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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道

前几年,集市上,繁华的街口,车站里,码头上凡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地方,出了一个行当叫黑里红。地上放着一块布,布上摆着几张扑克,让行人看看是什么牌,然后反盖住,让过往人下赌,地摊旁站着许多人,那是一伙的,行路人见有人下注,一会赢了几百元,让过路人羡慕的心里痒,也不由地停下脚步,摸上一把,眼看着是红桃7,一下注,翻开一看是黑挑G,不动手输了几元,不服气,别人能赢,我咋不能,看准了,再下一把,结果还不是那张看到的牌,他不知道,那赢钱的是一伙的托,输赢都不要紧,过路人只有输光了才肯走,走的走,来的来,姜子牙稳坐钓鱼台。过路人只要一停步就会吸引你的眼球,少不了下上两把,带着疑惑走开。倘若来的懂行的,往地摊边一站。不管玩牌的怎样变幻手中的牌,那人会盯着玩牌人的手,并按住他的手不放,还没等懂行人下注,玩牌人便谦和道:“师傅,不能给师傅玩,您是师傅”死活不让懂行人下注。他知道,内行人的钱不好赚。时间长了人们才发现这活动不能参与:“黑里红,黑里红,光会输不会赢。”这是明摆着的事,这也是一个街头路口设的小赌场,世界上倾家荡产的是赌徒,而不是开赌场的。他只所以不给内行人交手。是因为他是盘道的。他不敢弄险。后来人们知道了里面的秘密,也不在有人去当黑里红。于是,火爆了几年的黑里红,还没引起政府的关注,就自然消失了。写到这里,想起了老年人讲的解放前有一种游走于江湖间的行当。是一些有一定手艺和一技之长的人,走街串巷,做着自己的生意,叫卖着自己的手艺,这些人有卖唱的,有打铁的,有修补锅勺的有做木工活的,有吹糖人的,有打银器的,有串街理发的。有行医的江湖郎中,还有修脚的,各行各业的生意人和手艺人遍布城乡,示展着自己的才能和特技,维系着自己的家庭与生计。于是也有了盘道,盘道的人是在自己的村子里,遇上外来的艺人,要盘问他行业的学问和历史渊源。使得江湖艺人也小心谨慎不敢过于张狂。不过,对于外来的艺人,出门在外,漂泊他乡,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一般的人不去盘道,常在村子里对外来人盘道,人们会说他逞能。也算一种文明方法欺负外来人,因此,有修养的人懂得再多,也不会对外来人盘道。但偶尔也少不了一些好事之徒,以盘道来显示自己的本领,同时也招来许 多麻烦.小庆村的王二能很喜欢盘道,因而也招收了许多门生。有一次,一个理发的担着挑子来村里为人理发。王二能走上前去问:“师傅,你是几代理发师,师傅是谁,何处人士?》”那理发的说,在我家是第一代,是石家乡师傅的关门弟子,王二能又问:“你的扁担一端为什么前边留一点,和后端的绳不一样长?”理发师笑了笑,王二能追问:“知道吗?不知道,是外行,外行人从事这手艺,价钱是要低的。”理发师本来知道遍担上的故事,但碍于不光彩,不愿说明,只是笑。并没有让王二能明示。而王二能打开了话匣子:“师傅,理发的扁担,一头长,一头短。前边留一截没绳,是挂包袱用的。理发的,修脚的都是下九流,下九流中最大是妓汝,扁担前端是给妓汝挂包袱用的下九流中,下八流都得叫妓汝”大姐“,你知道吗?理发师红着脸笑了笑:”谢谢师傅,并下跪给王二能磕了一个头,这一磕头,王二能就得按规矩收为弟子。住就在王二能家里,王二能并不会理发,他收了一个理发弟子。还有一次,一个做木工活的来到村里,为村里做家具,为出嫁的闺女打嫁妆。王二能又去盘道:“木工师傅,这用的这个长登子一头有一个方孔,孔里有个能上下活动的木塞,这叫什么名子。木工师傅说:“这叫木橛,王二能说:‘此言差矣,按规矩,你不懂行,就没有接活的资格,不过,出门在外的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尽量把活做细做好。“木工师傅说:“师傅,这木橛还有其他叫法吗?”王二能说:“我也不能逞能,­干­啥都得懂行,你们的祖师爷叫什么名字?”木工说:“鲁班,“王二能说:”对,是鲁班,那凳子上下活动的木塞是鲁班妻子发明的,所以叫班妻。当年,鲁班做木工时,在给方木净面时,经常让妻子用手挡着方木,不让它活动,鲁班的妻子时间一长,不耐烦地说:“你不会在凳子上的一端打个方孔,用个活动木塞挡住吗?鲁班一听,恍然大悟,于是发明了那个能上下活动的木塞,取名叫班妻。王二能讲完,木工师傅佩服的五体投地,忙下跪拜师。王二能又收了一个徒弟。木工师傅在村里­干­了半年活吃住都在师傅家时。

王二能由于爱盘道,收了几十个徒弟,其中有理发的,吹糖人的,行医的,修脚的,修补锅碗的,各行各业的竟达几十个人,每年,这些人只要路过这里,都要在王二能家里落脚吃住,同时也广交了山南海北的许多朋友。有人说:“王二能咋懂这么多,他什么也没有学过,可是成了各行各业的师傅。也有人说:王二能好逞能,但心眼不错。现在,没有人去盘道,盘道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州花园口与长沙文夕大火

掐指一算,不知不觉中一代枭雄蒋介石做古已经三十余年啦,按照传统的说法,胜者王候败者寇,蒋介石在经过多年的与共产党的较量与角逐 后,最后终于在一海岛上落草为寇。偏安于一隅,以度残年。回想起那当年叱咤风云,咄咄逼人的态势和后来每况愈下,兵败如山倒的结局,人们还耳熟能详,做为一个北伐的统帅和民国的总统,身肩数职,统领几万军队的蒋介石,其下场也够惨的。如今如果再翻开历史的旧账,对他进行清算与挞伐,也似乎有人云亦云,墙倒众人推之感和落井下石之嫌。但做为一国之首,在抗战中使用的儿童般的伎俩,也真叫人啼笑皆非,大惑不解。

东北撤军后,不抗战不说,华北、华东,沦陷不说,单就正面抗战而言,一些重大决策让当时的将士们难以理解,给后人也留下了谜团。1938年在山东、上海、武汉相继沦陷后,为了阻挡日本人的大举进攻,他密令指使手下炸开黄河大提的花园口,以黄河水来阻止日本前进的步伐,结果,只淹死了几百名日本官司兵,而淹死了黄河沿岸一带数几十万平民百姓,日本人调转曲线直奔郑州,并没有挡住日本人的大举进攻。

1938年的十月,武汉会战失守后,蒋介石为了抵抗日本人的长驱直入。又来了一手,采取了焦土抗战的办法,命令手下将士一把火烧掉千年古城长沙,长沙城没有焚烧在日本人手里,而毁在自己人手中,自己人焚烧的文夕大火,使长沙市烧了五天五夜,房屋建筑毁掉90%,平民烧死上万人。之后,日本人并没有来,蒋介石慌了手脚,在举国上下的愤怒声讨中,蒋介石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找几个替罪羊以渎职罪杀之,以平民愤,而大火后的赈灾给战火中的政府又是雪上加霜,大火后,使无数人和无数家庭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又拿出钱物救济百姓,对于急需战备物资的抗战时期来说,何尝不是又增添了许多困难与麻烦,而此时的蒋介石是做何感想。用渎职罪惩罚人分明是为自己的决策和判断失误开脱责任,也不知当时蒋介石是咋想的,他的判断是,武汉失守后,日本人肯定会进攻长沙,于是就一把火把长沙烧掉,给日本人一个空城,废城,这无疑中给奋力抗战的将士和百姓们一个疑虑,焕散了抗战的军心和民心。放火烧长沙,明显是准备放弃长沙,或者是没有准备保守长沙,人们自然会在长沙保卫战中失去信心和决心,给敌人留下了废墟,你知道打不赢么,在还没交战,就把长沙烧掉,这不是明摆着要战败吗?敌人还未进攻,就烧掉,这不是等不及敌人的进攻了吗?有人说,倘若长沙失守,决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东西,只能给他一个空城和废墟。做好了战败的准备,那还有战胜的希望。明白人都知道,战地失守,不能留给敌人的是军需物资,战略武器,抢炮火药,粮食衣物,那是不让敌人吃着我们的,用我们的武器抢杀我们的同胞,而作为一个千年古城,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有着名胜古迹,有着古­色­古香的千万年历史文化遗产,还有活生生的生命,这些东西,敌人能拿来作为奢杀我们的武器吗?难道这个千年古城敌人能永远占领据为己有吗?即使一时失守,就永远放弃吗?就没有从敌人手里夺回来的希望吗?我们能那样心甘情愿的供手相让吗?一旦国人奋力抗敌,转败为胜,这千年古城不是还要回到人民的怀抱吗?文夕大火的始作俑者,分明做着一个国破家亡,当亡国奴的打算,对抗战没有任何信心与希望,之后,蒋介石能“用人失察”来自我检讨,纯粹是放屁打踢脚掩盖臭气。无论蒋介石怎样掩盖自己,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眼里也揉不得沙子,历史也没有错判。当人民打败了日本人,随后就清算了蒋介石。

从蒋介石的扒开花园口阻挡日本人的进攻,到抗战的文夕大火,让后人感到可笑与无知,不去发动民众,不去调动一切抗日力量,借大水和大火来抗战,岂不是咄咄怪事,从这两次抗战的决策事例,我们可以看到蒋介石有一幅孩子般的儿童心理。也像一个私欲满怀的顽童一样好笑,孩子手里有一个心爱的玩具,当有比自己力量大的孩子斗争夺时,认为保不准,就摔跤碎,我要不成,你也别想要。而没有先予之,后以谋取之的计谋,摔碎了,当然就不存在了,自己与别人都失去了希望。如果不毁掉,就有想办法夺回来的希望,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扒开花园口,烧掉长沙城,牺牲的是自己,是同胞,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因此为后人唾骂与耻笑。想到这里,也想起了一种动物,叫狐狸,狐狸生孩子,是不让别人看到的,它在生孩子的时候,如果被别人发现,或别的动物发现,它怕孩子被人掳去或吃掉,为了安全起见,它会一口一口的把自己的孩子吃掉,免得孩子受到别的伤害,蒋介石也是这样,怕外来人占有,自己先毁掉自己的东西,伤害自己的同胞。其变态的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当他逃往台湾时,也想给共产党留下一个个废城,留下一个烂摊子,并疯狂的杀害有志之士。将人才带走,带不走的杀掉,这也是他个人的本­性­。能要的要,要不成的要毁。

六十多年过去了,他扒花园口和火烧长沙的杰作,仍在老年人的记忆中,综合分析一下蒋介石的心态和为人,他给后人留下的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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