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舍得花钱!
夜痕这样子,可以赚多少?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超过他了?
不行,他要好好看看,夜痕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
☆、这个女人真美(5)
不行,他要好好看看,夜痕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
琼斯干脆坐到夜痕身边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的拍卖会,期待着更高的价码出现。
“2亿……”
随着大屏幕上的数字变化,主持人又说出了一个新的更新的数字。
琼斯看到主持人握着话筒的手有些颤抖,而且脸上也泌出了汗水,他是紧张。
一定是从来没有主持过涉及金钱数额这么大的拍卖会,不过,真是给他丢人!
他以为拉斯维加斯随便找来一个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
怎么这次从大街上拉过来的人,就这么没用,2亿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他赌城月营业额的x分之几……
想到这里,琼斯忍不住侧头打量夜痕,他看到夜痕压根都没有看大屏幕上的数字,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的。
心里不禁觉得自己又在底气上输了他一回,这家伙竟然比他还淡定。
不过也难怪,他根本没打算把这次的钱收回去自己用么,当然不在乎,改天他也捐献给圣玛丽孤儿院2个亿,让他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很大方?
琼斯想着继续转头看着拍卖会的进行,这时他也注意到了夜痕似乎在盯着某个人看。
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琼斯也顺着夜痕的目光去看,发现他在盯着坐在角落里的一个黑人看。
而仲幕焰并不在会场里,痕在看什么呢?
“20亿!”
琼斯心里的疑问还没有想完,主持人用颤抖额声音说了又一个天价数字,之后琼斯发现夜痕收回了目光,朝主持的那里看去。
“20亿一次!20亿两次!”
“20亿三次!”
最后的价码敲定之后,主持人立刻拿出身上的手帕擦拭了一下脸上不停流着的汗水。
夜痕看到其中一个浑身带着黄金首饰的胖男人脸上露出了微笑,刚才那20亿的天价就是他出的。
无疑这场拍卖会他是赢家!琼斯看了夜痕一眼心里也这样想到。
只是不过,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到冷光,琼斯没有看到。
正在琼斯想要离开检测室回到宴会去看看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砰!”
琼斯回头的时候,下面的场地已经被一团巨大的白色烟雾笼罩,什么都看不清。
他正想叫手下的人去看看,只见夜痕已经快他一步转身出了门。
两个人来到西面之后,琼斯的保镖从安全设备库拿出了喷水枪正在朝拍卖会的场地中喷洒,那样可以尽快让烟雾散去。
而琼斯看到夜痕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了会出事一样,他只是快速的走到了拍卖会场唯一的出口那里,之后站在那脸色冷峻如王者般的等着什么。
仲幕焰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走到夜痕身边。
“痕,我已经通知了那些买主,并且已经派人保证他们的安全。”
“嗯。”
夜痕紧盯着会场中慢慢散去的烟雾,几名保镖在刚才那些买主坐着的椅子周围,手中拿着枪警觉的看着四周。
☆、这个女人真美(6)
夜痕紧盯着会场中慢慢散去的烟雾,几名保镖在刚才那些买主坐着的椅子周围,手中拿着枪警觉的看着四周。
所有的买主都躲在了椅子下面,身上都被喷洒的水枪弄湿了一副,脸上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惊慌。
这多亏了夜痕的眸子锐利,看透了那名黑人的问题,所以让仲幕焰提前多了准备。
果然,那名黑人的位置上是空的,下面也没有人,再向前面看去。
主持人面带惊恐的趴在地上,刚才装着芯片的密码箱已经不见了。
那名带着芯片出来的保镖倒在地上,看起来受了重伤,脸色痛苦的躺在地上。
琼斯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用夜痕说他已经召集了自己手下的人,已经把门口全部围住。
而会场后面的门口,已经被仲幕焰手下带来的保镖全部封死。
只是烟雾几乎散尽的时候,拍卖会场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清晰,却还是没有那名黑人的影子。
夜痕跟仲幕焰用眼睛巡视了整个会场还是没有看到那个黑人的影子,密码箱一定是在他的手上。
刚才的烟雾弹也是他引爆的,难道他有什么超人的绝技,凭空消失了?
正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时候,躺在地上那名被打伤的保镖突然艰难的伸出了手指,朝着出门上面的地方指了指。
夜痕看到了那名保镖手指的地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正想暗示仲幕焰,已经来不及了。
“砰!”
一声枪响之后,那名保镖的身上不知道被从哪里飞来的子弹打中,手臂无力的垂下去。
而就在枪响的同时,一个黑影如同壁虎一样从出口的上方墙壁上出现,之后闪电似的从夜痕等人的头上飞过去。
“追!”
看清了他逃走的方向,夜痕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朝那个黑影追了过去。
黑影快速的跑下楼梯,突然看到下面楼梯上来的保镖,却一点都没有慌乱,直接朝一扇门冲了过去。
夜痕看清楚,他个黑影跟刚才那名黑人男子的外贸根本不相同,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浑身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行动快如闪电的又是黑泽派来的忍者。
想着,那名忍者已经踹开了那扇大门,琼斯一看脸色立刻变了。
那扇门后面只有一段很短的走廊,通向宴会的大厅。
那个家伙是朝着宴会大厅去了,他是想趁着人多好掩护他逃走。
不行,这次他说什么都不能让那个人逃走!否则他又会输给夜痕一次!
琼斯想到这里,在夜痕稍微慢了一下的空档,一个闪身进入了那扇门,之后朝那个黑影追过去。
明月跟黑泽跳了一首曲子,感觉有些疲惫。
她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只不过一切都是为了顺从黑泽的安排。
看到明月脸上显露的疲惫,黑泽停下来温柔的看着她,却没有带着她离开去休息的意思。
“今晚你真漂亮。”
黑泽环绕着明月的腰肢,眼神充满了神情,声音带着可以温暖人心的柔情。
明月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这个女人真美(7)
明月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其实她对这种庆祝方式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一切都听他的好了。
毕竟,他是救了自己一次,而且还照顾了自己跟小泽那么久的人。
想到这里,明月听话的靠在黑泽的怀里,没有发现黑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他的眼睛转向了宴会旁边的一个侧门。
心中再暗暗数着,一,二,三……
“砰!”
正伴随着柔和的音乐跳舞的众多宾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这一生巨大的响声惊得立刻停了下来。
众人顺着发出响声的地方看去,之间宴会大厅的侧门被什么人撞开,一个黑色的人影冲到了人群中,他的手中提着一个密码箱,另一只手中拿着一把类似月牙一样闪着寒光的奇怪匕首。
黑影冲进来之后先是看了一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之后他看准了一个方向立刻冲了过去。
只是人群中的宾客,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乱成了一团。
吓得如无头苍蝇般,被拽地长裙拖累的女人没有了方向,一时间挡住了那个黑影的去路。
“怎么了?”
明月听到了尖叫声,看到所有的人都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也有人干脆躲在了长条的餐桌下面。
她并没有看到有个黑影冲进来,手中拿着一把月牙弯刀正朝着她跟黑泽的方向跑来。
“走,我们从那里出去,这边人太多,不安全。”
明月还想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让人们惊慌的原因,刚才她因靠在黑泽怀里根本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了一声响动。
黑泽已经一把拦着她朝那扇被撞开的侧门走去,还有,正是那个黑影跑过来的方向。
琼斯跟夜痕还有仲幕焰等人随之感到,夜痕一眼就看到了提着密码箱正欲逃走的黑影。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冽,朝仲幕焰示意了一下,让他带人过去追。
“我们要去哪里?”
明月只看到四周慌乱逃窜的人,可是他们走的都是大门,可是黑泽却带着她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黑泽的眸子已经注意到了跟着琼斯等人一起追过来的夜痕,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冷,跟那名马上就要冲到眼前的黑衣人用眼神传递了一下暗示。
仲幕焰带着保镖拨开人群追了过去,夜痕掏出枪,对准了那个黑衣人,当他手中的枪正要扣动的时候,突然愣在了哪里。
明月有些惊慌的抬起头,终于看清楚了那个扰乱了宴会的是什么人。
她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黑影,明显的心里一惊,想要往黑泽的身后夺取,可是不知道是老天故意安排还是怎么的,一个穿着拖地长裙的女人慌乱逃窜中一下子撞到了她,还不等黑泽伸手扶起她,一把冰凉的匕首就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她!”
明月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从后面把她钳制住,身体已经被托到了黑泽的旁边。
一条包裹在黑色衣服中的手臂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巨大的力道让她几乎有些呼吸困难,更不要说发出声音。
☆、这个女人真美(8)
一条包裹在黑色衣服中的手臂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巨大的力道让她几乎有些呼吸困难,更不要说发出声音。
黑泽的眸子里变了,可是却不敢上前去救明月,因为那把锋利的月牙刀一样的匕首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夜痕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走上前面的时候,看着站在旁边的黑泽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冽。
明月看到全场的人都立刻停了下来,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夜痕,俏脸上闪过一抹惊愕,当她看到夜痕眸子里闪烁的光芒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被微微的疼痛。
他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那里,别动。”
黑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月听着有些熟悉,那声音说的是中国话,可是明显听起来有些生硬。
“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黑泽冷冷的注视着夜痕,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担心明月的安慰。
夜痕只是冷冷的回应了一眼,眼睛始终盯着挟持着明月的那名黑衣人。
“放开她!”
不等夜痕开口,黑泽率先朝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可怕的冰冷。
夜痕用眼睛紧盯着黑衣人的眼睛,之后暗中观察着黑泽的神情,他发现那名黑衣人看黑泽的眼神并没有一丝害怕。
“给我准备一架直升机,快点!”
黑衣人的话再次充满威胁意味的响起,手中的那把锋利的匕首紧紧的贴着明月脖子上的皮肤,让她感觉一阵刺痛。
似乎有鲜血流了下来。
仲幕焰在旁边看的十分焦急,朝夜痕投去征求的目光。
“痕,怎么办?”
琼斯看着夜痕,之后看着北欧挟持的明月,那不是今晚那个漂亮的新娘子吗?怎么这么倒霉?
她的男人呢?
琼斯问完之后,看到黑泽站在那里,心里不禁产生一抹疑惑。
那个男人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啊,好像都不在意自己的老婆会被那个家伙一不小心杀死?
“快点!再不准备我立刻杀了她!”
黑衣人的话明显有些不耐烦,可是夜痕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黑泽,拿着匕首的手似乎有些发抖。
明月的心里出了惊恐,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填满。
她看着眼前的黑泽,还有站在旁边的夜痕,心里只想着夜痕知道了自己跟黑泽结婚的事情。
他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要嫁给黑泽了吗?
为什么要在这里遇到他?
她的心怎么好痛好痛,不如就这么死去算了。
明月想着该怎么挣脱,那名黑衣人却突然带着她有意无意的朝夜痕后面的侧门走去,
仲幕焰等人看到他逼着明月过来,赶紧后退,之后夜痕还站在那里,像是压根不想给他让路。
“我答应你的条件,现在放了她。”〖墨斋小说:〗
杀手已经快要接近夜痕的身边,夜痕突然沉声说道。
明月朝黑泽看去,发现他的目光有些难测。
“真是让人感动!”
黑泽突然发出一阵冷笑,拍了拍手冷冷的看着夜痕说道。
“不过,她是我的妻子,我不需要别人来保护。”
☆、这个女人真美(9)
“不过,她是我的妻子,我不需要别人来保护。”
说着黑泽突然用快得几乎让人无法看清楚的速度朝杀手的腿弯踢过去,杀手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夜痕的眸子里正在思索着该怎么救明月脱险,看到这个机会,他丝毫没有故意站在一边的黑泽,并没有表示出要上前救明月的态度,只是那么踹了杀手一脚之后,就站在那里看着黑衣人跟着明月的身体一起倒下去。
夜痕更没有注意到黑泽脸上浮现出的森冷。
明月趁着黑衣人手上力道松弛的瞬间,身体稍微挣脱了出去,可是就在她想要站起来逃走的时候,突然被后面伸出的一双手握住了双脚,整个人就那样朝前面扑到,夜痕的身体一下子接住了明月。
双手立刻把他紧紧的把她的身体扶住,打算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就在这一瞬间,地上的那名黑衣人却突然一跃而起,手中的一道白光闪过,在仲幕焰跟琼斯的保镖还没有到达他的身边时,那把匕首哦准确的Сhā进了夜痕的腹部。
明月只感觉夜痕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之后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枪声,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夜痕眸子里的复杂,跟俊脸上隐忍的痛苦表情。
她的双手还扶着夜痕的胸膛,只是感觉好像沾染了什么温热的东西,粘粘的。
心里一惊,明月抬起头,就看到夜痕脸上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低落。
她惊恐的抬起双手,只看到上面醒目的鲜血,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痕!你怎么了?”
宫雪潆不知道从哪里赶来,看到夜痕身上Сhā着的匕首,尖叫一声走了过来。
明月瞪大一双眼睛,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她的身体本能的朝后面退去,刚退了两步,被一赌坚实的胸膛挡住。
“宝贝,我们该走了。”
黑泽伸手拦住被吓坏的明月,薄唇边呆着一抹冷笑,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断了气的黑衣人,眸子里带着对夜痕的嘲讽。
“看来已经有人为你惩罚了这个男人,替你报了仇。”
黑泽有意无意的看着夜痕,对怀里惊魂未定的人说出了这句话。
夜痕已经快要站不稳,一只手扶着身体上的伤口,眼睛看着说不出话的明月,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想这么做吗?
是她想要杀了自己,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又是你!是你害了痕!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宫雪潆穿过人群来到夜痕的身边,看着黑泽怀里的明月,刚才她已经从外面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事情。
宫雪潆的话刺激了明月的神经,她楞一下,好半天终于回国神来。
不!不是她!她不想这样。她不想他出事……
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她真的不想看到他出事!
黑泽看着明月脸上浮现的心痛,藐视的扫了已经弯下腰的夜痕一眼,带着明月快速的离开了宴会大厅。
“还等什么,快点叫救护车!”
琼斯大喊一声,仲慕焰赶紧扶着夜痕朝侧门走去,夜痕眼睛看着被黑泽带走的明月,忍者腹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充满了深深的纠结跟复杂。
☆、这个女人真美(10)
琼斯大喊一声,仲慕焰赶紧扶着夜痕朝侧门走去,夜痕眼睛看着被黑泽带走的明月,忍者腹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充满了深深的纠结跟复杂。
他刚才看到的是,是心疼吗?
那个女人是在心疼他受伤吗?
明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她的眼神里一直带着无法相信的神情。
眼前一直是夜痕的身体上被那把锋利的匕首Сhā着,鲜血不停的涌出来的情景。
还有,她靠在他身体上,那一刻的温暖,是那么的熟悉,让她甚至有种不想再离开的感觉。
黑泽不知道何时离去的,明月慢慢抬起双手,上面还沾染着夜痕身上的鲜血,她突然又慌乱了。
他会不会死?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明月不顾一起走到门口,房门突然打开,像是外面的人预料到了她会想离开一样。
黑泽站在门口看着双手山的血迹还没有洗掉的明月,看到她脸上的慌乱,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色。
“你一定是吓坏了吧。”
他温柔的出声,大手随即揽着明月回到房间。
“我……”
明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刚才是要去哪里?
是想去看夜痕?他们不是已经……已经不该再见面了吗?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满脑子的都是夜痕的样子,心里焦急的恨不得立刻看到他到底伤的怎么样?
“快去洗赶紧,待会我们就回去。”
回去?回哪里?
明月听到这句话猛然抬头看着黑泽,
“怎么你不想回日本?”
“哦……”
明月缓缓低下头,原来是要回日本,可是她现在怎么一点都不想回去。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她放心不下。
刚才如果不是夜痕为了要扶住她,防止她摔倒,那么就不会轻易被那个黑衣人刺伤。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管她,他们已经……
明月越想心里越感觉像针刺一般难受,可是看着站在面前的黑泽,今天是她们结婚的日子,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忘记过去的一切。
她怎么可以再他面前表现出对别人的男人的在意?
想到这里,明月慢慢的走进洗手间,不一会把身上的血迹洗干净,之后换了一套衣服出来。
可是俏脸上那副明显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她是在想着什么人。
“走吧,飞机已经准别好了。”
“哦。”
明月听着黑泽的话,盲目的答应着,跟着他一起出了房间。
“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出了酒店的房门,突然明月耳边回响起了刚才宫雪潆说的那句话。
都是她害的!是啊,都是她害的!
拉斯维加斯最大的医院,仲幕焰跟琼斯站在手术室的门外,宫雪潆身边站着蓝柔,宫雪潆的脸上带着泪痕。
剩下的几个人的脸上都显得很凝重。
夜痕被推进手术室已经两个小时了。
他们以为,对于夜痕来说,那种没有刺在要害部位的伤口无非是疼了点,根本永不了那么久的手术时间。
可是随着时间过去那么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残废(1)
可是随着时间过去那么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连一向嬉皮笑脸的仲幕焰此刻脸上都带着凝重。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亮起来了。
所有人都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同时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琼斯跟仲幕焰一起走到了门口,夜痕被退出来,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差。
仲幕焰跟琼斯同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没有之前担心的那么严重。
负责手术的主治医师摘下口罩,看着仲幕焰跟琼斯示意他们跟着他去办公室。
“什么?残废?”
医生办公室里,仲幕焰听到主治医生的话之后,立刻惊叫了一声。
他刚才没听错吗?
他说什么?痕的双腿竟然失去了视觉,变成了残废?
琼斯看着那名一声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拿错检验报告了?
不过是腹部中了一刀而已,跟双腿有什么关系呢?
主治医生看到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的服了一下眼睛。
“那把刀上面沾染了很多奇怪的药物,我们还没有鉴定出来是什么,不过病人的双腿确实没有知觉,而且处于一种僵硬的状态。”
“他的伤口不是很严重,不过你们放心,药物鉴定还没有出来,如果知道是什么导致病人双腿僵硬的话,应该可以找到治疗的办法。”
听到这里仲幕焰已经明白了。
他想起了看到黑泽的时候,他的眼神中的诡异跟森冷。
那个被打死的黑衣男人一定是他派来的人,他们是提前预谋好的,如果他没猜错,一声根本不会坚定出致使夜痕双腿麻木僵硬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黑泽的阴险计策,他要让夜痕知道,他不仅要夺走他的女人,他所拥有的一切,还要让他痛苦一辈子。
琼斯看着沉默的仲幕焰,似乎从他脸上的严肃明白了什么,不再追问那位主治医生。
专用飞机上面,明月坐在机舱内靠近窗口的柔软沙发上,望着高空下面霓虹闪耀的城市,随着飞机行驶速度加快,下面的城市渐渐变小。
可是她的心却有种被什么煎熬的感觉。
她突然有种想要跳下去,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夜痕已经睁开了眼睛,斜着靠在病□□。
刚刚做完手术,毕竟流失了那么多的血,俊美的脸上看起来又一丝苍白,只是那双深谙眸子里的冷冽却丝毫没有减弱。
宫雪潆一直守候在床边,看着夜痕醒来她擦着脸上的泪痕,露出了微笑。
夜痕试着挪动了一下双腿,可是却感觉身体异常的沉重,双腿似乎不听使唤。
难道是因为身上的麻药还没有过去?
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腹部上的伤口已经缝合,似乎还感觉不到痛感。
想着可能是麻药还没有过劲,夜痕放弃了把身体再坐直一点的打算。
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仲幕焰跟琼斯走了进来,宫雪潆回头看着进来的人是仲幕焰,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都是他们没用,不然痕怎么会受伤呢?
☆、残废(2)
都是他们没用,不然痕怎么会受伤呢?
仲幕焰瞄到宫雪潆脸上的表情,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只是现在他没心情跟她计较这些。
夜痕看着仲幕焰的脸色立刻明白了什么。
“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他们守着就可以。”
夜痕对坐在窗前的宫雪潆淡漠的说到,宫雪潆楞一下脸上露出不情愿,
“不,痕,你现在才刚醒过来,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宫雪潆说着,眼睛里的泪水又开始往外面涌,仲幕焰看着她那副模样头疼似的皱起了眉毛。
“听话,我没事了。”
夜痕看着宫雪潆,语气里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意味。
宫雪潆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夜痕有些沉冷的眸子,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泪水站起来转身出了病房。
等到宫雪潆离开,仲幕焰来到病床前,帅气的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难以表达的神色。
夜痕盯着仲慕焰的脸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说吧,是不是芯片被抢走了?”
夜痕的语气很淡定,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芯片的事情,这让仲幕焰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刚才琼斯的施压下,医院的鉴定结果提前出来的。
那把匕首确实有问题,而且不是一般的问题。
那上面的药物医院里无法鉴定出来,所以他们也找不到治疗夜痕腿的办法,那也就是说夜痕的双腿可能真的就那么废掉了。
“到底什么事?”
看到仲幕焰还不说话,夜痕的又问了一句,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
看到他脸上依然那么冷静,仲幕焰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把夜痕想的太没用可。
他是个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双腿……而无法冷静吧。
“痕,有件事……你要知道。”
仲幕焰想了半天,艰难的开口。
夜痕的眸子始终紧盯着他,听到他犹豫的口气有些不解,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仲慕焰咳嗽了两声!
“你的腿……以后不能用了。”
病房里的声音似乎一下子静止了,仲幕焰跟琼斯的脸上都带着沉重,他们盯着夜痕的脸,似乎再等着他发火。
试问,一个正常人失去了双腿,会是什么感受。
那么一个拥有那样身份,如夜痕一样的男人,失去了双腿会是什么样。
夜痕是何等的聪明跟敏锐,刚才他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僵硬不是因为麻药的药效没有消退。
他刚才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一个人,所以没顾得上仔细想自己的的伤。
看着眼前面色凝重,好像自己的了绝症时日不多的两个大男人,夜痕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这么说,他可以肯定那个黑衣人确实是黑泽派来的,而且一定是个誓死效忠的忍者没错。
那把刀上一定又被涂了什么阴险毒辣到无法救治的药水,导致了他的双腿僵硬。
拍卖会场的爆炸,还有黑泽故意带着明月出现在自己跟前,一切的一起都是他预先安排好的,只为了让自己变成残废?
☆、残废(3)
拍卖会场的爆炸,还有黑泽故意带着明月出现在自己跟前,一切的一起都是他预先安排好的,只为了让自己变成残废?
“你们不回去休息吗?”
好半天,夜痕开口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仲幕焰跟琼斯看着他愣住了。
他这是被打击得还是怎么了?都这样了还能够这么镇定?
一声可是说,他的双腿从此之后就跟没有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复原。
这里的医院科技根本不次于发达国家的医院,难道他就不为自己变成这样感到……难过?
琼斯的眼睛瞪得最大,不知道是因为他跟夜痕分开多年,还是因为从小他就不了解他。
如果换了是他,得知自己失去了双腿,他就算不会发狂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
还是仲幕焰了解夜痕,他知道这对夜痕来说其实并不是不重要,只是他最让别人佩服的地方也就是这点,越是发生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越是能够保持冷静。
“如果不打算回去,就在这里陪我,不过,你们喜欢睡在椅子上吗?”
看到夜痕薄唇边那抹笑意,琼斯赶紧回过神,他可不想睡在椅子上,那样可以让他的骨头都散架了。
“我先回去,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让你恢复。”
出了门,琼斯信誓旦旦的对夜痕说道,他还没有赢过他呢,绝对不可以让他就这么废了。
仲幕焰没有离开,他看着夜痕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如果真的是黑泽派人这么做的,那么接下来恐怕他们很快就会遇到黑泽手下人的攻击。
这是那个阴险的男人一贯的做法。
夜痕似乎明白了仲幕焰的想法,看着他深思了一会,
“立刻带人回去,要伪装出我被带走的样子。”
“可是你怎么办?”
仲幕焰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了,他现在的伤口还没有恢复,至少还不能出院。
他回去之后,如果黑泽派人过来暗害夜痕,后果就很难想象。
“按我说的做,这里暂时不会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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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场的爆炸,还有黑泽故意带着明月出现在自己跟前,一切的一起都是他预先安排好的,只为了让自己变成残废?
“你们不回去休息吗?”
好半天,夜痕开口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仲幕焰跟琼斯看着他愣住了。
他这是被打击得还是怎么了?都这样了还能够这么镇定?
一声可是说,他的双腿从此之后就跟没有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复原。
这里的医院科技根本不次于发达国家的医院,难道他就不为自己变成这样感到……难过?
琼斯的眼睛瞪得最大,不知道是因为他跟夜痕分开多年,还是因为从小他就不了解他。
如果换了是他,得知自己失去了双腿,他就算不会发狂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
还是仲幕焰了解夜痕,他知道这对夜痕来说其实并不是不重要,只是他最让别人佩服的地方也就是这点,越是发生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越是能够保持冷静。
☆、残废(4)
上一章有错误,发重了一点,这里从分割线开始接。
“你真的爱他吗?”
“是的,我爱他,求你不要让他死……”
无法需找到光亮的黑暗中,明月的耳边回想着一个悠远深长,仿佛来自远古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问她同意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意回答,可是却还是看不到自己期望中的光明。
突然,一团红色的火焰出现在前方,明月定睛去看,夜很紧闭着双眼,一双无法形容有多大的黑色手臂环绕着他的身体,把他朝团红色的火焰中间拉去。
眼看着火焰就要把他吞没,明月心里一急想要上前叫醒夜痕,想要告诉他危险。可是双脚却如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一样,怎么也动弹不了。
“你爱他吗?”
那个幽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月环顾着黑暗的四种,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除了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知觉的夜痕,还有那双紧紧的环绕着他的黑手,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她一下子慌乱了,“我爱他,求你放开他,求你!”
明月说着衷心的话,眼睛里充满了急切跟疼痛,可是她哀求的话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终于,那双黑手还是带着夜痕飞向了那团红色的火焰,之后消失不见。
“不要!”
明月猛然惊醒,看到飞机外面红色的天空,是夕阳染红的。
原来是个梦,她惊魂未定的喘息了一会,发现身边正有一双带着狐疑的眸子看着他,俊美的脸山带着一丝难测。
“刚才怎么了?”
黑泽看到明月醒来语气柔和的问道,脸上带着关心。
明月朝窗外再次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到达日本了,
“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是什么噩梦?让你那么害怕?”
黑泽夜继续柔声的问道,刚才他坐在旁边,看到明月紧皱眉头的样子,本来想要叫醒她,最后却没有忍心。
明月的脸上暗淡了一下,低着头忍不住会想其刚才那可怕的梦境,她记得自己在梦中很清晰的说了那些话,
她……爱他。
“不记得了,可能是太累了吧。”
想了一下,明月随口敷衍了一句,之后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
黑泽锐利的眸子看到了那张俏脸上的不自然,,眸子里的神色暗沉了一下。
她明显是说了假话。
难道是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吗?
明月看着外面被夕阳染红的火红色天空,心里还有些害怕。
刚才她看到夜痕被一双黑手带入了那团烈火中,一个奇怪的声音问她那样的问题,
她的回答……
她为什么会那么样的回答,响起自己在梦中的答案,明月的脸上浮现了茫然。
再次会想了一遍,明月的心突然被狠狠的揪紧,长时间以来,她最不愿意承认跟面对的一件事,突然毫无征兆的笼罩了她的心。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覆盖了仇恨。
他现在怎么样了?刚才的那个梦到底预示了什么?
☆、残废(5)
他现在怎么样了?刚才的那个梦到底预示了什么?
明月看着飞机慢慢朝着地面降落,。可是她的一颗心去浮在了空中,好像再也放不下。
拉斯维加斯的一处隐蔽的郊外,仲幕焰身边跟随着几名保镖把夜痕带上了飞机,飞机很快起飞之后朝着指定的方向飞去。
一辆黑色轿车隐蔽在旁边的树林里,看到飞机起飞之后,车子里的人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
“是的主人,我亲眼看到他们已经离开。是,他在上面。”
“在他们降落之前,炸毁它!”
黑泽慢慢放下电话,摇动了一下手中的红酒,脑子里浮现了夜痕的身体被炸得只剩下一堆碎肉,明月看到后的反应。
她还在想着他,本来他还想看看夜痕面对自己残废的样子,会是多么的痛苦。
可是,既然她的心还没有完全回到自己身边,那就让她永远死了那条心。
放下酒杯,黑泽从沙发上站起来转朝房间门口走去。
偌大的卧室里,明月身上盖着床单,衣服却还穿在身上。
她静坐在□□,靠着床头望着外面深蓝色的天空,俏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
从下了飞机到现在,她的脑子里一直都是夜痕被那把刀刺中的样子,还有那双巨大的黑手。
她的心始终都揪着,好像随时都会听到夜痕死亡的消息一样。
现在想起来,她真的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黑泽去那里举行婚礼,如果她跟夜痕没有相遇,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
她的心现在好乱好乱,怎么办,她真想马上回到夜痕的身边,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有事,只要一眼就好。
明月的心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夜痕在自己眼前受伤的样子。
她突然撤掉身上的床单,一下子走到了床下,可是站在地毯上之后却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看着紧闭的房门,如果就这样冲出去,要对黑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突然想要回去看夜痕怎么样了?
难道要告诉他,今天自己跟他结婚的第一天,可是却很可笑的发现了,她原来爱着的男人是夜痕。
想到这里,明月又慢慢退回到床边坐下。
为什么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原来只为那个男人跳动着,他的一言一行,他生气,他发怒,甚至他受伤,不管什么事都会把她的心牵动。
原本以为,是因为仇恨才让她跟他之间有了那种莫名的无法摆脱的联系。
可是,直到看到他身上涌出鲜血,那鲜血沾染了她的双手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不愿意失去他的心痛。
那一瞬间,她除了在心中祈祷不要他死,其它的什么念头都没有。
那一刻,她一点都不恨他,想要的只是看到他站起来,告诉自己没事。
可是……
“扣扣!”
明月还想继续想下去,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拉回思路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却很快恢复了镇定,之后走过去开门。
“在想什么还没有睡?”
☆、残废(6)
“在想什么还没有睡?”
黑泽站在门口,俊美的脸在暗光下泛着一丝邪魅。
暗黑的天幕挂着几颗闪耀的星星,看起来有些寂寥。
一架专用直升飞机在黑暗中快速飞行,在跨越练过交接的海面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起火爆炸,之后变成几块燃烧着的碎片坠入了海水中。
第二天一早,拉斯维加斯的海警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那家坠落的飞机,之后新闻上很快出现了一则报道。
“某国某集团的总裁,兼W市最大的组织带头人,因乘坐飞机与手下的回国,因飞机起飞之前检查疏忽,导致……发生爆炸,机上人员全部遇难。”
琼斯在办公室中读者秘书一早送进来的报纸,在看到上面的那则报道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抹惊愕,随之变为一种难以琢磨的复杂。
宫雪潆跟蓝柔下了飞机之后便来到娱乐城,她们早上去医院才知道夜痕已经连夜离开了。
她拨打夜痕的电话却无法打通,有些不满之下跟蓝柔立刻到了机场,订了回国的机票。
“大小姐。”
守卫跟保镖照例跟她问候,宫雪潆理都不理,踩着高跟鞋快速的朝电梯走去。
甚至连夜痕是否回来都没有问。
竟然把她一个人仍在那里,自己乘坐专机回来。
想到夜痕这样做,宫雪潆实在不满,难道是修罗堂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她一定要当着痕的面问清楚,如果没有急事,就那样把她仍在那里,痕这样做真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电梯到达顶层之后,宫雪潆来到夜痕的办公室前,退了一下房门发现竟然是锁着的,脸上立刻浮现了疑惑。
怎么痕没有回来?
她愣了一会,不应该的,痕乘坐的专机应该昨天凌晨就回来了。
宫雪潆转身进了电梯,打算到下面问一下下面的保镖,痕的电话也打不通,难道是去了哪里?
来到下面之后,宫雪潆刚出了电梯,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修罗堂大大小小堂口的人竟然都来了,正拥着往大门里面走。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们都来这里干什么?
宫雪潆正想上前问清楚,那些人竟然像没看见她似的,朝着电梯直接走去。
“你们……你们……”
宫雪潆想要问清楚,却被人群拨到一边,她正想上前拦住他们问清楚,却看到大门口驶来一辆车子。
“爸爸!”
看到车子,宫雪潆愣了一下,转眼看了看电梯前站着的人,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爸爸不是在美国吗?
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连她都没有通知?
宫授在保镖的搀扶下下车朝大门口走来,脸上带着无法言语的沉冷。
宫雪潆本能的朝大门口迎去,爸爸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好像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痕呢?
既然出了事,痕也应该回来的啊,怎么他还没有回来?
宫授进了大门,一眼就看到走过来的一脸疑惑的宫雪潆,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还不知道夜痕飞机坠毁的事情。
☆、残废(7)
宫授进了大门,一眼就看到走过来的一脸疑惑的宫雪潆,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还不知道夜痕飞机坠毁的事情。
修罗堂的会议室里,气氛异常的严肃。
所有的人围坐在一起,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宫授,他眼前的桌子旁边放着今天早上刚发行的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占据了整个版面的报道,赫然就是凌晨在拉斯维加斯上空坠毁的私人飞机的是事件。
宫授看了一眼众人,把手中的报纸朝面前一扔,声音低沉的说道,
“相信你们已经都看过了。”
众人没有发出声音,都继续等着宫授的下一句话。
上次的事情让他们有了教训,没有亲眼看到夜痕的尸体,谁都不敢再贸然行动。
他们都同时想起了上次得罪了夜痕的人的下场。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有人给我打电话通报了这件事,所以我才从美国赶回来。”
宫授继续严厉的说着,眼睛精锐的扫视着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
“可是事情还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
沉默了一会,宫授说出了在场所有人心里顾忌的问题,果然他也心有余悸,上次夜痕失踪的事情,让修罗堂差点就被那个日本人抢夺到手,这恐怕是所有人包括宫授在内的一次严肃教训。
“所以,今天你们来这里,我希望暂时把这个消息封锁住,不要让下面的兄弟都人心惶惶,我不想上次的事情再发生,在夜痕回来之前,我会暂时在这里停留几天,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过来跟我商量。”
后面的一句话似乎给所有人的吃了一颗定心丸,看到众人脸上露出的轻松,宫授宣布会议结束。
“爸爸,你真的觉得痕没有出事?可是报纸上不是说……”
“报纸上只是说飞机坠毁,可是却没有发现有人的尸体,你先不让妄自猜测了。”
回到办公室,宫雪潆迫不及待的问刚从会议室回来的宫授。
她的脸上看得出带着明显的着急。
听到宫授的话,宫雪潆脸上的焦急消退了一点,却还是带着疑惑。
“那夜痕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这怎么解释?”
想到自己一直无法拨通的电话,宫雪潆还是有些担心。
跟上次的情况一样,虽然上次最后夜痕还是平安的回来了,可是她见不到他的人,心里就总是有快大石头放不下。
“你不用担心,我想这可能是夜痕跟背后下黑手的人使用的障眼法。”
宫授看了宫雪潆一眼,上次的事情他不仅有了教训,,也对夜痕了解更深了一层。
他敢肯定夜痕没有死,而是在跟那个制造飞机坠毁事件的人再玩一场别人无法明白的游戏。
只是,他竟然连他都不通知,这点让他对夜痕有点不满。
毕竟他是dui他的养育之恩的人,而且还是一手栽培他到现在的人,怎么越来越喜欢瞒着他做别的事情.
看到宫授笃定的样子,宫雪潆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可是这次到底是谁背后下的黑手?
☆、残废(8)
看到宫授笃定的样子,宫雪潆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可是这次到底是谁背后下的黑手?
难道又是那个男人?
深夜,别墅的佣人都已经睡下。
一个人影在别墅二楼的卧室里晃动着,看似还睡不着。
宫雪潆手中握着电话,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复杂。
黑泽那个混蛋!一定是在背后暗害夜痕,他已经得到了那个女人,到底还想怎么样?
想到那天在赌城见到黑泽跟明月在一起的一幕,宫雪潆的脸上就浮现了一抹夹杂了妒忌的怒意,那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本事,让痕对她念念不忘,竟然还把黑泽勾引到手。
看来她的确把她想的太简单了。
痕竟然还为了救他被那个黑衣人刺伤,那根本就是黑泽故意那么做的,那个黑衣人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是黑泽那个可恶阴险的男人派去的。
痕就没有看出来吗,还那么轻易的放他们离开?
明明就是那个女人跟黑泽一起想要痕死,可恶!
她要警告那个男人,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就算他阴险毒辣,她也不害怕他!
想到这里,宫雪潆拿起手中的电话拨通,可是响了半天电话那边都有没有人接。
怎么,怕了她了?
宫雪潆拿起电话再次拨过去,这次响了几声之后电话被接起,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了吗?为什么还要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来害痕?”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宫雪潆就一阵怒斥,突然觉得那头的声音不像是黑泽,听了一下原来是保镖接起来的。
保镖听到了宫雪潆的话之后立刻去禀报,一会,宫雪潆听到了那个让她既不愿意听到的冷漠声音,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心疼你的心上人了?”
黑泽的声音显得那样的轻,却分明透着一股寒气,宫雪潆能够感觉到,隔着电话那股冷气一下子窜到了她身边的空气中。
明月辗转从□□醒来,感觉到一阵口渴,想要下床喝杯水却发现我是的门开着。
是谁来过?
明月赶紧下了床走到我是门口,刚想要关门就听到书房里的说话声。
他还没有睡吗?刚才是他来房间了吗?
听到是黑泽的声音,明月心里升起一股好奇,脚步不知不觉的朝书房门口移动了过去。
她不知道黑泽为什么这么晚还没睡,不过想到他刚才去过卧室,心里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也许有些事情应该跟他说清楚,明月在心里想到之前自己梦境中的真情流露,既然她不爱黑泽,那么这样的婚姻对她跟黑泽来说无疑都是一种欺骗。
不如说清楚吧,自己欠他的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来报答。
就算夜痕对她还有恨,可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心,知道了该怎么做。
想着,明月已经悄悄来到了书房的门口,正想敲门进去,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夜痕死了,这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事情,现在我心情很好,别人伤心难过跟我都没有关系。”
☆、残废(9)
“夜痕死了,这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事情,现在我心情很好,别人伤心难过跟我都没有关系。”
什么?夜痕死了?
明月冷冷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里面的人突然没了声音才恍惚回国了神。
黑泽坐在书房的沙发中,凝视着门口的方向,深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
明月忍住心里的震惊转身朝卧室跑去,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让书房里的人眸子一凛。
回到卧室,明月坐在床边俏脸上神情呆滞,她刚才是听错了吗?
他死了?不会的!一定是听错了!
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明月使劲的否认着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脸上显出的慌乱显得那样的无助。
她只顾着心里想着刚才听到的话,没有注意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直到感觉到拿到幽然冷漠的目光直视着自己,明月才猛然抬起头,黑泽站在卧室门口,暗淡的光线下,那张俊美的脸上的神情让人难测。
“在想什么?”
陈冷的话语落下,人已经大步朝床边走了过来。
明月想要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慌乱,可是心里就像被什么煎熬着一样,黑泽走近,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张阴晴难测的脸,
“告诉我,他……是不是真的死的?”
黑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悦,带着冰冷的气息,她刚才果然是在偷听?
看到黑泽脸上的不悦,明月发现自己的失态,放下抓着他衣袖的手,可是脸上那抹明显露出的的担忧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既然话已经问出来了,不如就把一切都说清楚。
想着,明月的心镇定了许多,可是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对黑泽说出心底刚才想着的话。
如果她告诉黑泽,自己爱的不是他,而是……,就算是那样,他就能够放自己离开这里吗?
离开了这里,她又该去哪里?
就算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也不可能回到夜痕那里去,她跟他之间,永远都只能是隔岸相望的人。
“你还在想着他?”
黑泽夜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紧紧的帖在明月的面前站立,明月的心里立刻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可是这种压抑感越是强烈,她心中的想法就越是坚定。
“你让我走吧。”
沉默了一会,明月慢慢抬起头,眼睛看向别处,眼神里带着坚定。
黑泽的脸上有无法看透的神色闪过,带着一抹渗人的寒气。
“如果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呢?”
低沉的话语透着寒气,让人心中一震。
明月的瞳孔倏然放大,死了?抬头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黑泽,两个人一下子陷入了安静,好半天都没有再发声。
“是你吗?是你做的?”
明月看着黑泽,半天才说出了话,轻飘飘的话语带着一丝伤痛。
“是!因为我要让你完整的属于我,绝对不允许你再想着他。”
黑泽的眸子里突然发出一种可怕的狂怒,声音低沉得渗人。
☆、残废(10)
黑泽的眸子里突然发出一种可怕的狂怒,声音低沉得渗人。
他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明月,所以他就设计陷害,在赌城的时候带着自己朝那个侧门的方向走去,就因为知道夜痕会出现,还有那个人也是他派去的,是这样的吗?
明月的眸子闪烁着晶莹光芒,清澈得如一汪没有杂质的湖水,透明得让人不忍。
黑泽的望着那双眸子,怒意一下子消退了大半。
为什么,他总是抗拒不了这双眼睛,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会被那里面的纯净软化,让他之前的冷冽一下子就被击退了一半。
“你爱我吗?”
明月看着怒气消失的黑泽,声音有些发抖,起伏的胸口看的出她的心里此刻正翻江倒海一样的乱,只是在积力的克制着才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黑泽望着明月,眸子里被一团深深的复杂覆盖,他突然大手揽过明月一把入怀里,薄凉的双唇就那样淬不及防的压下去,噙住明月微张的双唇,带着狂野的气势吻着,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掉一样。
明月没有反抗,任由黑泽那样疯狂的吻着,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终于,黑泽感觉到叻她的冷淡,放开了被他吻得发红的双唇。
明月的眼神冷如止水,垂着眸子看夜不看黑泽一眼,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种心死的感觉。
既然如此,现在的她无非就是一具没有任何感情的躯壳而已。
黑泽凝视着明月的脸颊,仍旧那样的白皙细腻,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绝强的眼神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上面的清冷却让他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他要的是她情愿的把一切交给自己,而不是这样的强迫。
放下一脸冰冷的人,转身朝卧室的房门口走去,冷峻的双眉皱起。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开始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的意愿?竟然改变了自己一贯的强硬习惯……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在作怪,而且,看到她脸上的冷漠,为何他的心有种难以说清楚的难受感觉?
明月看着黑泽离开,身体慢慢瘫软在地上,泪水在一瞬间悄然滑落。
为什么,她的心好痛好痛,难道真的就此永别了吗?
她已经不恨他了,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发生??
难道一切都是老天故意要折磨她?
不知道在地毯上坐了多久,直到手指触碰的地方被眼泪印湿了大片,明月才恍惚的回过神,窗外,海天相接的地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已经明显的发麻,明月走到窗前静静的打量着下面还很安静的花园,
不,她不相信他就那么死了,除非她亲眼见到尸体!
可是怎么能知道事情到底是不是黑泽说的那样?想着明月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对了,仲幕焰!
像是突然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明月立刻跑到床边找到电话,脑子里想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就拨了出去。
可是过了一会,明月的脸上再次浮现了失望。
☆、商朝的心(1)
可是过了一会,明月的脸上再次浮现了失望。
竟然打不通?怎么仲幕焰的电话也打不通,难道他也出事了?
娱乐城,在宫授召开完紧急会议的第三天,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这个人正是宫雪潆之前找到的商朝,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夜痕出事的消息,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得到自己所占有的股份的资金。
如果这里的人不同意,他就要正式加入修罗堂的管理,从此之后变身为这里老板之一。
商朝打量了一眼停放在门口的车,果然没有夜痕的车子。
今天的是周一,之前他观察了很多次,夜痕的车子不管什么时候不在,周一的时候一定会准时停放在娱乐城的门口。
看来他从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没错,那架坠毁的飞机确实是夜痕的没错。
想到这里商朝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狠,买不就朝门口走去。
“你来这干什么?”
保镖上次已经认识了商朝,看到他过来立刻上前不客气拦住。
商朝这次已经没之前那么冲动,他只是看了上来的保镖一眼,慢慢扬起手中的文件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讽。
“你们现在可以把我赶走,可是我保证过不了一会,你们就会请我回来。”
听着他的话,两名保镖脸上闪过一抹狐疑,随即发出一阵嘲笑,
“怎么,是不是有钱了,以为可以回来找回面子?”
一名保镖看着商朝,脸上满是鄙夷,看着他不说话继续说道,
“不过,不知道你受伤拿着的支票上写的是多少数字,够不够我们这里打赏给客人的奖金?”
保镖的话刺激了商朝的神经,让他脸色一沉,显然夹杂着怒气,可是却转而笑了起来,
“我这里拿着的不是钱,而是你们这里的股份合约,上面有我的签名,直白点说,我现在是这里的股东之一……”
两名保镖听着商朝的话有些不相信,可是看到他脸上的镇定,都不敢再继续赶走他。
如果商朝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他们也算是他的雇员了。
“滚!别以为那几张纸就可以吓唬我们!想要进去赌钱就拿现钞过来,今天这里不受支票!”
一名保镖突然大喊了一声,说着就把商朝退下了台阶。
商朝的眼睛里立刻露出了一抹阴冷之极的光芒,让那名推着他的保镖感觉到一股冷意。
他还从来没见过那么阴狠的眼神,心里一阵犹豫,那名保镖走上台阶对着守卫交代了一下,不让商朝进门的话之后进了大门。
商朝盯着那两名离去的保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带着渗人的寒意。
他站在那里好一会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慢慢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一会,宫雪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商朝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眼神变得更加森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野心。
“我要你立刻过来,否则我就要进去告诉所有的人,你跟我签订的那份合约的事情。”
☆、商朝的心(2)
不一会,宫雪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商朝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眼神变得更加森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野心。
“我要你立刻过来,否则我就要进去告诉所有的人,你跟我签订的那份合约的事情。”
挂断电话,商朝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刚才那两名保镖的身影,看到他们站在娱乐城的大门里侧,眼神中浮现了一抹嗜血一样的味道。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家隐蔽的咖啡厅里,宫雪潆坐在角落里的座位里,看着眼前的商朝脸上明显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刚才她接到了商朝充满了威胁意味的电话,匆忙赶到了娱乐城的门口,为了不让自己的事情被宫授之后,她不得不按照商朝的要求,让那两名保镖当面给他道歉。
两名保镖虽然不满商朝的要求,可是迫于宫雪潆的身份还是心不甘情不愿道了歉。
宫雪潆现在越想越后悔,当初自己不该答应跟眼前这个男人签订那份协议,让他做娱乐城的股东。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她完全可以在成功之后让他消失,着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商朝扫了一眼面带愠怒的宫雪潆,似乎对她那份生气丝毫的不在意他,他早就料到了这个女人会是这幅表现。
商朝笑了一下,看起来深谙难测,
“当然不想怎么样,只是最近很无聊,又输了很多钱,你也知道你们开的赌城有多黑。”
商朝搅动着眼前的咖啡,没有要喝的意思,语气不清不淡的说道。
宫雪潆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跟她要钱。
虽然宫雪潆对商朝的意思很反感,甚至有种想甩给他一耳光的冲动,可是看到他压在座椅下的那份合约,宫雪潆还是忍住了。
“好吧,说吧这次要多少?”
宫雪潆露出微笑,只是显得不真实。
商朝也笑了一下,带着冷冷的意味,用手指比划出一个数字。
这么多?
宫雪潆心里一惊,脸上的笑容消失,考虑了一会还是快速的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笔和纸,按照商朝的要求快速的在空白支票夹上写了一窜数字。
“以后没有我的话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那里,这点你最后能明白。”
把支票扔到商语允文的面前,宫雪萦再没有伪装下去的好心情,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商朝看着离去的宫雪潆嘴角扬起一丝冷冷嘲讽,带着阴狠。
直到宫雪潆消失在咖啡厅的门口,他才慢慢拿起桌上的那张支票盯着上面的数字,眸子里的狠戾之色越来越浓重。
既然你爱那个男人,就有责任为他偿还他之前欠下的一切,这不过是一点警告而已。
想要摆脱他,真是幼稚,他商朝能够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要报复!
宫雪潆离开之后开着跑车原本打算朝别墅驶去,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透过车窗她看到车子坐着的人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商朝的心(3)
宫雪潆离开之后开着跑车原本打算朝别墅驶去,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透过车窗她看到车子坐着的人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宫雪潆想了一下掉头追着那辆车开去,很快来到了夜痕的别墅门口。
司机把车子开进大门,小泽背着书包从车上下来,兰姨早已经等在门口。
“小少爷你回来了。”
蓝妈上前接过书包正要带着小泽回别墅,突然听到大门口传来的汽车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一辆白色跑车快速的从大门口掉头离去,那不是……宫雪潆的车吗?
她来干什么?
兰姨看着宫雪潆离开,脸上满是不解。
既然来了为什么到了大门口又回去了?难道是来探听什么消息的?
小泽看到兰姨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也朝大门口看去。
“你在看什么兰姨妈?”
听到小泽的话,兰姨收回了目光带着他走进别墅,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回到别墅,兰姨走到饮水机旁给小泽倒水,来到沙发前的时候兰姨看到小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开心,她把水放到了一边仔细看着小泽。
“小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吗?”
小泽听到兰姨的话没有回答,绝美的笑脸上仍旧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兰姨干脆坐到他身边,伸手抚着他柔软黑亮的头发眼神满是慈爱,
“告诉兰姨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似乎被兰姨的声音打动,小抬起头看着兰姨,一双乌黑闪亮的眼睛眨着,看着让人心疼,
“他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兰姨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明白了小泽说的是夜痕,看来他是想爸爸了。
“他可能出差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想了一下,兰姨对小泽说道,心里也开始琢磨,夜痕已经好多天没回来了,电话也没打过,好像有点不对劲。
之前,他每次出差的时候都会在固定时间打个电话给佣人,询问小泽的情况。
小泽听了兰姨的话没有出声,好一会他看着兰姨又问道,
“那妈妈呢?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好想她。”
兰姨听到小泽的话,看着他那双好像有水珠在闪动的眼睛心里的难过又被提起,她一把将小泽拉进怀里,鼻子一算眼泪落了下来。
“很快,很快就会回来的……”
兰姨说着已经开始忍不住抽泣,想着明月她就忍不住难过。
小姐真实命苦,老爷夫人那么早就去世,遇到了商朝那个畜生,跟夜少爷之间又……
哎!
陈伯在花园中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从别墅宽大透明的落地窗看到了里面乡勇在一起的两人,眼睛里闪过疑惑走了进来。
看到陈伯进来兰姨赶紧擦了眼泪,
“老头子你都做好了?赶紧去洗干净准备吃饭。”
说完,兰姨想起晚饭早就做好了,让小泽到餐桌前等着,她走进了厨房。
“你们陪我一起吃,我不想一个人吃。”
☆、商朝的心(4)
“你们陪我一起吃,我不想一个人吃。”
等到兰姨把饭菜都端上桌子,准备转身回厨房的时候被小泽一把拉住。
看着小泽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兰姨有些为难了。
她毕竟是这里的下人,怎么可以跟小泽一起吃饭?
虽然外表冷酷的夜痕没有强调过这些主仆尊卑的事情,可她还是要坚守的。
似乎看出了兰姨的犹豫,小泽的眼神暗淡了一下,放开了抓着她的手。
晚上,兰姨哄小泽上床睡着之后,正要离开,卧室的电话响起。
她赶紧拉好小泽的被子走过去接,可是刚走过去电话突然不响了,兰姨疑惑了一下走过去查了一下来电显示,发现没有来电显示。
难道是打错了?
想着她重新看了一眼□□的小泽,小泽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熟睡。
兰姨关掉卧室的灯转身出了房门,刚走下楼梯的时候就听到大厅的电话声响起。
兰姨赶紧跑下去接听,已经有一名佣人比她提前接起了电话,兰姨有些奇怪的走过去想要听听是谁来的电话,
“是,是,我知道了……”
佣人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不停的对着电话里点头说是,还没等兰姨听出来是怎么回事就挂断了电话。
她一回头,看到兰姨站在那里猛然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来的电话?”
兰姨看到佣人差点被自己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
“我……我以为没人。”
佣人看到是兰姨,吐出一大口气说道,
“我问你是谁来的电话,是不是夜痕少爷?”
兰姨有点焦急的看着佣人问道,听到这句话,佣人突然把她拉到了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看起来小心翼翼的,
“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
“你到底快说是谁打来的?”
兰姨看着佣人的样子越看越着急,佣人接着说的话让她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是小姐打来的?”
佣人听到兰姨的话一下子慌了,赶紧叫她不要大声说出来。
刚才明月在电话里一再交代她,除了兰姨不要告诉其他人,特别是不能让夜痕知道她打电话的事情。
佣人告诉兰姨,电话里明月听起来好像有点小心,似乎电话很不方便,她就是想知道小泽最近好不好。
两个人在正在说着,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泽揉着惺忪的眼睛走下楼梯,看到兰姨跟站在那里的佣人眼睛眨了一下走了下来,
“我妈咪在哪里?”
兰姨赶紧走上去,
“你怎么起来了小少爷,怎么不睡觉?”
兰姨说着就要拉着小泽上楼,小泽却不肯上去。
“我听到你们说话了,妈咪在哪里,我想见她。”
小泽突然有些无理取闹,看着兰姨大声的说道,让兰姨一阵焦急。
她不知道小泽怎么会突然下来,又听到了她刚才跟佣人说的话,这下子要是闹着不回去睡觉可怎么办>?
兰姨正想着办法,一阵刺眼的灯光从大门口外照射到院子里,她跟那名佣人转过头去,一辆汽车已经开进了院子。
☆、商朝的心(5)
兰姨正想着办法,一阵刺眼的灯光从大门口外照射到院子里,她跟那名佣人转过头去,一辆汽车已经开进了院子。
难道是夜痕回来了?
想到这里,兰姨看着小泽不由分手的报其他就朝楼上走去,一边示意他不要说话。
小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又不肯让别人知道?
佣人看到兰姨带着小泽上楼,赶紧开了大厅的灯,车子已经开到了别墅门口。
“小少爷你听话,乖乖躺下睡觉,不要乱跑了。”
把小泽放在□□,兰姨就听到了别墅下面的开门声,心里有点慌乱,赶紧转身走出了卧室。
仲幕焰走进大厅,看着脸色有些惊讶的佣人和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兰姨,客气的笑了一下,
“小泽在吗?”
听到他说找小泽,兰姨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但还是赶紧回答了了他的问话,
“在,在楼上睡觉。”
“我能去看看他吗?”
仲幕焰说着眼睛盯着兰姨的脸,神情显得很温和。
“哦,好,那你跟我来。”
兰姨带着仲幕焰上了楼来到了卧室,仲幕焰一眼就看到坐在□□的小泽,眨着一双晶亮如星辰的眸子,看到他进来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
“仲叔叔你来了。”
仲幕焰看到小泽从□□下来,立刻大步走过去,眼神里带着温柔跟慈爱。
他坐在床沿上,把小泽抱在腿上坐着,手指摸着他柔顺的头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最近有没有想叔叔?”
“有,叔叔你从哪里来,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妈咪,我好想她……”
小泽说着撅起了小嘴,那可怕的摸样看着让人心疼,仲幕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
“只要你乖乖听话,每天按时去上学妈咪很快就能回来,叔叔这次就是代替她来看你的。”
仲幕焰说着不得已的黄焕,心里升起一抹愧疚,眼神变得更加温柔。
“那他呢?”
小泽看着仲幕焰,脸上的神情在室内昏暗的夜色光照下显得有些看不透,让仲幕焰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跟他老爹一样,这么小就看着心思深重,他是在问他老爹吗?
这个该怎么跟他说呢……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小泽看到仲幕焰半天不出声,眼睛里带着一抹质疑的看着仲幕焰,那小小的眼神透着一股精明。
仲幕焰想了一下,歪着脑袋微笑着说道,
“他很忙,暂时回不来,不过他让我过来看看你好不好,需不需要什么……好玩的?”
小泽盯着仲幕焰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的光芒让仲幕焰被盯得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说是妈咪要你来的么,你在撒谎!”
仲幕焰一愣,会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竟然大意了。
让这个小东西识破了,看来他以后跟他说话要加倍的小心才行。
想了一下,仲幕焰咳嗽了两声,一副死活不认的模样继续说道,
“对啊,是他们一起让我来的,我一个人代表两个人过来看你,这样可以吗?”
☆、隔绝海外(1)
“对啊,是他们一起让我来的,我一个人代表两个人过来看你,这样可以吗?”
小泽看着仲幕焰,晶亮的眸子里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深谙难测,仲幕焰望着那双如暗夜潭水般的眸子,心里竟然有些发慌。
难道他这么说还是不能让眼前这个小家伙相信?
夜痕的儿子也这么难对付?
仲幕焰正发愁着小泽再开口该怎么应对,不料小泽已经转过身躺在□□,扔给他一个冷漠的小小的后背开始睡觉。
仲幕焰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凉了,看来这个小家伙对自己刚才的谎话看透了,根本就不想再理会他。
这下子可让他发愁了,离开后该怎么跟夜痕交代呢。
一定不能告诉他,自己面带笑容,可以骗过全世界女人的谎话被他四岁的儿子给揭穿了。
清冷的湖水被微风吹得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透明的湖底长着几缕碧绿的杂草,随着被搅动的湖水柔软的摆动着。
雅达斯端着刚从湖里面舀出来的水走到湖边那间草屋旁边。
夜痕坐在轮椅上面,脚下放着一只木桶,他的双脚放在木盆里面,上面的皮肤看起来有些发白没有血色。
雅达斯把手中用木桶盛着的湖水全部倒进夜痕脚下的木盆里,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夜痕,用手指试了试水温。
一阵刺骨的凉意穿透他的手指,让他里可缩回了手。
夜痕看着雅达斯脸上被水冰到的表情,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雅达斯却捕捉到了夜痕脸上闪过的那抹夹杂着失望的凝重,灿然一笑,像个孩子。
“别着急,很快我就让你跟我一样,受不了这水温。”
说完雅达斯放下水桶朝草屋里走去,那只被他看做是爱妻的母豹子达沙安静的卧在门口的地上,雅达斯还不忘上前安慰一下,
“亲爱的,乖乖听话,晚上一定让你吃点新鲜的。”
雅达斯亲昵的对达沙说完才走进了草屋。
夜痕不知道他去干什么,眼睛盯着自己皮肤已经发白的双脚眸子里神色复杂。
那天他故意让仲幕焰制造了一个假象,带着他坐着专机离开了拉斯维加斯,其实他们察觉到了暗中跟踪的人,所以故意制造了一场飞机被炸毁的假象。
那架飞机根本没人驾驶,宴会上他明白了黑泽夜的意图之后,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暗中派人趁机加害自己。
只不过没想到他那么快,竟然一直在医院派人暗中监视。
雅达斯又提着一个木桶从草屋里走出来,上面还盖着盖子。
夜痕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是看到雅达斯脸上那副小心翼翼,生怕摔坏了木桶的模样,他心里就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飞机坠毁之后,仲幕焰按夜痕的要求把他送来了这里,一片靠近海边,荒芜而面积颇大的雨林,连夜痕都叫不出这里的名字。
只隐约记得飞机上看起来大概是在非洲跟欧洲的交交界处。
☆、隔绝海外(2)
只隐约记得飞机上看起来大概是在非洲跟欧洲的交交界处。
实际上这里天气很热,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都感觉身体像是处在蒸笼一样,可是不知道刚才雅达斯刚才被水冰到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那水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在这种天气还那么冷?
夜痕正疑惑着,雅达斯已经走到他身边,放下木桶之后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那笑让夜痕觉得有些发愣的感觉。
雅达斯看着一脸疑问的夜痕,慢慢打开了木桶,夜痕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一项冷静沉着的眼神惊了一下。
只见木桶里装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庞大,长着数不清几只脚。
夜痕看着雅达斯把手伸进去,之后拿出了那只庞然大物,竟然是一直巨大的无法形容的蝎子!
他这是要干什么?
夜痕看着雅达斯拿着蝎子看着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心里那股凉气猛然上升。
他该不会是要拿这个东□□治他的脚吧。
想到这个可能,夜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浓眉拧在一起眼神充满警觉的看着雅达斯。
“嘿嘿,不要怕,让它跟你一起洗一下,不会咬到你的,就算咬到你,你也没感觉嘛。”
雅达斯脸上带着报复一样的坏笑,说着不顾夜痕的反对把那只让人闻听色变,见了失魂的大蝎子扔进了夜痕双脚浸泡的木盆里。
夜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解了,那只大蝎子一下子就趴在了他的双脚上,长着两只看起来很毒辣的大钳子,那只长着两颗明显尖牙的嘴一下子咬住了夜痕的脚背。
夜痕的心里本能的泛起一股疼痛的感觉,可是过了一会,他发现雅达斯说的对,他根本就是没有感觉的,只不过是心里作用罢了。
他的双脚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疼痛,只看着那只通体黑亮的大蝎子使劲的咬着夜痕脚面似乎在用力的吸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在旁边观看的雅达斯似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上来捞起那只大蝎子把它重新扔回了木桶,之后盖上盖子不顾夜痕被咬的成什么样子,脸上满是疼惜的抱着那只木桶进了草屋。
夜痕盯着自己的双脚看去,上面被蝎子咬出了一个血口,只是很奇怪,他的血竟然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难道是泡在水里的原因?
正想着,雅达斯从草屋里走了出来,夜痕听到声音立刻抬头看去,想着他又会拿出什么可怕的玩意出来。
果然,雅达斯又拿出了一只木桶,看起来比刚才那只要大,他压根不顾夜痕脸上的疑惑,从里面拿出了一条色彩斑斓的眼镜蛇。
夜痕一看那条蛇脸就变黑了。
那条眼镜蛇他很熟悉,不就是当初他跟雅达斯相遇的时候,咬到过他的那种眼镜蛇吗?
他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当年那条,不过看起来一模一样,就是大小有点不同。
“看什么看,这可是我最好的宝贝,现在都要为了你牺牲了。”
☆、隔绝海外(3)
“看什么看,这可是我最好的宝贝,现在都要为了你牺牲了。”
雅达斯好像有点不乐意,看着夜痕忍不住嘟囔着,可是手上却一点都不慢,还不等夜痕反抗出声,他就把那条眼镜蛇直接扔进了夜痕脚下的盆子里。
根本就没给夜痕说话的时间,这回夜痕只能心惊胆战的受着了。
他紧锁着双眉,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间,那里别着仲幕焰临走的时候留给他的一把防身用的枪。
那条眼镜蛇在夜痕的脚背上游动着柔软的身体,却没有攻击他,夜痕却一脸警示的看着它,准备要是它张嘴咬自己,就拿出枪打爆它的脑袋。
雅达斯看出了夜痕的想法,脸上有些不高兴了,
“你要是不想站起来,就打死它吧,真是好心没好报。”
听了雅达斯的话,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狐疑,可是脸上的警觉还是没有消失,他半信半疑的看着雅达斯,把伸到腰间的手慢慢放了回去。
就在夜痕刚把手放回来的时候,雅达斯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那只眼镜蛇猛然低头一把咬住了夜痕的双脚,而且还是刚才被那只黑亮的蝎子咬住的地方。
有了之前的教训,夜痕已经不害怕了,反正也感觉不到疼,如果那条眼镜蛇要是袭击他的上半身,那他肯定是不会顾及雅达斯刚才说的话,一定会掏出枪打死他。
有了十几年前的那次教训,他绝对不会再上一次当。
更刚才一样,折腾了半天,雅达斯把那条色彩斑斓的眼镜蛇重新拿回去了,只是夜痕雅达斯拿走那条蛇的时候发现,那条蛇似乎没有刚才拿出来的时候那么精神。
像佣人似的给他细心的穿上鞋袜,之后端起木盆里的水朝一边走去想要倒掉。
夜痕看着雅达斯脸上受气似的表情感觉有些好笑,他仔细观察着发现,木盆里的水竟然变了颜色,似乎比刚才浑浊了。
雅达斯回来的时候,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猜测,看着脸上已经看得到汗水的他沉思了一会问道,
“你确定这样可以治好我的腿?”
听到夜痕的话,雅达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听到了一个小学生问他地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这么简单就能治好他,那他还真是神医了。
看到雅达斯撇嘴,夜痕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雅达斯看着夜痕沉默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像是安慰的说道,
“你放心,就算治不好你,我也会收留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这里吃的不好,住的不好,住一辈子都没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因为吸了自己半天的血累了?
心里疑惑着,夜痕看到雅达斯也露出了疲惫的样子,好像还带着心疼,似乎因为刚才他的那些宠物吸了自己半天的血,让他觉得是吃了亏。
看着夜痕皱着眉毛的样子,雅达斯脸上露出孩子似的不满,他走到夜痕面前,把他的双脚抬出木盆放在轮椅下面的架子上。
☆、隔绝海外(4)
“你放心,就算治不好你,我也会收留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这里吃的不好,住的不好,住一辈子都没关系。”
砰!
他这哪里是安慰的话?
还不如说是打击更贴切!
夜痕看着他那张明显是在报复他的笑脸,脸色暗沉得无法猜测。
雅达斯对夜痕的拉脸不予理会,干脆走到一边拿出给达沙准备好的食物,开始跟达沙说上了悄悄话,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儿。
夜痕望着自己的双腿,仍旧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一点都生雅达斯的气,只是,如果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看到他们受到伤害的时候,他只能这样躲避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心中受着那样无法形容的煎熬,如做针毡?真的就要这样下去吗?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夜痕拿出手机,上面的信号有些微弱,但是却不影响接听到电话。
仲幕焰走的时候,给夜痕的手机安装了卫星连接,不管他在任何地方,仲幕焰都可以第一时间联络到他。
夜痕快速的接起电话,仲幕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听着仲幕焰说的事情,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沉,脸色变得有些幽暗,雅达斯从旁边看到他的脸色变得比刚才可怕,想着可能是那头发生了什么事。
看了一眼,雅达斯继续转过头跟他的达沙温存,对夜痕的事情他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现在,他这种情况不管那边发生了什么,都离开这里是肯定的。
好不容易有个人跟他一起住上几天,他才舍不得这么快就让他好起来离开呢,虽然他有点不喜欢夜痕的冷脸。
仲幕焰在电话里告知夜痕修罗堂最近遭到了不明人士在暗中收购股票,看似表面上是用正当的手段,其实是故意抵制他们名义山的产业。
夜痕没有说话,继续听着仲幕焰的报告,脸色越加的冷凝。
仲幕焰告诉他,他去调查过那个背后对修罗堂下黑手的公司,竟然不是黑泽的公司,而且幕后人始终查不到,看起来有些神秘。
而且他们的规模似乎并不是很大,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的手中似乎有能够制约修罗堂的东西,更详细的情况他还在让手下的人调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幕后的黑手意图肯定是要争夺修罗堂的产业。
听到最后,夜痕沉思了一会,正要告诉仲幕焰调查到结果之后立刻告诉他,仲幕焰说出了去看望小泽的事情。
其实夜痕并没有让他去看小泽,只是让他暗中派人去别墅周围潜伏,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一定要保证小泽的安全。
仲幕焰跟夜痕讲述着小泽识破他的事情,夜痕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那抹神情里带着一股浓浓的父爱,却深深的掩饰着。
挂断电话,雅达斯已经喂饱了他的达沙,正准备金草屋里准备他们的晚饭,夜痕看了他一眼叫住了他。
“什么事?”
雅达斯听到夜痕叫他走过来,脸上带着明显的防备。
☆、隔绝海外(5)
雅达斯听到夜痕叫他走过来,脸上带着明显的防备。
“你好像欠我一个人情没有还。”
什么?他什么时候欠他人情了?
雅达斯听着夜痕的话,瞪大眼睛仔细想了半天,之后脸上立刻恍然了,他看着夜痕那双幽暗深沉难测的眸子,似懂非懂的看了好半天,他有求过他救命的时候吗?
还是他忘记了?
夜痕看着雅达斯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看着满脸带着疑惑不解,显得有些孩子气般可爱的雅达斯看了看达沙,
“上次要不是我说助手,你的那只豹子恐怕在就被打死了吧。”
夜痕淡淡的说道,脸上带着不可侵犯的自信。
难道这不算欠他一个人情吗?
雅达斯听了这句话眼睛里充满了不可自信?
他说什么?他……他这分明就是耍无赖,又想要他做什么事?
他现在为了帮助他治疗双腿,又当佣人又当保姆的为他穿鞋提袜,还牺牲了他那几个宝贝为他解读。
难道还要他亲口为他吸出腿上的毒药不成?
一抹斜斜升起的月亮挂上了暗黑色的夜空,瞬间把被黑暗笼罩的大地照亮,微冷的清风轻抚,几多漂浮的夜云从空中飘过。
窗前,一抹较小瘦弱的人影安静无声的站在那里,月光下那张完美的巴掌脸上,明亮的眸子映衬着月光如一汪暗夜下发光的秋水,好像风一吹就会荡起阵阵涟漪。
秀气的双眉间,带着一抹浓浓的哀伤,看似能把周围的月光都淹没得暗淡无光。
紧抿着的小嘴带着一丝纠结,一丝绝强还有一丝焦虑,只有挺翘小巧的鼻子中的呼吸还算均匀,却显得有些沉重。
黑泽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人影,暗金的出奇,像是一个午夜的幽魂。
想着此刻的时间,他的浓眉皱起,似乎不满窗前的人到了现在还没有睡觉。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明月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直到身后的人走进,她才掩饰了一下脸上刚才无尽的忧伤,换成了平静。
“这些天,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黑泽夜的话有点低沉,带着明显的不悦。
明月如水的眸子眨了一下,眼神黯淡的低垂了下去,定定的看着脚下的地板。
自从听到黑泽说夜痕已经死了的消息,她每天都食不知味,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每天都跟失去了灵魂似的。
经常一个人在窗前站到深夜不肯睡觉。
黑泽开始以为,这是一个人忘记一段感情忘记一个人的必要阶段,所以任由她这么做,给她时间来忘记。
可是刚才,趁着月光他明明看到,她脸上的那抹忧伤是那么的浓重,比之前更重了。
他的耐性已经快要用光,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的迁就,虽然如此,他也不会一直的纵容她去为自己的敌人伤心难过。
而且,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男人。
“就算你留下我又有什么用,你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心没有灵魂的身体。”
☆、隔绝海外(6)
“就算你留下我又有什么用,你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心没有灵魂的身体。”
明月的眸子抬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越是那样的月光越是让她想起了心里的伤痛。
她淡淡的说道,声音轻飘飘如微风拂过,却带着一丝明显的绝强。
黑泽的脸色一沉,眸子里瞬间浮现了一层冰霜,他上前一步,整个身体站在明月的侧面,立刻在她的身体上投下了一个高达的黑影,
“就算是那样,我也要留下你,直到你资源的把心交给我,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冷冷的话语充满了不可违抗,明月的心暮然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吗,带着自嘲。
既然他要留下一句空壳,就随他便吧,如果那颗心已经停止了跳动的话,那么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
轻笑过后,明月不顾身边人的注视,转过身慢慢朝床边走去,形销骨立如一个夜游的灵魂一样到了□□。
黑泽看着她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刚才的那层冰冷再次浮现,凝视了□□的人一会转身走出了房间。
“禾子小姐,您回来了。”
别墅外面驶来一辆汽车,禾子身后带着一名保镖下了车走进别墅。
出来开门的佣人立刻出生问候。
禾子脸上带着一抹冷傲,这种表情只有在佣人面前她才会表现出来。
“主人在吗?”
禾子冷冷的问着那名佣人,手中提着一只密码箱,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气。
“在书房,正在等您回来。”
佣人赶紧会带,禾子的眸子眯起侧头看了一眼佣人,
“只有他一个人吗?”
佣人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禾子眼睛里的那抹寒冷,听到她这句问话继续老是的回答道,
“还有夫人,不过她已经在卧室休息了。”
听到佣人这句回答,禾子提着密码箱直接走上楼梯,不一会就来到了二楼。
“扣扣!”
到了书房门口,禾子敲响了房门,眼睛却紧盯着卧室的门口看着。
“进来!”
里面传来一句幽冷的回应,禾子提着密码箱走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中手握着红酒的黑泽,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带着冷漠跟不羁,
薄唇抿出冷漠的弧度,却深具极致的诱惑,乌黑的发丝随意的几缕搭在额头前,精工雕刻般的五官散发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冷漠与高傲。
禾子的心不禁为之一动,眸子凝视了一秒钟才走过去,之后双膝一弯跪在了黑泽的面前,
“主人,这次任务失败了,请您惩罚!”
禾子伸手把密码箱往黑泽面前一推,声音里带着无上的崇拜,甚至还有一丝哀求的意味,好像黑泽的惩罚对她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黑泽的视线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禾子,一丝危险的气息霎时覆盖在眸子里,
“失败?”
这种小事如果可以失败,那么眼前的人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一个将军后代的女儿,竟然完成不了如此一个任务,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隔绝海外(7)
一个将军后代的女儿,竟然完成不了如此一个任务,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这根本是对他还有打日本帝国贵族后代的侮辱!
“是,我没有按照您规定的时间完成,延迟了一天,请您惩罚!”
禾子继续利落的说道,黑泽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带着诱惑的完美。
原来是这样!
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眼神睨着脚下跪着的人,看来她倒是对自己的身份跟职责很在意,想要得到他的鞭策!不过他今天没心思。
“知道了,下去吧。”
听到这声淡漠的命令,禾子有些不甘心的抬头,看着那张让她痴迷不已的脸,眸子里带着闪烁不定。
“主人,我最近研制了一种新的药物,也许您会感兴趣。”
哦?
听到这句话,黑泽有了一丝兴趣,眼睛微微睁大看着禾子。
“说来听听。”
“是。”
黑泽看着禾子,声音仍旧带着冷气,显得冷淡。
禾子回答完之后,从身上拿出了那瓶蓝色的药水,看着黑泽眼睛里带着一丝骄傲。
“这就是救赎,可以让人在最短的时间恢复最好的体能,不管之前做了多么劳累的事情。”
听着禾子的话,黑泽的黑眸里显得有些索然无趣,类似兴奋剂,有什么新奇。
禾子看到了黑泽脸上的不感兴趣,继续说道,
“它还有一神奇的功能,那就是可以让任何一个人,
“是么?”
“出去,用到的时候会告诉你。”
黑泽说完,不顾禾子还想继续说下去,冷冷命令道。
禾子赶紧转身走出了房门,脸上带着一抹被冷落的不满。
出了书房的门,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楼梯楼朝卧室的方向看着,眼神逐渐变得越来越冷,带着深深的恨意。
她的手慢慢伸到自己的衣服下面,那里装着自己之前研制出的,那瓶可以让主人只衷心喜欢爱她一个人的药水。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不该暗中给黑泽喝下去。
如果用这种办法,那么她岂不是承认自己不如那个女人,输给了她吗?
她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主人,只爱她一个,只觉得她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最爱他的女人!
可是不给主人喝那瓶药水,那个女人主人又不肯让她离去,除了暗中让她永远消失,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过之前试过的几次,让她明白,主人对那个女人是多么的在意。
为什么,她就可以打动主人的心?
最了解主人的女人是她,不是那个女人,为什么她却没有打动主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凝视了好一会,直到书房里传来响动,禾子才快速的无声的小了楼梯。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关上房门脸色阴冷的站在那里,思考着这次执行任务的事情。
明明是一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可是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派她去。
而且,是在他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之后,难道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起了怀疑?
想到这里,禾子的眸子快速的转动着,思索着可能漏了马脚的地方,或者可能透漏了消息的人。
☆、隔绝海外(8)
想到这里,禾子的眸子快速的转动着,思索着可能漏了马脚的地方,或者可能透漏了消息的人。
想了一会,她确定黑泽并不知道之前暗害明月的事情是她做的,就算是有疑心,也只不过是怀疑。
别墅的佣人不知道,中村医生那里也已经做得万无一失,他现在正带着全家移民呢。
除非是那个女人,是她告诉了主人什么,所以主人已经开始防备她了?
禾子想着明月对黑泽诉说自己害她的事情,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冷,带着一抹狠毒。
可是一会,她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那个女人告诉了主人,以主人的性格一定会立刻杀了自己。
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等一下,那个女人明明知道是自己害她,为什么不告诉主人?
难道她是因为害怕自己?还是之前的那些事,她已经忘记了?或者,她有什么顾忌?
宫雪潆坐在别墅的沙发中,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窗外的天空显得有些灰暗,看起来似乎要下雨。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门口的蓝柔,本想开口叫她跟着自己出去,可是心里那股莫名的烦乱一下子又涌出来,让她又坐回了沙发上。
夜痕到了现在都没有消息,到底是不是出事了,如果没有出事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她?
爸爸怎么也不去派人调查一下,到底夜痕有没有传说的那样……
越想心里越是烦乱,宫雪潆干脆站起来走到门口,连蓝柔都没叫直接出门朝停在院子中的跑车走去。
蓝柔看到她要出门本能的跟在后面,宫雪潆已经发动车子朝大门快速的飞驰而去了。
她这是怎么了?
蓝柔看着宫雪潆开着车出了大门,心里忍不住疑惑的想道。
刚离开别墅,宫雪潆的手机就响起,看到上面的号码她的脸上明显划过一丝烦乱,没有接起来就扔到一边。
手机响了一会停止了,过了一会又想响起来,宫雪潆干脆拿过来一把关掉,之后脚踩油门加速的朝前行驶着。
车子飞一样在路上开着,一辆迎面过来的出租车差点被撞倒,闪躲到一边之后,司机摇下车窗对着绝尘离去的白色跑车大声咒骂了一句,之后才又继续开车向前走。
商朝站在一架咖啡厅的门口,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眼睛后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他大步走进去,找到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要了一杯咖啡之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按照我说的,执行第二套方案。”
挂断电话,商朝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臭三八,我要你马上知道我的厉害。
脸上的冷笑消失,商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夹,打开之后上面赫然是一张两个人的照片,照片是他跟大学时代的明月相依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纯情的微笑,明月的头发乌黑柔顺的垂到腰间,脸上的甜美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隔绝海外(9)
脸上的冷笑消失,商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夹,打开之后上面赫然是一张两个人的照片,照片是他跟大学时代的明月相依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纯情的微笑,明月的头发乌黑柔顺的垂到腰间,脸上的甜美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月儿,我一定要你回到我身边,你是我的,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
使者端上来咖啡,商朝喝了一口,电话响起,是刚才拨过去的那个号码。
他看了一眼接起,听到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话之后脸色变了一下,
“我知道了,等着我,我很快就过去。”
商朝站起来快速的离开了咖啡厅,出门之后上了他的黑色轿车快速的驶离。
娱乐城的大厅里,仲幕焰听着夜痕助理刚刚得到的报告,那个背后而已收购他们股票的幕后黑手又有了行动,下一步,他们的将要利用手中的股份来抢夺修罗堂下面的产业。
听完报告,仲幕焰帅气的脸上陷入深深的沉思,股份?
是什么人手中竟然会有这里的股份?
难道是那只老狐狸知道了夜痕的事?害怕他无法恢复,没有利用价值,而面子上因为上次事情又过不去,所以用户个这种手段来要回修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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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还在犹豫,她看着禾子的脸心中无法下决定。
禾子似乎也没有勉强她的意思,就那样等着她的回答,只是脸上始终带着让人无法猜透的诡异。
别墅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同时一惊,是黑泽回来了。
禾子看了明月一眼快速的转身离开了卧室,明月的心里升起一丝忐忑,她听到黑泽进门的声音,脸上带着不安的坐在床边。
“主人,您回来了。”
用人问候的声音传来,明月听到黑泽的脚步没有再一楼停留,直接上了楼梯。
他这次回来又会问自己什么样的问题?
还是重复之前的问题吗?该怎么回答。
想着,卧室外面的走廊里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明月极力的克制了自己,不让自己显露出刚才因为跟禾子商议离开的事情的惊慌。
黑泽推开卧室的房门,眼睛落到坐在床边的那个身影的脸上。
她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有了精神,看来心情好点了。
想到这里,黑泽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满意之色,迈步朝明月走过去。
嗯?怎么好像有心事?
走进之后,看到明月闪烁的眸子,黑泽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狐疑。
“今天有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发生吗?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明月抬头,看着面前那张带着淡淡的冷漠,显得那样高深莫测的绝美脸孔,不知道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显然,他是看出了什么。
明月垂下眸子,脸上再次浮出了之前的哀怨跟忧伤,却让黑泽看着脸色一冷。
她是故意在伪装,不想告诉她心里的事情。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想吃什么我会让厨房送上来。”
☆、相念不如相见(1)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想吃什么我会让厨房送上来。”
冷冷的声音落下,等明月抬头,人已经转身离开了房间。
明月张了张嘴,看着那抹修长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口,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难受。
他真是一个太精明的人,连自己那么一点的心思都能看透。
明月坐在□□叹气,佣人过了一会端上了丰盛的晚饭,明月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
刚才她为什么不打答应禾子说的事情呢,也许她真的可以让自己离开。
她要的是不过是黑泽永远见不到自己,这一点,如果离开了这里,就恨意能够做到。
想着,明月心里开始责怪自己刚才太过小心了,黑泽一回来,她恐怕想要离开就很难了。
明月盯着桌子上的晚饭发呆,好一会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对了。
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离开,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可以联系得到。
想到这里,明月站起来走到大衣柜前,拉开门之后从里面找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之后,里面是父母留给她的玉坠子,看着那个玉坠子,明月想了一下,拿着禾子除了卧室,来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正在餐桌前用餐的黑泽。
明月的眸子里纠结了一下,朝黑泽走过去。
看到明月走过来,黑泽放下手中的餐具,眸子里闪过一抹难以猜测的神色,他神兽示意明月坐在自己的身边,I脸上带着深沉,
“怎么,想通了?”
明月暗淡的眨动了一下眼睛,看着黑泽咬了一下嘴唇说道,
“快到我父母的忌日了,我想找个人代替我去看望一下他们,可以吗?”
还有几天就是明月父母的忌日,她没有说谎。
黑泽的眼神闪烁不明,好一会缓缓开口,
“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我会吩咐他们准备好东西。”
听到黑泽这么说,明月有些意外,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好一会,她点点头,黑泽已经拿出了一套没用的餐具放在她眼前,并且细心的给她夹了一个扇贝。
明月只好拿起餐具开始默默的吃着,那听话顺从的模样让黑泽看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正餐饭明月吃得食不知味,心里一直回想着刚才黑泽说的那句话。
她本来打算,如果黑泽答应了她的请求,那么她就会借口想把那对父母送的坠子寄回去给弟弟,之后设法让弟弟知道自己在这里。
让他联系上蓝柔,之后她再答应禾子的说的让她离开的事情,那样,如果禾子带她离开别墅,想暗害她的话,蓝柔可以再次救她。
可是,她没有想到,黑泽说要跟她一起去看望父母。
那样的话,她几乎就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更无法跟国内的人取得联系。
想到这里,明月忍不住看了一眼握在手中的那个盒子,眼神里呆着一丝失望。
黑泽的眼睛始终在暗中观察者明月,看到她脸上的失望,注意到她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嘴角扬起一丝淡漠,
☆、相念不如相见(2)
黑泽的眼睛始终在暗中观察者明月,看到她脸上的失望,注意到她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嘴角扬起一丝淡漠,
“怎么了,你拿的是什么?”
嗯?明月意识到自己失神被发现了,心里有些慌,却还是马上回复了了冷静。
她拿出那个装玉坠子的盒子放到餐桌上,脸上带着一抹凄凉,
“是我父母的遗物,快到他们的忌日了,想拿出来看看。”
明月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呆着受伤,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却带着忧郁,看着让人心疼。
黑泽看着明月打开的盒子,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有种难以理解的神色闪了一下。
明月见他没有起疑心,收起了盒子,
“我吃饱了,想上去休息。”
明月站起来准备离开餐桌,却被黑泽叫住,
“如果,你很想回去看看那个孩子,我可以答应。”
明月刚转身,听到这句话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他答应自己回去看小泽?是这样吗?
真的?
看到明月脸上的半信半疑跟那抹克制着的惊喜,黑泽继续淡淡的说到,
“我说的话从来不会失信。”
听到黑泽说这句话,明月心中突然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是看起来那么冷漠。
“谢谢你!”
明月想了半天,心里激动的要命,连这句谢谢都是压着自己的激动才面青平静的说出来。
万丈高空之上,一架豪华客机缓缓降落在机场,在舱门平稳的降落到地上之后,飞机山的旅客还是缓缓走下来。
就在飞机降落不久,另一架从相反方向飞来的客机也降落在机场广阔的平地上。
仲募焰从机舱的行李架上取下轮椅,推着夜痕从飞机上走下来。
这次他去雅达斯那里接夜痕回来,本来是乘坐专机过去的,可是回来的路上却因为飞机出了故障,不得已,只好中途改成豪华客机回来。
两个人带着宽的墨镜从飞机上下来,慢慢的朝出口走去。
后面降落飞飞机上的客人也下了飞机,正跟着前面的人流朝出口走着。
一行人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几名清一色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围着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那名男人的长臂揽着一个身材较小俏丽的女人,一行人声势很吸引人的朝机场的出口通道走着。
明月靠在黑泽的怀里,下了飞机之后心里柑感觉很复杂。
她虽然不明白黑泽跟她一起回来,是因为单纯的让她见见小泽,还有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可是这种问题,她又怎么可以问出来。
如果惹到了他,恐怕会马上带着自己返航回去也说不定。
但,如果就这么去见小泽,他会不会对小泽……
明月一边走着,心里一遍纠结的想着,眼睛突然看到一个推着轮椅,已经走到了通道出口的男子,那个身影好熟悉,怎么看起来像……。
明月还没有仔细看清楚,那个人影就已经推着轮椅拐了弯消失在通道口。
黑泽看着明月朝前面张望着,忍不住问了一句,
☆、相念不如相见(3)
黑泽看着明月朝前面张望着,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
听到黑泽的问话,明月赶紧收回目光继续走着。
难道是看错了,明月走着,心里还在疑惑的想着。
她怎么觉得刚才那个背影,看起来那么像仲募焰。
可是,他推着的人是谁?应该不会的。
仲募焰没听说过有什么身体残疾的朋友啊。
想到这里,明月跟黑泽已经来到了通道出口,接着随着人流拐进了机场大厅。
仲募焰把夜痕推到大厅之后接到了保镖的电话,路上因为赛车,他们可能要迟一分钟才能到。
仲募焰把保镖的话告诉了夜痕,夜痕让仲募焰带着他先到贵宾休息室等候。
仲募焰正要推着夜痕离开,后面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先生,前面那两位先生,请等一下。”
仲幕焰回头,就看到一名机场的保安一边朝着他们喊叫一边跑过来。
他皱了一下眉毛,保安已经跑到了他们身边。
“有什么事?”
仲幕焰看着那名大口喘气的保安,明显的不悦。
不等保安回答,他看到后面竟然跟过来两名□□,脸上都带着一脸的严肃。
仲幕焰有些不高兴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他跟夜痕携带了什么禁止物品?
“对不起,我们要例行检查,请您配合。”
两个□□看起来还很年轻,仲幕焰正想开口让他们离开,却被夜痕伸手阻止。
看到夜痕同意配合,两个□□开始拿着手中的仪器价差夜痕的轮椅,仲幕焰看着他们心里明白,一定是最近有用航空私藏毒品的事情发生。
他们是在检查夜痕坐着的轮椅是否有什么异常。
过了一会,两名□□把夜痕的轮椅上下检查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仲幕焰想着可以走了,正想推着夜痕离开,不料其中一名□□却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夜痕说到,
“麻烦你站起来,我要看看下面。”
什么?
听到这句话仲幕焰一下子火了。
“你眼瞎了是不是?”
仲幕焰上前一把抓住那个让夜痕站起来的□□的衣领,脸上带着怒意,那名□□却一点都不在意。
“对不起,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配合,否则就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仲幕焰一气之下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看到夜痕正用冷厉的眼神看着他,他忍住了怒火放开了那名□□。
“扶我起来。”
夜痕看着仲幕焰,脸色带着冷静,淡淡的说道。
仲幕焰无奈只好扶着夜痕站起来,费了好大的劲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站着,看着那两名□□在夜痕的轮椅上用仪器检测了半天,终于,那名被仲幕焰抓了衣领的□□朝他们行了一个礼,眼神带着冷漠的说道,
“你们可以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仲幕焰一肚子的火气,却因为夜痕的阻止只能憋着。
他眼睛盯着那两名离开的□□,心里突然恨恨的责怪自己,刚才怎么没记住他们的警告,回头一定要他们上司好好惩罚他们。
☆、相念不如相见(4)
他眼睛盯着那两名离开的□□,心里突然恨恨的责怪自己,刚才怎么没记住他们的警告,回头一定要他们上司好好惩罚他们。
夜痕看着仲幕焰,示意他赶紧推着他出去,碰巧仲幕焰的手机也响起,过来接他们的保镖已经到了机场。
明月跟着黑泽出了安检,随行的保镖拿到了行李之后,一行人朝出口走去。
远处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又映入了明月的眼底。
不是刚才那两个人吗?正想着,明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接着,黑泽揽着她离开,过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到了机场门口。
保镖把行李放到后座,黑泽为明月打开了车门,之后朝另一扇车门走过去。
坐上车的瞬间,明月透过车窗玻璃看到,前面那个坐着轮椅的人还有推着他的那个看似熟悉的身影,正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帮助那名坐在轮椅上的人上车。
本来一直都是背对着她的,可是在那几个男人从轮椅上带那名男子上车时候,明月看到了那张侧脸。
那个坐着轮椅的人的侧脸,她一下子愣住了。
她瞪大眼睛一刻都不敢眨动的看着前面被抬到车上的人,那张脸,好一会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眼睛里突然有什么东西把视线模糊了。
黑泽上车的瞬间,明月也看清楚了那个推着轮椅的男人,走到另一边上车的仲幕焰。
他没有死!真的没有死!
明月的眼泪在前面夜痕乘坐的汽车开走的那一涮间掉落,紧接着心如被什么狠狠揪住一样疼了起来。
夜痕没有死,可是他却坐在轮椅上,他的腿……
“怎么了?”
黑泽看到明月脸上带着的泪痕,问话的同时眼睛朝前面看去,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刚才夜痕车子停着的地方。
“没……没什么,只是想到要去见爸爸妈妈,心里有点难过……”
明月赶紧回过神,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对黑泽露出了勉强的微笑。
心里却苦涩难以形容。
黑泽示意前面的司机开车,车子掉头朝着令一个方向快速的驶去,是要去事先预定好的酒店。
随着车子的形式,明月的心里被慢慢的纠结跟复杂填满。
她说不清那是惊喜还是难过,在看到夜痕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好像有一刻停止了跳动。
可是,更多的确实疼痛,还有对他的担忧。
是他,让夜痕变成了那个样子吗?
明月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身边靠着自己坐着的黑泽,心里猜测着。
想到这个可能,她竟然有点恨黑泽,可是马上又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矛盾。
黑泽毕竟救了她,虽然他跟夜痕之间有恩怨,可是对她却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而且,严格的说,她跟夜痕也是仇人,她应该跟黑泽一样,恨他,而不是对他……
车子快要到达酒店的时候,黑泽眼含柔情的看着明月,提醒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想要现在过去看他吗?”
嗯?
明月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黑泽说的话,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小泽应该真在中午休息。
☆、相念不如相见(5)
他是从哪里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是去国外治疗了吗?
他的腿,是不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明月失神的看着窗外,脑子里全是夜痕被仲幕焰跟保镖抬着上车的一幕,她有点不能接受,往日里雷厉风行,冷厉如君王的男人竟然坐在了轮椅上面。
如果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那么他会怎么样?心里一定会是要发疯那种感觉。
想着,明月觉得心里越来月疼,好像是她不愿意夜痕变成那样而难过。
车子到达酒店的时候,明月还在那里失神发呆,黑泽叫了她好几遍才听到。
“你没事吧。”
黑泽下了车伸出手牵着明月的手,眼神里呆着一丝疑问。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明月随口敷衍着,赶紧掩饰住心里的慌乱,快速的朝电梯走了过去。
黑泽的眸子凝视着她匆忙的身影,脸上浮现了冷凝,停顿了一下才大步的跟上去。
她是在想那个男人?
仲幕焰命保镖开车直接送夜痕回到了别墅,兰姨跟陈伯看着车子驶进大门都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车子来到了别墅门口停下。
当他们车子里闲下来的是仲幕焰的时候都以为夜痕没有回来。
仲幕焰下车后,保镖打开了后备箱拿下了轮椅,兰姨跟陈伯看着轮椅眼睛都瞪大了,这是……
接着,他们看到仲幕焰跟保镖把轮椅推到车门口,然后几个人从里面连拖带抱的弄出一个人,等到夜痕做到轮椅上的时候,兰姨跟陈伯还有别墅里站着朝外面看的佣人都呆住了。
夜少爷怎么会……
兰姨惊讶了一会,之后眼睛里浮现了难过。
归不得他这么久没消息,原来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陈伯比兰姨提前反应过来,赶紧到别墅门口搬开刚才摆在那里的花盆,以便让夜痕坐着的轮椅更方便进门。
他搬开花盆之后站在那里,明显是等着搭把手帮忙,脸上带着一丝沉重。
夜痕把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两名保镖到台阶前面的时候把夜痕和轮椅抬着上了台阶。
“你回来了,夜少爷。”
兰姨说着问候的话,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夜痕看了兰姨一眼,她竟然没有幸灾乐祸,他还以为明月的事情,会让她跟陈伯都一直恨她入骨。
点了一下头,保镖推着夜痕进了门,仲幕焰随着走了进去,手中拿着从车上带下来的那个木桶。
“这是什么?”
佣人给两个热冲咖啡的时候,仲幕焰做到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看着那个木桶,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一点土特产,喜欢就拿回去。”
夜痕像是打趣的说道,对雅达斯给他治疗双腿用的蜂蜜一点都不以为然。
如果真的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他根本就用不着那东西。
想到那个马蜂窝,夜痕的心里就有种强烈的反感。
“算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仲幕焰听了夜痕的话放下木桶,佣人送来了咖啡,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相念不如相见(6)
仲幕焰听了夜痕的话放下木桶,佣人送来了咖啡,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你打算怎么办?”
放下咖啡,仲幕焰看着夜痕,眼睛里没了刚才嘻笑不恭的申请,变为严肃。
现在,宫授一定在调查夜痕的事情,还有前两天栽赃陷害他的那几个无赖,这些肯定都会联系到夜痕无故消失的事情上。
仲幕焰把目光落到夜痕的双腿上,如果宫授看到了夜痕这样,可定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是被下了某种神秘的毒药。
一定会以为夜痕是上演的障眼法。
“明天我会过去见他。”
夜痕看着仲幕焰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想信宫授已经知道他回来了。
他肯定不会来这里,但是他必须要过去见他。
“好,我听你的。”
仲幕焰看着夜痕露出了惯有的无所谓的笑容,只要夜痕还没死,他就会跟着他到底。
这才是兄弟的真正含义,不管他以后是不是修罗堂的堂主,不管他是健康还是残障。
仲幕焰正打算离开,夜痕也打算上去休息,别墅的大门口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
两个人同时朝外面看去,宫雪潆的身边坐着蓝柔,门口的守卫已经打开了大门,她们正开着车子朝别墅门口形式过来。
仲幕焰皱起眉头,第一反应是看着夜痕。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是想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副落魄的样子,表示一下慰问跟心疼?
想到这里,仲幕焰突然不想走了,他到底想要看看宫雪潆看到夜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夜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定冷漠依旧。
不一会,宫雪潆就带着蓝柔下了车,佣人看到之后赶紧走过去开门。
“痕,你回来了!你这些天……”
宫雪潆一进门就表现出了她的思念跟热情,毫不忌讳的大声唤着夜痕的名字,一边走进了别墅,可是当她看到夜痕坐着的轮椅,双腿上盖着一条佣人刚才拿过来的薄毯子的时候,后面的话一下子消失了。
她愣在当场,一双精心描画的美眸瞪大在那里,跟个木偶一样好半天没有反应。
“痕,你……你怎么……”
宫雪潆不敢相信的看清楚了夜痕的确是坐在轮椅上,朝他走过去,脸上带着巨大的打击。
“怎么会这样,你只是受了伤,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雪潆慢慢蹲在夜痕的身边,眼睛里慢慢盈满了泪水。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忍心看到夜痕变成现在的样子,那伤心难过的模样让仲幕焰看着很别扭。
他一直以为,宫雪潆那样的女人,喜欢的应该是个健全的人。
就算是夜痕,失去了双腿变成了残废,她一定会马上改变初衷,不再那么热情的喜欢他。
可是没想到,宫雪潆的表现让他感觉很意外。
看她那副伤心落泪的样子,仲幕焰觉得有些心烦,不是因为她难过,而是她的眼泪让他心里也勾起了对夜痕失去双腿的歉疚。
☆、相念不如相见(7)
看她那副伤心落泪的样子,仲幕焰觉得有些心烦,不是因为她难过,而是她的眼泪让他心里也勾起了对夜痕失去双腿的歉疚。
那天要是他能快点冲过去,也许被刺伤的就不是夜痕,反正他也没女人那么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没了腿一样可以每天活的很乐。
但是,现在失去双腿的人是夜痕,这让他也有点接受不了。
“我没事,你这是干什么。”
夜痕淡淡的看着宫雪潆,示意她站起来。
宫雪潆的眼泪倒是也没有流太多,对于她来说,心里难过是因为夜痕如果失去了双腿,那么他们的婚礼岂不是没有那么完美。
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举行婚礼,她……还真没想过。
可是,夜痕现在还活生生的在眼前,如果放弃了,她还是很不甘心。
怎么老天要跟她开着么大的玩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跟心思,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换来他能够属于自己一个人,可怎么现在……
仲幕焰看着宫雪潆脸上的表情,心里大概明白了她的心思。
他就说这个女人没那么痴情,这么快就露馅了!
宫授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佣人刚送过来的茶水。
宫雪潆则是一脸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美丽的脸上像是一只刚刚斗败的母鸡一样,无精打采的。
“你确定他的腿真的废了?”
好一会,宫授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冷冷的威严。
宫雪潆只是盲目的点了一下头,神情涣散如一个刚刚受了打击的人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你还想要嫁给他?”
宫授一点都不顾及宫雪潆的失魂落魄,他现在要考虑的是更严肃的事情。
如果夜痕的双腿真的残废了,那么宫雪潆绝对是不能再跟他结婚的。
这句话让宫雪潆抬起了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她是真的舍不得夜痕,这么多年跟在夜痕身边,她对他虽然始终摸不透,可是正是因为那份神秘才让她对夜痕始终痴心不改,如果不跟夜痕结婚,再想找一个比的过夜痕的男人恐怕不可能了。
再说,他们的婚礼已经算是举行了,只不过因为那个女人出来捣乱,让夜痕中途犹豫了。
否则,她现在已经是夜痕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一个妻子可以就那样抛弃自己的丈夫吗?
这个问题,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虽然是这样,她还是想要从前的夜痕,也许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他。
想到这里,宫雪潆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一样,抬着头看着宫授,
“爸爸,你在美国不是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医生吗?让他过来给痕治疗好不好?”
宫授听着宫雪潆的话,眼神仍旧充满冷沉。
如果可以治好,他当然还是希望夜痕能够跟宫雪潆结婚。
只不过,眼下他还不能确定夜痕的双腿到底有没有残废,这件事关系到他心中一直放不下的那件事。
“好,我会派人联系他,这几台呢你就多去看看夜痕,顺便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看他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
☆、想念不如相见(8)
“好,我会派人联系他,这几台呢你就多去看看夜痕,顺便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看他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
宫雪潆不知道宫授的心里的意思,听到这句话她立刻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既然爸爸都这么说,她不如这几天就住在痕那里好了。
以来可以每天都照顾他,二来可以增进一下感情。
想着,宫雪潆之前脸上的晦暗一扫而光,站起来就要上楼去准备东西,刚走了两不又想了什么,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陈思的宫授说道,
“爸爸,你说的医生明天就可以过来吗?”
宫授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带着一丝嗔怪的看着宫雪潆,
“我会让他尽快过来,你着急什么。”
听到宫授的话,宫雪潆脸上显得有些失望,转身慢慢走上楼梯。
也不知道爸爸说的医生能不能治好痕的腿,如果他真的再也好不起来,她以后要怎么办……
小泽从幼稚园回来之后在兰姨的带着下吃了晚餐,回到楼上的时候看到开着门的书房,他好奇的走过去从门缝里看了一眼。
兰姨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对小泽说夜痕回来的事情,没有告诉他夜痕已经回来了。
夜痕正坐在书房中看着什么,灵敏的耳朵听到了房门外的动静,他放下手中的那份资料,眼角余光看到了门口一闪而过的那个小身影,眸子里闪过一抹纠结。
小泽跑回卧室放下书包,一双乌黑的眼睛眨动着,刚才看到夜痕的时候他有种本能的亲近,想要进去。
可是当他看到夜痕好像发觉了自己站在门口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跑开了。
他回来了?
为什么做在轮椅上面,他生病了吗?
小泽毕竟是小孩子,想着自己看到夜痕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好奇起来。
不一会,他听到夜痕似乎没有过来,慢慢走到卧室的门口探出小脑袋朝书房的方向看着,接着慢慢迈出脚步悄声走到了书房门口。
夜痕背对着他坐在书房中,小泽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漂亮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却懦。
“进来。”
突然,夜痕开口说了话,小泽被瞎了一跳,却没有像刚才那样逃走,他低着头抿着小嘴想了一下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的腿怎么了,病了吗?”
来到夜痕的身边,小泽的眼睛注意到夜痕盖着薄毯子的双腿,小声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关心。
他的话让夜痕的心里有种被什么牵动的感觉,慢慢伸出手扶上小泽柔软的头发。
“如果,我以后再也站不起来,送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夜痕凝视着小泽,语气清淡的说出这句话。
小泽听了,低着头想了一会,没有回答。
夜痕盯着那张跟自己酷似的小脸,眼睛里突然有疼痛闪过。
他不过是在试探小泽,就算他死了,也不会让小泽回到明月那里。
这是他一直坚定的想法,只因为,他认为自己可以更好的保护好小泽,在黑泽还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前。
☆、相念不如相见(9)
这是他一直坚定的想法,只因为,他认为自己可以更好的保护好小泽,在黑泽还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前。
小泽一直没有叫过他爸爸,他想这是因为他的恨。
可是,现在他在那张小脸上没有看到那种恨意,有点儿只是让他纠结的沉默。
“我想要妈咪回到这里,你不要再赶走她好吗?”
小泽像鼓足了勇气一样,突然开口说出了让夜痕很意外的话。
看着夜痕沉默,小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害怕。
“回去睡觉。”
夜痕突然变了脸色,冷冷的对小泽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
小泽看着他抿着小嘴转身离开了书房,眼睛里分明带着委屈。
等到他离开,夜痕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这是他在双腿失去直觉之后,第一次表露出来的烦乱。
他的脑子里浮现了明月的脸,如果她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会很开心觉得很痛快。
就像那天,黑泽的人把那把匕首刺进他的身体的时候,她觉得黑泽为她报了仇,会怎么报答那个男人呢?
用她的身体吗?想着,夜痕的眸子逐渐变冷,带着一丝阴霾。
深夜,回到房间里,夜痕用自己的双臂滑动轮椅来到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放好的时候,他的眼睛瞄到佣人拿上来的那只木桶。
用双臂支撑着毫无知觉的双腿泡在冷水里,冰冷的水温让他心里的烦躁得到了一点缓解。
想着雅达斯每天为了治疗他的双腿四处寻找那些奇怪的东西,夜痕打开那只木桶,里面顿时传来一阵清香。
他看着自己的双脚,已经明显的泛白,上面被蝎子咬到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黑泽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趁机做出很多阴险的事情。
天然的蜂蜜融进冷水里之后,好半天都没有融化。
夜痕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可以治疗他的双腿。
他拧开浴池旁边的水龙头,一会,整个浴池里面就被流淌出来的热水笼罩上一层热气,打开吸水阀,那些没有完全融化的野生蜂蜜很快随着水流从下水管流走。
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久还是冷水的缘故。夜痕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微微的痛痒。
一定是雅达斯给他的那些所谓的治疗用的野生蜂蜜,里面可能还带着那些马蜂的毒汁。
皱了一下浓眉,夜痕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从浴缸里面出去,可是在他要坐到轮椅山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双腿过于沉重而差点摔倒在湿滑的地面上。
他用双手使劲全身的力气之城在浴缸的边沿上,才勉强坐到了轮椅上。
第一次,他被自己失去了双腿后的难以自理的现实打击到。
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残冷,是对自己现在的没用而显示出来的。
这样的一个废人,活着不如死去。
心里对自己做着这样的评价,夜痕紧握着拳头猛然打在了浴室的墙壁上,贴着雪白瓷片的墙壁上顿时被鲜红的血迹渐染。
☆、弟弟(1)
心里对自己做着这样的评价,夜痕紧握着拳头猛然打在了浴室的墙壁上,贴着雪白瓷片的墙壁上顿时被鲜红的血迹渐染。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夜痕恢复了冷静,他的眸子如一条受了重伤后的豹子,充满了暴戾之色。
突然,身体某个部位传来的刺痒感打断了他的怒火,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抓那个刺痒的地方,当受触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
一声清脆的叫喊声从别墅外面传来,接着院子里的灯瞬间全部亮起来。
夜痕扯下挂在浴室里的浴袍穿上,滑动着轮椅出了浴室,就听到别墅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怎么回事?
他眸子一凛,别墅下面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一个保镖匆忙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夜痕听着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枪。
保镖已经来到了房门口敲了门,
“进来!”
夜痕说着,手中的抢握紧,而守卫走了进来,
“少主,刚才发现有人。”
“什么人?”
听到保镖的报告,夜痕眸子里浮现冷冽。
“没看清,但是可以确定,是过来探查别墅情况的,穿着夜行衣。”
守卫如实的说着刚才发现的那个人影,他们发现的时候,那个人影在别墅的墙上一闪就消失了。
早上,兰姨拿着小泽的书包,小泽从餐桌前站起来朝门口走去,门外司机已经早早等在那里。
“小少爷要听话啊。”
出了门,兰姨照往常一样嘱咐小泽,看着他上车之后目送车子朝大门口开去。
看到车子出了大门,她才转身回了别墅。
司机开车行驶过市区,转个弯之后沿着一条接到朝本市最大的学校开去,那里是一所贵族学校,都是给那些上层社会的豪门后代建设的学校。
两名保镖护送小泽下了车,看着他进了校门被过来迎接的学校保安跟老师带走,才上车离开。
学校不远处的对面接到边听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子里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走进学校的小泽,明月看着看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只不过是因为开心,小泽长高了,还比从前看起来更帅气了。
可是,为什么那张小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直到小泽消失在学校教学楼的大门口,明月还留恋不舍的看着,好一会,她让前面的司机开车,眼睛才不舍的收回来。
黑泽还在酒店等她,过一会他要陪着自己去拜祭父母,之后就要离开这里。
想着只能见小泽一面,连句话都不能跟他说,明月的心里一阵难过。
可是她不敢再像黑泽提出其他的要求,害怕惹怒了他会做出什么伤害小泽的事情。
毕竟,现在他一直以为夜痕已经死了,如果他愿意,随时都会对小泽做出什么事情,而现在夜痕那个样子,如果黑泽对他暗中下手的话,恐怕难以对付。
车子很快开到了酒店,黑泽已经让下面的准备好了需要带去墓园的东西。
☆、弟弟(2)
车子很快开到了酒店,黑泽已经让下面的准备好了需要带去墓园的东西。
明月看着保镖将全部用鲜花扎成的花圈放到车上,看了黑泽想了一下,
“我一个人去吧,那里……”
“我在外面等你就好。”
明月的话刚出口,黑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面带微笑的说出了这句让明月无法再拒绝的话。
“好,那我们走吧。”
听到黑泽这么说,明月只能顺从他的意思,跟着他一齐上了车朝墓园驶去。
车子穿过市区行驶了一个小时,就看到了墓园。
黑泽命司机把车子听到了墓园的旁边,之后示意保镖带着东西跟明月进去。
明月看着紧跟着她的保镖,眸子里闪过一抹纠结,默默的走进墓园朝父母的墓碑前走去。
“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
来到墓碑前,明月慢慢蹲下来,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清扫一下上面的尘土,上面的灰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好久都I没有人过来清扫了。
想到一年一度的清明节,这里一定会有很多人过来为个字的亲人扫墓。
可是爸爸妈妈的墓前却是冷清清的,想到这里,明月心里感觉到一阵歉疚。
她正在为墓碑做清扫,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叫了她一声,
“姐姐!”
明月听到这句姐姐,脸上猛然一惊,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远处站着一个手拿鲜花的修长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弟弟!
“姐姐!”
明天确定那是明月,立刻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明月刚站起来就被明天紧紧的拥抱在怀里,身边的保镖看到了脸上立刻浮现了冰冷。
“什么人!放开夫人!”
保镖说着话,已经掏出了抢对准了明天。
明月看到赶紧把明天拉开并站在了他前面,
“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他是我弟弟。”
两名保镖听到明月这么说,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一名保镖快速的掏出电话给外面等候的黑泽打了电话,用日语报告着明天的事情。
明天看着那路名说着日语的保镖,还有他们手中拿着的抢心里一阵疑惑,脸上充满狐疑的看着明月,
“姐姐,他们是谁?”
夫人?他们刚才是叫姐姐夫人吗?
听到明天这么问,明月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自己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明天说。
她看着那名保镖已经挂断了电话,并且站在了一边,想来是黑泽让他们那么做的。
既然黑泽没有对明天有什么不满,那应该也反对自己跟弟弟说一会话吧。
“你们可以到门口等我吗,我想跟弟弟说一会话。”
明月对保镖发出命令,声音却带着恳求,保镖再次拿起了电话,一会他挂断了电话看着明月,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不起夫人,主人说让我们必须保护您的安全,一步都不能离开。”
听到这句话,明月知道黑泽是不信任自己,她无奈的看着还一脸不解的明天,勉强的露出微笑,
“弟弟,你怎么来了?”
☆、弟弟(3)
“弟弟,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爸爸妈妈的忌日,我怎么会不来,以前都错过了很多次了……”
明天看着明月,觉得她问的话有些奇怪,而且她还没有解释,那两个保镖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起来他们像是在监视姐姐?难道姐姐遇到什么麻烦了?
“姐姐,你……”
明天想要问清楚,被明月用眼神示阻止。
“好了,既然来了,我们就好好帮爸爸妈妈清扫一下吧,。”
明月不停的给明天使着眼色,明天有些懵懂的不再说话跟着她一起来到墓碑前。
“你最近上班怎么样,还像之前那么累吗?对了,不是说I要出国的吗,什么时候去?”
明月拉着明天蹲在墓碑前,嘴里说着听起来很正常的话,可是明天还是没明白。
他是在工作没错,可是并没有说要出国啊?
正当他还在疑惑的时候,就看到明月的手指在墓碑上写下了一行字,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暗示。
明天朝那行子看去,当他看清楚了之后明月马上把那行子擦掉,之后开始认真的打扫墓碑。
一会,墓碑上的灰尘都被打扫干净了,明月站起来看着明天,眼神里带着一抹忧伤。
“弟弟,该回去了,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好好的照顾自己。”
说完,明月不等明天说出就转身朝墓园门口走去,明天想要追过去,可是看到那两名跟在明月身后的保镖还是忍住了。
他看着明月身后跟着那两名保镖离开,心里一直想着明月刚才在墓碑上写下的字。
是一串电话号码,难道是姐姐要自己打给那个人?就可以救她了吗?
想着,明天再明月消失在墓园之后立刻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快电话那头被接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冷冷的味道。
“我还没听说你有弟弟?”
上了车,黑泽看着明月,眼神难测的淡淡问道。
明月心里微微愣了一下,明白是保镖把方才的见到弟弟的事情告诉了黑泽。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当着那两名保镖的面前说弟弟是自己弟弟,可是已经这样了,心里转念一想,明月点了一下头,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爸爸之前在外面养的女人生的,我们从小不在一起生活,所以关系不是很好。”
明月面色平静的说着心里编制好的谎话,黑泽的眸子停留在她的脸上一会,眼睛里闪过释然。
原来是这样。
他没有在说说话,示意司机开车直接朝机场驶去。
今天他们就要回到日本,从此以后,没有他的允许,或者他不高兴,都不会让明月再回到这里。
“还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车子快速的行驶离开了墓园之后,黑泽看着一脸陈静单位明月,淡淡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宠溺。
明月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现在不能再黑泽面前露出一丁点的马脚,心里只希望刚才告诉弟弟蓝柔的电话能够有用,希望蓝柔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看到明月摇头,黑泽示意司机把车子加速,很快就行驶到了去往机场方向的告诉。
☆、弟弟(4)
看到明月摇头,黑泽示意司机把车子加速,很快就行驶到了去往机场方向的告诉。
看着车子离这座自己熟悉的城市越来越远,明月的心也越来越沉,她要永远离开这里了。
可是怎么心里那么难过,好像是自己的骨头跟肉要分离一样。
小泽,你一定要好好的快的的生活,还有……他一定要好起来。
明月在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对这次的回来,她一点都没有实现自己之前预想的愿望,因为黑泽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心痛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好像自己从此以后就要被关押在一个永远见不到光的国度一样。
就在这时,明月感觉车子猛然一晃,之后她的身体跟着惯性朝前面撞去,幸好被黑泽及时伸过来的手臂拦住,才没有让她撞到头。
明月惊了一下,定神朝外面看去,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前面的路上还横着一两轿车,看起来刚才是险些跟他们的车子撞上。
黑泽一脸阴霾,示意保镖下车去看看。
明月看着保镖下车,之后前面的车门也被打开,车子离走下来一个穿着西转的男人,似乎怒气冲冲的朝下车的保镖走过去。
因为保镖挡着那个人,明月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面孔,接着他听到了一阵斥责声。
“怎么开车的?”
前面车上下来的人上前一把扯住了黑泽保镖的衣领,明月看到黑泽的保镖回头朝车子里看了一眼,是在征求命令。
黑泽让另一名保镖也下了车,明月看到那名下车的保镖手中拿着枪,果然,不等明月看清楚,刚才发生的那个男人已经没了下文。
透过车窗,明月看到那个男人的额头上被抵上了一管黑洞洞的枪口,刚才嚣张的气焰完全消失了。
“怎么回事?”
正在明月以为,黑泽的保镖会开枪打死那个人的时候,前面的车子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又下来一个人。
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褐色的西装,看起来一脸的沉稳。
面对黑泽的保镖手中拿枪抵着自己的人,他只是眼睛里惊讶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平静。
明月看着那个人,突然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黑泽似乎对那个人一点都不在意,他朝前面的保镖打了一个手势,明月知道他的意思是让他们赶紧处理了眼前那个些人,让他们让开路。
“不要!”
明月赶紧出声阻止了黑泽,接着不等他的回答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明月下车后朝前面对持的人走过去,她记得了那个人,就是曾经跟爸爸有过亲密生意合作的人。
她再网上查资料的时候记得他,只是一时想不起名字来了。
“对不起,请问您……”
那个中年男人看着明月脸上露出了不解,但是看着拿着枪的保镖,神色里明显带着防备。
明月看懂了他的警觉,想了一下赶紧走回车上,看着黑泽恳请的说道,
“放他们走吧,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我们还要赶飞机不是吗?”
☆、弟弟(5)
“放他们走吧,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我们还要赶飞机不是吗?”
听了明月的话,看着她那张俏脸上的哀求,黑泽竟然破例让保镖回来,上车之后立刻调转车子饶了过去。
明月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车子下来的中年男人盯着他们的车子看了好一会才上车。
“你很喜欢宽恕人。”
黑泽看着明月,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别有意味的宠爱,声音里带着帝王般的冷漠。
“没有,我只是不想耽误时间。”
明月忍着心里的紧张,随口扯了一个慌,她刚才差点就说出自己认识那个人了。
其实说出来黑泽未必会怀疑什么,不过是过去跟爸爸熟悉的人。
可是她现在还是觉得,在黑泽面前要小心一点才好。
“董事长,刚才那些人……我们要不要报警?”
那个刚才被枪抵住的司机看着黑泽的车子走远,对站着的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听到这句话才收回注视黑泽车子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司机上带着严厉的责怪,
“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先不要那么莽撞。”
中年男人说着,口气里带着深深的斥责,之后转身上了车子。
刚才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来历不一般,要不是那个车上下来的女人,恐怕他们会遭到什么不测。
就算□□来了,恐怕对那些人也没办法。
蓝柔托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跟着宫雪萦来到了停在院子里的跑车钱,把行李箱放在车子的后座,蓝柔上了驾驶位,宫雪潆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柔儿,这段时间我不在,你可以去法国度假,好好玩玩。”
宫雪潆整理了一下波浪长发,对着蓝柔一脸微笑的说道。
今天她就要以照顾夜痕的名义住进夜痕的别墅了。
那里有保镖,不需要蓝柔陪着,更不需要有人来做他们之间电灯泡。
“好。”
想着,宫雪潆拿出手机拨打了宫授的电话,这个时候,蓝柔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喂&……”
蓝柔放慢了跑车的速度,接起电话之后听到那头的声音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来的,她正想挂断,对于不认识的人,作为杀手的规矩是从来都不接听的,这是职业的必要防范。
“是姐姐要我打的,我姐姐叫明月,你认识她吗?”
蓝柔听到这句话,按在挂断键上的手指没有松开,看着旁边正跟电话里说得专注的宫雪潆,脸上闪过一抹警觉,
蓝柔淡淡的应了一声启动了跑车朝大门驶去。
宫雪潆上下打量着自己身上刚刚从法国空运回来的裙子,是,是上周新发布的时装,而且是最获奖的那个设计师的作品。
痕一定会喜欢的。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安慰,特别是她的,这回就让痕看看自己一点都不比那个女人差,而且好比她好一千倍一万倍。
这个时候,如果是那个女人,肯定不会陪在痕的身边的。
说I不定还会幸灾乐祸的看到痕这样。
想着宫雪潆脸上掩饰不住的露出了得意之色,跑车快到行驶到市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弟弟(6)
想着宫雪潆脸上掩饰不住的露出了得意之色,跑车快到行驶到市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爸爸不是说尽快联系那个医生吗,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想着,宫雪潆拿出手机拨打了宫授的电话,这个时候,蓝柔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喂&……”
蓝柔放慢了跑车的速度,接起电话之后听到那头的声音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来的,她正想挂断,对于不认识的人,作为杀手的规矩是从来都不接听的,这是职业的必要防范。
“是姐姐要我打的,我姐姐叫明月,你认识她吗?”
蓝柔听到这句话,按在挂断键上的手指没有松开,看着旁边正跟电话里说得专注的宫雪潆,脸上闪过一抹警觉,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哪里找你。’
说着,蓝柔挂断了电话,宫雪潆也打完了电话。
“是谁柔儿?又有什么任务了吗?”
宫雪潆看着蓝柔疑惑的问道,除了夜痕,几乎没人给蓝柔打电话。
难道痕已经好了?
“没事,是一个远方亲戚,要过来这里办点事,跟我问一下这里的城市酒店。”
蓝柔淡淡的说完,提高了车速,跑车朝着夜痕的别墅快速的行驶着。
看着专注开车的蓝柔,宫雪潆没有太多的疑惑,心里一直想着呆会见到夜痕之后,以后每天都可以天天跟他在一起的场景,她的脸上荡起了一阵想象的幸福。
车子很快到达了夜痕的别墅,蓝柔帮宫雪潆把行李拿进别墅,夜痕在楼上的书房里,佣人已经去上楼去通告。
“柔儿,你回去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宫雪潆对蓝柔说着,自顾自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蓝柔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门,开着车快速的出了大门。
离开别墅的大门之后,蓝柔拨通了刚才的那个电话,
“你在哪里,刚才有点不方便,我现在赶过去。”
听到电话里的地址,蓝柔挂断了电话把车子加速,飞一样向前行驶着。
不一会,跑车开进市区的一条极接到,转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一家僻静的咖啡厅。
蓝柔进门之后扫视了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的桌子。
她走到桌子前面摘下墨镜坐下,明天看着摘下墨镜的蓝柔,脸上闪过一抹惊艳的神色,却马上恢复了冷静。
“你是明天?”
蓝柔冷淡的看着明天,脸上带着惯有的警觉。
“是,我是明天,明月是我的姐姐。”
明天平静的说道,心里猜测着蓝柔的身份,他从来没听姐姐说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看来起气质冷漠中带着一股诱惑。
只是年纪似乎别他大了一些。
”什么事,说吧。“
蓝柔不习惯跟人热络,做了杀手那么久她习惯了开门见山。
听到她这么说,明天也不想绕弯子,就把在墓园见到明月的事情说了一遍。
蓝柔听完之后心里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明天说的那两个黑衣保镖应该是黑泽的人。
看来明月是有事情要让自己帮忙,不然不会让她的弟弟来找她。
☆、小少爷(1)
看来明月是有事情要让自己帮忙,不然不会让她的弟弟来找她。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蓝柔说着带上了墨镜,连眼前的咖啡都没有动一下就要站起来离开,明天看到她要走赶紧叫住她。
“等一下,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姐姐出了什么事?”
明天一着急抓住了蓝柔的手腕,蓝柔本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冰冷的杀气,明天察觉到自己失态赶紧放开。
蓝柔看了他一会明白他是在担心明月,想了一下说道,
“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什么事我会主动联系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还有,记住我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
蓝柔说完,眼神带着不可忽视的严肃,看了明天一眼转身快速离开了座位朝门口走去。
明天站在那里看着蓝柔出门,脸上还带着墓园的那种不解,心里琢磨着蓝柔的话。
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难道姐姐真的是被什么人威胁了?
如果这样,不是应该报警的吗?为什么刚发I那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
明月还在那里想着,外面,蓝柔已经开着跑车离开了。
明天注意到蓝柔跑车上的号码牌,心里记下了那个位数很显眼的车牌号码,之后结账离开了咖啡厅。
姐姐为什么要这个女人帮助她?难道这个女人有什么很不凡的背景?
不行,他一定要查清楚!
想着,明天再路边着了一辆出租车,之后说出了一个地址。
来到前面转弯的时候正好是红灯,明天坐在出租车里看到蓝柔开着的跑车也在等待红灯,他转念一想,看着司机说道,
“跟上那辆跑车,不要让她发现了。”
司机听到明天的话,信号灯转换之后Сhā进旁边的车子后面,跟蓝柔的跑车中间间隔着一辆车子,当蓝柔的车子转弯的时候,也跟了上去。
下午五点的时候,司机开着车,两名保镖坐在车子里面缓缓开到学校门口。
不一会,学校的教学楼的大门打开,一群穿着制服的孩子从里面涌出来。
小泽夹在人流里面,背着书包,一张飘来那个的小脸上带着安静走了出来。
司机远远看去,一名教师模样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等到小泽走过来的时候她走到小泽身边,似乎对小泽说了什么,之后小泽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接住了她手中的盒子,女教师又说了几句,小泽点了点头朝司机走来。
上车之后,司机发动车子掉头离开,小泽的手中始终捧着那个盒子,星星一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少见的欣喜。
“是什么?是不是有漂亮的女孩送你的礼物?”
前面的保镖看着小泽脸上的兴奋,忍不住打趣的说道。
不料他的话让小泽更紧的抱住了那个盒子,没有回答,脸反而带着一丝防备。
保镖看到之后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着前面。
☆、小少爷(2)
保镖看到之后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着前面。
小泽看到保镖不再注意,这才放松了神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用包装纸包好的黑泽,过了一会,他慢慢打开,仔细的拆掉上面的彩带,果然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并不是里面的那个柔软的蓝色帽子,而是一张纸条。
他就知道,一定是妈咪送来的,她一定天天都在暗中观察着他,想念着他!
小泽看着里面那张字条上落款为妈咪的一行字,眼睛里慢慢有景亮的泪光闪烁。
可是一张小脸上却倔强的忍着,不让眼泪掉落下来,最后还是忍了回去。
他小心的收好那张字条放进书包,拿起那顶蓝色的柔软帽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像是宝贝一样。
车子回到别墅,兰姨早早的等候在门口,看到小泽一下车就立刻走了过去。
“小少爷你回来了。”
兰姨上前要接过小泽的书包,却发现他的手中紧紧的抱着一个盒子,
“这时什么,小少爷,今天学校发送的礼物吗?”
兰姨看着外面带着包装盒子,想着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小泽没有说话,把手中的书包给了兰姨之后走进了别墅,手中紧紧的抱着那个盒子。
他低着头进门后想要上楼,刚走上楼梯,就听到上面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小泽放学了。”
宫雪潆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下楼梯,脸上带着伪装出来的笑容。
小泽看着她的笑,没有吭声,绕过她的身体朝楼上走去。
他的沉默让宫雪潆心里很不高兴,刚才从窗子看到小泽回来,她还主动下来跟他打招呼,竟然遭到了他的冷漠。
真是个没礼貌的小孩子,一点都不像从前。
看来真是什么女人生出什么孩子。
宫雪潆看着小泽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的背景,脸上的笑容消失,被一抹不高兴取代。
兰姨在楼梯下面看到了宫雪潆脸上的变化,故意弄出了响声。
宫雪潆这才发现兰姨在下面,一个下人还这么嚣张!
痕对他们真是太好了,要是在她的别墅,这么没规矩的下人肯定早让他们滚蛋了。
看着兰姨心里恨恨的想完,宫雪潆转身走上楼梯,那个小孩刚才手中好像拿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
夜痕听到了小泽上楼的声音,推着轮椅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小泽看到夜痕出来脚步停顿了一下,可是马上又朝卧室跑去。
“站住!”
夜痕看着小泽匆忙的身影,声音带着不悦。
怎么越来越没礼貌了,难道连基本的招呼都不打吗?
他的儿子,不可以是这样!
小泽听到夜痕的话停在了卧室门口,却没有回头。
“你拿的什么?”
听到这句话,小泽的身体一阵,明显的是在紧张,夜痕发现了之后推着轮椅朝他走过去。
来到小泽身边,他看到了小泽手中抱着的盒子,小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是什么,给我看看。”
听到夜痕这句话,小泽赶紧朝后面退了两步,好像是夜痕要抢他的东西一样。
☆、小少爷(3)
听到夜痕这句话,小泽赶紧朝后面退了两步,好像是夜痕要抢他的东西一样。
他的表象让夜痕的脸上浮现了疑惑。
大手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小泽手中的盒子夺过来。
夜痕看着里面那顶蓝色的冒险帽子,眸子里满是不解。
“说,拿里来的?”
他没有让佣人给小泽买这样的东西,难道是他从别人哪里偷来的?
想着这个可能,夜痕的脸色倏然变冷,如果小泽真的做了这种可耻的事情,那么他绝对不会宠着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
小泽看着夜痕脸上的严厉,抿着小嘴好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如果告诉他是妈咪送的,他一定会把这个帽子扔掉。
不行,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想着,小泽做了这个打算,抵着头用沉默来抵抗夜痕的质问。
“说!到底从哪里来的?”
小泽的沉默让夜痕的声音变冷,带着可怕的怒意。
这一幕被上来的宫雪潆看到,她赶紧走到小泽身边,眼神嗔怪的看着夜痕,
“怎能了,发生什么事了?”
宫雪潆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着,其实她刚才已经听到了夜禾跟小泽的对话。
“这是什么?谁送给你的?”
宫雪潆注意到了夜痕手中拿着的帽子,原来是这个破东西,她还以为是什么讨人厌的小宠物呢。
听到宫雪潆这句问话,夜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狐疑。
送的?
难道是有人送给他的?回是谁?学校里的孩子吗?
想到这个可能,夜痕心里的火气消失了一半,可是脸上的严肃却还没有消失。
“是谁送给你的,告诉我。”
他再次问道,小泽听到这句话猛然抬起了头,却马上又低下头。
不能告诉他是妈咪送的,绝对不能!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夜痕的声音变得更冷沉,连宫雪潆都被他严厉的样子吓到,她眼珠一转,柔声的对小泽说道,
“不要热爸爸生气,快说这是谁送给你的,小朋友之间送点礼物很正常的,你说出来就没事了。”
听到宫雪萦的话,小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可是夜痕黑着的脸也让他很还害怕,
“是我偷来的。”
小泽想了半天,突然说出了这句另夜痕跟宫雪潆都很意外的话。
果然是这样!
夜痕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带着一种瘆人的寒意。
“今天,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厨房间,还有,晚饭不许吃!”
“进去给我好好好反省!”
夜痕不由分说的把小泽推进了房间,之后把门反锁~!
小泽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盈满泪光的眼睛里带着委屈,眼睛还盯着夜痕手中的那顶帽子。
可是夜痕一点都没有顾及他的委屈,砰的关上了房门,之后冷着一张脸回到了书房。
宫雪潆站在那里看到夜痕进了书房,好一会反应过来跟着朝书房走去。
心里却是一阵得意,她还以为那个女人有多高贵,原来教育出来的小孩竟然会偷人家的东西!
☆、小少爷(4)
心里却是一阵得意,她还以为那个女人有多高贵,原来教育出来的小孩竟然会偷人家的东西!
“痕,你不要生气,小泽还是孩子,做错事情说说就好了。”
进了书房,宫雪潆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劝说着夜痕。
夜痕没有理会宫雪潆的话,推着轮椅走到纸篓前面,把那顶帽子扔进了纸篓。
宫雪潆看着再次露出微笑,带着柔情,
“痕,不如我陪你下去走走吧,你一天没出门了,整天呆在房间里很闷的。”
说着,宫雪潆就要过去推夜痕的轮椅,
“不用,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做。”
夜痕冷冷的拒绝,之后自己划着轮椅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开始查阅资料。
宫雪潆看到自己在说下去也是没用,心里有些不满的转身走了出去。
小泽站在房间门口,还保持着刚才夜痕关门时候的姿势。
完美的小脸上已经挂了两汉泪痕,却紧抿着小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还在想着刚才的那顶帽子,不知道夜痕会把他扔在哪里?
如果找不到了该怎么办,那是妈咪送给他的,不能丢的!
刚才是因为不想让夜痕知道那是妈咪送的,所以才说谎话。
可是,还是没有保护好妈咪送的礼物。
他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那么凶?说他是自己的爸爸,他一点都不相信!
还不如黑叔叔,他对自己从来都没有发过火!
小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慢慢的走到房间里坐在地摊上,脑子里不知不觉的浮现了明也的脸。
妈咪,你在哪里?
你快点回来,我好想见到你!
那个阿姨一点也不好,为什么爹地要让她住到这里,我不喜欢她,你快点回来。
兰姨听佣人说了夜痕惩罚小泽的事情,心里一阵着急。
晚餐的时候,她想开口跟夜痕给小泽求情,可是看到夜痕冷脸的样子,忍了半天没有说出来。
不过是一个孩子,做错了事就不让吃饭,会饿坏的!
兰姨看着夜痕跟宫雪潆他们用餐,站子一边着急。
宫雪潆看到兰姨脸上的表情,心里冷冷的得意。
那种小孩,是该好好管教一下,否则长大了还知道要闯出什么烟的祸。
晚饭过后,兰姨跟佣人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等到夜痕回到了书房,宫雪潆也跟了进去,兰姨悄悄的拿出准备好的饭菜小声的上了二楼。
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路过书房的时候仔细听了一下,夜痕正跟宫雪潆在里面说着什么。
应该不会这会出来,想着兰姨小心翼翼的走到小泽的房间门口,从兜里拿出房间的备用钥匙从外面代开了房门,正要把饭菜端着进去,突然书房的门打开了。
不知道宫雪潆是有意还是额碰巧出来,看到正要进小泽房间的兰姨,她故意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啊,吓我一跳,兰姨你在干什么呢?”
听到宫雪潆的话兰姨心里一惊,可是知道自己已经被看到了,治好转过身。
看到她手上端着的饭菜,宫雪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马上装作不小心的样子说道,
☆、小少爷(5)
看到她手上端着的饭菜,宫雪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马上装作不小心的样子说道,
“哦,没事你忙,你忙。”
说着就要转身进书房,可是已经晚了。
夜痕听到宫雪潆的话坐着轮椅走了出来,看到端着饭菜的兰姨脸色立刻浮现了不悦。
“谁让你上来的?”
兰姨听着夜痕的话,脸上一阵纠结,
“我……小少爷没吃晚饭……会饿坏的……”
“下去!”
夜痕再次不悦的说道,兰姨无奈的看了看房间里坐着的小,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脸上带着可怜。
她叹了口气,端着手中的饭离开了房门口,夜痕坐着轮椅过去,仔细的把房门锁上。
小泽听着房门再次被锁上的声音,小手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眼神里浮现了一抹冷冷的恨意。
“痕,你还是不要生气,这样子真的会把他饿坏的!”
宫学潆站在走廊里大声的说着,眼睛看着一边下楼一边回头的兰姨,眸子里却是冷冷的笑意。
夜痕像之前那样,不理会宫雪萦的话回到了书房。
宫雪潆看到兰姨下楼之后也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哼!等着看吧,很快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到时候,所有的人都要听她的话!
宫雪潆得意的走进书房,夜痕真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俊美的脸上带着深沉的思考,听到宫雪潆进来他的眸子低垂了一下,没有回头说道,
“怎么还不去睡?”
“痕,我想陪陪你。”
宫雪潆走进,从后面双手环绕着夜痕的脖子,娇柔的声音带着诱惑。
夜痕没有说话,宫雪潆以为他的沉默是允许,手进一步的朝着他衬衫下面慢慢的游移着,这是个好机会。
现在,她要让夜痕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还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不离不弃。
“回去睡觉吧,我累了想休息。”
夜痕的声音淡漠的响起,说完不顾宫雪潆的还在他身上游动的手,推着轮椅朝书房的门口走去。
宫雪潆看着夜痕,脸上带着被拒绝的不满。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痕还是对她没有一点……
难道他是因为自己的腿而不能……
宫雪潆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考虑的太好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如果夜痕因为双腿而丧失了男人的……那方面,那她要是还坚持跟他结婚,岂不是后半辈子跟守活寡一样吗?
宫雪潆回到房间,脸上的神情带着忧虑。
刚才的问题在心里冒出来之后,她好半天都不能恢复平静。
如果真的是那样,夜痕是不可能说出来的,那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他不是双腿中毒了吗,应该不会影响到那个地方吧。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宫雪潆拿出手机躲到角落里给宫授打了电话。
“爸爸,你说的那个医生什么时候过来。”
宫授在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无所谓,对宫雪萦的话好半天才回答。
这个时间,美国才是早上,听宫授的声音应该是刚起床。
☆、小少爷(6)
这个时间,美国才是早上,听宫授的声音应该是刚起床。
“下午我会派人乘专机带他过去,你让夜痕准备一下,他直接去别墅。”
听到这句回答,宫雪潆放心了。
第二天下午,在小泽还没有放学之前,宫授的人带着一名三十多岁的医生来到别墅。
车子来到门口的时候停下,守卫走了进去向夜痕通报。
早就在等待父亲派来医生的宫雪潆看到的车子,明白是美国来的医生到了,正要出门去迎接,门口的守卫开门走了进来。
“少主,他们是……”
“我知道是谁,是美国来的医生,是爸爸为你找来的。”
宫雪潆=打断了守卫的话,说着一脸兴奋的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
不料,夜痕声音不悦的开口说了这句话。
“什么事痕?”
宫雪潆回头看到夜痕瞬间有些阴沉的俊脸疑惑的看着他,突然记起自己还没有跟夜很说起美国医生的事情。
那是因为她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听爸爸说,这次从美国来的利德医生,才三十岁就已经是在全欧洲闻名的外科医生,而且还拥有五个学位。
简直就是医学界的奇才!宫授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能这么快的越到他。
就在前几天他还在北美洲治疗一批患者。
夜痕看着宫雪潆,听了他说的话看着站在那里的守卫,守卫点头表示宫雪潆说的话没有错。
夜痕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许。
宫雪潆跟着守卫一起出门迎接利德医生,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别墅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提着药箱的年强男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长着一头金色的头发,一双碧蓝色的眼睛。
看到出来迎接的宫雪潆脸上露出了和气的微笑。
“您好,利德医生。”
宫雪潆上前礼貌的握手问候,显得得体大方。
“嗨!很高兴见到你,漂亮的小姐。”
利德医生给宫雪潆一个大大的拥抱,宫雪潆听到他的话很是受用,可是想到里面的夜痕,她委婉的拒绝了利德医生的拥抱回礼。
两个人走进别墅,司机把车子倒回,朝车库的方向开去。
“痕,这位就是利德医生,在美国最有名的外科医生。”
宫雪潆还想滔滔不绝的介绍利德,想说出他那些被人传的快忘记的荣耀跟光辉,看到夜痕的脸上始终带着冷淡,忍住了后面的话。
“那就开始吧。”
夜痕淡淡的说了这句话,示意旁边站着的保镖把他推到医疗室。
比起宫雪潆,利德医生似乎很不在意夜痕的冷淡。
他看到夜痕朝医疗室走去,很利落的提着药箱跟着,宫雪潆想要跟上去,可是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测,心里有种紧张跟害怕的感觉,最终还是站在了外面等候。
半个小时之后,利德医生可能为夜痕做完了全面检查,从医疗室里走了出来。
宫雪潆看到利德医生出来,夜痕还没有出来,她有些紧张的走过去,
“怎么样,痕的腿……”
利德医生摘下白口罩跟手套,看得出他的确痕专业。
☆、小少爷(7)
利德医生摘下白口罩跟手套,看得出他的确痕专业。
听到宫雪潆的问话,他露出了无奈的眼神。
“抱歉!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症状,恐怕等我回去开个会议才能确定,夜痕先生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说完,利德医生就提起了药箱准备出门。
宫雪潆有些失望,没想到这么远从美国请来的医生,到了这里半个小时,这么快就下了定论。
她一边不甘心带着些不满的让保镖送利德离开,一边朝医疗室的方向看去。
夜痕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出来,难道是听了利德的结论难以接受?
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找来这么没用的医生?
想着,宫雪潆顾不上等着夜痕出来,快速的上了二楼的房间,拨通了宫授的电话。
宫授正在喝下午茶,看到手机上宫雪萦打来的电话一点都不惊讶。
似乎早就料到了她这会会打来电话。
“爸爸,你找的医生怎么一点都不好?”
宫雪潆直接对着电话那头的宫授发问,声音里带着不满。
还说是全美国最著名的外科医生,怎么会对夜痕的腿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着急什么,他是外科医生,夜痕的腿如果是受了伤导致了瘫痪,他一定会有办法的,问题是他的腿是因为中毒。”
听到这句话,宫雪潆心里的气焰一下子没了,什么?痕是因为中毒?
到了这会,宫雪潆才知道夜痕的双腿原来不是受伤导致的,可是夜痕却一直没有跟她说啊。
宫授似乎早就料到了宫雪潆的反应,听到她再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
“夜痕没有告诉你,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说完,不等宫雪潆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宫雪潆站在那里好半天,脑子里想着宫授说的话,痕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这件事?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行!她一定要问清楚!不问清楚,怎么能找到办法来治疗他的双腿。
治不好他的腿,她该怎么跟他举行婚礼呢。
想着,宫雪潆冲出房间,来到楼下的时候看到夜痕已经从医疗室里出来,正做沙发上喝着咖啡,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下楼来到夜痕的身边,宫雪萦的口气明显软了很多,带着撒娇的问道。
“什么是要告诉你?”
夜痕放下手中的咖啡,脸色平静的看着她。
“我是说……你的腿,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因为中毒才会这样的呢。”
宫雪潆想着还是说了出来,毕竟刚才折腾了半天没有效果,让她心里感觉很失败。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自己会处理。”
夜痕的声音仍旧淡漠,不带一点其他的感情,宫雪潆听了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应对。
夜痕说的没错,她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忙,可是现在,她必须要知道那件事,那可是关于她一辈子的事情。
可是好不容易请来的利德医生已经走了,她要怎么才能知道呢。
痕不想告诉她,她只能旁敲侧击了。
☆、你逃不掉的(1)
痕不想告诉她,她只能旁敲侧击了。
宫雪潆眼睛一转,看到站在门口的佣人,他们是不是每天都服侍痕的吗?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情况吧。
晚饭过后,夜痕照例在书房中看东西,最近一段时间,修罗堂的大事小事情都交给仲幕焰来打理。
虽然上次的事情不了了之,他们没有听到什么结果,宫授也没有透露,不过因为夜痕的原因,宫授还是让仲幕焰暂时代为管理一切。
夜痕只是在别墅里修养的同时偶尔听仲幕焰汇报的情况,之后做些重要的决定。
这样的日子看起来很平静,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宫雪潆总觉得自己心里想起的问题是个问题。
看到佣人们都收拾得差不多,兰姨带着小泽回了房间,她从房间出来下了楼梯,来到了门口的花园台阶前。
晚上的空气还真是新鲜,宫雪潆站在门口呼吸了一下,看到远处一个佣人正在移动旁边放着的【盆栽。
宫雪潆看着朝那名佣人走了过去。
“宫小姐好。”
佣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宫雪潆之后恭敬的问候了一声,之后低头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宫雪潆看着那名佣人,想了一下,弯下腰伸出手帮她抬着花盆。
“我来帮你吧,这么重一定很难移动。”
那名佣人看到宫雪潆竟然伸手帮自己干活,一下子受宠若惊的阻止了她。
“不用不用!,宫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佣人说着赶紧搬起那个盆景快速的移动回别墅的墙壁下面,脸上带着一抹惊慌。
宫雪潆看着她那惊慌的样子脸上露出亲和的笑容,没有一点往日的跋扈傲慢。
“你们每天做这些很辛苦吧,我从来没做过,不过今天看到你们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做事,真是深有感触。”
宫雪潆对佣人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同情,那名佣人看着她,脸上有被打动的表情显露。
宫学潆看到时机差不多,眼睛里闪过一抹隐晦的诡异,对了,我明天想回去拿点东西,你跟我一起去帮忙吧。
深夜,星光寂寥暗淡,一抹邪风在天空中飘荡着,似乎带着鬼魅的诱惑。
黑泽的别墅外面,一切戒备森严,门口的守卫保镖有序的左右巡逻着。
别墅的佣人在做完了一天的清扫工作之后都准备回去休息。
黑泽还没有回来,明月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外面深黑的夜空,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忧虑。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伴随着一阵冲天的火光亮起,别墅的院子里那棵樱花树的下面竟然燃气了大伙。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点燃,火光一瞬间蔓延了周围的大片空地,站在门口的保镖看到之后赶紧拿起门口的灭火器冲过去。
里面正要回去休息的佣人听到声音看到火光都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禾子踩着木屐快速小跑着出了别墅,身后跟着出来的佣人一脸惊恐的看着别墅院子里燃起的大火,
“好像是爆炸。”
☆、你逃不掉的(2)
“好像是爆炸。”
一名忙着灭火的保镖一边回答禾子的话,一边说道。
一个像飞鸟一样的黑影从别墅的上方悄然滑落,身体如壁虎一样贴在了二楼的窗口。
众人都着急扑灭别墅的火焰,根本没人注意到。
明月也看到了院子里燃气的火光,心里一惊正想下去看看,突然听到身后发出的声音,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后长着两条巨大翅膀的黑衣人站在地板上。
她刚要惊叫出声,被黑衣人一把过来捂住了嘴巴。
明月看到隐藏的面罩下的那双充满警告的眼神,觉得有些熟悉。
“你是……”
惊吓之余,明月刚要问出声,抓着她的黑衣人已经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带着冰冷的绝美面孔。
“是你,你怎么会……”
看到蓝柔,明月眼睛里的害怕消失,被一抹惊讶取代。
蓝柔看着外面正在灭火的保镖跟佣人,颜射带着急切。
“快点跟我走。”
什么?她是来带她离开的?
听到蓝柔的话,明月心里本能生气一抹欣喜,跟着蓝柔朝窗子走去,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
蓝柔看着她,脸上满是不解。
已经没有时间,她刚才投放的燃物弹马上就要被那些人扑灭了。
再不走就会被发现,倒时候恐怕连她都难以脱身。
明月迟疑的看着蓝柔,读懂了她眼神的意思。
她不是不想离开这里,只是,回去之后她该要怎么面对小泽,还有夜痕……
总不能,就那样隐姓埋名的生活在他们的周围,想着明月的脸上浮现了深深的纠结。
可是蓝柔眼神的急切让她知道眼下根本没有时间考虑。
想到这里,明月眼睛里闪现了一抹坚决,蓝柔看到之后一把拉过她的手,两个人就那样跳出窗口,还不等明月有时间害怕,蓝柔身后那双黑色的巨大羽翼就自动张开,带着她们两个快速的飞离了别墅上空。
等到佣人跟保镖们将别墅院子里的火焰扑灭,发现卧室中已经没人的时候,明月跟蓝柔已经消失在黑暗的天空中,没有了踪影。
黑泽驱车回到别墅,远远看I看到别墅院子中的火光,他的眸子涮间降温,被冰气覆盖,立刻名司机加速朝别墅开去。
禾子带着佣人还有别墅的保镖全部跪在门口,谁都不敢抬头看黑泽脸上的阴沉有多可怕。
黑泽凝视着院子当中冒着的浓烟,深谙的眸子里满是冰冻的寒霜。
就算是找遍全世界,我也一定要让你回来!
你逃不掉的!
凌晨,一架东京飞往W市的夜里航班从宽阔的机场跑道滑行了一阵之后平稳的升上了天空。
飞机上靠在尾部的一个双人座椅上,路两名身穿性感妖艳的服侍,带着金色假发的女郎静静的坐在这里,其中一名涂着鲜红唇膏,紫色眼影的热火女郎看着飞机升上空中,眼神里露出了一抹轻松,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带着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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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掉的(3)
飞机上靠在尾部的一个双人座椅上,路两名身穿性感妖艳的服侍,带着金色假发的女郎静静的坐在这里,其中一名涂着鲜红唇膏,紫色眼影的热火女郎看着飞机升上空中,眼神里露出了一抹轻松,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带着一丝不安。
她旁边的那个涂着紫色唇膏的女郎看起来似乎很冷静,正在微眯着眸子养神。
这两个在外人看起来一定会猜测是从事什么交际职业的女郎,正是刚刚从黑泽的别墅逃出来的蓝柔跟明月。
虽然,蓝柔早就精确的算计好了时间,从别墅顺利带着明月出来之后,立刻就赶往机场,中途没有耽误一分钟搭乘上了提前定好机票的航班。
不过出于小心,她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在登机之前把明月拉到了卫生间,用身上的行头给两个人简单的易容。
这样,一是因为明月不想让夜痕知道她的事情,二是为了防止他们在下飞机的时候,被黑泽赶来的人抓住。
蓝柔侧脸打量着明月浓妆艳抹的样子,心里感觉有些滑稽。
不要说是黑泽,现在就算是夜痕或者宫雪潆绕还有仲幕焰,他们任何一件见到了她跟明月都不会认出来。
对于身为杀手的她来说,执行任务的时候会以不同的面孔出现。
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太正常,只是明月似乎有些不习惯。
不过她就算划着浓妆还是掩饰不了本性的单纯,从那张清澈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
“他们……不会追来了吧。”
明月看了一会窗外,飞机已经平稳的行驶在万丈高空之上了,可以看到不断向后面掠过去的云层,还有上面闪烁的星星,明显比地面上看到的亮多了。
“放心吧,时间还早,休息一会。”
蓝柔轻声安慰了明月一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明月扯了扯身上那件实在遮不住多少肉的衣服,这身衣服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又不能不这样做。
到现在她还有点像做梦一样,现在她竟然已经从黑泽那里出来,并且坐在了回去的飞机上。
还有,想起蓝柔刚才身上的那对翅膀,她简直无法相信,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蓝柔竟然回来救她出去,当初让小天打电话给她,只不过是想通过蓝柔知道小泽以后的情况,还有夜痕……
蓝柔没有睡,她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刚才的话是在安慰明月。
她也有点奇怪,自己竟然会冒着那么打的风险过来救明月,还没有安全到达,她其实无法确定黑泽的人会不会在下飞机的时候突然出现。
仲幕焰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他在□□翻了一个身,有些不情愿的伸手拿过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帅气的脸立刻皱成了一团。
这个女人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闲了,还是想着他想得失眠?
看了一下时间,不不到五点,这个时候哦打电话给他,难道想跟他表白不成?
☆、你逃不掉的(4)
看了一下时间,不不到五点,这个时候哦打电话给他,难道想跟他表白不成?
想到蓝柔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仲幕焰把手机随手扔到了一边,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就算是对他痴心不改,这个时候来电话就已经注定要被他拒绝了。
吵他睡觉!绝对不能原谅!
“怎么?”
明月看着蓝柔拿着手中的电话,不知道打给谁,似乎没有打通,之后脸上的神情就显得有些担忧。
蓝柔收起手机,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诅咒,
“没什么?对了,会说日语吧?”
日语?
“会说一些,为什么这么问?”
明月看着蓝柔,不明白她的话的意思。
“下了飞机,就用日语说话,装作是日本人。”
听到这句话明月疑惑了一下,马上明白蓝柔的意思,如果黑泽知道了她逃走的事情,可以用任何办法敢在飞机降落之前到达马上要降落的机场等她。
也许,装作是日本人,可以蒙骗过关。
明月点了一下头,眼神里又浮现了不安跟惶恐。
“各位旅客请注意,还有一分钟我们就要到达机场,请您做好降落前的准备……”
蓝柔的话刚说完,飞机上就I传来播音员通知飞机到达的声音。
明月再次朝窗外看去,天空已经变为一种暗淡的灰白,已经可以看到远处笼罩在雾霭当中的高山。
马上就要到了,他会派人过来吗?
明月跟着蓝柔下了飞机,早上的空气中的寒冷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抖,幸好蓝柔为两人准备了一两个皮毛披肩,明月抓紧披肩踩着高度让她不习惯的高跟鞋快速的朝机场的出口走去。
在过安检的时候,明月惊恐的发现真的有很多黑衣人站在那里。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黑泽派的人,但是她还是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本能的想要往回走,被蓝柔一把拉住了手。
蓝柔用手传递给明月暗示,明月紧张的跟在她后面,在安检人员示意他们可以出去的时候,蓝柔微笑着用日语对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谢谢”
明月眼睛不安的看着那些带着墨镜的黑衣人,听到蓝柔说日语想起了她在飞机上的嘱咐,赶紧跟着说了一句。
不知道是她的声音跟表情都带着紧张,还是因为她跟蓝柔身上的行头太热火引人注目,那些黑衣人的目光随着两个人移动着,就在她们快到到达机场大门口的时候,突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叫住。
“等一下!”
蓝柔根本就没在意那句话,可是明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站在了那里,后面的黑衣人看到她们停下立刻围了上来。
蓝柔的手本能的朝怀里抹去,心里却暗暗责怪明月停下了脚步被发现。
明月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紧张露出了马脚,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那些围过来的黑衣人,明月只能紧紧的抓着蓝柔的手低着头,蓝柔倒是一脸的冷静,露出了一副从来没有的笑容。
“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逃不掉的(5)
“请问,有什么事吗?”
明月听着耳边响起的那个娇滴滴的柔软女声,好一会才知道是蓝柔在说话,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着那个声音,她虽然没有抬头,可是脑子里还是想起了在日本很受欢迎的那些什么优的声音。
要不是她的手还跟蓝柔的握在一起,周围又没其他人驻留,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声音是蓝柔发出来的。
蓝柔脸上带着一副故意装出来的迷惑神情,带着纯情而又诱惑的神情看着周围的黑衣人,用日语轻声的说道,她那样子让周围路I过的乘客以为是从日本来的汝优。
有个乘客还拿出手机给她拍了一个照片。
明月也想看看蓝柔现在是什么表情,抬头的瞬间感觉眼前有亮光一闪,就看到一个男子一脸痴迷的盯着她跟蓝柔,手中拿着手机在对着她们拍照。
明月正愣着,那个拿着手机拍照的男人竟然又连续按了几下,直到蓝柔朝他投去一道冷冷的目光,他才赶紧离开。
“你们从哪里来?"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蓝柔自习盯着看了半天,最后冷冷的问道。
“当然是伟大的日本,只有那里才有我们这样美丽米人女子不是吗,听你们的口音是不是跟我们一块的,家乡在哪里,我妈妈家住在冲绳,不过我很小就离开那里,现在在东京做……演艺事业,你们知道的,回去可以找我哦……我喜欢你这强壮的胸肌。”
蓝柔继续用精湛得让明月惊讶的演技对那几个黑衣人发嗲,那样子绝对可以媲美任何一个荧幕上受男人追捧的汝优明星。
说着还深处涂着冰蓝色指甲的纤纤玉手摸了一下那个带头的黑衣人的胸口。
明月这会心里的紧张早就没了,她被蓝柔的行为弄的愣在了那里,用一种不敢相信的怀疑目光看着蓝柔,
她真的是蓝柔吗?
那个又冰冷,杀人不眨眼的,给人感觉冷血的……蓝柔?
她……刚才在做什么,那……是在调戏男人吗?
看到蓝柔那肉麻的样子,酥胸半露的性感撩人姿态,还有那声音嗲得让人浑身发软的说话声,为首的黑衣人突然脸上浮现了一丝很复杂的神情,不等蓝柔继续说下去,他就不耐烦的看了左右的人一眼,之后带着她们离开了。
明月送了一口气,正要跟蓝柔离开,突然看到刚才拍照的那个男人还没有,竟然躲在前面,手中那是拿着手机对着她们,似乎是在拍摄。
等到黑衣人全都消失,蓝柔立刻恢复了之前冰冷的神情,让明月又差点以为自己刚才是眼花了。
那名偷Pāi的男子还兴致很高的看着,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一道带着冷气的光束,抬头就看到蓝柔一脸杀气的盯着自己,跟刚才完全是变了一个人,吓得手中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给我!”
蓝柔冷声跟那名男子要手机,想要看看他刚才偷Pāi到的画面,那名男子反应过来立刻转身就跑,蓝柔想要上前去追被明月阻止。
☆、你逃不掉的(6)
蓝柔冷声跟那名男子要手机,想要看看他刚才偷Pāi到的画面,那名男子反应过来立刻转身就跑,蓝柔想要上前去追被明月阻止。
“算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了。”
明月小声劝说道,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加上刚才那群不知道是不是黑泽派来的人围攻,还有周围旅客一样的目光,这一切都让明月恨不得立刻找到一个无人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看到明月脸上还带着受惊的模样,蓝柔没有继续追去,带着明月很快进入了机场出口的另外一个通道,两个人从侧门出了机场之后来到路边,招挺了一辆出租车后快速的上车离开了。
蓝柔对司机说出了自己公寓大厦的地址,明月心里还想着刚才的那些黑衣人还有蓝柔搞笑的表演,没有听到蓝柔的话,等到车子快要到达大厦的时候,她才明白蓝柔是要自己再住进她的公寓。
“停一下。”
车子还没有到达大厦门口,明月赶紧叫司机停在路边。
“怎么了?”
蓝柔看着明月脸上有些不解的问道,这里除了她跟明月没人知道,因该很安全。
“让我打个电话。”
明月看着蓝柔疑惑的表情,想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顾虑。
听到她要打电话,蓝柔拿出手机,明月接过来按出了明天的号码。
“小天,我是姐姐。”
……
挂断电话之后,蓝柔按照明月的意思让司机把车子掉头。
“你有其他的地方住?”
蓝柔看着明月,听到她要去弟弟那里住,心里的不解打消,但还是问了一句。
“嗯,我……不想老是打扰你,而且被她知道了也不好。”
明月想了一下,没有说出害怕商朝找到自己纠缠的事情,这件事她不想再给蓝柔填麻烦。
“好吧,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既然有人接你,我在前面下车就好。”
“嗯。”
明月点头同意,蓝柔在一个路口让司机停车,之后付了车钱跟明月挥手道别。
等看到蓝柔上了另外一辆车,明月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那身行头。
糟了!
明天见到她这个样子该怎么解释?
明月看着已经坐车消失的蓝柔,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竟然忘记先去她的家换身衣服再去见小天。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是逃出来的,身上没有带钱也没有手机,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好这身打扮去见小天了。
明月在心里纠结着,车子转过一个弯之后快速的行驶了一段,她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站牌下等候的明天。
怎么办,不能告诉小天自己跟黑泽的事情,要找个什么理由搪塞呢?
明天一身得体的西装站在路边,远远的看到一辆出租车正慢慢减速靠近路边,不一会就来到他旁边停下。
他眼睛盯着打开的车门,想着下车明月,却见到一个穿着性感妖艳踩着高跟鞋,还带着夸张的假发的女郎。
那浓妆艳抹的脸看着有一丝熟悉。
明月看到站子路边一脸疑惑的弟弟,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可还是警觉的回头看了看,害怕那些黑衣人再次跟来。
☆、你逃不掉的(7)
明月看到站子路边一脸疑惑的弟弟,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可还是警觉的回头看了看,害怕那些黑衣人再次跟来。
看了一会没有人跟踪,明月回头看到明天还站在那里等着,已经已经不再看自己了,她赶紧走过去一把拉住了明天的胳膊就要走。
“小姐你是谁?你热错人了吧?”
明天看着挽着自己胳膊的金发女郎,那深深的眼影看起来充满诱惑,他刚才还以为是自己认识的人,可是看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一个朋友。
明月看着自己弟弟的样子哭笑不得,赶紧示意他小声,
“我是姐姐啊。”
“姐……姐姐?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听到明月的话,明天立刻惊讶的叫出声,明月赶紧捂住她的嘴巴,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他朝站牌后面的隐蔽角落走去。
“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一半个小时之后,明月在明天的陪同下,在一家高档女装店的试衣间里卸掉了那身让她浑身难受的装束。
换上一条白色淑女连衣裙,穿上一双舒适适中的鞋子走出来的明月又到女装店的洗手间洗掉了脸上的浓妆。
再次出来的时候,明天终于确定她确实是自己的姐姐明月没错。
看到她出来,明天走到吧台结了账,服务小姐细心的包好明月换下的那身性感装束送出来。
“小姐您的东西。”
明天跟明月正要出门,身后的小姐叫住了他们。
明月看了一眼,赶紧摆摆手,
“我不要了,你们随便处理掉就好。”
说完,明月头也不回拉着明天快速的出了门。
服务小姐看着里面那条性感华贵的礼服,还有那条皮毛披肩,随便处理?
看着出门的两人,服务小姐脸上露出了捡到便宜的神情。
“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那身打扮回来?”
出了女装店的们,明天就忍不住问起心中忍了半天的疑问。
明月没有马上回答,跟着明天来到路边左右看了半天之后伸手招了一辆车。
上了车之后,明月才算出了一口气。
“小天,你现在住在哪里?”
明天听到这句话更加疑惑了,姐姐还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怎么又问起他住在哪里?
好奇怪啊。
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明天,他对司机说出了一个地址,之后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到了你就知道了。”
嗯?明月不解的看着明天,刚才那个地址她好像有点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她在想着,该怎么让明天重新找个地方搬走,那样可以防止黑泽的人找到他们。
车子行驶到市区偏远的地段的时候,明月远远的看到一片风景优美的豪华别墅区,这时才想起,上次明天带着她看过的那栋还在装修的别墅。
“姐姐,我们到家了,下来吧。”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明月下了车看着眼前这种华丽一点都不减父母当年的别墅的房子,比起上次她看到的时候,眼前的已经完全完工,并且更漂亮了。
☆、你逃不掉的(8)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明月下了车看着眼前这种华丽一点都不减父母当年的别墅的房子,比起上次她看到的时候,眼前的已经完全完工,并且更漂亮了。
她看着脸上带着微笑的明天,心里一阵感动,还有莫名的伤感。
可是马上,她拉着明天就朝别墅走去,
“小天快点开门。我们进去再说。”
明月迫不及待的样子跟脸上的警觉让明天从喜悦的情绪中回来,赶紧开了门带着明月进了门。
姐姐这样是在害怕什么人吗?
进了门,明月看到别墅里竟然还有一个佣人,看起来很和善,看到明月进来赶紧走过来脸上带着客气的微笑。
“吴妈,这是我姐姐。”
明天跟佣人介绍。
“哦,是小姐,你们一定累了,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喝的。”
吴妈利落的转身离去冲咖啡,明月回应微笑之后回头看着i明天。
“小天,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住?”
看到吴妈的身影消失在厨房,明月赶紧一把拉住明天说道,脸上带着急切。
“为什么?这里是我们的新家啊,我一直等着姐姐你回来、”
明天看着明月脸上的忧虑,不解的问道,心里也在琢磨着刚才看到的明月奇怪的表现。
“姐姐,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在为难你,你是不是在躲避什么人?”
明天盯着明月的脸问道,眼神里带着跟明月一眼的清澈,明月的脸上浮现了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不想让明天知道自己的事情,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是不是夜痕,是不是他在找你?”
明天突然变了脸色,眼神里带着恨意的看着明月说出这句话,让明月愣了一下之后猛然抬头。
“小天……你知道了?”
看到明月脸上的惊讶,明天脸上露出了冷冷的表情,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姐姐,你还记得商大哥吗?”
商朝?
听到明天的话,明月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商朝。
小天怎么会说其他,难道……
“姐姐,夜痕把你跟商大哥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拆散,百般的折磨你,还那么残忍的对待商大哥,这些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天看着明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刚才的清澈,而是被一种带着阴霾的恨意和冰冷取代。
“小天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误会……”
“姐姐!你不用害怕夜痕,现在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孩子,我要为你还有商大哥跟他讨回来所有的一切。”
明天还在那里自顾自的发着狠话,语气里充满了对夜痕的仇恨,明月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又站在了一漩涡的边缘,似乎马上就要掉下去一样……
小天……这下该怎么办?
宫雪潆正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欣赏者午后的花园,夜痕这会在书房中,自从她搬进来,夜痕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关在书房中。
这让宫雪潆感觉有些不满,却不敢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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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掉的(9)
这让宫雪潆感觉有些不满,却不敢说出什么。
她现在已经完全是别墅女主人的姿态,本来她以为夜痕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正在为这件事担心。
不过昨天,那个被她收买了的佣人私底下告诉她,她在给夜痕咖啡的时候暗中看了莱恩医生给夜痕开的诊疗单,上面并没有写夜痕失去那方面功能的字眼。
虽然还能够完全确定,但是有了佣人这个报告,宫雪潆还是多少放心了。
毕竟,像夜痕那样一个如君王般的男人,老天是不会舍得让他变成那样的,失去双腿对他来说,只能算是一个瑕疵而已,却不影响整体的气势。
宫雪潆正想站起来去书房看看夜痕在忙什么,想着趁机可以跟他说说话,排解一下心中的情感,她刚要转身离开窗前,大门口开来一辆车子。
宫雪潆看着车子里坐着的人,脸上浮现了一抹厌恶。
他来干什么?一定又是被什么事情难住了。
看到仲幕焰看车进入大门,宫雪潆心里不满的想到。
她再次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仲幕焰车子碰巧开进大门,可是后面又开来一辆车。
蓝柔开车跑车来到别墅,她是按照宫雪潆的意思过来接她出去走走。
看到进了大门的仲幕焰,蓝柔的眸子闪过一抹冷色,想起了机场发生的一幕。
当时她在飞机上给这个男人打电话,想要他暗中帮忙却接明月,却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的电话不接。
仲幕焰下车没有立刻走进别墅,他看到了后面赶来的蓝柔。
刚才在距离别墅不远的地方,他就看到了她,为此他还故意放慢了车速,故意想等着她一起进来。
最近修罗堂没什么事发生,他好久都没戏看了,这会正好有个人消遣一下。
想到那天凌晨打过来的电话,仲幕焰的手下意识的伸进的揣着手机的裤兜,帅气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察觉到的坏笑。
“怎么,这么快就跟来了?”
蓝柔朝别墅里走着,看到站在那里的仲幕焰脸上的笑容,不知怎么,刚才心里对他的不满一下子成了莫名的跳动。
可是看着那张脸上的笑容她就有点生气,故意冷冷的不理会仲幕焰的话。
似乎料到了蓝柔会这样,仲幕焰看着她拿出了手机,两下按出了上面的号码,脸上的笑容加深,
“下次要跟我告白的话,时间要在我起床之后,或者睡觉之前,否则看到你被拒绝,我会很内疚的。”
仲幕焰很少这样嘻笑的调戏蓝柔,对,就是调戏。
虽然蓝柔心里明明知道,可是不知怎么心还是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
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加快的脚步,却让仲幕焰脸上的得意更深,笑的更加灿烂,带着嚣张。
仲幕焰跟在蓝柔身后进了们,本想再继续逗逗她,去看到一张不愿意见到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正迈着优雅的步子,如这里的女主人一样从别墅楼梯上走下来。
宫雪潆从楼上下来故意不看仲幕焰,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眼睛直接越过去看着蓝柔,
☆、你逃不掉的(10)
宫雪潆从楼上下来故意不看仲幕焰,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眼睛直接越过去看着蓝柔,
“柔儿,你这么快就度假回来了,去哪里玩了,怎么样开心吗?”
仲幕焰看着宫雪潆对他故意表现出的冷落,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扫视了一眼客厅,夜痕应该在书房中。
想着,仲幕焰径直走上了楼梯。
宫雪潆回头看着上楼的仲幕焰,眼神里闪过一抹狐疑。
她看到仲幕焰手中拿着一个碟片,那是什么?
仲幕焰来到书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声敲了几下,里面出来夜痕的声音。
“进来,”
仲幕焰推门进去,随后把门锁上。
“痕,这时泰德要我拿过来给你看的,说是最近在总部周围发现的。”
夜痕推着轮椅从窗前转过来,看到仲幕焰手中拿着的是一个U盘,他已经打开了书桌上面的电脑,很快把U盘连接上去。
点了几下鼠标,一个播放软件自动播放了U盘里面的视频。
是一个从空中俯视海面的角度,海面上风浪很大,看起来似乎有海啸来袭之前的征兆。
过了一会,似乎飞机因为风浪太大的缘故倾斜了一下,画面也随之倾斜抖动了一下。
仲幕焰跟夜痕紧盯着画面,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一个巨浪过去之后,仲幕焰用手指着画面当中的一个地方,
“痕,你看。”
夜痕听了仲幕焰的话自习看着画面中的那个地方,海水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还没等到他们看清楚,又一个巨浪过来,一下子淹没了刚才隐约出现的那个看起来有些像鲨鱼影子一样的东西。
“痕,泰德的人已经自习搜索了那片海域,发现最近海水中似乎有异常。
仲幕焰说完,夜痕陷入了沉思,一会他抬头看着仲幕焰,眸子里带着沉冷,
“检验过吗?”
“这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发现之后立刻送过来给你看了。”
仲幕焰也是刚刚收到泰德传送过来的消息,接到之后立刻就敢了过来。
“让他们检验一下那里的海水。”
夜痕淡淡的说完离开了电脑跟前,仲幕焰准备把电脑关掉,夜痕看着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把这个给他们发过去。”
夜痕指着电脑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对仲幕焰说道。
仲幕焰很快操作完毕,打开了浏览器,发动了邮件。
正当他做好一切准备关掉电脑I的时候,突然看到播放器广告中i的一个视频画面。
一时好奇心升起,看着夜痕已经去窗前看着外面,仲幕焰打开了那个视频广告。
下面的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日本新人XX汝优在机场被书名壮汉围观……”
对这些八卦一项感兴趣的仲幕焰看到那行字立刻来了兴趣,对于性感火辣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放过。
可是打开画面之后他一下子失望了,原来只是一个网友用手机拍摄的画面,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淘汰手机,像素不是很清楚。
不过安慰的是,画面中远远看去的那两个带着金色假发,穿着性感热火的衣服,一看就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被人害了(1)
不过安慰的是,画面中远远看去的那两个带着金色假发,穿着性感热火的衣服,一看就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而且,他们周围竟然还围着好多黑衣人,怎么看样子气势很壮观呢。
看看最前面的那个,脸上那种故作清纯,又明显是在诱惑人的神情,简直让人欲摆不能,仲幕焰看着帅气的脸上露出了好久没娱乐过的神情。
看着看着,仲幕焰竟然感觉身体有种被勾起的燥热。
他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觉到奇怪,虽然他喜欢性感热性又身材火辣的女人,不过对那些什么优的女人还有那些风尘女子,是绝对的反胃。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见那个半露酥胸的女人竟然……
等一下!
怎么看起来,那个女人有点眼熟啊?好像在那里见过,那眉眼五官……好像跟……
“在看什么?”
仲幕焰看到画面中那些围着两名性感女人的黑衣人突然离开,之后那个站子啊前面的女人不知道怎么突然朝前面走来,正想好好看个清楚,夜痕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他愣了一下,赶紧关掉画面。
“没什么,只是一个广告。”
仲幕焰讪笑了一下,夜痕虽然从来不会干涉他的事情,也知道他的那点花心的爱好。
不过,现在在夜痕面前看这种视频似乎……有点不好。
仲幕焰关掉画面的时候,夜痕只是恍惚看到了是两个性感的女人,没有在意。
“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下午有个会议要开。”
关掉电脑想起了正事,夜痕点头之后,仲幕焰离开了书房。
“柔儿,为什么不去夏威夷呢,现在的人很少,不会很拥挤,日本没什么好玩的。”
楼下,宫雪潆正坐在沙发上跟蓝柔闲聊,仲幕焰从楼梯上看到她那悠闲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还以为自己住到了这里,就成了夜痕的管家?
真是不自量力!
仲幕焰在心里淡淡的嘲笑着,脸上带着惯有的玩世不恭走下楼梯。
听到上面传来的声音,宫雪潆连头都没回,继续把仲幕焰当作空气似的跟蓝柔聊着。
“仲先生,您要走了."
兰姨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仲幕焰要出门客气的说道。
仲幕焰微笑着点点头,在出门之前,眼睛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蓝柔。
蓝柔的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察觉到仲幕焰在看她低下了头。
“柔儿,你什么都好,就是看人没眼光,男人可不是随便能找的。”
宫雪潆冷冷的看着出门的仲幕焰,故意说着暗讽他的话。
仲幕焰根本没放在心上,大步走出了别墅朝院子里的车子走去。
上车之后,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个疑惑,他怎么觉得刚才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女人有点像……蓝柔呢?
对!越想越觉得像!
难道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姐妹?
“大小姐,你起来了。”
清早,吴妈端着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看到站在客厅中的明月面带微笑的问道。
☆、被人害了(2)
清早,吴妈端着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看到站在客厅中的明月面带微笑的问道。
“哦,嗯。”
明月听到声音回头脸上带着一抹被打断心事的不自然。
“赶紧走来吃早饭吧,没准备什么,少爷说想让你多休息一会。”
吴妈说完又朝厨房走去拿面包。
明月走到餐桌前坐下,她没有什么胃口吃饭,昨天晚上她一直在想这明天说道夜痕的时候,脸上那种让她感觉不习惯的恨意。
还有商朝,他又要干什么?
他是怎么找到小天的,而且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难道小天已经知道是夜痕害了爸爸妈妈的事情?
吴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明月愣愣的坐在餐桌前,面前的牛奶一点都不由动,脸上浮现了一抹慌乱。
“大小姐是不是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做去。”
明月听到吴妈的声音抬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吴妈的话,看到她脸上的慌乱心里升起一丝愧疚,
“不是的,吴妈,我不饿不想吃,你不要忙了坐下休息一会吧。”
听到明月这么说,吴妈恍然哦了一声,看着明月脸上笑的很温和,心里才放心。
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准备的早餐太简单了惹明月不高兴,不过看起来她一点大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这次是碰到一个好人家了。
想到这里,吴妈不禁对明月产生了好感,出于关心她把手中的面包端到明月面前,没有了之前的陌生,看着她脸上带着慈祥,
“还是多少吃点吧,不然对身体不好,这是我亲手烤的,在家的时候我们邻居都爱吃我做的点心,来,你尝尝。”
吴妈说着拿起一个面包递给明月,是一个带着花型的小餐包,明月看着吴妈是关心自己也不好再拒绝,随手接过来,
“谢谢你吴妈。”
看到明月这么客气,吴妈赶紧摆手。
“大小姐你太客气了,我是来这里做佣人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说了。”
明月微笑回应了误码一下,低头开始吃早餐。
吴妈开始小心的打扫客厅。
她勤快的样子让明月想起了兰姨,也不知道他们在夜痕的别墅过得怎么样了,又不能过去看他们,唉……
明月吃了吴妈递过来的餐包,喝了一口牛奶就吃不下去了,听到她叹气,吴妈忍不住问了一句,
“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看到你做完很晚都没睡。”
“哦,没什么,刚回来有点不习惯吧。”
明月看着吴妈随口扯了一个慌,不想吴妈再问她想了一下转移了话题,
“吴妈,你老家是哪里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看到明月跟自己热络的聊起来,吴妈脸上显得放松了很多,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跟明月说了起来。
“我家就在郊区不远的一个村子,家里还有一个老头子,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
在山村?明月听了吴妈的回答,心里想了一下。
不过,她看吴妈干活的样子很利落,手法很娴熟。不像是一个山村的人。
☆、被人害了(3)
不过,她看吴妈干活的样子很利落,手法很娴熟。不像是一个山村的人。
“那你以前一直住在那个村子里吗?”
明月停顿了一下继续问道,脑子里开始想象着青山脚下安静美丽的小山村,周围开满了芳香扑鼻的花草,还有成片的绿草,应该是个好地方。
看吴妈的人就能知道她很善良很朴实。
“唉,我们这种人啊天生就是穷苦的命,不过幸好遇到的好人多,以前我也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佣人,那家人跟小姐你一样对我么你做下人的都那么好,可惜老天爷不长眼,好人都不长寿,唉……”
吴妈说着说着竟然表现得很伤心,说道最后竟然抹起了眼泪。
明月看得有些不解,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看到吴妈难过的样子她正打算不问了,
“想想真是世事难料……”
吴妈没有看到明月脸上的隐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忆似的,有开始说下去,明月看着她想了一下没有打断。
“我之前在这里很有名的一户人家做佣人,刚去的时候是第一次到有钱人家里做事,心里紧张又害怕,什么都做不好,还经常摔坏东西……,”
吴妈手中的活没有停下,嘴中的话也跟讲故事的继续说着,明月突然感觉她说的那个大户人家似乎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下子来了兴趣,转过头看着吴妈安静的听着。
“他们没有责怪我,还让熟练的佣人教我怎么做事,家里的少爷跟小姐也都善良懂事,在我老头子生病没钱的时候,还用车子把他接到最好的医院,还给我们垫付治病的钱……可是就是那样的一家人,怎么可以被人害了呢?”
吴妈说着突然脸上浮现了一抹很激动,好像怨恨老天爷不公平的神情。
明月想要安慰一下,可是看到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断。
被人害了?是怎么回事?
难道还有跟她一样遭遇的人吗?
“那后来怎么样了?他们家的人全部都……”
看着吴妈好半天没说话,明月心里的兴趣跟好奇却压不下去了,小声问了一句。
吴妈擦了一下眼泪,情绪似乎平稳了一些,
“我们也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老爷夫人一家子被人害了,唉……好好的一家人,就那么没了,最惨的是小姐,才那么小的年纪,死的时候正好是她生日的那天……”
后面的话,明月没听进去太多。
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大眼睛,她的身边,横躺着两个年级尚轻的大人,还有一个年级相仿的小男孩,每个人身上都被鲜血染红……
一家四口人全都死了!
明月想不下去了,赶紧闭上眼睛之后再睁开,眼前还是脸上带着悲戚的吴妈。
想象她都觉得心里莫名的惋惜跟震撼,虽然她跟小天失去了爸妈,可是毕竟还平安的活到了现在。
傍晚的时候,明天还没有回到别墅。
☆、被人害了(4)
傍晚的时候,明天还没有回到别墅。
明月站在客厅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花园中的水池,小区的门口陆续有车子进来,很多人都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家了。
小天是要加班吗?这么晚还没回来,明月在心里想着,吴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从厨房出来。
“小姐,少爷可能还要晚点回来,你饿了我端上来让你先吃吧。”
“嗯我不饿,等小天一起回来再吃吧。”
明月回过头微笑着对吴妈说道,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吴妈,你来这里有多久了?”
“一个月了。”
吴妈看着明月老实的回答。
”哦,”明月听了点了一下头,眼睛里若有所思,
“那,小天有没有带其他人来过这里?”
其他人?听到明月这么问,吴妈脸上带着疑惑的想了一下,随机摇了摇头。
“没有,少爷一般都是很晚回来,说是公司太忙,没见过他带谁回来。”
听到这个答案,明月的心里微微放心了。
这么说小天没有带过商朝来过这里,她还担心商朝知道这个地方会突然出现,倒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纠缠。
想起上次在蓝柔公寓的事情,明月心里就觉得一阵反感。
“不过少爷有时候一整晚都不回来,我记得有一次最长的时间,他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好像那段时间公司放假。”
吴妈想了想突然说出这个情况,明月刚落下的心又提起来?
几天晚上不回来?去了哪里?
“对了小姐,少爷是不是去见女朋友了?”
看到明月脸上的疑惑,吴妈说出这个可能。
明月仔细回想了一下,因该不是那样的,小天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自己。
如果有了女朋友一定会带回来给她看。
难道他在外面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不行,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绝对不能再让他向从前那样,就因为被人带坏所以才……
“叮铃!”
明月还在想着,一阵清脆的门铃声传来。
“是少爷回来了,我去开门。”
吴妈说着赶紧朝门口跑去,明月也朝门口看去。
小天回来正好,待会一定要好好问问他那些晚上去什么地方了。
房门打开,果然是明天,一身利落的西装站在门口。
“少爷你回来了。”
吴妈礼貌的问道,把房门拉到了一边。
“吴妈姐姐在吗?”
明天开门后看到吴妈第一句话就问道,问完眼睛朝别墅里打量。
明月听到声音赶紧从窗前走过来,可是明天却没有进门。
“小天我在这里,你回来了。”
明月微笑着说道,看到明天站在门口似乎没有进门的意思,奇怪的问道,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来啊。”
明天看着明月,脸上带着神秘还有一丝忐忑,
“姐姐,等一下,我让你见一个人?”
人?是谁?不会是商朝吧。
明月心里刚生气这个担忧,后面就走来一个人,正是她不想看到的商朝。
明月本能的想冲上去关上房门,把商朝拒之门外,可是看到还站在门口的明天,忍住了却立刻转身走上了二楼。
☆、被人害了(5)
明月本能的想冲上去关上房门,把商朝拒之门外,可是看到还站在门口的明天,忍住了却立刻转身走上了二楼。
“姐姐……”
看到明月的反应,明天有些不解,回头看着,脸上没有笑容的商朝,治好尴尬的说道,
“对不起商大哥,姐姐可能是还在生气吧,你不要在意。”
商朝看着明天笑了一下,
“没事,她应该生我的气。”
“商大哥你别这么说,都是因为那个夜痕,是他让你们……”
明天说着有些激动,突然看到商朝脸上的笑容消失,赶紧打住了声音,
“我们进去吧商大哥,晚上就留下来一起吃饭。”
两个人走进别墅,吴妈赶紧到厨房端出准备好的晚饭,明天让商朝在下面等着,之后来到二楼的卧室叫明月下去。
“姐姐,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明月坐在卧室的房间里,脸上充满了纠结跟烦乱,听到明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忍了好半天,
“你进来吧。”
明天推门走了进去,看到明月脸上没有一点开心的表现,
“姐姐,我知道你还未过去的事情过意不去,可是,商大哥也是被逼的,他也是为了你,为了让你不受到伤害……”
“小天,你不要再说了。”
明月突然打断了明天的话,口气里带着不容置疑。
明天有些愣住了,脸上带着不明白。
“事情都已近过去了,不管如何,我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有,以后你不要再跟他来往。”
明月看着明天,眼神里充满了纠结,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明天听了低头想了一下,
“好,你们不可能回到过去我可以理解,可是商大哥这次是要帮助我们,他不光是要为你为自己报仇,也是要帮我们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这笔账我们一定要算。”
明月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坚定跟仇恨,明月看着心里之前刚刚消失的担忧又升起。
商朝到底对小天说了什么……这件事她已经不想再去追求了,小天怎么又……
明天无法理解明月眼睛里的担忧,带着仇恨的目光依旧坚定,停顿了一下他看着明月说道,
“姐姐,今天商大哥已经来了,不管怎么样你该下去,算是帮我招待客人,何况他跟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点情分还是有的吧。”
听到明天这么说,想着商朝还在下面,有小天在他一定不敢对自己有什么胡来的行为。
想到这里,明月只好答应明天,让他先下去,她准备一下唉就来。
明天听到明月答应,脸上露出了喜悦,转身离开了房间。
明月看着他离开慢慢走到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她要让自己保持冷静,否则待会跟商朝吃饭的时候,真难想象面对他的那种心情。
可是要怎么说服小天不是找夜痕报仇呢?
想到这个问题,明月无力的靠在卫生间的门口,直到吴妈上来叫她才不情愿的出了房间。
晚饭过后,明天送商朝离开。
☆、被人害了(6)
晚饭过后,明天送商朝离开。
明月想要转身回楼上,整顿晚饭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心里总是被什么堵住似的。
她真的有点忍不住责怪明天,让自己勉强跟商朝坐在一起吃饭,那种滋味的难受恐怕没人能够体会。
就好如盘子里有只苍蝇,可是却硬是要她吃进去一样。
明天看到明月的冷漠,本想叫住他,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商朝只是朝明月上楼的背影凝视了一会,之后就跟明天再门口道别。
现在,他已经知道明天住在这里,想见到明月可以随时过来。
他相信自己总有办法可以让明月乖乖的顺从。
商朝站在小区门口,眼神阴霾的凝视了二楼的卧室一会,上了自己停在小区门口的车子掉头离开了。
明月站在窗前看着商朝离开,想着该怎么跟明天解释一切,起码要让他知道,夜痕那么做也是因为自己飞父亲不对在先。
经历了这么多,她真的没有心情想要去报仇,也没有力气去恨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伤害到小泽,如果小天真的要找夜夜痕报仇,那么最后一定会伤害到小泽的。
想到这种可能,明月的心里就本能的想要阻止明天报仇的年头。
对了!如果把小泽的事情告诉小天,他说不定会转变想法。
明月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想要下去告诉明天小泽的事情,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可爱的外甥吧。
如果让小天见到小泽,他一定会喜欢他的。
明月推开房门,明月正好从楼梯上走来,脸上带着一抹不开心,似乎有话要对明月说。
“姐姐,你不该这么对商大哥,他为了你真的是了很多苦。”
双方力,姐弟两个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明天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为商朝鸣不平。
这让明月心里刚才那个兴奋的年头一下子被打击了,她皱了一下眉头,轻微的几乎不易察觉,心里对明天站在商朝那里说话有些无法理解。
可是想了一下,明月在心里绽放出一抹苦笑。
也不奇怪,商朝跟她和小天一起长大,因为两家早就定下的婚事,从小就把小天看做是弟弟一样看待。
自己从前不也是把他看做是亲人吗?还想着跟他一起白头到老,永远不分开。
小天到了现在还对商朝感情深厚,她应该理解。
可是,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他卖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之后又被那个男人……
这种滋味恐怕除了她谁都无法体会。
想了半天,明月抬头看着明天,一脸平静。
“小天,我明白你的想法,以后你想跟他来往我不会阻止,只是我以后真的不想再见到他,还有,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不要想着要报仇,很多事……你不明白的。”
听到明月这么说,明月之前愤恨的情绪又上来了。
“姐姐,难道你对商大哥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只爱你一个人,你不因该这么对他?”
☆、被人害了(7)
“姐姐,难道你对商大哥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只爱你一个人,你不因该这么对他?”
明天义愤填庸的说着,明月的心里突然感觉自己想要跟他说清楚很难。
他的话也提醒了她,自己为什么对商朝变得如此讨厌?难道是因为夜痕吗?
半个小时之后,明月跟明天之间的谈话不欢而散。
她没有机会开口告诉小天自己已经跟夜痕有了一个孩子的事情,而且她觉得,自己说出来明天不仅不会高兴,还会更加的痛恨夜痕。
虽然这只是一种直觉,不过却很强烈。
最后她只能推说自己累了,才让明天停下了带着恨意的诉说。
等明天离开房间之后,明也才记起自己竟然忘记问小天,商朝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还有,她本来打算把自己在夜痕那里看到的录像的事情告诉小天的,可是被他的一句话勾起了自己对夜痕的思路,一下子又乱了。
他……现在怎么样了吗?可以治好吗?
宫雪潆接到了宫授在机场打来的电话,看到夜痕还在书房中吗,想了半天最后走到了书房门口,
“痕,我们出去走走吧,每天憋在房间里很闷的。”
宫雪潆站在门口看这坐在轮椅上在房间里看书的夜痕,撒娇的说道。
“你想去就去,我想在这里呆一会。”
夜痕头也没抬,眼睛继续盯着手中的书。
宫雪潆笑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遗憾,
“好吧,那我就一个人出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就回来。”
“嗯”
宫雪潆转身离开房间,一会楼梯上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夜痕抬起头看着门口所有所思的想了一会,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爸,您来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宫雪潆赶回自己的别墅,宫授已经从机场到了。
一进门她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宫授,边坐下边问道,佣人赶紧去给宫雪潆拿果汁。
“最近还是没有进展吗?”
宫授眼睛不抬一下,语气带着一贯的威严。
宫雪潆明白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了担忧,
“还没有,听那里的医生说,痕的腿基本恢复了正常的血液循环,只是神经还没有恢复的迹象。”
宫雪潆说着口气带着沮丧,这么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完成那场半途终止的婚礼。
宫授放下茶杯,眼睛看了一眼宫雪潆,好一会缓缓说道,
“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开始到公司上班。”
什么?
宫雪潆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去公司上班?
“爸,我为什么要去那里上班,不是痕的人在管理吗?我去能做什么?”
想到仲幕焰,虽然很讨厌,可是一直管理修罗堂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她去那里根本就差不上手脚。
“让你去就去,不要问那么多,另外下个月我的生日,你到时候过来美国跟我一起过吧。”
听到这句话宫雪潆有点不高兴,每次宫授过生日他都说不庆祝,因为不喜欢人多太吵,她顶多是把礼物送上。
☆、被人害了(8)
听到这句话宫雪潆有点不高兴,每次宫授过生日他都说不庆祝,因为不喜欢人多太吵,她顶多是把礼物送上。
这次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去给她庆祝?那不是要跟夜痕分开好多天吗?
一架酒店的房间里,黑泽的眸子里带着冰霜,看着手下的人刚刚带回来的照片。
上面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看起来帅气年轻,匆忙的朝一栋大楼走去,看照片的时间应该是急着去上班。
黑泽把手中红酒一仰而尽,盯着手中照片上的男子,眼神带着森冷诡异。
“同父异母?就算是那样,也是亲人不是吗?”
幽幽的话语带着冷气,清淡得如一个气若游丝的病人发出的,可是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分明偷着渗人的寒气。
“我要跟详细的资料。”
黑泽放下照片看,对着面的保镖说道。
“是。”
保镖领命离开了房间,黑择也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寒彻的冷笑。
仲幕焰开着跑车来到娱乐城的门口,把车子停放到每天固定的位置快速的走进了大门。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夜痕的助理已经早早在等他。
仲幕焰进了办公室,助理随后跟了进去,接着送上了手中拿着的那份文件。
仲幕焰扫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又是那个人,还以为折腾一阵子知难而退了,看来他还真是死心不改啊。
“你去忙吧。”
仲幕焰打算好好看完那份资料之后给夜痕打个电话,他总觉的,那个背后制造各种事端想要争夺修罗堂的人有些诡异。
似乎是个很熟悉的人。
上次经过调查已经可以确定不是宫授派人做的,可是对方只是发出恐吓,说是自己手中有修罗堂的股份,却不肯露面,这到底是谁还一时无法确定。
他们派人去查,那个人像是会预先知道一样,马上又停止了行动。
难道是其它的股东?
仲幕焰把持有修罗堂股份的几个股东全部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感觉可能性不大。
他们当中已经有两个人退休,还有一个马上就要退休,前天已经跟他说要给夜痕神情了。
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而且手中的股份也不多,跟夜痕和宫雪潆名额下的股份相比,他们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可不是他们还会有谁呢?如果只是想用那个谎言座位威胁,那么不是太愚蠢了?
这么愚蠢的人竟然要跟修罗堂对抗,他还真是没见过。
想到这里,仲幕焰拿出手机拨通了夜痕的电话,号码正在按着的时候,他的眸子突然落到资料上的一段字上,突然,仲幕焰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
难道是她在背后这么做的?
想着,仲幕焰脑子里会想起了从前发生的那件事,他立刻播出了夜痕的电话,十几秒后夜痕接起了电话。
“痕,我想查阅一下公司现在的股东变更情况,能把保险柜的密码告诉我吗?”
夜痕在那头似乎对仲幕焰的话感觉很奇怪,股东没有变更,他怎么说变更了?
仲幕焰立刻感觉到自己刚才说出的只是猜测,本想说不用了,可立刻又想到自己怀疑的那种直觉,想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夜痕。
☆、筹码(1)
宫雪潆开车跑车有些不情愿的回来,正好夜痕从楼上下来,随着两名保镖正要出门。
“痕,你这是要去哪里?”
宫雪潆把跑车开进大门,下车走到被保镖的帮助下下了台阶的夜痕身边。
“我要去娱乐城。”
“哦,”
宫雪潆应了一声,
“那我也跟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去那里看看了。”
听到宫雪潆的话,夜痕的眸子里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
“好吧。”
两个人上车之后司机很快发动了车子,掉头出了大门快速的朝娱乐城的方向驶去。
“痕,你来了。”
仲幕焰早就等候在办公室里,听到下面的人报告之后出来迎接夜痕,看到跟在夜痕身边的宫雪潆,仲幕焰眼睛里浮现了一抹无法理解的神色。
她怎么跟着来了?
“你先回办公室等我,我有事跟他商量。”
夜痕看着宫雪潆平静的说道,宫雪潆不知道两个人要商谈什么,听话的回到夜痕的办公室。
仲幕焰推着夜痕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是说可能是她?”
夜痕回到仲幕焰的办公室,声音淡漠,眼神带着怀疑。
“有这个可能,你还记得上次要我过目的那份文件吗?她并没有让我看到是什么。”
仲幕焰回想着上次宫雪潆要他签字盖章的那份文件,他记得宫雪雪潆当时有些奇怪。
夜痕应该知道那次的事情,宫雪潆是先跟夜痕征求了同意才到他这里盖章的。
“痕,上次她说的那个文件是什么,”
夜痕看着仲幕焰想起了那次的事情,
“是她的一个亲戚要在这里入股份。”
夜痕淡淡的的回答,仿佛不过是一件小事。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会要召开股东大会才可以通过的吗?”
仲幕焰有些不理解,夜痕怎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那件事,而且这种事情还要通过其他股东不是吗?
夜痕没有说话,仲幕焰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里是宫雪潆父亲创立的,虽然夜痕有股份,但是最大的股东还是宫雪潆跟她的父亲。
而另外三名股东也都是宫雪潆父亲曾经的下属,如果说宫雪潆已经征得了他们的同意,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因为他们毕竟股份占得少,所以基本没有决定的权利,只是毕竟是跟自己利益有关的事情,为什么连股东大会都不召开就那样由着那个女人。
“她说的是要把自己的股份变为两份,其中少部分给那个人。”
“是她的什么人?”
听到夜痕的话,仲幕焰问道。
什么人可以让宫大小姐这么大方,竟然愿意分给他一分自己的财产?
“表哥。”
夜痕语气清淡的回答,一定都不怀疑。
表哥?仲幕焰在心里想着,还从来没听过宫雪潆有这么一号亲戚。
不定又是什么阴谋轨迹吧,又不想让夜痕知道,所以就用这种借口。
“那,你有什么查过她说的那个表哥的底细?”
仲幕焰为了得到心中的那个疑问的答案,又问道。
“痕,你们再说什么?”
☆、筹码(2)
“痕,你们再说什么?”
不等夜痕回答,门口突然传来宫雪潆的声音。
仲幕焰抬头,宫雪潆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脸上荡着温柔的微笑,当然只是对夜痕的。
仲幕焰看着她似乎对她的闯入有点不满,帅气的脸上带着皱巴巴的神情。
宫雪潆却一点都没理会,就当没看见似的,对仲幕焰来说,她除了夜痕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爸爸一会要过来,他刚下飞机,听说你来就想过来看看你。”
宫雪潆说着编制好的谎话,刚才是她主动给宫授打电话告诉他夜痕来这里的。
因为她看得出夜痕跟仲幕焰两个人的眼神有点奇怪,而且关在办公室大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到宫授的祝福,宫雪潆就赶紧给他打了电话。
听到宫雪潆的话,夜痕跟仲幕焰对视了一眼,
“好,我现在过去。”
听到夜痕这么说,宫雪潆主动山前推着夜痕朝办公室走去。
仲幕焰只好沉默的看着他们离开,可是眼睛却紧盯着宫雪潆的背影,心里始终想着那个疑问。
痕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越来越任由这个女人跟她的父亲做什么。
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想到事情还没有解决,而宫授又马上要过来,看来他的问题还得乖乖的呆在肚子里了。
感觉到无聊,仲幕焰出了办公室呆着门口的保镖去赌场巡视。
赌城大厅的气氛依然热闹,几乎没有空桌,仲幕焰来到特留的那张桌子前坐下,眼睛观察者正在赌博的人。
一会门口进来两个男人,走进来之后朝一张角落里的空桌走去,仲幕焰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那两个人的侧影,突然觉得似乎有点眼熟。
他转身看去,那两个男人已经走到了怪叫里面的一张桌子前。
嗯?那个人不是?
仲幕焰看到那个带着眼睛穿着西装的男人,脑子里快速的搜索了一下,拿马上有了确定的画面。
可是他最后只能确定自己见过那个男人又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
想着,仲幕焰站起来跟客人似的在赌场里到处看着,慢慢接近了那张桌子,眼睛却始终在暗中盯着那个男人看着。
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看起来年纪痕轻的男子,仲幕焰看着那张脸,觉得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真是奇怪,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看谁都觉得眼熟。
对!那个是商朝,明月之前的男友!
走进之后,仲幕焰终于可以看清楚了带着眼镜的男人的侧脸,心里马上找到了准确的答案。
他怎么来了?仲幕焰停下脚步打量着商朝,上看着他穿着西装的身体,笔直的双腿。
还真是顽强啊,听说他不是被痕打断了双腿吗?
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痕是因为顾及明月手下留情了?
仲幕焰无聊似的在心里猜测着,眼睛始终盯着商朝,商朝似乎没有发信有人在看着他,一直在对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好像是在跟他将赌博的规则。
☆、筹码(3)
仲幕焰无聊似的在心里猜测着,眼睛始终盯着商朝,商朝似乎没有发信有人在看着他,一直在对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好像是在跟他将赌博的规则。
他走动了一下,仲幕焰还是看得出他的双腿有点毛病,只不过不仔细看不能发现。
看来痕没有手下留情,还是给这个无耻的家伙留下了点记号。
可是他还真是大胆,竟然还敢到这里来赌钱?
仲幕焰看着商朝心里冷冷的嘲讽着,马上就对他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来了兴趣。
这次还带了一个帮手?真会正好没事,不如上去关心一下?
仲幕焰脸上浮现一抹坏笑,迈步朝商朝的桌前走进,就在他快要到达的时候,一名保镖匆忙赶了过来,
“副堂主,下面出事了。”
“商大哥,你真的觉得他们会向我们低头吗?”
明天跟着商朝坐在赌桌前,服务生按照商朝的吩咐送来了两摞筹码。
两个人一边无心的玩着,一边小声的说着。
“你按我说的做,不要出什么叉子。”
商朝始终低着头,脸上带着冷冷的阴沉。
明天看到他的样子心里莫名生气了一股紧张,他还没有忘记在美国的事情。
那次差点就要被那些人打死,那种恐惧始终停留在他的心里。
商朝似乎察觉到了明天脸上的进展,抬头紧盯着他的脸,眼神带着一股不能违抗的阴冷。
“记住,在敌人面前,对大的忌讳就是慌张,你刚才已经露出了弱点。”
听到商朝的话,明天似乎得到了鼓舞,压制住心里的慌乱恢复了镇定,开始跟商朝专心的赌钱。
“我们的实力根本抵不过他们,想要夺下这里,是不是……”
明天手中拿着筹码,连续压住了几次都没有赢,商朝却赢了很多。
比起来,他似乎还是没有安静的玩,商朝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眼神里也透出了冰冷,他放下了手中的筹码示意服务生过来。
“换成现金。”
服务生带着桌上的筹码去换钱,商朝示意明天站起来准备跟他离开。
一会服务生拿着现金过来,商朝让明天拿着现金跟他一起离开。
“你这个样子永远都不能报仇!”
出了门,商朝对明天冷冷的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斥责。
明天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慌乱,眼神里带着内疚,比起商朝的镇定,他的确显得有些不足。
可是听到报仇两个字,他的眼睛中马上浮现了仇恨,是的!他要报仇!要夺回属于明家的一切!
不仅是这样,他还要让那个伤害姐姐的混蛋付出双倍的代价!
商朝看着双眼充满仇恨的火焰的明天,知道i自己的话起了作作用,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冷笑。
“好了,今天就是到这里来玩玩,别想那么多,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商朝换了衣服笑脸,如明天记忆里的一样亲切,他拍了拍明天的肩膀说完朝停车场走去。
明天跟商朝道别,之后上了自己的车子朝别墅开去。
☆、筹码(4)
明天跟商朝道别,之后上了自己的车子朝别墅开去。
就在昨天,商朝出钱帮他买了一辆轿车,他的钱已经全部支付别墅的费用了。
他先要回去告诉姐姐,商大哥对他又多好!
明月站在别墅的大厅里面走来走去,脸上带着无聊。
看着外面的花园她很想出去走走,可是周围的别墅都不知道住的是什么人,外衣被发现了怎么办。
而且,最近她总是会做些噩梦,梦里黑泽夜跟夜痕的人从两个人方向包围了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阴狠,说是要把她抓回去让主人惩罚。
就连她一直想再去幼稚园看看小泽也不能,很快就要到他的生日了。
上次送的帽子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吴妈端着刚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明月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把水果放到茶几上。
“大小姐,过来吃点水果吧。”
“哦,好。谢谢你吴妈。”
明月听到微笑着走过来,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很甜。
可是她吃了半天才把第一口咽下去,整张脸上都带着烦闷,吴妈看着有些不解。
“大小姐,你不喜欢出去走走吗?老是憋在房间里不好。”
听到吴妈的建议,明月只能不自然的笑了笑,
她当然想出去,只是……
“对了,吴妈,你以前的主顾,就是你说的那家被人害死的人最后找到凶手了吗?”
明月看着吴妈,突然想起了一直让她莫名牵挂在心里的那件事,想起来之后就问了出来。
正好没事,不如跟吴妈聊聊。
“唉……”
吴妈听到明月的话又叹了口气。
“如果找到就好了,可是不知道那些□□是怎么回事,做了笔录,把我们每个人都叫去几次问东问西,可是到了最后事情就那么不了了之了,到现在我都没听说凶手被抓到的消息。”
“老爷夫人他们……真是死不瞑目啊。”
说着吴妈又开始抹眼泪,明月有些后悔不该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又让她难过了。
“真是该天杀的!老天爷一定会惩罚那些坏人!还有安歇□□,都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吴妈开始絮絮叨叨的怒骂当年办案的□□,让明月想起了自己去□□局的遭遇,心里对那家人有种同命相连的同情。
如果当年那些□□可以尽早的破案,也许就不会有自己后来的事情。
可是,那样的话夜痕他岂不是会……
她怎么会这么想着,竟然不想让他被□□抓去,不是他害死爸爸妈妈的吗?
做了那样的事情,本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可是她的心为什么……
“对了,大小姐,怎么没听你们说过老爷夫人啊?他们是在国外吗?”
听到吴妈的问题,明月眼神黯淡了一下,想了一下还是说饿了实话,
“他们很早就过世了。”
看到明月难过,吴妈发觉自己问错了问题,脸上露出歉疚,明月看到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了,吴妈,那家人姓什么?”
照吴妈那么说,那家人应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她小时候可能会听爸爸妈妈提起过。
☆、筹码(5)
看到明月难过,吴妈发觉自己问错了问题,脸上露出歉疚,明月看到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了,吴妈,那家人姓什么?”
照吴妈那么说,那家人应该是这里的大户人家,她小时候可能会听爸爸妈妈提起过。
“我,他们姓……”
“叮铃!”
吴妈的话还没说完,门铃声响起,明月抢先走到门口开门。
“小天你回来了。”
明月看到明天站在门口,看起来一脸的兴奋。
“什么事这么高兴?”
明月一边让开路想让明天进门,一边问道。
“姐姐,你跟我来一下,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明天没有进门,伸手就要拉明月出来。
明月疑惑的看着她,半信半疑的换上鞋子随着他出了门。
两个人来到门口,明月心里带着一丝防备不忘看了看周围。
“小天,你要给我看什么?”
明月看了一圈,外面没有什么啊?
“你跟我来。”
明天神秘的看着明月朝别墅旁边走去,明月隐约记得那里应该是车库的位置。
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看,这就是我让给你的惊喜,以后我们出门就更方便了。”
明天说着,只给明月看着停在车库门口的一辆高级轿车。
明月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不过马上还是为弟弟感觉到高兴,小天长大了不说,还越越独立了。
虽然他们是去了从前的一切,可是现在他靠自己的能力都把之前拥有的慢慢创造会来了。
看到明月脸上的笑容,明天显得更高兴了。
“姐姐,你知道吗,这是商大哥送给我的,他还说以后可以载着你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商朝?听到这句话明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马上变为责备看着明天。
“小天,把车子还给他,我们不需要。”
说完,明月转身就朝别墅走去。
明月从后面追上来,看到明月明显的不高兴,他之前也预料到了。
“姐姐,不要这样,难道就不能给商大哥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明月听到这句话停住脚步愣在了那里,重新来过?
她的心里低喃了一句,如果什么事情都可以重新来过,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伤心难过了。
想到这里明月不理会身后的明天独自进了别墅,明天看着她好半天才跟着进了门。
晚饭的时候,姐弟两个第一次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持续了一个小时,吴妈上来收拾餐具的时候看到两个人脸上的沉闷,不知道该不该说劝说的话。
明月吃完饭后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看着坐在沙发上同样沉默的明天心里纠结万分。
到了现在,她必须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否则,商朝不知道会怂恿小天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想到上次商朝差点就非礼了她的那种眼神,明月心里真的很担心。
看到吴妈走到厨房,明月走到沙发前想了一下说道,
“小天,我有事跟你说,我们上楼去说吧。”
说完,不等明天回答,明月就走上了楼梯。
☆、筹码(6)
说完,不等明天回答,明月就走上了楼梯。
明天抬头看着明月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的心里真的想不通,比起他跟姐姐的仇恨,她跟商朝之间的那点事情算的了什么呢?商大哥还不是被逼的,就像他在美国的时候,一个面临死亡威胁的人,再强硬都是没用的。
“你说什么?你跟他已经有了孩子?”
来到书房后,明月神情复杂的跟明天说了小泽的事情,之后心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反应。
明天显示愣了半天,好像不相信明月说的话一样,随后果然如明月猜想的一样,明天睁着一双充满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就像听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我要去报警,把那个混蛋抓起来!”
明月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说,明天突然说出这句话转身就要出门,明月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他。
“小天,你干什么?”
“姐姐,到了现在你还在害怕那个男人?孩子就是证据,足够证明他当初弓虽暴……”
看到明月脸上难看之极的表情,明天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触痛了明月的心,停下脚步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脸上分明带着不可释怀的仇恨。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还没有听我说完。”
明月看到弟弟顾忌自己没有睡下去,眼神黯淡了一下,心里却乱成了一团。
该怎么跟小天解释呢,如果告诉他是自己的爸爸在先伤害了夜痕的家人,小天看不到那个视频恐怕不会相信,而自己对夜痕的感情……也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姐姐,你是在害怕对吗?你不相信我可以保护你,还有商大哥啊。”
明天误解了明月的意思,以为明月是受到了夜痕的胁迫。
当年他还没有毕业,姐姐一个人势单力薄,又是个弱女子,对付那个男人肯定没有能力,所以让他得逞。
可是现在,他不仅有商大哥的帮助,而且还有一个比夜痕更强大的人愿意帮助他们。
这是商大哥亲口告诉他的,他说只要他们跟那个人联合起来,不光是可以夺回明家的产业,而且还能让夜痕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小天,你听我说,姐姐不是害怕,只是……”
明月理不清心里的纠结烦乱,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跟明天解释。
如果告诉他,她已经爱上了夜痕,一个曾经用那样卑鄙的手段得到自己的仇人,明天一定会鄙视她这个姐姐。
还会伤他的心,到底要怎么办才能阻止小天报仇的念头呢?
“好了,姐姐,我以后不会再说这件事情了,只是你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一定会没事的。”
明天安慰了明月一句转身走出了书房。
明月想要追上去,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只觉得乱成了一团麻。
看到明天离开,她只好先做到沙发上让让自己冷静一下。
可能她刚才犯了一个错误,看到小天对自己有了外甥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复仇的火焰中,根本就没明白她的意思,她也许不应该告诉小天小泽的事情。
☆、筹码(7)
可能她刚才犯了一个错误,看到小天对自己有了外甥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复仇的火焰中,根本就没明白她的意思,她也许不应该告诉小天小泽的事情。
怎么办?怎么办?
都是商朝,他竟然连自己被夜痕……的事情都告诉了小天,不行,她必须找到他警告他,否则小天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会跟商朝从前的下场一样!
明月从书房出来之后朝明天的卧室走去,她打算个明天要商朝的电话,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浴室传来的水声,明月走进门。
明天正在浴室洗澡,明月想了一下看到明天随手仍在□□的外套,她轻声走过去从外套中找到了手机快速的翻看,一会果然找到了商朝的电话号码。
在心里记住了号码明月把手机放回原处,转身出了房门。
回到卧室之后,明月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天,到底要不要给商朝打电话。
回想起他之前的纠缠,真的让她觉得很累。
为什么他到了现在还不肯放弃自己,她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情,相反有的,只是说不出的反感。
从前那个温尔儒雅的商朝,已经彻底在她心里消失了。
现在的商朝给人的感觉就是极端,还有阴冷。
想了半天明月还是拿出手机播出了心里记着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通。
听着那头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明月的脸上闪过一抹纠结。
听到是她,商朝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跟之前不一样,带着一丝兴奋。
明月跟他越好了地方之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不管他要做什么,她一定要说服他不能带着小天一起去做。
想起商朝被夜痕的手下打断腿的场景,明月的心里就升起一股害怕跟担忧。
她知道夜痕的霸道,如果让他知道小天跟商朝正在计划着报仇,那么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第二天一早,明天出门要上班的时候早就等在下面的明月跟着一起出么门。
“小天,我想出去走走。”
“好啊,姐姐,要去哪里我送你。”
明天看到明月说要出去显得很高兴,他终于可以让姐姐感受一下自己长大了,可以帮助她完成任何的心愿。
明月说出了距离别墅距离不算远的一个地方,两个人上了车。
到了指定地点,明月下了车朝明天挥手道别,因为要去集团上班,明天没有再说什么开着车离开了。
明月坐上了公交巴士辗转了一段鹿城之后来到了她跟商朝预定的地方。
下了车,明月远远的就看到商朝等在那家咖啡厅的门口,似乎早就在期盼她的到来。
明月压低了一下早上出门故意带着的宽严帽子,害怕被人看到快速朝商朝走去。
“月儿,你来了。”
商朝一眼就认出了明月,虽然她低着头。
听到商朝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明月心里却生气一股反感,没有说话直接走进了门。
两个人选择了一个角落里不易被人看到的位置坐下,商朝为明月点了一杯果汁,为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筹码(8)
两个人选择了一个角落里不易被人看到的位置坐下,商朝为明月点了一杯果汁,为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月儿,你终于肯见我了。”
服务生去那东西的时候,商朝紧紧的凝视了明月的脸好一会,说出这句充满柔情跟思念的话。
明月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神情的眸子,心里的痛又不听话的开始蔓延。
曾经,他们是那么的相爱,可是现在……
心里的感慨扩散了一会,明月还是觉得商朝现在已经变了,她心里的商朝没有现在这么阴冷,带着诡异。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而且她的心已经早死了。
“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
明月想了一下平静的开口,可是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被什么赌住了似的。
“月儿,你已经原谅我了是吗?”
商朝误会了明月的意思,眼睛里浮现了喜悦的光芒,明月看着心里突然有点不忍,可是想到现实还是马上打住了商朝的话。
“我们不可能了,我已经说过了,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小天的事。”
听到这句话果然,商朝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那样子让明月看着想起了上次在公寓里,商朝那发疯一样的表现,心里升起一股害怕。
商朝好半天就保持着脸上的阴沉,镜片后面的眼睛充满了冰冷。
明月看着他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否则说不定他一会再发疯会做出什么事。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小天联络,过去的事情我们已经不想追究了,你要做什么我没有权利干涉,但是小天现在很好,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如果你还念及我们父母的情分还有小天对你的尊敬,我希望你不要让他卷入那些事情当中,他一直都把你当哥哥看待,我希望你……”
“你是在袒护那个男人是吗?”
听着明月说那些话,商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突然不耐烦的打断了明月的话,冷冷的抛出这话。
明月怔了一下,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不是在袒护夜痕,只是不想让小天受到伤害。保护自己的弟弟难道有错吗?
商朝盯着明月的眼睛,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继续冰冷的说道,
“你爱上他了?”
女人真是愚蠢!有时候还会犯贱!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商朝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
他之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为了就是要好好的补偿她,完成他从前对她许下的诺言。
可是现在,被那个男人强行得到了之后,她竟然开始忘记自己的仇恨了,竟然开始为那个男人说话。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比他强大,被他又钱有势力?
女人都是一样!
明月被商朝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他的眼神,她心里有种被冷气吹过的感觉。
还有商朝嘴角那抹淡笑,明显是在嘲讽她,他现在已经变得无法让人捉摸了。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这次来就是请你以后都不要跟小天来往。”
既然他这么顽固不化,她也没必要再念及过去两家的情谊。
☆、筹码(9)
既然他这么顽固不化,她也没必要再念及过去两家的情谊。
他想执迷不悟的玩火烧身,随他的便好了,不过,她是小天的姐姐,绝对不会让他带着小天一起去!
说完这句话,明月不顾商朝的反应站起来转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商朝发现明月生气,察觉到自己刚才表现的有点过了,他其实心里还是爱着她的。
看着明月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赶紧结了帐追了出去。
“月儿,你等等。”
明月出门脚步不停的走到路边,伸手打算招车离开,商朝在车子没有过来之前赶上来拉住了明月。
“你不要生气,对不起我刚才……”
明月看着商朝,挣脱了他的手,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不是因为商朝的道歉,而是刚才他的问题。
他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让人看低,不管怎么说夜痕都是她的仇人,害死了她的父母。
而且还是破坏了他跟商朝当初那个美好梦想的罪魁祸首。
可是到了现在,她竟然没有忘记了仇恨,还对他产生了感情。
所以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已经想清楚了,心里并不是那么的怪商朝,只是还是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牵扯。
那些事情,她必须要从头好好理清楚。
“我没有,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只想让小天好好的生活。”
明月淡淡的对商朝说道,眼神带着明亮。
说完一辆组出车正好开过来,她伸手招停车子准备离开。
商朝再次抓住了明月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出租车看到之后立刻开走了。
明月还想挣脱,商朝却抓的很紧,
“月儿,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看着商朝跟自己提条件,明月感觉他很无耻,到了现在他难道还不明白?从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出卖给夜痕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彻底死了。
时间不会倒流,所以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她跟他之间现在连之前的友谊都没有了,只是一个熟悉的路人。
本来她还曾经想过要顾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虽然做不成夫妻但是还可以做朋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每次看到商朝,特别是他那种对自己犯下了那样的错,还会觉得可以原谅的表现的时候,就会忍不住觉得他无耻和卑劣。
如果说她要拿夜痕跟商朝来比,虽然他用了那样卑劣的手段也让她曾经觉得无耻,可是知道了他父母还有妹妹的死跟自己的爸爸有关的时候,她突然有种理解还有心疼的感觉。
“你放开我吧,只要我活着,我们就没有可能。”
明月迫于商朝的纠缠,神情冷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心里的下一句话是,就算她死了也不可能。
眼下的意思很明白,商朝慢慢松开了明月的手,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
商朝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明显变冷。
明月对他这幅样子实在感觉不适应,一句话不说的迈步朝路边走了一段,之后上了一辆正好开过来的车子。
☆、你混蛋(1)
明月对他这幅样子实在感觉不适应,一句话不说的迈步朝路边走了一段,之后上了一辆正好开过来的车子。
看到明月坐车离去,商朝没有再追上去,只是脸上被一层阴冷的神情取代。
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要你回到我身边,我要让夜痕知道,不是只有他可以拥有一切!
明月坐在出租上,会想着刚才跟商朝的对话,越想心里越觉得烦乱。
“师傅,麻烦你停车。”
车子快要出市区的时候,明月让司机停车,下车之后沿着行人跟车辆不是很多的街道向前走着。
她的心好乱,需要好好想一下。
明月走了一阵,一辆黑色轿车从后面跟上来,开车的正是商朝。
他本来打算离开,可是想到明月对他的绝情,心里升起了一股充满妒忌的火焰。
如果他可以用强势的手段得到她的身体,那么她是不是从此就会乖乖的顺从她?就跟男人一样,女人真是犯贱!都喜欢那样吗?
想着夜痕对他侮辱,商朝远远的就看到了正在前面走着的明月,今天他说什么都要得到她!
明月走了一会停了下来,前面就是市郊了,可以看到大片的草地跟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
广阔的视野让她的心情比刚才舒畅了许多,明月继续朝前走,想就这样边看着风景边走回去。
再过几站地就可以看到小天的家所在的小区了,应该可以走回去。
明月刚走了几步,一阵刹车声传来,她回头就看到一脸阴冷的商朝下了车,心里猛然升起一股紧张,他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商朝上来一句话不说就一把抓住明月托着朝车子里走去,明月大声叫喊了一句,无奈自己的力量根本抵不过看似正在怒气头上的商朝,第二句话还没有喊出来人就被他塞进了车子的后座。
商朝跟着上了车子的后座,之后锁上了车门,明月眼睛带着惊慌的看着眼前的商朝,透过镜片她隐约看到那抹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的疯狂。
“你……你要做什么?”
“做我们很早之前就应该做的事情。”
商朝低沉的说完,还不等明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朝明月的身体压了上去,大手疯狂的撕扯了明月的领口,冷冷的嘴唇疯狂的朝着她的嘴上吻下去。
明月本能的侧过头一躲,商朝带着怒意跟嫉妒吻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
大手不带一点疼惜的探进了她的领口,朝胸前的柔软侵袭。
明月拼命的挣扎着,试图推开商朝,可是因为车子的空间太过狭小她根本没有伸展的空间,使不上力气。
商朝突然放开了她,笑的很邪恶,带着嗜血的味道,脱掉了身上的西装仍在了后面,之后开始解开裤子。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新娘吗,现在我就让你实现这个愿望。”
“你……混蛋!”
明月看着商朝的动作,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忍不住大声斥责。
商朝笑的更加冰冷,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你混蛋(2)
商朝笑的更加冰冷,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我是混蛋?那夜痕呢?他在那天晚上蹂躏你的身体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受用?”
明月睁大一双受伤的眼睛看着商朝,真没想到他现在变成了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少主,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夜痕坐在车上,司机把车子驶离了大门口之后回头问道。
夜痕思索了一下,示意司机直接往前开。
车子沿着路面开着,渐渐快要出了市区,再往前面就是郊外了。
远处连着高山发出青蓝色,看起来巍峨高广,司机正想再问是否从前面绕着回别墅的时候,夜痕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去哪里看看。”
他指着远处那片山脚下的位置对司机说道,那里是他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去过了。
因为去那里总是会让他想起不愿回忆的往事。
“哥哥,快来看,这里花开得好漂亮啊。”
一个穿着粉红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在一片看满了黄|色小花的草地上跑着,乌黑的头发柔顺在垂在肩膀上,如精致玩偶娃娃般的小脸上带着纯真如天使般的笑容。
听到她的召唤,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长着同样一头乌黑头发的男孩,手中拿着一只刚刚捉到的蝴蝶朝小女孩走过去。
他有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如希腊雕刻般的五官小小年纪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眼球。
小女孩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到男孩手中拿着的蝴蝶,粉白色的蝴蝶煽动着两只漂亮的翅膀,上面的花纹看起来那么好看。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走到男孩身边打量着他手中的蝴蝶,一双乌黑闪亮的眼睛如两颗发光的星星。
“哥哥,蝴蝶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吗?”
小女孩天真的问道,眼睛里充满童话一眼的色彩,小男孩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溺爱。
“也许吧,喜欢吗?送给你的。”
小男孩说着把手中的蝴蝶递给小女孩,可是小女孩眨了眨那双明亮的眼睛之后,小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哥哥,如果它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我们还是放开它吧,要不好可怜的。”
小男孩看着小女孩脸上的怜爱,完美的薄唇扬起一丝宠爱的微笑,
“好吧,小霓想放开它哥哥就放掉好了。”
听到哥哥这么说,小女孩开心的笑了,男孩把手朝空中举起,蝴蝶闪动着粉蓝色的翅膀缓缓飞上了天空,阳光的照射下,那对粉蓝色的翅膀发出淡淡的金光,显得格外耀眼。
“哦!蝴蝶飞走了,它飞回上帝那里去喽!”
小女孩拍动着小手高兴的在草地上跳着,男孩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显得那样的温暖。
夜痕坐在车里回忆着那段被他深深藏在心里的片段,眸子里浮现了从没有看到过的暖意,带着疼痛。
很快,那抹温暖慢慢冷却,变成了一种被仇恨渲染出来的冷漠。
“少主,是哪里吗?”
司机没有走过这条路,看到前面出现了岔路之后回头问了一句。
☆、你混蛋(3)
司机没有走过这条路,看到前面出现了岔路之后回头问了一句。
夜痕刚想回头,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那车子似乎在轻微的摇动。
“向左转。”
夜痕淡漠的回应了一声,眼睛冷冷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轿车。
心里猜测到了车子里的正在做的事情,脸上闪过一抹厌恶转过了头看着快要到达的山脚。
明月用尽全身力气跟商朝对持了半天,才勉强没让她亲到自己的嘴,可是看着商朝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内裤,而他的大手不停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里面的内衣已经露出来了。
车子在两个人的分离折腾下明显的摇晃着,明月焦急的期盼着外面有路人可以看到,过来组织。
可是商朝的力气似乎越来越大,而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胳膊因为跟他拼命的挣扎有些发酸,外面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
想着明月心里渐渐升起绝望。
商朝对明月的挣扎似乎有些生气,突然把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之后高举到头顶,之后用一只大手抓住,
“喜欢这样是吗?那个男人是不是让你很快活?我一定会让你更快活的!”
商朝脸上带着满是被激怒后的疯狂,说完这句话一下子把明月身上的衣服全书扯下,雪白的内衣掩盖着丰满到露出小半部分的浑圆,让他的眼神里的疯狂变得有些可怕。
明月正准备闭上眼睛忍受这种绝望,突然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按钮,她反应过来之后,在商朝的大手过来扯掉胸衣的时候,“啪!”的一声,车门上的锁被明月按开,一阵风吹进来,看着打开的车门,商朝惊了一下停止了动作。
明月趁机用力的推了他一下,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她刚才好像看到又一辆车子开过去,而且速度似乎不是很快。
司机也看到了刚才那辆左右摇晃的轿车停在路边,处于好奇他从后视镜里多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一旁的车门打开了,里面探出来一个上身,看起来有些衣衫不整的样子,是一个女人,脸不被长发遮挡着。
“少主,后面那辆车……”
处于知觉,司机觉得后面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向夜痕问了一句。
夜痕听到之后命司机停车,
“下去看看。”
司机接到命令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之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明月慌乱的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被扯坏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之后把双腿挪过来想要从打开的车门逃出去,可是身体刚弹出去,就被商朝从后面抓住。
司机下车后朝那辆车门奇怪的被打开的车子走过去,看到那个刚刚要出来的女人又进去了,似乎像被什么人从另一侧拉过去的。
难道是……
看到这里,司机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在里面的人伸手打开车门之前赶到了那里。
“少夫人?”
明月被商朝重新按倒在车子里之后,商朝正要过去重新把车门锁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这句话,手一下子停在了那里。
明月听到“少夫人”这三个字比商朝还要惊讶,她甚至都不敢朝车门看过去,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混蛋()
明月听到“少夫人”这三个字比商朝还要惊讶,她甚至都不敢朝车门看过去,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放开少夫人!你这个混蛋!”
不等明月看清楚站在车门外的人是谁,就感觉外面的人影一闪,之后另一侧的商朝已经被人从车子里拉了出去。
等到明月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从车子里出来的时候,夜痕的司机已经跟商朝扭到到一起。
她看着司机,本能的猛然回过头去,看着前面停着车子,仿佛有一双眼睛充满冰冷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么巧!
商朝终于成功一拳打到了司机,眼神充满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因为他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本来他马上就成功的了!
司机看到明月痴傻了一样愣站在车门口盯着前面的车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看起来很狼狈,而商朝也趁机回到车子里开始穿衣服。
司机想到车子里面的夜痕赶紧跑过去征求他的意见。
夜痕已经从车子里看到的后面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盯着那个车子门口看着他的车子发呆的人,脸上的神情阴沉得如冰冻。
当他看清楚跟司机扭打在一起的是商朝的时候,耳边想起了曾经在哪里听到了一句话。
这个女人离开,就是为了和那个男人重新在一起!
“少主,是少妇,她被……”
“不要说了!”
司机报告,看到夜痕脸上的阴沉,明显是带着怒意,话还没说完就被夜痕打断。
看到夜痕脸上的黑青,司机知道他已经看到了后面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站在那里。
明月还愣在那里,好像一下子僵化了的木偶,上山的领口虽然被她抓在手里,可是肩膀部分的衣服已经坏了,露出柔弱消瘦的肩膀,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看起来充满了诱惑。
夜痕的双手早就攥紧了拳头,他一言不发的看着车子后面的,像是在思考要不要下去,好一会,他看着站在外面的司机恢复了之前的冷沉,
“扶我下去。”
司机听到这句话赶紧跑到车子后面拿出了轮椅,之后推到车子跟前扶着夜痕从车子里面下来。
今天因为夜痕的要求,没有带保镖出来,司机做好了心里准备挺起肩膀准备接受夜痕身体的重量,之前都是他跟两名保镖一起扶着夜痕上下车的。
可是夜痕只是用手搭着他的肩膀一下,司机并没有感觉到平时的重力,等他疑惑的看去的时候,夜痕已经坐上了轮椅,滑动着朝后面的车子走过去。
他处于保护的本能来不及想太多,赶紧跟着夜痕过去。
明月看到夜痕下车朝这边过来,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心里第一个感觉就是难过,当她反应过来自己该逃走的时候,已经拉来不及,夜痕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看着他脸上那铁青的神色,明月低头看了看自己深山的衣服,想着自己刚才差点被商朝侮辱的事情,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会怎么想?
☆、你混蛋(5)
他会怎么想?
商朝穿好了衣服,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夜痕,眸子闪过一抹惊异,可是看到他的身边只有刚才那个跟他打起来的司机,脸上突然变成一种冷笑。
“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了。”
商朝看到明月愣在那里,脸上神情呆滞,走过去伸手揽着她的腰肢,看着脸色黑沉的夜痕语气轻松的说道。
可是他的眼神分明是挑衅。
明月还没有从见到夜痕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竟然没有闪躲商朝的手。
这让商朝的心里觉得机会来了,眼神里闪过一抹诡异,趁着明月发呆,低头轻啄了一下明月的嘴唇,直到这个时候,明月才反应过来发现商朝竟然搂着她,还亲了自己,而她竟然在夜痕面前没有做出一点反抗。
明月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想要挣脱商朝,却被他的大手死死的牵制住,她还要挣扎,夜痕低沉的声音响起,
“看来,你的确不是一般的下贱,竟然连这种出卖自己的男人都不介意。”
一句话,让明月的心倏然被狠狠的刺痛,她睁大一双满是受伤的眸子,看着脸上充满冷酷的夜痕,身体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商朝听到夜痕的话心里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一丝得意。
这是老天帮他,这个时候让这个男人出现,虽然打扰了他的好事,不过他看来还有意外的收获。
商朝察觉到明月对夜痕说的话的反应,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霾,却故意微笑着看着夜痕说道,
“有钱有什么用,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被钱打动,就像我的月儿,最后还不是回到我的身边。”
商朝一边冷冷的说着,一边故意装作神情的看着明月,在夜痕面前上演着他伪造出来的亲昵。
明月听到这句话,再看着夜痕的眼睛,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现在,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夜痕都不会相信自己刚才是被强迫,而且根本就发生那种事了。
夜痕听着商朝的话,眼睛始终盯着明月的脸,明月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那双眼神杀死好几次。
看到夜痕沉默,商朝却一点都没有打算停下,他今天要这个机会让月儿明白,这个男人在乎的根本就是面子,而不是她。
“我想你也不用奇怪,以你现在的状况,就算是对月儿再温柔,再好,有再多的钱,恐怕也不能让她做一个幸福的女人吧。”
商朝故意把幸福两个字的音咬到很重,搂着明月的大手紧紧的抓着明月腰上的肉,不让她离开,另一只手故意温柔暧昧的挑逗着明月凌乱的发丝,明显是在跟夜痕暗示他们刚才在车里的激|情。
明月被商朝抓得很痛,可是她的心更疼,夜痕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冷漠,好像商朝的炫耀跟讽刺在他的眼里就像一个路边的杂耍。
一会,他勾起弧度优美的薄唇,淡淡的一笑,带着冷漠跟高傲。
“你以为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只有你这种人,才喜欢被别人玩过之后扔掉的东西,还当做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你混蛋(6)
“你以为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只有你这种人,才喜欢被别人玩过之后扔掉的东西,还当做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夜痕看着商朝,声音淡漠神情冰冷的说道。
明月听在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一下的Сhā进她的心脏。
她的嘴角牵动,绽放出一抹淡的几乎没人可以看到的浅笑,带着心碎的绝望。
回想着之前在咖啡厅里,商朝的话可能太轻了,他真应该说自己是个不值得被人当成|人看待的女人,竟然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心甘情愿的被他当着别人的面羞辱,把自己父母的仇恨都忘记了。
夜痕说完,盯着明月的脸,发现她的脸比刚才显得苍白,好像一下子没了血色。
那嘴角淡淡的微笑看起来让人有些不习惯,她是在对自己的话漠视吗?
听到夜痕这么说,商朝的脸上有种挫败的表现,不过看着怀里的明月,不管怎么说,他至少达到了自己刚才想到的目的。
那就是,明月从此之一定不会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那她就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乖乖的顺从自己,哪怕是折磨。
想到这里,商朝冷冷的回应了夜痕一个眼神,拦着明月就要朝车子里走去。
“月儿,我们该回去了。”
商朝说着一边伸手拉开车门,一边打算让明月上车。
“你现在没有权利带走她。”
夜痕再次响起的冷声让他停住了受伤的动作,回头看着夜痕。
“你难道不知道,她已经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就算,我已经抛弃,也是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看着商朝脸上的疑惑,夜痕继续冷冷的说道,眼神里带着很久没有出现的嗜血。
“就算是垃圾,也需要主人的同意才可以扔掉,难道不是这样吗?”
明月已经没有心思去听商朝跟夜痕的对话,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满是空洞。
商朝听了夜痕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如果事情真的向他说的那样,那么他当然不可以这么就带走明月,就算明月同意,因为有法律的保护,他这么做夜痕想要告他很容易。
现在,为了那个计划,他还不想给自己制造其他的麻烦。
“月儿,他说的是真的?”
商朝回头看着呆若木鸡的明月轻声问道,眼神里带着没有温度的冷漠。
怪不得她会为那个男人说话,原来她竟然嫁给了他,竟然嫁给了自己的仇人。
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女人!
商朝等待着明月的回答,心里对她做出这样的讽刺。
“带她上车!”
看到明月不说话,夜痕对站在旁边的司机冷声下令,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司机听到命令朝明月走过来,商朝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狠戾,可是没有听到明月的回答,他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阻止。
明月空洞的大眼逐渐有了焦距,透着一股仿佛如死亡般的绝望跟淡漠。
在司机马上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挣脱了商朝的手臂,不顾一切的朝街道上跑去。
☆、你混蛋(7)
在司机马上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挣脱了商朝的手臂,不顾一切的朝街道上跑去。
司机看到之后立刻回头征求夜痕,得到夜痕的示意之后,立刻追了上去。
商朝却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眼神里带着阴暗的难以捉摸。
“少夫人,您别跑,快停下啊!”
司机在后面一边追着一边大声喊着,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喊明月好像都听不到一样,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就那样赤着脚拼命的朝前面跑着。
她的心里除了刚才夜痕的话和难以忍受的疼痛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永远的离开这里。
她竟然是这样一个无耻的女人,爱上了自己的仇人,跟他生了孩子,还忘记了父母是怎么死的……
明月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责骂着自己,眼泪一边从眼角飞落,脚下被路面摩擦的疼痛一点都感觉不到。
不一会,止不住的眼泪模糊了实现,前面的路也看不清。
可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心里就只想着要逃离这个地方,永远永远的不要再回来。
“少夫人!小心!”
司机追着明月很快来到了一个转弯处,他发现前面突然开来一辆汽车,速度很快的朝明月冲过来。
明月没有听到司机的话,也没有看到那辆车。
“嘎吱!”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的时候,司机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远处看着的夜痕跟商朝也瞪大了眼睛。
明月的身体被车子重重的撞上,之后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之后落在地上,裙子的下摆在落地的时候如空中翩然起舞的蝴蝶,带着优美和绝望。
爸爸妈妈,我好累,好像去找你们,你们在哪……
医院一楼大厅里的人很多,推车的声音,护士手中拿着的器具发出碰撞的声音,还有病人痛苦的呻吟声缠在了一起。
在五层的贵宾病房区,最里面的一层是手术室,只有这里的人很安静,病房的门都关着,每个房间都有专门的护士按时过来查看病人的情况。
夜痕坐在轮椅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术室的门口,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周围的安静很不舒服。
手术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他的脑子里始终浮现了明月的身体被撞倒空中之后落下的场景。
那一刻他差点就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是看到旁边的商朝,理智告诉他就算他冲过去也已经晚了。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狠狠的自责,自己不该说出那些话。
可是,想到明月衣衫不整的跟着商朝从车子里出来,他的心就好像被嫉妒跟背叛的火焰燃烧着,无法控制。
又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灭掉,夜痕的眸子紧盯着手术室的闷,心里竟然有种从未有过的紧张。
似乎害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结果。
明月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头上缠着纱布,紧闭着双眼,没有血色的脸看起来白的有些怕人。
“她怎么样?”
看着明月被推进重症病房,夜痕停下了转动轮椅的手,虽然他是那么想跟着进去。
☆、你混蛋(8)
看着明月被推进重症病房,夜痕停下了转动轮椅的手,虽然他是那么想跟着进去。
“病人的内脏受到重创,脾脏破裂,头部也受到震荡,还要观察。”
显得很疲惫的负责手术的大夫摘下口罩,对夜痕说完就离开去换衣服。
夜痕走到重症监护室的外面,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被抬到□□的明月,那张明显消瘦的脸此刻看起来是那么安详,好像一睡就不醒来一样。
她会死吗……
这是夜痕刚才没有问出来的话,却在心里重复了一边。
可是马上又想到了刚才,就算她会死不也是自找的吗?
她既然能够原谅把自己卖给别人的男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可怜。
想到这里,夜痕凝视了一会,吩咐赶来的保镖看守在这里,转过轮椅叫司机跟他离开了病房门口。
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人从电梯里出来,朝着手术室的方向匆忙的跑来。
“姐姐在哪里?我姐姐在哪里?”
明天一出电梯就朝手术室的方向跑来,看到手术室的灯已经熄灭一下子站在了哪里。
正当他以为明月已经死了的时候,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夜痕,脸上一下子浮现了带着仇恨的怒火。
“是你害死我姐姐的,你这个畜生!”
明天说着就朝夜痕冲过来,被夜痕的保镖及时的拦住。
夜痕看着明天,眼神闪过一抹复杂,随后变为冰冷,他示意保镖放开明天,之后低沉的开口,
“如果你想报仇,尽管来找我。”
“看好她!”
夜痕说完,充满霸气的看了明天一眼,带着司机离开。
明天还想上去跟他理论,一名护士正好走过来。
“这里是重症监护去,你找谁?”
听到这句话,明天才想起来赶紧问道。
“我姐姐在哪里?她是不是已经……”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明月正想说出明月的名字,突然看到夜痕的保镖还站在前面的病房门口,一下子明白了立刻冲了过去。
保镖想要阻止,被正要进电梯的夜痕看到,示意保镖让明月过去。
明月来到隔离的玻璃墙边,看到里面躺在病□□一动不动的明月,还有她头上缠着的纱布,紧闭的双眼看起来一点生气都没有,嘴上带着氧气罩,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永远的离去。
看到这里,明天心里一阵疼痛,眼眶一下子红了。
刚才要不是商朝告诉他姐姐被那个男人追赶出了车祸,他可能在明月死去都见不到她。
明天攥紧了拳头,看着两边站着的身材魁梧的保镖,眼神里的恨意变得浓烈。
夜痕,我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一定!
离开医院之后,明天的脸上充满了一种阴郁的陈冷。
他出了大门口,商朝正在停车的地方等他。
看到明天出来,商朝赶紧走过来,眼睛里带着闪烁。
“小天,月儿怎么样,她没事吧。”
商朝口气里带着担心和焦急,眼睛盯着明天脸上的表情。
“还不知道,她还没有醒过来。”
听到这句话,商朝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放松,接着继续问道,
☆、你混蛋(9)
“还不知道,她还没有醒过来。”
听到这句话,商朝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放松,接着继续问道,
“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他们……还在那里吗?”
明天知道商朝说的他们是只夜痕,商朝过来的时候对他说,他不想见到夜痕,担心夜痕看到他跟明天在一起会影响他们报仇的计划。
“他离开了,可是他的人在那里看守。”
明天若有所思的回答,完全没有看到商朝脸上的异样。
其实他刚才在车里已经看到夜痕离开了,他只是担心明月已经醒来的话会告诉明天,自己之前对她做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商朝放心了。
“先回去,我们很快就可以为月儿讨回来。”
商朝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故意压制着对明天说道。
明天听到他的话想了好一会,眼神里出现一抹坚定。
“商大哥,我想接姐姐离开这里,等到她度过危险期就给她换一家医院,你可以帮我吗?”
商朝眼神捉摸不定的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明天的话。
明天看到他没有马上回答,脸上浮现了失望被商朝察觉到。
“小天,夜痕一定会治疗她的,我们现在接她离开,夜痕也一定会阻止,这段时间我们正好可以抓紧实行计划。”
听商朝的话,明天有些不解,显然很失望。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支付姐姐的医疗费,刚才他说出那句话是打算卖掉别墅,之后找个可以居住的房子用剩下的钱来治疗明月。
可是商朝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夜痕不同意他带走姐姐,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跟夜痕对抗。
“好了,小天,现在月儿在这里不会有事,你不如跟我回去,我想带你见一个人。”
心里一时没有主意,明天听商朝这么说只好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医院。
“商大哥,你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上车之后,明天暂时放下了医院的事情,既然姐姐现在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治疗,他只能等时机了。
可是一想到明月的样子,他心里的恨意就压制不了的冒出来。
“一个可以帮助我们打败夜痕的人,还一颗帮助月儿摆脱夜痕的控制。”
明天的脸上终于有点缓和,可以帮助他们打败夜痕?
什么人有那么大的势力?他真的愿意帮我们吗?
车子很快行驶到了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
下车之后商朝示意明天跟自己进去,上了电梯之后来到了顶层。
明天知道顶层一般都是酒店的总统套房,看来商大哥说的人的确不是一般人。
明天除了电梯,心里忍不住想到。
虽然他跟姐姐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可是住总统套房也不过是小时候跟着爸爸妈妈出游的时候,住过两次。
那时候,他第一眼进入总统套房的时候,感觉酒店就跟自己的家一样。
甚至比自己的家还要奢华。
出了电梯,没有两步,明天就感觉空气中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转过一个弯之后,他看到分开战列的书名黑衣人,在总统套房的门口,给人一种冷凝肃杀的感觉。
☆、你混蛋(10)
转过一个弯之后,他看到分开战列的书名黑衣人,在总统套房的门口,给人一种冷凝肃杀的感觉。
几名黑衣人看到他们出现,其中一个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许可之后走了进去。
不到一分钟后,那名黑衣保镖从门里走了出来,用显得有些生硬的汉语对门外的人说道,
“主人说你们可以进去。”
他说完话让到一边,打开了房门。
商朝在前面进了门,明天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一肚子疑惑的跟着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里面的奢华就不用说了,明天打量了一眼比起他小时候住过的更加气派最贵。
一个上身穿着黑色衬衫的人影背对着他们,只留给他们一个看起来显得那样冷漠的背影。
明天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到一股穿透脚底的冷气,他打量着四周想着房间的空调开得太低,沙发山的人冷冷的开口,
“这就是你说的人吗?”
明天被那个声音吸引,那样的轻,可是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冷。、
他收回目光,看到了一张绝美如雕塑的脸,那双仿佛被灰色的冰层覆盖的眸子闪着寒光,让人看了就感觉到一股冷意。
那冷冷的眼神打在明天的身上,让人有种如置冰窖的感觉。
他看起来年龄似乎不是很大,顶多比他大几岁而已,可是给人一种高不可侵的气息,还那么的冷。
明天看着沙发上的人心里坐着猜测。
“是,他是明天,我的弟弟。”
商朝这样对黑泽说道,眼神中带着一抹诡异。
“你的弟弟?”
黑泽听到商朝的回答,嘴角扯动,笑的淡如迷雾。
“就是你想要报仇?”
听到这句话,明天收回心里的猜测,点了一下头。
“我帮你们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黑泽继续轻声说道,脸上带着如望着半的气息,冷眸微眯,神情让人感觉到震撼。
“只要可以报仇,我什么条件都可以但应。”
不等商朝说出来,明天已经回答了。
想到躺在医院里的明月,他的眼神里燃烧器愤怒的火焰,手也钻成了拳头。
黑泽嘴边的笑意加深,眼睛看着商朝,似乎对明天的回答很满意。
商朝看到黑泽脸上的神情,转过脸看着明天满是仇恨和愤怒的脸,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事情怎么做我会派人通知你们。”
黑泽说着,眼神诡异,语气里带着森冷。
不等明天再出声,他有说了一句让人心里莫名感觉到寒冷的话语,
“记住你今天的承诺。”
明天看着黑泽,不知怎么,他被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震慑到,心里突然有了一丝退缩。
可是马上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我说到就能做到,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做什么我多愿意。”
商朝带着明天离开酒店之后,一直走到停车场都保持着沉默。
“商大哥,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真的可以打败夜痕吗?”
商朝停下脚步,看了明天一眼扶了扶眼睛,眼神里带着晦暗的复杂,
☆、你混蛋(11)
商朝停下脚步,看了明天一眼扶了扶眼睛,眼神里带着晦暗的复杂,
“小天,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明天有些不解,但是看着商朝脸上的沉默,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
宫雪潆站在也痕别墅的二楼阳台上,听着电话那头的报告之后吃了一惊。
痕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的惊讶还没有消失,听到那头的人继续说道明月出了车祸,正在医院I里的时候,宫雪潆脸上浮现了一抹恍然。
怪不得痕一大早就出门,她都没来的及问他去哪里,车子就已经开走了。
想到这里,宫雪潆听完那头的汇报之后挂断电话,立刻给娱乐城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痕在吗?”
接听电话的是都城前台负责接待的人,听到宫雪潆的问话之后似乎去询问,一会才给出回答,
“回大小姐,堂主他今天没来。”
没去那里,那一定是去医院看那个女人了。
宫雪潆挂了电话立刻转身出了房间,蓝柔正在下面的门口来回走着。
“柔儿,准备车子,我要出去。”
宫雪潆一边下楼一边对蓝柔说道,蓝柔听到之后立刻转陈出了别墅去发动跑车。
痕是怎么找到那个女人的,她不是因该在日本的吗?
出了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雪潆脑子里想着这些问题上了车,蓝柔把车子开出大门问道,
“去哪?”
这时宫雪潆才想起她不知道明月在哪里医院,想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刚才那个向她报告的保镖的电话。
“玛丽医院。”
宫雪潆得到了保镖的回答,对蓝柔说出这个地方。
蓝柔加快了车速朝玛丽医院开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是她身为保镖一贯的也是该有的表现。
只是听到宫雪潆说要去医院,心里忍不住猜测,没听说什么人受伤或者生病,难道是堂主在那里?
车子快速的穿过市区的几条街道,转了两个弯之后来到一片广阔的建筑前面,蓝柔望着前面建筑面积偌大的地方,周围的环境优美,一点都看不出是I家医院。
看到医院马上就要到了,宫雪潆突然说道,
“柔儿,不要开进去,把车子停在那里。”
宫雪潆指着医院大门外面的一处空地,蓝柔把车子开到那块空地之后停下。
“在这里等我。”
宫雪潆下车后对蓝柔说道,蓝柔点头。
“对了,如果你见到痕……不要说我来这里,你下去躲起来,不要让他看见了。”
宫雪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对蓝柔说了这句话。
蓝柔心里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再次点了点头,锁好车子之后下了车,朝大门远处一处安静的地方走去。
宫雪潆放心的走进了医院大门,脚步看起来很小心,眼睛四处打量着停在医院大门里面广场上的车子。
终于,在一个位置她看到了夜痕的车子。
宫雪潆看到医院里有人出来,赶紧拐上一条小路朝侧面的门走去。
她躲到一根柱子后面看着医院大楼门口出来的人,正是夜痕,身后还跟着两名保镖。
☆、你混蛋(12)
她躲到一根柱子后面看着医院大楼门口出来的人,正是夜痕,身后还跟着两名保镖。
夜痕坐在轮椅上,在保镖的帮助下下了台阶之后朝车子走去。
宫雪潆看到夜痕上车离去才从柱子后面出来,盯着夜痕的车子看了一会转身进了医院大门。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明月的病人,我想知道她住在哪里,我是她的朋友过来看看她。”
宫雪潆走到医院一楼大厅的前台接待处,对里面负责接待的护士小姐问询。
“在五楼……”
得到了准确的地址,宫雪潆上了电梯。
可是刚进去她又从电梯里退出来,之后转身走进了旁边的楼梯口。
爬了五层楼上了五楼,宫雪潆站在一旁休息一会,之后在楼梯口小心的探出头,看到了站在里面病房门口的夜痕的保镖。
真的是她!
心里确定了之后,宫雪潆看到了走廊上方挂着的重症监护区。
这么说那个女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宫雪潆站在那里观察,一个护士全身穿着防菌制服端着换下来的药瓶从病房出来。
宫雪潆看到那名护士朝医护人员工作区走去,趁保镖不注意从楼梯口出来背过身跟了上去。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三号病房的病人怎么样了?”
宫雪潆敲门走进护士的办公室,看到里面刚才出来的护士正摘下头上的防菌帽,她走过去问道。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哦,我是她从前的邻居。”
宫雪潆随口撒谎,看到护士没有回答继续问道,
“她是不是伤的很严重,什么时候才能进去看她?”
宫雪潆问这句话的时候故意装出伤心担忧的样子,护士才懒懒的开口,
“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要后天才能知道结果。”
看来报告的人说的没错,这么说那个女人这次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得到这个回答,宫雪潆眼睛里露出一抹冷冷的幸灾乐祸,转身出了办公室在没被病房门口的保镖发现的情况下离开了。
出了门,宫雪潆给蓝柔打了电话,让她把车子开进来。
“堂主来这里做什么。”
上了车,蓝柔把车子开出了大门口,想到刚才自己躲在医院外面看到夜痕的车子离开,疑惑的问了一句。
宫雪潆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前面的接到眼睛里若有所思,好一会转头看着蓝柔,带着一丝冷冷的诡异,
“柔儿,我要你去做一件事,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蓝柔听到没有说话,眼角余光看到宫雪潆眼睛里的阴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别墅之后,宫雪潆把蓝柔叫到房间里,眼睛里还带着之前的那抹冷气。
“柔儿,她回来了。”
蓝柔疑惑的看着宫雪潆,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回来了。
看到蓝柔不解,宫雪潆的脸上露出冷冷的嫉妒,“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就在那家医院,痕就是去看她的。”
蓝柔微微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很快恢复了冷静。
☆、动摇(1)
蓝柔微微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很快恢复了冷静。
她说的是明月,她怎么会再医院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蓝柔还在心里猜测,宫雪潆下一句又说了出来,
“她出了车祸,看起来很严重."
宫雪潆说着,脸上带着冷漠。
"我要你去趟医院,这次,我永远都不要看到她醒过来。”
“一定不可以让痕的人发现,如果你没有把握,我可以派人过于引开他们。”
宫雪潆说着自己心里刚才想到的计划,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蓝柔没有说话,只是车子的速度放缓了一些,宫雪潆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异样,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柔儿,你不想去?”
蓝柔突然踩住了刹车,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又发动了车子继续前行。
“好,我知道了。”
听到这句回答,宫雪潆的嘴角露出了冰冷的笑。
蓝柔回到别墅之后整个下午都在思考宫雪潆的命令,她在想着该怎么才能让明月逃过着一劫难。
告诉夜痕宫雪潆想要害明月,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宫雪潆对她毕竟有救命之恩,宫授对她又养育之恩。
从她明白那些事情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命是他们的,不管任何时候都不会违抗他们的命令。
在宫授还没有退休的时候,蓝柔记得那年她十三岁,在经过秘密的培训之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奉命去执行第一次任务。
当她手中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看着被自己刺死之后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时候,她的眼前除了流淌了一地的红色再没有别的。
那次之后,她又一个星期每天吃下饭之后就会忍不住呕吐,每天晚上都会在半夜惊醒。
在一天晚上她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穿着睡裙眼神天真的宫雪潆来到她的房间,
“你是不是好怕一个人睡?”
蓝柔那个时候被安排住在宫雪潆房间的隔壁,看着宫雪潆的问话她想到可能是自己刚才的惊叫声吵醒了她,抵着头心里升起了愧疚。
“我陪你一起睡吧,我也害怕。”
跟蓝柔年龄相仿的宫雪潆说完钻进了蓝柔的被窝,之后小手主动搭在了蓝柔被汗水浸透的身体上,让她感觉到一阵温暖。
就那样,宫雪潆跟蓝柔睡了一个星期,最后佣人发现把这件事告诉了宫授。
宫雪潆遭到了宫授的斥责,蓝柔为此受到了一天不准吃饭的惩罚。
从此以后,她明白了自己跟宫雪潆的主仆身份,从宫授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寄人篱下的轻微。
之后夜痕就出现了,那个时候的夜痕刚来到别墅,长着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一张俊美如雕塑版的脸,只是脸上不知道为何带着那样阴郁的仇恨。
蓝柔记得宫雪潆每次看到夜痕的时候那种痴迷的眼神,仿佛见到了上帝一样。
最后夜痕被送走,蓝柔在五年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宫授最喜欢最看重的手下。
而宫雪潆随着长大,所有的精力跟时间几乎都放在了精心的打扮自己跟夜痕身上。
☆、动摇(2)
而宫雪潆随着长大,所有的精力跟时间几乎都放在了精心的打扮自己跟夜痕身上。
随着她执行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在宫雪潆十八岁的那一年,宫授让她作为宫雪潆的贴身保镖。
而那样的经历跟每次杀人后的噩梦让蓝柔从此变得冷漠,阴郁,几乎没有笑过。
宫雪潆还在楼上的卧室里,蓝柔抬头看着外面越来越黑暗的天空,心里想着呆会就要去医院的事情。
她不会违抗宫雪潆的命令,可是想到对明月下手,她的心就开始犹豫。
从前,每次接受到任务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蓝柔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真的要那么做吗?
想到明月在渔船上对自己的照顾,蓝柔又想起了小时候跟宫雪潆睡在一起的情形。
“柔儿,你上来一下。”
宫雪潆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蓝柔听到之后身体震了一下,眼睛里闪过紧张转身上了楼梯。
宫雪潆手中拿着一杯红酒,脸上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杀人之前的表现。
眼睛里透着冷冷的光芒让蓝柔知道,她的心此刻没有一点的犹豫。
“这么做,如果被堂主发现了怎么办?”
不知道是出于对明月的难以下手,还是心里根本就不想去伤害她,蓝柔轻声问出了这句话。
“我会派人跟你一起去,这点你可以放心,倒时候他们会说是痕的命令过去换班,等痕的保镖离开你就可以下手了,当然你明白的,一定不要留下什么痕迹,一定要趁着今天晚上,你知道一个为重的病人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对付那样的人,就如不小心的踩死一只蚂蚁。”
宫雪潆边说脸上边露出了得意。
想到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明月,她觉得真是老天赐给她的机会。
“嗯。”
蓝柔应了一声,脸上带着从没有过的茫然。
宫雪潆看到她脸上的表现,眼睛里浮现了不解。
“怎么了柔儿,你不忍心?还是,不想去。”
听到这句话蓝柔抬头看着宫雪潆,想到自己刚才可能表露出的异样赶紧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我一定会小心。”
“嗯,这就对了。”
宫学潆听到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脸看着窗外I,
“就算会被痕知道也不会怎么样,倒时候一样可以有理由推说,比如是护士不小心忘记了给她换氧气罩,或者呼吸机坏掉了……”
宫雪潆说着各种看似客观的方法,蓝柔听着,心里一阵纠结。
她说的没错,只要她混进房间,把呼吸机做个手脚就可以让明月死去。
那样的方法几乎都不会有人发现,最后医院发现了也会尽可能隐瞒的,这的确是个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而且根本用不了几分钟。
“好了,我已经联系好那两个人,他们不认识你,倒时候你们用暗号联络,事情完了就赶紧离开医院,我已经安排他们离开这座城市了。”
宫雪潆说完放下酒杯准备去洗澡,蓝柔转身出了门,按照宫雪萦跟那两个人约定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别墅。
☆、动摇(3)
宫雪潆说完放下酒杯准备去洗澡,蓝柔转身出了门,按照宫雪萦跟那两个人约定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了别墅。
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正是医院换班的时间。
离岗之前,护士到明月的病房做了最后一次巡查,一切正常,只是明月的双眼还是如之前那样紧闭着,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站在明月病房门口的保镖已经感觉到了一阵疲倦,他们已经从早上守到了晚上,准备换班的人还没有赶到。
其中一个人已经打起了哈欠。
这在这时,另一名保镖的手机响起,他快速的接起,听到那头的问话之后赶紧如实的汇报这边的情况,
“是,少主,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保镖告诉另一名同伴,因为路上堵车,换班的保镖可能要晚几分钟到这里,夜痕让他们必须小心看守着等待换班保镖过来。
就在接听夜痕电话的保镖刚向同伴传达完夜痕的命令,电梯的们打开,两名带着墨迹的黑衣男子从电梯里面走出来。
“你们回去吧,少主让我们过来替换你们。”
听到两个黑衣男人这么说,那名有些疲倦的保镖看都没看就要转身离开,接听夜痕电话的保镖看着电梯里出来的两个人,觉得有些陌生,
“你们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路上堵车的吗?”
听到这句话,两名男子脸上露出一抹惊慌,其中一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
“少主说夜里不安全,又派了我们过来,我们绕道过来的,比他们两个快。”
“哦,是这样,那我们先走了。”
夜痕的保镖没有了疑惑一起进了电梯。
两名黑衣男子看着他们走进电梯,赶紧来到明月的病房门口,就在他们刚站到门口的时候,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西装的“男人”从楼梯口出来,几步来到了病房门口。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抬头,脸上带着一副口罩,只有一双带着冷漠的眼睛在看到病房里的人的时候,露出了一抹纠结。
这个伪装成男人的人正是蓝柔。
她对病房里面看了一眼,跟站在门口的两个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打开了病房的门。
蓝柔走到病房的外间之后,看着躺在里面无菌仓中的明月,带着呼吸机的脸显得那样的苍白,紧闭着的双眼好像永远都不能睁开。
旁边的仪器上微弱的心跳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中断。
只要按照宫学潆说的,进到里面在那些仪器上面做个手脚,她就真的会永远的睁不开眼睛了。
“你这么做也是帮助她脱离痛苦。”
宫雪潆的话在耳边想起,蓝柔的眼睛里浮现了深深的犹豫,一贯冰冷的脸上浮现矛盾的神情。
外面的男子看着里面的蓝柔迟迟不动手,用手敲了敲玻璃,提醒蓝柔换班的护士满上就会过来巡查了。
蓝柔听到外面的暗示之后,赶紧戴上了口罩,走到了无菌舱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拉开了房门。
五分钟后,过来值夜班的护士按照惯例拿着手中的记录本走进病房,就听到一阵异样的“滴滴”声,她明白了什么立刻转身奔出了病房朝医生办公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