公公一听,可是傻眼了。

“是,很爽很强大呀!一一真是开了眼界了。皇上真不愧是一条龙,一条不仅能在水中游走的龙,更是一条可以在床榻上叱咤风云的龙!”周一一这时抬起头来,与公公对视着。

“哈,哈哈哈!”周公公一听,恍然大悟地摇头大笑:“对啊,皇帝是一条很强大的龙!”

“不过公公,您能不能让我去­干­别的?这里换个丫环怎么样嘛,奴婢一定会好好孝敬公公的啦!”周一一上前去,扶住公公的手臂,摇晃起来。

周公公看了看周一一纤纤玉手在他的手臂上摇来摇去的,表情变得异常尴尬。

“周一一,男女有别,这是皇宫,注意言行举行,以免不必要的误会!”周公公清了清嗓子,并回头看了看外边。

外边很黑,什么也没有,他放下心来。

这臭丫头很粘人,总让他难堪,搅得他这颗平静了几十年的心一次次掀起波澜来,他这颗并不年轻的心脏再这样刺激下去,估计得衰竭。

“公公,怕什么啦,您都可以做奴婢的爷爷了,爷爷跟孙女粘乎下,有什么可怕的嘛!”周一一将脸凑近公公。

周一一就是故意这么­干­的。

她一会风一会雨,把这老太监给搞晕掉才叫痛快,哈哈哈!

周公公一听,头真的要昏掉了!

爷爷?他有那么老吗?他今年才五十一岁,这丫头怎么也有十八岁了吧?他顶多也就是个老大哥罢了!怎么还成了爷爷辈儿的了?

这臭丫头,不会是存心气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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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有那么老吗?他今年才五十一岁,这丫头怎么也有十八岁了吧?他顶多也就是个老大哥罢了!怎么还成了爷爷辈儿的了?

这臭丫头,不会是存心气他的吧?

他做了几十年的太监,又有谁知道他做太监的苦楚?这简直就是一本血泪史!

皇上六十几岁了还能娶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为妃,可他,一辈子都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

尽管他心里不服,也觉得世道太不公平,可是又不得不服,谁让他当初选择太监?

“一一,公公真的那么老吗?”周公公情绪低落。

难道公公还会介意年纪?看他这样子,好象很介意一样。

“公公,您把我调走吧,一一不想被皇上折磨,这简直就是泯灭人­性­,您要知道,一一我可是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呢!”周一一不想回答公公这么无聊的问题。

“哈哈哈,二十岁还是小姑娘吗?”周公公皮笑­肉­不笑。

要知道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不痛快,从来没有这么不爽过。

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是宫里最风光的,整天与皇上打交道,给皇上传达旨意,却不想周一一几句话把他弄得好生失意。

“不是吗?”周一一疑惑重重。不知道这公公是何意思要这么发笑。

十八岁,在现代高中刚毕业,不是小姑娘是什么?难道是老姑娘?

“您知道皇后多少岁生下大皇子吗?”周公公将周一一的手扒开。

“多大?”周一一想继续听。只要是关于宫里的事情,她都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如果有朝一日能去现代,她一定要将这一切写下来,写成一本穿越小说,取悦广大读者。

有可能的话,她以后再也不当扒手,而是去写小说,当文艺青年。

“十四岁!”周公公很认真地回答。

“什么?十四岁?十四岁来月事了吗?十四岁就生孩子?”周一一一听,可是吓了一大跳。

十四岁的女生,她们都刚上初中呢,在这里却生了娃,神马世道?

她周一一都是十五岁来的月事,来了月事也是什么也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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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0

她周一一都是十五岁来的月事,来了月事也是什么也不懂的。

要不是她那帮哥们儿成天看黄|­色­小说,她才略微地知道一二男女之事,恐怕在这方面还真是白痴了。

十六岁之前,她还以为男女睡一张床上就会怀孕生娃,所以,她从来不敢跟男生接触,就怕一不小心生个娃下来。

“当然,皇后就是生了,可是你都二十岁了,在这年代,完全就是嫁不出去的老丫头了。所以,所以才派您老过来伺奉皇上,做皇上的伺初丫环的呀!看来皇上英明,一眼就知道您老真的不再年轻了,也知道您经验丰富。如果派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来,那才叫泯灭人­性­呢!”周公公一脸的幸灾乐祸,甚至是嘴角处丝丝的­阴­笑,在红­色­的烛光下有点让人惧怕。

“你们这些男人,真的很无聊!”这是周一一的回答,她此刻好生气氛。

她­干­嘛不穿越到女权社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母氏族?要是的话,那她就可以把这些臭男人玩得死去活来,然后统统地踩在脚下了,哼!

这死太监,居然还说她是您老。

她说二十岁他都是估高了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容貌是多少岁了。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

但是她的灵魂,可是不止的呀。

不管是十七八岁,还是二十五六岁,她都是很年轻的,而且是很漂亮的大姑娘。

这死太监,明显的在蹂躏她,使劲地糟践她。

在她眼里,太监都是有心理问题的,搁现代的话,都应该去看心理医院,眼前就是一个有着严重心理疾病的变态狂。

“行了,别说些没用的了,你好好继续接受这泯灭人­性­的训练吧,谁也帮不了您!”说罢,周公公手中的佛尘一甩,准备扬长而去。

周一一目送着他,却不想刚目送到门口,周公公又转过身来了:“周一一,你有见过我的那块玉珮吗?蝴蝶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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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到这里的一定要留个言,鼓励下俺哟

俺真的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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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目送着他,却不想刚目送到门口,周公公又转过身来了:“周一一,你有见过我的那块玉珮吗?蝴蝶状的?”

周一一一听,赶紧镇定起来。

这是她训练的结果。她若是真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问她,她比任何人还要镇定。

如果没偷人家问的话,她就更镇定了,有可能的话还会得理不饶人。

“什么玉珮?不知道啊!”周一一一眼无辜,且摇了摇头。

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问,话不能太多。话多总会有漏洞,这是拐子手教的。

果然,周公公相信了,佛尘继续一甩:“好生伺奉着皇上,有闪失唯你是问!”

“公公,今日皇上又是要召见哪位娘娘啊?”周一一饶有兴趣地问道。

公公只是转过头来,淡淡地回答:“皇上今日,谁也没有召见!”

说完,他便更的扬长而去了。

谁也没有召见?这是为什么?

传说,皇上晚晚是不得空的,他得为他自己生下子女若­干­个,这也是皇氏家庭的传统,主要是为了巩固皇氏家庭的地位。

想要多生子女,自然是得日夜耕耘啦,哪能停歇呢。

周一一突然又觉得这皇上真是可怜,在这深宫之中,皇上整天除了准公文,忙国事,便就是忙女人,想想都觉得累。

“周一一,你这个骗,骗子!”就在周一一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的时候,一道醉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皇上?皇上喝醉来了吗?而且,今天晚上没有妃子来?

这,这可怎么办呢?皇上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一对一?这到底在搞什么嘛?

她来的时候,养心殿外面一个站岗的丫环跟御前侍卫也没有,昨天,她还貌似看到有两个魁梧将士把守的。

可是刚才她进来的时候,貌似无一人呢。

果然,皇帝那近似完美的头从大门口冒出来了。

虽然还没有看到他的身体,但是她完全可以判定这就是皇上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2

虽然还没有看到他的身体,但是她完全可以判定这就是皇上了。

这是个神马姿势?怎么能见到头不见身体?而且还离地那么近?是人是鬼啊?

难道,他趴在地上的?

周一一连忙奔了过去一看。

皇上虽然没有躺在地上,可是已经快躺了,几乎是用半趴的姿势。

“皇,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喝成这样?其他人呢?”周一一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皇上扶了起来。

皇上一只手扶着门框,然后借着烛光审视着周一一。

四目相交,周一一心慌地垂下头去,并将目光移开。

“你,你是谁?”皇上问道,声音里透着疑惑。

啊?她是谁?不会吧,喝到连她都不认得了?太过份了吧?

周一一这心里可是忐忑得不行了,她总预感今天晚上是个麻烦的晚上,一定会有什么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这皇上今天可是说了不下二次回头要收拾她的,他不会是想收拾她吧?

在哪儿收拾?床上?

靠啊,周一一,你脑子太发达了吧?怎么能想这么多?这么会幻想?你不当爱迪生第二还真是可惜了呢。

人家是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对你一个长相不如她任何一个妃子的周一一做出如此下等龌龊之事?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拿出偷东西时的勇气跟机智来,将这个醉鬼皇帝应对到底。

周一一,你可得撑住了!为了少爷,你也要撑住!

“皇上,奴婢是周一一,你的侍寝丫环哪皇上!”周一一语气尽显无奈。

她坚决不相信皇上即使喝醉了,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除非,他在装。

“哦,周一一啊!”皇上点了点头,一脸的大彻大悟。

“皇上,您喝成这样,就不要过来养心殿了嘛,去您的御书房里睡也是一样的呀?!”周一一认为,既然不要妃子陪了,直接睡书房岂不是更好,­干­嘛偏要跑来这里。

他不来,今天晚上她就可以轻松一下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3

他不来,今天晚上她就可以轻松一下了。

“臭丫头,这是朕的皇宫,朕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你管得着吗你?”皇上一步跨了进来,身体去向前倾了过去。

周一一见势不妙,赶紧用身体挡住。

挡是挡了,问题是她没挡住,这皇帝牛高马大的,压了下去有泰山一般的感觉。

她彻彻底底地被这座泰山给压在了地上……

她的ρi股摔得生疼,还有她的后背,也有疼痛的感觉!

“唉哟——”周一一本能地叫了一声,再瞪着压在他身上的这个臭皇上。

他的眼睛半瞎着,嘴角还吐着口水,正在对着她似笑非笑。

“嘻嘻,摔疼了吧?周一一!”皇上笑着问道,压根儿就没有起来的意思。

这臭丫头身板儿也太小了吧?压在身下跟没有压似的。

只是,她的喘气声很大,直击他的耳膜,让他的身体起了一丝异样的变化。

“皇上,你把身体挪,挪开,快要压扁我了!”周一一实在是无法呼息,只能是喘着重重的气。

“挪开?我要是不挪开呢?嘿嘿!”皇上用那双醉眼就那样盯着她,如此近距离地盯着她。

周一一这时候发现,她真的很危险,这个皇上明摆着要欺负她。

她被他这样压着,真的压得好痛,尤其是胸部,被挤压得胀胀得,很是不舒服。

还有就是,皇上那带着酒味的气息直扑她的脸上,热热的,使得她心里老是会往歪处想。

这种姿势,是她昨天晚上见过的姿势,皇上折腾明妃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不是吗?

她的心突然变得好慌张,这种慌张远远盖过了她周身的疼痛。

她想起身,想挣扎,可是这臭皇上压得她根本就有力无处使,只能是硬生生让她这样压着了。

还是说点好话,让他挪开吧?不然这样压下去,迟早要出事儿!

虽然说不是什么­干­柴烈火的,那也是男的­精­力旺盛,女的欲壑难填吧?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4

虽然说不是什么­干­柴烈火的,那也是男的­精­力旺盛,女的欲壑难填吧?

呸呸呸,周一一,咋把自己说成是欲壑难填了呢,简直就是乱用成语。

“伟大的皇上,您喝醉了,您需要休息,您翻个身,让奴婢起来,奴婢好扶您上床休息!”周一一尽量保持着平静的心情,还有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尽量很平和。

“你周一一不是本事大吗?喜欢跟朕对着­干­吗?这样啊,朕不翻身,有本事自个儿起来!”皇上一脸幸灾乐祸。

他是醉了,可是他心里明白着呢。

自从牡丹那里过来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很郁闷,很不痛快,也无心看公文。

在御书房里,他一个人喝起了闷酒来,直至将自己喝到烂醉。

他太对不起牡丹了,他还是堂堂皇帝呢,可是他却不能给自己深爱的女人幸福的生活。

就连他的儿子都要离开他的身边才能长大成|人。

他是皇帝又有什么用?这种生活他有时候真想弃之不要,然后带着他喜欢的女子跟孩子逃之夭夭。

可是,他是好过了,天下百姓呢?他们恐怕就不好过了。

皇太后生­性­残暴,­阴­险毒辣,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当年为了追杀牡丹,她是什么都­干­了。最后还是将军替他想了一个计策,牡丹才得以脱险的。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将军跟老鸨以及他外,没有人知道当年那个惊艳京城的牡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今天开始,又多了两个人知道了。一个就是身下这个讨厌的丫头,再一个就是桃花。

桃花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她叫牡丹,并不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皇太后要追杀的人。

皇太后以为牡丹死了,而这,也是将军的计谋,欲盖弥彰之计。

庆幸的是,这个谎言骗过了皇太后的眼睛,也安生了十八年。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5

皇太后以为牡丹死了,而这,也是将军的计谋,欲盖弥彰之计。

庆幸的是,这个谎言骗过了皇太后的眼睛,也安生了十八年。

皇太后怎么可能容忍一个青楼女子做皇太后,这个位置,是她的外甥女的,而且,这名青楼女子还怀有皇上的骨­肉­。

其实,皇太后这些年来一直在担心,当年的那个孩子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会没有人知其下落?

十八年来,她都忐忑不安。万一,这个孩子还活在世上的话……

“皇上,奴婢再问您一句,您到底配不配合奴婢赶紧起身?”周一一在皇上寻思的空当,她一直瞪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他的魅力跟少爷相比,其实是有几分相似的,甚至是在长相上,都有那么几分相似,尤其是那若悬胆的鼻子,还真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了。

只不过,少爷稚­嫩­了些,而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是成熟风流的味道。

皇上听到周一一的喝声,努力地睁了睁眼。他不是不想睁,而是喝醉的人,眼睛永远是这样半睁半闭着的。

看着这张­色­眯眯的眼睛,周一一心一横。

“有本事自己想办法,你不是鬼主意多吗?朕现在就想见识见识!”皇上边喝边身体不停地在她身上蠕动着。

她觉得浑身冒汗,如同千万条虫子咬在。

这臭皇帝,压了她两次了都,­干­嘛老是要做这么无聊的动作?

“那皇上,就别怪奴婢不礼貌了!”

周一一的话刚毕,她的膝盖就弯曲着提了上来,而且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唉哟!”皇上顿时鬼哭狼嚎地吼道。

且他从地上快速地蹦了起来,双手捂住大腿之间。

“周一一,你这臭奴才,你怎么可以踢朕这里?你想让朕成太监吗?”皇上的酒这个时候都痛醒了一大半了。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她这么用力地撞,他能不痛吗?

他周身都是坚硬的,可以随便他踢,他咬,他撞,但是唯独这里,在没有发威发功的时候就是软软的,而且不能随便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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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身都是坚硬的,可以随便他踢,他咬,他撞,但是唯独这里,在没有发威发功的时候就是软软的,而且不能随便乱动。

像她这么用力地踹,后果是很严重的。

周一一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皇上的狼狈样儿时,她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她觉得很痛快。

不要以为,这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病猫,没听过女人是老虎的说法吧?嘻嘻,她就是老虎,而且还是只母老虎。

皇上,您如果敢对奴婢来硬的,俺这只母老虎可就要对您这条人张开俺的血盆大口了。

“皇上,是您叫奴婢自己想办法,可没有说让奴婢什么办法不能想,奴婢在开动之前,可是有提醒过您!”周一一倒退几步。

她就想离他稍微地远点儿,这臭皇上,就是个大­色­狼。

她刚才明明就感觉到了他的故意,他就是想故意吃她的豆腐才这么­干­的。

她胸脯的­肉­­肉­,到现在还胀痛得不行呢。

“可是,你这臭丫头也不能踢朕这里吧?让朕这里没了,就等于要了朕的命。朕压你一下,至于要朕的命吗?”皇上歇斯底里地吼着。

这臭丫头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这宫里头有多少丫环妃子渴望他的接近,可这臭丫头倒好,居然这么无情地对待他。

他可是皇帝,他让她死,她就得死的皇帝,难道她一点也不害怕吗?

“皇上,如果您这么说的话,奴婢又有话要说了!”周一一不敢上前,一个劲给自己壮胆。

她只是想让他明白,到底谁更残忍?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唉哟,你个臭丫头,你简直不是人!”皇上双腿夹着,将身体伸直,大部分清醒地站在一边。

“奴婢就想问一句,您这宫里有多少人是太监?皇上?”周一一问这话的时候,神情相当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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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想问一句,您这宫里有多少人是太监?皇上?”周一一问这话的时候,神情相当严肃。

这皇帝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哟,他只不过是被踹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成太监,可是这宫里有多少男子因为他而成为太监的?

他们的生活有多苦?他有想过吗?

“问这个做什么?”皇上一只手撑着墙壁,腰弯着,双腿依旧是那样的姿势夹着。

他不夹着,就越加地痛得厉害了,这种姿势,能减轻他的痛苦。

“皇上,他们的感受又有谁考虑过?他们为了能孝忠皇上,却自己的命根子都剁掉了呢。”周一一不想说得太多了,这么多皇上应该能够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了。

“周一一,这是历来皇宫规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这么做也是关乎到江山的稳定!您少跟朕说些没用的!您还真是会替自己狡辩呢!”皇上一听周一一这些大道理,他气愤更加生气了。

“皇上,拜托您离我远点,奴婢只想尽奴婢的本份!”周一一见皇上发火,她有点怯了。

“离你远点?你居然让朕离你远点?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臭丫头!”皇上一剑步冲上前去,冲着周一一的头就是一下。

“皇上,您别敲我头!”周一一尖叫。

被他敲过的地方好痛,下手这么重做什么?

“怎么?痛了?你刚才踹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会痛吗?”皇上一把捏住周一一胳膊。

“啊,痛!”周一一再尖叫。这家伙下手也太重了吧?手臂生痛!

“哈,痛啊,痛可以叫出声来呀!”皇上的手取下,撑到墙壁上,双手都撑着,将周一一包裹在他的怀抱里,并邪恶地瞪着她。

“皇上,您,您要­干­嘛?”周一一想躲,可是无处可躲,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就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妈呀,她的心跳得好稳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少爷,少爷您在哪里?少爷你救救一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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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她的心跳得好稳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少爷,少爷您在哪里?少爷你救救一一啊……

周一一这一下是真的害怕了。

皇上那­色­眯眯的眼睛里包含的内容很是复杂,真是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他敢就犯于她,她肯定要反抗!皇帝怎么了?皇帝就真的是大爷?难道是妖魔鬼怪吗?

就算是,她也不能就这样失去了自己,这样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少爷!

想到少爷,想到将军府,再看看此时此刻的情形,周一一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想哭啊?觉得委屈啊?那向朕求饶啊!”皇上一脸挑衅地盯着周一一这张可爱的脸,他的心房为之颤抖着。

宫中比她漂亮的佳丽多的是,可是这可爱的丫头像有磁­性­似的,一直吸引着他。

他自问他对她是有好感吗?自己也签不上来,总之,他爱与这丫头接近,爱与他对抗,喜欢看她与自己对抗的样子。

那龇牙裂齿的样子,还真是即可爱又可恨。

“皇上,奴婢没有得罪您吧?是您一直在跟奴婢过不去,凭什么要让奴婢向您求饶?难道,皇上错的也是对的?没有道理可讲吗?”周一一忍着委屈,瞪大眼睛,抬起头来,与皇上对视。

四目相交,那一道电波相撞……

死了死了,死定了,为什么她望一眼这老家伙,她就会心慌意乱的?有点难以把持?

周一一,皇上是何许人?他可是后宫佳丽无数,您可能不掺和进去,一只脚要是迈进去的话,想收回来就难了。

而且,您有少爷了,您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胡思乱想!

“你这个愚昧的臭丫头,朕是皇帝,需要朕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周一一将目光收回,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住眼睛,并微微地颤抖着。

“皇上,您别这样看着奴婢,奴婢难受!”周一一伸过双手,企图将他撑开。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89

“皇上,您别这样看着奴婢,奴婢难受!”周一一伸过双手,企图将他撑开。

晕了,居然纹丝不动!人家是练过的!怎么把这碴儿给忘记了。

如果他想不动,她根本就没办法让他动?

难道相同的招数要用第二次吗?这一次下手的话,恐怕要比刚才那一次要狠得多了。

“有本事,您让朕放你走啊!”皇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疼痛已经过去了,此刻,他很好。

又来了,又来了,她要拿什么拯救这只醉酒的狼?

“皇上,您妃子无数,叫公公给您安排妃子吧?”周一一提醒。

“还安排什么呀,眼前不是有一个现成儿的吗?”皇上说完,脸上的邪恶感更重了。

看看,是不是呢,这家伙在打她周一一的主意。

“皇上,您可能不打一一的主意,一一是卑贱的奴才!”周一一镇定地回答。

“奴才怎么了?朕的好些才人,婕妤都是平民女,您照样可以的!”

“我不­干­哪,就是让我当皇后我也不­干­,你放开我!”周一一一听,吼了起来。

她再也想跟皇上周旋下去了,这家伙没安好心,除是­色­狼外,还是一黄鼠狼!

“皇上,如果您再不走开,一一可是要下手了?”周一一提醒。“别怪一一没提醒?”

“你又想­干­嘛?又想踢朕的裤裆吗?来啊,你来踢啊,来啊……”皇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很是兴奋。

“咣当——”周一一还真就是一脚给飞了过去。

“喂,周一一,你还真踢啊,朕是皇上!”皇上像只袋鼠似的蹦到一边去,在一边还不停地蹦着,并没有停下来。

“皇上,是您让奴婢踢的!”周一一站到一边,直发笑。

“好你个臭丫头,看来你今天是要跟朕­干­到底了是吧?”皇帝大声喝道,脸­色­在烛光下跟个烫过的螃蟹似的,红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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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0

“好你个臭丫头,看来你今天是要跟朕­干­到底了是吧?”皇帝大声喝道,脸­色­在烛光下跟个烫过的螃蟹似的,红得不得了。

“皇上,是您一直在为难奴婢!奴婢还是去给您打点水,洗洗睡了吧?听话!”周一一掩了掩嘴,站到房门边。

什么?洗洗睡了?还让他听话?当他什么?三岁小孩子?

皇上一听这话,可生气了,可是这下边儿,还真是疼呢。

“周一一,今天晚上给你两条路走,一乖乖臣服于朕,朕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二,送你去红楼!”皇上生气极了,依旧在一边儿蹦着,腰弯得跟个虾米似的。

“皇上,您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调皮呢?跟个孩子似的?”周一一真是没办法了。

“行,我洗洗睡,赶紧给朕打水去!”皇上突然改了语气,且坐到一边的檀香木靠椅上。

周一一听,满心欢喜,却又犯嘀咕:皇上真的臣服了?

她朝皇上望了一眼,发现皇上的神情变得很镇定,也正朝着她望。

“好嘞!奴婢这就去打水!”周一一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这家伙愿意洗洗睡了,她真的就是谢天谢地了。

那么她也可以像昨天那样打会盹了。

喝醉酒的人睡着了,可是跟猪似的。

再说了,他确实是需要用热水烫烫脚,这样才会睡得更舒服,毕竟,人家是皇上嘛。

周一一端着水回来的时候,皇上并没有坐在原来的椅子上,而是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边,双腿夹得很紧,估计那地方还疼的厉害。

“周一一,怎么才来,是不是想着要怎么逃脱?”皇上一见到周一一,便喝道。

“皇上,您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不行?奴婢有说要逃吗?是您一直在为难奴婢!”周一一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后也喝道:“赶紧的,跟在我身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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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1

“皇上,您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不行?奴婢有说要逃吗?是您一直在为难奴婢!”周一一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后也喝道:“赶紧的,跟在我身后,过来!”

如果不赶紧洗,水就会冷了,冷水泡脚就不会很舒服。

皇上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稳,然后跟在周一一的身后。

她发现,周一一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长裙,后面有一截是扫在地上的。她的长发也扎成了两个小长辫,正自然地搭放放在她的背后。

身材,挺好的,虽然ρi股小了点,嘻嘻!

不过这件扫地的长裙嘛,倒是可以成为他收拾她的工具,嘻嘻!

周一一,小样儿,敢跟朕斗?难道不知道马王爷真的是三只眼睛吗?

周一一端着水,小心有序地走在他的跟前,而他——

一只脚夸张地迈了过去,直接踩在了周一一扫地地上的裙上——

“啊——”周一一一声尖叫,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姿势向前扑倒。

“咣当——”接着是木盆从她的手上飞了出去,然后直接摔到了地面上。

水,泼到了她跟前的纱帐上,也打湿了一地。

“哈,哈哈哈!”皇上站在一边大笑起来,这臭丫头的趴地上的姿势真的太好笑了。

四肢伸展,俯身向下,看着挺白痴的。

周一一趴在这冰冷的水中,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呼出来,如此反复着。

她这么做,只是想调整自己的情绪。

从小到大,从现代到古代,她都没有受过这等罪行。就算是少爷当年也只是敢捉弄一下她,也从来不让她受半点的伤。

可是现在,她摔得周身都痛,膝盖可能都破掉了。

还有这额头,估计也摔破了吧,鼻子应该也是,总之她嘴里,现在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还带着一股子血腥的味道,看来,嘴皮子也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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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2

还有这额头,估计也摔破了吧,鼻子应该也是,总之她嘴里,现在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还带着一股子血腥的味道,看来,嘴皮子也撞破了。

她用舌头套了套,还好,牙没有磕掉。这年代,没有补牙的医生,门牙要是掉了,那就真的一辈子嫁不掉了。

估计少爷见到她,也得被她这没有门牙的女人给吓跑掉。

“你,你没事吧?”皇上见周一一一直趴在地上不动,笑声停了下来,细细地问道。

周一一并不作答,只是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满腹的委屈,并用怨恨的目光瞪着皇上。

“皇上,您贵庚了?还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周一一带着满身心的伤害问道。

皇上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臭丫头摔得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额头上一个大包,嘴皮子流着血,身上的粉­色­裙子湿了一大片,正紧紧地贴着,露出她还算丰满的胸部。

“皇上,您别这样对奴婢行不行?奴婢求您了!”周一一无可奈何到了极点。

她一直以为皇上应该是威严的,从不与下人搭腔的,可是这皇上,什么人嘛,简直跟个无赖似的。

“不行——”皇上大声回答,生怕她听不听。

周一一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了,在听到这们的回答之后。

皇上,对不起了,是您逼奴婢的,她也只能这么­干­了。

“皇上,奴婢给您泡杯茶喝吧!”周一一从地上捡起木盆,是真准备给皇上倒茶喝的。

靠,这丫头,脑子摔残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给她倒水喝?

“周一一,你没问题吧?脑子没坏?”皇上站在她跟前问道。

“哪有,皇上,奴婢好得很啦!”周一一万(奇)般温柔,尖细着声(书)音回答,脸上漾过(网)一阵微笑来。

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吧?这丫头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总之,不是她有问题,一定就是自己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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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3

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吧?这丫头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总之,不是她有问题,一定就是自己有问题了?

“皇上,您喝茶!”周一一端起茶来。“醉酒的人,嘴是最渴的,看您这­干­裂的­唇­就知道了。”

刚才在倒茶的时候,周一一使了一个小手脚,速度之快那是她的看家本领。

这是以前对付少爷用的,用她扒得的东西卖的钱买的,她一直揣在怀里,从来都不离身。

在少爷老是不睡觉,调皮的时候,她就会对他下手。

皇上伸出舌头绕­唇­一圈,不提水,一提水,他还真是口渴得很,喉咙如火烧。

他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她转身离去:“奴婢再去给皇上倒水烫脚,这样可能睡得更舒服!”

周一一跨过房门的时候,并没有走远,而是隐蔽在墙角里。

反正四周寂静无一人,只见到花瓣儿随风簌籁落地之声。

“臭丫头,突然发善心,不知道有什么猫腻没有!”皇上一边怀疑一边喝下了这杯水。

周一一隔着墙壁就能听到他咕嘟咕嘟喝水的声音,她在这­阴­暗的角落里笑了,笑得也很­阴­暗。

在听到他放下茶杯的时候,周一一返身走了进去。

“皇上——”她嬉笑着叫了一声,甜甜蜜蜜的。

皇上觉得一阵恶心。都二天二夜了,这丫头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你怎么回来了?”他问道。

“是啊,皇上,奴婢怎么又回来了?我回来­干­嘛的呢?”周一一笑得很欢,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疼痛。

只是这嘴,一笑的时候,口子就裂得很痛。都是这皇上害的,他居然故意踩她的裙子……

简直就是小人行为!

“朕问你呢?”皇上莫名其妙地问道。“我怎么突然觉得头一阵发晕?”

皇上说这话的时候,双脚还踉跄了一下:“还越来越晕了!”

“是吗?越来越晕了吗?那就好,看来这药长久不用并没有失效!”周一一这时眯着大眼睛,走皇上跟前。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4

“是吗?越来越晕了吗?那就好,看来这药长久不用并没有失效!”周一一这时眯着大眼睛,走皇上跟前。

“什么?你敢对朕下毒?”皇上一阵警惕,这头恍得好生厉害。

“哈哈哈,下什么毒啊皇上?这是安眠药,吃了睡觉的!”周一一大笑。

看来皇上也有害怕的时候啊,看看他刚才的紧张样子,真是好笑耶!

“安眠药?是什么药?是毒药吗?”

“皇上,安眠药是不能生儿子的药啦,以后,您永远也不能再跟您的妃子上床了!”周一一变得正经起来。“这呢,叫一报还一报,唉哟,我的额头,好痛!”

她这额头确实还痛,不过并没有这么夸张。

当然,她刚才也是吓皇上,完全的在胡说八道。

这臭皇上不是喜欢跟妃子们无休止的上床吗?吓吓他,看他什么表情,哈哈哈!

“周一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会要害朕呢?说,你是谁的人?”皇上愤怒地喝道。可是他有点支撑不住了,还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啊——”

虽然没有疼痛感,但却一个劲地打哈欠,还晕得厉害,他在强撑着。

“奴婢是您的人哪,皇上?这皇宫上下可就认识您一个人的,您应该知道!而且,也是您亲点奴婢到这里的!”周一一边说边笑。

皇上的脸­色­此时铁青,还不停地打哈欠,看上去真的困极了。

这皇上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愚蠢呢,明明说是安眠的药,被她忽悠成了断子绝孙的药,听名字就应该有所判断才是。

尽管这朝代没有安眠药这样的名词,一分析就能出来的吧?

估计,脑子里一片浆糊了。

“周一一,算,算你狠——”说罢,皇上就倒在桌边了……

“臭皇上,敢跟我周一一玩儿?您还­嫩­了点!嘻嘻!”周一一看着像猪一样趴在桌上的皇上,她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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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5

“臭皇上,敢跟我周一一玩儿?您还­嫩­了点!嘻嘻!”周一一看着像猪一样趴在桌上的皇上,她乐疯了。

她先拽着自己的两个小辫儿蹦跳着将大门掩上,万一有人路过呢?这门大敞四开的?

然后再蹦回来,准备将皇上拖到床榻上去。

可是这皇上实在太重了,个子太大了,她根本就拖不动啊。

拖不动也要拖,总不能让她睡在这里吧?

周一一将皇上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手环攥着他的腰,一步一步地方向床榻上挪去。

却不想,她的膝盖因为刚才被摔过,突然一阵刺痛,整个人向一边倒了下去……

皇上的身体也倒了,再一次压在了周一一的身上。

他的­唇­正好贴在了她的脸上,鼻孔里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对着她的一脸噗着,她的脸一阵痒痒的。

这倒霉皇帝,真是跟头猪似的,怎么这么重?连打呼都跟猪相似极了。

周一一就这样躺在地上,任这个男人压着自己,她突然倒是不想动了。

这样近距离地盯着皇上,盯着皇上英俊的面容,她突然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伸过她的手指,在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比划起来,他的眉头,又粗又浓,鼻子又高又挺,嘴­唇­又薄又宽……

他的五官,长得极其标志,是标准的英俊男人。

周一一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命运几多波折,波折里透着惊险,透着哀怨,更透着短而刺激的幸福感。

尤其是此时此刻,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跟一个古代皇帝如此近距离接触。

如果这事儿搁现代的话,那就是她跟主席在这里玩压与被压了,嘻嘻!

这真是一个无聊的事情,她想得也是更加的无聊了。

就在她要起身之际,皇上的身体突然挪了一下,他的一只手居然移到了她左边的胸上,毫无缝隙地覆盖了她的一只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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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要起身之际,皇上的身体突然挪了一下,他的一只手居然移到了她左边的胸上,毫无缝隙地覆盖了她的一只胸脯。

周一一心头一惊,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全身。

这个臭皇帝,睡了还要吃人家豆腐!

周一一捏着拳头,真想就这样一拳头下去将他好看的脸砸得一般平算了,尤其是这挺起来给整给脸带来立体又严峻感觉的鼻子。

算了,已经将他弄成这样了,再将他弄挂的话,就太小人了。

人家可是皇上,太过了头了,皇上要她去青楼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想还真是害怕。

她揪了一把他的鼻子之后将他的这只贼手拖开,并好不容易从他的身子底下钻了出来,再次攥他起来挪向床榻。

将他弄到床榻上的时候,周一一全身都是汗了。

“皇上啊皇上,您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周一一虽然觉得很累,不过,她很开心。

至少,皇上栽了!嘻嘻!

就在他替皇上脱去外袍,盖上被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准备歇口气时,房间的门嘎吱一声推开了。

房间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怒气冲天的味道。

“皇上,我的皇上耶,今儿个您怎么没有再传召奴婢呢?今儿个可是奴婢伺奉您呢!”声音细而尖锐,抱怨冲天。

周一一还没有来得及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呢,人就进来了,而且正怒目而视着她,目光不善。

这是一个身着红­色­裙衣的女子,脸上气­色­不错,看起来珠圆玉润的,年约三八的样子。一头长发正自然垂散着,正半遮半掩住她半­祼­的胸部,越发显得动人了。

她不知道她是何身份,但她可以肯定,这一定又是皇上的某个女人,后宫三千里头的其中一个。

“你,就是皇上亲点的伺寝丫环吗?”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周一一。

周一一赶紧从座位上窜起来,丝毫不敢怠慢。

她就想坐下歇口气来着,这气还没歇呢,又一口气给堵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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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坐下歇口气来着,这气还没歇呢,又一口气给堵上来了。

人家再怎么,也应该是比她一个宫女的位置高吧。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在这冷气森森的宫里头了。

除了白天那满园的花儿在阳光下显得明媚外,其他的一切都显得份外的恐惧,这就是她周一一的感觉。

包括正躺在床上像猪似的皇帝。

“是,您是?”周一一是真的不知道,所以表现得也很是谦卑。

“瞎了你的狗眼?连杨贵妃都不认得?”

周一一的话还没说完,站在她身后的小太监就冲着她喝了过来,声音跟周公公一样,像鸭公。

杨贵妃?就是传说中的古代四大美人吗?杨贵妃?

哇!今天还真是开了眼界了呢,得仔细瞧清楚才是。

可是,好象杨贵妃很胖的吧?她虽然有点接近珠圆玉润,但与胖还是不搭边的呀。

杨贵妃容貌­精­致,有一双勾魂的电眼,但是她,只是普通的桃花眼而已,当然,是双眼皮啦。

怎么看,她也没有杨贵妃的那股雍容华贵吧?这杨贵妃漂亮倒是很漂亮,也很勾魂,在气质上还真是差了几分。

看来,此杨贵妃非彼杨贵妃了。刚才还真是吓她以跳,以为这就是举世闻名的风华绝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杨贵妃呢。

如果真是,那还真算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了。

“对不起,奴婢是真不认识,奴婢是刚来的没有两天的!”周一一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一下。

“臭丫头,见到贵妃也不下跪?赶紧的,跪下!”小太监继续喝着。

周一一咬了咬牙,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贵妃娘娘,奴婢给您请安了!”周一一只是半跪身子,做了个万福。

“让你下跪,你耳朵聋了?”小太监的鸭公声音依旧吼着,脸红脖子粗的。

吼完,还咳嗽了好几声,看来是吼过头了,伤了声带。

咳死最好!谁让你狗仗人势欺负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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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还咳嗽了好几声,看来是吼过头了,伤了声带。

咳死最好!谁让你狗仗人势欺负老实人?

“行了,小桌子!”李贵妃回头对小太监打了声招呼。

小太监这才收敛起嚣张的气焰,边后退边答:“是,娘娘,不过这奴婢看起来甚是嚣张,如果不收拾收拾,将来只怕不会将娘娘放在眼里了!”

“知道了!”杨贵妃淡淡地回答,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周一一的脸。“皇上呢?皇上在哪里?”

“皇上睡了,他今天很累!”周一一掩饰着回答。

她居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她希望眼前的这个妃子不要靠近皇上!

这样的想法很不正常,周一一,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人家是皇上的妃子,人家靠近不靠近的与你何­干­?

皇上又不是你周一一的,真是可笑了。

您已经有少爷了,您得多想着点少爷才是。唉,不知道少爷现在什么情况?

杨贵妃并没有对他的回答多说什么,而是径直侧身朝床榻走去。

“这地上,为何这么多的水?”刚走到纱帐内,杨贵妃便问道。

“是,是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周一一掩饰着。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狗奴才,连伺服皇上都这么不小心,是想被赶出宫去是不是?!”杨贵妃喝道。“这成什么样子?这可是皇上的寝宫!”

一听会赶出宫去,周一一一脸兴奋:“对啊,我是想被赶出宫去,贵妃娘娘,你赶我出去吧?”

周一一一激动,还真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来。

“狗奴才,看来你真是很嚣张!本妃刚刚进来的时候,居然很消停地坐在那里,为何不将这些水处理­干­净?!就你这种偷懒的奴才,出宫也只配发配青楼!如果你真愿意,明日本妃就跟太监总管说!”杨贵妃语气很是不善,愤怒一片。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99

杨贵妃语气很是不善,愤怒一片。

这个嘛,确实是她失职了,原本想着过一下再清扫的,却不想她来得这么及时。

“是啊,娘娘,这种奴才是留不得的,好吃懒做,还不尊重您……”小太监又趁热打铁,讨好娘娘。

“谁好吃懒做了?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周一一忍无可忍地回顶了这臭太监。

“看看,娘娘,啊,一个伺寝的丫环,居然敢顶撞,顶撞奴才也就是顶撞娘娘您!”小太监眯着眼睛,恶意十分。

她又没有得罪,这小子凭什么踩着别人往上爬?就算他爬一辈子也是狗太监,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无用货,哼!

“臭丫头,还愣着­干­嘛?跟头笨驴似的?赶紧的去把这里开­干­净了!”杨贵妃冲着周一一咆哮。

恐怕这世上的人都喜欢有人给戴高帽子吧?

她吼她的时候,臭太监对着她露出了­阴­险的笑。

这皇宫里,还真不是她呆的地方了,一个两个的太难搞了,这么复杂,呆在这里头有神马意义?

她现在就想离开,离得远远的!

杨贵妃走到皇帝的床榻前,温柔地叫唤了一声皇上:“皇上!”

可是皇帝睡得很沉,呼噜声也很均匀。

杨贵妃伸过手去,推了一把皇上,继续呼唤:“皇上,您能醒醒吧?”

被他推了一把的皇帝只是侧了个身,依旧睡得香。

臭狐狸­精­,昨晚是怎么折腾的皇上,否则皇上怎么会这么早就睡了,还推都不推不醒?不是累到了极点,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睡成这样。

这个明妃,迟早她要将她除掉,哼!

“皇上,你醒来啦!”杨贵妃忍无可忍地冲着皇上大声地叫喊,可皇上居然一动不动。

“你再不醒来,可别怪我下狠手了!”杨贵妃一边呼叫皇上,一边泪水在眼眶中转动着。

她觉得好生委屈,与其这样一直坐以待壁,不如主动来找皇上。她倒是要看看,今儿个到底是谁在抢她的日子,与她争宠?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0

她觉得好生委屈,与其这样一直坐以待壁,不如主动来找皇上。她倒是要看看,今儿个到底是谁在抢她的日子,与她争宠?

却不想,皇上居然独自一人睡在床榻,而且还睡得如此沉,看来真是累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她非得叫醒皇上不可,他不能让皇上这么欺负她。

最近,皇上都很少传召她了,日日守着这个新来的明妃,她今天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来找皇上问个明白了。

她是鼓了很大勇气才来的,也打听清楚了,今儿个皇上的养心殿里只有一个伺寝丫环。

这种情况,是前所未有的,不过,也正好给了她一次机会,她非得问清楚不可。

皇上跟头死猪似的,周一一将床榻前的水都处理完了,他还是没有醒。

他现在根本就不会醒来,除非药力消失了!

这杨贵妃也真是够剽悍的,拖拉扯咬所有的手段都用尽了,把一头顺滑的头发搞得跟个­鸡­窝似的,皇上也依旧没有醒过来。

“你,是不是对皇上下了什么手脚?赶紧从实招来?”杨贵妃突然盘问起周一一来。

周一一看着杨贵妃现在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

只见她整个人骑在皇帝的腿上,双手攥着他的胳膊,并不停地扯着,披头散发凌乱不堪。

“娘娘,您下来吧,皇上吃了睡觉的药了!”周一一如实回答,她确实看不下去了。

这样折腾下去,她不散架,皇上也要散架了。

“睡觉的药?”杨贵妃停下动作,从床上蹦了下来。

“娘娘,您小心点啊!”小太监接住娘娘,满脸关心。

“是的,娘娘!”周一一像个犯错的孩子,站在一边,她又有点后悔实话实说了。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老是瞎闹啊,他喝醉了嘛!而且昨天晚上……”周一一以为,让皇上吃点睡觉的药并不过份,加上她的这两点理由,这个杨贵妃不会怎么样她的。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1

“皇上老是瞎闹啊,他喝醉了嘛!而且昨天晚上……”周一一以为,让皇上吃点睡觉的药并不过份,加上她的这两点理由,这个杨贵妃不会怎么样她的。

却不想,话毕,耳光就到了她的脸上,而且很响,像小时候踩鱼泡,或者是踩汽球一样的声音。

啪——

“贱丫头,谁让你给皇上吃这些东西的?你好大胆子?!”杨贵妃的骂声与耳光声一同落下。

“喂,你怎么打人呢?”周一一吼道,捂着疼痛的脸,很是生气。。

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娘娘会这么暴烈,还动手打人,看起来也挺温柔的呀。

她告诉她只是想提醒她别费心思了,都把自己折腾得这样了,皇上也没有醒来,还折腾个什么劲呢。

“唉哟,打你怎么了?贱丫头,本娘娘现在火大,就想打你!”

说罢,她又伸过手去。

啪——

周一一的另边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娘娘,请您自重,打人,总是要还的!”周一一尽量忍着。

“还?还你个头啊。有本事你还啊!来来来,来打,我这脸等着你打呢!”杨贵妃拔过遮挡住脸的长发,将脸凑到她的跟前。

周一一深呼吸一口气后:“娘娘,皇上今儿晚上是不会醒的了,这气也让您出了,您还是去歇着吧!”

周一一不想惹这只母老虎,她也知道为何皇上会不待见她了。

“娘娘,我们还是走吧,看来皇上今晚是不会醒了,睡得可是真沉呢,再说了,您炖的燕窝粥估计应该好了!”小鸭公劝服娘娘道。

“唉哟,我的燕窝粥——”杨贵妃一听燕窝粥,脸­色­大变,并慌忙奔出了屋去。

周一一这才终于歇了一口气了,这些娘娘真的是太霸道了,不好伺候啊。

这皇宫,简直就是地狱,她得早点离开这里才是啊。

少爷,您什么时候能救丫头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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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2

这皇宫,简直就是地狱,她得早点离开这里才是啊。

少爷,您什么时候能救丫头出去啊!

166

周一一捂着被打疼的双脸,顺墙站着,心情沮丧……

太累了,周身都疼得累,这里一安静下来周一一就闭眼见周公去了。

她又梦见少爷了,少爷赤膊着上身朝着她狂奔过来了。

而她拎着少爷的上衣在前面奔跑着。

平日里都是少爷捉弄她,在梦里,她在捉弄少爷。

可是刚跑几步,脚下被一石头给绊了,她开始往地上倒……

眼看着就要栽到地上去时,却被少爷的双手给接住了,她整个人被少爷环抱住,于是四目相交,热血沸腾……

少爷的胸肌好有弹­性­,她的脸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肌上,就如同一块香喷喷的牛­肉­­干­,她好想啃啊……

“唉哟!”

周一一沉浸于这样的美梦中时,一惊尖叫惊醒了她。

她立即睁开眼睛:天哪,是皇上!

“皇,皇上,您怎么就醒了呢?”周一一本能地问道。

问完,再看了看外面,窗户外面,天才蒙蒙亮啊。

以前少爷吃了些药,一般会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才本醒过来的,这皇上的耐药­性­也太提前了吧?

再看看皇上,一副睡饱了思­淫­欲的样子……

皇帝一觉醒来并没有感觉到全身轻松,相反的,他周身隐约疼痛,好象被人折磨过似的,心想一定是这臭丫头­干­的了。

给他吃了药,然后不停折磨他,对,一定是这样的!臭丫头,这么恶毒,看他此刻怎么收拾她!

臭丫头睡着了居然还流口水,他刚才只是想擦拭­干­她的口水后再叫醒她,却不想手指刚挨到嘴角,便被她嘴给咬住了。

“怎么了?想让我睡一辈子,您就可以在这里高枕无忧地做青天白日梦了是吧?看你这样子,一定是在做Se情梦吧?”皇上邪恶地问道。

“哪,哪有!”周一一一听,瞪大眼睛,立即反驳,脸上却迅速被一层红­色­给弥漫。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3

“哪,哪有!”周一一一听,瞪大眼睛,立即反驳,脸上却迅速被一层红­色­给弥漫。

“看看,脸都红了,明明就是在掩饰!”皇上逮住她的下巴,将她逮到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周一一,昨天晚上失去的,就只有让您来还了!”

“让,让我来还?还什么呀,皇上?”周一一紧张得要死掉了。

在梦里,搂住她的是少爷,她好兴奋的感觉呀。

转眼,就变了皇上,她不兴奋,可是却很慌张,难以抑制。

尤其是皇上身上这股男人味,让她意乱情迷的。

这天没亮的,这皇上到底要­干­呀?

“还什么?你说朕要你还什么?我告诉你周一一,朕自从娶亲那天起,就没有空当的日子,可你倒好,给朕吃什么睡觉的药,又错过一花好月圆的夜晚!”皇上一脸感慨。

“皇上,昨晚貌似初四,哪来的好月?”

“初三初四峨眉月,没听过呀?那不叫好月?少说废话,赶紧的给我过来!”皇上挟持着周一一走向床榻前,并一把将她扔了上去。

“皇,皇上,您要­干­嘛呀?您不能这样对我?”周一一这才真正地感觉大祸临头了。

皇上清醒的时候原来比不清醒时更为可怕!

昨天醉酒,他只是跟她闹,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即使他曾将她压在身下过,他都没有对她轻举妄动。

此时引刻,皇上很是清醒,看上去­精­力充沛……

我的妈呀,这可怎么办才好?皇上可是随时随地就难要了某个女人的,他不会真的要了她吧?

“周一一,此时此刻,你除了顺从朕意外,别无选择。你这个目无皇上的臭丫头,不给你来点狠的,看来你是不知道朕的厉害了!居然敢对本皇下药,害本皇沉睡一晚,周身疼痛,看来,只好用你来替补了,给朕舒舒筋,活活血了!”皇上一边说,一边欺身就上。

周一一无力反抗,一把就被皇上给压在了身下。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4

周一一无力反抗,一把就被皇上给压在了身下。

“皇上——”周一一无辜地看着皇上,满眼委屈跟不服。

“叫祖宗也没有用,你还是乖乖顺从吧!”皇上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沉睡一晚而有所好转,相反的,他越发觉得这臭丫头就是欠收拾了。

她居然对他下药,还对他动手动脚,搞得他周身疼痛,绝不对轻易饶了她。

“皇上,您不能这么­干­,不能这么­干­,您这是强盗行为,皇上!”周一一急了,急得双腿乱蹬。

越蹬,皇上越火,越想占有,他的双手在他身下的这张脸上来回摩挲着。“在天真正亮之前,朕一定会让你属于朕的,省得你这臭丫头嚣张!”

“皇上,您要是敢碰奴婢,奴婢就咬舌自尽!”周一一一听,哭了起来。“呜!”

“还哭?你还会哭吗?臭丫头,你不是胆子大吗?连皇上都敢乱动的?!你本事大呀,敢在皇上头上动土,敢对皇上下药,天下第一牛宫女啊!”皇上的手并没有停止,已经从脸上滑到颈项处了。

马上,他的手就会绕到女人的关键的部位!

“臭流氓!”周一一气愤极了,冲着皇上就骂了过去。

为了少爷,她得保住自己才是。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是真的呀。

“呸!”周一一还呸了皇上一脸口水。

“啪——”她还在他的脸上搧一耳光。虽然力道没有用上百分百,也应该使上了八层儿了吧?

“周一一,你眼里是真没有本皇吗?”皇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后再睁开,随后抹­干­脸上的吐沫。

“想得百姓尊重,首先您得自重吧?您看您哪是个当皇上的?连个宫女都要?”周一一痛恨之极。

皇上这么重,趴在她的身上,肠子都快压出来了。她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刺激兴奋感,她只知道,她很痛恨他如此无聊,跟个老流氓似的。

“你没听过,进了宫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吗?皇上想谁谁都跑不掉!?”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5

“你没听过,进了宫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吗?皇上想谁谁都跑不掉!?”

“你又不是公猪,公猪就是见母猪就上的!”周一一没好气地回答,头偏向一边。

皇上一听,可是更气愤了。臭丫头不仅无视她,还口无遮拦。居然将他比作公猪?

“那你就当自己是母猪,当朕是公猪吧,一公一母正好可以办事,来,公猪给母猪脱衣服!”说罢,皇上开始动手动脚解她裙上的绅子。

“皇,皇,皇上,您还真动手啊,救命啊,来人啊,放开我,放开我……”周一一挣扎着,闭上眼睛双手不停地捶打着皇上的胸脯。

皇上的胸脯比铁还硬,打起来她的手好痛!

看来,真的完蛋了啦!她怎么对得起少爷呢?呜!

“老流氓,你就算吃了奴婢,奴婢也不喜欢你,你在奴婢眼里永远是老流氓,呜!”周一一捶着捶着就哭了起来,双手也放慢了动作,只是呜咽着。

“什么?骂朕是老流氓?朕有那么老吗?看来,不让你尝试下朕的威风,你还不知道朕其实有多年轻呢!”此时,皇上已经解开了第二粒绅了,露出了周一一半­祼­的胸来。

与此时同,皇上吓了一大跳:“周一一,你这是穿的什么?”

宫里宫外,满小唐朝的成年女子里面都应该穿的红肚兜吧,不是红的也是其他颜­色­的,可是这丫头,这丫头这穿的是个什么呀?

两个黑黑的圆罩子将她的胸部罩住,然后再就是几根黑­色­的带子给绑住身体。

周一一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呜咽着,等待着被欺负,她硬是觉得自己死定了。

“哭个屁啊,朕都没动手你还哭?问你话呢,你这穿的是什么?”皇上伸手过去,扯了扯她贴身的东西。

已经被皇上看光了,呜!

“是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周一一不想解释。反正皇上让她死,她不得不死,皇上要她,她不得不给,除非,真的去死。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6

“是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周一一不想解释。反正皇上让她死,她不得不死,皇上要她,她不得不给,除非,真的去死。

其实,她身上穿的是她自制的胸衣,古代的肚兜她还真是穿不太习惯了。所以暗地里,她给自己缝了几件各种颜­色­的胸衣。

不想,这皇帝倒是吓到了!

“那好啊,朕要了你,正好回去上朝!心情更爽!”说罢,皇上就要动手摘除她这贴身的黑罩子。

这东西,虽然古怪,不过挺好笑的,居然像两口锅的形状,刚好罩住她并不算小的胸,看上去挺吸引男人的。

如果有时间跟可能的话,她会让皇宫里的妃子们效仿了。

就在皇上准备真的要动手时,殿外传来周公公鸭公一般的声音:“皇上,奴才可以进来吗?”

皇上清了清嗓子:“周公公,何事?不是吩咐过了吗?无事不要擅自找朕,朕会去早朝的。”

“皇上,您这么早就醒了?”周公公满嘴的小心,声音里透着谨慎。

“何事?”皇上不悦地问道。

“皇上,皇太后要召见您呢,说在您早朝之前去一趟慈宁宫!”

“知道皇太后召见有何事吗?”

“皇上,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奴才估摸着,应该是关于立太子的事吧?”

“知道了!”皇上的情绪变得沮丧起来。

这个事,确实是个头等的大事。他跟皇后的儿子都十七岁了,长得也算英俊。不过他从小不爱读书,只爱习武。

正所谓是莽撞有余,斯文欠缺,并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再者,他不能立宇轩为太子,并不是他不想立,而是不能立。皇太后那一帮人虎视眈眈了这个位置几十年,若是让这个莽撞的宇轩就了位,恐怕不出数月,就会被这些乱人所利用,然后祸国殃民。

而宇轩,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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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7

而宇轩,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他平时在外面鱼­肉­百姓的事也听得多了,这种将百姓不放在眼里的人,永远也得不到百姓的爱戴。

不受百姓爱戴的皇帝,也自然就不会是一个好皇帝了。

“恭喜你,你暂时可以幸免无难了!”皇上不服地指着周一一,然后一个跃身从她身上跳到床榻下。

周一一还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哪!老佛爷啊老佛爷,您就是我周一一的救命恩人哪!

“臭丫头,赶紧伺奉朕啊!”皇上回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周一一,百般无奈地吼道。

周一一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不过,危险是过去了,不过这床,嘻嘻,真的是好软哪,与她周一一睡的床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她在将军府上睡的床也是硬板子的,全是粗棉布。

原以为到了皇宫这宿舍的条件会好点吧,却不想睡的是通铺,伙食还是大锅的,就像现代社会工厂里的工人一样。

这宫里的宫女太监还真是多得可怕,吃饭的时候如果不开抢,那还真就是斯得文来掉了武。

周一一才吃了二餐,就吃出经验来了,要了脸皮就会饿了肚皮的,她才不想白白饿死,再说了,她根本就不是一斯文的人。

不管什么年代,适者生存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只是这皇上,她怎么也适应不了,这可怎么办呢?

伺奉好皇上出门的时候,天空已经泛白了,不再是之前的黎明前的黑暗。

皇上甚至是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周一一对着皇上离去的背影终于歇了一口气。

“母后,您找我?”皇上急匆匆地奔皇太后的慈宁宫而去。“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此时皇太后正坐在铜镜前,丫环还在给她梳理头发。

“这礼就免了。皇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哪?你看看你母后,满头都是白头发了!”皇太后的手在头上捋了几捋,一脸忧虑。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8

“这礼就免了。皇儿,真是岁月不饶人哪?你看看你母后,满头都是白头发了!”皇太后的手在头上捋了几捋,一脸忧虑。

皇太后手上那对白­色­玉镯露出了衣袖,晶莹剔透十分刺眼,映衬得这脸­色­越加地苍白了。

“母后,您一定会青春永驻的!”皇上走到母后的身边。

平日里,她跟母后相敬如宾,但是各自心里都暗藏一把尖刀,这把尖刀都对着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

一个攻击,一个防御。攻击缕不得逞,防御稳稳妥妥,不过多亏了欧阳大将军。

他一定会秉承皇帝遗愿,把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发扬光大的,绝不能让那些垂涎欲滴的鼠类有机可趁。

“皇帝,母亲最近身体小恙不断,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呢?咳咳!”皇太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差了,犯风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她的心更加的焦急。

看着母后苍白及皱纹满满的脸,皇上心里还是会有隐约的同情之心。毕竟自己叫了几十年的母后,万一真的身体有什么闪失走了,他多少会觉得难过。

“母后,您找郎中了吗?”皇上走了过去,支开正在梳理头发的丫环。

“找过了,也吃了无数的中药,可这身体是每况愈下呀!”皇太后叹息着道。

“母后放心,獠牙一定会给您找整个小唐朝最有名的郎中的,明天朕就去贴布告!”皇上是真心的。

皇太后毕竟老了,就算她有再大的野心,恐怕也只怕是起不了什么大波浪了。

“不要了,皇上,您的孝心母后心领了。母后走了不要紧,反正迟早都是要走的,母后只是有心愿没有完成啊。看不到李氏江山的前途啊!”皇太后不看皇上,而是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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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09

“不要了,皇上,您的孝心母后心领了。母后走了不要紧,反正迟早都是要走的,母后只是有心愿没有完成啊。看不到李氏江山的前途啊!”皇太后不看皇上,而是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外。

最近,她老是爱在窗户前一个人独自欣赏窗外的花景,然后回忆过去,看来,她可能真的在世上留不了多久了罢。

自己的身体,她心里是有数的。

“母后,您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让儿臣替您完成就是了!”皇上这是明知故问。

但是,他想亲口听皇太后说出来。

“皇上,母后的心思,你应该知道,就不要再明知故问了吧?”皇太后扭过头来,静静地注视着皇上。

“母后,儿臣真不知道!您还是明说吧!”

“皇上,您什么时候立太子啊,这储君一日不立,母后我这心里头不稳啊,只有立了太子,母后走得也心安了呀!”皇太后的眼睛此刻瞪得很大,目光很是复杂,有期待,似也有命令。

“母后,太子迟早是要立的,请母后放心。”皇上并没有给予母后明确的答案。

“皇上,算母后求你了,在母后闭上眼睛之前,把太子立了吧?宇轩是你的长子,无可厚非啊!”皇太后尽量表现得平和一些。

“母后,您还是静养身体吧,这事儿臣自有分寸!”

“可是皇上,轩儿最近闹脾气,为他明明过了立太子的年龄,可是父皇却迟迟不立,都说父皇心里根本就不想立他为太子,且外面谣传皇上在外面有一个儿子……”皇太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皇上。

看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没有被这些人找到具体的把柄。

皇上心头紧了紧,意欲再澄清。

“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这时,周公公闯了进来,一脸的慌张。

一闯进来后,又感觉自己失了态,于是慌忙跪下:“老佛爷,奴才该死,打扰太后休息了!”

“说吧,什么事,哀家也好听听!”皇太后并没有责怪公公公。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0

“说吧,什么事,哀家也好听听!”皇太后并没有责怪公公公。

她倒是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一向老练沉稳忠心耿耿于皇帝的老太监如此慌张不堪?

“太后,宇轩皇子闯大祸了,他在京城青楼与人争宠,将京城第一富豪的双眼给挖了,现在京城里都传遍了,状都告到将军府去了!”周公公脸­色­依旧很慌张。

“母后,您看看,这样的皇子,能随便立为太子吗?这么做,朕就对不起天下百姓跟苍生了!”皇上很是气愤。

这小子惹得祸事实在是太多了,整日里与人争风吃醋,不­干­好事,就算没有凌轩,他也不会立这小子为太子的。

如果真立了他,小唐朝的大好江山恐怕就真的断送了。

皇太后此刻嘴­唇­都是绿的,看来也是生气了。皇上的话,她没有理由再反驳,只能是沉默。

“母后,您修养身体吧,朕要《奇》上早朝了。关于立太《书》子的事,等宇轩再成《网》熟点再说吧!”皇上说完,拂袖而去。

皇上后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顺手拿起窗台上的一盆兰花扔了出去,随即便发出一声响亮的咣当声。

皇上还没走出这慈宁宫,听到这声响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很兴奋,毕竟轩儿是他的儿子,他的皇子不争气,时常惹祸,丢他皇室脸面,他真是忧心忡忡。

也就在这时,一般火红­色­长袍的杨贵妃怒气冲冲地直奔慈宁宫而来。

看到杨贵妃现身,皇上想躺来着,却不想远远便被她叫住了:“皇上……”

当然,皇上没有经过杨贵妃的又哭又闹又缠,答应今天晚上去她的心兰殿。

杨贵妃一听,这才破涕为笑放过皇上去早朝,而她,匆忙吩咐小太监去得宫去。

今天她要办一件大事,一件一定要让皇上神魂颠倒的大事……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1

今天她要办一件大事,一件一定要让皇上神魂颠倒的大事……

周一一这一天都很郁闷,很纠结,想到皇上老是为难她一个丫环,心里头就会很不痛快,想到那一个又一个的画面时,她的内心又却有难以抑制的兴奋感。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皇上压她身上几次时,她就面红耳赤的。

她不能再想这些没用的了,再想下去,她对不起少爷,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无意之间发生的。

她很想出宫去,像在将军府的时候,她出去就出去,没有人阻拦,只要是闲了都可以。

可是在这里,她根本就不能自由出入,只能是在后花园里随便转转了。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她看到昨晚上在杨贵妃身边的那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过来了。

此刻,她正站在后花园不远处的桃花林里无聊到数桃花瓣儿。

她是皇上的伺寝丫环,白天是无事可做的,其他丫环们白天都去给各自的主子忙去了,只有她是黑白颠倒的。

搁现代,她这叫上晚班。

“喂,小太监!”周一一叫住了小太监。

小太监寻声望去,见是周一一时,他更紧张了,但他不理周一一,只是用厌恶的目光瞪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猫着个猫前行。

“站住——”周一一跳到小太监的跟前,瞪着她的大眼睛,饶有兴趣的样子。

这小子,看上去就是一个正­干­坏事的样子,原本就长得贼眉鼠眼。

“­干­嘛?”小太监瞪着她,满脸的不悦。

“看你这样子,好象­干­了什么坏事吧?是不是?”周一一眯着眼睛,调戏着这小太监。

小太监的腰间,挂着一瞒好看的锦囊哟。

小太监昨天晚上欺负她的丑恶嘴脸顿时显现在周一一的跟前,她决定要好好捉弄捉弄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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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2

小太监昨天晚上欺负她的丑恶嘴脸顿时显现在周一一的跟前,她决定要好好捉弄捉弄这小子。

“什么?­干­什么坏事?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太监吼了起来。

“看看,没做就没做嘛,­干­嘛这么激动呢?”周一一再瞄一眼那个锦囊,准备下手。

“滚开,臭丫头!”小太监伸手过去,将周一一的身体给推搡了一把。

周一一故意一个趔趄,从小太监的身边擦身倒了下去,当然,那个金丝边的漂亮锦囊便到手了。

“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啊,尽管你是太监,那也算半个男人吧?”周一一最后并没有倒在地上,摇晃了两下后便站定了。

小太监一听,绿豆眼用力地鼓着,成了颗小黄豆,脸­色­铁青。

“哼——”小太监只是哼了一下后拂袖离开。

他不能太担搁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要是担误了娘娘的大事,她的付出就白白浪费了。

好不容易搏得娘娘信任的。在这宫里,如果没有一个人傍着,恐怕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傍着贵妃娘娘,也算是有主了!

她不能和这臭丫头斗下去,误了大事。

“小太监,你慢走啊,有机会奴婢请你喝花酒!”周一一冲着小太监的背影大声地嚷嚷。

小太监回过头来,凶相毕露。明知道他是太监,不能接触女人,可这臭丫头可好!往他伤口上撒盐!

这仇,他迟早要报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她得赶回兰心殿,将他在京城觅得的东西交给娘娘。

只要娘娘得宠了,他就得到好处了,不会再有人在宫里头欺负他了。

所以在办这件事儿的时候,他跑了一整天,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买到了!

小太监拖着狼狈而气愤的身体离开后,周一一一个人硬是笑了好久……

“臭丫头,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还痴笑傻笑的?”这时,周公公走了过来。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3

“臭丫头,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还痴笑傻笑的?”这时,周公公走了过来。

这周公公,怎么跟个没脚的鬼似的?突然就出来了?还吓了她一跳。

“没什么,公公!”周一一连忙转身。“公公驾到,不知公公有何吩咐?”

周公公突然出现,不可能没事找她吧?一定是那个臭皇帝又下了什么命令来了。

“周一一,洒家来给你报告好消息来了!你怎么谢我呢?”周公公的眼睛此时正盯着他手上的那个别致的锦囊袋。

周一一这才想起来,她手上正攥着这袋子里,袋子里似乎有银两,沉沉的感觉。

她打开来看了看,哇!还真是有银两哟!看来这臭小子很富有嘛!

只是,这周公公的眼睛像只野猫似的正盯着这锦囊呢。

“周公公,是一一专门孝敬您的呢,您拿着吧?”周一一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心里很不情愿地将锦囊袋子递了过去。

周公公顿时眉开眼笑的:“还是一一会办事儿,看来公公这好消息不告诉一一都不行了!”

周公公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钱袋,然后放在手上掂了几掂:“真是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富有的嘛,不愧是将军府上出来的丫环。连钱袋都如此的漂亮­精­致!”

说罢,周公公将钱袋挂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突然,周公公惊乍起来:“咦,我的玉珮呢?”

周一一一听,心里乐了:这个笨蛋太监,不见三天了,才发现,简直跟头驴似的。

“公公,您咋滴了?”周一一明知故问,脸­色­也表现得很紧张。

“到底是谁?谁偷了洒家的玉珮,若是让洒家知道的话,洒家非剁了他的狗头不可!”周公公气愤得面暴青筋。

“公公,您玉珮不见了吗?”周一一皱着眉头问道,也跟着他很气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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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4

“公公,您玉珮不见了吗?”周一一皱着眉头问道,也跟着他很气愤的样子。

“就是,洒家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会查出来,在这皇宫上下,还没有谁敢动洒家的东西!”公公嚣张地吼着。

“那皇上呢?皇上敢动吗?”周一一笑着问道,雪亮大眼瞪着公公。

“皇上会动公公的玉珮吗?皇上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周一一,你简直就是胡扯!”

“公公,您玉珮是不是蝴蝶形状的?”周一一问道,一脸严肃的样子。

“对啊,是蝴蝶状的!咦,你怎么知道?”周公公奇怪地问道。

“奴婢在皇上的养心殿看见了,结果……”周一一变得沮丧。

“结果怎么了?”周公公一脸紧张。

“结果让皇上一脚给蹬破了!”周一一表情更沮丧。

“天哪,这可是洒家的命根子啊!”周公公一听,顿时像失了魂似的坐到脚下的石头上。

周一一忍不住心里笑翻了:什么时候周公公的命根子变成了随身佩带的玉珮了?

“周公公,这玉珮对您真的就那么重要?”

“岂能不重要,那可是……”周公公看着周一一,眼眶红红的,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到底是怎么个重要法。

不会是情人的礼物吧?周一一心里犯出这样的嘀咕。

“如果不是皇上踩破的,换做是别人,我蝴非踩破他的脑子袋不可!”周公公无奈地自言自语着。

周一一心里发了一下毛!不过,这臭太监永远也不会知道,玉珮是她偷的,就如刚才小太监的锦囊是她偷的一样。

得罪她周一一的人,小心失财哟!嘻嘻!

“公公,不要难过啦,皇上以后会赏赐您更好的玉珮的。只是不知道公公此时来要对一一有什么吩咐?”

公公看了看周一一,不再有之前的嚣张:“周一一,今儿晚上,你自由活动吧,皇上去了兰心殿。”

周一一一听,心里乐翻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115

公公看了看周一一,不再有之前的嚣张:“周一一,今儿晚上,你自由活动吧,皇上去了兰心殿。”

周一一一听,心里乐翻了。

“皇上平日都是在养心殿与妃子欢愉的,一定又是这个妃子缠住她不放了。皇上一去兰心殿里,又得几天上不了朝!唉!”周公公心情真的糟糕透了。

“为什么?”周一一不得其解,却觉得甚是奇怪。

“这个……好了,洒家得去办差了,今儿晚上,你就好生歇着吧!”公公再次掂了掂腰间的锦囊袋子,也算是对他的心灵有所补偿吧。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向系得好好的玉珮怎么会就落在了皇上的养心殿内,还被皇上给蹬破了……

周一一目送公公离去,心里好生欢喜。至少,她今天晚上可以轻松一下了,不会与那只老虎为伴。

正值晚春,虽已深夜,却偶尔也能听到虫蛙鸣声,春风拂来,倍觉丝丝凉爽,心情也真的很不错。

她一直趴在窗台前,看着天上的嫦娥仙子,想着过去的日子,寻思着皇上此刻在­干­嘛?

嘻嘻,应该被那个看起来斯文其实很有土匪潜质的杨贵妃给折腾得不成|人形了吧?

“咕——”

周一一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好象是有上大号的迹象。

她可是几来没有大半夜上号的习惯,这天这是怎么了?

又没有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肚子还不舒服上了?

可能是因为皇宫实在是太大,尽管每隔一处都有宫灯照耀,这深更半夜的出来上号,依旧让人觉得害怕。

那些在风中摇曳的树如同要吃人的魔鬼一样……

皇上这个时候确实正在宫里受杨贵妃的百般折磨……

“皇上,看看心兰这身衣服怎么样嘛!”此时,杨贵妃身着一件黄|­色­薄如蝉翼的衣裙,扭动着ρi股走到皇上的跟前。

被皇上吃了1

“皇上,看看心兰这身衣服怎么样嘛!”此时,杨贵妃身着一件黄|­色­薄如蝉翼的衣裙,扭动着ρi股走到皇上的跟前。

透过薄薄的衣裙,杨贵妃那如水蛇般的腰肢若隐若现着,给人想入非非的感觉。

“兰心,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朕可是要流血了!”皇上看着杨贵妃,百感无奈。

“皇上,您自个儿算算,您有多久没有来过兰心这里了?皇上您可是真狠心呢?”她一边埋怨一边坐到皇上的大腿上。

他的脸贴到了她柔软的半边胸上,内心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臭丫头,总是爱搞些这样的花样来勾引他。

他每来一次,他都会十天半月的没有­精­力。

“朕忙哼!”皇上只能是恬不知耻地笑笑。

“忙你个头呢,你忙,昨天晚上明明是兰心伺奉皇上,可是你倒好,却是偷着让明妃去见你了,最近,皇上被这个明妃给迷昏头了吧?忘记了兰心跟皇上的恩爱,兰心这心里啊,就如同刀割一样。”说着说着,杨贵妃这粉颊还垂起泪来。

皇上笑笑,知道她哭也是假哭的,这臭丫头,唱戏世家,这表演功底堪称一流,她哭的时候他反倒觉得她很假。

不过,就算是假哭,这男人也会心疼。

他伸过手过,替兰心擦掉脸上的泪,然后将她紧紧地楼在怀抱里。

“就这么期待想让朕吃你吗?”皇上的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摩挲着,鼻子凑在她泛着玫瑰香味的发际里,一副沉默的样子。

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正起着不一样的变化,说是有感觉吧,却似有要尿尿的感觉,总之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皇上——您好坏啦!”杨贵妃用兰花指戳了一下皇上的胸脯,却从皇上的身体上挣扎开。

“怎么了?不想让朕要了你吗?”皇上的手从她光滑的手臂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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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吃了2

“怎么了?不想让朕要了你吗?”皇上的手从她光滑的手臂上划过。

“皇上,我们可是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今天晚上,我们也算是久别胜新婚吧,再怎么,我们也得喝上一杯交杯酒,是不是?”杨贵妃逃开他的身体后,拔了拔她的长发,并露出他粉­嫩­的香肩。

皇上笑了,这丫头就是鬼主意多。

恐怕来这一次后,她又要好几天不能有这方面的念想了。

皇后可是曾提醒过他好多次,让他以后少去杨贵妃那里,这对其他妃子来说是不公平的。

在没有明妃时,他可是每隔三叉五就要去她那里,或者是让她来自己的养心殿,不然,他这心里还真是想得慌。

“兰心,又不是新婚,还喝什么交杯酒啊,赶紧洗洗睡了吧?”皇上不想再酝酿什么气氛跟感情了。

他是真怕她会再玩什么花样来,到第二天早晨回去的时候两腿成螺圈就有点对不住自己了。

可是这臭丫头,跟狐狸­精­似的,又如此野蛮,他是即害怕又向往的,搞得他心神不灵。

“皇上——”李贵妃一听,又奔过来坐到他的大腿上撒起娇来。“就陪心儿喝一杯嘛!心儿不会害皇上的!”

“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朕都被你整得晕头转向!嘿嘿!”皇上现在的心情还真是心痒痒又想拒绝。

要知道这丫头是真的厉害呀,他一碰她他就会欲罢不能的,每次都这样……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皇上百般无奈。

过了今年,他可是四十有一了,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可是他的这些妃子们哟,总是会让他头疼,又很难拒绝,尤其是这丫头……

“谢皇上!”说罢,杨贵妃从他的大腿上蹦了起来,并欢呼雀跃着,表现异常兴奋。

并赶紧将事先准备的两盅白玉杯端起,将其中一递到皇上的跟前,笑眯眯地说道:“皇上,今儿个兰儿一定会好生伺奉您,让您满意的!”

被皇上吃了3

并赶紧将事先准备的两盅白玉杯端起,将其中一递到皇上的跟前,笑眯眯地说道:“皇上,今儿个兰儿一定会好生伺奉您,让您满意的!”

“就你花样多!”皇上实话实说,且接过酒杯,脸­色­暧昧起来。

“皇上,来吧,祝你新婚愉快!嘻嘻!”杨贵妃将细长光滑的手臂与皇上的缠绕交织在一起,

“小样,也祝兰心新婚愉快,哈哈哈!”皇上畅怀大笑后小嘬一口。

“皇上,爽快点,一饮而尽吧?”杨贵妃的笑容里藏着几丝神秘。

皇上喝了这杯酒后,今天晚上就完完全全是她杨贵妃一个人的了,而且以后他来她这里的次数会越来越多,哈哈哈哈!

多亏这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小李子了,这小太监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这包东西,听说有神奇的药效!

皇上满怀着激荡的心情一饮而尽这杯酒,脸上洋溢着异常幸福的笑容。

可是这样的笑容,在饮下这杯酒后不到一秒钟便僵在了她的脸上,如同被人点了|­茓­道一样。

“皇,皇上,您怎么了?”杨贵妃见皇上表情一动不动,倒是有了几分警觉。

莫非,这药这么快就见效了?还是吃了后有了什么不良反应?

“哦,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要去趟传官房了,兰心,不好意思啊!”皇上收住笑容,站起身来。

“不会吧,皇上,关键时刻上什么传官房啊,我们应该赶紧上床才对吧?”杨贵妃一听,心中颇为不悦。

“不是,兰心,朕这肚子还真是不太舒服啊,上完朕再过来!”皇上也觉得颇为意外。

关键时刻,上什么传官房啊,简直就是破坏了这份难得的好气氛。

可是这肚子不争气,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此时的皇上,脸­色­已经泛红了,还微微地发起烫来,他心里在暗暗惊奇这杯酒的威力很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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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吃了4

不过此时的皇上,脸­色­已经泛红了,还微微地发起烫来,他心里在暗暗惊奇这杯酒的威力很无穷。

须不知道,这酒里让他亲爱的兰心娘娘放了药的,而药的威力比酒的威力可是大多了。

“不行了不行了兰心,我得赶紧去趟传官房,您在这里候着我呀!”皇上声音还没有落地,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咣——”杨贵妃见皇上离开,她气愤地将手中的杯盏扔到桌面上,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她百分百地认为,这皇上的离开就等同于黄鹤一去不会复返了。

“唉呀,舒服多了!”皇上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感叹道。

只是,肚子舒服了,可是这身体浑身上下就如同火烧一般的难受。

他喝了一辈子的酒,可兰心的这一杯酒的力度实在是太猛烈了。

问题是,还有一股强大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游动,身体要爆炸了一般。

热,好热啊!太热了!

皇上刚系完腰带,又开始解开外套,站在通道上。

­奶­­奶­的,平日里风吹得花枝乱颤,可是今天晚上,一丝风都没有!

脱,继续脱!最后脱得只剩下光溜溜的赤膊了。

不行了,不行了,他赶紧回去找兰心,脱光了也解决不了他体内的冲动,再这样下去,他非得将自己给燃死不可。

平日里他也会有这方面的欲望,可是也没有这般的强烈,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了。

如果,这个时候能出现一个宫女,他就想就地要了他!

皇上拔腿就往兰心殿跑去,刚来到后花园桃树林的过道上时,他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唉哟!”这个人大叫一声,随后跌到了地上。

她是来上个号的!这个上号的人自然就是周一一了,她也是急得快憋不住了。

心想这么晚了,皇帝也应该睡了吧?

她的宿舍离皇帝的传官房距离只有几步之遥,这号又急得非上不可,就想着­干­脆来皇上的传官房上了得了。

被皇上吃了5

她的宿舍离皇帝的传官房距离只有几步之遥,这号又急得非上不可,就想着­干­脆来皇上的传官房上了得了。

顺道,她只是想观摩一下皇上的传官房,辉煌到什么程度,跟五星级酒店是否有一拼呢?

结果,号没上,传官房也没有观察到,就被人撞翻到了地上。

这一撞好了,没了要上号的急切感,倒是很想骂人。

“喂,你是怎么走道的?没长眼睛吗?”撞翻到地上的周一一吼道,要知道这ρi股可是疼痛得厉害。

这声音,不是周一一这臭丫头的吗?皇上虽然烧得快要自杀了,可是这声音一出来,他却是丝毫不差是分辨出来了,而且,还有更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现着。

今天早晨,他的好事被皇太后给搅了的……

“唉呀,你到底是谁?为何还赤膊着上身?流氓,流氓啊……”周一一借着并不明亮的月亮,看到的是一个赤­祼­着身体的男子,还披头散发的!

她不信鬼,自然是就是人啦,而且还是个臭流氓!真是没有想到,像皇宫这等全是优良品种的地方,居然还会有半夜喜欢赤­祼­着在半夜游走的人。

皇上在黑暗中笑了!

他的欲望太需要满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周一一可是一场及时雨啊。

“哈哈哈——”他大笑着扔掉手中的龙袍!

“你,你是谁?为何大笑?”周一一双手撑着地,一直往后爬着。这笑声,吓得她头皮直发麻。“来人啊,流氓啊……”

可是这夜深人静的,即使是皇宫,也没有人能听得到了。

而且皇上这时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一样扑了过去。

在药力的作用下,皇上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甚至是连去到兰心殿都来不及了。

更何况,这丫头是周一一,一个他早就想收拾,却没有机会跟时间收拾的臭丫头!

“啊——”

周一一被皇上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尖叫起来。

隐约的月光中,这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天哪,是皇上!她终于是看清楚了!

这深更半夜的,皇上赤­祼­着身体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他在夜游?

被皇上吃了6

她的宿舍离皇帝的传官房距离只有几步之遥,这号又急得非上不可,就想着­干­脆来皇上的传官房上了得了。

顺道,她只是想观摩一下皇上的传官房,辉煌到什么程度,跟五星级酒店是否有一拼呢?

结果,号没上,传官房也没有观察到,就被人撞翻到了地上。

这一撞好了,没了要上号的争切。

“喂,你是怎么走道的?没长眼睛吗?”撞翻到地上的周一一吼道,要知道这ρi股可是疼痛得厉害。

这声音,不是周一一这臭丫头的吗?皇上虽然烧得快要自杀了,可是这声音一出来,他却是丝毫不差是分辨出来了,而且,还有更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现着。

今天早晨,他的好事被皇太后给搅了的……

“唉呀,你到底是谁?为何还赤膊着上身?流氓,流氓啊……”周一一借着并不明亮的月亮,看到的是一个赤­祼­着身体的男子,还披着散发的!

她不信鬼,自然是就是人啦,而且还是个臭流氓!

皇上在黑暗中笑了!

他的欲望太需要满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周一一可是一场及时雨啊。

“哈哈哈——”他大笑着扔掉手中的龙袍!

“你,你是谁?为何大笑?”周一一双手撑着地,一直往后爬着。这笑声,吓得她头皮直发麻。“来人啊,流氓啊……”

可是这夜深人静的,即使是皇宫,也没有人能听得到了。

而且皇上这时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一样扑了过去。

在药力的作用下,皇上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甚至是连去到兰心殿都来不及了。

更何况,这丫头是周一一,一个他早就想收拾,却没有机会跟时间收拾的臭丫头!

“啊——”

周一一被皇上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尖叫起来。

隐约的月光中,这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天哪,是皇上!她终于是看清楚了!

这深更半夜的,皇上赤­祼­着身体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他在夜游?

被皇上吃了7

向来,他只征服女人,从来不强占女人。

他这心里,还真是有点内疚。

虽然他很想修理这臭丫头,可是刚才这事儿,完全是在他无意识的状况下­干­的,他确实是有点王八蛋了。

这完全就是强Jian!

身为皇帝,怎么可以­干­这种强Jian的事情?他不是荒­淫­无道的皇帝,是深受百姓与宫人们爱戴的好皇帝才是。

但事情都发生了,没有再挽回的余地了。

他只能是用一些物质上的东西来补偿她了!

“呸!”周一一气愤地呸了过去。“如果您还有点人­性­,就赶紧让我出宫吧,否则,我就去死。”

要知道她周身被这家伙抓得都不成样子了,尤其是这头发,比­鸡­窝还­鸡­窝了。

她此刻真是死的心都有的!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上个号还上出这么个大麻烦事情来,若是让少爷知道她已经失身,这可如何是好?

又不是在现代,搞个Chu女膜修补就可以蒙混过关,这古代,就连一个手电筒都找不到找古代,Chu女膜对男人来说,比命还重要的呀。

少爷,她的少爷啊!

周一一这时候还真是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少爷,也永远不会再属于她了。

“周一一,对,对不起啊!”皇上情不自禁地道歉,毕竟这丫头也太无辜了。

而且,他这是破天荒与一名女子道歉,也完全是出于下意识。

自己刚才,还真是疯了!这丫头,真是够倒霉的了。

“对不起?你毁了一个女人的终身,你说对不起就行了吗?呜!”周一一委屈地蹲到地上嚎啕痛哭起来。

他不道歉还好,这一道歉,她死的心都有,泪水如同泄堤的洪水般泛滥起来。

“你要我怎么办?朕不是说了封你为贵妃吗?朕给的也只有这么多,朕已经很努力了……”皇上表现得相当无奈。

“滚,你滚,滚啊!”周一一指着皇上,歇斯底里地吼道。

被皇上吃了8

“你要我怎么办?朕不是说了封你为贵妃吗?朕给的也只有这么多,朕已经很努力了……”皇上表现得相当无奈。

“滚,你滚,滚啊!”周一一指着皇上,歇斯底里地吼道。

“周一一,你别不识好歹啊,目前为止,还没有谁敢指着朕的鼻子叫朕滚的了!”皇上并不气愤,他只是想告诉这丫头,他是皇上,沦为皇上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差的事情。

问题是,她似乎对封贵妃并不感兴趣,这让他很丢脸。

“我叫你滚蛋了,你把我怎么样吧?随便你了,反正我现在与死了没有区别,呜!”周一一一想到刚才可怕的情形,死一百次的心都有,也越发哭得厉害了。

她以为她的初次会和心爱的人在温暖的大红床上完成,却没有想到,倒霉的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被人要了,而且要得她现在浑身是伤。

太可怕了,太可恶了,太可恨了!

“周一一,朕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要朕怎么样?”皇上十分气恼,却又没法发作。

“你,你去死吧!”

这样的男人活在世界上只会让更多的女人痛苦,后宫有多少女子,就有多少人为之痛苦。

“周一一——”皇上气愤极了。

不论是谁,都没有胆量敢这么跟她说话的,就算是他强要了某个宫里的女子,她也不敢这样,只能是乖乖地接受。

有些还以为自己中了头彩一样的高兴呢。

硬来是不行的了,只能是用软的来哄哄她了。

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哄一个让他一直都很厌恶的臭丫头!

似乎,自己开始掉进一个陷阱里了,这个陷阱是他自己不经意间设计的,更是不经意跳进去的。

皇上伸过双手,从背后Сhā入到她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一一,起来吧,朕一定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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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盆友们,新年到了哟,感谢盆友的支持祝大家快乐,

被皇上吃了9

皇上伸过双手,从背后Сhā入到她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一一,起来吧,朕一定会对你好的!”

“滚,谁让你对我好了?以后,我们各不相­干­,你是你,我是我!”周一一双手一甩,挣扎着跑到一边,哭泣声越来越大。

他痛恨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着皇上就扔了过去,以泄心头之恨。

石子直接扔到了皇帝的脸上。

皇帝的脸一阵剧痛!

依他平时的脾气,他是不会饶过这死丫头的,这种奴婢就是完全的不知道好歹。

但是他一咬牙,忍住了。

破天荒他和一个女人随地XXOO,就如同是随地小便一样,实在是太可笑了,也太没有档次了,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可是要丢他老脸的。

他的颜面将会一扫光!

他这后宫佳丽们也会揪住他的小辫不放了,那他将会成为这个宫里一道最有味最下饭的菜式。

皇上看着月夜下依旧明亮的黑眸,他再次欺身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周一一包揽在怀里。

这臭丫头太倔了,除了甜言蜜语跟征服外,别无他法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负了一个女人了,他不想再负第二个。

再说了,这后宫里也不多她周一一一个,她如果愿意加入这后宫嫔妃的行列,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你,你又要­干­嘛?”周一一很用力地在皇上的怀抱里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捶打着皇帝的胸脯,心里头慌作一团。

“你打吧,打吧,如果这样能解你心头之气的话,尽管打个够好了!”皇上怀抱着周一一,心中充满了怜爱。

毕竟,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只要是她的女人,他都会善待的!

可是,周一一反而停止了动作。

皇上心头一喜: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挺无穷的嘛,只要是女人,都无法逃避他这温柔的一抱,最后都得乖乖臣服于他。

从在京城的街道上挨她一个耳光开始,他就知道,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

被皇上吃了10

从在京城的街道上挨她一个耳光开始,他就知道,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

只是一切来得突然了点,他完全是无意识的­操­作。

这对她周一一来说,确实是有点不公平了。居然,居然是在这漆黑的夜晚,这冰冷的地板上……

“皇上,我们之间需要一个约定!”周一一抬头仰望着皇上,那双眸子在黑暗依旧是泛着点点晶莹。

皇上心头愣了几愣。

“先放开奴婢!奴婢是真的想跟皇上约法三章!”周一一很认真地说道。

皇上心里依旧很纳闷:这丫头要跟他约定什么?

“放开啊!”周一一不耐烦地挣扎了一下。

皇上这才松开双手。

“说吧,什么约法三章?要朕为你做什么?如果想让朕为你赴汤蹈火的话,朕一定会再所不惜的!嘻嘻!”皇上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想对这丫头有所补偿,因为他这心里真的是太过意不去了。其实他深知自己的心思,他并不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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