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日和虞南说的那些话。也不知是不是报应,我是认真的,可虞南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还硬梆梆的,一点柔情蜜情的样子都没有,看来并不往心里去。
我在原地别扭了一会儿,ρi股后面的疼一阵盖似一阵,还伴随着一点眩晕,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妙。
这势头不像是普通的皮肉痛样子。
原打算白天先潜伏着,晚上潜到海兰城范恩的御所去。可是坐立不安二个小时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挂号。
窗口里一严肃的护士问了几个常规问题后,刷地撕下一单,公式化地说十个银币,我一按向口袋,就算有点头晕脑抽的也立刻发现坏了。
口袋里有钱,不过是南北域流行的钱币,到这边根本用不了……
可以到黑市地下钱庄换,问题是这边我根本不熟。并且在边境紧张的敏感时期,有没有人、敢不敢换都是未知数。
难道要我堂堂瑶光殿为了几个银币去抢劫?难得想办件正经事,就不能让本殿体面一些么,这让人情何以堪,我简直欲哭无泪。
在护士的行注目礼下狼狈地跑了出来,想找个隐蔽的角落联系虞南,哪知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出医院门口就听后面有人大叫了一声。余光扫到是大街的巡卫士兵,正用怀疑的眼神观察着我。
“拿证件出来看看!”带头的说。
我的脚钉在地下。
不是不想跑,而是头晕脚麻,眼前的东西幻成二道影儿。
“……忘记带了。”
“声音不像是本城的人。是忘记带了还是根本没有?”
“我人不舒服,出门就忘了这事……长官不信跟我回家拿去。”万不得以只好找个偏僻的地方将几个小兵解决了。
只是头为什么这么晕……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嘿,没有证,检查身上带的东西!”
一个士兵作势往我身上摸,我一个手诀就让他趴到地上,登时引起大乱。我无奈默念召唤战弓口诀,心内泪流满面,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为了对付几名普通士兵,居然要动用近几百年来不曾用过的兵器。
“发生什么事?”恍惚间有个声音大喝,一个身穿官服的大汉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至少是个中位神。
这个发现让我攫然一惊。平时我是不怕的,可这会儿我慢半拍地发现摇晃的是我的身体。
士兵们立正敬礼:“威尔将军,我们正在例行检查,眼前这个人情况非常可疑!”
“是这样啊。我来看看。”那将军非常威严地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眼,出乎意料露出吃惊的神色:“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那群士兵傻了,我也傻了,召出战弓忘了用。
只是威尔又看了我一眼后,下一句话正常了:“不对!你不是殿下,你是谁?”我的回应是一个带着风雷声霹雳火球。
士兵们躲避不及,只有那个将军奋力避开,反手拔出长刀,劈过一记黑色巨斩,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巨斩袭来,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完蛋了。
我忘记了自己有没有避开,最后的印象,是身体往后一倒,奇怪的是落地之处还挺柔软。
我做了个梦。
梦见一条黑滚滚的大河,自己变成了一条鲤鱼游啊游,身边一条小鲤鱼,一起游啊游。
幼稚腼腆的声音传来:我是小鲤鱼,瑶光哥哥是大鲤鱼。
我笑着说:大鲤鱼永远牵着小鲤鱼的手。
小鲤鱼双鳍拔着水花,欢快地转了几圈,咕咕吐了个水泡,刚好亲在我的脸上……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