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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皇上,吃了表买单奴婢有喜了 > 楔子:装死的爹爹4

楔子:装死的爹爹4

“少在这里油腔滑调的,奴婢说的是正经的。”周一一喝道,双手推开他,站在不远处。“如果皇上不答应,奴婢就去死!”

虽然看不仔细她的表情,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她内心的愤怒。

换位思考的话,他也会愤怒的。

“去吃屎?”皇上笑了。

皇上笑,周一一就会很气愤,她很讨厌男人视她的贞洁如粪土。

皇上了不起吗?奴婢就不是人?就算失去了她宝贵的东西,她照样可以对他的权力跟地位嗤之以鼻!

这个臭男人真的是很该死,让她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情况下失去她的贞洁,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给我正经点!”周一一嚷嚷了起来。

“好了,好了,说吧,说什么朕都答应你!”皇上变得严肃起来,也洗耳恭听着这丫头到底又想搞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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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吃了11

“好了,好了,说吧,说什么朕都答应你!”皇上变得严肃起来,也洗耳恭听着这丫头到底又想搞什么花样。

“皇上,请你答应奴婢,否则,奴婢真的不想活了!”周一一哽咽起来。

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少爷!

她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女子,也更不想让少爷误会她是一个即花心又注重权势的女子。

后者真的很重要!因为少爷是唯一的,也是仅有的。

“说吧,只要朕能够做到,朕一定会答应的。只是……”

“看看,奴婢都还没有说,就开始只是了!”周一一紧张起来。

“哪有,朕是想说只是这里实在有点冷,不如我们到养心殿去吧!”皇上提议。

沸点到冰点的感受,确实让他觉得有点不好受,甚至是有一些虚脱。

“皇上,您还是去兰心殿吧!”周一一没好气地回答。

这大半夜的,她还去养心殿里做什么?她现在跟他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甚至是,她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以后,她只想做她份内的事情,希望这个倒霉皇帝不要再来找她的麻烦。

在这深宫之内,只能是得过且过了。

皇上正想问为什么时,周一一抢先说话了。

“皇上,从今往后,您别再为难奴婢了,您就把奴婢当成正儿八经的丫环吧,行吗?”这是周一一最低的要求。

“什么意思?什么叫正儿八经的丫环?难道你周一一不是正儿八经的丫环吗?”皇上不是很明白。

“奴婢的意思是,请求皇上把奴婢只当成是丫环看待,以前那些丫环是怎么伺奉的皇上,奴婢怎么伺奉,以前皇上怎么看待这些丫环,您也怎么看待!”周一一很认真地说道。

她想离开皇宫,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皇帝是不会放他的女人离开皇宫的,这一点她很清楚,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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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吃了12

“那怎么可以?在此之前,朕或许可以当你是丫环,但是此时此刻,你就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爱妃!”皇上很大声地回答。

“皇上,算奴婢求您了!”周一一委屈地跪了下去。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她心爱的少爷。和少爷才分开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太对不起少爷了。

若是让少爷知道,她已经成了皇上的女人,少爷一定会以为她是贪慕虚荣的女人,这样的名声,她无法承受。

少爷对她除了有恩,且她们之间还有誓约。

真是想不到,她居然首先违背了彼此的誓言!

“你起来!起来啊!”皇上伸过手云,企图拉周一一起来。

可是周一一却不愿意起来:“皇上,你不答应奴婢,奴婢就不起来,长跪不起!”

“周一一,麻烦你起来行不行?万一被人看到,皇上的脸面何存?”皇上是真害怕会有人看到这一幕了。

“不,奴婢不起来,如果皇上不答应,奴婢真的会去死!”周一一咬牙切齿地回答,泪水已经淹没了她的脸。“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呜!”

听着周一一的哭泣声,皇上突然一步上前,再次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并不讨厌这丫头,这是他的真实感受。

而且,从那天在京城的街道上挨了她一个耳光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跟这丫头之间肯定会开始一段莫名其妙的缘份了。

他除了不讨厌这丫头,甚至是被这丫头的­性­格所吸引,她不是最美的,人格魅力却是独一无二的,他很欣赏,也很喜欢。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会发生了如此快的变化。这是他所没有料到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一样。

周一一受了莫大的委屈,他心里清楚,可是,这不是天下女人所期盼的吗?

为什么独独她要拒绝呢?似乎对权力富贵丝毫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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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慢了点,对不住各位了

盆友们新年快乐哟!

被皇上吃了13

为什么独独她要拒绝呢?似乎对权力富贵丝毫不放在心上?

说心里话,她的漠视给了他一些小小打击。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名份的,他不想再辜负任何一个女人。

他已经辜负了一个了,相同的事情他不想发生第二次。可是这丫头态度很坚决,这可怎么办才好?

只能是用他的温柔对策了!他的温柔一定可以征服她接受这一切的。

否则,他这皇上等于白­干­了这些年,也等同于在他的脸上搧耳光。

“皇上,您如果再敢动奴婢,奴婢一定与您同归于尽!”周一一用力地挣扎着,可是纹丝不动。

说实话,皇上的怀抱很温暖,也很有安全的感觉,但是此刻,她根本就不能留恋。

“周一一,别废力气了,朕如果不是愿意放开的话,你是不可能逃脱朕的手掌心的!”皇上在黑暗中笑了。

“啊——”皇上的笑刚刚挂在脸上,像触电似的松开双手,还尖叫起来。

周一一趁机向前方逃去。

皇上丝毫不敢怠慢,边跟在其后边鬼哭狼嚎:

“周一一,你下手太重了吧?唉哟,我的胸……”

这会笑的却是周一一了。她的指甲已经二个月没有剪了,估计刚才他挖掉了他半块胸脯­肉­吧?

周一一跑到前方的荷塘边停了下来,指着这荷塘大声嚷道:

“皇上,您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如果不答应,一一就跳下去了!”

皇上一听,慌了。这荷塘至少有一丈多深,像这深更半夜的跳下去,必死无疑,因为他也是个旱鸭子一只啊,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救她出水的。

他有飞檐走壁的本领,却是见水就晕,着实有点丢脸了。

荷塘的水很清脆,还能见到那半个月亮,映照得水面波光鳞鳞的,银光闪闪十分漂亮。

只是,他现在遭遇的这事儿就太不像回事儿了,再美丽的夜景他也无心欣赏。

被皇上吃了14

只是,他现在遭遇的这事儿就太不像回事儿了,再美丽的夜景他也无心欣赏。

“周一一,拜托你给皇上一点面子行不行?算朕求你了!”

皇上第一次开口求人,却是为了一个长得不咋地,还恶死豺狼的臭丫头,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堂堂皇帝这样的?

“求也没有用,奴婢只想再问你一次,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吧?!”周一一威逼着。

“周一一,你别太过分哟?!”

“皇上,我什么也不奢求,只奢求您放过奴婢还不好吗?难道,奴婢一定要逼着您将皇后的位置给奴婢,您就高兴了?如果您放过奴婢,今天晚上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您不要觉得内疚,不要觉得您欠我的,放弃荣华富贵是奴婢自愿的,与您无关。您不欠奴婢,奴婢欠您还不行吗?”周一一觉得好生无奈。

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少爷,更是为了这心里的恨。

“朕,一定要这么做吗?”皇上放低声音。

他从来不勉强女人,今天这事儿,真不是他故意的。

或许,这丫头不这么想,以为他是卑鄙的家伙。

周一一也确实认定了皇上是个卑鄙的家伙,他完全就是报复,她不能随了他的愿。

“求您了!”

“行了,朕依你就是。不过,你还得做皇上的伺寝丫环,否则,朕不依你。”

“真是欠你的!”周一一一听,不满地嘀咕一句。

凭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她?明摆着是她上辈子做了错事,这辈子来还债来了。

“什么?”声音太小,皇上听得并不是很仔细。

“谢皇上,奴婢告辞了,拜拜!”说完,周一一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周一一如此绝决的身影从眼前消息,这皇上倍感失落。

从来没有哪个女子对他如此的藐视,对富贵权力丝毫不心动的,周一一是绝对的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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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哪个女子对他如此的藐视,对富贵权力丝毫不心动的,周一一是绝对的绝无仅有。

臭丫头敢如此将他这堂堂皇上不放在眼里,真的真的很过分,他也是绝对绝对地不服这口气。

不管怎么样,她也成了皇上的女人,皇上是绝对不能让他的女人做奴婢的。

迟早有一天,她一定会被他收入囊中,成为他的贵妃!

周一一前脚刚走,后脚这杨贵妃就过来了。

完全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皇上——”

一听这道声音,皇上就吓得全身直发抖。

刚刚才搞定一个周一一,又跑来一个兰妃,他还要不要活了。

他的腿到现在还在打锣,根本就没办法站稳,若是再被兰心纠缠,他今天晚上可能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他不是傻瓜,他知道兰心一定是在刚才的那杯酒里使了诈的。

但是,他不想计较,毕竟这些女子都是想得到他的心才出此下策,他完全可以体谅跟谅解她们。

可现在最要紧的是,他得赶紧逃离这里,保住小命要紧。

皇上沿着石板路,开始逃命。

“皇上,您别跑啊,奴婢是您最爱的心儿啊。您为什么见到兰心就跑呢?兰心不会吃了你的呀……”杨贵妃紧紧地跟在皇上身后,呼喊着。

皇上只是默不作声地逃跑着,他如果一出声,就可以让兰心肯定他就是皇上了。

“皇上,您不出声奴婢也知道是皇上您了,奴婢等了皇上许久,可是皇上却不再云兰心殿,兰心担心皇上有什么事才找来的,皇上,跟兰心回云吧,兰心一定会好生伺奉皇上的……”杨贵妃的脚步越来越急切,眼看着就要跟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皇上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幢平屋。

皇宫若大,这幢房屋是什么地方,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退了,要想活命,他必须钻进这间屋内。

皇上不知道,这幢不起眼的平屋,其实是宫女们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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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知道,这幢不起眼的平屋,其实是宫女们睡觉的地方。

他容不得自己再去多想,只能是嗖的一声便钻了进去。

借着淡淡的月­色­,他看到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铺,上面睡满了人。

三月的晚上,天气寒气十足,长长的通铺上只能看到人头,根本无法分辨出是男是女,只是听到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其实这里,正是周一一的寝室,她正掩着被子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幕。

要知道,她当时的心情是真想将这臭皇帝给碎尸万断呢。

兰心的脚步越来越近了,皇上情急之下钻进了离自己最近的铺上面,并盖上了被子。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离他最近的这间通铺上睡的居然是周一一。

“喂,你是谁?”周一一被突然钻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皇上捂着她的嘴,并附到她的耳朵边:“嘘——求求你别出声!”

声音虽然很细小,周一一还是听出来了。

老天爷,今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个臭皇帝跑到她这里睡来了?他不会是还不死心吧?

“皇上,皇上——”杨贵妃这时也走了进来,声音压得很低。

她是亲眼看见皇帝的身影进来这里的,他一定是藏起来了。

今儿个不揪他回去,她是决不会死心的,哼!

周一一被皇上捂着,可是她的双手却是没有消停,她一直掐着他的手臂肌­肉­,用力地掐着……

她现在恨他恨到能啃得下他的­肉­,她只不过是掐他几下而已,这根本不算什么。

皇上只能是咬着牙齿,任这被子里的人掐着。等兰心一走,他倒要见识见识这掐他的是谁?

掐得他真是痛死了呢。

可是周一一掐着掐着就没有了力气,因为皇帝的气息手臂一直压在她胸上,她整个人几乎都被他搂抱在怀了。

她的手,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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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周一一,你要清醒,不要被这臭男人给迷惑了!

就在周一一思考斗争万分激烈的时候,她听到了杨贵妃叫皇上的声音。

她明白了,为什么皇上突然会跑来这里,一定是这杨贵妃杀过来了。昨天晚上的架式她就知道,杨贵妃可不是省油的灯。

皇上逃来这里,可想而知这杨贵妃有多厉害了!

周一一这时笑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用力一推,外加踹上一脚。

咕嘟一声,皇上从床铺上滚了下去,直接滚到了兰心的脚边下。

皇上捂着被摔痛的ρi股,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杨贵妃见一人滚到自己脚下,不由弯腰仔细一瞧,发现是皇上时,她乐坏了。

“皇上,皇上,跟兰心回去吧,您怎么跑来这里了呢?”

皇上只得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真是想不到他还是被兰心给活捉了。

这个推他下床的到底是谁?明明知道他是皇上,为什么还要推他下床?这人跟他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回头,他一定会打听清楚这张铺上睡的是哪位兄台!

皇上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如果将这里的人都吵醒的话,丢掉的可是他皇上的脸。

一出去,皇上打算又开始狂奔,却不想,他的腰带跟长衫正被兰心紧紧地攥着呢。

“皇上,你逃不掉的了,还是乖乖跟奴婢回兰心殿吧,兰儿一定会让您醉生梦死的……”

皇上耷拉着个头,除了任兰心摆布外,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

“兰妃,朕只求您放过朕一马,今晚,我们在花下赏月好不好?很久没有花前月下了!”皇上急中生智。

“皇上,良辰美景,赏什么花呀?还是赶紧回兰心殿吧?兰儿在床上撒满了玫瑰花香,正等着皇上去消受呢!”兰心一把挽过皇上手臂,死死地缠住。

死了,死定了!皇上心里头哀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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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死定了!皇上心里头哀叹着。

周一一蜷缩在被子里,心情并不好,她也知道,今天晚上皇上死定了,这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可是这根本就不能减轻她内心的纠结跟憎恨,她不理皇上的恩宠,恐怕以后,她更不能理会少爷了。

春光明媚,万物一片生机勃勃,积极向上的景象。

周一一双眼浮肿地站在窗台前,漫不经心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她一只手拿着梳子,另只手拿着剪刀,她打算将这三千烦恼丝给剪了,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小小的警戒。

就在她举起剪刀准备下手时,外面响起了熟悉的鸭公声音。

“皇上驾到——”

皇上?皇上到这里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除了晚上会热闹点外,白天可就只有她周一一一个人。

皇上是冲她来的吗?如果他要强迫她做什么贵妃的话,她是坚决不会依的,大不了小命不保。

“周一一,见到皇上为何不下跪?”周公公站在周一一跟前,冲着她喝道。

周一一回过神来,并不看皇上一眼,只是径直跪下。

“为何不给皇上道万福?”周公公再次指责。

“周公公,不知道皇上到此所为何事?屋内并无其他人,只有奴婢一人。”周一一的头埋进脖子里,依旧不正眼看皇上。

“皇上要找的人就是你周一一!”周公公的鸭公声音很是响亮。

“周公公,您先离开一下,朕有要事问这奴婢!”周一一冲着周公公招了招手。

周公公脸­色­略显不悦,却又不得不退下身去。

“周一一,朕命你抬起头来!”周公公一走,皇上便对着周一一喝道。

“奴婢不敢正视皇上,皇上有事请直说吧,如果没事,奴婢先退下了。”周一一握了握手中的铁剪子。

如果这臭皇上再敢动她一根汗毛,她决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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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臭皇上再敢动她一根汗毛,她决不会放过他的。

“你,你可别乱来!”皇上正好看到了她手上的家伙什,以为她要对他动粗。

“皇上,如果您还是为昨日受封之事前来的话,奴婢是坚决不会答应的。”周一一的头依旧没有抬起来。

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这张让他痛恨又无奈的脸,这张脸对每个女子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还有就是他的身份,能做他的女人这是天下所有女人的梦想。

如果没有少爷,或许,或许她也妥协了,毕竟这关系到女人贞洁的问题。

失去了名节,就等于失去了所有。

“周一一,你能不能信任朕一点呢?”皇上真的好烦。这臭丫头是不是脑残?荣华富贵都不要?她到底要什么?难道想一直做他的伺寝丫环不成吗?

“那您来这下等人住的地方,是何原因?”周一一方才抬起头来瞪着落皇上。

这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

老天爷,皇上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这副德行?只见他双眼泛黑,跟熊猫完全的没有区别,还双­唇­泛白。

差一点,周一一就笑喷了。看来这杨贵妃功力很厉害啊,一晚上将白皮细­肉­的皇上折腾到如此地步,难怪昨天晚上他要逃到这里来。

“明知故问了是不是?”皇上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周一一。

“嗯?”周一一不解地嗯了一声。

“昨天晚上,那个推朕下床的是不是你?”皇上讹诈着周一一。其实他还搞不太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

不过,除了她还会有谁如此大胆,敢推他下床?

周一一一直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皇上的这双眼睛,黑中透白,与灯炮真是没有什么两样,尤其是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时候,还真是即可笑又可爱。

她突然同情起皇上来。一个皇帝,整日里被妃子们纠缠不休,还被搞成这副模样,还真是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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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同情起皇上来。一个皇帝,整日里被妃子们纠缠不休,还被搞成这副模样,还真是杯具了。

“朕很可笑吧?”皇上见周一一笑,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早晨他对着铜镜照过了,周一一发笑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要命的是,他这双腿一直打锣。

“皇上,您双腿颤抖什么?”周一一也发现了皇上的双腿不停在颤抖,越发觉得好笑了。

“周一一,请你回答朕问的问题,不要叉开话题。”皇上脸­色­严肃镇定起来。

“您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周一一很不舒服地回答。

“看来,昨天确实是你踢朕下地的了。”皇上火很大。

“当然——”周一一头一扭。

“你明知道是朕,为何还要踢朕下地?”皇上一听,越发觉得生气了。

“奴婢并不知道是皇上,奴婢以为是哪个流氓呢。”周一一撒谎,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臭丫头,是在报复朕是吧?”

这丫头笑的时候都与别人不一样,嘴咧得很破,还露出她的两排牙齿来。女人要笑不露齿嘛,怎么可以笑成这样?

“真是担心你这丫头将来怎么嫁得掉?朕很担心!”皇上又故作镇定,甚至是一脸担忧。

“要你管!”周一一没好气地吼道,随后她瞪他一眼,转身扭头就走。

“朕当然要管!”皇上上前一步,扯住周一一的胳膊。

“­干­嘛?又要非礼吗?”周一一扭过头,面露凶­色­。

皇上领悟地将手松开,嬉笑起来:“朕的心思,你应该知道!”

“皇上,希望我们能遵守彼此的承诺,否则……”

“否则,你就去屎是不是?”皇上笑眯眯地问道,神情不怀好意。

“皇上,拜托您别再打奴婢的主意了,奴婢再重申一次,奴婢是永远也不会做您的妃子的,我们的关系,永远只是奴婢跟皇上的关系,您就死了这条心吧!哼!”周一一说罢,头一甩,进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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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读者盆友,新年快乐哟

最近几天过年,所以担误了,相信大家也沉浸于过年的快乐中吧?

小说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关于上的年龄,请看清楚,顶多算个大叔,四十岁不到的年纪

这是剧情需要,请大家耐心看下去,会给盆友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再次感谢盆友们,祝朋友们新年大财多多,桃花运多多,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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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说罢,头一甩,进了屋去。

她依旧站在窗前,用铁剪子对着自己的头发,卡嚓卡嚓地剪了起来。

“我剪,我剪,我剪剪剪!”周一一一边剪一边嘟哝着,心情颇为不悦。

“周一一,你真要跟朕对着­干­吗?”皇上站在窗前,攥住周一一的手臂,而后怒吼:“别再剪了,再剪就嫁不掉了。”

哪位女子不渴望自己有一头如锦锻一般顺滑的头发?可这丫头倒好,将自己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到底要­干­嘛呀?

就算不愿意给他做妃子,也没有必要跟自己的头发过不去吧?

看着那一缕缕头发从剪下滑落,皇上都替这臭丫头觉得可惜,心里头也很是不好受。

“放手!”周一一吼着,与皇上四目相对。

“不放,除非你停手!”皇上目露深情与关切,语气却是勿容反抗。

周一一想避开这诱惑重重的目光,可是她却无法躲闪。

她的目光被他捕捉住了……

“不要这样瞪着奴婢,奴婢承受不起!”周一一柔软起来,将握住剪子的手垂了下来。

“别再糟蹋自己的头发了,朕不会勉强你的!”皇上温柔地回答,也将手轻轻地松开。“女子以发为美,没了一头好发,何以吸引男人?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周一一有心如鹿撞,神情恍惚的感觉。

“皇上,奴婢不想再嫁,亦无需一头好发!”周一一将眼睑垂下,声音有些哽咽。

她内心很挣扎,也很能过,她对不住少爷!

虽然眼前这个权高位重的男子她并不讨厌,可是她的心里首先装进的是少爷,她背叛了少爷,她是有过的。

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这样对少爷来说才是公平的,对她来说,心里头才会好受些。

她也不想把一切变成这样,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变了!

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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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把一切变成这样,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变了!

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昨晚之前,她是纯洁的,她有资本。此时此刻,她失去了这种资本,如同失去所有。

贞洁,对这个朝代的女子来说,就是全部,就是所有。

经过一晚上的挣扎后,她决定不会再嫁,就算是皇上,她也不会嫁于他。

“就算不嫁,头发是无辜的吧?”皇上劝服道。“朕不会再勉强你的了,朕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真的能做到这样吗?

“说得多轻巧!”周一一抱怨地说道。她很是不满皇上的这句话,嘴也噘了起来。

“不然怎么办呢?”皇上应道。

“凉拌!”周一一继续不满,并咬了咬嘴­唇­。

原本,她跟少爷是有机会的,但是现在看来,她与少爷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了。

这个臭男人毁了她的美好生活,她应该恨他!

进宫也是他让她进的,进不以三天就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想想就可恨。

这真是个遭天杀的家伙!

“如果你需要朕,朕一定会替你排忧解难的!”皇上讨好似的说道。

从来,她都不曾对一个奴婢这样低声下气过。

毕竟,是他弓虽暴了她!他对她是有愧的!

“算了,你以后离奴婢远点就行了!”周一一夺步走出屋来。

她挪步来到荷塘前,身子向前倾了几倾。

“一一,不要!”皇上一声疾呼,拦腰将她抱在怀中。

他以为,她想不开要跳入荷塘!

却不知,她只是想借这清澈的河水看看把自己的头发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际,她零距离地与皇上接触着,一种天晕地转的感觉笼罩着她。

“皇上——”她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这声呼唤是不经意的,意识有些不受大脑的支配,只觉得腰间有一股电流在向全身传递,直达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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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呼唤是不经意的,意识有些不受大脑的支配,只觉得腰间有一股电流在向全身传递,直达心脏!

“嗯?”皇上也柔声应道。心中被这声突如其来的皇上给充盈着。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而温暖起来!

“嗯什么嗯?就知道吃姑­奶­­奶­的豆腐!”

周一一反被皇上的这声嗯给唤醒过来,随后大声地喝道,并伸过双手冲着他的胸脯推了过去。

根本就推不动,反而,皇上的手搂得更紧了,她的胸被他结实的胸膛挤压得一阵轻痛。

她好一阵恼羞成怒,于是扬起了她的一只手去——

“啪!”

接着是一声巨响!

响声依旧是清脆而响亮!

“周一一——”皇上并没有松开的打算,被这臭丫头给激怒了。

臭丫头,就算她有天大的理,怎么可以出手搧皇上的耳光,也太目中无他了吧?而且刚才这种美好的气氛多么难得?这臭丫头明明就很渴望。

周一一看了看自己搧皇上一耳光的右手,心里头也慌了。

这一耳光,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跟自我保护意识。

她思考过上千上万遍了,她不想再与皇上有这方面的瓜葛,可是这皇上老是要对她动手动脚的,情急之下,所以才出手相刮的。

“请您尊重奴婢,也请尊重您刚才对奴婢说过的话!皇上是金口玉言,可是您——”

周一一不敢看皇上,只是将手垂了下去。

看着这臭丫头不停抖动的长长的眼睫毛,他哭笑不得,更是无可奈何。

“周一一,刚才朕只是一片好意,以为你——”

“以为奴婢会寻死是不是?”周一一将眼睑抬起,瞪着皇上。“要死,昨夜早就死了,也等不到现在才寻死。”

“朕——”皇上欲言又止。

“皇上,请您放奴婢一马,好吗?”周一一打断皇上的话。“奴婢只是一普通的奴婢,皇上全当从来不认识奴婢,好吗?”

看着这臭丫头如此坚定的表情,皇上有一种倍受打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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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臭丫头如此坚定的表情,皇上有一种倍受打击的感觉。

哪有女人被他宠幸后希望他装作不认识她,且让他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

他的女人哪个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引起他的注意,想他给她们更多更高的赏赐?可是这臭丫头……

实在是太丢脸了,想想就觉得脸上无光。

皇上此刻表面上虽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在故作镇定,可他心里头是越想越是七边生烟,八边冒火。

既然这臭丫头不领情,那也行,别说他堂堂一个皇帝欺负一个弱女子。

他深信自己魅力,总有一天,这倔丫头一定会乖乖臣服于他的。

对于这样的女人,应该采取慢火细炖的方法,切不可­操­之过急才是。

昨夜发生的那件事,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完全是意外里的意外,所以,他跟她之间,需要的只是时间。

皇帝的女人,永远是皇帝的女人,她是逃不掉的。

“行,放你一马,朕与你的关系只是奴婢跟皇上的关系!”皇上认真地回答。

“谢皇上!”周一一面无表情地道谢。

她确实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且对生活失去了先前的热情与向往,她有的只是满身心的沮丧与怨恨。

“如果皇上能放一一出宫的话,一一会更感激不尽的!”周一一只是用无力的眼神看着皇上,语气更是无力。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皇上是不会放她出宫的。

再怎么,她也是他的女人了,他怎会放他的女人出得宫出?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出宫?”皇上确实惊讶了一下。

这个臭丫头,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难道真的不怕自己嫁不掉吗?

要知道,她可是失去了女子最珍贵的东西。

贞洁不仅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对男人来说更重要,那可是意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这个女人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的象征。

被皇上吃了25&

贞洁不仅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对男人来说更重要,那可是意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这个女人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的象征。

没了贞洁,哪个好男人愿意娶她?

二手女子,想要得到幸福,那可是比登山还难的!看来这臭丫头是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了。

那好啊,既然这臭丫头愿意撞,就让她撞好了,最好撞到鼻青脸肿然后扑到他怀抱里哭诉就最好不过了,哈哈哈!

皇上针对周一一的表现,突然得出一结论,那就是:这臭丫头欠虐待,欠收拾,欠受伤,外加欠心眼儿!

“皇上,奴婢想出宫,回将军府去!”周一一的目光温柔起来,带着略微的渴盼。

“出宫?!”皇上惊呼。

这臭丫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居然敢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难道这富丽堂皇的皇宫,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奢华对她来说,真的就是浮云吗?

见过视金钱如粪土的,可没见过如此过份的,可这臭丫头,也不像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哪?

明明那天在街上看见她扒人家的腰包呢!

这臭丫头长得不咋地也就算了,他还知道她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他堂堂一皇上,­干­嘛要被她一个普通的丫头牵着鼻子走?还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是,奴婢想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皇上,您能依奴婢吗?”周一一一直站在荷塘边上。

看着这个将自己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周一一,皇上真的很恼火。

“周一一,您就别再做这样的春秋大梦了,再怎么,你也是皇上的女人,朕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离开皇宫的!”皇上的语气很坚定。

周一一就知道,她刚才的话如废话,完全就是在浪费口水。

她只是瞄了一眼皇上,身子一扭,再次面对着荷塘,将腰向前倾了倾。

立即,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有着俊俏脸庞,头发却杂乱不堪的丫头。

被皇上吃了26

立即,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有着俊俏脸庞,头发却杂乱不堪的丫头。

周一一对着塘水左瞧瞧右看看,然后说道:“皇上,拜托您将剪子递与奴婢一下,谢谢了。”

皇上眨了眨眼,惊讶万分!

这臭丫头居然敢支使他做事?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而她周一一也是破天荒头一人。

“去啊,快点!”周一一催促道,情绪上有些不耐烦。

这发型如果再修理一下,相信能化腐朽为神奇!

不就是左脸边的头发被剪掉了一缕吗?如果再将右脸的剪掉一缕的话,就应该是很对称了。

两边的头发齐脸,后面齐腰,这可是当年很流行的发型,相信在这深宫之内,也会很为一种趋势。

想是这么想,可他还是火急火燎地夺步进屋,将窗台上的剪子拿了出来,然后递了过去。

“你就使劲地糟蹋自己吧!”皇上无可奈何地说道。

这臭丫头到有什么魔力?他居然受她的支使?

周一一接过剪子,并不作声,只是对着荷塘水卡嚓卡嚓地剪了起来。

看得皇上是目瞪口呆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好看吧?皇上?”就在皇上愣神之际,周一一突然转过头来,一脸嬉笑地问道。

阳光照在她原本变粉­嫩­的脸上,显得越加的灿烂娇艳了。

皇上不得不承认,在这深宫内外,没有人比她周一一笑的时候更灿烂更阳光更可爱的了。

“到底怎么样?”周一一再次问道。

皇上见多识广,如果他说还行,相信她这发型,很快会成为一种流行。

“不成体统!”皇上违心地说道。

这种发型虽然很稀奇,但说不好看就真是违心了。

“切!”周一一一听,手一扬,嘴一噘,很是不满地扬长而去进了屋。

这个皇上,连句好话都不会说,还如此虚伪。

“皇上——”

周一一刚进屋,就听见周公公的鸭公声响起来,脚步也很是匆忙。

“朕不是吩咐过让你没事——”皇上喝道。

被皇上吃了27

周一一刚进屋,就听见周公公的鸭公声响起来,脚步也很是匆忙。

“朕不是吩咐过让你没事——”皇上喝道。

“皇上,御前侍卫选拔已经结束,奴才前来,只是告知皇上一声,皇上曾吩咐过奴才,您一定要亲自考核最后一关的。”周一一谨慎地回答,腰弯得跟个弓箭似的。

皇上点了点头,再望一眼双手捧腮搁在窗台前,一脸沉思地望着远处的周一一。

“走吧!”

说罢,皇上便疾步离去,直奔太和殿而去,周公公像个跟屁虫似的紧跟其后。

周一一目送皇上离去的背影,原本空落而惆怅的心更是忧心忡忡了。

太和殿还真是金碧辉煌!除了有和玺彩画外,门窗上部都镶嵌有菱花格纹以及浮雕云龙,还镌刻有龙纹的鎏金铜叶。

地面一­色­的特制砖头铺就而成,其表面为漆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

尤其是皇上的宝座两侧的仙鹤与宝象,栩栩如生,金光闪闪。仙鹤象征的是长寿,而宝象则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

宝座的前方两侧,金­色­铜柱彰显着皇室的威严,上面镌刻龙凤呈祥。

欧阳凌轩此时独自站在太和殿内,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和殿转了三圈还没有看得太过瘾。

从进皇宫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惊叹皇宫的豪华,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一切将军府是不能与之比拟的。

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那满园的春­色­早就令他目不暇接,感慨万端了。

“皇上驾到——”一声娘娘腔打断欧阳凌轩的思绪,并不由自主地将双腿跪了下去。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紧张极了。

在千百人中,他的武功与才学脱颖而出,才得以进得这太和殿内的。

万一被皇上给退了下去,他这脸可是丢大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一路上,他除了沿途欣赏风景外,还在寻找着他朝思慕想的人儿的身影,直到皇上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是没能见到她的身影。

被皇上吃了27

周一一刚进屋,就听见周公公的鸭公声响起来,脚步也很是匆忙。

“朕不是吩咐过让你没事——”皇上喝道。

“皇上,御前侍卫选拔已经结束,奴才前来,只是告知皇上一声,皇上曾吩咐过奴才,您一定要亲自考核最后一关的。”周一一谨慎地回答,腰弯得跟个弓箭似的。

皇上点了点头,再望一眼双手捧腮搁在窗台前,一脸沉思地望着远处的周一一。

“走吧!”

说罢,皇上便疾步离去,直奔太和殿而去,周公公像个跟屁虫似的紧跟其后。

周一一目送皇上离去的背影,原本空落而惆怅的心更是忧心忡忡了。

太和殿还真是金碧辉煌!除了有和玺彩画外,门窗上部都镶嵌有菱花格纹以及浮雕云龙,还镌刻有龙纹的鎏金铜叶。

地面一­色­的特制砖头铺就而成,其表面为漆黑,油润,光亮,不涩不滑。

尤其是皇上的宝座两侧的仙鹤与宝象,栩栩如生,金光闪闪。仙鹤象征的是长寿,而宝象则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

宝座的前方两侧,金­色­铜柱彰显着皇室的威严,上面镌刻龙凤呈祥。

欧阳凌轩此时独自站在太和殿内,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和殿转了三圈还没有看得太过瘾。

从进皇宫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惊叹皇宫的豪华,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一切将军府是不能与之比拟的。

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那满园的春­色­早就令他目不暇接,感慨万端了。

“皇上驾到——”一声娘娘腔打断欧阳凌轩的思绪,并不由自主地将双腿跪了下去。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紧张极了。

在千百人中,他的武功与才学脱颖而出,才得以进得这太和殿内的。

万一被皇上给退了下去,他这脸可是丢大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一路上,他除了沿途欣赏风景外,还在寻找着他朝思慕想的人儿的身影,直到皇上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是没能见到她的身影。

被皇上吃了28

那么他呢?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吗?

高兴,应该高兴才是。

他朝思暮想的儿子,从现在开始将成为他的御前侍卫,这对他来说,是一次锻炼的机会。对他自己来说,更是一个可以解除相思的好方法。

虽然危险­性­很大,但是这件事情,将军不说,他不说,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哈,哈哈哈!”皇上硬是没有忍住地大笑起来。

身后的周公公大为不解,不过见到皇上开怀大笑,他也很欣慰。

至少他可以放下心来了,因为听皇上的笑声就知道,他对这位小小年纪却气势非凡的小子很满意。

刚才,他还为此忐忑不安呢。皇上一再交待,要选一位年纪稍长一些的,这样办起事情来才成熟稳重。

正所谓,嘴边无毛,办事不牢嘛!可是这小子,硬是才高八斗,武艺高强,无人能与之匹敌啊,这不,他斗胆接受让他进得宫来让皇上亲自过目。

皇上如果不满意,那就只能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算是有千金万银那也是于事无补的了。

而欧阳凌轩,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哪会知道,眼前这个万尊之躯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皇上,草民如果有得罪皇上的地方,请皇上恕罪!”欧阳凌轩突然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让黄鹂进宫做婢女了,所以他恳求皇上的饶恕。

黄鹂曾搧皇上一耳光的,看来她真是闯了大祸了,才会遭此劫乱。

想到这层的时候,他实在是很担心。担心黄鹂儿进宫里会受罪,怕她会受皇上的报复。

不过,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不会跟一个小小的民女过意不去的吧?

等见到黄鹂儿,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黄鹂儿如果没事,只是在宫里做做宫女,做做小事情,那他就可以放下心来了。

被皇上吃了29;

等见到黄鹂儿,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黄鹂儿如果没事,只是在宫里做做宫女,做做小事情,那他就可以放下心来了。

如果黄鹂儿被皇上贬到其他地方去做军奴,那可就麻烦大了。

“欧阳凌轩,我们去外面过几招怎么样呀?算是切磋一下?”皇上突然提议。

“皇上,草民怕伤着皇上,还是请皇上另外派一个人来吧?”欧阳凌轩真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不是皇上,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跟他玩儿,可他是万金之躯,万一伤着了哪里,他就真的吃罪不起了。

“怕伤着朕?朕还担心会伤着你呢,小子!赶紧的接招吧?”说罢,皇上笑着摆出一副准备迎战的招势来。

“真的要打吗?皇上?”欧阳凌轩看着皇上的调皮样子,有些紧张。

“小子,当然要打,不然,朕怎么知道你能否胜任御前侍卫?”皇上认真地回答。

“要打败皇上才能胜任吗?”欧阳凌轩继续问道,双脚向后退了几退。

“这可不一定,有本事的话,尽管将朕给打伤了,打不伤朕,你很有被退回去的可能。”皇上刺激着欧阳凌轩。

他只是想试探下这小子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却不想,这小子的武功真的很深厚!

不仅深厚,而且还很狡猾。

就在他话落之际,欧阳凌轩突然神情凝重地冲着他的身后说道:“您来了?”

谁来了?皇上一脸诧异地回过头去,想看看这位来者是谁?

却不想,他中了欧阳凌轩这小子的­阴­招。

欧阳凌轩一个扫荡腿过去,直接朝着他的膝盖就是一下,皇上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

“哈哈哈,皇上,凌轩得罪了!”欧阳凌轩看着跪在地上的皇上,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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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吃了30

“哈哈哈,皇上,草民得罪了!”欧阳凌轩看着跪在地上的皇上,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放肆!”周公公见皇上跪在地上,赶紧冲过去扶住皇上,对着欧阳凌轩怒声吼道。

“哈哈哈,兵不厌诈嘛,周公公,朕认输了!简直就是一招致胜啊!”皇上也大笑起来,从地上站起身来。

他没有想到,这小子会出这样的­阴­招来对付他!

“凌轩得罪了,皇上!”欧阳凌轩双手抱拳,收住笑容。

看着一身白­色­长衫,头扎粘巾,长发飘逸,神­色­俊秀的儿子,皇上满心喜悦。

看到他,便会想到当年的自己,不由令他感慨万端。

“恭喜你,凌轩,你过关了,以后请好生跟随朕左右,保护朕的安危!”皇上走到欧阳凌轩的跟前,满目深情地说道。

他的手,伸了过去,搭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还紧了紧自己的双手:“小唐朝的江山,以后就靠你了!”

他的心里,是即兴奋又伤感。

这句话,却是吓到了欧阳凌轩跟一边的周公公。

周公公为人一向机警,善于辨识风向,百分百的狗奴才的料,否则,也不会做到大内总管的位置。

欧阳凌轩没有听出什么名堂来,可是周公公这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

皇上做人从来不曾如此失态,但是此刻,他很走样,尤其是眼神……

跟了皇上几十年了,皇上就是要打什么味道的屁他都是最清楚的。

皇上这句话,着实点燃了他的警惕­性­跟疑惑­性­。

皇上说话向来分寸把握的十分准,为何这个时候,他会说小唐朝的江山就指着这小子了呢?

而且,俩人似在很早前就认识的。

且这小子,有三分与皇上相似,尤其是那鼻子,还真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了。

天哪,不会,不会皇上的私生子吧?

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周公公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了。

被皇上吃了

天哪,不会,不会皇上的私生子吧?

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周公公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了。

不会吧?皇上有私生子他会不知道?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得去了,之前认识又怎么了?说错话又怎么了?就证明这小子是皇上的私生子?

什么时候,他这脑袋开始思考如此有推理­性­的问题了?这完全就是胡乱猜测。

这种胡乱猜测,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万万不可胡说八道,好生守着这分猜测跟这张嘴才是真理,才能在这深宫之内继续往下混。

“皇上,您应该说小唐朝的江山就指望着我们这年轻一代了!对吧?”欧阳凌轩纠正道。

欧阳凌轩虽然也被皇上的话给吓了一跳,但是他很快认为,是皇上说错话了,所以赶紧纠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跟皇上,只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

虽然他跟爹关系密切,但并不代表他跟皇上也关系密切。

再密切,皇上也不能说出这等让人误会的话来,那小眼睛的公公正满脸疑惑呢。

“是啊,小唐朝的江山跟未来就指着你们这一切年轻人了,朕那可是如同落入西山的太阳不太中用的哟!”皇上并不纠正自己说错的话,只是顺着凌轩的话往下说。

越是纠正,越是让人生疑,越抹越黑的道理他是懂的。

一旁的周公公可是­精­明得很,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他一定会起疑心的。

“皇上,凌轩真的从此就伺候在皇上左右了吗?”欧阳凌轩确定­性­地问道。

“当然!”皇上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心爱的皇子,内心即兴奋又内疚。

十八年了,他朝思暮想,他牵肠挂肚,生怕他会过得不好,却不想,这小子长得如此英俊潇洒,还鬼灵­精­怪,当然也武艺高强,比起他皇宫里的任何一位皇子都要优秀得多。

这一切,还真是感谢将军了。

“你爹爹还好吧?”心存感激的皇上问候起将军来。

“哈,皇上,前几日不是刚跟爹爹见过了吗?他老人家可是好得很呢!”

被皇上吃了32

“你爹爹还好吧?”心存感激的皇上问候起将军来。

“哈,皇上,前几日不是刚跟爹爹见过了吗?他老人家可是好得很呢!”

欧阳凌轩总觉得皇上怪怪的,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不说,还目光里的那抹温柔,看得他头皮发麻,全身不自在。

“哦,是吧?好就好,好就好!”皇上连连点头称好。

“原来,你是将军的儿子?”这时公公一片豁然,内心的疑惑顿时散去。

“皇上,凌轩有一事相求于皇上和公公!”欧阳凌轩被公公的疑问提了个醒。

他是将军之子,他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其他人知道了,就等于爹爹也知道,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他在这府里做皇上的御前侍卫的。

爹爹对他的期盼大着呢,巴不得他哪一天当上皇帝他的心窝才满足,做像他这么大的官他恐怕都不是很满意似的,别说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了,若是让他知道,他非掉一层皮不可。

小时候,可没少挨他的棍­棒­!

可他却没有那么大的理想,能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他就很满足了。

如果不是为了黄鹂这丫头,他也不会涉入这深宫大院。

正所谓,一入皇宫深似海,对女子是这样,对男子更是这样,要知道,伴君如伴虎啊。

“还有奴婢的事儿呀?”周公公很是意外。

“说吧,什么事?朕能做到的话一定会答应你。”皇上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恳求皇上跟公公别让我爹爹知道,好吗?我爹若是知道我来做御前侍卫,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的了。”欧阳凌轩一脸无奈地说道。

“难道将军不知道你来做朕的御前侍卫?”皇上问道。

“嗯,他老人家可是不知道啊。”欧阳凌轩连连点头,神­色­恐慌。

“做皇上的御前侍卫很丢脸吗?为什么知道了要扒你的皮?”周公公Сhā话道。

“总之,我爹是不会同意让我做这侍卫的!”欧阳凌轩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被皇上吃了33

“总之,我爹是不会同意让我做这侍卫的!”欧阳凌轩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他爹其实想让他当皇帝,这话要是说出口,皇上给他跟他爹定个谋反之罪进大牢那也是有可能的。

哪有将军巴望自己的儿子当皇帝的,简直就是居心叵测啊,枉这皇帝如此相信他爹了。

虽然爹没有说出口想让他当皇帝,但是他就知道他是这么想的,知父莫若子嘛,是不是呢?

“那就奇怪了!”周公公的声音细得让人发冷,听得欧阳凌轩汗毛直竖。

一个男人,做了太监,声音变成这样,这完全就是泯灭人­性­的折磨,若他哪天成了这样,他非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不可。

活着也是活受罪,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公公,将军的心思朕最懂了,这事儿,就你知我知,不要再往下传了,以后将军来宫里,就让凌轩躲避一下。”皇上打断公公的话,满面笑容地说道。

将军的心思,他确实是最懂!他的心思,也是将军最懂啊!

不过,做他的御前侍卫只是短暂的,全当作熟悉一下宫里的环境吧。

万一将军知道了,他也会这么劝服他的。自己的儿子,这一次,他就自己作主了!

“是,皇上,只是……”周公公一脸的勉为其难。

“别只是了,尽量拖延将军知道的日子就是了,万一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做不到万无一失,也要做到尽量拖延就是了。”

“谢皇上大恩!”欧阳凌轩感激地跪拜下去。

他突然觉得,皇上就如同他的知音,知道他想在宫里多呆些时日,并不是想一辈子呆在宫里侍候他。

“起来起来吧,以后见朕,你就不要再跪了,站着跑朕说话就行!”皇上弯腰扶起他,笑容挂满了他的脸。

“公公,今日朕不见任何人,朕就想跟将军之子欧阳凌轩喝上几杯,然后吟诗作对。”皇上想跟这小子独处。

被皇上吃了33

“总之,我爹是不会同意让我做这侍卫的!”欧阳凌轩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他爹其实想让他当皇帝,这话要是说出口,皇上给他跟他爹定个谋反之罪进大牢那也是有可能的。

哪有将军巴望自己的儿子当皇帝的,简直就是居心叵测啊,枉这皇帝如此相信他爹了。

虽然爹没有说出口想让他当皇帝,但是他就知道他是这么想的,知父莫若子嘛,是不是呢?

“那就奇怪了!”周公公的声音细得让人发冷,听得欧阳凌轩汗毛直竖。

一个男人,做了太监,声音变成这样,这完全就是泯灭人­性­的折磨,若他哪天成了这样,他非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不可。

活着也是活受罪,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公公,将军的心思朕最懂了,这事儿,就你知我知,不要再往下传了,以后将军来宫里,就让凌轩躲避一下。”皇上打断公公的话,满面笑容地说道。

将军的心思,他确实是最懂!他的心思,也是将军最懂啊!

不过,做他的御前侍卫只是短暂的,全当作熟悉一下宫里的环境吧。

万一将军知道了,他也会这么劝服他的。自己的儿子,这一次,他就自己作主了!

“是,皇上,只是……”周公公一脸的勉为其难。

“别只是了,尽量拖延将军知道的日子就是了,万一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做不到万无一失,也要做到尽量拖延就是了。”

“谢皇上大恩!”欧阳凌轩感激地跪拜下去。

他突然觉得,皇上就如同他的知音,知道他想在宫里多呆些时日,并不是想一辈子呆在宫里侍候他。

“起来起来吧,以后见朕,你就不要再跪了,站着跑朕说话就行!”皇上弯腰扶起他,笑容挂满了他的脸。

“公公,今日朕不见任何人,朕就想跟将军之子欧阳凌轩喝上几杯,然后吟诗作对。”皇上想跟这小子独处。

被皇上吃了34

“等下,你叫周一一前来侍奉,告诉她将军府来人了,相信她会很开心的!”皇上知道这种思乡之苦。

这丫头在将军府呆了这些年,肯定是有感情的,见到这位大少爷,也一定会满心欢喜了。

“是,皇上!”周公公说完,屁颠屁颠地先行离去了。

欧阳凌轩听到周一一的名字时,他放下心来。

至少,他可以完全确定她就在这宫里头,并没有被发配到其他地方去。

而且,他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想到很快便能见到这丫头,他内心好一阵激荡。

这对他来说,还真是双喜临门。

他以为见到她会要费一些功夫,却不想,他会如此轻易就能见到她。

皇宫若大,丫环众多,要想找到她的话,他还真得费一番功夫了。

若是激怒皇上,被发配边疆做军奴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上,您没把这丫头怎么样吧?”欧阳凌轩试探­性­地问道。

皇上瞟一眼凌轩,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把攥住他的手臂,向殿外拖去。

“走吧,朕听说你这小子才华横溢,朕可是想好生领教一番了。”

见皇上回避他的问话,欧阳凌轩不再发问,反正呆会他就能见到这臭丫头了。

俩人同在宫中,将来有的是机会在一起。

他会想办法将她弄出宫去,然后俩人过神仙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向往这种生活很久了。

将军府里,困住了他十八年,可他的心早就飞出京城以外的地方了,他是做梦都想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看看。

春天的后花园还真是人间仙境,姹紫嫣红的各­色­花儿竞相斗艳着,在灿烂的春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荷塘水清澈见底,一群群的金鱼在塘里自由来去着,偶有几对鸳鸯在恩爱沐浴嬉戏。

塘岸边的桃花将这池塘镶上了一层粉­色­的金边,将珠绿的荷叶映衬得别有一番味道。

被皇上吃了35

塘岸边的桃花将这池塘镶上了一层粉­色­的金边,将珠绿的荷叶映衬得别有一番味道。

桃花树下,八角亭内,石头凳上,已经摆满了各­色­茶点,有香芋糕,荔枝糕,芝麻糖……

满满的一大桌子!

而周公公,已经站在一边,恭候皇上跟欧阳凌轩的到来。

远远的,欧阳凌轩便闻到一股茶叶和着桃花的香味飘来,让人沉醉,浸人心脾。

这周公公办事儿还真是麻利,他比他跟皇上也不早走几秒钟啊,居然就办了这么一大桌子的糕点来。

万事俱备,却没有见到周一一的身影,他不由得一阵失落。

“周一一呢?”皇上皱着眉头,问周公公。

“皇上,周一一说她肚子痛,不能前来伺奉皇上了。”周公公弯腰回答。“不过奴才已经安排了其他奴婢来伺奉皇上,很快就会过来。”

欧阳凌轩一听周一一肚子痛,面露紧张神­色­,语气却表现得很淡漠:“她,不要紧吧?”

“她说不要紧,说是昨晚上受了风寒,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周公公如实回答。

听了周公公的话,皇上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在地上对她行暴的行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居然在冰凉的地上将她要了,自己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不过,他刚刚见她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好象也没受风寒的样子啊,这才多久?

不会是故意躲着他不见吧?就算是不想见他,难道她不想见下少爷吗?

见到少爷,可以解下思乡之苦吧?

“那就让她休息着吧,来,凌轩,跟朕先喝上一杯润润喉咙,然后再吟诗作对,朕可是一定要领教领教你这小子的本领的。”说罢,皇上屈身坐了下来。

欧阳凌轩心情不佳地端起茶杯来。

“公公,您有说是我来了吗?”他忍不住地问道。

“洒家说了呀,可是她说身子不适,肚子痛,不能前来呀!”周公公解释道。

被皇上吃了36

“洒家说了呀,可是她说身子不适,肚子痛,不能前来呀!”周公公解释道。

欧阳凌轩一听,心中怒火纵生。

臭丫头,才三天不见,就开始对他避而不见了。

什么肚子痛啊,根本就是谎言,明明就是不想见到他了。

在将军府上呆了五年有余,也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有肚子痛的毛病。

“您就依了她吗?”欧阳凌轩面露愠­色­,却又不敢太发作,毕竟这是皇宫,眼前坐着的是皇帝,他岂敢太过分。

如果这是将军府,他非跑去将这丫头揪出来不可。

“这丫头死倔,洒家拿她是没有办法的,恐怕连皇上都惧她三分吧?嘻嘻!”周公公掩着嘴笑了起来。

周公公也是恋在这丫头可爱的份上,才依她的。而且他早就看出来了,皇上对她是格外恩宠。他不过是顺风做事罢了。

得罪了这臭丫头,他周公公恐怕也不会太好过。

他总感觉,皇上跟这丫头之间有一定渊源,虽然皇上嘴上不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呢。

“说的什么话!”皇上一听,不满地喝道。“朕怎么会惧她三分呢?一个奴婢罢了。”

皇上有些恼怒,恼怒这周公公的­精­明,有些事情,其实装糊涂比­精­明好,就如这事儿。

他惧这丫头,不是真惧,他只是认为,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他是皇上,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更不值得他跟她计较了。

可,他真是这样的想法吗?答案自己很清楚,根本就不是,他明明就是在乎她,所以才如此的惧她,让她三分的。

“嘻嘻,这就要问皇上自个儿了!”周公公掩嘴笑答。

“行了行了,赶紧退下吧。周一一不愿意前来,那就不要婢女伺奉了,别站在这里打扰了朕的雅兴!”皇上略显不耐烦。

“是,皇上!”周公公赶紧应道,并连忙退下。

被皇上吃了37

“是,皇上!”周公公赶紧应道,并连忙退下。

他知道他这张嘴惹怒皇上了,有时候他真得装下糊涂才是,­干­什么非得说出来呢?

“凌轩,朕出个上联,你可得给朕对出下联来,怎么样?”皇上凝视着周公公。

周公公一闪身离去,皇上便畅开胸怀来。

这十八年来,他日日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却不想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却是如此的称合他的心意。

他内心一直有难以掩饰的喜悦跟激动,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这小子。

看到这小子,就如同看到当年的自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与他都是如此的相象,他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幸福跟感激。

感激牡丹,更感激将军,感谢上苍对他的眷顾,他的儿子长得如此优秀,小唐朝的江山后继有人了。

虽说宫中皇子甚多,可是个个娇生惯养,根本就不配坐上太子的位置,更别说做皇帝了。

就是他,没有将军的扶持,恐怕也不是做皇帝的材料,多亏将军这些年来的帮助他才稳住这满朝文武大臣,否则,他们何曾将他放在眼里过?

“好啊,请皇上出上联!”欧阳凌轩一脸的坦然。

皇上皱了皱眉头,望一眼荷塘以及远处的景­色­:“月静池塘荷叶影!”

“哈,皇上,这是夜景,此时是白天!”欧阳凌轩听到皇上的上联,大笑起来。

“谁说白天不能出晚上的对联了?”皇上也是笑着回答。

“也是啊,哈哈,那我应该怎么对呢?”欧阳凌轩摸了摸下巴,寻思起来。

“这还是朕出的最简单的一个呢,若是朕再出个复杂的你岂不是更对不上来了?”皇上脸上略露嘲讽之­色­。

“哈哈,怎么可能对不上来呢,只是想对一个更加工整的罢了。皇上,您可是听好了!”

“您对,朕听着呢,哈!”皇上开怀大笑,并端过桌上的一杯茶,放到嘴边小啜起来,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被皇上吃了38

“您对,朕听着呢,哈!”皇上开怀大笑,并端过桌上的一杯茶,放到嘴边小啜起来,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风摇庭院桃花香!”欧阳凌轩脱口而出。

皇上一听,愣了愣,也随即脱口而出:“工整!”

“那是,我欧阳凌轩从不对不工整的对子!”欧阳凌轩昂了昂头,也抿上一口茶,一脸的神气样。

“嘿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皇上心花怒放得不行,再次饮上一口茶后将杯盏放下。“听着啊,天上一轮满!”

“皇上,又是晚景哟!”欧阳凌轩笑答,凌眉向两边挑起。

“你管我晚上白天?赶紧对啊!”皇上催促,笑得双眉弯成了新月。

“人间万里白!”皇上的话未落地,欧阳凌轩的下联就上来了。

“花柳展新姿五光十­色­春园丽!”

“山河放异彩万紫千红气象新!”

“盛世千秋伟业!”

“神州万里春风!”

“鱼戏平湖穿远岫!”

“雁鸣秋月写长天!”

“唉呀,算了,不要再对了,朕服你了!”皇上摆了摆手。“还是喝茶吧?”

“皇上,您也太三脚猫了吧?要不,凌轩给皇上出了个联?怎么样呢?”欧阳凌轩见皇上妥协,不由得想杀杀这皇上的威风。

如果不是他,一一也不会莫名其妙进宫来,而他也不会进到这看似繁华的牢笼里来。

“你要出上联啊?”皇上有点不乐意。

万一输给这小子,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不过如果不接招,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嗯!”欧阳凌轩神­色­严肃地点点头。“如果皇上不愿意接,那凌轩就不出了,这要看皇上的意思。嘻嘻!”

“出吧,皇上接招便是!”皇上笑笑。

“那皇上,凌轩可是出上联了哟!”欧阳凌轩眯缝着眼睛,嘴角荡漾起一丝坏坏的笑来。

他要出的是千古绝对,他要能对得上来才怪呢。

杀下他的威风,让他明白,皇上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被皇上吃了39

杀下他的威风,让他明白,皇上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烟锁池塘柳!”欧阳凌轩望向夹杂在桃树中的那些棵垂柳,一脸骄傲的笑。

“嗯——”皇上右手托腮,开始沉思,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气氛突然变得沉寂起来,偶尔听到鸳鸯嬉戏时发出的欢笑声音。

良久,欧阳凌轩打破沉静:“皇上,要不凌轩换个简单点的吧?”

皇上回神过来,望着这臭小子,脸上虽然觉得无光,但是他心里是高兴的。

小子难到老子,小唐朝的江山才有望啊。

不过,这对也太难了,就这么点时间他还真是想不出来,有点丢脸啊。

“行,换个简单的,不过,这对,朕一定会对出来的,越难的对子给的时间应该越长是不是?”

“行,皇上什么时候想出来都算。那我出简单的了哟!”欧阳凌轩见皇上不认输,他有点不爽。

这个对子,整个京城的才子恐怕都难以对出下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工整的。拿这个千古绝对出来难为皇上,也算是替周一一跟自己报了这小小仇恨吧。

“你这小子,故意整这么个绝对来难为朕的吧?”皇上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缕微笑,因为他心里确实是很高兴的。

“嘻,皇上,您可听好了!”欧阳凌轩只是坏笑,并不直接回答皇上的问话。“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啊?什么?再说一遍!”皇上快速地眨了眨眼,表示没听清楚。

欧阳凌轩清了清嗓音,企图说得更清楚一点。

“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哈,你这是骂人的对吗?怎么念都是骂先生死!”皇上一听,乐了。

“皇上,您尽管对吧,对出来算您狠!”欧阳凌轩伸出大拇指,做出一副鼓励皇上的样子来。

其实他这心里,巴不得皇上对不上来,最好在他跟前把脸都给丢尽了才算好。

被皇上吃了40

其实他这心里,巴不得皇上对不上来,最好在他跟前把脸都给丢尽了才算好。

“给我一丁点的时间思考思考,可以吧?”皇上嬉笑着,神­色­间透着一丝不自在。

“好啊,皇上尽管慢慢想吧!”欧阳凌轩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

皇上将手肘放到石凳上,下巴磕放在手掌心里,目视前方思考起来。

欧阳凌轩则坐到一边独自饮起茶来,目光四处搜索着,他多么希望能在这里看到臭丫头的身影。

臭丫头,为什么知道她来了,还要故意的躲开呢?

按理,她应该腿都跑断地狂奔而来,然后奔到他的怀抱里泪奔起来,并边流泪边说她想他,最后俩人紧紧地拥在一起才是。

可是,这臭丫头居然避而不见他,还说是什么肚子痛……

正如欧阳凌轩猜想的,周一一并没有肚子痛,她肠胃好得很,只要是能吃的她都能消化,不会平白无故肚子痛的。

而且,她也非常的想见到少爷,只是在见到少爷的时候,她又能说些什么?

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之前那个纯洁的丫头了,她的身体已经属于那个讨厌的老皇帝。

她见到少爷,她要怎么办?说些什么?

她不敢告诉少爷事情的真相,她好生害怕少爷不理他。

她去了,即要面对少爷,又要面对皇上,她应该怎么办?还不如不见的好!

她知道,她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少爷此次进宫,一定是为了她才来的。

她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相反的,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总之是欲哭无泪的感觉。

可是,她好几天没有见到少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千不见如同隔了万年一样,她真的想看看少爷。

周一一此时躲在一株百年垂柳树边,注视着少爷跟皇上,她的心情好生的疼痛。

少爷几天不见,脸庞似乎削瘦了不少,可依然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让人心动。

被皇上吃了41

少爷几天不见,脸庞似乎削瘦了不少,可依然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让人心动。

一身白­色­的衣袂在春风与阳光下格外的耀眼,加上一头长长的秀发,看上去是何等的风流倜傥,她的春心一次又一次地为少爷萌动着,疼痛着。

她疼痛,是因为她离少爷似乎越来越遥远了,远的几乎是到了不可及的地步了。

她多想狂奔到少爷的怀抱里,与少爷相拥相吻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这分心跳……

可是,她却失去了这样的权力,她要拿什么去与少爷在一起?

周一一躲在树后一边悄悄地注视着少爷,一边泪流满面着。

每看皇上一眼,她心里就恨死他一次了,是他打破了她的美好,这一切,总有一天他都会要回来的。

她不好过,这皇上也别想好过到哪里去,哼!

欧阳凌轩此时正静静地等待着皇上的下联,他一边饮茶一边扫视这四周一切的美丽。

突然,他在那棵大垂柳树下,发现了一个闪烁的身影,还有那熟悉的半边脸。

是黄鹂!欧阳凌轩心头一惊。

臭丫头,明明知道他在这里,皇上还宣了她前来,为何不来呢?却要躲在树后偷偷瞄他?

他看皇上一眼,发现皇上依旧在思考,并没有在意他。

他于是伸去一只手,冲着树后正偷瞄他的周一一招了招手,示意她前来见他。

周一一见少爷发现了自己,心里头惊恐万分,于是撒腿就朝一边跑去。

“皇上,您慢慢思考,凌轩想去方便方便!”欧阳凌轩急忙站起身来,目光注视着周一一逃跑的方向。

臭丫头,想逃吗?不给他一个说话,是休想逃脱的。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就是,别朕想出来了下联,你这小子还在方便!”皇上不耐烦地冲着他招了招手。

这臭小子出的什么狗屁上联,搞得他头昏脑胀的,跟一锅糨糊似的乱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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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出的什么狗屁上联,搞得他头昏脑胀的,跟一锅糨糊似的乱得要死。

“嘻,皇上,那凌轩先闪会了哟!”说罢,欧阳凌轩撒腿就跑开了。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出这么难的上联让朕对,存心跟朕过不去是吧?”皇上目送皇子离去的背影,嘴里却是不满地嘀咕着。

而后,他再开始寻思起这个先生先生先死先生的对联来,他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认了输,否则,会遭这小子一世的话柄了。

如果能将那个烟锁池塘柳的绝对也想出来的话,那他就要以在这小子面耀武扬威了。

皇上不知,这烟锁池塘柳的对可不是那么好的对的呀。

欧阳凌轩顺着周一一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周一一虽然跑得也很快,可是再快也没有欧阳凌轩这练过的快吧?

三两下的功夫,欧阳凌轩便挡住了周一一的去路。

早知道,她应该找个隐避的地方躲起来才是,可是,来不及了,少爷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了。

她的心好一阵慌张!

她的头一直垂着,身子向左边钻了过去,可是他又挡住了左边,她又朝右边钻了过去,可是他又挡住了右边。

如此反复几次,周一一这才抬起头来,一脸愤怒地瞪着他。

周一一一抬头,欧阳凌轩便被她这独特的发型给惊呆了,好象她换了个人似的,看上去似乎越加的可爱跟调皮了,可爱调皮中透着几许成熟的魅力。

不,具体点讲的话应该是增添了一些女人的味道。

只是,丫头的脸上看上去很憔悴,脸­色­泛白,嘴­唇­也­干­­干­的。

丫头,这是怎么了?

为何才三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要­干­嘛?”周一一目露愠­色­与冷淡,声音里透着愤怒。

臭丫头,居然敢这样喝她?难道,她将他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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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居然敢这样喝她?难道,她将他忘记了?

臭丫头,这么容易就见异思迁了吗?这皇宫之中除了皇帝外,再也找不到几个真正的男人了。她这是喜欢上他以外的谁了吗?不会这么快吧?

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三天的时间?不信不信,打死他也不信。

“黄鹂儿,你——”欧阳凌轩也很气愤。

这臭丫头居然这么问他,想想就觉得可气,她好象不认识他似的。

“奴婢不认识你,请你让开!”周一一依旧是这样的语气喝道。

目光里除了冷淡跟愠­色­,什么也看不到。

其实,她的心跳得好快。如此近距离地面对少爷,她的心快要堵住嗓子眼了。

但是,她必须学会逃避,别无他法。

她要断了少爷的念想!

、奇、她跟他之间哪还有什么可能­性­?完全的没有了。

、书、原本就是一个­色­彩斑斓的梦,梦醒了,一切都没有了,就这么简单。

、网、就算没有失去贞洁,她跟少爷之间在一起那也只是个传说,不,说梦更贴切些吧。

将军那一关,是永远也通过的。

与其老是做梦,不如让自己清醒。如果没有昨天晚上,她还不能清醒。

听到黄鹂儿说不认识他,欧阳凌轩感觉自己的肺在膨胀,心在痛,双腿还有些颤抖。

这死丫头到底经受了什么打击?变得如此冷漠?还说不认识他?

是故意的吗?还是真的?

他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假意,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冷漠跟敌意。

“不认识我,为何刚才要偷窥?”欧阳凌轩气愤地吼了起来。

他辛辛苦苦地进得宫里来,得到的却是一句她不认识他,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以为她见到自己会哭起来,扑到他的怀抱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可是这丫头……

简直令他大失所望!

“臭丫头——”欧阳凌轩喃喃地骂道,他是越想越生气,越觉得这丫头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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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欧阳凌轩喃喃地骂道,他是越想越生气,越觉得这丫头不靠谱。

才三天,短短的三天,她就变成这样了。

三天对一般人来说真的好短好短,对他来说,却如同经过了漫长的万万年一样。

否则,他也不会急着前来这深宫大院。这深宫,并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很有可能,一踏进这深宫之内,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这是他一只脚迈进红墙时的第一感觉,总感觉他与这奢华的皇宫有着一种无法解释的情缘。

至于是怎样的情缘,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总之是,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走进太和殿里见到皇上的那一刻起。

“你骂谁呢?”周一一毫不客气地吼了过去,还伸了伸她的腿,企图朝他踢过去。

既然要装,就装得真一点!

其实,她并没有想过要装做不认识少爷的,只是想避开他,尽量与他少接触,并与他少说话,却不想,她就这么做了。

“黄鹂儿,我是少爷,你怎么这么健忘?”欧阳凌此时有些急了。

看上去,她是真的不记得他了。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将他经忘记掉了?这三天来,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她的。

“少爷?什么少爷,不认识不认识!”周一一头一甩,再次冲了过去。

可是,她再次被少爷给拦住了,她的头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

“您是谁?为何要跟一一过意不去呢?”周一一抬起头来。

瞬间,四目相交。

他的目光里除了温柔一片外,还有就是那让人揪心的无辜跟难过,她的心好生疼痛。

她不想这样,可是不得不这样。

她咬了咬牙,心一横,准备继续往下演。

她伸过一只手去,朝着他的胸脯推了一巴掌。

却不想,她并没有推动他。

相反的,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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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她并没有推动他。

相反的,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手好重,捏得她的胳膊好生疼痛!

“这么粗鲁,不会有姑娘喜欢的!”周一一嘟哝着,目光下垂,手臂挣扎了几下。

“是吗?明明眼前就有一个喜欢本少爷的姑娘!”说罢,欧阳凌轩紧紧地捏住她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你放手!”周一一不得不抬头瞪住少爷。

欧阳凌轩忍无可忍她这副目中无他的臭德行了,他一激动便一下将她攥进了自己的怀抱,并紧紧地搂住。

“你,放手!”周一一紧张地吼道,目光四处张望着,一脸的恐慌。“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发现,奴婢的清白就毁了,而且,这里是皇宫!”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除非,你承认认识少爷!”欧阳凌轩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周一一的腰肢,还故意在上面摩挲着,一脸的暧昧。

“奴婢真不认识您,少爷!奴婢来宫里才几天,原本认识的人就少,您是哪位少爷,奴婢哪知道?”周一一一脸诚恳地答道。

目光始终不太敢与少爷正视,她害怕他会看出她是假的。

与其逃避,不如装作不认识,这样在她看来应该更好。

“臭丫头,你是要来真的吗?”欧阳凌轩被激怒了。

他拧住周一一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起来,他的脸凑了上去。

她想将脸扭到一边去,可他的手捏她的下巴捏得很紧,她动弹不了。

他的脸眼看着就要贴上来了,周一一不由得惊呼一声:“你这个­色­魔,赶紧的放开我,否则,我就叫人了!”

“叫人吗?如果你喜欢叫的话就尽管叫好了!本人没有意见啊!”欧阳凌轩无所谓地回答,只是目光紧紧地捕捉着她,她无法躲闪。

“你——”周一一痛苦的说不上话来。

少爷的怀抱,好生的温暖;少爷的气息,好生的熟悉;少爷的声音,好生的扣她心弦;少爷的胸膊,好生的充满力量;少爷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是那么的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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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怀抱,好生的温暖;少爷的气息,好生的熟悉;少爷的声音,好生的扣她心弦;少爷的胸膊,好生的充满力量;少爷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是那么的魂牵梦萦。

少爷,依旧是从前的那个少爷,而她,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一切都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她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对少爷的内疚,对皇上的愤怒,对自己的抱怨,对老天爷无理捉弄的怨恨。

最后,她只得无奈地臣服于自己这样的命运!

“少爷,请你放开奴婢,奴婢如若认识少爷,奴婢岂会不跟少爷说话?奴婢是真不认识少爷!”周一一忍住内心的痛苦,说出如此狠心的话来。

“黄鹂儿——”欧阳凌轩听到这样的表白,他心痛若刀割。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在意黄鹂儿,她在府上的时候,他只是想着整天跟她逗乐,并没有想过其他。

一旦她离开了,他才知道,她对自己是多么的重要,没有她在身边,一切都是灰暗的,再漂亮的将军府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五年了,五年的相伴最终却换来今天这样的结果,他情何以堪?他心更有不甘!

他坚决不能任这丫头就这样糊弄了自己,糊弄了他的一片真心。

从五年前在冰冷的京城街头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爱她爱得要死了,看着她露着酒窝的甜甜的笑容,听着她如同辣椒水一般的声音,他这心里总是会充满着前行的力量。

他的优秀,离不开她的笑容,还有她每日的嚷嚷声。

这丫头,怎么可以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呢?

“奴婢叫周一一,不叫黄鹂儿!”周一一更正道。

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滋味还真是不太好过,可是她必须将这彼此心知肚明的糊涂装到底,否则,他知道她的事情,他会更加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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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滋味还真是不太好过,可是她必须将这彼此心知肚明的糊涂装到底,否则,他知道她的事情,他会更加伤心的。

有可能的话,她想让他赶紧的离开皇宫,让她彻底死心。

“一一,我的一一,你是我的鹂儿啊,你怎么就忘记了呢?”欧阳凌轩着急万分。

如果她是装的,那还好办,如果是真的将他忘记了,那就麻烦大了。

“忘记什么呀忘记?奴婢压根就不认得你这么个人。”周一一甩了甩头,再甩甩手臂。

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么个人?这怎么可能?

欧阳凌轩这时候还真是受到了强烈的打击跟刺激,这种感受前所未有过。

臭丫头,太狠心了,居然装作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是脑子进水成了脑残?

好啊,既然是这样,那他就只好来硬的了!

就在周一一眼看着要挣脱他的怀抱逃跑时,她的另一只手臂却被欧阳凌轩给紧紧地爬住了。

“松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再看了看他的脸,绝决地吼道。

那冷漠而愤怒的表情,重重地刺激着欧阳凌轩的心脏,他愤怒,很愤怒,他不能再让这丫头装下去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呢?开什么样的玩笑也不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是吧?

他用力地逮过她的手臂,她再次倒入她的更快的,他的­唇­迅速地覆盖了过去,直达她有些­干­燥的­唇­上。

就这样,两片­唇­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一切变得静寂,只听见桃花瓣儿从树上簌簌落下的飘零之声。

这种声音,一般人是听不到的,只有两个连心脏都似乎停止,周遭一切都不在彼此心里,不在彼此眼里的人才能听到。

他的手贴到她的腰上,紧紧的握住她。

他的舌尖探了探,企图更加深入地吻她。

甚至,他就想这样要了她,看她还敢不敢无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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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就想这样要了她,看她还敢不敢无视他的存在?

他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软化她,想她告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且,他也想告诉她,他很想她,所以忍不住来宫里陪她来了。

她不能这么无情地对他!

就算是这么对他,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吗?分手前的誓约他还历历在心,难道,她忘记了吗?

真的就这么轻易地忘记掉了?

就在她的舌尖正在探入的时候,周一一清醒了,原本沸腾的血液凝固在一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再现脑中,屈辱,愤怒笼罩着她……

于是乎,她本能地扬起一只手,搧了过去,直接抽在了欧阳凌轩的左脸上。

被搧一耳光的欧阳凌轩气愤地瞪大眼睛,看着怀里这个陌生得他真的不敢相认的女子。

“周一一,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欧阳凌轩心痛地吼道。

脸是痛,可是却远远不如这心痛!这臭丫头完全的变了!

“是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欺负我,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你,你是这宫里的皇子?就算是皇子,也不可以这样欺负一个奴婢吧!”说完,周一一还哭了起来。

她哭,并不是因为他吼她,而是她居然这样对心爱的少爷。

她做梦都巴望着少爷能来宫里,可是少爷来了,一切都变了,她却失去了跟少爷在一起的资本了。

少爷是坚决不会跟一个已经失身的女子好一辈子的,绝对不可能。

与其不可能,不如早早回绝,免得长此纠缠下去彼此都痛苦。

就是长痛不如短痛!

“臭丫头,看来不来硬的你是不会承认你认识本少爷的了!”说罢,欧阳凌轩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俯下头去,将她的嘴­唇­再次堵住,疯狂地吻了起来。

“唉哟!”刚吻没两下,欧阳凌轩突然大叫一声,双手也松开,然后吼道:“你,你怎么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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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刚吻没两下,欧阳凌轩突然大叫一声,双手也松开,然后吼道:“你,你怎么咬人呢?”

他的舌尖被周一一给咬了,他吐一口吐沫在地上,却是鲜红的血液。

“谁让你耍流氓了?对待流氓就是要下嘴狠一点!”周一一凶恶地吼道,随后连连后退几步,心里慌张得不行。

她只是想咬他一下,让他知痛而退的,可是下嘴太狠了,舌尖都给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还剩余着他舌尖上的一块­肉­­肉­呢,­肉­­肉­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一一,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能告诉我吗?”欧阳凌轩尽管满嘴是血,也很恼怒,但是他认为,这丫头这是有原因的。

他希望她能跟他坦白,然后他好帮助她。

“如果有什么苦衷,少爷我一定要帮助你的。”欧阳凌轩几乎是苦口婆心了。

“人家都说了不认识你了,你­干­嘛还这样?你这个白痴,真是烦死了!”周一一说完,拔腿就往前走去。

欧阳凌轩紧跟其后。

一边跟一边叫:“周一一,你逃不掉的,你休想逃出本少爷的手掌心!”

“白痴,真是个白痴,又不认得你,你­干­嘛要这样一直纠缠不休?”周一一也是边走加回应着。

突然,她一个转身停住。

欧阳凌轩被周一一的突然转身吓了一跳。

她瞪着他,随后狠狠地说道:“你这样跟着我,皇上不管了吗?”

欧阳凌轩一听,眼睛瞪了几瞪地清醒过来。

天哪,他跟皇在饮茶对诗呢,他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得罪了皇上,他可是要吃不兜着走了,被派送出宫是有可能的了。

“那又怎么样?”欧阳凌轩一脸的不在乎。反正这臭丫头已经不认得他了,他就算是得罪了皇上被送出宫去,也已经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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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盆友情人节快乐哟给大家讲个笑话吧好吧?

情人节到了,某男问女友:你喜欢什么花?

女羞答答道:我喜欢两种花。

男急切的问:哪两种?我送给你!女低头小声说:有钱花,随便花!

男深情的说:你真美!

女友妩媚的问:我哪美?

男: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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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欧阳凌轩一脸的不在乎。反正这臭丫头已经不认得他了,他就算是得罪了皇上被送出宫去,也已经无关紧要了。

“大不了送出宫去,不是你正想要的结果吗?”欧阳凌轩反击着。

他倒是要看看这丫头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他就不信邪了,他真不认得她?

周一一的心确实咯噔咯噔了好几下。

她做梦都梦见跟少爷在一起,能在想见的时候见到少爷,可刚刚才见到,少爷就要走了,她这心里可是真难受啊。

“你出不出宫,关奴婢屁事啊,要滚的话赶紧滚吧!奴婢是真的不认识你!”周一一依旧咬着牙关狠狠地回道。

而后她头一垂,再转身沿着青石路走去,只是她这脚步,再也快不起来了,双腿如同罐了铅一般的沉重。

欧阳凌轩不再紧跟前行,只是目送着她娇小的身影缓缓前行。

“周一一,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有本事你就装一辈子——”欧阳凌轩无比愤怒地冲着周一一的背影吼叫着。

臭丫头,敢这么对少爷,她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完全就是欠修理。让他逮着机会,他一定会好生修理她的,绝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阳侍卫,您在这里吼的什么?看你这样,挺生气哈?”鸭公声音在欧阳凌轩的身后响起。

欧阳凌轩立即转过身去,却见周一一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哦,没事!”欧阳凌轩沮丧地答道。

“是周一一不理你吗?”周公公眯缝着眼睛,打探­性­地问道,那眼珠子骨碌录地直转。

“就是,她为嘛不理我,她可是我将军府上的丫环呢,这丫头也太忘恩负义了吧?到了皇宫这等富贵的地方,就不理贫寒的将军府来的人了,哼!”欧阳凌轩只是瞄一眼公公,然后大踏步地朝荷塘边上走去。

早就听爹爹说过了,这宫里头的周公公是个­阴­险的小人,表面上看去笑容满面的和善得不得了,却是个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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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爹爹说过了,这宫里头的周公公是个­阴­险的小人,表面上看去笑容满面的和善得不得了,却是个笑面虎。

他明里仰仗皇上对他的宠爱,暗里更仰仗皇太后对他的信任,不知道整了多少人才一步才一步爬到今日的地位的。

能在皇上跟皇太后之间游刃有余地生存,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要知道,皇上跟皇太后那可是死对头来着,也是明里叫哥哥,暗里­操­家伙的主。

跟这种人说话,不能得罪,只能忽悠。

周公公却不信欧阳凌轩所说,他去将军府上接周一一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小子跟这丫头俩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他又发觉,皇上对这丫头也是另眼相看呢,虽然他目前没有发现这丫头跟皇上之间有什么,但他总感觉,迟早有一天,皇上跟这丫头之间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的。

可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就算皇上跟这小子都喜欢周一一,那欧阳凌轩简直就是拿­鸡­蛋磕石头,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甚至是没得争了。

皇上的魅力可以征服天下所有的女子,当然周一一也不会例外。

欧阳凌轩火速来到荷塘边上的时候,皇上依旧还在锁眉思考着……

欧阳凌轩还真是有一种完全的彻底的被打败的感觉,不由得笑着打断了皇上的思路。

“皇上——”他的声音很轻,微笑着。

皇上回过神来,一见是他,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子,你这什么上联啊,朕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不得不甘拜下风了!”皇上笑了笑,面露难堪之­色­。“好丢脸哟,一世英明的皇帝,居然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

“皇上,您不会是故意让凌轩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凌轩可是赢得很不光彩啊,凌轩可是想真心打败皇上的!”欧阳凌轩故意这么说的,他只是想给这皇帝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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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不会是故意让凌轩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凌轩可是赢得很不光彩啊,凌轩可是想真心打败皇上的!”欧阳凌轩故意这么说的,他只是想给这皇帝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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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恨这皇上将一一带进宫里来,但是皇上和颜悦­色­,给他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一点也没有皇上的威严。

相反的,他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前世,他跟他就是兄弟也说不定。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是故意整的这两个绝对来为难朕的吧?”皇上笑得很开怀。

小子比老子强,小唐朝的江山才指日可待,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将江山交在他手上了。

而他,就可以安享晚年!

“皇上,哪是绝对?这两对子可是都有下联的!”欧阳凌轩认真地对皇上说道。

“哦?那还不快快呈上?”皇上急切地回答。“朕倒是想听听,这两对的下联是什么?”

“皇上,那您可听好了!”欧阳凌轩清了清嗓子。“港城铁板烧!”

皇上一听,半天没回过神来。

“港城,是何许地方?”皇上弱弱地问道。

“凌轩也不知道是何许地方,凌轩只是想问皇上,工整否?”欧阳凌轩掩嘴笑问。

其实,他也是随便弄的一个。

“工整,太工整了,不得不服啊!”皇上伸出大拇指来。

不管怎么样,人家还是对出来了,可他这脑子不好使,想半天没想出来,看来他真是活退化了,需要多看书,多多看书啊。

“那,那另一个呢?”皇上瞪大眼睛,一脸的崇拜样。

不管怎么样,他应该鼓励这小子才是,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是好事啊。

“先生先死先死先生,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呀!”欧阳凌轩笑了。

“什么?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哈哈哈?有点意思啊!”皇上大笑起来。“其实,这个对子朕也有对出一个,只是没有你这个有意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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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哈哈哈?有点意思啊!”皇上大笑起来。“其实,这个对子朕也有对出一个,只是没有你这个有意思罢了。”

“哦?皇上对的是?”欧阳凌轩细细地问道。

“常长常新堂新常长!你看呢?”皇上歪着头,眨着眼,一脸的调皮状。

“好对啊,为何皇上一定要说自己对不上来呢?看来,是凌轩太骄傲自负了。”欧阳凌轩立即一副谦虚的样子来。

他一直在寻思,到底这两个对子是皇上真对不上来,还是他装的。

他更在寻思,是不是这皇宫里的人都喜欢装?周一一才进来几天就开始装,皇上也装,那个周公公就更在装了。

周一一都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小丫头片子,他哪天非狠狠修理修理她不可。

见到他居然装作不认得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哼!

“哈哈哈,哪有!”皇上大笑。

笑的声音跟表情,欧阳凌轩分不清是真还是假。总之,通过与皇上的相处,他发现他确实是个比较容易相处的人。

堂堂皇上跟一个御前侍卫饮茶谈诗,恐怕史无前例吧?他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荣幸的。

就连他的将军爹爹大人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跟皇上在一起吧?

“皇上,皇上,不好了,慈宁宫来报,说皇太后病危——”

皇上当时正在兴头上,也笑得很是开心。

以后,他能天天见着自己思念并牵挂了十八年的皇子,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虽然不能公布于众,可他真的很满足了。

只要等皇太后一走,皇后就没有靠山了,她就如同一只失去翅膀的野­鸡­,再也兴不起风浪来的了。

惹怒了他,他会有可能将他打入冷宫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到周公公突然的禀报时,皇上心头甚为惊,亦更为喜。

看来,连老天爷都开始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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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越抓越痒,越痒越抓?哈哈哈?有点意思啊!”皇上大笑起来。“其实,这个对子朕也有对出一个,只是没有你这个有意思罢了。”

“哦?皇上对的是?”欧阳凌轩细细地问道。

“常长常新堂新常长!你看呢?”皇上歪着头,眨着眼,一脸的调皮状。

“好对啊,为何皇上一定要说自己对不上来呢?看来,是凌轩太骄傲自负了。”欧阳凌轩立即一副谦虚的样子来。

他一直在寻思,到底这两个对子是皇上真对不上来,还是他装的。

他更在寻思,是不是这皇宫里的人都喜欢装?周一一才进来几天就开始装,皇上也装,那个周公公就更在装了。

周一一都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小丫头片子,他哪天非狠狠修理修理她不可。

见到他居然装作不认得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哼!

“哈哈哈,哪有!”皇上大笑。

笑的声音跟表情,欧阳凌轩分不清是真还是假。总之,通过与皇上的相处,他发现他确实是个比较容易相处的人。

堂堂皇上跟一个御前侍卫饮茶谈诗,恐怕史无前例吧?他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荣幸的。

就连他的将军爹爹大人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跟皇上在一起吧?

“皇上,皇上,不好了,慈宁宫来报,说皇太后病危——”

皇上当时正在兴头上,也笑得很是开心。

以后,他能天天见着自己思念并牵挂了十八年的皇子,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虽然不能公布于众,可他真的很满足了。

只要等皇太后一走,皇后就没有靠山了,她就如同一只失去翅膀的野­鸡­,再也兴不起风浪来的了。

惹怒了他,他会有可能将他打入冷宫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到周公公突然的禀报时,皇上心头甚为惊,亦更为喜。

看来,连老天爷都开始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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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无非是想提醒皇上,这样的称呼似乎太过于亲密,太过于暧昧了,这么称呼不怕引起误会吗?

这种称呼,似是皇上在叫唤自己皇子的时候应该叫的吧?

“你暂时先去休息吧,朕有事再宣你!”皇上说完,再将目光移到周公公身上。“周总管,请将凌轩安排到凌轩殿休息。”

在宇轩殿的边上,他早年便修建了一座凌轩殿,他一直期待这座宫殿能住进人来,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周公公一脸的惊讶跟恍然大悟,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一件他正在疑惑的事。

在修建这座凌轩殿的时候,他一直在猜测,一直在疑惑,且疑惑了这十几年,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皇上,奴才明白了!”周公公弯腰应道。

皇上也听出了周公公这话里的意思。“明白了也要装成糊涂,懂了吗?”

“是,是,皇上,奴才一定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定会的!”周公公一脸诚惶诚恐。

他又不得不佩服皇上洞察他人心思的能力,他一句奴才明白了他便知道他明白了个中的原由。

做公公的在这些方面应该替皇上排忧解难才是,却不想他做了十几年的总管,居然不知道皇上还有一个这么英俊潇洒的皇子。

他这公公做得也太失败了!

人人都说他是皇上最信赖的人,却不想,到头来皇上还是防着他,他还是没能得到上最终的信任。

或许皇上早就知道他是皇太后的眼线了,虽然这些年来他这眼线没起到什么实际­性­的作用,但他是失败的。

他以为他是最成功的,在皇上与皇太后之间游刃有余,却不想,皇上一直知道……

“行了,你去安排凌轩的住处吧,安排到位再去慈宁宫,朕这就过去了!”说罢,皇上不耐烦地疾奔而去。

皇上一走,周公公便踱步到欧阳凌轩的跟前,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瞪着这张和皇上有几分酷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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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去安排凌轩的住处吧,安排到位再去慈宁宫,朕这就过去了!”说罢,皇上不耐烦地疾奔而去。

皇上一走,周公公便踱步到欧阳凌轩的跟前,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瞪着这张和皇上有几分酷似的脸。

尤其是这鼻子,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单看这鼻子,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两个人的鼻子的。

“你真是将军的儿子吗?”周公公的鸭公声音高了几度,就如同一只发春的公鸭般,连声音都亢奋不已。

他不是亢奋,他是觉得蹊跷。

皇上居然在将军府上将这个皇子深藏了十八年,他却丝毫不知道,他心有不甘哪。

“周公公,您怎么会这么问?我不是将军的儿子,难道是你周公公的儿子不成?哈哈哈!”欧阳凌轩大笑着回答。

周公公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臭小子,明摆着就是欺负他一辈子是太监,没有子嗣不是吗?

“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的话,我周公公还不得被皇上给发配去了边疆?”周公公半眯着眼睛,微微地笑着。

只是这笑着的脸上,黑青红三­色­的混合体,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那倒也是啊,公公是太监,宫里规定太监是不能有子嗣的呢,不过公公,您可以多收几个­干­儿子,不是吗?”欧阳凌轩的话里一半嘲讽一半真诚。“若您不嫌弃,凌轩愿做公公的­干­儿子!”

周公公愣了愣,随后头摇得跟个泼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公公我可是担当不起呢。”周公公连忙否定。

“有何担当不起的?公公在宫中权高位重的,比起我爹那可是令人敬仰得多了。”欧阳凌轩回答的时候是相当严肃的。

周公公自然考虑的不是这个了,若他真是皇帝的皇子,他给皇子当­干­爹,这可是犯下了重罪的了。

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不发配边疆都难了。

为了保住饭碗跟脑袋,他自然是不能认这个­干­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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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不发配边疆都难了。

为了保住饭碗跟脑袋,他自然是不能认这个­干­儿子了。

“洒家哪能跟将军相比呢?将军可是国家之重臣,洒家可就是一个太监出身,在皇上身边就安排安排伺寝,侍奉皇上一日三餐,饮食起居,为国家可是没有作出过一丁点的贡献的。洒家跟将军相比,洒家相差甚远,甚远了……”公公说罢,手中的尘拂一甩,便沿着石径左边拐了过去。

欧阳凌轩不得不佩服周公公的应付能力跟这张嘴,做公公的就是要嘴功好,否则还真就难混了。

看来,他天生就是做公公的,而且他发现,他那张嘴的嘴­唇­,薄如纸,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怎么还不跟上来呢?再不安排好,皇上责怪下来,洒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了!”公公转过头来,鸭公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跟不耐烦。

“是是是,凌轩这就来了!”欧阳凌轩小跑几步,紧跟公公身后。

俩人不再说话,一路迎风直朝凌轩殿而去。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在这深宫之内,还有一座宫殿与他的名是相同的,而且他马上就要住进这座宫殿里,这是巧合吗?

他一个御前侍卫,会有如此高的待遇?

看来爹爹在皇上眼里,还真是了不起的重臣啊,否则,皇上不会这么优待他的了。

皇上去到慈宁宫的时候,皇太后确实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当时正气若游丝,双眼紧闭地躺在床前的榻上。

榻前,跪着一袭大红­色­长袍的皇后正嘤嘤哭泣着。

见到皇上来的时候,她站起身来,手帕一个劲地擦拭着正飞奔着落下的泪水。

“皇上,太后她,太后她不行了!”皇后的声音哽咽着,双眼通红,冲刷了她脸上原先的一层粉,长长的两条痕迹十分清晰,加上发型上有些凌乱不堪,看上去还真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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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后她,太后她不行了!”皇后的声音哽咽着,双眼通红,冲刷了她脸上原先的一层粉,长长的两条痕迹十分清晰,加上发型上有些凌乱不堪,看上去还真是狼狈不堪。

皇后也有这等狼狈不堪的时候,皇上看来,还真是有点难得了。

皇上双眉紧锁,一脸难过的样子,跪坐到太后的跟前,轻轻地呼吸了一声:“母后,您还好吧?”

听到皇上的呼唤,皇太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到皇上时,皇太后原本平静的面部起了一丝变化,呼吸也更骤了。

“皇上,你来了!”皇太后的声音也很微弱。

“母后,母后您怎么可以不吃药呢?怎么可以这样虐待自己?”皇上难过地责怪着皇太后,随后冲着身后的宫婢们吼道:“赶紧的,给太后拿药来!”

“不——用——了,皇上!”皇太后的气息更加急骤了。

皇上紧紧地抓住太后的手,双目充满急切:“母后,您怎么可以这样?父皇知道,他会责怪儿臣的。”

“皇上,母后年世已高,走是迟早的事!”皇太后每说一句话,都会换许久的气,而且声音极其的微弱,似乎每一个字,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母后,您这是置儿臣于不孝啊,怎么能不吃药呢?”皇上双目落下泪来。

就一天一夜的时间,母后还真是判若两人了,双目无神不说,气息却是如此的微弱,简直令他不敢相信。

皇后一直在他身后哭泣着,听上去伤心之极。

“皇上,母后心愿未了,死不瞑目啊!”皇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泪从眼角渗下。

“母后,您有什么心愿没了的,儿臣一定替您办了!”皇上很明了皇太后的心愿。

都要死的人了,居然还不知道心存善念,却还要挂记着他这皇帝的位置,皇上心里仅存的一点对皇太后的怜悯之心突然便荡然无存。

她害得这宫里几十年不得安宁,父皇与他防备她及她的这帮乱臣贼子防得好生辛苦,她都要走了,却还要为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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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得这宫里几十年不得安宁,父皇与他防备她及她的这帮乱臣贼子防得好生辛苦,她都要走了,却还要为害于他。

“皇上,您一日不立太子,母后我死了也不会安心哪!”皇太后说话的时候,双眼鼓得很大,肚子的起伏也很明显,一看就是在拼尽最后的力气在说话。

“母后,太子之事,您不必­操­心,儿臣自有安排,儿臣心里,也有了儿臣认为最理想的太子了!”皇上很严肃地告诉皇太后。“所以请母后尽管好生补养身体,赶紧吃药吧?”

他知道,皇太后是不可能再吃得下药的了,她的双目已经失去光泽,鼻孔也已经在空洞,这是人即将死亡的变化。

“皇上,你会立哪位皇子做太子?”皇太后每说一个字,她的颈项都会陷得很深。

“母后,您就好生修养吧,这事您别太­操­心了!”皇上回绝。

“皇上,母后都要死了,难道母后就不能知道知道您心目中的太子是哪位皇子吗?”皇太后眼角渗出泪水来。

“母后,现在公布,时机并不成熟,您这是在为难儿臣啊。”皇上一脸的为难加难过。

他如果告诉皇太后,他要立凌轩为太子,她一定会走得更快,因为会被他这样的决策给气死。

如果撒谎说立宇轩为太子,这样残局会更加难以收拾。皇上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是不能随便收回的,这样皇上的威严何存?

所以,他不能说出是谁!

“看来,皇上并无心思立宇轩为太子啊!”皇太后目光灰暗起来,眼睛也缓缓闭上,嘴里喃喃地说着,泪水流得更狠了。

“母后,您别这样,儿臣心里会更加难过的!”皇上劝服着母后。

人之将死,其念也善,可是皇太后,怎么会固执到死呢?这小唐朝的江山,对她一个女人家就那么重要吗?

既然一切都失去了,又何必强求着要回来呢?人都要死了,要着这大片的江山又有何用处?

他真是难以摸透母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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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切都失去了,又何必强求着要回来呢?人都要死了,要着这大片的江山又有何用处?

他真是难以摸透母后的心思。

“我司徒敏捷害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坏事,到头来却还是没能达成所愿,真是天意弄人哪……”皇太后的声音很弱,可是字字句句都能听得很是清楚,字字句句里都充满着怨恨与无奈。

“母后,您要走的话就安心地走吧!小唐朝的江山无论在掌管,这个人必须要是使百姓过上好日子过的人,而不是只顾自己一己之私的人。所以,您真的应该放手才是了。”皇上感慨地说着。

皇太后能意识到自己做了太多的坏事,这说明每个人都还明良知的,再坏的人,再十恶不赦的人都会有。

太后当年害死了他的亲娘,这个仇一直潜伏在他的心里,看来,也到了她还的时候了。

“皇上,能透露一二这个继承大统的皇子是哪位吗?”皇太后眼睛又再次睁开,声音比先前更加响亮。

皇上彻底被这老太后给打败了。

看来,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他思索一二,然后将嘴附到皇太后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了起来。

所有人都没能听到皇上跟皇太后在说些什么,包括近距离的皇后憋足了劲地听也没听到半个字。

只见皇太后脸­色­由白变深白,再是死灰白,且眼睛一鼓,一口大气一出,双腿一撑,便呜呼哀哉了。

皇上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太后她老人家不死心,他又不想对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撒谎,他不得不将心里话告诉了太后。

他这么做,只是想让太后知道,她老人家的目的是不会得逞的,要想翻天,等下辈子吧。

“皇,皇上,太,太后不行了,您别再说了!”皇后感觉到了皇太后的变化,情急之下扒开皇上,目光恐慌地看着双眼瞪得跟金鱼似的眼睛,嚎啕大吼着。

皇上都不知道皇太后已经走了,他当时还说得挺带劲儿的呢。

皇后这么一扯,还将他从榻前扯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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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都不知道皇太后已经走了,他当时还说得挺带劲儿的呢。

皇后这么一扯,还将他从榻前扯坐到了地上。

周公公正好从外边进来,看到被皇后扯得跌到地上的皇上时,不由惊慌地冲着皇后叫嚷道:“唉哟,我的皇后耶,您怎么可以这么扯皇上,皇上都摔地上了……”

鸭公声音特别的尖锐,在空荡荡的慈宁宫特别的刺耳。

皇后压根儿就没听到周公公的声音,完全地沉浸渍于失去太后的悲痛之中,双手不停地在太后的脸上抚摸着,一脸的惊恐万状。

她凄婉的哭泣声紧接着周公公的鸭公声音继续充赤着慈宁宫:“太后,您怎么就扔下我独自走了……”

太后的葬礼很隆重,是按照皇宫里最高规格举行的。

也自皇太后死后,宫里头似乎清静了许多。

尤其是那些个在朝殿上平日里喜欢叫嚣的大臣们,现在都只会静静地呆在下面,不发表只言片语。

他就知道,皇太后一走,这些向来虎视眈眈着他这位置的家伙们都会变得悄无声息。

失去了强大的支撑,他们还敢为虎作伥?除非他们不想混了。

从太后闭眼到太后下葬将近十天的时间,所有人都很忙,最闲的恐怕就是欧阳凌轩与周一一了。

皇上几乎是晚晚都没有回养心殿里睡,只是白天在太后的灵堂里小寐一会。

他只所以将太后的遗体放这么长时间,又日夜守在太后的灵堂前,他就是想那些曾经想叛乱的乱臣贼子们证明,他对太后始终是怀着一片释怀与孝道之心。

尽管太后做错事无数,杀人害人无数,他已经原谅了她。

所以便便宜了周一一了。这几天,她这个只管皇上睡觉的奴婢还真是闲到发慌了。

而欧阳凌轩也被皇上置到遗忘的角落,根本就无暇顾及他。

而俩人,在这个万人忙碌,他俩独闲的几天里,也是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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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俩人,在这个万人忙碌,他俩独闲的几天里,也是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凌轩殿是如此的奢华与阔绰,比起将军府上的凌轩殿,那还真不是一次档次的。

将军府的凌轩殿已经够豪华了,没有想到这皇宫的凌轩殿豪华到令他不敢相信。

特制的红墙碧瓦建筑,一­色­的檀香木制的家俬,一­色­的金边琉璃杯盏镶,一­色­的绸缎纺织品,简直令他眼花缭乱。

“您自个儿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吧,洒家要走了,唉哟,我的娘耶,宫里要出大事了!”周公公一直都很着急。

安排完他的饮食起居这些杂事后,他着急得叫了起来。

“公公请便吧。”欧阳凌轩一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可是来做侍卫的,反而好象所有人都要侍奉他一样,真不知道这皇帝在搞什么。

周公公不再二话地急匆匆地离去了。

皇太后要驾崩,这件事对周公公来说能不大吗?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向皇太后告密呢。

他原想告诉皇太后这个住进凌轩殿的小子就是皇上在外深藏十八年的私生子,皇上一直迟迟不立太子恐怕就是冲这小子而来的。

若是皇太后知道这个消息,皇太后一定会很开心的,也一定会想办法除掉这小子。

却是不想,皇太后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都要见阎王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太后走了,他这头上的乌纱帽能不能保,还真的难确定啊。

周公公一走,欧阳凌轩便从凌轩殿内出来。

他要去找周一一。

他倒是想看看这臭丫头整日里都做些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让她改变成这样?

他去到她的住处时,看到她正双手捧腮,目光呆滞,双眉紧锁地坐在屋前荷塘边的石头上。

她似在沉思,又似在忧伤。

“嘿!”欧阳凌轩呆站在她的身后许久,她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不得不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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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欧阳凌轩呆站在她的身后许久,她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不得不发出声音来。

周一一吓了一跳。

侧头一看,原来是少爷!

她内心好一阵欢喜,还迅速地站起了身来,向她亲爱的少爷扑了过去。

欧阳凌轩见周一一扑了过来,他颇为意外。

他伸出了双手,满面期待地等待着她扑进他怀抱里来。

他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就期待这样的场景,虽然来得有点迟,但他依旧欣然接受。

他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扛不住对他的思念,然后回到他的怀抱里来的。

周一一这个举动确实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的,也是情不自禁的。

所以,她刚跑上前二步就清醒过来了,这想法随即熄灭。

她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在见到少爷的时候,她一定一定要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否则,一切就白废了。

不论怎么样,她坚决不能让少爷知道她已经失贞的事实,否则,她在少爷心里的那份美好一定会毁于一旦的,她真不想破坏这分仅有的美好。

她怎么可以情绪失控地扑到少爷的怀抱里呢?

“­干­嘛?”周一一刚跑两步就停了下来,一脸疑惑地瞪着少爷。

“过来啊,让少爷抱抱!”欧阳凌轩冲着她招招手,满面期待的笑容。

“有病!人家是要去搞那个!”周一一使劲地瞪少爷一眼,然后绕过他的身体,来到他身后的那株桃花下,随后摘下一朵最新鲜最大朵的桃花来。

欧阳凌轩摇了摇头,表示莫大的是他内心莫大的无奈。

明明这丫头是冲着他来的,她只是转了个急弯。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让她这么做?

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周一一要这样逃避他?

“黄鹂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能告诉少爷吗?告诉少爷,少爷会替你解决的!”欧阳凌轩细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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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能告诉少爷吗?告诉少爷,少爷会替你解决的!”欧阳凌轩细细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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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将桃花附到自己的鼻尖上,不停地闻着这桃花的香味。

“真的好香!”说完,又闪到一边去,完全不理会他在说些什么。

欧阳凌轩也跟在她身后闪了过去。

这臭丫头,他今天是跟定了,反正他无所事事的,皇太后要玩完了,没有人会顾及到他。

他除了要和周一一改善目前的状况外,他无事可做。

“黄鹂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欧阳凌轩一边跟一边问着。

周一一在桃树林里钻来钻去着,而他也跟在后面钻来钻去,桃花落了她俩一身。

如果加上点欢笑声音的话,就更加快乐,更有诗意了。

可是这臭丫头只自顾自的在桃林里穿越着,像神­精­病一样,搞得他也跟着像神­精­病地跟在她身后。

“喂,你­干­嘛跟着我?有病啊?”周一一突然停下来,拦住欧阳凌轩。

“你钻你的,我钻我的,关你甚事?”欧阳凌轩的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理会周一一的吆喝。

“拜托,我真的不认得你呀,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你再缠着我,我就去告诉皇上,说你缠着皇上的女人不放!看皇上怎么收拾我这头大­色­狼!哼!”周一一说完,鼻孔一哼。

“皇上的女人?”欧阳凌轩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怎么了?有疑问吗?这宫里的哪个女人不是皇上的女人?你这个臭小子是没有权力缠着皇上的女人不放的。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你这是在给皇上戴绿帽子,懂吗?”周一一倒打一耙。

欧阳凌轩眨了眨眼。

周一一的话说没有道理,却又是很有道理。这皇宫里的女人,上到皇后,下到宫婢,哪个不是皇帝的女人?皇帝想要谁就是谁了。

而他这么做,也确实是对皇上的大不敬,至于戴绿帽子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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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么做,也确实是对皇上的大不敬,至于戴绿帽子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绿帽子?我还怕是红帽子呢,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周一一,你要是一直这么装,我就一直纠缠不放,除非你坦白。”欧阳凌轩倔强地吼道。

如果这丫头一直这样装下去,他就真要动手了。征服这丫头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

“装你个头啊,你就是个疯子,滚,我不认识你!”周一一气愤地吼道,还抓了一把桃花扔了过去,再逃出了桃林之中。

臭丫头,这么横?最在少爷跟前吆三喝四的了。什么时候,她在少爷跟前这么横过?

要横也只有他横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这臭丫头了?之前哪次不是他喝她?喝得她不是急就是哭的?

看来这丫头来了皇宫里,胆子也大了不少啊。

周一一无法面对少爷,她只想少爷快快从她跟前消失,否则,她这心都要难过死了。

“周一一,哪里逃?!”欧阳凌轩几步上前,拦住周一一的去路。

“你要­干­嘛?”周一一一阵紧张,心跳得好生快。

“你是不是被皇上威胁过?”欧阳凌轩试探­性­地问道。

他能这么问,也是这丫头刚才的一句话提点了她。

她是皇上亲点进宫的,如果皇上没有对她怎么样,她是不会变成这样的。

他开始怀疑皇上到底对这丫头做了什么?

他希望丫头能跟他坦白,不要再藏在心里了。她这样,痛苦的不仅仅是他,而是她自己啊。

欧阳凌轩的问话确实刺激了周一一的神经。

“你,你怎么知道?”周一一情不自禁的细细地问道,内心潜伏的巨大痛楚瞬间便释放了出来。

她确实是被皇上逼迫的,想到昨天晚上,她就觉得羞辱,这是她生平最大的耻辱了,可恶,可恨的臭皇帝。

“皇上,真的威胁过你吗?”欧阳凌轩愤怒万分地喝道。

若真是这样,他决不会放过这狗皇帝的。

身为皇帝,怎么可以威胁一个弱小的女子?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

若真是这样,他决不会放过这狗皇帝的。

身为皇帝,怎么可以威胁一个弱小的女子?

周一一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言时,她又不得不推过一掌挡住她去路的欧阳凌轩。

“滚,臭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皇上威胁?我连皇上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呢还皇上威胁,你以为我是那种大牌丫环?”周一一很是恼火。

如果再纠缠下去,她肯定扛不住,她现在就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可能吧?你怎么可能没有见过皇上?”欧阳凌轩根本就不信。

“好了好了,真是烦死你了,我就搞不懂,我周一一与你到底有什么关系?要不,你跟我说说吧,我倒是想听听,你为什么要这样跟着我,纠缠我!”周一一甩着手,相当的不耐烦。

欧阳凌轩一听,愣了。

要他说他跟她的关系吗?那可真有得说了。

估计说一天一夜不会重复,他跟她之间的趣事可真是太多了,他们俩的关系从五年前就开始了。可是从真正的娃娃开始的……

“说是不说?愣着像个呆瓜似的,真是烦死人了!”周一一吼道。

欧阳凌轩没有办法。要想跟这丫头呆一起,要想知道这丫头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只能是照这丫头去说了。

或许,她是真的忘记了。

他说她俩的关系,他一定要笑死这丫头,一定会感动死这丫头,这丫头一定会最后扑到他怀抱里,抱着她撒娇骂他掐他的。

“说,说说说!”欧阳凌轩赶紧回答。

“那,赶紧说吧,我洗耳恭听,我倒是要看看,你和我周一一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关系?你会编出什么样的故事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周一一一ρi股坐到荷塘边的石头上,然后扭头对欧阳凌轩看一眼。“你坐是不坐?不坐的话,就站着讲吧!”

欧阳凌轩紧挨着周一一的身边坐了下来,并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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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

欧阳凌轩紧挨着周一一的身边坐了下来,并看了她一眼。

“五年前一个风雪交加的午后,少爷当时带着两名侍卫赶往将军府上,却看到一个流着鼻涕,双脸通红,一身破布衣服的小姑娘在乞讨,她的身边,睡着的是一个装死的爹……”欧阳凌轩只要一想到那天,他就会忍不住想笑。

臭少爷,这么形容她,好生可恶。当时的她,真有那么狼狈吗?

“这小姑娘被爹爹卖到了将军府后,做了本少的侍寝丫环,却不想,这丫环刚开始时不乐意,还跟本少对抗,后来跑了出去,刚一出去便磕一大石头上……哈哈哈!”欧阳凌轩大笑起来。

这事儿?她咋不知道?这少爷编故事呢吧?

“你就编花篮吧?”周一一打断少爷的话。

“哈,编花篮?米有啊?这是事实!”欧阳凌轩正经地回答,然后指了指她的额头。“当时你这儿还磕出­鸡­蛋大个包呢,哈哈!”

周一一咬了咬牙,不再作答。

见她不再吱声,欧阳凌轩紧接着说道。

一件件的事如同过往的云烟早已经逝去,却又被少爷的嘴说得如同放电影一般,一件件历历在目。

她没有想到,少爷跟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有些连她都忘记掉的他也还记得。

她很感激,很感动,就是想扑到少爷的怀抱里与少爷相认,然后告诉少爷,是她错了,是她一直在装,她再也装不下去了。

可是,她一忍再忍,只是任少爷一人说到日落西山,嘴­唇­­干­裂,口吐白沫……

“说完了?”周一一看一眼满天的彩霞,不得不惊叹少爷的记忆力,还有这说话的功力。

“还没呢,没见只说到四年前!?要说完的话,还得五天!”欧阳凌轩的嘴都张不开了。

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这臭丫头连音都不接一下,害得他嘴巴都张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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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

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这臭丫头连音都不接一下,害得他嘴巴都张不开了。

“您这嘴幸好是­肉­的,要是铁的,估计也磨一截掉了,是不是?”周一一说这话的时候,笑了。

她的心里完全的感动着,同时对皇上充满着莫大的憎恨。

总有一天,她失去的一定会让他还回来的!臭皇帝!

“为了少爷亲爱的黄鹂儿,就是说没嘴了,少爷也是值得滴!”欧阳凌轩此时眼睛直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他跟这丫头之间有太多的回忆,每一时每一刻每一秒都是美好的,让他回忆起来是甜蜜的。

可这丫头装作不认得他,对他来说打击真的很大,他的心老是会痛耶。

“黄鹂儿——”欧阳凌轩突然将她一把抱进怀抱里,将头埋进她的发际里身体颤抖起来。

周一一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她想挣扎,却是无力挣扎。

他要抱,就让他抱会吧,反正也说累了,让他抱会也算是给她的一种慰藉,更何况,自己也很渴望这个怀抱。

见周一一不挣扎,欧阳凌轩将她搂得更紧了。

“天还没黑呢!”周一一提醒道。她的意思是,万一被人看见,就很不好了。

不过今天,大家都很忙,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老太后都要死了,谁还会顾及到她这里来?

“抱够了吧?抱够的话就回去吧!”周一一被他抱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的脑海里无时无刻不出现昨天晚上皇上跟他XXOO的情形,而且还是冰凉的地上,她的心也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对皇上的憎恨。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这么痛苦,连跟少爷拥抱的勇气都没有的了。

“哪会够?哪会够呢?少爷就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呢!”欧阳凌轩在她的颈项里细细地呢喃着,生怕一松开,这臭丫头又逃跑了。

“你想对我耍流氓是不是?给足你面子了吧?听你编了一下午的花篮还不够?还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不成?”周一一挣扎着,可根本就动不了,她只能是耐着­性­子大声嚷嚷着。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

“你想对我耍流氓是不是?给足你面子了吧?听你编了一下午的花篮还不够?还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不成?”周一一挣扎着,可根本就动不了,她只能是耐着­性­子大声嚷嚷着。

“不是,你明明听得懂我在说些什么的,你就是在装!你告诉少爷,为什么你要这样?是谁欺负你了吗?如果是谁欺负你,少爷我为你报仇!”少爷的­唇­贴在她的颈肩上。

周一一全身颤栗了一下。她知道,要再这样卿卿我我下去,她恐怕真的要玩完了。

“你再不松手,我就咬你了!”周一一喝道,将嘴放到他的肩膀上。

“你咬吧,就是咬死我也不松开!”欧阳凌轩倔强地回答。

“啊——”他的话刚落地,他的惨叫声就响起来了,双手也条件反­射­似地松了开。

他冲着趁机逃到一边的周一一嚷道:“臭丫头,你真咬啊!”

“为什么不真咬?因为我真不认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罢,周一一拔腿就逃跑进了屋,且将门紧紧地栓上。

皇宫若大,丫头居住的环境却如此恶劣,若大个木屋里头除了床铺就不见其他东西了,至少也睡了有三十来人。

在将军府上,这丫头可是独居一室的,如同大小姐一般的待遇。

欧阳凌轩这心里是越想越痛!

接下来的日子,欧阳凌轩不再轻易接近周一一,只是会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要么舞剑,要么吹草笛,要么沉思,总之就是一刻也不远离她。

虽然这丫头的态度一天比一天冷漠,可他想唤她回来的愿望却是越来越强烈。

他一定要查明这个中的真相,弄清楚这丫头到底所为是何?为何才几日不见,便变得如此冷漠不堪?

周一一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真的快被少爷的温柔攻击给击垮掉了。

她每看少爷一眼,她就会心生无限的内疚与愤恨,她的心里,不知道跟少爷说了多少个对不起了。

她真不是故意要如此冷漠的……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

她真不是故意要如此冷漠的……

皇太后一走,皇后终日闷闷不乐,过得诚惶诚恐的,身体垮得很快不说,容颜也是不再。

皇上最后一次进未央宫的时候,是他告诉她牡丹要进宫的消息。

那日,窗外明月如银盘高照,花草树木披上一层银­色­纱装。

窗内,烛光摇曳,翻书声唰唰作响。

这时皇太后走后已有半月。

皇上终于忙完手上的案卷,不由得伸了伸懒腰,并站起身来。

“周公公,现在什么时辰?”

“回皇上,现是亥时,皇上应该休息了!”周公公忐忑不安地回答。

皇太后走后已经有半月了,皇上对他的态度一如从前,他越发觉得心有不安。

“还早嘛!”皇上走到窗吧前,望一眼黑暗中的那抹最亮。

“皇上,今日您得去皇后的未央宫,或者,让皇后来养心殿伺奉皇上!”周公公提示。

皇太后走后,皇上多日来都是清心寡欲,还伏案看卷,着实辛苦。

不过,皇上更是可怜。太后走了,她无依无靠,原本皇上对她就是不冷不热。

皇上一听,愣了愣,站在窗前思考了许久后说:“呆会,朕要去未央宫里!”

周公公一听,满心喜悦:“是,皇上,奴才这就叫皇后准备准备!”

有三年了吧,皇上从来都未曾踏入未央宫半步。今日皇上心血来潮,这对皇后来说,是个好机会。

皇后不能自暴自弃不顾自己容颜,她应该好好打扮打扮,恭候皇上的到来才是。

“不必了!”皇上伸手一摆。

周公公听后一愣:“那周一一呢?要随同前往吗?”

按理,伺寝丫环是要跟随皇上一起的,他只是脱口一问。

“也,不必了,让这丫头在养心殿等朕就是!”皇上脱口而出。

多久没见着这丫头了,经公公提醒,他还真有点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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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了,让这丫头在养心殿等朕就是!”皇上脱口而出。

多久没见着这丫头了,经公公提醒,他还真有点想她了。

这些日子以来,宫里头忙成了一锅粥,最闲的恐怕就数她了吧?

闲够了,也应该让她忙一阵儿的了!想完,皇上咧嘴笑了笑。

因为他想到了那天晚上,那对他来说,是可耻的一晚,更是可笑的一晚,却是终身难忘的一晚。

这种欢喜感在内心里只撑了短暂的时间,随即吞没他的是满腹的内疚跟抱歉。

毕竟,这丫头是受害者,自己的清白转眼之间就被他给吃错药的家伙给毁于一旦。

他想娶了这丫头,可是她还不领情。

她喜欢折腾,就让她折腾吧,到最后,她还会回到他的身边来的。

“父皇——”

一声带着略许愤怒的父皇打破了皇上的思绪,接着是那急骤的脚步声。

宇儿的声音?这么晚了,他还来朕这里做什么?

他转过身去,却见一个身着淡黄|­色­长袍的翩翩少年站在烛光下,又目如炬地瞪着他。

轩儿跟凌儿相比,凌儿比轩儿更多了几分霸气与狂放,而轩儿,完全的文弱书生模样。

模样是书生,可是肚子里却没装多少墨水,整日里跟一群狐朋狗友在京城的花街柳巷里混。

这些,虽然是背着他­干­的,可是他早就有耳闻。他只是对他不作多少期许罢了!

“宇儿这么晚找父皇,有何事?”皇上细细地问道,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爱子。

他的长相,跟皇后几乎是一模一样,跟他唯一相象的,只是这双紧锁的眉头,在生气的时候老是皱得又深又皱。

“父皇,您为何对一个御前侍卫如此好?”欧阳宇轩开口便指责父皇。

皇上一听,算是明白了。

这件事,迟早会引起大家的猜疑的。也深信,很多人也已经开始猜疑了。眼前就活生生站有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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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迟早会引起大家的猜疑的。也深信,很多人也已经开始猜疑了。眼前就活生生站有一个嘛。

“宇儿,这事,父皇以后再跟你细说,今日,父皇要赶去母后那里,跟你母后说些事情!”皇上耐心地答道。

“不行,宇儿现在就要听解释,否则,宇儿坚决不走!”欧阳宇轩站在父皇的跟前,气势汹汹。

看来这孩子被皇后跟皇太后给宠坏了,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毕竟,他是他的父皇,更是皇帝。

“回去休息!”皇上喝道。

“父皇,您好过份。凌轩殿比宇轩殿要大要豪华,可是您却给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小子住,您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欧阳宇轩气愤不已,气愤里夹杂着委屈。

这小子毕竟才十七岁,不是能沉得住气的年纪。

“那宇儿觉得父皇跟他是什么关系?”皇上问道,语气不愠不火。

“我看他,没准儿又是父皇在外面养的一个私生子吧?”欧阳宇轩脱口而出,脸­色­倔强。

“放肆!”皇上一听,吼了过去。“饭可以乱吃,话怎么可以随便乱说?”

“如果不是,父皇又何必如此动怒?依宇儿看,是正中父皇心思,恼羞成怒了吧?”欧阳宇轩依旧不依不挠。

“皇宫是父皇的皇宫,父皇想让谁住,住哪里,这是父皇上的事,身为皇子,整天里不好好读书练剑,就知道急风吃醋,你这种烂泥,永远都扶不上墙!”皇上也是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吼了起来。

这小子,平日里所有人都惯着他,尤其是皇后,什么都依着他。而他呢,又没时间去管他,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哈哈哈!”欧阳宇轩一听,虽然气愤,却大笑起来。“儿臣早就知道,儿臣在父皇眼里一文不值,还不如一个刚来的私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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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欧阳宇轩一听,虽然气愤,却大笑起来。“儿臣早就知道,儿臣在父皇眼里一文不值,还不如一个刚来的私生子呢!”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来人哪,给我拖出去!”皇上气愤地拍着桌子。

桌子一拍,书桌上的书噌噌乱跳着。

“宇轩皇子,你还是赶紧退下吧,别再惹你父皇生气了!”周公公扯住欧阳宇轩的胳膊,往下拖去。

“滚,你这狗奴才,整天就知道像个哈巴狗似的在这皇帝面前摇尾乞怜,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欧阳宇轩冲着周公公就是一掌。

周公公接连几个趔趄往后退去,最后整个人摔到地上去。

“唉哟——”周公公疼得鸭公声音直叫唤。

“听到这声音就恶心,死太监!”欧阳宇轩指着周公公骂道。

“来人啊,给我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皇上的忍耐到了顶点,他不能再坐视不理这臭小子了。

随即,欧阳凌轩跟另几位侍卫走了进来,拖着欧阳宇轩便出了殿堂。

“气死我了!”皇上拿起书桌上的茶杯,重重地摔了过去。

好好的心情跟气氛,完全被这臭小子给破坏了。

“唉哟——”周公公躺在地上,唉哟唉哟地哀号着。

皇上这才寻声望去,看见周公公正狼狈地困在地上时,他真是哭笑不得。

“公公没事吧?”皇上关心地问道。

“皇上,老骨头被摔了这一大把,能没事吗?”周公公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站不太稳。

“那你休息几日吧,这几日就让朕自由活动了!”说罢,皇上走了出去。

“皇上,怎么可以,来人啊,送皇上去未央宫——”周公公双手撑着墙壁,对着外面的婢女跟小太监叫唤。

老太后走后,他对皇上的伺奉就更上心了,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掉了他这头上的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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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后走后,他对皇上的伺奉就更上心了,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掉了他这头上的乌纱帽。

可是皇上却是疾步如飞地甩开了这些身后的包袱,很快便到达了未央宫里。

站在熟悉的气势磅礴的未央宫前,他着这明月高照的夜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此时,他隐约听到了轩儿挨打时传来的哭叫声,他并不为此而心生怜悯之心。

这臭小子,以后再敢在他跟前叫嚣,他一定会重重责罚,再不能容他猖獗下去了。

“皇后——”皇上前脚刚迈进去,声音也跟着进了去。

皇上以为,皇后听到他的呼唤会立即从未央宫的寝宫里走出来。却不想,皇后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来。

“皇上——”声音里带着哭腔。“皇上,您不能这么对宇儿,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宇儿的筋骨都被打断了呀!”

皇上扭过头,见一脸腊黄,披头散发,一身净白­色­的黄后跪到了他的跟前,并环抱着他的腿,紧紧不放着地哭泣着。

“皇后,你,你松手,你这是在­干­什么?”皇上原本对皇后就没有好感,加上皇后如此这般,他这心里就更为不爽了。

皇上甩了甩腿,站到一边去。

未央宫里通火通明,却并没有什么人,甚至是连个丫环都见不到,这若大个未央宫显得尤其的冷清了。

“皇上,宇儿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对他?”皇后从地上站起身来,枯黄的脸上泪水一片。

皇上看得心里尤其的不舒服。

皇后跟他同年,他自认自己还算是风流倜傥,只见自己成熟并不见老,可是皇后的这张脸……

他真是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了。原本就是恶毒的脸,加上不加收拾,就更加的让人惨不忍睹了。

“这孩子,都是让你给宠的,以后,你不能再这样宠着她了!”皇上用冰冷的语气吼道。

皇后擦拭着自己的脸,不再抽泣。反正打已经挨过了,皇上今儿个难得过来,她不想太过了,影响了彼此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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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擦拭着自己的脸,不再抽泣。反正打已经挨过了,皇上今儿个难得过来,她不想太过了,影响了彼此的心情。

皇上今晚来,她应该提前收拾收拾的。皇上都多久没有来过未央宫,她真的不记得了。

“皇上,对不起,您稍等片刻,奴家去收拾收拾,然后陪皇上去后花园里赏下月。”

以往的每个十五,她都会陪着皇上赏会月,然后再共度良宵的。她好生希望,她跟皇上能旧梦重圆。

可是她不知道,先前的皇上一直都是被逼无奈,为了小唐朝的和平与稳定,他必须忍了。

她以为皇后只是单纯的皇后,却不想,她比太后更加狠毒,所有­阴­毒的伎俩她都用尽了。

还与皇太后合起伙来害死了母后,以及母后身边所有的人,包括当年她不容许牡丹进宫!

那段日子,宫中不断死人,­阴­霾重重。

直到先皇驾崩,并出奇不意立他为皇上的时候,宫里头才短暂­性­地消停了一阵。

随后,宫里会时不时有皇上的亲信被人害死的消息。

皇太后等人迟迟不见造反,主要是他身后有欧阳大将军这位忠臣,将军掌管朝中八层兵力,一旦造反,皇太后这帮乱臣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这帮人一直等到皇太后驾崩也没有等到造反的机会。皇太后死不瞑目,就是因为她连最后的一线希望都失去了。她一直以为,宇儿会是她最有把握的机会,却不想……

这一切,皇上他都是看在眼里,明在心上。

皇太后死了,似乎一切都安静了!

除了那个不懂事的宇儿跟他野心未泯的娘亲在他跟前依旧叫嚣外,其他的人都已经静了下来了。

“不必了!”皇上冷淡地回答,目光盯着别处。

“皇上,为什么?”皇后一听,声音里透着不满。

“你自己明白,又何必朕亲自说明。”皇上这才将目光落到皇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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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什么?”皇后一听,声音里透着不满。

“你自己明白,又何必朕亲自说明。”皇上这才将目光落到皇后的脸上。

这张脸,他真的不想再多看一眼。如果他再敢犯错,他一定将她打入冷宫,让她永世不得在有人的地方生活。

“那你来未央宫做什么?岂不是多此一举吗?”皇后也回瞪着皇上,语言中的不满更加重了。

“是啊,还真就是多此一举了!”皇上突然发觉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了。

牡丹来宫里,他有必要通知她吗?这件事情,皇太后一走,便是板上钉钉,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会择上良辰吉日,向全京城的老百姓宣布,欧阳凌轩成为太子的消息。

皇后一听,更加的气愤。

她知道自己在皇上眼里已是一钱不值,皇上没有撸她这皇后的头衔,算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

只是,他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明明今晚过来了,却又如此这般!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过来,他的过来,给她平静的心房简直就是添了一把火。

这把火,不是爱情的火,而是想烧死这狗皇帝的火。

“那,您不走?”皇后甩了一把自己的衣袖,走到一边去,背对着她。

她的心里,怒火中烧着。

如果皇上真心对待过她,她也不会做这么多害人的事出来。

一个女人嫁男人,图的是什么?图的是男人真心的疼爱。

可是自她嫁皇上的那天起,她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自己。

看到的只是对她的不耐烦以及厌恶……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完完全全的杯具。

“你,好自为之吧!”皇上二话不说地转身就要离去。

皇后一听,急了,于是一把攥住皇上的手臂:“皇上——”

“皇后,朕对你太失望了,你应该清楚,朕一直在包容你,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朕难做!”皇上被皇后一攥,心里冒出一丝恻隐之心来,于是苦口婆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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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对你太失望了,你应该清楚,朕一直在包容你,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朕难做!”皇上被皇后一攥,心里冒出一丝恻隐之心来,于是苦口婆心地说道。

“皇上,您来到底所为何事?”皇后并不直接接皇上的话。

她变成今天这样,她认为皇上是有责任的,他的这些话,只是一些推托之词。这些话,说得越多,只会越加冷了她的心。

他如果真的还想挽救她,在乎她,他应该给予她公平的爱,她只是希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存在。

这过分吗?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点也不过分。

可是,在皇上眼里,她连一个乞丐不如,从来都不愿意施舍一丁点的真爱给她,这让她每时每刻都想发狂。

皇上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目光正视着她。

“朕今日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姚牡丹会在几天后进宫!”皇上仔细地盯着皇后的脸,他倒是想看看,皇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变化。

皇后以为自己听错了。

姚牡丹?多久以前的事儿啊?那个女人不是杳无音信了吗?

看来,皇上掘地三尺将这个女人找到了!

她跟皇太后这些年来没少派人出去找这个狐狸­精­,却不想都是石沉大海。

她以为她已经远走高飞再也不会来了,或者早就死在逃生的路上死亡了。

却不想,十八年后,她卷土重来,而皇太后却已经走了!

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只是更增添了她内心的不平衡,更是给她原本就燃烧得正旺的仇恨之火上添了一桶柴油罢了。

“是要替代本宫吗?”皇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来。

皇上看着她笑,不由得心里冒冷气。

“如果你不介意,也不是不可以!”皇上冷冷地答道,目光没有挪开。

“皇上,您别做得太绝了!您别忘记了,我也是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皇后提醒道。

她的脸上,除了笑容,他看不到任何的其他的表情,连一丁点的愤怒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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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除了笑容,他看不到任何的其他的表情,连一丁点的愤怒都没有。

这个女人,已经练到了遇到再愤怒的事情也能装成面不改­色­的地步了。

不管她练成什么样儿,他不怕她,更何况皇太后已经走了。如果她再敢造次,他定会将她打入冷宫,绝不姑息。

“那又怎样?朕的后宫里,有成千上万的女人,不止你一个吧?”皇上瞎缝起眼睛来。

“可是,你对她们都有真情,唯独对我……算了,不要说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姚牡丹,姚牡丹是否还有一个儿子,就是住在凌轩殿的那个臭小子是吧!”皇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愤怒爬了上来。

她没忍住。她只是想装做什么也不在乎,可是,她还是做不到。

她怎么可能会做得到?她是皇后,皇后也有儿子,皇后的儿子做不了太子了,马上就被这个突然而来的小子替了太子的位置,她能不气愤吗?

他冷落她,鄙视她,岐视她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他的儿子都鄙视?都冷落?

这不仅仅只是她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呀,真正的太子应该是他,而不是这个刚进宫的私生子!

她怎么想,都想不通,都无法咽下这口气。

皇上看着这张满是皱纹跟愤怒的脸,这才将目光收了回去,背对着她。

“是的——”他淡定地回答。“他就是小唐朝的接班人!未来的皇帝!”

“你——”皇后一听,气愤得接不上话来了。

皇上居然回答得如此迅速,甚至是不假思索的,看来,这是他早就蓄谋已久的­阴­谋。

“朕能前来告诉你,是把你当朕的皇后,朕希望你能安排好这一切,也算是替你自己赎罪!”皇上认为,与其害一个人继续作恶,不如原谅对方。

反正,错已经铸下了,计较太多又有何用?母后也不会死而复生,而牡丹逝去的青春也不会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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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错已经铸下了,计较太多又有何用?母后也不会死而复生,而牡丹逝去的青春也不会复返。

“谢皇上隆恩!”皇后脸上很快恢复平静,而且下跪谢恩。

皇上很是惊讶。“皇后,朕希望你能重新做人,太后已经走了,你别再固执了。身为皇帝,后宫三千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你又何必一直跟自己过意不去呢?”

皇后有强烈的妒忌心,这是害她铸下大错的罪魁祸首。

而他,说的也是真话。原本对她就没有什么感情,他与她也是一个错误。娶她的时候,他已经有了牡丹了。

加上皇后个­性­强烈,妒嫉心理太强,而且自私,他就更加不喜欢她了。

她从来都没有被他看在眼里,别说进到他心里了。

或许,他对她是不公平的,但是再不公平,也不能走到杀人的地步!

“谢皇上教诲!”皇后一直趴在地上不起来。

“那朕走了,你好自为之吧!”皇上并没有扶她起身,而是径直朝未央宫外走去。

未央宫若大,可他一直觉得窒息,所为是何?

一出来,他身心顿时觉得一阵清新。

他这几天很勤快地翻看卷案,也很认真地思考了许多问题,在他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的生活,已经是拔开云雾见日头了,他心中多年的纠葛也迎来了可以重见天日的一天。

而皇上一走,皇后整个人便倒在地上,泪水淹没了她的整张脸……

“皇上,您来了?”站在养心殿内许久的周一一见皇上一身轻松地过来,她还是主动向皇上请安。

已经有半月,不曾见过这位伟大的皇上了,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脸上的­肉­如同刀削的一般,颧骨高高耸起,整个人略显冷峻。

“周一一?”皇上站在周一一跟前,斜视着她。

这丫头几天不见,也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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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皇上站在周一一跟前,斜视着她。

这丫头几天不见,也瘦了不少。

这些天朕也没召她伺奉他呀,按理应该养得更加白胖才是,可倒好,她居然还瘦了。

瘦了还好,瘦了的她不见了先前的那份娃娃气,而且还显得成熟不少。

“是,皇上!”周一一微微答道。她的头头半垂着,目光一直回避与皇上相撞。

“你,还好吧?”皇上关切地问道。

“托皇上的福,奴婢暂时还活着!”周一一心里头来气了。

原本,她还算平静。

他居然问她过得好不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弓虽暴了她,她能过好吗?

这些天,少爷的­骚­扰不断,她险些没能撑住!

尤其是少爷独自坐在荷塘边吹草笛的时候,她的心就会严重地忧伤跟心痛,有时候痛到直抽筋。

她瘦了,是被这两个男人给折磨得。

她一向不知道难过跟泪水是什么滋味,可是这些天,她几乎每日都是与泪相伴。

她对不起少爷,辜负了少爷的一片痴心!

都怪眼前这个老东西,若不是他,她也不至于活得这么痛苦!想想就觉得这老皇帝可恨之极。

可人家是皇帝,她要拿他怎么办?她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周一一,你还恨着朕吧?”皇上温柔地问道。

他其实很安抚一下这个小妞的,可这小妞根本就不领他的情。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且将头抬起来,直视着皇帝。

目光里带着恨意,更带着忧虑。

“对不起啊,朕不是故意的!”皇上情不自禁地说道。

他确实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这能怪谁?怪他自己不小心吃了杨贵妃的药酒,害得他一时无处发泄,就地取材,这臭丫头当了替死鬼了。

“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奴婢不想再提起这件事,皇上以后就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周一一瞪了皇帝一眼,再后将头扭向大门口,抽咽了一下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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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去接杨贵妃过来,好久朕都没有碰过这些妃子们了,估计她们也寂寞难耐了吧?哈哈哈!”皇上说罢,笑着走到床榻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榻前的这些纱已经被人取了,放眼望去,床上的一切景观一目了然。

听着皇上那几近变态的笑声,周一一心里真发毛。

杨贵妃这个疯狂的女人跟皇上睡,这一晚上能消停吗?看来,这老家伙还没有折腾够,哪天被折腾死了,他或许就会消停了。

只是,这纱帐也被人取了,两个赤身­祼­体的男女在床上苟欢,一点遮挡都没有,她,她能一直站下去吗?

“皇上,奴婢建议,您还是去杨贵妃那里吧,这样你们会更无所顾忌!”周一一斗胆建议。

她虽然有了几天站岗的经验,可是这毫无遮挡的苟欢,还是第一次,她会将自己羞死的。

“朕在自己房间里,有何顾忌?你少废话呀,这与你一个奴婢没多大关系,尽管伺奉好主子就行了!”皇上略为表现得不悦。

这丫头能这么说,而且一脸六神无主的样,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就是要折磨这臭丫头!有本事,跟他求饶,说她受不了了,然后对他说她嫁他算了。

否则,他一直这么折腾下去!

他要让她亲眼所见他跟每一位妃子床上交欢时的情形!要是受不了,就赶紧缴械投降!

否则,够他受的了!

反正折磨无处不在,直到她受不了的那一天为止。

“知道了!”周一一弱弱地回答。

“小李子,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呀?还不快去迎驾杨贵妃伺奉朕?”皇上见小李子还站在一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会望望他,一会又望向周一一,不由得有几分不痛快。

皇上就寝,从来是没有丫环站在屋内的,以前都在殿外伺候着,可这丫头一来倒好,改折子了。

皇上专门让这丫头站屋内伺奉着!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17

“小李子,去接杨贵妃过来,好久朕都没有碰过这些妃子们了,估计她们也寂寞难耐了吧?哈哈哈!”皇上说罢,笑着走到床榻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榻前的这些纱已经被人取了,放眼望去,床上的一切景观一目了然。

听着皇上那几近变态的笑声,周一一心里真发毛。

杨贵妃这个疯狂的女人跟皇上睡,这一晚上能消停吗?看来,这老家伙还没有折腾够,哪天被折腾死了,他或许就会消停了。

只是,这纱帐也被人取了,两个赤身­祼­体的男女在床上苟欢,一点遮挡都没有,她,她能一直站下去吗?

“皇上,奴婢建议,您还是去杨贵妃那里吧,这样你们会更无所顾忌!”周一一斗胆建议。

她虽然有了几天站岗的经验,可是这毫无遮挡的苟欢,还是第一次,她会将自己羞死的。

“朕在自己房间里,有何顾忌?你少废话呀,这与你一个奴婢没多大关系,尽管伺奉好主子就行了!”皇上略为表现得不悦。

这丫头能这么说,而且一脸六神无主的样,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就是要折磨这臭丫头!有本事,跟他求饶,说她受不了了,然后对他说她嫁他算了。

否则,他一直这么折腾下去!

他要让她亲眼所见他跟每一位妃子床上交欢时的情形!要是受不了,就赶紧缴械投降!

否则,够他受的了!

反正折磨无处不在,直到她受不了的那一天为止。

“知道了!”周一一弱弱地回答。

“小李子,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呀?还不快去迎驾杨贵妃伺奉朕?”皇上见小李子还站在一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会望望他,一会又望向周一一,不由得有几分不痛快。

皇上就寝,从来是没有丫环站在屋内的,以前都在殿外伺候着,可这丫头一来倒好,改折子了。

皇上专门让这丫头站屋内伺奉着!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18…

皇上就寝,从来是没有丫环站在屋内的,以前都在殿外伺候着,可这丫头一来倒好,改折子了。

皇上专门让这丫头站屋内伺奉着!

他一直在寻思,这一单纯的小丫头片子,能受得了这场景儿吗?

如果是年纪老点的奴婢也就算了,可人家是小姑娘啊。

这皇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皇上平日里也不拔戾啊,怎么就不放过这么一个小丫头呢?

是皇上看上这周一一了吧?看来这周一一要交好运了呀?以后,他得多巴结着点这丫头才行。

如果他得罪了她,万一她真的成了皇上的女人,对他小李子只会有益无害不是吗?

“你这小子,在想什么?怎么跟个呆瓜似的?”皇上见小李子还是这德行,一会瞅瞅他,又瞅周一一,于是大声地嚷了过去。

小李子回过神来,满脸慌张,赶紧边说边往屋外退去。

“皇上,奴才这就去迎接杨贵妃过来,您稍等片刻!”

小李子一走,周一一便走到皇帝跟前,语气相当冷淡地说道:“皇上,奴婢给您更衣吧!”

“算了,不用你更了,呆会贵妃娘娘会给朕更的!贵妃娘娘给朕除去身上衣服的时候,才有情趣!”皇上笑得很是暧昧。

周一一抬头瞄一眼皇上,发觉他还真是挺­淫­贱的。

看上去挺正经的一人,却原来是条大­淫­虫,哪个女人被他碰,哪个女人算倒八辈子霉,只能认栽。

她不认栽,她要跟他死抗到底!

她得不到幸福,他也休想得到!

“皇上,呆会跟杨贵妃俩人喝杯红酒吧!这是西方过来的红酒,听说酸中带甜,甜中带涩,五味杂陈,非常好喝!”周一一并不直接接皇帝的话,而是目光移向紫檀木圆桌上的两个透明酒杯。

这两天她无事可做,偷了宫中一死太监的令牌跑出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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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19

这两天她无事可做,偷了宫中一死太监的令牌跑出去了一趟。

且偷了站在大门口对她凶巴巴的看门将军口袋里的十两银子,然后便买回了一些必要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要害这臭皇帝的。

红酒,也是她寻了整条街才买到的,这透明杯子也是她在古董店里意外的收获。

皇上看了一眼桌子,很是惊喜。

红­色­的烛光下,那晶莹剔透的杯子里的那抹鲜红,着实的夺人眼球,能点燃他内心一直故意沉底的兴奋感。边上,暗绿­色­的方形杯子里,还剩下大半瓶。

这臭丫头,原本就是带着惊喜来的,没有想到,还是惊喜不断。

他以为她会跟他拼了,却不想,她会是如此的淡定,却只愿意继续做这伺寝丫环却不愿意做他实质名归的女人,她,是他不得不佩服的神人。

“红酒吗?”皇上走了过去,着实喜欢地端了起来。

“是的。红酒是增加恋人之间气氛的,只有相爱的人喝,才会更显浪漫气息。”周一一很冷静地说道。

她也没有想到,这个远古的年代,也会有红酒这么先进的东西,还会有玻璃杯这样的东西的存在。

于是,她想到了一个计谋!这个计谋,可以让她今天晚上躲过一劫!

她不愿意嫁皇上,皇上心里一定会心有不甘,也一定会想办法折腾她的。

看这皇帝不安好心的笑以及那眼神就知道,他在跟她斗。

反正这伺寝丫环也闲得生蛆,如果他愿意跟她斗的话,她也很乐意奉陪到底。

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哼!

“还有这等说法?朕怎么不知道?”皇上好生喜欢这抹红­色­,红的如此的纯洁­干­净,他简直就是爱不释手了。

不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闻起来,有着一抹淡淡的酸香味哟?!

“您头发长见识短呗!”周一一没好气地顺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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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0

不知道喝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闻起来,有着一抹淡淡的酸香味哟?!

“您头发长见识短呗!”周一一没好气地顺口答道。

这皇帝以为自己是神,天上的事他知道一半,地下地他全知道,再怎么,也会有他不知道的事儿吧?

哼!完全的自大狂!

“什么?”皇上没听得太仔细,但他觉得这是在攻击他的话。

“没什么,这是民间的东西,皇上哪会知道?奴婢带民间的东西给您和贵妃,您不会介意吧?”周一一故意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会介意?朕很是喜欢民间的玩意儿,以后,朕还要多多去民间寻宝呢。如果不是去民间,哪会认识你周一一这个大活宝呢?哈哈哈!”皇上张着他­性­感的大嘴,露出他洁白的牙,大笑起来。

说实话,皇上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挺有魅力的,男人味道也十足,声音也好听。

可她,坚决不能成为他的女人,坚决不能!

“皇上,您以后对奴婢不要开这种玩笑,奴婢只是奴婢,不是您什么人,行吗?让其他人听到也不好!”周一一看着皇上,目光冷淡,声音更是没有一点激|情。

听着如此冷淡的声音,注视着如此冷淡的目光,皇上心里被自责跟忏悔充赤着。

如果不是自己没把持住,原本活泼开朗的一个丫头也不会变成这样!

“周一一,这个一定要跟贵妃一起喝才有意义吗?”皇上端详着酒杯。

“是的,您跟杨贵妃呆会好好喝几杯吧,听说红酒能壮阳,还能养颜美容!”周一一的声音一直透着冷气。

给人感觉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有点让人抓狂的味道。

“是吗?这你也打听清楚了?”皇上一听,颇感兴趣。

周一一一听,脸­色­稍微红了一些。

“不是奴婢打听的,是奴婢在买酒的时候,店老板这么介绍的!奴婢买它,也是冲新鲜才买的!”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1

周一一一听,脸­色­稍微红了一些。

“不是奴婢打听的,是奴婢在买酒的时候,店老板这么介绍的!奴婢买它,也是冲新鲜才买的!”

“是挺新鲜的,朕今儿个可得和贵妃娘娘好好体验一把。”皇上笑嘻嘻的。“喝这红­色­的酒,呆会动静要是大了点的话,你可得自己把握好!”

“流氓!”周一一一听,转身退到大门的角落处站着,不再看皇上一眼。

“你骂朕是流氓?”皇上将酒杯放下。

“皇上,您听错了,奴婢没有这么说。”周一一并不承认,也并不朝皇上看。

她的目中无人,让皇上很是恼火。

“臭丫头,朕是皇帝,你怎么可以这副态度跟朕讲话?”

周一一方才将头扭了过来。

“奴婢怎么了?皇上?要是奴婢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皇上,皇上,您杀了我吧?”

周一一这几天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真想恢复到从前那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里去。

可是那样的生活如同黄鹤一去不复返,永远也不再了。

“周一一,朕是皇帝——”皇上依旧重复着刚才这句话。

“奴婢知道您是皇上,奴婢也把您当成是皇上,奴婢不明白,皇上就怎么认为奴婢没把皇上当皇上呢?”周一一认真地回答,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

“看你这眼神,看你这表情,听你这话语,还有这态度,完全的没有将朕放在眼里,完全的不尊重本皇!”皇上确实是很生气,这死丫头明明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过。

“皇上,奴婢有一句话跟皇上讲,希望皇上别生气!”周一一头垂下,做了个万福。

“什么话,快快讲来!”皇上气愤地一甩袖。

他知道,这臭丫头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一定又是攻击他的话了。

“那奴婢就斗胆讲了。”周一一抬起头来,看着皇上的脸。“其实一个人想得到另一个人的尊重,这个人必须先自己尊重自己,然后尊重其他人,其他人才会尊重他是不是呢?”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2

“那奴婢就斗胆讲了。”周一一抬起头来,看着皇上的脸。“其实一个人想得到另一个人的尊重,这个人必须先自己尊重自己,然后尊重其他人,其他人才会尊重他是不是呢?”

皇上眨了眨眼。

“你的意思是,朕没有尊重自己吗?也从来没有尊重过其他人?”

“奴婢没有这么讲!”周一一将头一扭,又继续将目光挪向大门外。

这臭皇帝,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他什么时候尊重过她了?

她进宫,是他强迫她来的;她失贞,也是他弓虽暴的自己。从见到他的那天起,她就从此失去了自我,活在一个让她痛苦挣扎的世界里。

他真是个该死的皇帝,是一个遭千刀万剐的皇帝!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皇上愤怒地吼道。“我告诉你周一一,我是皇帝!要想皇帝尊重其他人,其他人必须学会先尊重皇帝,懂了吗?你总结出来的这个道理,只能用在老百姓身上。而且,你必须要搞清楚一个状况,那就是,我是皇帝!”

周一一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朕说错了吗?朕就告诉你吧,在这个世上,只有你周一一敢这么跟朕说话!”

“嘻嘻,是吗?”周一一一听,突然转过头,满脸堆笑:“那奴婢感到很荣幸啊!”

“你才知道你荣幸啊,是不是有点愚钝了呢?”皇上虽然这么说,可怎么听这丫头的话都听着觉得刺耳。

“拜托,皇上,您别这么自我感觉良好行不行?有空的话您可以做个匿名调查,调查您这后宫的众多妃子中有多少妃子是觉得荣幸的?是觉得幸福快乐的?”周一一一脸乞求样。

“周一一,你什么意思?你一定要跟朕作对吗?你就不知道让着朕一点?对着朕说一点好话?乖巧一点?”皇上一听,十分恼怒。

“皇上,奴婢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您没信心啊?”周一一一脸挑衅。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3…

“皇上,奴婢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您没信心啊?”周一一一脸挑衅。

“朕的女人,她们都过得很风光,穿金戴银,她们怎么可能会不幸福?只有你这样的贱丫头,才永远不会得到幸福!”皇上气得坐在凳子上。

这臭丫头说话,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就算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她也不至于这样攻击他吧?再怎么他也是皇帝!

而且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会负责的,可她不领情,这能怪他吗?再怎么,她应该嫁他,然后很荣幸地做他的女人才是。

这臭丫头跟个怪物似的,居然不做皇帝的女人,说出去的话,他的脸都丢尽了。

“要不,皇上,等您有空,您招集您宫中所有的妃子,搞一次匿名投票,就投跟着皇上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就行了,行不行?”周一一不甘示弱。

“匿名?何为匿名?”皇上不解。

“就是投票时不写自己的名字,以免某人报复呢?”周一一嘴角带笑。

她倒是希望这皇上真的搞匿名投票,打击打击他良好的自尊心也算是好事一件。

自我感觉太良好,只会让更多的女人毁在他手上。

既然不能个个顾及,不能给予她们应得的,又何必将她们强留在身边呢?

“周一一,你是在说朕会报复吗?”皇上差一点就暴跳起来了。

“哪敢啊,皇上。只有匿名,才会是公平的,才能让她们投出自己的真心票!皇上,怎么了?怕了?不敢了?还是没信心了?”

“放肆,怎么跟朕说话呢?这世上,难道还有朕不敢的事情吗?”皇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东西被拍得跳动起来。

“皇上,您要动怒的话,奴婢就住嘴了,再说,杨贵妃马上就到了,您还是整理一下情绪吧!”周一一心平气和地说道。

这丫头越是平静,他越是觉得气愤。

哪有奴婢这样跟皇上说话的?哪有奴婢这样无视皇上的?哪有奴婢这样故意跟皇上作对的?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4

哪有奴婢这样跟皇上说话的?哪有奴婢这样无视皇上的?哪有奴婢这样故意跟皇上作对的?

“皇上,杨贵妃驾到——”

皇上一听,欣喜地奔到门口边去,迎接这个温柔与火辣于一体的美人的到来。

其实之前,他一直害怕与杨贵妃在一起,她实在是太能折腾了。今晚,他召她过来,他是有目的的,他一定好好折磨折磨这丫头的听觉跟视觉神­精­,谁让这臭丫头如此狂妄自大,不将他堂堂皇帝放在眼里,更无视他皇室的威严与尊贵?

今晚,明月高照,红烛摇曳,这应该是一个大快人心的夜晚!

随即,只见一身给­色­纱帐,半­祼­酥胸,满眼流光溢脸的女子走了进来。

养心殿内,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兰心,你来了!朕可是等许久了!再不来,朕可是要奔去你的房里了!”皇上一只手搂住贵妃如黄蜂般纤细的腰肢边说着­肉­麻的话。

声音很大,生怕站在门边的臭丫头听不到。

杨贵妃将脚步停在了周一一的跟前,然后瞪着她:“皇上,能让她到外面伺着吗?”

“兰心,一个宫女,­干­嘛跟她过不去?来来来,看看朕今儿个为兰心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皇上的手搂得她更紧了。

贵妃腰际一软,全身一热,心潮澎湃起来,魂儿便跟着皇上走了。

“皇上为心儿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杨贵妃冲着周一一哼了一声后,顺势倒在皇上的怀抱里,走到桌前去。

“皇上,那是何物?”杨贵妃确实惊讶万分。

这时,皇上深情地端起一杯来,递到贵妃的跟前:“这是代表爱情,代表浪漫,代表永恒的红­色­酒!”

“哇!”杨贵妃一听,整个人更加兴奋激动了。

她接过皇上递过来的杯子,并轻轻地放到鼻尖处闻了闻:“皇上,味道果然不一般!”

“当然不一般,这可是红酒!”皇上赶紧回答。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5

她接过皇上递过来的杯子,并轻轻地放到鼻尖处闻了闻:“皇上,味道果然不一般!”

“当然不一般,这可是红酒!”皇上赶紧回答。

他真是想不明白,这臭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的?

她又为何要弄这些东西?她居然能弄到连宫里都没有的东西来!

“心儿曾听过这种酒,只是一直未曾尝过其味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想!”说罢,她送到嘴里,轻轻地抿上一小口,并缓缓地咽了下去。

“兰心,味道怎么样?”皇上有些紧张。

只见杨贵妃眉头先是紧皱,且越皱越紧,随后才慢慢舒展开来,并满脸的惊喜:“先是有些酸,而且越来越酸,最后舌尖会有一股甜香的味道弥漫开来,皇上,好神奇啊!”

“是吧,那我也尝尝?”说罢,皇上也端起来送到嘴中,品尝一口。

随后,他点了点头。

“嗯,味道真的很神奇!”皇上笑逐颜开。“来,兰心,我们­干­杯,然后好生恩爱恩爱!”

“皇上,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是想将奴婢灌醉后使坏吧?”杨贵妃一听,脸上顿时姹紫嫣红。

“嘻嘻,朕哪敢哪?哪一次逃跑的不是朕?”

“皇上,您好坏!奴婢也只不过是想让皇上开心嘛!”杨贵妃说时,还推了皇上一把。

贱人,最好将这一瓶都喝光了!否则,对不住她的这番良苦用心!哼!

“今晚,就让朕好生伺奉我的心儿,怎么样?”皇上目光喷火地看着贵妃,尤其是那半露半掩的雪白的胸脯,他看一眼心神都会激荡一阵。

“皇上,您今儿个真是让奴婢刮目相看呢,您没事吧?”杨贵妃倒是满心欢喜的,可又觉得皇上有点哪里不对劲似的。

“朕有什么事?朕就是觉得那天晚上亏欠了你嘛,所以今天特意补偿心儿的,怎么了?心儿不乐意?”皇上故意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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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6

“朕有什么事?朕就是觉得那天晚上亏欠了你嘛,所以今天特意补偿心儿的,怎么了?心儿不乐意?”皇上故意这么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还瞟了一眼门角落。靠,那臭丫头居然反站着,背对着他跟贵妃。

这臭丫头还懂不懂规矩?她怎么可以站没站姿的?哪有这么站的?

“周一一,你给朕站好了,你再这样,送你去红楼!”皇上气愤地喝了过去。

杨贵妃也瞪了她一眼,然后将身体靠在了皇上的怀抱内,撒起娇来。

“皇上,让这奴婢站出去嘛,她站在这里面,碍手碍脚的,会影响我们的情绪的啦,你看看,如此美好的气氛却因为她给搅和了。”杨贵妃说完,将自己杯子递到皇上的­唇­边,皇上随之抿了一小口。

“心儿,随她去吧,这丫头新来的不懂什么规矩,让她站在里间,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皇上当然不会依贵妃的提议。

杨贵妃总觉得,皇上对这丫头另眼相看,在他眼里,他能看到他对她的一丝怜惜。

虽然,言语听上去很凶恶,但这种凶恶,她听起来很假。

总之,她现在对这丫头满腹都是反感跟讨厌。不过,既然皇上要让这丫头站在这里,那更好,让她见识见识她跟皇上是怎么恩爱的。

床上床下,皇上是如何宠爱她的,刺激一下这些整天做梦都想嫁皇上的贱丫头。

周一一并不吱声,只是换了个方向站,她甚至连看一眼这两贱人的心思都有。

“皇上,今儿个可是您去皇后那里的日子呢,怎么突然想着叫奴婢了呢?奴婢可是没有准备呢,早知道的话,就应该泡个玫瑰澡才过来的!”杨贵妃那媚力十足的电眼看着皇上。

以后传召兰心,还真是要在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才放心。否则,还不知道又要给他吃什么东东折腾他呢。

不准备都这么勾魂了,要是再准备准备,恐怕今天晚上他又得被折腾得逃之夭夭了。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7

不准备都这么勾魂了,要是再准备准备,恐怕今天晚上他又得被折腾得逃之夭夭了。

“心儿已经很勾魂了,朕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皇上是实话实说。

她这­性­感的身体不停在他怀抱里摩挲着,他真是快挺不住了。

“皇上,您坏啦!”杨贵妃一听,从他怀抱里挣脱,并站到他的对面来。“皇上,咱们喝交杯酒吧?喝完,我们再上床歇息!”

歇息?说得好听!他今天晚上可是有任务要完成呢。他一定要狠狠地折磨站在这门角落一声不吭的臭丫头!

她不是目中无人吗?他将动静闹大点,她想目中无人恐怕都难做到了,嘿嘿。

这个方法虽然残忍了,可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又有何顾及?

“好啊好啊!”说完,他的手臂与杨贵妃的便交织在了一起。

“皇上,祝我们今晚愉快!”杨贵妃笑着,甜甜的酒窝挂在她的脸上。

“嗯,祝我们今晚愉快!”皇上兴奋地应道。

“啊——”皇上刚应完,他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杨贵妃见状,眉头皱了几皱。

“皇上,您怎么了?”杨贵妃不悦地问道。

正值激|情时刻,皇上怎么会打起了哈欠?他在忽悠她吗?

“哦,没事没事,突然打个哈欠而已。啊——”说罢,皇上又打了一个哈欠。

这个哈欠,连眼泪都打出来了,脸上还荡漾起一丝疲惫的神情来。

明明自己很兴奋,可怎么还打起哈欠来了呢?他的体内还真有一股疲惫感,眼睛也有下垂的感觉。

周一一听见皇上的哈欠了。而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药­性­发得有点早了。她乞求着,希望药­性­在更关键的时刻发作才好呢,哈哈哈!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杨贵妃埋怨起来。

美好的气氛被皇上的两个哈欠全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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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28…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杨贵妃埋怨起来。

美好的气氛被皇上的两个哈欠全打跑了。

“没事没事,说了只是两个哈欠嘛!”皇上连忙道歉。“来,我们继续继续喝交杯酒。”

“您昨晚伏案很久,没有睡好吗?”杨贵妃理解地问道。

“可能是吧,这段时间朕确实是很累,尤其是太后走的那段日子,朕几乎是没有怎么合眼,这个你是知道的!”

“皇上,真是辛苦了,臣妾错怪皇上了。”杨贵妃脸上再次荡漾起笑容来。

两条手臂随即缠绕在了一起,血红的酒顺着壁杯缓缓地流入俩人的嘴中,幸福的滋味瞬间弥漫开去。

放下酒杯,皇上再也忍不住地将杨贵妃一把抱起,边亲吻着边向床榻走去。

那亲吻时的咂嘴儿声直入周一一的耳朵,她真想将自己一头撞死得了。

这种场景,以前在电影里倒是经常见,可是亲眼见证一头公牛跟一头母牛交配时的情形,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了。

听说,亲眼见男女交配,眼睛上会长疮,她还真是害怕呢。

“唉哟,皇上,您轻点啦,摔得奴家儿好痛!”皇上将杨贵妃摔到床榻上时,杨贵妃故意地叫着疼痛。

“让朕给你亲亲,你就不会痛了啦!”皇上一脸­淫­荡地说道,并爬上了床去,将杨贵妃压在身下。

“啊——”此时,皇上又打了一个哈欠,疲惫的感觉越加明显。

“皇上,您可得挺,挺住啊,别是被臣,臣妾给吓着了?不会又要逃,逃跑吧?嘿嘿嘿!”杨贵妃的呼吸明显加粗,说话时都是一节儿一节儿的,双手不停在皇上的胸前背后抚摸着。

“太小看朕了吧?”皇上眼睛瞄一眼周一一。

臭丫头的脸一直侧向外边,耳朵上,好象还塞了什么东西……

“周一一,把门掩上!”皇上不痛快地命令道,承后俯身吻向身下的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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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的脸一直侧向外边,耳朵上,好象还塞了什么东西……

“周一一,把门掩上!”皇上不痛快地命令道,承后俯身吻向身下的贵妃。

周一一原本就觉得窒息,这关上门后就更觉得窒息了,更何况床上那重重的喘息声音越来越重了,就算耳朵上堵了东西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心儿,快,快点帮朕除下衣服,朕等不及想要你了!”皇上的吻像雨点似的落在贵妃的­唇­,颈项,以及胸前,贵妃带着暧昧能点燃人欲­火­的哼哼声在养心殿内回荡着。

它刺激着皇上的欲望神经,也刺激着周一一……

“嗯——”杨贵妃嘤嘤地嗯道。

接下来,便是一阵蟋蟋嗦嗦脱衣服的声音……

“皇上,臣妾爱你,臣妾真的好爱你!”杨贵妃这时一个翻身,将皇上压在了身下。

皇上瞪大眼睛:“兰儿这是要?”

“今儿个,就让兰儿主动一回可好?”杨贵妃脸颊潮红,目光带电。

“兰儿要主动一回?意思是,兰儿要在朕身上?”皇上觉得很新鲜。

活了一把年纪,后宫佳丽无数,从来都是按传统姿势完成欢愉的。

“皇上,兰儿一定会让皇上很舒服的,而且,绝不会让皇上太用力气。”

杨贵妃说完,对着皇上的­唇­就吻了下去,她细细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往上,吻遍了皇上的周身每一寸肌肤。

皇上像受了莫大刺激似的,发出让周一一­肉­麻又憎恨的哼哼声来,偶尔还会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她当时真有两只手上各拿一把菜刀,冲了过去,然后乱刀将床上两个贱人剁成­肉­泥。

神哪?她怎么会沦落到给做皇上的伺寝丫环的地步呢?

这宫里的婢女无数,怎么就要让她担任这项工作?是不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做这份差事?这个老家伙为了报复,就让她弃数了?

她的未来在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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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0

这宫里的婢女无数,怎么就要让她担任这项工作?是不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做这份差事?这个老家伙为了报复,就让她弃数了?

她的未来在哪里呀?

周一一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皇上如果不放过她,她就是Сhā翅也恐怕难飞了。

她虽已为皇上的女人,却不能嫁他,因为她觉得这样会对不起少爷,更会让少爷误会她。

她绝不能让少爷误会她一个贪慕的女人。

反正,生命不止,奋斗不息,不就是一个老皇帝吗?有什么不好对付的?

她倒是想看看,这俩人­淫­贱的家伙还能撑多久!

果不其然,床榻上传来杨贵妃歇斯底里的叫声。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您怎么能睡着了呢?”杨贵妃此刻一边拍打着皇帝的脸一边呼叫着。

她刚进入状态,正要进入主题呢,却不想皇上就这样睡着了。

而且室内,还传来皇上响彻云霄的呼噜声……

站在门角落的周一一听到呼噜声的时候,她心里头乐了,乐得开了花。

她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理不睬杨贵妃的叫喊声,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叫喊声,过一会便会跟皇上一样,变成呼噜声的。嘻嘻!

果然,床榻上传来一声扑通声。

这一定是杨贵妃睡着了,倒下去的声音。

她急忙侧过头去一瞧,哈哈哈,正如她猜测的一模一样哟。

杨贵妃的双腿压在皇上身上,头却倒在了床榻上,呼噜声越来越响。

周一一眯缝着眼睛,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看着这两个贱人狼狈的姿势,心里头可是真痛快啊。

上次皇上被她弄睡着之后,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报复行为来,她只是让他在床上狠狠地睡了一晚,当然她也是美美地睡着了。

可是今天,这臭皇帝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远了!

皇上的衣服被这贱女人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长衫了,而她自个儿呢?也就只剩下一条红肚兜了呢。

周一一先是将杨贵妃拖到另一头去,然后骑上了她的身体,对着她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随即,她粉­嫩­的脸上留下了十条清晰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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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先是将杨贵妃拖到另一头去,然后骑上了她的身体,对着她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随即,她粉­嫩­的脸上留下了十条清晰的手指印。

“臭丫头,敢对我周一一下手?今日就是你的下场,以后,你若再敢对本姑­奶­­奶­下手,本姑­奶­­奶­一定会坏了你的好事,比今日更加惨烈,不信的话,您就等着瞧吧,哼!”

搧完杨贵妃的耳光,周一一又扭过身去,双腿盘搭地坐着,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这个老家伙。

怎么看,这家伙的脸总是那么英俊,一点儿也不显老,肌肤饱满,透着成熟的气息。

也难怪,那么多的女人愿意为他献出自己。面对如此英俊成熟又权力庞大的男子,试问又有几个女子能扛得住呢?

她周一一如果不是有少爷,不是觉得对不起少爷,恐怕她也臣服于他了。

今日,恐怕就是她跟这家伙的成亲之日了,这躺在他身边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她周一一了。

不过,不管这家伙有多么有诱惑力,对于她周一一来说,她跟他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心里是恨着这家伙的,绝对不能臣服于他,更何况她还有少爷呢。

她美好的生活都是因为这个家伙的出来被打破,以至于她的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般沉重。

臭皇帝,不能杀你也不能剐你,总是可以惩罚一下你吧?!

周一一眼睛一亮,便赶紧从衣袖里掏出一盒胭脂来,在皇上的左脸上用胭脂画了一头猪的模样,再在皇上的右脸上画了一头驴的模样,最后又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只眼睛。

哈,哈哈哈,皇上啊皇上,你也有今天?你这模样,到底是二郎神呢,还是猪八戒?或许是一头驴?

画完,周一一从床上跳了下来,再将被子拉上。

再怎么,也不能将两人给弄病了吧?杨贵妃虽然可恨,可是她心里也不见得会真正的快乐。

小小的惩戒一下就算了,也算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也希望她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对下人不客气。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2

小小的惩戒一下就算了,也算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也希望她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对下人不客气。

她从床上跳下来后,站在床榻前,总觉得没有玩儿够。

最后,她又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这个点子,一定会将明天早晨醒过来的皇上给气晕死过去的。

要是真气晕厥过去,她的目的就算达成了。哈哈哈!

她完成这个点子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力气哟??!!

到最后,她还摘下皇上跟杨贵妃身上的珮饰,站在门口,朝着一个杂草繁茂的地方扔了过去。

这事风平浪静之后,她就可以在这堆杂草里捡回这些值钱的东西了。

这一大包的,除了有贵妃的凤头钗外,还有皇上的龙头珮,以及一些零星的饰品,都是她从这两贱人身上取下来的。

不仅有身上佩的,还有头上戴的,整整一捧呢。

她用力地朝着对面的草丛中扔了过去,不偏不移,正着草丛,还发出了并不响亮的声音来。

“有动静!”正在值班的侍卫其中一个警惕地问道。

虽是月中,此时云雾缭绕,有些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这些侍卫并没有看清楚这些东西是周一一从门口扔出去的。

“怎么了?”周一一故意地问道。

“在你打开门的时候,小的似听到有什么动响!一一姑娘,里面还好吧?”

“嘘——”周一一用手指对着嘴吹了一下。“各位小哥,你们可是真谨慎哪,这声音,可是皇上那里传来的啦!”

“啊?”众侍卫齐口啊道,即惊讶又慌张。“那还是别再出声了,坏了皇上的好事,你我都会吃不了只能是兜着走了!”

“是啊!”周一一感叹道。“奴婢开门,也是想出来透透气,更是怕坏了皇上的好事呢?没办法,只能是本姑娘陪你们在外边站着了!”

周一一说完,不仅耸耸肩膀,还叹息,表示着她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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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说完,不仅耸耸肩膀,还叹息,表示着她的无奈。

“真是难为周姑娘了,大姑娘家家的,却要亲眼见皇上做这种事情,很不容易吧!”其中一个侍卫悄声说道。

“那是当然,比你们站岗值班可是不容易多了!”周一一觉得,这侍卫还算是个人,了解她的不容易。

“嘻嘻,不过,倒是开了眼界嘛,以后一一嫁了人,就不愁伺候不了自家相公了。要是皇上看上俺,俺可乐意了,天天有黄|­色­戏码可以看,嘻嘻!”其中一个不是人的家伙嬉笑着说道。

周一一一听,脑子里真冒火,她真想一拳头过去,将这家伙的牙给打掉。

“放肆!”领头的喝道。“都站好了,别再出声,谁出声砍谁嘴巴!”

接下来一片死寂,只是隐约听到有虫子来回穿梭的声音。

周一一一直站在门外面,以此来洗刷自己的清白。

皇上责怪起来,有这么多兄弟给她证明,看这皇帝能拿她怎么滴,她就是看着皇帝气昏掉的样子。

“啊,睡得真舒服啊!”皇上睁开眼睛时感慨地说道,还在床上伸了伸他的四肢。

他的双腿一伸时,便踢到了正睡在他脚下的杨贵妃。

杨贵妃也被皇上的这一脚给踢得清醒过来,她也觉得好一阵轻松。

许久,她都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过一觉了。

每晚,她都会失眠。尤其是深夜的时候,那漫长的孤寂就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她。

这深宫里,除了自己拯救自己,是没有人能够拯救得了别人的。

所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自己给自己设计生存的道路。

她除了引诱皇上,让自己在皇上面前永远受宠,她或许才会不至于如此的寂寞,才会将这深宫之路一种走完。

否则,不给人弄死,她恐怕也得寂寞死。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3

她除了引诱皇上,让自己在皇上面前永远受宠,她或许才会不至于如此的寂寞,才会将这深宫之路一种走完。

否则,不给人弄死,她恐怕也得寂寞死。

“兰心,你怎么去了那头睡了?”皇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的时候,杨贵妃也从床上坐起来了。

俩人坐起来的时候,都惊讶得说不上话来了。

“哈,皇上,你这脸上是怎么一回事?”杨贵妃惊讶过后,便是哈哈大笑地指着皇上的脸。

皇上眨了眨眼。“我,我脸上怎么了?”

“皇上,您,您这脸……”杨贵妃都快笑叉气了。

只是她笑的时候,两边脸上会有疼痛的感觉。

“兰心,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手指印?谁打的吗?”皇上盯着贵妃的脸,那五条印子,实在是太清晰了。

“臣妾哪知道?臣妾就知道这脸上痛痛的感觉,是真的有手指吗?”杨贵妃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皇上这脸,也恐怕被人动过手脚了!”

“昨晚上我们明明没有­干­完正事儿就睡了,睡得很是离奇,不是吗?到底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动皇上跟贵妃的手脚?”皇上气愤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边上铜镜瞄了瞄自己的脸。

嘿嘿,还真是大花脸了。脸上被人用胭脂涂画着猪跟驴的头相,这人是不是在暗骂他愚蠢?

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骂他是狗吗?

猪狗不如?愚得跟驴似的?

“来人啊!”皇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生气,不由得大喝一声。

听到皇上的声音,强撑着站了一整晚的周一一立即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神­色­疲惫地问道:“皇上,您醒了?娘娘,您也醒了!皇上,娘娘,奴婢给您们请安了!”

周一一做了个万福后:“不知皇上如此急切,有何吩咐呢?”

周一一的头一直垂着,皇上看着这个表现热情的周一一,越发觉得这臭丫头不对劲。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4…

周一一做了个万福后:“不知皇上如此急切,有何吩咐呢?”

周一一的头一直垂着,皇上看着这个表现热情的周一一,越发觉得这臭丫头不对劲。

“周一一——”皇上拖沓着声音。

周一一抬起头来:“怎么了?皇上?”

当她一看到皇上的脸时,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皇上,您这脸上,脸上是怎么回事?”

臭丫头,她居然反过来问他?他正要问她呢?在他跟前装是不是?

“呵呵,这正是朕要问你的呢?请问周一一大姐,皇上这脸是怎么回事呢?”皇上咬着牙,耐着­性­子,尖细着声音问道。

“哈,皇上,您这脸,一边是驴,一边是猪哟,这是哪位大师画的,画得还真像哟,哈哈哈!”周一一根本不理皇上的问话,只是沉浸于自己的快乐当中。

当然,她不是聋子,很清楚地听到皇上在问什么。

“还画了个三只眼,此人当您是二郎神呢,怎么不画个三只手呢,那您就是小偷了,哈哈咀……”

周一一笑得弯了腰,叉了气,红了脸,结了嘴……

皇上忍无可忍地看着这臭丫头跟自己装,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冲着周一一喝道:“臭丫头,朕在问你话呢,如果你再笑一声,朕将你拖出去喂狼!”

周一一一听,笑声戛然而止。

“皇上,您问奴婢什么?”周一一仔细地看着皇上。不过她还是掩着嘴忍不住地笑了。

皇上这个样子,真的好滑稽,哪有一点像是皇上的?

他披头散发的,衣服凌乱,还半遮半掩的,像极了那夜总会里的公关男哟,但是那张脸,却像极了耍杂耍的小丑,嘻嘻,真的是一点皇上的严面都没有。

“皇上,奴才来迟了,皇上——”这时,小李子破门而入。

他刚一到养心殿的门口,一位士兵就告诉他,说皇上刚才急呼他呢?

他一听可是慌张了,一慌张,在迈门槛儿的时候,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姿势摔了过去。

周一一跟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5

他一听可是慌张了,一慌张,在迈门槛儿的时候,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姿势摔了过去。

周一一跟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小李子,你没事吧?”周一一上前去,赶紧扶起小李子,并关心地问道。

“唉哟,我的丫头耶,怎么会没事呢?估计眼睛鼻子都摔成一般平了吧?”小李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哭笑不得。

“还好啦,只是鼻尖摔红了,嘻嘻!”周一一安慰道。

“是吧?那咱家怎么会觉得整张脸都火辣辣地痛呢?”小李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唉哟,我的脸耶,好痛!”

“行了,你们少在这里惹朕烦心了!”皇上不耐烦地喝道。

此时披上长袍的杨贵妃在床榻上不停地寻找着她的头饰,她翻遍了整张床,还有床边的柜子,也始终没能翻出她的头饰,尤其是第一次见皇上时,皇上赐与她的一枝凤头钗也不见了。

这对她来说,真的好重要啊!这宫里的妃子每次见到她头上的这凤头钗时,都会妒忌三分呢。

不出门,她是不会戴的,昨儿晚上,她倒是忘记取下来了。

这下倒好,还给自己弄丢了……

“是,皇上,奴才给皇上添麻烦了!”小李子弯着腰,紧张万分地看一眼皇上。

这看一眼不要紧,一看还吓一大跳。

“皇上,您这脸上是怎么回事?”鸭公声音响彻养心殿。

“朕要问你们这些狗奴才呢?朕这脸上是何人所为?赶紧的给朕查出来,朕非要好好惩治这目无皇帝的家伙不可。”皇上气愤地甩着长袖,转身向床榻走去。

“皇上,昨儿晚上除了一一这丫头一人在这里外,便这是一直把守在养心殿外的将士了。其他的人,倒是不曾来过!当然,再有就是贵妃娘娘了!”小李子如实地说着。

“放肆,怎么可能会是贵妃娘娘?”皇上朝着小李子吼道。

“是,是是是,是奴才说错了。”小李子赶紧道歉。一边道歉,他硬是没有忍住地笑出了声来。“哈哈哈——”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6

“是,是是是,是奴才说错了。”小李子赶紧道歉。一边道歉,他硬是没有忍住地笑出了声来。“哈哈哈——”

“嗯?”皇上瞪着小李子。

“皇上,哈哈哈,对不起啊,奴才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您这脸上,真的太滑稽了嘛!哈哈哈!”小李子边解释边笑道。

他想忍来着,可硬是忍不住。尽管他笑的时候,脸扯得很痛,可他还就是忍不住想笑了。

皇上如果就这样走出去,一定会笑倒所有人的。

“小李子,还站在那里傻笑什么?赶紧的给朕去端水过来啊?朕要洗漱!”皇上怒赤着。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吩咐奴婢将水倒过来。”小李子笑答。

“朕是让你亲自去倒,你没听明白吗?”皇上很是气愤。

难道还嫌看见的人不够多吗?真是个愚蠢的家伙!

“是是,奴才这就去倒!”小李子倒退着,小心翼翼地出了去。

小李子一走,皇上冲着周一一招了招手:“周一一,赶紧过来伺奉朕啊,还像个傻瓜似的站在一边做什么?”

周一一一听,于是赶紧走了过去,站到皇上跟前,麻利地给皇上穿起衣服来。

只是,她的嘴角一直有笑容,想消除,却是怎么也消除不了。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与皇上正视,她感觉,皇上那火辣辣的目光正注视着她,就连他的气息都带着些火药的味道。

皇上聪明人,不过再聪明,没有证据的话,就算做了又怎么样呢?嘻嘻!

“周一一,朕就真的那么好笑吗?今日这些笑料,是您弄的吧?”皇上单刀直入。

此时周一一正在给皇上系绅,刚系完最后一颗时,皇上忍不住问了。

周一一的手垂下,转身过去,准备给皇上穿上鞋。

“喂,臭丫头,皇上问你话呢?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搞的?把一切都搞砸了!!”杨贵妃找不着自己的东西,早就站在一边想发火了。

她也觉得这丫头图谋不轨似的很呢。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7…

她也觉得这丫头图谋不轨似的很呢。

“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昨儿你俩折腾得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打开门躲了出去了。出去后,奴婢就一直站在外面的,不信的话可以问外面的这些把门的。”周一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着。

她这一手,可是以前做扒手时练出来的。既然要装,就装得像点嘛。

她发现自己其实很有演戏的天份,不去演分还真是浪费了她这块好料子了。做了扒手,那也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与捉弄了。

“什么?你居然敢这么跟娘娘说话?”杨贵妃一听,恼羞成怒地走过来,扬起手中的巴掌就要朝周一一脸上劈了过去。

她这脸上的巴掌印,一定是这丫头­干­的。那天她不是劈了这丫头一巴掌吗?想必她是有备而来,进行报复的。

可是没有证据,她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有口难言了。

“不是你­干­的谁­干­的?这是明摆着的事情。皇上,您没发现吗?我们俩身上的珮饰通通不见了,就连皇上送我的凤头钗都不见了呢,呜!”说着,杨贵妃还呜呜地哭了起来。

皇上一听,低头望去,却发现腰间的玉珮真的不见了。

“此人看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偷朕的东西?!!”皇上一见,火冒三丈。

“皇上,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干­出这种事来吧?是不是皇上在外边得罪了什么高人?人家前来报复来了?”周一一一边说一边抬头望了望房梁。“呀,皇上,看看房顶上,有一个洞哟!”

还真是老天有眼呢,房顶上怎么会有一个洞呢?就像有人刚刚破房而入似的。

皇上跟杨贵妃都抬起头去,却见房梁上有若大一个洞……

看来,是真的有人破房而入了,不是周一一这臭丫头­干­的。

量她周一一也没有这么大能耐!

不对啊,那他跟娘娘怎么会睡着呢?明明这酒里有猫腻嘛。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8

量她周一一也没有这么大能耐!

不对啊,那他跟娘娘怎么会睡着呢?明明这酒里有猫腻嘛。

“周一一,偷盗不是你­干­的,这酒里下了睡觉的药对吧?这可是你­干­的?”皇上一把攥住周一一的胳膊。

他倒是希望这丫头爽快承认,否则,他内心这肝火要是惹毛了,恐怕也没有她好果子吃的了。

“皇上,我承认,这药是奴婢下的,奴婢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周一一承认了。

她觉得,她撒谎的话,皇上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怀疑?

这酒是她买的,上床睡觉前他俩就喝了她买的酒,是个人都会怀疑这酒里做了手脚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编个理由随便搪塞过去算了。

又不是毒药,只是睡觉的药而已,皇上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加上她再编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的话,就更不会拿她怎么样了。

“什么好意?周一一,你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皇上一听,眼睛都绿了。

他原本是想跟贵妃好生恩爱一晚,然后狠狠刺激刺激这个臭丫头,却不想倒是被她玩了一把。

什么狗屁房梁上有个洞,什么有人进到养心殿?这完全就是骗三岁小孩子的。

他这脸上,杨贵妃这脸上,根本就是这臭丫头给弄的,只是他没有找到证据罢了。

不过,就算他打到证据,他又拿她怎么办?难道真要治她罪吗?

这臭丫头,明摆的在给他出难题!!

“奴婢就是想,皇上是一国之君,他应该要好生休息才会有­精­力伏案看卷才是,而且皇太后刚过逝不久,一定累了很久了。总之奴婢认为,皇上今天晚上应该睡个好觉,这总事情,来日方长嘛!”周一一眼睛里露出无辜来,并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皇上。

臭丫头,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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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39

臭丫头,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

她明明就是报复,明明就是跟她过意不去,居然说成是为他好,这丫头真是太会黑白颠倒了,太会替自己辩解了。

“臭丫头,你算老几?居然在酒里下药?”杨贵妃一听,可是不得了了。

她几步上前去,指着周一一的脸。

她才知道是下药呢,若是让她知道她这脸上的巴掌也是周一一­干­的,估计周一一今天麻烦可是更大了。

这臭丫头,做事怎么就不想后果呢?

“贵妃娘娘,酒是奴婢买的,但是奴婢并不知道这里面有睡觉的药啊!”周一一差一点就哭了出来,继续装着无辜的样子来。

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明明她刚才说药是她放的,这会怎么变成了她不知道?

“周一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皇上吼着问道。

“知道呀?”周一一歪着头,扮可爱状,还对着皇上扯开嘴一笑。

皇上一听,感觉自己要晕掉了。这死丫头到底在搞什么?

“反正怎么说,都与奴婢脱不了­干­系不是吗?再说了,你们俩又没有怎么样,只是美美地饱饱地睡了一觉嘛。不过,如果皇上要杀要剐的话,随便好了。”周一一很坦然地回答。

“皇上,这臭丫头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干­脆,罚她出宫好了!”杨贵妃急得直跺脚。

“好啊,好啊,皇上,就罚奴婢出宫吧?”周一一拍起了双手。

“周一一,不要想得这么美!”皇上却是不同意。

“皇上,您——”杨贵妃一听,又急又火。“您为什么要褊坦这死丫头?”

“不为什么,贵妃回兰心宫吧,朕洗漱之后就要早朝了。”皇上冷冷地回答。

“不给臣妾一个说法,臣妾是不会走的!”杨贵妃转过身去,悄悄地抹起眼泪来。

要换作其他丫头,她一定是活罪难逃了,可是皇上,似乎对这丫头另眼相看。

这丫头敢在皇上跟贵妃娘娘的酒里下药,她死罪免了,活罪难逃才是。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0

这丫头敢在皇上跟贵妃娘娘的酒里下药,她死罪免了,活罪难逃才是。

“你要什么说法?”皇上走过去,轻声问道。

贵妃转过身来,泪眼涟涟地看着她。

“难道,她不应该有罪吗?皇上何以这样对她?再怎么,也应该有所惩戒才是!不是吗?”杨贵妃责问着皇上。

她甚至开始怀疑,她脸上这两巴掌是不是她­干­的。若是让她知道是她知道,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娘娘,只是睡觉的药而已,何必动怒呢?昨晚您睡得好,您看看,脸­色­多红润?是不是浑身也很轻松呢?”周一一斗胆地替自己辩护。

“臭丫头,娘娘跟皇上说话,你一个丫环,Сhā什么嘴?赶紧的,给自己掌嘴十下!”杨贵妃气得脸­色­铁青,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一个丫环,居然敢这么样跟她说话,简直就是没大没小没有后宫王法了。

这臭丫头看来还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吧?

今天,她不将这丫头治罪,她就不信杨了,这贵妃娘娘的头衔算是白当了。

“娘娘,如果您硬是要罚奴婢话,那您比奴婢的罪更重了!”周一一气不愤地回辩。

反正她的美好生活都毁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真的将她扫地出宫,那她还真就谢天谢地谢祖宗了。

或许,她真的要朝这个目标前进,争取早日让皇帝扫她出宫去才是。

“什么?”杨贵妃觉得这丫头真是很可笑。都死到临头还在替自己狡辩。

“周一一,你到底在搞什么?赶紧伺奉朕洗漱后退下!”皇上赶紧冲着周一一喝道,随后转过身去扶住贵妃的肩膀。“兰心,你先回兰心殿吧?今日晚上,朕会继续召见你,赶紧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今天晚上,你休想好过了,嘻嘻!”

可是杨贵妃对皇上的话并不感兴趣,她只是用恨恨的目光瞪了皇上一眼。她不是傻瓜,她知道皇上在替这丫头开脱。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1

可是杨贵妃对皇上的话并不感兴趣,她只是用恨恨的目光瞪了皇上一眼。她不是傻瓜,她知道皇上在替这丫头开脱。

“皇上,这事儿,一定得说清楚才是了,这臭丫头刚才说臣妾也有罪的,您应该也听到了。”杨贵妃一脸愤恨,她坚决不能就这样轻饶了这臭丫头。“贱丫头,你倒是接着说啊?”

周一一并不胆怯。

“那奴婢就斗胆说了哟?”

“哈,贱丫头,真是想一巴掌拍死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气,太嚣张了!”杨贵妃见周一一这样,她火气越加大。

“皇上,奴婢买来的酒里只是有睡觉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可是贵妃娘娘给您喝的酒里是什么呢?应该是瑃药吧?是不是奇­淫­合欢散?如果治罪的话,到底谁的罪会更重?”周一一慢条斯理地回答着。

那天晚上皇上不是吃了贵妃娘娘的药,肯定不会做出如此有失理智的事还必须的。

就是这杨贵妃,让皇上吃了没她吃了,却是吃了她周一一,那个罪该万死的人应该是她杨贵妃才是。

更何况,怎么可以给皇上吃这样的药呢?多吃几次,皇上一定会从此一撅不起的。

那这后宫之中的女人,还有什么天日?还有什么期盼?

“你——”杨贵妃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双颊气得通红。

“娘娘,奴婢只是想让皇上多多休息,别无他意嘛,皇上累了很久了!”周一一继续重复着这句并不是真心的话。

“你——”杨贵妃依旧说不上话来。

皇上站在一边,看着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听着她这些强词夺理的理由,真是百般无奈了。

“皇上,水来了!“这时,小李子端着热气腾腾的水过来。

“行了,这事就这样了,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关于失去的财物,朕回头再给兰儿奖赏便是。回去休息吧?!”皇上将杨贵妃扶住,扶着她走去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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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2…

“行了,这事就这样了,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关于失去的财物,朕回头再给兰儿奖赏便是。回去休息吧?!”皇上将杨贵妃扶住,扶着她走去养心殿。

杨贵妃心里那个恨啊,那个气啊,却硬是被这臭丫头的一句话给弄得无话可说了。

要说治罪的话,她这罪可是大多了,她可皇上吃了损害皇上身体的瑃药啊。

后宫有规定,不得给皇上吃这类药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被赶出宫出。

她虽然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但是她敢肯定,皇上确实是在有意护着这丫头。

试问这宫中的丫头,哪一个敢这样跟她,跟他说话?若是再换一个,她必死无疑才是。

可是今天,她在皇上里,她还不如一个臭宫婢了。

这口恶气,她一定要替自己出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周一一,贱奴,今日之辱,总是要还的!

杨贵妃捧着一直隐约作痛的脸,在她刚刚前来的贴身丫环的迎接下不甘地离开了养心殿。

“周一一,给朕洗漱,愣在那里做什么?”皇上转过身去,看着一脸傲气的周一一,大声喝道。

周一一当时沉浸于打了胜仗的喜悦之中,被皇上一喝,回过神来,并赶紧伺奉皇上左右。

“周一一,呆会陪朕出宫去!”皇上取下脸上的热毛巾,递到她手上,并不紧不慢地说道。

又出去?为什么又要扯上她?

“皇上,您不早朝吗?这么早出宫做什么?您要出去的话,可以让您的臣子奴才陪您去,奴婢昨天晚上一昨没睡,好困啊。”周一一不乐意。

“周一一,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敢不从?”皇上好生气愤。

宫中如果人人都像她这样,恐怕他早就严面扫地,他这皇帝的位置还能坐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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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2

“周一一,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敢不从?”皇上好生气愤。

宫中如果人人都像她这样,恐怕他早就严面扫地,他这皇帝的位置还能坐下去吗?

“皇上,您能不能通点人­性­?奴婢怎么觉得皇上是暴君?”周一一没好气地回答。

“什么?你说朕是暴君?”皇上一听,气得真想一把将她扔到这床上,然后关门直接XXOO。

“嗯哪,对奴婢而言,好象是这样子的。”周一一扫一眼发疯的皇上,依旧很冷淡的样子。

“好啊,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今天还非去不可了。来人哪,朕要出宫!赶紧去叫凌轩侍卫陪朕出去!”皇上气宇轩昂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什么?还要少爷也一起出去?那她,更不能去了!

“皇上,奴婢肚子痛,奴婢不能去,这两天吃坏了肚子,您放过奴婢吧?”周一一乞求着,双手捂着肚子。

“就是抬,也要将你抬出去,少装了!”皇上根本就不理会她,只是继续前行。

可恶的老家伙,太可恶了!周一一直起身来,冲着皇帝的身后不满地扮起了鬼脸。

“少在朕的背后骂朕——”皇上虽然没有回头,却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周一一吐了吐舌头,只得乖乖地跟在其后了。

“皇上——”欧阳凌轩这些日子窝在凌轩殿里他都要发霉了。

听到皇上召他,他简直是【奇】欣喜若狂,见到皇【书】帝时,他也是满心欢【网】喜地给皇帝行礼。

虽然他整天跟在周一一的身边,逗她开心,或是回忆过去,可是这臭丫头压根就不理他,依旧是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搞得他很没撤了。

或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他身边来的。

如果过段她依旧如此这般,那他只能是来强硬的了。

这臭丫头,越来越欠修理。

“不必多礼,赶紧跟朕出宫吧?”皇上抬了抬手。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3

这臭丫头,越来越欠修理。

“不必多礼,赶紧跟朕出宫吧?”皇上抬了抬手。

十几日没见到这小子了,这小子似乎有点颓废了,脸­色­腊黄,头发还有些凌乱。

“出宫吗?”欧阳凌轩喜悦地重复问道。

“是的,出宫!”皇上很郑重地道,并转过身对小李子说:“小李子,马车准备好了吗?”

“皇上,准备好了!”小李子一脸殷切。

“准备了几辆?”

“皇上,准备一辆!”小李子如实回答。

“为什么才一辆?赶紧的,再准备三辆!”皇上一听,满脸不悦。

这小李子到底是年纪轻,不懂事,若是周公公,恐怕就不会这么唐突了。

“皇上,为何要三辆?”小李子大为不解。

皇上跟周一一,欧阳凌轩等人出宫,为何还要三辆呢?一辆马车完全够了嘛。

“小李子,朕让你准备三辆你就准备三辆,哪来那么多废话?”

“只是……”

“还在只是?”

“是,皇上,小李子这就去准备!”小李子一见,皇上脸­色­大怒,于是慌忙应道。

只是,他真的是不解为何要这么多马车,平日里皇上出宫,如果没有妃子跟重臣跟同,也就只有准备一辆的,今日里,他也并没有召哪位妃子前往啊?

皇上等人步行来到宫门口里,只见四辆豪华马车整齐排列于宫门前。

最前面那辆枣红大马,黄|­色­车銮的马车应该就是皇上的御用马车了。

“一一跟凌轩,你们俩赶紧上车吧,我们现在要去红楼!”

去红楼?是要接那个叫姚牡丹的女子吗?周一一认为,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小李子这才明白了,原来马车是为周一一跟欧阳侍卫准备的,那剩下的那辆,应该是为他准备的吧?

肯定是为他准备的,无须多问什么了。

小李子于是满怀开心地走到最后一辆马车边上,准备爬上马车时,皇上大喝一声。

“小李子,你爬上那辆马车做什么?”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4

小李子于是满怀开心地走到最后一辆马车边上,准备爬上马车时,皇上大喝一声。

“小李子,你爬上那辆马车做什么?”

“哦,皇上,跟你们一起出宫啊?”小李子顺理成章地回答。

皇上一听,觉得自己要晕掉了。

“小李子,你别去了,留在宫里吧,顺便将牡丹殿叫人收拾收拾,马上就会有人住进来的。”

小李子此时刚爬上马车头,见皇上如此说,他又从马车上退了下来,一脸失望地笑了笑。

“皇上,这辆马车,不是为奴才准备的呀?我还以为……嘿嘿!”小李子神­色­略显难堪。

“你还真是会自作多情呢。”皇上看着小李子,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周一一都有马车坐了,奴才还能没有吗?奴才是这么想的嘛,既然皇上吩咐奴才留在宫里,那奴才这就去办!”小李子有些失望。

说实话,他来宫里都十来年了,几乎好少出宫,更别说去红楼这种让全天下男人向往的地方了。

他还真是有几分期盼一同前往的呀?可皇上不让他去。

“走吧!”皇上不再理会小李子,只是招呼着周一一跟欧阳凌轩。

周一一早就爬上马车了,她现在是一见到少爷就想躲,躲得越远越好,她除了这样,似乎已经别无他法了。

周一一以为她这路上会很消停,一人一辆马车嘛。

却不想,马车刚离开皇宫没几步远,欧阳凌轩却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周一一的马车,连赶车的车夫都没能发现。

就在他掀开车帘子的时候,周一一吓得差一点就尖叫出来了。

欧阳凌轩手疾眼快地将她的嘴掩住,她才没能发出声音来。

“嘘——”欧阳凌轩将帘子悄悄放下,一脸坏笑地钻了进去。

“少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让皇上发现可是不得了的了。”周一一挪了挪身体,企图离少爷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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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5

“少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让皇上发现可是不得了的了。”周一一挪了挪身体,企图离少爷远点。

可是马车又能有多宽呢?再怎么挪,也挪不出这狭小的空间,更何况,她挪一下,少爷就紧跟一下,她将自己都快挤扁了。

“少爷,您别再挤了,再挤奴婢就扁了。”周一一压低嗓门儿,埋怨道。

“臭丫头,终于让少爷逮着机会了吧?”欧阳凌轩一只手从她的后背环绕了过去,另一只手从她腹前环过,双手紧紧地将周一一的细腰抱住。

臭丫头,不是装作不认识他吗?有本事一直装,一直装啊?

“你,你要­干­嘛?”周一一吼着。这种想叫却不能叫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丫头,让少爷抱抱嘛,少爷好想丫头啊,你不能这样对少爷,少爷的心都被你快熬­干­了呀。”欧阳凌轩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机会,他哪会松手呢。

看着这丫头想叫不能叫,想动不能动的样子,欧阳凌轩越发觉得丫头可爱了。

“少爷——”周一一无可奈何地少爷少爷地叫着。

她现在就如同是粘板上的­肉­,只能任少爷剁的份了。

若是让皇上知道少爷爬上了她的车,还对她动手动脚的,他一定不会放过少爷的。

皇上怎么对她,她都无所谓了,但是少爷,她坚决不能让皇上动他了。

“叫啊,叫少爷,少爷好久都没有听到丫头叫少爷了,少爷好喜欢听呢。这会,你应该承认你是认识少爷的吧?赶紧的告诉少爷,你怎么要这样对少爷?”欧阳凌轩的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际摩挲着。

周一一浑身瘫软得厉害。

如果不承认,恐怕少爷也不会相信了。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她已经惊吓得情不自禁地叫出少爷了。

只是,她不能告诉少爷真正的原因,否则,少爷不会放过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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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6

如果不承认,恐怕少爷也不会相信了。就在刚才的那一刻,她已经惊吓得情不自禁地叫出少爷了。

只是,她不能告诉少爷真正的原因,否则,少爷不会放过皇上的。

“少爷——”周一一扑到少爷的怀里,眼里噙满了泪水。

这一刻,她觉得好轻松。装作不认识少爷,这对她来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臭丫头,没事装什么失忆?这样很不好玩你知道吗?少爷我都快要疯掉了。你看这样子多好?”

“少爷,奴婢也想这样,可是,奴婢这脑子现在不归奴婢控制了,它会经常跟奴婢玩失忆。”周一一撒谎道。

如果这样的话,她实在是控制不了的时候,就可以回到现在这样。

“怎么回事?怎么事先没跟少爷说?在将军府上呆了五年,也不见这种情况,怎么一到皇宫,就会发生这种事呢?”欧阳凌轩觉得不可思议。

“进宫那天,奴婢摔了一跤嘛,所以现在这脑子,总是幻得幻失的,搞得奴婢很被动。少爷,如果之前奴婢做了什么,奴婢向您道歉啊。”周一一想挪开身体,可怎么挪呢?

俩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很小,小得只能让对方听见。

“这样啊,那以后少爷是不是有得罪受了呢?”欧阳凌轩有些担忧。

这丫头好的时候,就这样温柔似水地扑在他怀里,不好的时候,会不会拿石头扔他?

“是啊,少爷,怎么办呢?”周一一将头靠在少爷的怀抱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只是这心里头,总是会忐忑不安。

要知道,她俩这是在偷偷摸摸呀,若是让皇上看见,恐怕就要麻烦大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马车夫呢。让他发现,那也等同于让皇上知道了啦。

“少爷,您还是回自己车里吧,若是让人看见,我们就是一百张嘴也难替自己辩解了。”周一一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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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7

“少爷,您还是回自己车里吧,若是让人看见,我们就是一百张嘴也难替自己辩解了。”周一一很为难。

以后见到少爷,大部分时候还是要装成失忆的好。

毕竟,她真的不再属于他了。她也不能欺骗他。这对少爷来说,是真的很不公平的。

“那又怎么样?难道这宫里头不允许侍卫跟宫女恋爱的吗?”欧阳凌轩无所谓地回答,根本就不把宫规放在眼里。

惹毛了他,他还真的会带着周一一离开这深宫大院了。

呆在这宫里,寂寞就如同一种病菌侵袭他的身体。若是让他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他可能真的会孤独至死了。

“你才知道?这是宫规,皇上定的,若是违背了,你我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了。”周一一很严肃地回答。

虽然她平时不怎么把皇上放在眼里,是因为她知道皇上是个善良的老家伙,他堂堂皇帝,是不会跟她这样一个平庸的小丫环计较什么的。

“无所谓啊,少爷我正在想着,是不是现在就带你逃离这里呢。这可是个好机会。”欧阳凌轩一脸固执。

这宫里头,不是适合他呆的地方呢。

只要这丫头愿意,他真的可以马上带着这丫头离开这里的,从此浪迹天涯。

“少爷,你想什么呢?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带奴婢离开了,你就永远也得回到京城了。你不能回来,老爷怎么办?老爷一定会难过伤心的啦。”周一一很无奈地抱怨着。

她拿少爷这种脾气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不走就不走啊,那……”欧阳凌轩突然一脸坏笑。

“那什么?”周一一见少爷这副神态,她知道少爷又要耍坏了。

“那让少爷亲亲。”欧阳凌轩抬起周一一的下巴,深情地注视着她,蠢蠢欲动着。

周一一向往这一天很久了,她真的很想尝试一下和自己喜欢的男子激烈相吻时的情形。

她于是缓缓地闭上上眼睛,等待着这份让她挣扎的爱情的洗礼。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8

她于是缓缓地闭上上眼睛,等待着这份让她挣扎的爱情的洗礼。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应该有多好啊?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和少爷交往了。

尽管宫中有规定,但这点规矩是拦不住她的。

但是现在,她……

她刚闭上眼睛,那天晚上的情形就出现在眼前了。

皇帝在她身上颤抖的情形历历在目着,她无法摆脱。

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

可是,少爷的嘴已经堵上她的­唇­了,她要怎么办?

少爷的­唇­好温暖啊,像一股电流传递到她的全身上下,激活了她身体里每一个沉默的细胞。

可是她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那天晚上的情形啊。

所以,她情急之下,将少爷推到一边,怒目而瞪着少爷:“请您下车!”

欧阳凌轩刚找到一点感觉呢,这丫头难道又犯病了吗?

“丫头,你怎么了?不喜欢吗?”欧阳凌轩无奈地问道。

“你是谁?你怎么可以对本姑娘如此轻薄?来……”周一一故意做出一个要叫出声来的动作。

欧阳凌轩伸过手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行了行了,我下去就是!”

欧阳凌轩真是觉得无奈到了极点。

这丫头怎么会摔出这么个坏毛病来?一会记得他,一会又不记得他了的,搞得他很烦恼呢。

原本,可以在这车里跟这丫头来一场轰轰隆隆的热吻的。

早知道,在将军府的时候他就应该早早吻她的,却不想在失去她的时候,他才深切体会这丫头对他来说,还真的是很重要。

她的离开,就如同他少了身体里的某个器官似的,浑身都不自在呀。

“那,你还不快走?”周一一心里很痛,在她如此狠心对待少爷的时候。

“知道了!”欧阳凌轩没有办法,他只得又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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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孤独了,居然米有朋友留言都上学了吗?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49

“那,你还不快走?”周一一心里很痛,在她如此狠心对待少爷的时候。

“知道了!”欧阳凌轩没有办法,他只得又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他刚下车,就看见一座庞大的红楼大院耸立在他的眼前了。

“皇上,到了,到了呢!”欧阳凌轩并没有上车,而是站在外面叫嚷起来。

他上车下车,马车夫一点也不知道。他不由得不佩服自己的轻功。

问题是,他跟周一一在马车内折腾了半天,这马车夫也毫无察觉……

此时皇上打开车帘子,将头先伸了出来,看着一脸兴奋的欧阳凌轩时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来。

“凌轩——”皇上连呼唤他时都是充满对他的爱情的。

“哦,皇上!”欧阳凌轩赶紧上前,将皇上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被你这样一肤,倒是显得朕很老了。”皇上边说笑边从马车上下来。

此时,周一一也从车上下来了,不冷不热地站在一边。

花姐这时正好站在红楼外边正迎接前来的客人,见到这辆黄|­色­高头大马的马车时,她即欢喜又担忧地迎了上去。

如此豪华马车,公然在她红楼前停下,恐怕此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她心里欢喜是红楼来了大生意了,担忧的是若是惹事的可怎么是好?

所以当这红楼的老板娘,她还真是老得快呀,整天真是­操­碎了心了。

一见此人,顿时满脸愕然,原来,是皇上。

“皇上——”花姐见到皇上时,吓得花容失­色­地跪倒在地上,整个人战战兢兢的。

一听皇上二字,站在她身边正在与客人打情骂俏的这些姑娘们也都似吓到了,紧跟着花姐跪伏在地上。

这些嫖客们一听皇上前来,也都吓得不敢动乱,直接跪拜在地上,连头眼都不敢抬一下。

“天哪,皇上来了,皇上来了呀!”

红楼内最闲的姑娘桃花一听皇上来了,甩着个绣满桃花的手帕满屋子楼上楼下控地叫嚷着。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0…

“天哪,皇上来了,皇上来了呀!”

红楼内最闲的姑娘桃花一听皇上来了,甩着个绣满桃花的手帕满屋子楼上楼下控地叫嚷着。

她是最不能保守秘密的了,她老早就想将皇上来过红楼的消息告诉其他姑娘的,今日失控,那也是憋得太久后的不良反应。

一听皇上来了,这红楼内顿时一片大乱。

屋内的,屋外的,床上的,床下的,都朝外面拥挤了出来。

有些甚至是连裤头都没系好,一边跑一边提裤头朝楼下奔的。

还有些,­干­脆光着膀子,衣服也不穿,就穿着一条裤头从床上下来,奔出屋去,然后朝楼下狂奔。

皇上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如此大排场地过来的,他应该像上次一样,微服出访才是,免得惊了百姓。

红楼虽为不正常场所,却也本着你情我愿的宗旨在营业,他并没有什么打算要去动它。

红楼的存在,在某些程度上,也算是稳定了京城的治安问题。

“花,花,花姐不是皇上今日前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哪!”花姐颤抖着声音,伏在地上。

“花姐,不必这样吧?你我也算是不打不闹不相识啦,起来吧!其他人等都起来了,各就各位,各就各位,啊——”皇上站在门口,先是瞄花姐,然后顺着花姐放眼望去。

他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尤其是那些个衣冠不整的家伙们,真的是让他有一种小唐朝脸面尽失的感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花姐不敢起身,只是伏在地上呼叫着皇上万岁,依旧是满脸的惊恐万状。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花姐的身后,紧跟着传来相同的声音。

虽有些参差不齐,声音却是响彻云霄了整个红楼内外。

经过红楼的有些行人听到皇上前去红楼,除了震惊外,也都在原地趴了下来。

“平身,平身吧,众位平身……”皇上一个劲地说着平身,可是根本就没有人敢起得身来。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1

“平身,平身吧,众位平身……”皇上一个劲地说着平身,可是根本就没有人敢起得身来。

皇上可是第一次在京城的这条街上现身,个个都很惊讶,也都觉得自己很庆幸,因为这可是不知道多少年多少辈才能遇到的好机会,能一睹皇帝的尊容,也是祖上积了大德呀。

“花姐,赶紧起身,你不起身,她们都不敢起身了!”皇上走到花姐跟前,有些着急了。

“皇上,花姐不敢起身,花姐就这样跪着跟皇上说话,皇上,您是看上哪位姑娘了,花姐这就去安排!”花姐只是将头抬起,脸­色­惊恐。

“放肆!”皇上一听,怒了,冲着花姐吼了过去。“朕来此,并不是为了喝花酒的!”

“是,是是是,皇上来此是接花姑娘的,不是来喝花酒的!”花姐被皇上这么一喝,就又乱了方寸一通瞎说。

一说完,她又后悔了,又连忙改口:“不,不,不是,皇上,您是来接牡丹的吧?”

“花姐,您不至于吧?连皇上都敢要的人,怎么这会这么胆小了?”皇上站在花姐的跟前。

“皇上,您是皇帝啊,花姐我就是一百个胆也不敢要皇上是不是?是花姐有眼无珠嘛。”花姐赶紧掩饰,并从地上爬了起来。“皇上不责怪花姐,皇上对花姐算是格外开恩了。”

“叫其他人都起来吧,皇上的话好象还没有花姐灵呢。”皇上见众人依旧不起,百般无奈地打趣花姐。

“皇上,您这么说花姐真的是罪该万死了。”花姐挽住皇上,扭捏起来。

皇上一见,大笑起来。这老鸨就是老鸨,也就这德行了。

没眨眼之前,她还在一脸的诚惶诚恐。眨眼之后,就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了。他不得不服啊。

周一一站在一边也是傻眼了,这老鸨不去演电影,还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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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爱滴们的支持,谢谢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2

没眨眼之前,她还在一脸的诚惶诚恐。眨眼之后,就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了。他不得不服啊。

周一一站在一边也是傻眼了,这老鸨不去演电影,还真是可惜了。

如果她生在现代,那影后张曼玉的位置恐怕就没有她的了。

这老鸨将会是最风靡全球的实力派影后人物。

“各位,起来吧起来吧!?”花姐冲着身后这群人摆了摆手。“皇上都发话了,一个两个的­干­嘛还要跪着,烦不烦?各就各位啊,该­干­嘛的都­干­嘛去。”

花姐招呼这些人散去的时候,她还是很有谱的,一边手挽着皇帝一边招众人摆手,那个样子,就如同皇上的某个受宠之妃。

花姐今日这样受皇上待见,也算是替她自己长了脸,相信今后红楼这生意,不蒸蒸日上都不行了呀。

“花姐,您这生意可是不一般啊,一年向朝庭缴纳了多少税款呀?不会有逃税吧?”皇上边走边无意地问道。

他的目光注视着这些衣衫不整的男子们,心中掠过几丝悲凉。

“皇上——”花姐一听,又就地跪了下去。

“怎么了?”皇上不知花姐下跪所为是何,不由生出几分诧异来。

“皇上,红楼一年向朝庭可是缴纳上万两的黄金白银哪!”

“花姐快快请起吧。朕也就是随意一说罢了。”皇上见花姐如此惊恐,便有几分自责。

缴不缴税,自有这方面的官员负责此事,他一个皇帝,哪还管得了这等小事?

“皇上明智,谢皇上。”花姐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说不逃税那是假的,可是每年她真的有向朝庭上缴万两不止的黄金白银哪。

“牡丹可好?”皇上被花姐继续搀扶着,拐角向地下室走去。

“老样子呗,不过自从您来过一次后,她便每日向花姐打听您,问您几时会来红楼呢,看来,牡丹活得是有盼头了,比花姐有盼头啊。”花姐边说边自叹不如着。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3

没眨眼之前,她还在一脸的诚惶诚恐。眨眼之后,就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了。他不得不服啊。

周一一站在一边也是傻眼了,这老鸨不去演电影,还真是可惜了。

如果她生在现代,那影后张曼玉的位置恐怕就没有她的了。

这老鸨将会是最风靡全球的实力派影后人物。

“各位,起来吧起来吧!?”花姐冲着身后这群人摆了摆手。“皇上都发话了,一个两个的­干­嘛还要跪着,烦不烦?各就各位啊,该­干­嘛的都­干­嘛去。”

花姐招呼这些人散去的时候,她还是很有谱的,一边手挽着皇帝一边招众人摆手,那个样子,就如同皇上的某个受宠之妃。

花姐今日这样受皇上待见,也算是替她自己长了脸,相信今后红楼这生意,不蒸蒸日上都不行了呀。

“花姐,您这生意可是不一般啊,一年向朝庭缴纳了多少税款呀?不会有逃税吧?”皇上边走边无意地问道。

他的目光注视着这些衣衫不整的男子们,心中掠过几丝悲凉。

“皇上——”花姐一听,又就地跪了下去。

“怎么了?”皇上不知花姐下跪所为是何,不由生出几分诧异来。

“皇上,红楼一年向朝庭可是缴纳上万两的黄金白银哪!”

“花姐快快请起吧。朕也就是随意一说罢了。”皇上见花姐如此惊恐,便有几分自责。

缴不缴税,自有这方面的官员负责此事,他一个皇帝,哪还管得了这等小事?

“皇上明智,谢皇上。”花姐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说不逃税那是假的,可是每年她真的有向朝庭上缴万两不止的黄金白银哪。

“牡丹可好?”皇上被花姐继续搀扶着,拐角向地下室走去。

“老样子呗,不过自从您来过一次后,她便每日向花姐打听您,问您几时会来红楼呢,看来,牡丹活得是有盼头了,比花姐有盼头啊。”花姐边说边自叹不如着。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4

欧阳凌轩不知道,皇上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虽然这里花姑娘多多的,也非常的养眼,但是皇上似乎不是冲这里的花姑娘来的。

他似乎另有目的。

“丫头,这里的姑娘好漂亮哟,是不是?”欧阳凌轩盯住一位穿粉­色­裙的姑娘,眼睛里透着­色­眯眯的神­色­。

周一一一听,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漾起丝丝醋意来。

她以为她能做到不在乎,可是见他这样,她挺起胸膛来,从他跟前擦身而过。

只是过去时,她的脚重重地踩上了少爷的脚背上。

“唉哟!”欧阳凌轩痛得大叫起来。

皇上跟花姐回过头来,惊愕地看着大叫的欧阳凌轩。

“怎么了?”皇上皱眉。

而花姐则是不停眨眼,她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会叫。

“唉哟,我的脚!”欧阳凌轩还跳了起来,扳住被脚的那只脚。“周一一,你这臭丫头,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对不起啊!”周一一头也不回地道歉,心里却是乐翻了。

谁让这小子这么好­色­,盯住这红楼的姑娘不放呢?她生平最讨厌心花花,情不专的男人了。

他刚才还说要跟她在一起呢,这会又在盯着别的姑娘看,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讨厌的家伙!

“哈,原来是这丫头踩到你的脚呀?”皇上一脸释然。

然后回过头去。

“皇上——”这时,一声柔弱的,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都寻声望去。

欧阳凌轩发现,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正悲喜交集地盯着皇上。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折扇,扇上还题有诗句。

她的右手上,戴着一只正发着耀眼光芒的白玉手镯,看上去晶莹通透。

这个女人,如果十八年前,一定是个美人坯子了。

尽管披头散发,衣服凌乱不齐,却依旧难掩曾经的美丽,还有那­精­致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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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5

这个女人,如果十八年前,一定是个美人坯子了。

尽管披头散发,衣服凌乱不齐,却依旧难掩曾经的美丽,还有那­精­致的五官。

“牡丹,朕来接你来了!”皇上甩开花姐,一步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干­燥的手臂。

“接我?”牡丹目露惊喜。

“嗯,接你回家。朕等这一天等太久了!”皇上轻轻地回答。

欧阳凌轩终于明白了,皇上今天是来红楼接这个女人回家的。

这一定是皇上这个风流人物曾经辜负过的女子,否则,他怎么会才来接她呢?

只是,他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心里会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女人,他在哪里见过或者是早就熟识?而且她会给他一种很莫名其的亲切感。

“凌轩,你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这时,皇上一只手拉过欧阳凌轩的手臂。

欧阳凌轩一脸诧异地上前,与皇上站在一起。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介绍他与她认识,她是皇上曾经的女人,直接接回去就好了嘛。

再封个什么妃的头衔,一切便了事了呀,与他欧阳凌轩又有何­干­系?

“哦?”欧阳凌轩只是不解地哦道。

皇上拉住他的手,满目郑重地看着他。

“皇上,怎么了?”欧阳凌轩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注视,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发生一样。

这样的目光,他有很大的压力。

“以后,你要善待这位娘……娘”皇上差一点就说出口了。

他真是想告诉他,眼前这位­妇­人就是他的亲娘啊。

只是此时此刻,并不是告诉他真相的好时机。

等进宫后,他会亲自告诉他这件事的,而且,他还要择日立他为太子。

这等大事,绝不能在这种地方,轻易就宣布了吧?

听到第一个娘字的时候,欧阳凌轩确实心里呼噔了一下狠的,他都吓死了。

听到第二个娘的时候,他这才放下心来。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6

听到第一个娘字的时候,欧阳凌轩确实心里呼噔了一下狠的,他都吓死了。

听到第二个娘的时候,他这才放下心来。

就是嘛,怎么会是娘?她从小就没了亲娘的,只有一个小娘,是爹爹的至爱,对他也不错。

突然指着红楼里的这么个人女人说是他娘,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

这皇上说话,怎么能这样?这样说话说多了,会害死人的。不害死,也得误会死。

“皇上,您就放心吧,凌轩会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欧阳凌轩实话实说着。

“尤其是这位,你一定要对她好才是。”皇上郑重地说道。

姚牡丹的目光有些痴呆,她一直注视着皇上的脸紧紧的不离开。

在看到欧阳凌轩的时候,她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如果我的儿不被人抢走的话,也应该有这么大了吧?”

欧阳凌轩只是笑笑:“如果娘娘喜欢,可以把凌轩当成自己的孩子呀?”

周一一听到欧阳凌轩的话,她倍受感动。

少爷虽然出身将军府,可是并不娇生惯养,且心地非常的善良。

“真的吗?”姚牡丹一听,满脸激动,伸过手去,在欧阳凌轩的脸上来回地抚摸着,就像爱抚自己的孩子一样。

欧阳凌轩从小没有母爱,姚牡丹这样对他的时候,他并不反感,相反的,他很愿意接受,他感觉这种抚摸真的让他好感动,好生向往,让他感受到了一份久违的母爱。

“真的,娘娘,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当着皇上的面,凌轩就叫您一声母亲如何?”欧阳凌轩也是见这­妇­人好生可怜。

她年轻时一定是痛失爱子的,而他也没有母亲,不如随了这­妇­人的心愿,叫她一声母亲,也好安慰安慰她。

姚牡丹一听,满脸的喜悦,神情顿时变得红润起来。

她望着皇上,再望着欧阳凌轩,突然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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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7

姚牡丹一听,满脸的喜悦,神情顿时变得红润起来。

她望着皇上,再望着欧阳凌轩,突然落下泪来。

“没有想到,我姚牡丹还会有今天。”她激动地抹着脸上的泪水。

皇上很震惊地看着牡丹。

听她这说出来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不之处。看来,她太需要爱了。或许,他的爱,加上凌轩的爱,她的病会好起来的。

凌轩是个好孩子,是个非常懂事,也通人情的好孩子。这样的孩子做了皇帝,这是百姓之大幸也啊。要知道,他刚才的这些话牡丹来说,有着多大的安慰啊。

“好孩子!”皇上慈爱地摸了一把欧阳凌轩的头,一脸的赞赏。

“皇上,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去对面的京城之家酒家摆上一桌吧?我花姐儿请客!”花姐自告奋勇。

“回宫!”皇上根本就不理花姐,只是拉住牡丹的手,向外面走去。

所有人都盯着牡丹,目光里充满着对牡丹的羡慕。

“这人不是神经病吗?怎么会跟皇上……”

“就是,真是想不到,皇上会亲自来接她,看来,她的命比咱们都要好啊。”

“唉,我这辈子,就梦想着有一天有个男人也将我从这里接走就好了!”

“做你的大头梦呢,赶紧的去陪男人上床去吧!”

“要你管——”

……

在一片叽叽喳喳声与惊叹的目光中,姚牡丹被皇上护着走出了这让人眼花缭乱的红楼之中。来到这­干­净明亮的京城街道上。

“小李子,牡丹宫清理好了吗?”皇上带着战战兢兢的姚牡丹站在牡丹宫前,对前来迎接的小李子问道。

“皇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请牡丹娘娘进宫休息呢。”小李子弯着腰,双手放在小腹前,虔诚地回答。

“小李子,你怎么会知道是牡丹娘娘?”皇上很诧异。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8

“小李子,你怎么会知道是牡丹娘娘?”皇上很诧异。

小李子诡异一笑,而后答:“皇上向来有以人名命宫名的习惯,这是众所周知的嘛!”

皇上一听,恍然大悟:“哈哈哈,原来如此啊!”

皇上边笑边拥着牡丹走了进去。

好生奢华的宫殿!

气派一点也不比未央宫差在哪里,甚至是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小李子,给这位牡丹贵妃派八个宫女伺奉着!”皇上一边牵着牡丹到堂前坐下一边吩咐小李子。

“是,皇上!”小李子惊讶地应承着。

这八个宫女可是比皇后娘娘还要高上一格啊,看来这位从外面接回来的娘娘以后得小心翼翼伺候着才行。

不过这位娘娘,看上去好象有些不是很正常啊。神情恍惚不说,还不停地傻笑着,眼睛也东张西望个不停,好象在看稀奇似的。

“皇上,这里好漂亮哟!”姚牡丹目不转睛地四处盯着。

“喜欢吗?”皇上轻声地一脸内疚地问道。

“喜欢,喜欢,好喜欢哟。”姚牡丹拍着双手,满脸的笑容。

“喜欢的话,皇上就送给你了哟。以后,你就是皇上的爱妃了。”皇上拉住她的手,很慎重地说道。

“送给我了吗?这么大宫殿?”姚牡丹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送给你了。”皇上点着头,一脸温柔。“只要你喜欢什么,以后皇上都会送你。”

“皇上,奴婢喜欢这个孩子!”姚牡丹指了指欧阳凌轩。

欧阳凌轩一直没有心思站在一边,他的心思全在周一一身上呢。

周一一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脸­色­也不是很好,还不停地哈欠呢。

“啊——”姚牡丹的话刚落音时,她居然当着众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响响的哈欠。

皇上听到哈欠朝周一一望去,不由心里有几分无奈,却又觉得甚是好笑。

他跟杨贵妃昨晚倒是睡得很香很沉,倒是难为了这个折腾了他们俩人一晚的这周一一了,嘻嘻。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59

他跟杨贵妃昨晚倒是睡得很香很沉,倒是难为了这个折腾了他们俩人一晚的这周一一了,嘻嘻。

“周一一,你这样成何体统?”皇上喝了过去。“你怎么就没有形呢?当宫女一点宫女的规矩都不懂的?”

“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跟贵妃娘娘倒是睡好了,可是却让我守了一晚上呢!”周一一不满地回驳。

“大胆,皇上说话,有你反驳的份吗?”小李子以大内总管的资格跟身份朝着周一一吼了过去。

“既然累了,就去睡吧。”皇上不想太为难这丫头,朝小李子挥了挥手,以示罢了。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这丫头的,否则,也不会将一个他讨厌的丫头弄到自己身边来做他的侍寝丫环了。

而且自从她来伺奉他之后,他没有一个晚上是顺顺利利地过的。

他这是不是自作自受吗?

“那奴婢退下了!”周一一一听,一脸欢喜地转过身去,像离弦的剑一般冲了出去。

皇上还算是个人,知道她欠休息,所以放她一马。

不巧,她刚迈出门口,便跟一脸气势汹汹的皇后娘娘撞了个满怀。

“你瞎了,走路不长眼睛的?你撞坏本皇后,你赔得起吗?”皇后首先便吼了起来。

“对不起,皇后娘娘!”周一一赶紧伏首,赶紧道歉。“您进去吧!”

“本娘娘进不进去的,用得着你一个奴婢吩咐吗?掌嘴十下,以示惩戒,也算是给这宫里的宫人们一个醒示。”皇上娘娘头昂着,眼皮耷拉着,盯着周一一直看。

“皇后,奴婢只不过撞了一下您,您为何要我掌嘴?您太过分了吧?”周一一不服,顶撞了过去。

“臭丫头,居然敢跟皇后作对,找死是吗?”皇后一听,火冒三丈。“你是哪里的丫头,怎么这么面生?”

“回皇后,奴婢伺寝的丫环!”周一一头一直垂着,不敢与皇后对视。皇后那鲜红的长袍下半截儿映得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0

“回皇后,奴婢伺寝的丫环!”周一一头一直垂着,不敢与皇后对视。皇后那鲜红的长袍下半截儿映得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伺谁的寝?为何跑来这牡丹殿?”皇上的声音充满愤怒。“这主子是怎么教自己的丫环的?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丫环!哼!”

“皇上,奴婢是伺皇上的寝的!”周一一细细地慢慢地回答。

她倒是要看看,她接下来还想骂什么了。

皇后一听,确实停顿了一下。她也没有想到这是皇上的伺寝丫环。

“皇后,怎么了?你对朕有意见啊?不过也对啊,这丫头如此嚣张,也跟了朕的­性­子了,也全都怪朕把这丫头宠坏了。”皇上此时站到了门口,对着皇后毫无表情地说道。

他早就听到了皇后骂人的声音了,他实在是忍不住走了出来。更何况她是针对周一一。

周一一这丫头任何人不能欺负她,当然,他还是可以想欺负就欺负的。

他留她下来,就是想不高兴的时候折腾几下就折腾几下的,轮不着一个快要打入冷宫的皇后娘娘来这里对她哟三喝四。

“皇上——”皇后见到皇上的时候,皇后脸­色­谨慎起来。

“你回去休息吧!”皇上看着周一一。“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只是今天晚上,若……若再有发生相同听事,朕绝不饶你。”

周一一掩嘴一笑,然后应:“是,皇上,奴婢退下了。”

看着周一一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皇上才将目光收回,落到一身绣凤大红­色­长袍的皇后身上。

她这脸上似乎收拾了一下,看起来清爽了许多。如果不做一些让人讨厌的事情,他还是很欣赏皇后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更何况在这宫里呆了将近二十个春秋了。

只是她今天穿这么隆重,到这里来是所为何事?

“皇后,您来牡丹宫做什么?”皇上问道。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1…

只是她今天穿这么隆重,到这里来是所为何事?

“皇后,您来牡丹宫做什么?”皇上问道。

“臣妾不应该来吗?后宫来了新姐妹,做皇后的难道没有权力知道?”皇后面无表情,用质问的语气问皇上。

“朕说过了,后宫的事不用你来管了,朕自会交由她人来管的。”皇上并不怜悯她。他心里只会带着对她的恨,而且他知道,她今天来是来者不善了。

“在一日没有移交之前,臣妾依旧是有权力的不是吗?就算没有了掌管后宫的权力,臣妾来看下宫中的姐妹不为过吧?”皇后的语气咄咄逼人着。

“那倒无过,只怕皇后前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朕可是警告你,如果你敢动牡丹,别怪朕对你不客气。”皇上将头附到皇后的耳朵边,狠狠地叮嘱道。

“皇上,您就这么恐怕我会害她吗?既然这么害怕,又带她进宫做什么?”皇后瞪着皇上,丝毫不软弱,也不惧怕。

“你——”皇上一听,确实是有些害怕了。

他不怕别的,就怕这皇后来个鱼死网破,就麻烦大了。

“皇上别怕,今日前来,只是想跟姐姐请个安的嘛!不要把气氛搞得如此沉重难堪嘛!”

皇后说完,推了一把皇帝,理直气壮地走进了牡丹殿。

她现在确实是想鱼死网破,做最后的一次挣扎了,也算是为自己,为死去的太后讨回个公道。

在她眼里,这个世道,这个皇帝,对她跟太后还有她可怜的儿子来说,就是不公道的。

皇上宣布太子的那天,就是她鱼死网破的一天。

只看皇上怎么做就是了。

“唉哟,姐姐啊,您来了,可是一直盼着您来呢。”一进屋,皇后就叫嚷起来,直奔正在位置上东张西望六神无主的姚牡丹而来。

她这时还不知道,姚牡丹其实已经病了,这种病需要一个漫长的治疗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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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2

她这时还不知道,姚牡丹其实已经病了,这种病需要一个漫长的治疗过程。

“您是?”姚牡丹看到皇后时,一不起身,二不请安,只是坐在板凳上,不咸不淡,不轻不重地问了这么一句。

皇后好一阵恼怒。看来这女人有了皇上撑腰,居然敢如此的对她不尊重???!!

皇后虽然不曾见过姚牡丹,却是听太后提起过多次,太后也一直因为这个女人而终年不安,尤其是听说,她跟皇上还有一个儿子。

打听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们的这个儿子在哪里。

但是现在,她有眉目了,而且周公公也告诉她了,她们的这个儿子,就是正玉树临风站在一边的欧阳凌轩了。

皇后扫过一眼这小子。

确实长得跟皇上有几分相似,她便更加肯定这不是谣传了。

而且,皇上让他住在凌轩殿内,明摆的就是在告诉众人,这小子就是他失散多年的皇子。

“姐姐啊,虽然我们不曾蒙面,可是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了。”皇后拉住姚牡丹的手,热情十分。

可是姚牡丹对于皇后的热情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高兴,而是很快抽回手去,跑到皇上的身边。

“皇,皇上,她是谁?牡丹好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呢?有朕在呢,牡丹什么也不要怕。”皇上安抚着姚牡丹。

虽然牡丹神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却能感觉到皇后的那股不良气息,所以她才会害怕的。

看上去热情洋溢的皇后,其实暗藏的是一股杀气,姚牡丹的害怕就是因为这股杀气。

“姐姐,别这样嘛,妾臣可是皇后,将来我们之间可是要相互扶持的。”皇后依旧没有看出她的不正常来。

对于姚牡丹扑入皇上的怀里撒娇说害怕,她尤其的反感。

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这样与皇上亲昵,完全的没有将她这个皇后不放在眼里了。

这臭女人好大的胆子!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3

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这样与皇上亲昵,完全的没有将她这个皇后不放在眼里了。

这臭女人好大的胆子!

看上去年纪应该与自己相仿吧?可怎么会如此不经老呢?满面的皱纹还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以为她是宫中最老的,最丑的,皇上才会如此的蔑视她。

却不想,来个更老的,可皇上对她却是恩宠有加。这对她来说,不是刺激又是什么?

“皇上,我怕,我怕怕呢。”姚牡丹一个劲地往皇上的怀里躲着。

看得这皇后是越加觉得气愤不已。

“怕什么怕,妹妹我不会吃了你的。”皇后一生气,便没忍住地朝姚牡丹吼了过去。

“行了,见过了就行了,你回去吧,在这里张牙舞爪的别把牡丹给吓着了。”皇上不满皇后的这种热情,在他看来,她就是在演戏。

“皇上,这可是您的不公平了,怎么能说是妾臣吓着姐姐了呢,明明就是她自己要这么害怕嘛,估计啊,她是想在皇上跟前撒娇呢。”皇后用长长的眼神瞪着姚牡丹。

“皇后,今日朕在此宣布,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牡丹殿内。除了几位伺奉的宫女之外。”皇上很慎重地对皇后宣布。

“皇上,若是牡丹自己想出这养心殿呢?难道,您也不允许?”皇后觉得皇上太可笑了。

这姚牡丹又不是牲口,居然不让任何人踏入见她。

既然不让人见她,又带进宫里来作什么?

“皇后,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您请回宫。”皇上开始忍无可忍了。

“怎么,碍着您了吗?皇上?妾臣可是一番好意,您怎么能这样对妾臣?再怎么,臣妾也是皇后不是吗?”皇后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

“送皇上回宫!”皇上搂着姚牡丹,背过身去,不再理会。

“是,皇上!”小李子立即应道。

他走到皇后的跟前,对皇后毕恭毕敬地说:“皇后,奴才送您回宫吧?”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4

“是,皇上!”小李子立即应道。

他走到皇后的跟前,对皇后毕恭毕敬地说:“皇后,奴才送您回宫吧?”

他也只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这皇宫上下,最大的毕竟是皇上啊,他小李子能不听从吗?

“啪!”却不想,这小李子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皇后娘娘,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小李子挨了一记耳光,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而是赶紧慌忙跪到地上,向皇后讨饶着。

皇上一见,顿时火冒三丈。

“宋佳丽,您太过分了吧?是朕的旨意,你想造反吗?”

皇上眯缝着眼睛,与皇上对视着,这个让她难过伤心了一辈子的男人,她能恨他到死。

她有今天,也是他毁了她。她原本嫁个普通平凡的男人,一辈子相守到老的,才不想过这种与成千上万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日子呢。

荣华富贵又怎么样?

衣食无忧又怎么样?

高高在上又怎么样?

一切,对她来说只是浮云!

她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满足过她,给她的只是无止境的伤害。

她能走到今天,不仅仅是家族的原因,也不完全是因为太后,如果他对她好点,她一定不会只听太后的,也不至于伤害后宫那么多人。

“皇上,您太了解臣妾了,臣妾从进宫的那天起就想着要造反,只是苍天无眼……”皇后说这话的时候,那双充满怨恨的双目顿时湿润起来,长长的睫毛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雾水。

“放肆,你太放肆了!”皇上真的气愤之极,脸­色­十分的难看。“来人哪……”

“皇上,臣妾怎么来的会怎么回去,不用您这么大张旗鼓的。臣妾看到这位让臣妾惦记了十八年的姐姐,臣妾这心里可是放心多了。”皇后­阴­着脸,嘴角荡起一丝细细的不易察觉的微笑来,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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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5

皇后­阴­着脸,嘴角荡起一丝细细的不易察觉的微笑来,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平静。

“您还是惦记惦记您自己吧,牡丹无须您惦记,就算是惦记,您这恐怕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皇上直言相告。

他完全不顾皇后这心里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了。

不治她罪,已经给了她天大的恩惠了,她居然敢在他跟前如此张牙舞爪,太过分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一旦忍无可忍的话,那就无须要再忍了。

“皇上,您要这么说臣妾亦无话可说,臣妾这就告退!”皇后的广口袖一甩,人已经迈出牡丹殿。

人虽出了牡丹殿,可是愤怒未被带走,笼罩着整个牡丹殿。

皇帝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而欧阳凌轩则也为之抱不平,觉得皇后气焰真的好嚣张,而妙牡丹则一直是战战兢兢坐立不安,满眼的恐惧……

其他人,更是不敢出大气。尤其是小李子,捂着无故挨打的脸,满脸的恨意。

皇后刚出大门,却与某人撞了个满怀。

“唉哟——”某人尖叫一声。“我的脚——”

彼此相视一瞧,却见是即娇艳又年轻一袭粉桃­色­长袍的杨贵妃。

一见杨贵妃,皇后这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原本就没有消除的怒气又再次笼罩了上来。

她完全没有听到杨贵妃的尖叫声,而是直接怒赤了过去。

“你眼睛长殿部上的是不是?走路也不长个眼睛的?把本皇后撞个好歹,你吃罪得起吗?”皇后骂的时候,还推了杨贵妃一把。

杨贵妃连连后退,最后双脚踩在自己的长袍后跟上,摔到了殿前的大红立柱上,头重重磕了一下。

皇后最瞧不习惯的就是这位刚来没有多久的杨贵妃了,整天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勾引皇上,穿衣服总是风光无限,让人妒恨。

更让她气愤的,她出行总是身后跟五六七八个丫环跟着,比她这皇后的气场还要大,实在是太过份了。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66

更让她气愤的,她出行总是身后跟五六七八个丫环跟着,比她这皇后的气场还要大,实在是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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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出行也就带两宫女伺奉着,今儿个,她却是只身前来的,一个丫环也没有带。

这臭狐狸­精­倒好,身后站了满满的一排……

这些女人,整日里仗着自己年轻勾引皇上……

谁还没有年轻过呢?总有一天,这些女人也都会像破抹布一样,被扔到一边的。

“皇后,您怎么可以?”杨贵妃在宫里气场确实很大,也受皇上的喜爱,但见到皇后,她还是有点惧的。

毕竟人家是皇后,传说她­阴­险毒辣,下手极狠,又让人抓不着把柄,为了生存,她不想遭皇后的残害。

虽说皇上有点惧杨贵妃,可是他这心里,说实话,一到晚上就会想得慌。

他对她是即爱又恨哪,如果个个妃子跟她似的,他还不完蛋?还好还好,我朝大幸,三千后宫,只有她一人是这样了!哈!

“怎么了?自己走路不长眼睛,还怪上皇后了是吧?”皇后说这话的时候,她故意上前一步,一只脚踩到杨贵妃的脚上,瞪大眼睛,用力踩着。

杨贵妃脚尖被踩得好生疼痛,却再也不敢叫出声来,凭皇后就这样用力地踩着。

她的脸上忍得都红了,冒出了丝丝的汗渍来。

皇后直到心满意足了,才将脚收回来,然后露出让人害怕的笑容来:“妹妹,以后在宫里头,收敛点,否则,您会死得很难看,懂吗?”

“皇后,臣妾知道了。”杨贵妃满面恐惧,声音细小地应道。

虽然她也善于用手腕迷惑皇上的心,但是害人,她从来都不做的。

也虽然她在宫里最近比较横行,将所有宫汝奴才都无视于眼内,却不想,皇后连贵妃都会如此不放在眼里。

看着皇后如此狰狞的面目,她不恐慌都不行,她不夹着尾巴做人都不行了。

“知道了还不快滚!?”皇后愤怒地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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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在眼里。

看着皇后如此狰狞的面目,她不恐慌都不行,她不夹着尾巴做人都不行了。

“知道了还不快滚!?”皇后愤怒地吼了起来。

“兰心,滚到朕的怀抱里来,有朕,你不必怕这歇斯底里的女人。”皇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他能不气愤吗?

皇后一听,她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臣妾有今日,你是脱不了­干­系的。皇上!”皇后收回脚,转过身去,怒目而视着皇上。

“滚,朕再也不想再见到你,守着你的未央宫去吧?!”皇上嚷骂道。

若不是看在宇儿的份上,这女人早就被他派出宫去了。她一日不离开后宫,这后宫恐怕一日都不得安宁。

现在已经死了一个,还剩下这么个祸害,迟早有一天,这女人会自掘坟墓的。

杨贵妃得到皇上的护佑,连忙奔了过去。

“皇上——”杨贵妃嗲嗲地叫了皇上,躲进了皇上的怀抱里。

“你们——”皇后指着皇上。“你们这群贱人,迟早有一天,老天爷收拾你们的。”

“要收拾是你,不是我们,滚回你的未央宫去,朕一刻也不想见到你。”皇上恼羞成怒地指着皇后。

“皇上,你太过分了!”皇后泪眼涟涟起来。

“别在朕跟前装可怜了,朕现在见到你就觉得恶心,滚吧!”皇上不再看她一眼,而是搂着杨贵妃进了殿内。

进去的时候,杨贵妃被皇上搂着,一边进去一边递给皇后一个胜利的眼神。

皇后此刻真想一把火将这牡丹殿给烧了。

这宫殿,比未央宫气派得多了。

这些年来,未央宫冷清得让她害怕,皇上几乎是从不踏入半步。

皇上不去,自然这些妃子们也去得极少,有些甚至是公然不去了。

在这宫里头,有皇上的地方才会热闹,她一个皇后,只不过是一个傍着皇上的女人,没了皇上,她一个人是热闹不起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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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宫里头,有皇上的地方才会热闹,她一个皇后,只不过是一个傍着皇上的女人,没了皇上,她一个人是热闹不起来的了。

之前,皇太后还在,宫里的宫女妃子们见到她都还会打几声招呼,可是现而今,她走到哪里,她就会听到急骤的脚步声。

见到她就如同见瘟神一般,躲的躲,逃的逃。

试问,她真的有那么可怕,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皇后拖着气愤而孤零零的身体独自走在这春花几近凋零的后花园路上,绝望透了……

杨贵妃被皇上搂着,故意一跛一跛的。

她看到皇后如同一只落水的狗被皇上扫了出去,她这心里不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尤其是在她见到姚牡丹的时候,她的心情更是好上加好了。

原本,她是带着气愤的心情来的,因为听宫女们议论说皇上又带来一个妃子,还说跟皇上有几十年的交情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她大为不满。她一直期望自己是皇上带进宫里来的最后一个妃子,因为皇上也曾许诺过,她是他最后带进宫里来的女子。

可是皇上,却又带了女子进宫,还有二十年的交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打听过,可是无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得不亲自前来了,她只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何许妖女,居然跟皇上勾搭了二十年?

当她看到是一位花容早已经失­色­,而且目光神­色­都几近痴呆的上了年纪的女子时,她这悬着的心一下就放到了肚子里了。

不过,这女子看上去有几分可怜,一定是皇上辜负过她,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女子变成这样,无非是一个情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肝肠寸断,容颜老去……

“这位是?”杨贵妃站在姚牡丹的跟前,先是看了看皇上,再盯着姚牡丹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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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肝肠寸断,容颜老去……

“这位是?”杨贵妃站在姚牡丹的跟前,先是看了看皇上,再盯着姚牡丹这张脸。

“兰心,朕来介绍下,以后你就称她为姐姐吧,她年龄比你长!”皇上一只手揽着杨贵妃,另只手揽住姚牡丹。

“她是谁?”姚牡丹却是满眼的敌意。

“牡丹,她是你的兰心妹妹,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哟。”皇上轻轻地告诉她。

“妹妹?”姚牡丹歪着头,眨着眼,疑惑重重。

“姐姐,以后妹妹一有空就陪你来玩儿,好不好?”杨贵妃早就看出了姚牡丹的情况有些不妙。

这老女人,不是笨蛋,应该也是个傻子,所以,跟她争风吃醋,完全是大可不必了。

在皇上跟前,她一定要表现出大度来,无论是在姚牡丹,还是其他嫔妃,只要皇上在跟前,她的表现一律是开朗大度的。

所以,几近三年了,皇上一直没有再娶妃过,她一再肯定,这是她的魅力所在,这后宫佳丽都应该感谢她才是。

因为有她,皇上至少不再随便地带某个女子进宫了,又可以减少与其他女人共同分享皇上的机会了。

“皇上——”姚牡丹依旧躲进皇上的怀抱里,不敢与杨贵妃靠近。

“牡丹不要怕,这是兰心,她人很好,一定会与牡丹成为好姐妹的。”皇上安抚着姚牡丹的情绪。

“兰心,牡丹怕生人,你以后少来这里吓她了,这不是你的错,你还是回宫去吧,今天,朕只想跟牡丹好好呆一起。”皇上紧紧地搂着姚牡丹,生怕她再受到刺激跟伤害。

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是用无助的眼神望着兰心。“同时,谢谢你来看牡丹!”

杨贵心这心里未免还是有几分不开心。

一个容颜尽失的老女人,皇上却是如同捏着一块豆腐,怕拍怕打的,生怕会乱掉了。什么时候,他这样对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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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容颜尽失的老女人,皇上却是如同捏着一块豆腐,怕拍怕打的,生怕会乱掉了。什么时候,他这样对过她呢?

他见她,无非就是床上那点儿事,从来没有几句知心话。

一种是­精­神的关爱,而对她,却是­肉­体上的欢愉。

到底,哪一种在皇上的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她很不开心,因为她希望皇上的心里有她,更喜欢她的­肉­身。

“皇上,臣妾就不能多呆一会吗?以后也不能常来吗?”杨贵妃皱着眉头。“臣妾只是想给姐姐一些关爱。”

“等姐姐熟悉这里的环境,喜欢上这里的一切后再说吧,在她不喜欢,在她会受到惊吓的情况下,就不要再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还有她这颗需要平静的心了。”皇上看着贵妃,字字句句都是发出肺腑。

杨贵妃内心又是一阵酸楚。皇上,什么时候会如此这般地替她也想想呢?

及她需之所需地关心她,爱护她,而不是在他所需的时候才会想起她。

“那好吧,臣妾就先退下了。今日,臣妾继续来伺奉皇上吧?”杨贵妃微微地笑着,脸­色­嫣红起来。

这丫头,什么时候还会如此害羞过?装的吧?装什么不好,偏装害羞?要他也会相信才装嘛,哈哈!

“对不起啊,兰儿,今晚,朕要陪着你牡丹姐姐,可能连续这几晚都要陪着你牡丹姐姐了!”皇上很无奈地说道。

他欠她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他这心里,从来没有因为她的容颜褪­色­而想抛弃她。

相反的,他对她不仅充满着内疚跟悔意,还充满无限的同情跟怜悯,还有那曾经一直埋藏在心底里将近二十年的思念与牵挂。

他一定要好好地呆在她的身边,不说让她的病全部好起来,至少也要让她不再觉得害怕,不再觉得孤独。这是他欠她的。

后宫佳丽无数,他自认不欠任何人的,可是他却欠她的,更欠眼前这位长得玉树临风,潇洒魁梧的这小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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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佳丽无数,他自认不欠任何人的,可是他却欠她的,更欠眼前这位长得玉树临风,潇洒魁梧的这小子的。

他每看他一眼,他心里就会有深深的歉疚,还有那浓浓的喜悦。

这几天,他要跟凌轩好好陪着牡丹,给她一个安宁而详和的环境。

“皇上——”杨贵妃欲言又止。

“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皇上就想多陪陪你牡丹姐姐。”皇上眉头皱得很深。

“知道了,那臣妾退下了。”杨贵妃知道,今日像以往那样纠缠皇上是行不通的。

她除了乖乖听皇上话退下,否则,她在皇上心里面的形象会一如那皇后一般。

她才不会呢!她才不会跟皇上硬拼,她就是要引诱皇上,她要引诱一辈子。她要让皇上的心永远在她身上。

都怪这个姚牡丹,怎么可以一进宫就独占皇上为己有?她能给皇上什么?一个白痴一样的老女人,这皇上还真是的,故作什么正经啊?

谁不知道他一到晚上就会寂寞难耐,非得找个妃子陪着他的呀?

哼,臭皇上,看你能撑几天!

“那皇上,您就好生陪着姐姐吧,多陪些日子,十天半月的都没有关系,最好呢,您以后就搬来这牡丹殿住着吧,姐姐确实需要您!”杨贵妃咬着腮帮,面露笑容,咬牙切齿地建议着。

她那如水的眸子,一直盯着皇上,想在皇上的脸上寻得她想要的答案。

臭丫头,又在刺激他是不是?明知道他耐不了十天半月的寂寞就会要召唤他的这些美丽冻人的嫔妃的,尤其是这个天生的尤物。

但是此刻,他真的就想陪着牡丹,好生补偿补偿,至于陪多久,也就几天而已吧。

再说了,他身为国君,也没有这么多时间跟­精­力整天陪着牡丹,只是尽力而为了。

可是这臭丫头,怎么可以这样刺激他?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了。昨天晚上没有被收拾,看来她很不爽啊。

“怎么了?有意见啊?”杨贵妃的头歪着,满脸的挑衅,嘴角荡起微微的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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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意见啊?”杨贵妃的头歪着,满脸的挑衅,嘴角荡起微微的笑意来。

“臭丫头,就知道刺激朕,从来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朕呢!”皇上越发觉得这兰心很是可爱了。

他说他的时候,还伸过了手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兰心的皮肤,确实是细滑如玉,让人不忍离手。

欧阳凌轩见皇上这个动作,不由得­干­咳了一声,提示皇上他的身边还有他跟姚牡丹呢,怎么可以当着原本就因为情伤而变成这样的姚牡丹跟前调情呢?

这么做,刺激到了她可怎么办?

皇上回头看一眼欧阳凌轩,心有所悟地冲着他笑笑。

果不其然,姚牡丹几步上前,脸­色­大变地盯着杨贵妃。

“告诉你,从现在开始,皇上是我的,不要对我的皇上动手动脚!”姚牡丹双手紧紧地环抱着皇上。

“姐姐,兰心不跟姐姐争皇上,皇上永远是姐姐一个人的,兰心这就告辞了。”杨贵妃知道,跟一个白痴一样的女人争皇上是不需要力气的。

皇上坚决不可能一直陪着她。现在陪她,也只是良心上过意不去。不出三天,皇上就会跑去她房间的,嘻嘻!

“你是坏人!”姚牡丹在杨贵妃离开的时候,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杨贵妃原本转过去的头突然调转过来,并冲着姚牡丹嫣然一笑。

“姐姐,再见!”杨贵妃冲着她招了招手,并冲着皇上抛了一个媚眼,再摇滚着她水蛇一般的腰脚从皇上跟前消失。

真是个­骚­丫头,朕若是再年轻十岁,看朕怎么修理你,看你每天还在朕跟前耍些让他欲罢不能的花招不?

一定会治得你醉生梦死,连床榻都下不来,哈哈哈!

皇上一直盯着杨贵妃的背影,心里一直在骂着这小狐狸­精­!

幸好这宫里头,只有一个这样的妃子,再来几个,他可能真的要玩OVER了。

这真是妖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兰心呢,是个让她头疼的女子,晚晚引诱得他是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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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妖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兰心呢,是个让她头疼的女子,晚晚引诱得他是无处可逃。

可这周一一倒好,完全无视于他的存在,更让他头疼,让他颜面尽失,让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自己居然会有如此失败的时候。

等有空,一定要好生收拾收拾这臭丫头。

“皇上,您别再看了,人家都走远了啦!”姚牡丹见皇上一直盯着这杨贵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由得嘴巴噘了起来。

她的生活原本是过得清心寡欲的,即使见不着皇上,可她也已经习惯了。

可是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有多么的高兴?

可当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朝三暮四的时候,她这心里还是会不开心的。

“怎么了?牡丹吃醋了吧?”皇上笑盈盈地问道。

“什么是吃醋?”姚牡丹不解地问道。

她只知道,她这心里很不舒服,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子亲热就是了。

“呵呵!”皇上只是笑而不答。

“凌轩,你过来!”皇上招呼着一直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的欧阳凌轩。

欧阳凌轩眉心皱了皱,不知道皇上呼他有何事,于是上前与皇上目光交接。

皇上的目光里,总是有一股让他觉得诧异的慈爱,这种慈爱,总是让他躲闪不及。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以后多来看看你的母后!”皇上感慨地拉住欧阳凌轩的手。

此时已无其他人在场,甚至连宫女都没有一个,只有他们三个,皇帝不想再将这件事情隐瞒下去了。

而且,明日早朝的时候,他想将这件事情在朝堂上公布,想试下这些朝臣是何等反应。

但是今日,他们三人的关系也更加需要澄清,这是个好时机,氛围也很不错。

一家人?欧阳凌轩很是诧异,不知道皇上这是何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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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日,他们三人的关系也更加需要澄清,这是个好时机,氛围也很不错。

一家人?欧阳凌轩很是诧异,不知道皇上这是何等意思?

“轩儿——”这时皇上拉过他的手,轻声地呼唤着欧阳凌轩为轩儿。

“皇上——”欧阳凌轩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皇上就算喜欢自己,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吧?

他已经是几次听到他叫他轩儿了,叫得他全身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就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在呼唤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是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呀,他怎么可以这样称呼他呢?

“轩儿,朕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在没有征得你爹爹的同意之前,朕再也不能隐瞒下去了。”皇上很慎重地看着欧阳凌轩,一脸的严肃。

欧阳凌轩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很紧张,是因为他感觉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件事情似乎与他有关,更与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皇上,到底要说什么?是什么事情他不能再隐瞒下去?他的感觉真是大大滴不好。

“皇上,如果可以隐瞒的话,您还是继续隐瞒着吧,有些事情,微臣认为,知道比不知道的好。您看呢?”欧阳凌轩抽回自己的手,后退几步,一脸的恐惧。

他不想置身于这样的气氛之中。因为这一刻,他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害怕得有点冒冷汗。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他跟眼前这一男一女之间一定有着什么样的瓜葛!

可这又怎么会呢?他才认识皇上几天,而这个牡丹娘娘,他也才认得他半天而已。

皇上,到底搞什么?是不是被皇后给气糊涂了?

而且之前,这个牡丹娘娘称他为儿,他也叫过她一声母亲的,这,这只是安慰她来着,并不是什么真的呀。

可是他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眼前这俩人与自己有着很深的渊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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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眼前这俩人与自己有着很深的渊源呢?

“轩儿,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毕竟,它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吗?只是,朕说出这件事情,没有事先跟你父亲商量一下,不过,朕会跟他解释清楚的。”皇上伸过手,满目期盼,他只是期望他能再次走近他。

欧阳凌轩却是站在原地,不动也不敢动,思绪乱得如同一堆麻。

“皇上,您别说了,微臣认为,您应该保持原样,不要说出来的好。”欧阳凌轩语气有些不好地回驳皇上。

“轩儿,看来你一定是感觉出了什么来了,你的感觉是对的!”皇上满脸歉意地看着欧阳凌轩,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姚牡丹。

他的内心异常激动,因为他期待这一刻期待了十八年了。

终于,它来了。

“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被皇上这样的称呼跟举动吓到了!”欧阳凌轩冷冷地回答。

他现在好生后悔,悔不该来这深宫之中。如果不是这臭丫头,他才不会跑来这里的。

他从来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将军府的生活都令自己厌烦,更何况是这深宫的生活了。

他只要能带走周一一,他就坚决不会再在这深宫之内久呆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轩儿,你是我跟这位娘娘所生的孩子,难道,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这位娘娘,她可是你的亲娘啊!”皇上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落下泪来,满心都是内疚。

“哈哈哈,皇上,您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凌轩可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再说了,皇上这宫内皇子众多,凌轩怎么可能会是您的皇子呢?”欧阳凌轩此刻后背冷汗涟涟的,脸­色­苍白。

“轩儿,我的儿!”姚牡丹虽然有些痴呆,可是听皇上这么说,她却是很明白了。

她思念牵挂了十八年的儿,就站在她的眼前,她能不激动,能不兴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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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念牵挂了十八年的儿,就站在她的眼前,她能不激动,能不兴奋吗?

她的双手紧紧地捉住欧阳凌轩的胳膊,用满是泪水的双眼盯着他:“我的儿,你确确实实就是我的儿哪,跟你爹长得是一模一样啊!”

“谁是你的儿?太过分了!”欧阳凌轩本能地甩过她的双手,连连后退,脸­色­愤怒。

“我,我的儿——”姚牡丹双手伸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不曾放下,泪水如同泄堤的洪水一般泛滥成灾地流淌着。

“我不是你儿,你不要这样!”欧阳凌轩很激动。

从一个御前侍卫变成皇上的儿子,他完全是不能接受。尽管皇太子这个称号很吸引人,但是他一点也不稀罕。

这一刻,他突然好想念爹爹,这半月来,爹爹过得可好呢?这十八年来,他没有少淘气,没少让爹爹­操­心呢。

怎么转眼之间,居然有人告诉他,他是皇上的儿子?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凌轩,你真是朕跟牡丹所生的,那个时候,朕还没有成婚……”皇上缓步到欧阳凌轩跟前,双眉紧皱,满目歉疚。

“皇上,恕微臣无礼了,您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微臣虽然从小没有娘,可是微臣有爹爹啊,我的爹爹是欧阳将军大人呢!”欧阳凌轩的双腿向后退着,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如果皇上再逼他,他可能要哭了!

“朕没跟你开玩笑,朕说的全是真的。”皇上表情相当严肃,看起来并不是在开玩笑。

“不,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欧阳凌轩愤怒地吼道。

“我的儿——”姚牡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的儿啊,你的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疤呀,如果有的话,你就是我的儿啊!”

红­色­的胎疤吗?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疤的。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胎疤!”欧阳凌轩肯定地回答。“可能你们真的认错人了,皇上。您这样,我爹会难过的,毕竟他养育了我十八年。如果我认您为父,我爹怎么办?他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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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胎疤!”欧阳凌轩肯定地回答。“可能你们真的认错人了,皇上。您这样,我爹会难过的,毕竟他养育了我十八年。如果我认您为父,我爹怎么办?他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是朕托付你父亲抚养你的,如果不是这样,你也活不到今天。如果没有将军,牡丹也不可能活到今天了。”说到这里,皇上一直抑制的泪水奔腾而下。

他不是一个喜欢流泪的男人,可是因为曾思念牡丹,落泪无数次。

“够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御前侍卫的活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去吧!”欧阳凌轩气愤地嚷道,将手中的剑一把扔到了地上,并夺步就往牡丹殿外疾步奔去。

一切太突然,真的真的太突然了。

突然之间,他有了两个父亲,两个家,这两个父亲两个家,都有着巨大的权势,如果换作普通老百姓,转眼多个皇帝父亲,还不得给乐死?

可是他,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对他而言,这依旧只是玩笑,而且这玩笑开得有点过了。

皇上怎么可以随便指一个人就说是他的皇子呢?这也太过分了。

“站住——”皇上冲着欧阳凌轩的背影吼道。

欧阳凌轩背对着皇上,脚步停在了屋中央,可是很快,他又举步准备离开。

“轩儿!”欧阳凌轩打算不买皇帝的帐,准备带着周一一离开皇宫的时候,却听到爹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不一会,便看到白胡子白头发的爹爹走了进来。爹爹虽然年岁已高,毛发都白了,可是他的­精­气神依旧很健朗,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在哪里。

在见到爹爹的那个刹那,欧阳凌轩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也从来没有觉得爹爹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重要过。

他一个箭步冲到爹的跟前,将爹抱住:“爹,您怎么来了,想死轩儿了。”

“这孩子,怎么就长不大呢?”被抱住的欧阳将军先是一愣,随后拍着儿子的后背笑了起来。

他早就耳闻这小子到了宫里头,他一直没来打扰他,是想静观其变了。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78

他早就耳闻这小子到了宫里头,他一直没来打扰他,是想静观其变了。

当他知道皇上将姚牡丹带进宫里,他就知道,这件事情皇上一定会忍不住公布于众了。

更何况,他这个思念牵挂了十八年的皇子整天在宫里陪着他,加上皇上后已经离世,皇上是不会再隐瞒的了。

果不其然,他一踏进这牡丹殿,便听到了轩儿对皇上吼声。

“爹,孩儿想您了,孩儿跟您回家吧?”欧阳凌轩在将军的怀里撒起娇来。

就在刚才,他这心里可是受了莫大的打击了。

他希望爹爹告诉他,这不是真的,是皇上逗他玩儿的。

“孩子,这里就是你的家呀!”欧阳将军扶住儿子的肩膀,看着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他这心里又是何等的难受?

“爹爹,您说什么呢?我的家是将军府,孩儿来这里只是来锻炼自己的嘛!”欧阳凌轩依旧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为什么,他们要告诉他这个事实呢?他并不喜欢这深宫大院,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的。

他来这里,并不是想认皇作父的,实在是太荒唐了。

“孩子,爹爹说的都是事实啊,你已经长大了,爹爹不能再将这事隐瞒下去了。你的亲生爹娘真的是皇上跟这位牡丹娘娘啊!”欧阳将军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如同刀割。

虽然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轩儿一定会离开他的身边当上皇帝,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

时间真是像长了翅膀似的,眨眼之间就到了这一天了。

要知道,这可是十八年啊。

“爹,您再这样说,孩儿再也不想理您了!”欧阳凌轩十分气愤地冲着爹咆哮。

“轩儿,你已经十八岁了,也不小了,应该明些事理了。你知道吗?父皇等这一天等了十八年哪!”皇上这里走到欧阳凌轩的跟前,拉住他的手,目光一片慈爱。

臭丫头,装什么失忆79

“轩儿,你已经十八岁了,也不小了,应该明些事理了。你知道吗?父皇等这一天等了十八年哪!”皇上这里走到欧阳凌轩的跟前,拉住他的手,目光一片慈爱。

“你们,你们都在­干­什么呀?到底怎么一回事?”欧阳凌轩甩开皇上的手,着急地吼了起来。“我,我怎么可能是皇上的儿子?我明明就是将军的儿子嘛!”

欧阳凌轩开始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他双腿一直后退着,吼叫着。

“轩儿,这事怪父皇,当年我跟你娘亲好后,就怀了你,原本父皇是要娶你娘亲为后的,可你娘亲青楼女子,皇太后坚决不同意啊,还四处派人杀你跟你娘,你跟你娘这一躲就是近二十年哪!”皇上说着,老泪纵横起来。

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内疚,他太不起这娘俩了。

后面的日子,他一定会好好补偿这娘俩的,尤其是牡丹,他会派人好生伺候着,让她接下来的人生要享尽荣华富贵。

“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欧阳凌轩一ρi股坐到了板凳上,神情中带着些许绝望。

“轩儿,赶紧叫娘亲,叫父皇啊!”欧阳将军满目期待。

他辛苦教育了这小子十八年,为的也就是这一天了。

也确实是时候公布了,皇太后走了,朝中的左派势力不会再那么猖獗了,他也完全可以控制下来。

所以,他跟皇上现在可以说是毫无顾虑,俩人同时都有一种拔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了。

“我,我还没有想好呢!”欧阳凌轩说完,企图冲出去。

“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你已经十八岁了。以后小唐朝的天下就指望你了呢,爹辛苦十八年抚养你,教育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你跟皇上相认,将来小唐朝的百姓还指着你呢。”欧阳将军苦口婆心地说道。

他以为这小子会接受。谁不稀罕自己的父亲是皇帝呢?可是这小子,好象不是很稀罕呢。

他看上去很气愤,很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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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小子会接受。谁不稀罕自己的父亲是皇帝呢?可是这小子,好象不是很稀罕呢。

他看上去很气愤,很不愿意接受。

这小子从小固执,不喜欢的事情做了也不会很痛快。

看他这样子,应该很生气了。

“爹,您让开!”欧阳凌轩吼道。

“你要去哪里?”欧阳将军挡住他的去路。

“让开!我去哪里用得着你们管吗?”欧阳凌轩气愤地吼着。“我都十八了,我总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吧?”

“你从生下来的那天起,你就没得选择了。你的身上背负着皇上对你的期盼,更背负着小唐朝千千万万百姓对你的期望,你懂吗?”欧阳将军气极败坏地吼道。

因为在皇上的脸上,他看到了失望,更看到了痛苦。

“将军,你让他走吧,他会想明白的,一切对他来说可能真的太突然了。”皇上冲着将军招手,示意他放开他。

“皇上——”欧阳将军却不这么想。

这事实摆在眼前,不接受也得接受,他的亲生爹娘就在眼前呢,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呢?还不打算相认了是吧?

“行了,他会想明白的了,朕相信自己的儿子。”皇上摆了摆手,满脸难过。

欧阳凌轩看一眼皇上,再看一眼站在一边嘤嘤哭泣着的姚牡丹,最后看一眼爹,他夺门而逃。

他除了逃,似乎有一种无路可走的感觉了。

他来这里,并不是要长住的,他只是想带走周一一。

他现在,此时,此刻,他必须带着这丫头。

他不能再呆太这里。

他再呆在这里,他的自由人生就完蛋了。

他一直渴望有一个自由的人生。

就算是当将军,也不愿意当皇帝。

皇帝权力大,可是在他眼里,是个最不自由的人,也是最为危险的人了。

哪像他现在这么自由啊。

他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谁也拦不住。

他一路奔跑着,直朝周一一住的房间奔去。

少爷,要逃你逃1

他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谁也拦不住。

他一路奔跑着,直朝周一一住的房间奔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周一一住的房间里,周一一正睡在床上。

一缕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她的脸上,给人一种安详平静感。

他不忍心打扰她,可是他不得不打扰她,再不走,恐怕真的就来不及了。

一切都变了呀!

“周一一,你给我起来!”欧阳凌轩揭开周一一的被子,大声地呼叫着她的名字。

刚一揭开被子,周一一就尖声叫了起来。

却不想,周一一只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睡觉。

“你,你要­干­嘛?”被打扰后清醒过来的周一一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周一一,把衣服赶紧穿上!”欧阳凌轩瞪着她,他没有心思去看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很好看,皮肤白得刺人眼睛。

如果是换作其他时候,他一定会好生调戏调戏这丫头一番的,可是此刻,他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现在只想带着她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深宫大院,离开这个让他恐慌的地方。

他越想越是离谱,怎么可以在眨眼之间变出两个父亲,两个母亲呢?而且,他的亲生父亲居然是皇帝,这玩笑,不,这事实也太大了吧?

就算要接受,他也总得需要一定的时间吧?

“­干­嘛?人家睡得好好的,­干­嘛跑来这里?你不怕被人知道,拉你进大牢吗?你这样,可是犯了后宫条律的!”周一一拉过被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身体,并不起身,只是朝着欧阳凌轩大声吼叫。

“我管他什么条律不条律的,你赶紧给我起来,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困境了。起来起来!”欧阳凌轩很是愤怒,一把将周一一手中的被子扯开。

却不想,用力过猛,随着吱的一声,被子被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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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逃你逃2

却不想,用力过猛,随着吱的一声,被子被扯破了。

“喂,你这个坏蛋,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认识你,赶紧的,给我滚蛋,再不滚蛋,我叫人了!”周一一看着被扯破的被子,气极败坏地骂道。

若不下嘴狠一点,少爷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了。

真是可恶啊,连睡个觉都不安稳。

“周一一,我再最后说一遍,如果你再不起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欧阳凌轩吼道,怒目圆瞪着。

这丫头,看来真的是欠修理!怎么现在进了宫,他这个少爷的话就一点也不灵了?失效也太快了点吧?

俩人五年的情感难道不如这宫里的十几天?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

“你,你要­干­嘛?”周一一知道,少爷说话是言必行行必果的,她真有些害怕。

“起来——”欧阳凌轩再次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被子。“再不起来的话,连人带被一起扛走!”

“你敢——”周一一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这是皇宫,可不比将军府,就算是他想做什么,也得有三分顾忌不是吗?

却不想,周一一她想错了。欧阳凌轩现在脑子一锅浆糊,他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逃离这个让他觉得恐怖的地方。

皇宫,前所未有的恐怖,因为皇上,居然会是他爹。而且看上去,还有人要禁锢他一辈子,要让他当皇帝。

怎么可能?他就是死也不想当皇帝。他就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过一辈子逍遥快乐的生活。

虽然自己心爱的女人长得寒碜点,不如那千挑万选的秀女好看,可是他认了。

他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的,他无法接受,也更不可能接受去做什么太子跟皇帝。

他一直在奇怪,为什么皇上要让他住凌轩殿,又为何这皇宫内有一个宫殿用自己的名字起来。

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也不奇怪了。

少爷,要逃你逃3

他一直在奇怪,为什么皇上要让他住凌轩殿,又为何这皇宫内有一个宫殿用自己的名字起来。

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也不奇怪了。

“我不敢吗?”欧阳凌轩见周一一如此放肆,火可是大得很呢。

他若不是为了她,他不会跑来这宫里头的,可是这些天过去了,俩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他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是来硬的了。

“你小子,你可得搞清楚了,这是皇宫,皇宫懂吗?而且,我不认识你!”周一一说完,一把扯过被子,紧紧抱在怀里。

春天穿这么少,而且不盖被子,还是挺冷的,她冻得有些哆嗦了。可是少爷老是这样,她应该怎么办才好?

“皇宫怎么了?就因为是皇宫,我得赶紧带你离开这里。”欧阳凌轩咆哮着,面红耳赤的,很生气,很愤怒,很想就此将这丫头扛着就走,省得太这里废话。

“什么?离开这里?你疯了?要离开你离开就是了,不要搭上我!”周一一也咆哮道。

如果她跟他就这么离开,她一定逃不过皇上手掌心的。

虽然她从进宫的那刻起就巴望着少爷能带她离开这里,可是少爷现在就要带她离开了,可是她却要无奈地拒绝。

这种心中的痛楚,有谁知道?这种事情,她又不能告诉少爷。当然,更不能跟少爷在一起欺骗少爷。

如果在现代就好了。如果这个男人开通,就直接告诉她,她是逼不得已的,现代人的贞­操­观念毕竟淡薄不少不是吗?

再或者,她可以背着男人去做Chu女膜修补啊!

虽然她在欺骗男人,可是她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不是吗?她无论做什么,只是想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啊。

“周一一,鹂儿,我的姑­奶­­奶­,您赶紧穿上衣服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欧阳凌轩用乞求的声音说道,脸上全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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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鹂儿,我的姑­奶­­奶­,您赶紧穿上衣服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欧阳凌轩用乞求的声音说道,脸上全是无可奈何。

“为什么来不及了?反正要走你走,我不认识你,当然是不能跟你走了!”周一一很疑惑。

“周一一,拜托你清醒一点行不行?不要再装了,你这样装,少爷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与其这样,不如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少爷,好不好?告诉少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呢,等离开这里再告诉吧?”说罢,欧阳凌轩弯下腰去,将被子包裹住周一一。

周一一见势不妙,于是大声嚷嚷起来:“少爷,您不能这么­干­,您这是要­干­嘛呀,您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叫吧叫吧?反正这个时候,你就是叫死了,也没有一个人前来的。今天,我不带你走,我就不是男人!”说罢,欧阳凌轩一把连被子带人扛在了肩膀上。

周一一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地挣扎着,叫嚷着,可是根本就没有用。

欧阳凌轩扛着她,向皇宫更隐蔽的地方走去。

周一一的双手捶打着少爷的后背,可是少爷根本就不理她,他这是要扛她去哪里呀?

眼看着就进了皇宫那片树林里,难道少爷要对她?

“少爷,不可以,坚决不可以,你这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周一一大叫起来,声音一声盖过一声。

欧阳凌轩听到她这么说,脚步停了一下,随后又开始前行,一直到那几米高的院墙边上才放她放了下来。

看着一脸恐慌,周身被被子包裹着的周一一,欧阳凌轩又觉得很无奈,也同时觉得这丫头很是可怜。

更是不由让他想起当初他从雪地里将她买回来时的情形,转眼之间,就过了五年,真是光­阴­似箭哪。

“一一,我带你离开这里吧?少爷我在这宫里是不愿意再呆了,如果不是为你,少爷也不会来这宫里啊!”欧阳凌轩苦苦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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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我带你离开这里吧?少爷我在这宫里是不愿意再呆了,如果不是为你,少爷也不会来这宫里啊!”欧阳凌轩苦苦哀求着。

“为什么,为什么呀?”周一一情急之下,早就露馅了。

“周一一,以后不要再装作不认识我了,可以吗?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你也别再装作不认识少爷,好不好?你这样,少爷真的好难过,好痛苦的,现在少爷,最需要的就是你在我的身边了。”欧阳凌轩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表述着自己内心的苦楚。

周一一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装不下去了。少爷这么个纠缠法,她能逃避得了吗?

现在,恐怕只能是躲一天算一天了。他说要带她走,那是不可能的,她坚决不能就这样走了。

她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跟着少爷走,算怎么一回事?那是万万使不得的了。

就算不跟皇上在一起,她也不能跟少爷跑了,这是不道德的,这么做,对不起少爷,不是吗?

“行了,要走你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以后,我就老死宫里了!”周一一是认真的。

“什么?老死宫里?你的意思是?打算呆一辈子吗?”欧阳凌轩不敢相信这是周一一嘴里说出来的话。“这宫里头有什么好的?你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好与不好,呆与不呆的,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爷,我们不要再这样纠缠不清了行不行?我不想出宫去,我喜欢这宫里的豪华,我就想一辈子呆宫里。”周一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说话的时候,不敢多看少爷一眼。

“周一一,你明明在骗人,看来,不跟你来硬的,你是不会跟我走了!”欧阳凌轩气得两眼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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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盆友走到这里的呀?有的话请发个话呀?老是一个人战斗,很不爽!

少爷,要逃你逃6

“周一一,你明明在骗人,看来,不跟你来硬的,你是不会跟我走了!”欧阳凌轩气得两眼发绿。

“你要­干­嘛?”周一一恐慌得不得了,双腿连连后退着。

而欧阳凌轩双脚一直在逼近,且一把将她逮进了怀抱里,并双手连人带被一并搂住。

“少爷,放开我,求您了!”周一一心如鹿撞。

如果不是皇上,她跟少爷在一起多好啊?她是如此的喜欢少爷,如此喜欢少爷的怀抱。

臭皇帝,真是罪该万死了!

“怎么可能放开你?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来此,不会来此,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太离谱了,我绝对不可能是皇帝的儿子,绝对不可能!”欧阳凌轩一把将周一一拦腰抱起,准备跃墙而出。

不过这院墙这么高,还抱个周一一,能过得去吗?

什么?皇帝的儿子?这少爷是不是脑子出什么问题了?他怎么说自己是皇帝的儿子呢?

周一一根本就没有将少爷的这句话放在眼里,而是一直挣扎着。

“少爷,你放开我呀,怎么可以这样扛着我,你打算要­干­嘛呀?”

“我­干­嘛?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所以请你安静点,否则,掉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离开这里?为什么要离开?你离开你的,我不要离开,我不能离开,我还要伺奉皇帝呢,这皇帝老儿要是知道你把我带走,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管他放不放过我,总之,我不能再呆在这宫里了,这深宫大院的,太恐怖了,不适合少爷我,一点也不适合。”欧阳凌轩扛着她,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他得找一个对面没有树的地方,否则飞过去挂树上就麻烦了。

“怎么会恐怖呢,不是好好的吗?少爷,你放开我啊,放开!”周一一边叫边手舞足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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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恐怖呢,不是好好的吗?少爷,你放开我啊,放开!”周一一边叫边手舞足蹈着,

“拜托,我怎么可能放开你?说好我们要在一起的,你可不能反悔,你这臭丫头,真是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是在逗少爷玩?还是要故意耍少爷?”欧阳凌轩边说边看着这高高的院墙,开始跃跃欲试着。“赶紧的,闭上眼睛,少爷可是要飞了!”

“打住,赶紧打住,要飞你自己飞啊,我不愿意跟你一起飞!”周一一急了。

“不愿意也没办法了,谁让你是我欧阳凌轩的女人呢!”欧阳凌轩笑着,继续叮嘱道:“赶紧的,给我安静点!”

欧阳凌轩说完,还冲着周一一的大腿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唉哟,你,你要­干­嘛呀?”

“­干­嘛?不­干­嘛呀?让你知道知道,我少爷也是有脾气的,你再不乖乖的,我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飞上去摔成­肉­饼的话……”

“啊——”欧阳凌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就猛烈地尖叫了起来。“周一一,你怎么咬人呢?”

“如果你再不松开,我就咬死你!”周一一吼道。

她刚才确实是在欧阳凌轩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的了,如果他再不放她下来,还要继续对他纠缠不休的话,她一定会咬着他不放的了。

“是吧?就是咬死我也不松开,怎么样?赶紧的闭上眼睛,我可是要飞了!”

欧阳凌轩的话刚落地,刚才的哀号又开始了。

“啊,啊啊啊,痛呢,你真咬啊!”

“#%#%¥¥%%”周一一嘴巴里咬着欧阳凌轩的肩膀,嘴里嘟哝着。

她的意思,无非是让欧阳凌轩放她下来,并打消要带她离开的想法。

“唉哟,周一一,你松口啊,很痛耶!”欧阳凌轩继续嚎着。

“#%¥#¥%¥##”

“唉呀,你这臭丫头怎么这么倔呢?我放你下来就是了嘛,你赶紧松开嘴巴!”

“%¥%%%%%”

少爷,要逃你逃8

“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呀?”欧阳凌轩扶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

“你的婚姻你能作主吗?请问少爷?你们家人会答应你娶一个丫环做妻子?哈哈哈,这可能是天大的笑话了。”周一一的心很痛,痛得如同针扎。

如果没有那一晚,就算拼了命,她也会跟少爷在一起的。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一切一切都太迟了呀。

“怎么不能作主?我爹一向很疼爱我,你是知道的,如果我们坚持,我相信我爹也不会太为难我们的了。”欧阳凌轩肯定地回答。

不过,爹的态度真的很坚定,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有点虚虚的感觉。

可是,只要他们不放弃就好,不是吗?

“你说得倒是好听,只怕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你来宫里,将军都百般阻挠了,如果你说要娶奴婢,将军指不定要怎么样呢,说不定要派几千将士来看守着你了。”周一一沮丧地反驳道。

她想少爷认清事实,她跟他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还真是早知道有今日,又何必当初啊。

“周一一,你要我怎么样,你才会答应跟我一起离开这里?是不是我爹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强硬的?”

周一一沮丧地看着少爷,她的心现在滴的不是泪,而是血泪啊。

她又何尝想这样呢?

“将军什么也没有对我做过,但是将军对我有恩,我不能辜负将军。不是吗?”周一一顺藤摸瓜。

“对你有恩是我,不是将军,你要搞清楚了。”

“行了,别再废话了,你还是离开宫里过自己幸福的生活去吧,找一个喜欢你的,你喜欢的女子结婚,就不要将心思再花奴婢身上了,奴婢身份卑微,与少爷不配!”说完,周一一绝决地挪开步伐,打算就些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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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你这臭丫头怎么这么倔呢?我放你下来就是了嘛,你赶紧松开嘴巴!”

“%¥%%%%%”

“好了好了,我先放你下来,你再松开!”欧阳凌轩是服了这臭丫头了。

几天不见,真是不知道这臭丫头脑子想些什么了。

欧阳凌轩不得不放这丫头下来。

“周一一,你这个丫头,到底在搞什么嘛?你不是说过你要跟我一辈子的吗?难道,你不再喜欢我了吗?你打算移情别恋吗?如果是,请你亲口告诉我!”欧阳凌轩一边摸着一排齿印的肩膀,一边恼怒地嚷道。

周一一呆在一边,不敢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说不喜欢他吗?她说不出口,因为她是真的很喜欢少爷,而且喜欢少爷都五年了。怎么能说出口来呢?

可是,如果不说,少爷会一直纠缠不清。

“你倒是说呀?说不喜欢少爷了,你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少爷我会立即在你眼前消失的!”欧阳凌轩目光很忧郁,也很是焦急。

“我——”周一一有点被逼急的感觉。

“说啊,你倒是说啊,少爷我就不信,你是这样的女子。”欧阳凌轩很愤怒地瞪着眼睛。

“我就是——”周一一情急之下,于是破口答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欧阳凌轩没想到这丫头真的会顺着他的话说。

“我,我就是不喜欢你了,你还是另找其他女子吧,我们绝裂!”周一一说这话时候,裹了裹自己的身体,而后背后身去。

“周一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啊?”欧阳凌轩大为恼火,不,完全是气极败坏了。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与其不可能,还不如不要这样纠缠不清了。”欧阳凌轩又转过身来,与少爷对视着。

“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呀?”欧阳凌轩扶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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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周一一绝决地挪开步伐,打算就些离去。

她感觉身上好冷,即使有被单包裹着,她依旧觉得这个春天比去年的冬天还要寒冷似的。

“周一一,给我站住!”欧阳凌轩对着周一一离开的背影嚷嚷道。

他真是气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摆布他?他的生活怎么就不能自己做主了呢?

这十八年来,爹爹每天逼着他不是练这就是练那的,一点自由也没有。有时候,他只得悄悄溜出将军府去玩,当然少不了爹的修理了。

爹含辛茹苦十八载,居然是为了别人……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更不应该听爹的话了。五年前的那一次逃家,他应该逃得更远,也更不应该回去的了。

可他都十八了,他很向往能主宰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越来越难控制呢?

就连这臭丫头也不听他的了,他真是越活越杯催了。

周一一停下脚步,并回过头去,无奈的目光盯住少爷。

“少爷,你要让一一怎么办?一一真的不能跟少爷在一起,也不想跟少爷在一起。”周一一心如刀绞一般。

这种明明喜欢对方,却要拒绝对方的感受,真的令她生不如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欧阳凌轩愤怒地一连用了三个为什么。“是少爷哪里做得不好,是哪里让丫头伤心了吗?少爷以后一定改,一定改呀,只求丫头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再不走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呀。”

“来不及也不能跟你一起,少爷,你走吧,恕一一不能一同了。”说罢,周一一一把将欧阳凌轩推开,继续前行。

“周一一,我不会就此罢休的,绝对不会。你这个贪慕虚荣的臭丫头!”被推到一边的欧阳凌轩愤怒又悲伤地叫嚷着。

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丫头会如此对待他。这宫里头,到底有什么呀?她要留在这里,做皇上的伺寝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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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丫头会如此对待他。这宫里头,到底有什么呀?她要留在这里,做皇上的伺寝丫头?

皇上夜夜与他的妃子欢愉,她做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什么乐趣?莫非,莫非她喜欢上皇帝了吗?

皇帝的位置高高在上,是个女人都想进得这宫里头来,过荣华富贵的日子,更何况这丫头家境从小贫困。

难道,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当皇帝的女人比嫁给他更好吗?

不,一定是这丫头有什么苦衷,很有可能是爹爹的威逼!

周一一听到少爷骂她贪慕虚荣,她再回过头去,冲着少爷微微一笑。

“所以,你还是放弃吧!奴婢就是这样的女子,怎么样呢?”

什么?这丫头是要气死他是不是?

“周一一,不管你是怎样的女子,今生你非我莫属,你逃不掉的。”

“是吗?那要是我真的嫁给皇帝呢?”周一一眯着眼睛,生气地问道。

“我就是皇帝,要嫁也只能嫁我。”欧阳凌轩挺了挺胸膛。

“无聊!”周一一骂了一句后,闪身继续前行。

不行,不能让这丫头就这么得逞了。他感觉得到,这丫头明明在撒谎的,她的眼睛不再像从前那样的清澈纯洁了,总是有着一股深深的忧伤。

“想逃吗?”他几步飞到她跟前,瞪着她,一副要生吞活剥了她的相。

“难道,少爷还打算纠缠吗?”周一一一见,有几分慌张。不过,她要镇定起来。

“当然,少爷五年前将你从雪地里带回来的那天起,就注定要跟你纠缠不清了。想逃,门都没有了。”欧阳凌轩语气不善。

周一一真想扑到少爷的怀里去,紧紧地抱住他,告诉他她其实也很想跟他在一起,厮守一生的,可是……

“真是见过无聊的,没见过像您这么无聊的。奴婢都跟你绝裂了,你还要这样,您有没有自尊心的?”周一一只能是捡最狠的话来刺激少爷了。

少爷,要逃你逃12

“真是见过无聊的,没见过像您这么无聊的。奴婢都跟你绝裂了,你还要这样,您有没有自尊心的?”周一一只能是捡最狠的话来刺激少爷了。

臭丫头,跟他谈自尊心哟。

在自己心爱的人跟前要什么自尊心?

在自己主爱的人跟前只有霸占心,其他的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

“自尊心吗?你有我就有啊?你都不要少爷了,少爷还要什么自尊心?走,跟我走,离开这里。”欧阳凌轩不能再等了,他真的不能再等了,他打算欺身过去,再次将她扛起。

“你,你要敢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周一一指着跟前的这条长而弯曲的荷塘。

它一直延伸到树林中,远远看去,如同一条长满荷叶的小河,又似一条弯曲的蛇。

欧阳凌轩一听,吓住了,于是不敢再向前,只是挡住周一一的去路。

“一一,你暂时跟我走,行不行?求你了。”

“不行!你让开,再不让开我真跳下去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呀?”欧阳凌轩痛苦地哭了起来。

原本他可以带着丫头远走高飞的,可是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他到底要怎么办?

他真想一ρi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少爷,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您就别外喜欢一个吧,我这个贱丫头,是真不值得您这样,感谢您对我的喜欢,真的很感谢。”周一一以现代的口吻说着。

“一一,如果,如果我是皇上,你会跟我在一起吗?”欧阳凌轩试探地问道。

“皇上啊?怎么可能?皇上不是有人吗?你怎么可能会是皇上呢?这玩笑有点大了,有欺君之罪。”周一一觉得少爷一定糊涂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我说如果,如果我是呢?你会跟我在一起吗?”欧阳凌轩神­色­焦急。

“是皇上又怎么样?不跟你在一起与你是不是皇上有关系吗?”周一一觉得很是奇怪。

少爷,要逃你逃13

“我说如果,如果我是呢?你会跟我在一起吗?”欧阳凌轩神­色­焦急。

“是皇上又怎么样?不跟你在一起与你是不是皇上有关系吗?”周一一觉得很是奇怪。

“怎么没有关系,我看你自从来了这宫里之后,被宫里的奢华吸花了眼了吧?我这小小的将军之子你看不上眼了?”欧阳凌轩气极败坏地吼道。

“放屁!”周一一恼怒地骂道。

她这么对少爷,无非就是不想让少爷误会自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可是,少爷还是会这么想。

“看看,啊,来这宫里几天还变得粗俗了!”

“少爷,求您,放过我吧,我们不合适。”周一一乞求着,她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她只知道,她的心好痛。

“周一一,我若是不放过你呢?”欧阳凌轩真的气坏了。

“烦死了!”周一一一听,突然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少爷这样逼她,她真感觉自己要疯掉了,心痛不说,头更痛。

“少爷,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逼我,不要!”周一一跟个孩子似的,裹着被单一ρi股坐到了地上,哭得可谓是稀里哗啦的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了,她觉得,除了坐地上哭外,真的别无他法了。

她心里的痛苦一点也不比少爷轻,甚至是比少爷的痛苦更痛才是。

要知道,她多么想跟少爷好,可是却又不能告诉少爷事情的真相,这种痛苦,又有几人能够知道。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跟少爷一起离开这里,双宿双飞的话多好?

她和少爷可以过神仙一般的自由生活了。

她可以靠她的手艺赚钱养活这个家,反正这社会,根本就没有人管小偷,她这手艺养活少爷,以及她跟少爷将来的孩子,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就算哪天真的逼上高人了,少爷武功那么高,解救她一点问题也是没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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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哪天真的逼上高人了,少爷武功那么高,解救她一点问题也是没有的呀。

可是,可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一一!”看到周一一哭得如此伤心,欧阳凌轩心里又很是疼痛。

他蹲下身子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呢喃着:“别哭了,你这样哭,少爷我心里好生难过啊。”

“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隶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奴婢是喜欢少爷的,可是奴婢真的没有办法。”周一一将头靠在欧阳凌轩的怀抱里,哭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少爷知道,少爷心里清楚着呢,只是少爷不明白你先是装作不认识少爷,现在又如此拒绝少爷,是因为什么?能告诉少爷吗?少爷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吗?是不是你不喜欢少爷了?”欧阳凌轩紧紧地抱着周一一,呢喃着自己的思绪。

“少爷,奴婢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奴婢从来都是喜欢少爷的,呜!”说完,周一一又委屈地哭了。

可恶的臭皇帝,怎么可以不经过她的允许就将她变成了女人?夺走她的纯洁呢?真的好过分!

“那就成了呀,我们远走高飞,离开这里!”欧阳凌轩一听,心里总算有了着落。

“不,不要!”周一一又突然从少爷的怀抱里挣扎开来,还将他给推到了地上。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喜欢少爷吗?少爷也喜欢你的呀?少爷为了你,和爹爹都闹翻了呢。为了你,少爷什么名利都可以不要的呀。”欧阳凌轩双手撑在地上,泪水滑过他的脸庞,他却是浑然不知。

周一一站在春风里,头发凌乱,泪流满面。

她现在必须痛下决心,跟少爷一刀两断,不能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了。

她怎么可以扑到少爷的怀里哭泣,怎么可以说自己喜欢他这样的话呢?

“少爷,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要记得,奴婢是有苦衷的,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所以我们,必须分手。”周一一擦拭着泪水,不再哭泣,而是很严肃很郑重。

少爷,要逃你逃15

她怎么可以扑到少爷的怀里哭泣,怎么可以说自己喜欢他这样的话呢?

“少爷,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要记得,奴婢是有苦衷的,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没有办法弥补的,所以我们,必须分手。”周一一擦拭着泪水,不再哭泣,而是很严肃很郑重。

欧阳凌轩则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丫头说的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的需要她说得更清楚更明白啊。

“一一,你在说什么?少爷不明白,有什么苦衷一定要让你我分开?”欧阳凌轩使劲地摇头。

“奴婢只想告诉你,奴婢真的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也希望少爷不要将奴婢想成是爱荣华富贵的女人就行。不管我将来做了怎样的选择,怎样的决定,这与荣华富贵都没有关系,好吗?”周一一满脸期待地盯着少爷。

少爷的脸好英俊,她看了五年,都没有看厌,而且越看越喜欢,要命的是,她居然就这样跟少爷绝决了。

“说什么废话?”欧阳凌轩歇斯底里地吼着。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说些什么来劝这丫头了。

只是他有一个很坚决的态度,就是坚决不会放过这丫头的。

让这丫头轻易逃掉,怎么可能呢?这可是五年的情感。

这分最为美好的真挚的情感,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掉?而且,什么原因也没有的情况下,就更不会轻易放掉了。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真话,并不是废话,要走的话你赶紧走吧,我得回去了,晚上我还得伺奉皇上呢。”周一一无奈地看着欧阳凌轩,目光里一片绝望。

她的生活从此完了!

“周一一,你这是为什么呀?”欧阳凌轩真的是急死了。

周一一不再说话,只是调转头去,拔腿就往回跑。

看着周一一离去的背影,欧阳凌轩真的真的好生气。

这臭丫头,是逃不掉的,他如果让他逃掉,他就不是欧阳凌轩!

接着只听见嗖的一声,欧阳凌轩便腾空而起,跃墙而过,离开了这深宫大院之内。

皇上,奴婢有喜了

“少爷,少爷,您终于出来了,我可是头发都等白了呢?”欧阳凌轩刚着地,小李子就扑了过来,并抱住他。

欧阳凌轩眨了眼,很诧异地看着小李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呜!”欧阳凌轩一问,小李子就泪流满面地哭了起来。

这小李子,烦死人了,他哭什么哭嘛,现在最应该哭的是他,而不是他小李子。

“少爷,您一走就是十多天,小李子天天在宫墙外转悠呢,您可是说好的要带我进宫去的,可是您把这事儿可能忘记了吧?”小李子抹着眼泪,看上去真的挺难过。

“你就真的这么想进宫?你要知道,你若进宫,你可得变成太监。”欧阳凌轩无奈地看着小李子。

“您是御前侍卫,我是御前侍卫的手下,怎么可能会变成太监?奴才又不是去做太监的,少爷,我家可是独苗,我要是做了太监,我娘怎么办?”小李子一听,不再哭,而是一脸恐慌。

“哪那么容易?”欧阳凌轩随意地说了一句,并向将军府上奔去。

“少爷,黄鹂儿呢?她怎么没出来?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是逃出来的吗?”小李子边跟在他身后边问道。

“是啊,逃出来的,所以,你以后还是打消去宫里的念头,好好在将军府上呆着吧。像你这样的,进了宫也只能当太监。”欧阳凌轩没好气地说道。

“少爷,您真是没有良心,怎么可以这样对奴才呢?要不是奴才帮你进宫……”

“行了,少在这里领赏了。烦不烦呢!”欧阳凌轩手反过去,推了小李子一掌。

小李子连连咳嗽几声。

“少爷,少爷,您还欠我钱呢,您不在宫里混了,哪有钱还我?”小李子紧跟着。

“小李子,如果你再在本少爷跟前说一个字,本少爷一掌劈你上西天,你信不信?”欧阳凌轩停下脚,怒目而视着小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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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2

“小李子,如果你再在本少爷跟前说一个字,本少爷一掌劈你上西天,你信不信?”欧阳凌轩停下脚,怒目而视着小李子。

“呜!少爷,您怎么能不认帐呢?”小李子又嘴一撇,又是一脸的泪水。

“滚!从哪里来滚到哪里去,本少现在很烦!”欧阳凌轩一见这小子哭,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少爷,少爷,您不能这样对我……”

“少爷,您答应过我的……”

“少爷,您欠我的钱……”

……

欧阳凌轩真是想掐死身后这个小李子,他像只绿头蝇似的在他身后嗡嗡个不停,一直到将军府的大门前。

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么长时间的,为了周一一,他这是第一次。

可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真的很不服。

周一一这臭丫头怎么能这样绝情就将他抛弃了呢?以他的个­性­,他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周一一是绝对不可能放她走的,只是目前要紧的是,他的身份变了,他不再是这府府邸的主人了。

他很有可能会成为皇宫的主人!

这怎么可能呢?真的是太离谱了嘛!

“你,回来了!”

就在欧阳凌轩心伤地望着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将军府大门时,爹的声音打破了他沉思。

他寻声望去,看到爹爹一身便服地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爹的速度可真快,比他还要先到家里。

“爹爹!”欧阳凌轩上前去,走到他跟前,深情地叫了一声。

从来叫爹,都不带任何情感的,可是今天这声爹,为什么他叫得如此地想哭呢?

“轩儿,过来,陪爹下两盘怎么样啊?”欧阳将军满面慈爱的笑容。

爹看上去真的好老了,胡须都是花白了,额头上的皱纹好多哟。

“爹——”欧阳凌轩再次叫道。

“怎么?不想陪爹下棋是不是呢?那就陪切磋几把怎么样?不过,爹这把老骨头,早就不是轩儿的对手了哟。”

皇上,奴婢有喜了3

“怎么?不想陪爹下棋是不是呢?那就陪切磋几把怎么样?不过,爹这把老骨头,早就不是轩儿的对手了哟。”

“爹,陪孩儿说说话吧!”欧阳凌轩握住爹的手,用忧郁的目光看着爹。

“好吧!”欧阳将军脸上浮过忧伤。

十八年真的很快,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欧阳凌轩再次进宫的时候就是第二天的清晨,欧阳德山也与他一起前往的。

这一次,欧阳凌轩带着爹爹这十几年对他的期待才进宫的,更是为了娘亲近二十年来所受的苦。

春天已经接近尾声,后宫里已经是一片花团锦簇的美丽景象。

他此次进宫答应跟皇上相认,也是有条件的,皇上答应了他这个条件,他就打算安心地呆在这宫里头。

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爹了。

原本,他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过自己喜欢过的生活,可是就因为皇上的一句话,让他和周一一现在反目不相认,这丫头像着了魔似的,非要跟他玩决裂。

决裂真的很不好玩,他会心痛,会难过,会流泪,会觉得万事万物都是灰暗的。

这段时间来,他吃不香,喝不香,像掉了魂似的。却不想,还出了这一档子事儿。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他和娘亲还没有来得及相认,娘亲就出事了。

他跟将军一踏进宫里的大门,便感觉到了宫里头的一片混乱。

丫环太监们都满脸惊慌地来回跑动着,一边跑一边念叨着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爹,这宫里好奇怪啊,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欧阳凌轩问爹。

“是啊,爹也感觉不是很正常啊,赶紧的去正殿,问皇上不就知道了?”

“爹,我还是找个丫环问一下吧?”欧阳凌轩说罢,立即跑到一个穿粉­色­衣服扎两羊角辫的丫头跟前。

皇上,奴婢有喜了4

“爹,我还是找个丫环问一下吧?”欧阳凌轩说罢,立即跑到一个穿粉­色­衣服扎两羊角辫的丫头跟前。

“丫头,这宫里头出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慌张?”欧阳凌轩满面疑惑地问道。

这位丫环长得眉清目秀的,看上去挺清新,见到欧阳凌轩这样看着自己,不由得双颊通红起来。

“这位爷,宫里出大事了!”丫头细声回答,头垂了下去。

“出大事?什么大事呀?”欧阳凌轩看爹一眼,神­色­突变,这心脏也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

这宫里出大事,他心脏跳什么?这关他什么事儿?难道这事儿与他有什么关系吗?

“牡丹娘娘,您认识吗?”丫头抬起头来,神­色­更加慌张。

“她,她怎么了?”欧阳凌轩心头一紧。

“她死了!”丫头说完后,看一眼欧阳凌轩,随后从他跟前跑开。

什么?牡丹娘娘死了?这,这怎么可能?昨儿还好好的呢?今儿怎么就死掉了呢?这,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发了。

这种谣言满宫廷传,被皇上知道的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轩儿,不要太相信,这宫里头时常会有谣言出来。我们过去牡丹殿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欧阳德山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头别提多紧张了。

他替皇上保护了这个女人将近二十年,到头来却刚进宫就死了?这算怎么回事?皇上又是何其的难过?

不信,他坚决不相信这事是真的,除非亲眼所见。

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也必须要亲自见过后才能相信这是否是真实的。

“爹,看上去不是谣言呢,你没看到这宫里头的丫环奴才都慌忙成一团了吗?你看看,看看……”欧阳凌轩指着来来回回,相互奔走相告的这些人,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谣言。

而是这宫里头确确实实出大事了!

“赶紧过去看看吧!”欧阳德山攥住儿子的走,慌忙一齐奔向牡丹殿。

皇上,奴婢有喜了5

而是这宫里头确确实实出大事了!

“赶紧过去看看吧!”欧阳德山攥住儿子的走,慌忙一齐奔向牡丹殿。

刚进牡丹殿内,便听到皇上拍打桌面的声音还有他的怒吼。

“啪!”

“皇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将她害死,对你又有何好处……”

欧阳凌轩看到,一身白­色­长袍的皇后娘娘正跪在大殿中间,似在嘤嘤哭泣着,脸­色­也是异常苍白。

“皇上——”欧阳德山正走到殿门前,叫了一声皇上,然后和欧阳凌轩齐齐跪下。

皇上看到欧阳德山跟欧阳凌轩时,他站起身来,走到两人跟前,弯腰将将军扶起,并顺手扶了一把凌轩。

“将军,您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皇上的声音透着无耐,更透着绝望。

“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微臣听到说牡丹娘娘她……”欧阳德山很是担心。

万一这事是真的,这还真就是杯具了。

“将军,牡丹她,牡丹她,真的死了!”说这话的时候,皇上脸上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希望自己能坚强,忍住不要哭泣的,可是,看到将军跟自己爱子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将军帮他掩护了牡丹二十来年,帮他抚养照顾皇子十八年,这种恩情有如父亲一般。

看到如父亲一样恩重如山的将军,再看到他朝思暮想了十八年的儿子,他这心里能不难过,能不伤心吗?

可怜的牡丹虽然是被皇后害死的,可是暗的却是被他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带她进宫,她还能在红楼着过着自己清静的日子。

他虽然是一片好意,可是这片好意,却害死了牡丹。

他罪该万死,不是吗?

“来人哪,将皇后打入冷宫!”皇上突然转身过去,对着皇后咆哮道。

太恶毒了这个女人。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却不想,容忍出了这么大的祸。

“皇上,您凭什么断定姚牡丹是我害死的,凭什么?”皇后也转过身来,对着皇上怒吼反驳。

皇上,奴婢有喜了6

“皇上,您凭什么断定姚牡丹是我害死的,凭什么?”皇后也转过身来,对着皇上怒吼反驳。

“不是你害死的又是谁?刚才御医已经看过了,确实是中毒身亡,而且小玉也招了,说是您让她将这杯燕窝端给娘娘喝的,你还要继续狡辩吗?”皇上大怒,又一掌将身边的桌子拍得颤抖起来。

“皇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应该听皇后娘娘的摆布,可是皇后娘娘说如果奴婢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她就要赶奴婢出宫。还说,这事您不会发现的,呜~~皇上,放过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跪在地上的小玉吓得已经七魂不见六魄了。

“臭丫头,你也跟着皇后一起去死吧!来人哪,一起打入冷宫!”皇上气愤不已。

“皇后,这事真的是你做的吗?”将军走到皇后跟前,用几近绝望的目光看着皇后。

皇后虽然听太后的,也跟着太皇害了不了人,但是太后已经走了,皇后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吗?他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

而且,姚牡丹才进宫一天,她就害死了她?这事还真是有点令人怀疑。

“将军,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了,如果所有人认为是我,那就是我吧!”皇后的眼神里更是绝望,甚至连声音都是绝望的。

欧阳德山一听,更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了,他不太相信皇后会下如此的毒手,而且要这么急着下手。

可是人证在,皇后就是有一千张嘴也难逃其责了。

“小玉,你没有撒谎?”皇上将目光盯向小玉。

“我,我,奴婢没有撒谎!”小玉越加觉得慌张不已,尤其是看到将军的那双威严的目光时。

“如果你有撒谎的话,你最好现在招供,否则,你会死得很惨,会连累到你的家人,你知道吗?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欧阳将军威慑着。

小玉一听,将目光挪向一边神­色­冷静的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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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7

小玉一听,将目光挪向一边神­色­冷静的杨贵妃。

杨贵妃正死死地盯着她,她只得害怕地垂下头去,额头上大汗淋漓,脸­色­白得如纸。

“奴婢,奴婢没有撒谎,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就是皇后让我这么做的。”小玉说完,整个人晕了过去。

“来人啊,一齐拖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明白了吗?”皇上吼道。

一会,外面冲进四位身穿盔甲的将士,将皇后跟小玉拖了出去。

“皇上,您这样对妾臣,您会遭报应的,老天会惩罚您的。”皇后只是用几近绝望又虚弱的声音叫喊着。

刚拖到门口。

“等一下!”

这时,欧阳宇轩冲了进来,站到皇上的跟前,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父皇。

“父皇,请放过母后吧!算儿臣求您了!”欧阳宇轩说完,泪流满面地跪到皇上的跟前。

皇上只是冷冷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子,而后冷冷地转过身去。

“求情者,同罪!拉下去,反省十日!”皇上冷冷地说道。

“父皇——”欧阳宇轩这声父皇叫得相当疲软无力。

他知道,母后犯下如此大罪,他是不配求情的,可毕竟,这是他的母后啊,也父皇的妻子啊。

而且,他根本就不相信母后会做这样的事情。

“轩儿,不要求您父皇!”被将士拖着手臂的皇上虚弱地说道。

“母后——”欧阳宇轩转过身去,嚎啕大哭起来:“母后,您到底有没有做害人的事啊,你告诉父皇啊,说您没有做啊!”

奇~!欧阳宇轩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书~!母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原本就危危可岌的太子位置就离他更远了。

网~!“轩儿,你相信母后吗?”皇后弱弱地看着儿子,泪水泛滥着,湿了襟前一大片。

“母后,孩儿相信您有用吗?这得让父皇相信您,不过,孩儿相信您是清白的!”欧阳宇轩突然擦拭­干­脸上的泪水,再转过身后,用凌厉的目光瞪着堂前从多人。

妃子,宫女,太监,大臣,满满的一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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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宫女,太监,大臣,满满的一殿人。

“一定是你们这些人­干­的,你们恨我母后,所以才想出栽赃我母后的计策来。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才是宫里最大的害虫!”欧阳凌轩说的时候,还大笑。

“拉下去吧,别再污染了这里空气!”皇上边说,边招了招手。

“父皇,您不能这样对母后,不能这样对儿臣,您这样对儿臣,是不公平的,您不就是想换太子吗?您换就好了,儿臣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求您不要冤枉母后,放过母后吧……”被拖出去的欧阳宇轩大叫着。

轩宇的话,震慑着皇上的心。

这孩子虽然平时不怎么样,也不是一块当皇上的调,却不想,他的孝心却是让他感动的。

他宁愿用自己太子的位置换母后的平安,这确实让他颇为感动。

只是这件事情,皇后做得太过分了,不将她打入冷宫,不足以平民愤。

倒是欧阳凌轩,一直站在一边没有了主意,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对死去的母亲没有情感,只是昨儿才知道她是他的亲娘罢了,而且他一直不敢相信。

“凌轩,父皇对不起你,更不起你母后,父皇真的很该死啊!”皇上望着一边不知所措的欧阳凌轩,满腹的内疚跟自责。

“皇上,这事儿,您没有错,您也是一片好意,只是……”欧阳将军劝服着皇上不要太自责。

过于自责只会更加让他痛苦。

“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才换来宫中一天一晚,这让朕情何以堪哪?”皇上坐到椅上,痛哭起来。

“皇上,我想看看我的娘亲!”欧阳凌轩眼眶红红的。

一罪子,他没有得到过母爱,却不想,他的亲娘眨眼就死了。

他只是想整理一下思绪再去认娘亲的,可是她却走得如此急,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相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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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9

他只是想整理一下思绪再去认娘亲的,可是她却走得如此急,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相认哪。

皇上一听,顿时泪流满面……

这事儿过后,欧阳凌轩便在宫里住了下来。

他自然是以皇子的身份住在宫里的,不再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就连欧阳将军见到他也得敬他三分。

他显得很是不自在。

一个月后,皇上对满朝文武大臣宣布欧阳凌轩为太子的消息,整人京城顿时炸锅了。

最不敢相信的便是周一一了,好端端的一个娘娘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可是进宫后一天福也没有享过啊,却不想被一碗燕窝给断送了­性­命。

人这命啊,真是难讲啊。有些人,注定就是要苦一辈子。而有些人,注定八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自从牡丹娘娘死后,欧阳凌轩就没有再来找过她,皇上也不再在养心殿内住,她的工作消停到快要闲死了。

闲到她整天像吃了什么筋骨散似的,全身一丝的力气都没有。

春天已经过去了,正是初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近老是想睡觉?而且饭也吃不太下。整日里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

一天到晚哈欠连天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烦死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否则,不然,怎么会这样?

她一向身体很好,睡得香,吃得下,一点毛病也没有的,可是这个把月,她真的是反常得很了。

加上这段时间少爷也不再来看他一眼,她越加是觉得孤独失落了,且是一日不如一日,感觉自己这身体真似是出了什么毛病一样。

这段时间一到晚上,寝室里就像炸了锅似的议论这宫里头的事情。

尤其是当她听到少爷是皇帝的儿子,皇帝立了少爷为太子的时候,她当时真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可是少爷确确实实成了太子,而少爷也确确实实没有再来见过她。

皇上,奴婢有喜了10

可是少爷确确实实成了太子,而少爷也确确实实没有再来见过她。

堂堂太子,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奴婢搞在一起?周一一啊,以后你切莫再做这样的梦了。

不管少爷是太子还是皇帝,这都与你无关,少爷的官越大,你离他只越远,懂了吗?

可是她这心,怎么就这么难过?这么痛苦呢?

再难过,再痛苦,也失去了,彻底地失去了。

圆月下,周一一坐在荷塘边,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间,泪水汩汩地从指间流落着。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跟少爷真的就这么完了。

而皇帝那个鬼东西,自从她拒绝他后,他也不曾来看过她一眼,置她于不闻不问的境地。

想到和少爷的点滴,想到那个晚上的瞬间,想到因为这个瞬间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她就忍不住嚎啕痛哭起来。

少爷,你真的就这样离我远去了吗?我守了五年的少爷啊……

皇上,您真的是太不应该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害我失去我唯一的梦想……

周一一呜呜地哭泣着,在这个寂寞无人的夜晚……

“一一!”

就在她沉浸于这样的悲痛之中不能自拔时,身边响起了她日思夜盼的声音。

她惊喜地转过头去,在看到少爷的那个刹那,周一一却是加大了哭泣的声音。

“一一,这夜深人静的,你哭什么?为何伤心啊?”欧阳凌轩不解地问道。

这些天,他真的忙坏了。

先是母后的过世,接着是接受太子的洗礼,他现在,已经是这宫里头名正言顺的太子了。

他虽然并不喜欢做太子,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是逼不得已的了。

正如爹所说的,男人大丈夫,儿女私情固然重要,可是,江山社稷更是重要,难道不是吗?

他就算是想不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应该明白。父皇对他抱以如此大的期盼,他不能就这样辜负了父皇,还有养育了他十八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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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算是想不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应该明白。父皇对他抱以如此大的期盼,他不能就这样辜负了父皇,还有养育了他十八的爹爹。

虽然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是他现在已经接受了。

既然已经接受了,就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地往下走了。

以后,这深宫大院才是他最后的归宿,老百姓的幸福生活才是他要想得最多的。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真的没有时间顾及到周一一,他要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再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他对这丫头的情感是永远也不会变的,他今生就只爱她一个,非她不娶的了。

而且,她将会成为太子妃,更会成为皇后娘娘。

“少爷——哦,不,太子殿下,奴婢应该向您请安才是!”周一一突然跪到地上,匍匐着,开始磕起头来。

“周一一,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之多的礼节,跟以前一样行不行?”欧阳凌轩乞求着。

他不喜欢看到周一一这样,这样彼此之间显得太生疏了,他很是不习惯。

“那怎么行?您是太子,我可是奴婢,以后,奴婢见到太子,安是一定要请的!”周一一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他的权位越高,她感觉自己离他越来越远了。

“周一一,皇上让我选太子妃,择日成亲……”欧阳凌轩说道。

“什么?”周一一还没有等少爷的话说完,她就情不自禁地高呼起来。

“我说,少爷可能要成亲了!”欧阳凌轩认真地回答。

月­色­下,丫头的双眸晶莹剔透,如黑夜里的一枚明珠,泛着别样的光芒。

接着,是周一一好一阵沉默,随后,她伸过手去。

“少爷,哦,不,太子,恭喜你!”须不知,在恭喜二字说来的时候,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她的手伸在他的跟前,以示祝贺。

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欧阳凌轩迟疑着。

他真是搞不太懂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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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伸出来的手,欧阳凌轩迟疑着。

他真是搞不太懂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都要成亲了,难道她一点也不着急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就真的那么希望我别跟的女子在一起?”欧阳凌轩冷冷地问道,目光盯着她伸过来的手。

“我……”周一一欲言又止着。

欧阳凌轩突然一把伸过去,捉住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挣扎了一下,以图脱开。

却不想,她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少爷的手强劲有力,如果他不想松开,她根本就不可能挣得脱。

她只是想祝贺他的,她别无他意。尽管,她的心痛得直抽。

少爷成亲,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她不得不接受。她别无选择,不是吗?

就在她的思绪一片混乱,不知道要怎么办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手被他用力一逮。

她顺势倒在了他的怀抱里。

“少爷——”周一一的心一软,一声少爷便呼出声来。

“鹂儿,我的丫头,你怎么能让少爷­操­碎了心呢?五年来,你从来没有让少爷­操­过一丁点的心的,你不能这样让少爷为难!”欧阳凌轩轻轻地搂着她,并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着。

“少爷,我的少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周一一趴在他的怀抱里,泪如雨下地哭泣着。

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微微地颤抖着。

“少爷,您现在是太子,奴婢只是一个丫环而已,我们身份是不相配的,以后,别再来找奴婢了……呜……”周一一越说哭泣得越加厉害。

“一直以来,你是因为这个吗?就是因为身份,所以在拒绝少爷?”欧阳凌轩觉得,除了这个原因外,他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的原因了。

“少爷,奴婢说过了,您现在是太子,太子任重道远,别再因为我而误了大事。就如同你父皇当年与你的娘亲姚牡丹一样,否则,奴婢就是千古的罪人了!”周一一说的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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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奴婢说过了,您现在是太子,太子任重道远,别再因为我而误了大事。就如同你父皇当年与你的娘亲姚牡丹一样,否则,奴婢就是千古的罪人了!”周一一说的也是事实。

就算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少爷现在是太子,她也不可能会嫁给堂堂太子爷。

“少说些没有用的,少爷的终身大事,少爷自己作主,轮不到任何人来说三道四,品头论足,否则,少爷我溜之大吉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个,你是最了解少爷的,不是吗?”

“不,不要这样!”周一一趴在少爷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前襟一大片。

“为什么不能这样?一个连自己终身幸福都主宰不了的太子爷恐怕只是一个傀儡,不是吗?”欧阳凌轩抬起周一一泪水涟涟的下巴。

“少爷,算我周一一对不起你,以后,您别再为人奴婢了,奴婢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周一一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少爷的怀抱里,让少爷温暖的气息滋润她的心房,让她觉得永远如此的幸福。

“苦衷?什么苦衷?你告诉我呀?对了,是不是我爹逼你这样做的?还是皇上?不,皇上是不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关系的,他不可能会逼你,一定是我爹对不对?他一定又是拿百姓来说事儿对不对?从小到大,我就听他嘴里念叨这天下的百姓,好象这天下的百姓才是他儿,或者是他爹!!”欧阳凌轩语气很不好,每一句话都充满着抱怨。

他就觉得,周一一一定是受了爹的逼迫了。

否则,好好的周一一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哭着喊着要跟他分手?

“不,不是将军,别怪将军,这与将军无关的,少爷!”周一一的脸紧紧地贴着少爷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每一次强烈的心跳,都如同撞击在自己的心脏上,是那样的疼痛,那样的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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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强烈的心跳,都如同撞击在自己的心脏上,是那样的疼痛,那样的无法承受。

“那是谁?你得告诉少爷是不是?你这样,让少爷怎么办?得了病,总得对症下药吧,总得知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吧?可是你这样……”欧阳凌轩突然将周一一推到一边去,生气地站在原地。

“少爷……呜……”

“就知道哭。我从来都没有发觉你是个爱哭的女子,可是这些天来,你到底流了多眼泪?既然你会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流泪,那就请安心接受少爷,好不好呢?这些天少爷真的好烦……”欧阳凌轩继续抱怨着。

“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想跟少爷在一起啊!”周一一见少爷生气,她会觉得很害怕。

从穿越到将军府的那天起,她就害怕自己伺奉少爷不周全,害怕少爷会生气难过。

“那就行了!少爷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你只是乖乖地等着就好了!”说罢,欧阳凌轩紧紧地握着周一一的双臂,并轻轻地掠过她的下巴。

“你,你要怎么做?”周一一很害怕,不知道少爷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好好地先呆着就行了。只是,只是今天晚上,少爷想亲亲你,可以吗?”欧阳凌轩说罢,将头俯了下去。

周一一真想就这样闭上眼睛,让少爷亲个够。她想这一天想得太久了。

“少爷,别……别这样!”周一一头一扭,双手朝着他的胸膛推了过去。

“行了,少爷先行离开了,你也去休息吧,不要再一个人在这里哭了!”欧阳凌轩就知道,周一一是不会让他亲的。

她一直在拒绝自己,她怎么可能会让他亲呢?不过,亲不亲都是迟早的事,这丫头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动!

“少爷——”就在欧阳凌轩离开的时候,周一一又忍不住地叫了少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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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14

任何人都不能动!

“少爷——”就在欧阳凌轩离开的时候,周一一又忍不住地叫了少爷一声。

欧阳凌轩回过头来,看着月­色­下的周一一,他的心好生疼爱。

“怎么了?”欧阳凌轩问道,声音很轻。

“没,没事,你走吧,奴婢进屋睡了。”说完,周一一垂下头去,带着满心的伤痛向宿舍走去。

欧阳凌轩看着周一一朝另条路上离去的背影,他真的是很伤心。

就在她要在他眼前消失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地跑了过去,一把将周一一拦腰抱住。

“少,少爷,你要,要­干­嘛?”周一一抬起头,看着这张并不明晰的脸,好生害怕。

他的手在抱住她的时候,她全身都软了,没有一丝的力气去挣扎。

就如同一堆稀泥一般,只能任由人去和了。

欧阳凌轩二话不说,便用嘴覆盖住她的双­唇­。

她只能是咬着牙关,不让他太深入。

可是根本就不管用,少爷的舌一进放她的­唇­内,她整个人就崩溃了,就瓦解了,就连咬牙的力气都失去了。

两条滚烫的舌瞬间便缠绕在了一起……

两行热泪再度顺颊而下着,直接落入彼此的嘴中。

就在欧阳凌轩完全沉浸于这种热情之中时,一股咸咸的味道浸入口中。

这是眼泪的味道,他知道,咸咸的……

他这才离开她的­唇­。

说实话,这丫头的­唇­好甜,好滑,舌如蜜一样……

他真很喜欢,很不想就这样离开,他甚至是很贪念……

“丫头,不要哭!”欧阳凌轩觉得,这或许是幸福的眼泪。

因为,他都想哭了!这是他的初吻,货真价实的初吻哪!他还是给了她!所以,此刻,他觉得很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

丫头没有拒绝,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吻着,这说明,她是真的爱自己的。

否则,怎么会如此的情投意合?吻起来如此的甜蜜?

皇上,奴婢有喜了15

否则,怎么会如此的情投意合?吻起来如此的甜蜜?

“少爷,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从此也不要再见了!”周一一接连后退几步。

“你回去休息吧,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欧阳凌轩根本就不理她说什么。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应该男子主动的,不是吗?

“你走吧,我看着你离开!”欧阳凌轩站在原地。

“少爷——”

“走吧,别再说了。有些事情少爷会看着办的。”欧阳凌轩打断周一一的话。

周一一无奈,只得是转过身去,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她很幸福,同时很痛苦,很挣扎。她想逃避少爷,可是她总是会陷入少爷温柔的陷阱里,不能自拔,就像刚才一样。

她明明可以不要与他接吻的,可是她却没有反抗,任由他吻着。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很让她留恋。

可一切,只能是成为她人生中美好的回忆了。

跟少爷能有这要的激|情一吻,她知足了,也不枉白喜欢一场。

“皇后,你招是不招?”

皇上走到正坐在小小窗棂边,看着那唯一的一片风景的皇后娘娘。

皇皇娘娘并不作声,只是依旧看着外面,继续沉思,一脸忧伤与惆怅。

皇上今天来,只是想亲口听皇后说一声,牡丹是她害死的。

证据确凿,可是她一直失口否认,说有人害了她。

恐怕这宫里头,没有一个人是相信她的,就算是她说破了嘴也只能是于事无补。

她是恨这宫里头的人,恨皇上,恨姚牡丹,也想过要杀死她们,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到底是谁这么狠,借她的手杀了姚牡丹?

她算是死定了。不过,她就算是要死了,也一定要拉个人跟她一起。反正,事已至此,无法回头了。

这个跟她一起去死的,必须是她最爱的,害她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之中的人。

那就是此刻站在她身后的这个男人。

这一刻,她的心好痛,痛得无法站立。

皇上,奴婢有喜了16

那就是此刻站在她身后的这个男人。

这一刻,她的心好痛,痛得无法站立。

冷宫里虽然很冷清,却是个可以让她冷静下来的好地方。

她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

人生在世,不过如此。如果能跟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去死,她也值了。

人生难免一死,不是吗?

“皇上,您来了!”皇后娘娘方才从窗前站起身来,挪身走到皇上跟前。

皇上一来,就逼问她到底是不是她杀了姚牡丹,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她原本就死掉的心脏上Сhā上了一刀。

心死得只剩下恨了,没有疼痛感。

“难道,您就想一辈子呆在这冷宫里吗?”皇上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

冷宫,这是他第一次来,光线不好不说,除了那小小窗户眼里能透过几丝光亮外,剩下的就只是­阴­暗了。

“皇上,您这样问臣妾,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既然皇上来了,就陪臣妾喝一杯吧!”皇后瞟一眼床前那方桌上的两个杯子跟一壶酒,然后坐了上去。

她已经放了很久了,也同时在等待皇上的到来。

“你还有心思喝酒,都什么时候了?”皇上有些气恼。

他今日来,只是想跟她沟通沟通,如果她能坦白,或许他会网开一面。

而且,他今天来,也是二皇子宇轩百般乞求才来的,看来皇儿的面子上,只要她愿意承认,他一定会想办法放过她的。

“皇上,我们喝点吧,您事务繁忙,您有多久没有陪臣妾喝过酒了?”

“皇后,如果你要一意孤行,别怪皇上我狠心。你现在犯的可是死罪,难道,你一点都不内疚,一点都觉得恐慌,不怕死吗?”皇上真是佩服皇后的冷静。

看来,这女人的心已经练得很毒辣了,毒辣到杀了人还能这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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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17

“皇后,如果你要一意孤行,别怪皇上我狠心。你现在犯的可是死罪,难道,你一点都不内疚,一点都觉得恐慌,不怕死吗?”皇上真是佩服皇后的冷静。

看来,这女人的心已经练得很毒辣了,毒辣到杀了人还能这么平静。

“没心思跟你喝酒,如果你有心的话就赶紧招认吧?你只要告诉朕,你为什么要杀死牡丹,朕就会想办法饶过你。毕竟,毕竟你是轩儿的娘!”皇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着,心生着仁慈之心。

他说这些,只是希望她能承认,也好给九泉上的牡丹有一个交待。

他太对不起她了。

她等了他二十年,等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他这心里一想到她,就如同刀割,就愤恨不已。

他坚决不能让牡丹就这样白白死去了,死得没结没果的。

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皇上,陪妾臣喝一杯吧?在臣妾说出真相之前,难道就不能满足臣妾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吗?”皇后只是用很淡定的目光注视着皇上。

“皇后,你应该很清楚,你做了什么样的错事!”皇上见皇后如此淡定,他觉得很不舒服。

一个犯了如此大错的人,怎么还会有心思喝酒?

不过,这或许真的是他陪她喝的最后一次酒。

如果真是她做的,恐怕连他这个皇帝老子都难保她了。嘴上是这么说,让她招,招了好保她,他能保得住吗?

这皇宫里还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再说刑部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呵呵,皇上说臣妾错了,那臣妾一定就是错了,不管臣妾做没做过,其实意义跟结果都是一样的。是不是?”说完,皇后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来。

皇上看着冷言冷语的皇后,他的心更冷。

这个女人,在他看来,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恐怕,他此次前来,也只是在浪费自己的感情。

“皇后,算朕白来,你就等着进大牢吧!”皇上说完,甩了甩衣袖,转身准备离去。

皇上,奴婢有喜了18

“皇后,算朕白来,你就等着进大牢吧!”皇上说完,甩了甩衣袖,转身准备离去。

“皇上——”皇后几步上前,紧紧地抱住皇上的手臂,苦苦地哀求起来。

“皇上,求您了,陪臣妾喝最后一壶酒吧,满足臣妾最后一点心愿,行不行?”皇后的头仰着,泪水涟涟。

“难道,你跟朕永别时的最后心愿就是要喝掉这壶酒吗?”皇上低头看着可怜的皇后,他心里又何偿不难过?

毕竟,俩人二十年的夫妻,说一点情感没有那是假的。

但是,她为什么要走向这一样一条不归路呢?

她在宫里帮太后为虎作伥了二十年,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

就因为这样,他才一直冷落她这些年。

难道,她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之心?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皇后,你起来!”皇上扶起半跪半站在他身边的皇后,声音里透过一丝温柔。

“不,您不答应臣妾,臣妾就不起来。皇上,你还记得吗?您有多久没有陪过臣妾喝过酒了?”皇后这话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

这一刻,没有人比她更为痛苦!

她遭受了如此大的冤枉,马上就要被处以极刑,心爱的男人也不相信她。

她活了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从嫁给皇上的那天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开心过,终日忧郁寡欢。

她除了卖力给皇太后办事,她还能做什么呢?

“那好吧!也算是我们夫妻一场!”皇上只能答应。

皇后这样,他只能是答应了。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跟过他的女人哭泣,更何况是他的皇后。

就算没有什么深厚的情感,也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

“皇上,谢谢你!”皇后这才全身无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抹拭着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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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给力啊!

38快乐哟!

皇上,奴婢有喜了19

“皇上,谢谢你!”皇后这才全身无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抹拭着脸上的泪水。

“朕就搞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跟你喝这一杯?我们之间,一定要喝这一杯吗?算是绝情酒吗?”皇上随着皇后,挪步到紫­色­檀香木边。

“皇上,臣妾一直期待皇上能来看看臣妾,您能来,臣妾好生感动,谢谢你!”皇后有些枯涩的双手端起桌上事先倒好的酒。“今日能与君饮上这一杯酒,此生也算没有了疑惑,只是希望皇上日后能多照顾轩儿!”

说到这里,皇后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个,你不必担心,这是皇上的本份。”皇上看着皇后这样,他心里好生难过。“只是,只是为何,你要选择这样的道路呢?”

“皇上,每个人有每个人心中的苦的,臣妾虽贵为皇后,可是从来都没有觉得快乐过。当然,皇上也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臣妾一天。这,对于臣妾来说,是臣妾此生最大的悲哀……”皇后每说一句话,她的泪就会落下好大一片来。

“皇后,这不能怪朕,这个你比朕更清楚,不是吗?”皇上感叹着回答。

“皇上,臣妾不怪您,皇上有皇上的难处,可是臣妾是女人,在这后宫之中,又有谁想过我的苦处?算了,一切都过去了,皇上,我们­干­完这杯,就各奔东西吧?!!”皇后的神­色­有些恍惚,目光紧紧盯着皇上的脸。

“好吧!皇后保重!”皇上接过皇后手中的杯子,准备一饮而尽。

他手中的杯子刚送到嘴边,皇后突然又惊叫起来:“皇上——”

皇上将杯子端开,望着皇后:“皇后,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朕只想喝完这杯酒,赶紧离开这里!”

皇后眼中的泪水夺眶大片大片地落下,如同泄堤的洪水一般泛滥成灾。

“皇上,我们一起!”皇后举起杯来。

皇上见皇后哭成这样,他心里真的很烦很痛。

皇上,奴婢有喜了20

“皇上,我们一起!”皇后举起杯来。

皇上见皇后哭成这样,他心里真的很烦很痛。

皇上举起杯子,与皇后轻轻撞了撞,而后看皇上一眼后,一饮而尽。

看着皇上如此神速地饮完杯中的酒,皇后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刚饮完酒的皇上大为奇怪,于是不解地问皇后:“皇后,为何大笑?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吗?”

“皇上,你知道吗?臣妾真的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呀!”皇后一边笑,一边落着泪水。

皇上大为意外。

虽然这酒很美味,但是总觉得一切怪怪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无聊的话。爱与不爱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皇后知道爱惜自己的话,你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地了。或许,我们可以好好相处到白头到老的。”皇上百感无奈。

“皇上,臣妾不求与皇上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求与皇上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完,皇上端起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随后,她扔下手中的杯子。

杯子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的声音。

皇上皱了皱眉头,觉得皇后转眼之间变化太大了。

“什么意思?”皇上有种不妙感。

“哈哈哈,皇上,您刚才喝下的是五天散,是我爹爹生前留给臣妾的,独家秘制,没有解药可解此药。今日,让臣妾跟皇上一起死,臣妾满足了!”皇后笑得更欢了。

皇后的脸上,开始冒出紫气,嘴角,也似乎喷出一丝血渍出来。

而他,也觉得腹中好一阵疼痛!

五天散?这是传说中最狠的毒药,也确实是听说无药可解。

“皇后,你——”皇上捂着小腹,面露痛苦的神­色­。“你,为何要这么做?朕哪里对你不住了,你要害死朕?”

“皇上,人总是要死的,跟臣妾一死去死,您应该感到荣幸才是!”皇后笑着,一脸满足,随后她倒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口中的血液更汩汩流出。

皇上,奴婢有喜了21

“皇上,人总是要死的,跟臣妾一死去死,您应该感到荣幸才是!”皇后笑着,一脸满足,随后她倒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口中的血液更汩汩流出。

“来,来人哪!”皇上痛到已经无力说话了,大口的鲜血喷薄而出。

“皇,皇上,姚牡丹不是臣妾杀的,您,您应该去问杨贵妃……”皇后趴在桌上,尽着最后的力气替自己洗清冤情。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流下。

“皇,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小李子听到皇上的召唤后立即跑了进来。

看到皇上口吐鲜血,还有正趴在桌上喘息的皇后时,他吓坏了。

“这,这个狠毒的女人……”说完,皇上便口吐一口鲜血,然后昏倒下去。

“来,来人哪,皇上出事了,皇上出来了!”小李子扶着倒在他怀里的皇上,尖着鸭公声音嚷嚷着。

此刻,床上的养心殿内满了人,大到太子将军相爷贵妃,小到太监宫女,无人不为之意外跟惊恐的。

“父皇,您,您这是怎么了?”欧阳凌轩此时跪坐在皇上的床榻前,泪流满面着。

他刚认父皇没有多久,父皇怎么就可以这样撒手离去呢?

而且,母后也刚刚离开人世。

几天之内,连续失去双亲的痛,还真是让他觉得很难受。

既然,他跟父皇母后没有感情,可毕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啊,这种骨­肉­分离的痛苦,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理解,不会体会的。

皇上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而且一天比一天弱。

宫里的御医全部都看过了,全部都是无能为力。

五天散,就只能撑五天,中此毒者必死无疑。

皇上死了,这天下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交给他欧阳凌轩吗?他是个丝毫没有管理天下经验的毛头小子,没有人会听他管理的。

皇上听到欧阳凌轩的呼救声,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天一夜,他的眼睛都陷下去好多。

皇上,奴婢有喜了22

一天一夜,他的眼睛都陷下去好多。

“皇上,皇上您醒了!呜!”看到皇上睁开眼睛,站在一边的杨贵妃尖叫起来。

她没有想到,皇上会被皇后用这样的手段给害死,那她做的一切不是白做了吗?

所以,这一刻,她真的是陪着皇上去死的心都有了。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您不能就这样走了,您还年轻,您走了,这天下百姓可怎么办?”欧阳凌轩哭泣着,他真的好伤心,好痛苦。

没有想到,这些天来居然会发生这么多事,他真的倍觉疲惫。

站在外边的周一一更是觉得离谱,堂堂皇上,居然要驾崩了。他那么年轻,那么成熟英俊,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这可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哪!

不管他对自己做过什么,她也不希望就这样撒手人寰哪。

他走了,她怎么办?

她不能嫁少爷,可是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走了呢?

周一一一直在想,她会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杯催的女子,命运咋会这么多坎坷呢。

从现代的女扒手,穿越到将军府上做丫环,再到这皇宫做宫女,然后再到被皇上吃……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嘛?

她觉得自己活着都是一种奢侈,一种浪费,浪费空气跟大米,完全的没有一点意义跟价值。

“凌轩,父皇日子不多,以后,天下百姓就靠你了!”皇上喘息着。

每说一句话,他的青筋就会暴起很高,看上去很是吃力。

“父皇,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欧阳凌轩哭着,拉住父皇的手。

父皇在他眼里是何等的高大伟岸?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了呢?

一夕之间,父皇就变成了这样,让他真的没有办法去接受。

尤其是这后宫之中的妃子,她们最为恐慌了。

皇上要是死了,她们怎么办?她们的结果会是什么?会一起陪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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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23

皇上要是死了,她们怎么办?她们的结果会是什么?会一起陪葬吗?

“这是命,这就是命啊!不,不过,父皇很欣慰,至少,这天下百姓有了你为依靠,以后,你就好好做皇帝,一定不要辜负父皇还有天下百姓对你的一片期望,好不好?”皇上气若游丝地说道。

“父皇——”欧阳凌轩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皇上,您怎么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呢?怎么可以?您走了,臣妾怎么办?臣妾怎么办哪?”杨贵妃拔开欧阳凌轩走到皇上跟前,放声痛哭着。

“将军,奉朕旨意,将后宫娘娘们都放了吧?愿意留在宫里就让她们留着。愿意陪朕去那边的,朕自然也很乐意!”

皇上气喘吁吁地说道。

杨贵妃一听,连忙退到一边去,脸上的泪水都不曾­干­。

“皇上,臣妾只能出宫了,别怪臣妾不能陪您……呜……”

“知道了!”皇上说完闭上眼睛。

杨贵妃知道,她不能再呆在这宫里头了。既然皇上允许娘娘们可以出宫,她自然是想快点离开这里。

她虽然渴望一辈子得皇上欢心,可是皇上都要死了,她可不想去陪葬。

她才三十岁,大好青春年华刚刚伊始,她怎么能就这样死去呢?

皇上的脸上掠过绝望的表情!

他真的不想死,他怎么就这样死了?这个该死的皇后!

“周一一——”突然,皇上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他叫出这个人名字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了。

欧阳凌轩也为之震惊。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叫一个丫环的名字?

“周一一,你过来,皇上叫你呢!”欧阳凌轩冲着正站在门口一脸白痴样的周一一叫道。

周一一一听,不情愿地皱了皱眉头。皇上叫她做什么?她可不想被人知道她跟皇上是有关系,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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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一听,不情愿地皱了皱眉头。皇上叫她做什么?她可不想被人知道她跟皇上是有关系,有瓜葛了。

皇上要死了,就让他安静地上路吧。虽然年轻了点,可这是命,不是吗?

就如她一定要失身于皇上一样的,这就是没有办法摆脱的命运哪?!

“皇上——”周一一害怕地呼吸着皇上。

英俊潇洒的皇上,两天之间就变得不堪一击了,而且整张脸看上去相当的可怕。

周一一害怕得连仔细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只是希望皇上别再将她俩的事情说了出去就是了。

“一一,从这一刻开始,你自由了!”皇上说这话的时候,是闭着眼睛的,可是他的眼角里,有着很明显的泪珠落下。

“皇上——”周一一一听,满心喜悦。

皇上的意思是,她可以选择留在宫里,也可以离开皇宫,是这个意思吗?

“你,可以留在宫里,也可以离开皇宫,对不起!”皇上语气喘息着,每说一个字,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皇上——”周一一一听,顿时泪流满面下来。

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实也不能全怪皇上,他好象是喝了杨贵妃的药酒之后就变成那样的。

是她自己倒霉,偏要那个时候尿急。

若皇上遇到的不是她,是另外的宫女,她也一定会怪遭蹂躏的,不能幸免。

“皇上,您不能死,不能死啊,您挺住,我出宫去给您找医生!”周一一擦拭着泪水。

他从来都没有认为皇上是坏人,皇上虽然有点­色­,可是皇上是明君……

“算了,不要再折腾了。这是传说中的五天散,喝了此药,必死无,无疑啊!”

“父皇,儿臣不会让您死的,儿臣这就出去替您找解药,儿臣就算是找遍天下的医生,也一定会替您找到解药的!”欧阳凌轩心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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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不会让您死的,儿臣这就出去替您找解药,儿臣就算是找遍天下的医生,也一定会替您找到解药的!”欧阳凌轩心里好痛。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皇就这样死去,他一定要想办法救父皇!

无人能解,或许那只是掩人耳目的。其实,有可能的话,只需要很简单的方法就能解了此毒呢?

“皇上,您等着奴婢回来!”周一一说完,掩面痛哭着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至少,皇上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惦记着她,并没有将她俩的事捅出去,这已经让她大为感动了。

“周一一,你要去­干­嘛?”欧阳凌轩见周一一跑了出去,似要出得宫去,他不免也跟着跑了出去。

周一一一直奔跑着,向宫外跑去,而且哭得很厉害。

皇上虽然动了她,可是她不至于想皇上去死。

她对皇上是有好感的,尽管她没有答应会做他的妃子,可是,她正在考虑当中啊。

她是不可能再跟少爷在一起的了,除了答应做皇上的嫔妃外,她真的可能别无选择。

而且,她最近开始感觉到了自己另外的一种不对劲,她觉得自己可能因为那一次。

就那一次,她可能怀了皇上的孩子!

一个怀了皇上龙种的女人,除了嫁皇上,还能怎么样呢?

月事已经将近一个半月没有来了,以前她都是很准的,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她这月事居然毫无动静。

而且她最近老是呕吐,还吃不下东西,甚至闻到油烟的味道就不舒服,尤其是想睡觉。

她这种症状,完全是怀孕的症状。

所以,她很害怕,很担心。若是真怀了龙种可怎么办?而且,皇上居然危在旦夕,她可不想她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了爸爸。

这样的话,也未免太杯催了吧?

所以,怀孕的她,就更加要和少爷分开了。她坚决不能跟少爷在一起,坚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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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怀孕的她,就更加要和少爷分开了。她坚决不能跟少爷在一起,坚决不能。

“周一一,你给我站住!”欧阳凌轩冲着小跑的周一一叫嚷道。

最后,他从身后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大声吼了起来:“你要­干­嘛?­干­嘛呀?”

“奴婢要去给皇上寻解药,奴婢千万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去死。”周一一挣扎着。

“周一一,你以为你是谁?连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还有什么可以治的?”欧阳凌轩还真是觉得这丫头倔到了极点了。

“不,不是这样的,皇上一定可以治了的,他是中毒了呀,中毒的话,就用中毒的药啊??”周一一继续甩着少爷的手。

可是少爷真的好烦,他这样攥着她,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如果是在现代就好了,现代的医术可发达了,别说是中毒,就算是得了绝症,经过手术,也可以多活些年头的。

可这里是古代,这是古代啊!

古代就又怎么了?她就不信,古代就找不到一个可以解毒的人来?

这央央大国,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是吗?

“周一一,我看你是疯了,或者真的是病了,不然,怎么会这样?御术可是这个国家最好的医生!他们做不到的,谁还做得到?”

这时,欧阳凌轩已经松开了手了。

他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情绪激动,还会泪流满面。

这宫里宫外的,除了皇上身边的人,就连妃子都没有几个落泪的。

这臭丫头,瞎激动个什么球?

“一定有人做得到的!”周一一回过头去,激动地冲着少爷吼道。

“我就奇了怪了,皇上这样,你激动什么?这与你有多大关系?你和皇上又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亲人?”欧阳凌轩斜视着她。

周一一目光此时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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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27

周一一目光此时闪烁起来。

她知道她的表现有点过了,她不能如此激动,否则,会被人疑惑的,至少,她现在不想让少爷疑惑。

“我——”周一一被少爷一句话问得算是哑口无言。

是啊,皇上这样,她有必要如此激动吗?

她若再这样下去,真会引起少爷的怀疑的。

“他是皇上,奴婢能不激动吗?再说了,皇上是好人,他对我很照顾,看到皇上这样,我心里疼啊!”周一一紧接着说话,泪水落下一大片。

欧阳凌轩看着周一一,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实在是太善良了。

若是让这丫头嫁了别人,恐怕会被人欺负的。

他这辈子,一定要成为保护她的男人,所以,她休想逃脱。

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不管她为什么要选择逃避,总之,她跟定他了。

“也是啊!我现在的心也很痛,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虽然没有抚养之恩,可毕竟我们有着血­肉­亲情。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欧阳凌轩面痛难过神­色­。

“少爷,您别太难过了,您就去好好守着皇上吧,奴婢马上要出宫!”

“你要出宫?!!真的要去寻民间郎中吗?”欧阳凌轩瞪大眼睛。

这丫头做什么都雷厉风行的,看来不做武林豪杰还真是可惜了一块好材料了。

“是——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小小的中毒,难道就解不了?要搁我们现代——”

“什么?小小的中毒,你说得可是轻巧了!”欧阳凌轩打断她的话。

他觉得这丫头现在说话有点不着调,情绪也很不对路,是不是魔症了?

居然还说什么现代?现代是什么代?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胡说八道?

“少爷,要不,我们写海报吧,我们一起去贴!”苏小小突发其想。

如果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去找,恐怕还真就难找了。若是发动全京城的力量的话,就是小事一桩了。

皇上,奴婢有喜了28…

如果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去找,恐怕还真就难找了。若是发动全京城的力量的话,就是小事一桩了。

当年,除了发动人力外,更重要的还要看广告效应了。

“海报?什么是海报?”欧阳凌轩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知道这丫头的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总之,自打来了这宫里头,她就让他总是觉得奇怪。

周一一抹­干­脸上的眼泪,然后一本正经地拉住少爷的手臂上的衣服,将他拉到一边去。

她准备要将他的计划发扬光大,而且皇上的病,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死马当活马医,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都想治好皇上。

毕竟,他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啊!

少爷呢?将会成为她的儿子!

天,这到底在搞什么?少爷将来真的会叫她母后?

这也太­肉­麻,太无聊了吧?

想想都起­鸡­皮­肉­!

那如果要嫁给皇上,她应该再多考虑考虑才是了。

若整天让少爷叫她母后,她宁愿去死,更宁愿不结这婚,将孩子打掉。

“少爷,奴婢说的海报就是告示啊。宫里头贴告示的时候,只贴几张是不是?我们今天呢,就多贴几张。”周一一神­色­有些激动地说道。“我们可以贴一千张,一万张。京城贴完,去附近的城市再贴,越多人知道越好啊!”

听着周一一的表述,欧阳凌轩不停地点着头。

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脑子是挺灵活的,这样的主意也确实不错。

“这个办法不错!”欧阳凌轩肯定地回答。

接着,他又很疑惑地问道:“这么做,有用吗?这是奇毒,传说无人能解,到时候如果真没有解药,岂不是浪费了­精­力?”欧阳凌轩很没有信心。

“拜托,您有点信心行不行呢?做都没做,怎么知道不行?”周一一给少爷打气。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呢,你没听过吧?”周一一继续说道。

皇上,奴婢有喜了29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呢,你没听过吧?”周一一继续说道。

欧阳凌轩摇了摇头:“没有听过,第一次听你说!不过,说得很有道理。只是,这真是没有解药的毒啊!”

“看你,又来了!行了,你不做我一个人做就是了,给自己一线希望,也就是给皇上一线希望,我们大家都不希望皇上就这样莫明其妙死去,这样也太离谱了。我相信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我们一定要这么做才是。”

周一一其实也没有信心,但是她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

或许,民间会有比皇宫更好的医生呢?

“那好吧,与其每天看着皇上死去,不如我们做最后的努力,或许,真的会有一线希望呢!”

“这就是嘛,那我们快去吧!”周一一一激动,还拉住了少爷的手。

以前她老是会跟少爷手拉手的出去玩,可是最近,她连少爷的面都见得少了。

欧阳凌轩看了看周一一,随后紧紧地捏住。

却不想,周一一另只手拍了过去:“别这样,这里可是皇宫,您现在的身分可是太子。您要自重!”

欧阳凌轩大为冤枉。

明明是这臭丫头先拉他的手的,转眼她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臭丫头,这事消停后再找你算帐!”欧阳凌轩摸了摸挨打的手,大为不满。

“嘻嘻,疼吧?”周一一笑着问道。

“当然疼,怎么会不疼?我打你试试?”欧阳凌轩瞪着周一一,嘴撇得很宽。

“疼的话就应该记住了,这是宫里,您是少爷,我是宫女,身份有别,不得放肆!”周一一很严肃地吼道。

“谁放肆,谁放肆,谁放肆了?真是的!明明就是你先拉的我!”欧阳凌轩真是恨不得吞了这丫头。

“你先拉你?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真是好笑得很呢!”周一一觉得少爷真的很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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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30

从来,她都没有在外面过过夜,这一次,她是为了皇上才这么做的。

皇上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爹,她估计是更难生存下去了。

少爷,她真的不能再这样跟他在一起搞暧昧,只怕会事情越搞越大的了。

“父皇今天明天是不会的了,说了是五天散,一定是要经过五天的时间才会死的。”欧阳凌轩满脸的担忧。

“这个制造毒药的人还真是挺奇怪的,为什么要制造五天散,而不是一天散或者是十天散呢?”周一一觉得,皇后的爹一定比皇后更加疯狂。

“就是,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欧阳凌轩附和。

“哈,真是!”周一一一听,咧嘴笑了。

“走吧,到另一座城镇得坐一个时辰的马车呢!”欧阳凌轩说完,拉住周一一的手就往马车上拖。

“太,太子爷,您别这样,您视我如婢女行不行?别老是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会误会的,这样多不好?”周一一甩了甩手。

可是怎么甩也甩不开。

少爷的手很宽大,也很温暖,总是能给她痴迷感,可是,这双手不属于自己,这种痴迷她只能甩开。

她怀孕了,她越加地要甩开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她只能是属于皇帝一个人,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就是皇帝的女人了。

她怎么可以再跟少爷这样呢?

“有什么不好的?别这么小气行不行?将来,总有一天,你会是我欧阳凌轩的女人,而且,而且还是皇后!”欧阳凌轩大声地说道。

周一一一听,可是吓坏了,吓到手中的告示纸都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吓成这样?听到要当皇后吓的吧?哈哈哈!”欧阳凌轩一边捡起地上的东西一边大笑。

少爷从小脾气就倔,做事雷厉风行,这可如何是好呢?

“就是,你别这样行不行?皇后也是我这样的丫头当的?日后啊,让你父皇替你选妃,选一个琴棋书画,温柔娴雅的女子做皇后!”周一一很认真地说道。

皇上,奴婢有喜了31

“就是,你别这样行不行?皇后也是我这样的丫头当的?日后啊,让你父皇替你选妃,选一个琴棋书画,温柔娴雅的女子做皇后!”周一一很认真地说道。

“拉倒吧,就是神仙我也不要,就要你!就要你这个坏丫头!”欧阳凌轩说完,将手一逮,便将周一一逮进了他的怀抱里头。

他还在她的脸上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他再将她抱起,扔到了边上的马车上。

“太,太子,您别来了!”周一一的脑袋完全的不能思考。

少爷的爱,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要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三角的关系?

她的话刚落下,欧阳凌轩便跳上了马车,并紧紧地挨着她坐下。

“太,太子,您还是不要去了,去在皇上身边呆着吧。皇上很需要你!”

“别太子太子的叫行不行?你烦不烦?”欧阳凌轩瞪着她。

昏暗中,这丫头的脸看起来很模糊,更是让他想入非非。

这是难得的机会,可以跟这丫头在外面相处。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可,你就是太子啊。奴婢不叫你太子叫什么呢?”

“还是叫少爷,少爷习惯,也很喜欢。”欧阳凌轩回答。

说完,他抓起她的手。“一一,饿了吧?到了城镇,我们就去吃点东西。”

周一一慌张地将手甩开:“皇上,您别这样,您这样,奴婢会很为难!”

“为什么难啊,今儿个少爷还想亲你呢!嘻嘻!”欧阳凌轩说完,一把将周一一压在了马车上。

“少爷——”周一一轻声地呼唤着,声音里透着慌张跟无奈。“还有马车夫呢,您这样,让他听到多难为情!”

她迫切希望少爷能放开她,可是看这架式,少爷似乎是有备而来。

“听到就听到,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有个男女之情呢?我告诉你周一一,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欧阳凌轩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欧阳凌轩压着周一一,纹丝不动着。

皇上,奴婢有喜了32

“听到就听到,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有个男女之情呢?我告诉你周一一,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欧阳凌轩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欧阳凌轩压着周一一,纹丝不动着。

他说完话,还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少,少爷,您别太过分了,您这样的话,我会跳车的!”周一一将身子挪了又挪。

可是少爷却是紧跟着不放,也跟着她一直挪。

“一一,我不太明白,我父皇生病,你怎么会这么紧张?还会做出这样的壮举来?”欧阳凌轩突然变得很正经起来。

周一一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回答,肯定是会撒谎。不回答,却是在掩饰。

“是不是因为我呢?因为他是我父皇,所以你很着急是不是?”欧阳凌轩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这张脸在晚霞中显得是那样的亲切跟可爱。

“哈,还真是会自作多情呢。少爷,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不要再这样好不好?如果您看得起奴婢,奴婢可以做你的朋友,好吗?”周一一哭笑不得了。

“朋友?什么朋友?少爷才不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朋友,你就别少在这里说废话了!”欧阳凌轩一听,大为气愤。

“可是——”周一一真是苦恼。

她都怀了少爷的兄弟了,她怎么能嫁他呢?

“别少说废话了,我不爱听!”欧阳凌轩发起火来。

接着,马车内是一阵寂寞的沉默,只听得见马车夫嘴里了出的驾声。

“不许动!”

一声沉闷而带着杀气的声音传来。

就在欧阳凌轩跟周一一赌气的时候,二把明晃晃的刀突然就驾到了他俩的脖子上了。

欧阳凌轩和周一一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刀驾在脖子上呢,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他连拿刀的是什么人都没办法看到,因为他只要头一侧,脖子处就会划出口来。

“不许叫出声来,若是敢叫一声,老子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看来,他是不想让马车夫知道。

皇上,奴婢有喜了33

“不许叫出声来,若是敢叫一声,老子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看来,他是不想让马车夫知道。

欧阳凌轩冲着周一一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动。

周一一这时候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她自小­干­扒手出身,可是被人拿刀劫持,可还是头一次。这比她进局子更加恐怖。

“你,你们要­干­嘛?”周一一不敢太大声。

若是撕票的话,小命可能是真的不保了。

看上去,这真是一群劫匪呢。

她是没有钱财的,倒是少爷身上,全身的东西都是值钱货。

“不要说些没用的,下车!”

说完,李天龙居然被身后一人一脚踢下了车去。

苏小小见状,连忙自动跳下了车去。

马车依旧在前行,须不知,车内的人已经被强盗给踢出了车外。

“把身上的银俩全部交出来!”

声音大了,带着威慑。

欧阳凌轩一瞧,原来是两个蒙面大汉,他们手上拿着大刀,而且他们的身后,正狂奔而来一大群的人。

这应该是强盗吧?

“我若是不交呢?”欧阳凌轩瞪着此人,脸­色­愤怒。“你们这些强盗——”

“嘿嘿,还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呢。你不交钱是吧,老子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蒙面大汉的刀子依旧架住他的脖子,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太子。如果你敢连太子都敢下手的话,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欧阳凌轩丝毫不害怕。

“太子爷,您还是把银子交出来吧,保命要紧!”周一一觉得,这群人一看就是泯灭人­性­的,搞不好,她俩还真是会­性­命难保了。

“就是,还是这丫头识时务,小子,赶紧的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交出来!否则,小命不保!”强盗紧了紧手中的刀。

“太子,快呀,快交啊!”周一一对着少爷大声疾呼。

“交什么交,就是死也不交,你们这些人渣,迟早有一天,朝庭会法办你的。”

皇上,奴婢有喜了34

“交什么交,就是死也不交,你们这些人渣,迟早有一天,朝庭会法办你的。”

“吱!”强盗手中的刀对着李天龙的胳膊就划了过去。

一道鲜红的口子就裂开了,顿时鲜血直流!

“你们,你们不就是求个财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人质呢?你们先别动手啊,我会说服她将身上的东西交出来的。对了,我这里还有些银两,全部都给你们,还有头上的这些头饰品,都通通给你们!”周一一慌张地将身上的银两掏了出来,还将头上的头饰一一取下来。

取下头饰后,周一一的头发好生凌乱,如同­鸡­窝一般。

“算你还识相!可是这小子,态度这么硬?那就不能怪我们手下无情了。我手三下,如果再不将身上的东西交出来,那就只好死尸收场了。人命与钱财,我们都会统统收下。最烦在大爷面前装大牌的人了。”蒙面大汉的刀子再在欧阳凌轩的身上划了一下。

“少爷,把这些东西给他们吧,钱财都是浮云,只有命才是真实的啊。少爷。”

“不要,我才不要向这些下三滥的恶贼屈服,我要是屈服的话,我成什么了?”欧阳凌轩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根本就不打算屈服,尽管他身体上的刀口真的很痛。

“少爷,这不是逞强的时候啊,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懂吗?而且,人家就求财,钱财浮云,给他们不就得了?难道,您这辈子还会缺这么点钱财吗?”周一一可是真担心啊。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若是俩人被强盗杀死在深山老岭里头,恐怕不会有人替她俩收尸的。而且皇上正面临着如此危险的情况。

这小子,看来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糟蹋自己的生命?

“大哥,既然这小子这么横,不如一刀……”另一蒙面的人目露凶相,而身后其他交织也跟着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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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有喜了35

“大哥,既然这小子这么横,不如一刀……”另一蒙面的人目露凶相,而身后其他交织也跟着起哄。

“不要——”苏小小一听,对着蒙面人大声哀求,并跪了下去。

“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是这小子不听大爷的话。”说罢,蒙面人扬起手中的刀,一刀刺了下去。

“少爷——”苏小小惊呼道,并慌忙趴到了少爷的身上。

“啊——”

一声尖锐的啊声划破这寂寞的山野,冲破这满天的晚霞……

周一一一直觉得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她在努力地向外挣扎,逃脱,可是她怎么也挣扎不动,也逃不掉。

但是她一定要逃脱,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逃离这张网,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无辜的,原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呢。

终于,她的手上不知道谁递给她一把锋利的尖刀,只听见吱的一声,尖刀划破了这张网,她逃出来了。

于是,她睁开了双眼。

睁开的那个瞬间,她再次闭上。

房间的灯光太亮,刺得她的眼睛好痛。

她突然又觉得很不对劲,不由得再次睁开!

天哪,她这是在哪里?

她好象是睡在一张宽大的红木雕花床上,床上全是红­色­被褥,还贴有大红喜字。

房间内烛火一片!

是谁在结婚吗?

她动了动,可是根本就起不来,她觉得自己的背上一阵刺痛。

她再看了看自己身上!

这一看,她吓了好大一跳!

她身上居然穿着大红喜袍!

她为什么会穿上大红喜袍?

她明明,明明被人捅了一刀,然后晕厥了过去的。

难道,自己这是在­阴­曹地府跟鬼结婚吗?

还是她压根儿就没有死?

她还活着,也正在跟人结婚?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会跟人结婚,她肚子里还有皇上的孩子呢。

她怎么就跟人结婚呢?

“有,有人吗?”周一一好一阵慌张。

这时,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宫婢走上过来,对着床上的周一一笑语问道:“一一太子妃,有何吩咐呀?”

她一见,原来是小玉。

皇上,奴婢有喜了36

这时,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宫婢走上过来,对着床上的周一一笑语问道:“一一太子妃,有何吩咐呀?”

她一见,原来是小玉。

“小玉,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穿这身衣服,睡在这里做什么?是要和什么人结婚吗?”

周一一着急得想从床上跃起来,可是她全身好痛,根本就不能动弹。

“太子妃,您终于醒了呀,您可是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呢!嘻嘻!”小玉笑着回答。

“两天两夜吗?”

“嗯哪!”

“那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太子的凌轩殿啦!您和太子今日成婚了!恭喜您啊,一一,您现在是太子妃了!”小玉满脸的激动。

什么?什么?她和太子成婚了?

“小玉,你逗我玩儿的吧?是不是?”周一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小玉的回答让她如同跌入了万丈深渊里头。

“哪有啊,一一,您真的今日和太子成亲了呢!现在全皇宫上上下下都知道是您救了皇上跟太子,所以,您嫁给太子,是无可厚非的呀!”小玉很认真地回答。“您是功臣,您知道吗?”

“太子,太子人呢?”周一一一听,觉得自己要疯了。

“太子刚跟您拜完堂,这会去了皇上那里呢。你知道吗?皇上现在奇迹般地好了呢。”小班很激动的样子。

老天爷,这到底是在搞什么?皇上怎么就同意她跟少爷结婚了呢?

“只是,皇上现在不能说话,身体也不能太动。昨天周公公去外面找了个先生回来,给皇上算了算,说皇上如果冲喜的话,他的病就会好转。不想,还真的灵验了呢!”

“什么?冲喜?”周一一一听,算是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皇上的意思,是少爷这家伙一个人的主张,当然,也是经过宫里的文武大臣们同意的。

这可如何是好呀?

周一一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加上身体上的伤痛,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皇上的女人,肚子里有皇上的孩子,她却要嫁给太子。

而太子才是她心中喜欢的男人……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哪?

皇上,奴婢有喜了37

而太子才是她心中喜欢的男人……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哪?

“是啊,冲喜啊!现在皇上真的好多了呢,虽然不能动弹,却是身体的毒有明显的消退呀。”

“这是真的吗?”周一一沮丧地回答。

“是真的呀!”小玉歪着头,满脸诧异地回答。“只是太子妃,为何你会不高兴?”

“哦,没有什么啦!”周一一无­精­打采地回答。

“一一——”就在周一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欧阳凌轩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玉见状,便满面微笑地退了出去,还冲着周一一眨眼挤眉的。

“你醒了吗?”欧阳凌轩站在周一一的床上,并坐下。

看着她脸­色­不好,还有些浮肿,他心里真疼。

若不是她,他可能真的没命了。她为他挡了那一刀,以至于受了重伤。

他当时真的吓坏了!

这些匪徒见真的杀了人,也就都逃窜了。

“少爷——”周一一看着少爷,并没有喜悦的神情。

只是少爷,满眼泛着光采,看上去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话,也少说话,御医说了,只要静养些天,就能下地了,还好,没有­性­命之危,你是不知道,当时可是吓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是怎么办呢?”欧阳凌轩拉住她的手。

“少爷,奴婢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能嫁你的!”周一一说完,泪流满面起来。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知道吗?我们现在已经夫妻,理应相互扶持,相亲相爱,白头到老。你知道吗?刚才拜堂可是在这里拜的,满臣文武大臣都对你狠是敬仰呢。”欧阳凌轩一脸幸福地看着一一。

“可是少爷,奴婢,奴婢有喜了!”周一一不得不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欧阳凌轩。

她知道,如果再不说,真的就来不及了。

她怀着皇上的孩子,却要跟皇上的儿子成亲,这简直就是天下一大笑话。

她何德何能,要跟这父子俩都发生关系呢。

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之前,他必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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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德何能,要跟这父子俩都发生关系呢。

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之前,他必须制止!

“是啊,这宫里头是有喜事啊,父皇的病也开始有起­色­,我们也结婚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一切都是因为有你,才会好起来的,谢谢你!”欧阳凌轩并没有去深想周一一的话。

“不是,不是这样的,少爷!”周一一这时眼角含泪,满脸的忏悔。

“怎么还哭了呢?新婚之夜,可是不能哭的。来,我来替娘子更衣,我们睡觉吧!”欧阳凌轩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然后打算替她更去身上的衣服。

“五年了,都是娘子伺候少爷,今日,就让少爷来伺候伺候娘子吧?”

“别,少爷,你听我说!”周一一双手抓住少爷的手臂,用力地抓着。

欧阳凌轩这才觉得,周一一可能真的有什么话要说,而且事态有些严重。

“说吧,少爷听着呢。”欧阳凌轩看着周一一,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周一一真的是难以启耻。

她不想害了少爷,更不想害皇上,她虽然不想这样,可这是事实。

“少爷,我有了皇上的孩子,我们是不能结婚的,你知道吗?”周一一说完的时候,大片的泪水落下。

欧阳凌轩听完,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表情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傻瓜,就算不想跟我结婚,也不能编这样的理由来骗我呀,这么做,少爷会很伤心的。”欧阳凌轩将她的手握起,放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她受宠若惊地抽回她的手。

“少爷,这是真的,您别逃避好吗?我说的全是事实,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你懂吗?”周一一拼尽全身的力气重申。

欧阳凌轩这一次听得很清楚了。这丫头说,她怀了皇上的孩子!

她怎么会怀皇上的孩子?这是真的吗?

之前,她一直在逃避他,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

皇上,奴婢有喜了39…

她怎么会怀皇上的孩子?这是真的吗?

之前,她一直在逃避他,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

“这,是真的吗?”欧阳凌轩只是冷冷地问道。

目光少了温柔,少了热情,语气也冷到了极致!

“是的,这是真的。虽然不是我想要的,可毕竟我已经是皇上的女人,我们之间不能结婚就是了!呜!”周一一痛哭起来。

她想动,甚至是想跑出去,可是她背上好痛,根本就不能动弹。

“这样啊!”欧阳凌轩的头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他只是站起身来,离开她的床榻前,刚走几步,又上得前来:“你好生歇息养病吧,回头再来看你。”

随后,欧阳凌轩便拂袖而去。

周一一顿时大片的泪水落下,伴随着轻轻地呜咽之声。

她背上的痛,此刻跟她的心痛比较起来,还真是没有了一丁点的知觉。

她居然毫不知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慢着步伐向房间外走去。

“太子妃,您怎么起来了?您不能起来!御医交待过的,这样您会流血的。”小玉这时走过来,一把扶住她。

“小玉,我没事!”周一一忍住悲痛。她的背上,却有很明显的热流淌过。

“可是太子妃!”小玉觉得她明明就是有事。

“去,去给我倒点热水来,我想洗把脸!”周一一将小玉支开。

“太子妃,您还是上床去吧?您这样,小玉很担心呢。”

“没事的,我还撑得住,背都躲麻了,只是想稍微活动一下,洗把脸然后就会上床。”

“那您一定要好好的,奴婢马上就会来。”小玉说完,不放心地闪身跑开。

看着小玉离开,周一一忍着剧痛离开了房间。

她沿着这条幽静的石板路,如风一般地疾驰前行着。

她沿着这条幽静的石板路,如风一般地疾驰前行着。

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荷塘里蛙虫鸟叫的声音很是热闹。

周一一望着这片荷塘,回想着这五年的点滴,还有这宫里的一个多月,她的心完全地碎了。

穿越到此,却遇上这样两难的事情。

和心爱的人眨眼就错过了,却和不爱的男子有了欢愉之实,还怀了他的孩子。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皇上已经安好,少爷现亦是太子,她留在这里,只会增加她爱的人的痛苦!

她知道,少爷的离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她,也确实是到了离开的时候!

她本不属于这里!

她闭上眼睛,纵身向前……

对她来说,一切都结束了!

“喂,周一一,难道,你还不想醒过来吗?”

周一一以为自己就这样死掉了,再也不会有情感上的任何纠葛,却不想,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张便衣警察的脸……

不会吧?她又回来了吗?

她看了看四周!

老天,这是哪里?这不是皇宫,也不是荷塘,这是在警察局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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