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逆神的想法的后果就是穿去无限恐怖,然后白兰杰索的复苏,白为什么那么讨厌白兰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放弃了自己的身体,把那个烂摊子留给他,让他在生与死之间挣扎,然后他好不容易挣脱了既定的绳索,来到了新的世界,他这个身体可以说是新组成的,完完全全属于白的身体,这时候神让本该随着旧身体泯灭的白兰复苏了,在这个新的身体内,与他抢夺可能存在的平淡生活,然后他连身体都不存在了,成为了一个被空间时间抛弃的人,谁知道当时他有多绝望?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不能真正死去又不能真正活着。他不怨恨白兰但是他也不想就那么简单的放弃自己,于是他再次做了一个任性无比的决定,把自己送给白兰,把自己的身体送给白兰,然后让他陪自己一起郁闷吧,神让他郁闷,他让白兰郁闷,神过于强大所以他没有解决方法,而他算计完白兰后就死了白兰也不会有解决方法,这样多好。
不过没想到神又耍了他,在这回忆的两年时间里,白很多次都觉得无限世界是他一个噩梦,如果他当年让阿纲捅死他后直接回到十年前,那么他一定想尽办法逃狱,然后得到平凡的生活,甚至娶妻生子,但是,有了无限恐怖的那段经历一切都不同了,白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只是单纯的珍惜活着这个概念,至于精彩不精彩已经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甚至他又一次升起了幼稚的叛逆心,如果神还想看戏的话,一直在监狱中老死的戏码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神总是不会让你安生的,就当白兰已经习惯了监狱里静谧安静的生活,他听到了开门声,只是不大的咔嚓声,白兰却听得一清二楚,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就判断出那是大门打开的声音,开门声他只听到过一次,就是他进来的那一次。这个牢房里是没有门的,因为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装门完全没有意义。
白兰清晰的听到了脚步声,那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背靠在沙发背上,面部上仰,双手抱着一个大大的靠垫,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甚至可能在回忆以前在白兰记忆中看到的各种故事。
来人没有说话,白兰能够感觉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并且正盯着自己,但是他没有理会他的兴趣,一点都没有,仍然呆坐着,来看他的人也没有出声就那样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兰已经有了默数的习惯,因为这里没有表,又看不到阳光,他只能依靠三餐的时间还有默数来推测时间,据他的推测现在是晚上十点,这个人八点钟时候站在自己面前,足足两个小时一句话也没说,甚至动也没动,要不是白兰还能感到他的呼吸声他一定以为他已经消失了。
那人可能还能等下去,但是白兰的生物钟却告诉他该睡觉了,站起身,不用任何触摸他就能精确的走到浴室,脱下衣服,打开淋浴,冲了大概三分钟,走到镜子面前,摸索着脸上的胡茬,从旁边抽出一把手动剃须刀,摸起旁边的肥皂,在脸上打了两下,手毫不颤抖的拿着刮胡刀向脸颊刮去,刀片精准的划过脸颊,好像是长眼睛一般没有一寸差别,他听到身边有人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熟悉,但是他想不太起来,家教已经离他太远了。
白兰顿了顿,冲干净刀片,放回盒具中,刷牙洗脸,把衣服泡进盆里,然后□着身体想卧室走去,如果那个人不闪躲的话,他可能直直的撞上去,一步两步三步,白兰没有犹豫的再次迈出脚,果然鼻尖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不知道是那人的什么部位。
“是你吗?”声音是低沉的男音,很好听,听不出语气,很熟,但是白兰却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他可以肯定绝不是阿纲,那么是谁就不重要了,他绕开这堵‘墙壁’,走进卧室,上.床睡觉。
咔嚓,刺啦——
开门关门声,估计是走了,白兰杰索已经什么能力都没有了,为什么还会有人来?到底是谁?这些问题白一点也不想去思考,他很快便放空了大脑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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