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Сhā曲:
国潢那小子聪明伶俐,又会来事儿,还时不时地送老先生一些礼物,深得汪老先生喜欢,经常被夸奖。而曾国藩沉默寡言,反应又慢,汪老先生对他的诗文只用“也好”二字敷衍。
据说,有一天,曾国藩背书不流畅,汪老先生训斥道:“你这个天生的蠢货笨蛋,就这智商还想读取功名?你将来要是有点出息,我给你背伞!”谁知,曾国藩始终把先生这句气恼的话铭记在心。后来,道光十八年(公元1838年),曾国藩在京城参加会试,高中进士,还乡拜谢老师汪觉庵时,特地带了把伞,进门便放在汪家的神龛侧。后来在告辞时,已经走出了家门,突然对送行的汪觉庵说:“我忘了带伞。”汪觉庵连忙双手拦住说:“曾大人在此稍候,等我取来便是。”汪觉庵取了伞再来时,曾国藩不冷不热地说:“谢谢汪师,今天给我背伞了!”汪觉庵猛然想起当年的气话,半天哭笑不得。
曾国藩在衡阳只读了一年书就学完了该校的课程。道光十一年(公元1831年),曾国藩从衡阳唐氏家塾汪觉庵师处回到自己所在县的涟滨书院就读,取号“涤生”,即洗涤过去,重新做人的意思。
在这里,我们不妨Сhā话说说什么是号。
号,也称别号,这是古人除名与字以外的一种特殊称谓。古人的名与字一般都有意义上的联系,而取号却要自由得多,不受名、字的约束。如陶渊明自号五柳先生,是因为“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
古代的中上层人物尤其文人雅士,喜欢为自己取号。
号一般都有一定的寓意在里面。比较常见的以住地为号,如李白号青莲居士,杜甫号少陵野老,蒲松龄号柳泉居士等等。还有以室名、斋名为号。如宋代大词人辛弃疾居江西上饶时,内有一室叫“稼轩”,故自号稼轩居士。也有用号来表白志趣,抒发性灵。如欧阳修晚年曾自号“六一居士”,这是指的六个一:一万卷书、一千卷古金石文,一张琴、一局棋、一壶酒,再加上他本人一个老翁。
古人的号可谓是千奇百怪,各式各样,举不胜举,故在此不再啰嗦。
曾子城自己为自己取号为涤生,一定是为了表明抱负而取的,就像我们现在的座右铭,是一种提醒和鞭策吧。不过,从改号的举动中,我们不难看出,青年时期的曾国藩还是热衷于求取功名的。
在山清水秀的涟滨书院里学习不到一年,曾国藩的学业就有了很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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