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进去吧。”
“什么?”白已汩惊道。
“异朽阁并非绝情地,只要拿出能让满意的东西就是了。所幸这次只是赏饰品,算你走运。”青衣女子对着下一个人的红色玉兔摆摆手,示意不合格。看看有点回不来神的她似乎有点好笑,招了下手——身边的红衣女子上前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随我来。”
这种机会怎么会放过,踏脚跨入那栏门坎,跟了上去。
白已汩没看到,就在她与那检验中的女子擦身而过时,那女子微微回过头,不明所以然地笑了笑。这个体香,这个打扮,还有那只铁证如山的镯子。。。。。。果然,就是她了。
白已汩随着她往前走,越往前便越是让她赞为观止的美景——犹如进了一个世外挑源,四周阁楼细壁,身外几片的桃树开得正艳;最奇异的却是:在外面观见的夜幕,在这里却是仰望不尽的一座通天塔楼。歪歪扭扭的,直Сhā云端。为什么在外面却看不见。。。
明明犹如宫殿一样大地不像样,却安静得连一片桃花花瓣落入泥地中的声音也可听见。处处展现着一种不一样的神秘美感,一种无法言语的景色。
“到了,你进去吧。”手一伸,带路的女 ...
(子转身便走,却又是扭头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回望了一眼身后的那白影。
回过神来,抬头一看——这是一座驻在湖面上的小别院。并不很大,相反,却是小巧玲珑。连木柱上的雕刻都是线条柔美,精致无比。仅仅是一个异朽阁便是有着如此的洞天。这天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来的宏伟。
嗅嗅四周流动着的一股不平常的檀香,不由得遮住鼻子。这种香味,真是不知道参进了什么香料,似乎能勾起人心的软弱之处;抬眼一望匾额:焚香谷?。。。
推门而入,透过面纱望去,眼前分明是一片无光的漆黑。
又是皱眉侧了侧头。一个不明物体就‘嗖’地一声从眼前闪了过去!再稳住身子,又是一声划破空气的声调!无奈拂了拂袖,那个东西就稳稳地落在了自己手里。当下一秒又是一样地声音刺穿过来的时候,月白色的裙裾仿佛只是一瞬,扬起友落下犹如轻飘——双手托住了两个毛茸茸的紫色圆物。
“哈哈,开个玩笑。”一声清朗透彻的笑声由放下的帘幕后响开。轻微一挑,走出一个人来。
——
温和儒雅的面貌看起来略显出尘,近看却是略显平凡。但那笑容一爬上嘴角就又是一张温柔俊秀的脸庞。怎么会有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人呢。此人气质非凡,细细打量--一双凤眼盈盈含着笑,高挺的鼻梁,加上一身令人羡慕的白皙肌肤。摇扇而笑,倾倒一片青涩。
“你是阁主?”只觉得脸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这就是阁主?!开玩笑,你看过拿着毛绒球在那里玩的阁主吗?
东方彧卿摇扇一摆,遮住半张脸,露出了带着小狐狸似得眼神的双瞳笑道:“难道不像吗?”
“我觉得你比较像在阁主手下打杂的人。”一点正经样都没有能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阁主吗?
“呵呵,既然你是来找我问问题的,不应该客气点吗?”东方彧卿连连放电眼,心里还不忘补充一句和她母亲倒也相似的话。
“客气?”眼眸闪过一丝调笑,将手举了起来,露出那个皎洁月白的银镯到他眼前:“给你。”
另显尊贵
( “嗯?”摇扇低开了她的手,笑:“我要的不是这个。ww”
“什么?!”
“不用紧张,先说说你想问的问题吧;至于代价,我会另收的。”
白已汩皱了皱眉,似有些踌躇地道:“我只有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话从口出的那瞬间过后便是一片寂静,因为对方沉默到连自己都不抱希望了;心中不由暗想这个异朽君难不成只是虚张声势的吗?
东方彧卿转过身,借着黑暗的帘帐盖住了眼底那抹一身而过的落寞:“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们是谁,不过我可以告知他们的具体地点。”
话音刚落就是袖子一紧,错愕地回过头去听见她道:“真的吗?!”
转眼看见眼前那人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袖,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白纱被她一手掀至头顶,露出一张极像记忆中那人的脸庞来;小小的鼻子,圆圆的脸,一样白皙胜雪的肌肤,却配上了一双略带冷清的水烟灰色眸子。明知她是他们的孩子,竟还是惊叹了一番,默默在心里感慨,骨头,她还真的很像你。。。。
略显别扭地别过脸去,眼睛却带着满满的笑意。也难怪,从不知道的父母如今有了零星的线索,换了谁都会一样——“嗯,你叫什么名字?”
白已汩犹豫了一下,却也还是决定用真名来示人:“白,白已汩。”
“有多大了?”
“十二。”
“嗯,也好。你现在这个年龄刚好也符合入山的年龄。”东方彧卿蹲下来,两张脱尘的脸面对面,意外中刻成了一张唯美的画面。
“你说什么?入山?”
“你的父母身在长留仙山。你若是想寻他们,便要先拜入长留成为他们门下的弟子,且在慢慢打听。”
“那不是修仙的地方吗?”难道她的父母是修仙之人?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自己身上拥有着那逆了天的言灵也不可能是偶然而得。若真是他说的那样,不就是从父母身上遗传下来的吗?这样一来不也什么都能解释的清了?
“嗯。”东方彧卿站起身来看着那薄薄的嘴唇渐渐扬起了弧度。轻笑一声道:“现在我要收你该付的代价了。”
白已汩抬起头来望他:“你要什么?”顿了顿有道:“不过我得先说明啊,我一没钱,二没势,三没权,四没色。浑身上下没什么好东西的。说不定你看了都可怜。”
东方彧卿用扇子轻轻触了她的额头一下,忍住笑说:“那些我都不要。我要的——只是你的容貌。”
白已汩一听这话,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一步跳出十步远:“你不会要像那什么白粉姥姥一样,要我的脸吧?!”
东方彧卿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会,我东方彧卿堂堂一君子,此事甚是无聊,实在是玷污名声。”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已汩也有些不耐烦了,这人在她耳边念念叨叨念念叨叨,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卡壳。虽然不知道吊人口味是什么感觉,可看他倒是玩得乐极。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给你易一个容,给你另一个身份。你好好隐藏住你的气息和一切信息——就好比把自己转变为另一个人一样。静待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告宣自己的真是身份。但在此之前,你的全部都需听从我的安排。”
白已汩丝毫没有犹豫:“好。”
东方彧卿则露出了一脸意料之中的笑容。
反正在平日也都是顶着茶屿这样的身份生活的。换一个身份,也与往常没什么不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去试着尝试;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微亮也总比静待来得强。如今有着这样的一个机会,何以不为?若是真能寻到日思夜想的父母,只要不是歪门邪道,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东方彧卿在沉浸在自我世界时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却不由的觉得一阵鸡毛胆寒。
在看两次的日升月落,已是从家中出来的第三天了。
出来之前已经将衣物收拾好了,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穿的了;家里本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便用身上最后一叠符咒在木屋所在的红榕树周围十步远布下了尽她所能做的最精密的结界,内里也用了白雾最强的障眼法;简单地和鹤连告了别。便也没什么放不下心的了。
背上包裹踏上了去长留的路。白日无碍之时便是赶路;夜里便也随便升起篝火,在身边布下结界后靠着树桩便睡,倒也一夜好眠。清晨醒来就捧着周围林子里的溪水洗洗脸,清清神来。
溪水处于上流,由山上汩汩流下——清澈透底,可以看见游得正欢的小鱼。阳光照在水纹上,更是一阵波光粼粼,耀眼无比。等水面平稳了下来,竟能望见自己倒映在水上的脸。东方彧卿已经给她仔细地易过了容,虽然比不上她真容的出尘,却也是一张清秀的脸蛋。话说东方彧卿给她整装完了之后,却也是忽忽愣了一下神呢。自己看看倒也没有什么不满,却仍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手捧几口溪水饮了,却一眼瞥见自己左手腕上戴着的那只银镯。忽的想起东方彧卿之前交代的事情.。。。。。。
——“到了长留山,你好生修炼。不过有一点要切记于心,千万不能露出这个镯子。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尤其是长留三尊以及他们膝下的弟子。只这一点,一定要记牢了。”
真想不明白,不就是一只镯子么?也罢,既然他如此交代,那就进自己所能好好隐藏吧。不过这脸倒是可以放心了。东方说这易容术他已下了密术,除非她自己掀开,别人是取不下来的。不过事事防御心,若是遇见得道高人也还是要注意为妙。
也不再想太多,赶快赶去长留山才是王道!拎起丢在一旁的包裹向着小道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遇见的事物不少,有时也是要停下回避的。走走停停,辛辛苦苦地颠簸了些许日子。总算是来到了长留山脚下,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拉紧了衣襟。这山的周围环绕着袅袅的灵气,飞禽等也是珍异无比,而白雾却遮住了它大部分的形态。从下往上看望不着边际,却使它看起来不虚不实。
扭头四下看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一件新的衣袍,这是东方彧卿临行前交给她的,交代让她上山时候换上。穿好了,左看右看;衣饰简单得体,大方清秀。还是觉得那里有古怪。
应该就要到了,东方和她说过。这长留山是仙界修仙的最大宗派,也是仙派中最顶赫的存在。一般的仙山福地都会布满阵法,更不用说这人人都向往的长留。如果没有错的话,她现在已经临近了长留山最大的护法阵了。果然,再走几步便是一阵眩晕,回过神来就已经回到原本已经走过的岔路小道上了。
东方彧卿本为异朽阁阁主,料尽天下事事,看透了人间千千万万年;不论是神,人,亦或是魔都尽收眼底了如指掌。更不用说白已汩身上那有着言灵的能力,从她十二年前出生的白光瞬间,他便已是 ...
(算尽了她的全部,无一处不透透彻彻。
所以他才告诉她,遇见法阵,就用言灵——
左手往前一伸,道:“将心之夙愿幻化为言灵,因心而诚——开!”
周身的空气开始起伏不定,身边的景色似乎也都因它的流动而变得晃晃荡荡。然后便是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白雾摆荡在了自己的眼前,接着便是一阵绽放开来的金光——雾散尽,光落帘;眼前已是一扇透明破开的门。果然,和方才的静物完全不一样。
迈开步伐跨入门界,那扇门就开始消失不见。她知道,法阵重新关上了。把头一抬,看见的果然是不远处的大殿前场,只是被绿丛和雾气微微遮住了点,看得略显不真实。走得越近,就越是将那些喧杂的声音听得越清楚。当脚踏上前殿广场的大理石板时,她才看清这广场上的人群。
密密杂杂地,一大群和她差不多或比她又大了许多的人和她一样提着包裹挤在广场上,人多得仿佛只要有一个地方都会被不知是谁的脚占夺;男女混杂,什么样的长相都有。相比之下,白已汩觉得自己好像只有仗着这身月夜袍才能略显出众些了。心中却也不由地暗自佩服东方彧卿,这一切都和他说的一样原原本本地进行着。现在正式长留收入新弟子的时期,虽然每年来求道的人都犹如蚂蚁巢茓里的蚂蚁一样多,但是能留下来的却是寥寥无几;所以才会有百年基业的时间却只有八千弟子的现状。因为它的招收检测是相当严厉的。
人多到想数也数不清,下意识想拉下面纱遮脸,却意识到如今自己是换了一个身份的人了,连忙上前去登名。那一身蓝色制服的长留男弟子也没抬头就问她道:“名字。”
“东方茶屿。”话才刚说出口,白已汩自己就先皱眉了。这个名字是东方彧卿提出的所谓另一个身份,也无非是要她在原本那个假名前面加上和他一样的姓氏。开始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就也答应了他无论如何都要加上这个姓氏的条件。现在才发现不妥了,加上一个东方,原本简单好念的茶屿两字现在反而要绕个口音才能清晰地念好这个新名字。也罢也罢,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日后师尊学友也会直接叫自己茶屿,无需挂怀。可她现在又怎么会知道,真正的打击还在后面!
那个在不知道在写着什么东西的弟子名为悉泽,是长留山戒律阁长老的膝下第一弟子。一听见这个名字的姓氏便觉得有些惊异,于是就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人。
一片纯洁的暖色。那人身穿一件全身以月白色彩为主的轻衣——做工精细,暗似琉璃。衣袖毛领佩饰之处皆都绣着灰蓝色的暗纹,左腰衣襟处佩戴着一缕长垂而下的浅蓝色流苏。一头黑的深邃的墨色云发自然地贴在背后,居然长到膝顶处,却也仍是一丝不乱;只是在尾端两寸处用了一个蓝白交加的浅浅发带轻轻束着。其实这幅打扮也都是东方的交代,一梳妆起来竟然格外好看,让她也是微微对他略有钦佩。
悉泽跟在师尊身边多年,也差不多对长留众女弟子纷纷入眼。可不管是怎样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也比不上眼前这一片柔和。目光往上移去落到那张年上,只是一眼就是心中大惊。心里暗道这下可真是来了稀客了。再傻再笨也都能看出那张脸像着谁!虽然当初只是偶然见过一次,可幅长相却是怎么也忘不掉的。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人,这人。。。
一样是黑耀色彩的凤目,白皙胜雪的肌肤更是做了它的陪衬,就好像融入了夜空中最闪耀的星辰般浅笑盈盈。薄薄的嘴唇抿着不说话。端正的五官,出尘的气质,清新柔雅。虽不是一眼看去生昙花,却是一片盛开了的矢车菊。
“东!东方彧卿?!”悉泽忍不住失声而出,猛地站了起来。白已汩轻轻皱眉,那人把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不说,还露出一种看怪物的神色。不过当他说出东方的名字是自己也不免是一惊,但很快就把事情想了个彻彻底底。
像异朽阁那种无所不知的地方,恐怕连修仙的仙者也是要忌惮三分吧。。。。。。
什么话都还没说,那名弟子就颤着声问道:“你是东方彧卿的女儿?!”
若是口中有一口茶,自己铁定是要喷出来溅他个满脸后悔!不过现在心头那片正怒火中烧的恍然大悟才是关键。好啊,真是极好!让他这么一说自己终于明白了!原来从换了脸与衣袍之后一直觉得的那阵古怪就是这二者合一的模样——根本就是和东方彧卿丝毫不差的女人版本!
难怪之前那番话别有深意!
——“到了山上,若是他们说你些什么,你也只管顺着那话接下去就是了。其他的就什么也别放在心上了。”
——“哦。”
原来那个顺下去竟然是这个意思!
虽然在心底把东方彧卿骂了个千刀万剐体无完肤。不过想来也是,借着这个身份,说不定也不是件坏事。眼前最需要的是让他们相信自己就是他们想的那样,是东方彧卿的孩子。先混过去好了——
修仙检测 十一已
( “你认识我爹爹吗?”
一副惘然无知纯良无害的表情恰到好处。对于那个长留弟子惊骇的表情心里暗笑,面上却是视而不见。
头一扭才发现这周围已经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地全是身着制服的长留弟子。不由得暗自叫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周围惊呆着沉默了许久,然后就像炸开了锅的热水一样沸腾了开来——
“真,真的啊!东方彧卿的女儿!”
“天呐,她就是东方彧卿的女儿?!”
“长得也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四周喧杂的声音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似得排山倒海迎面扑来。为了赶紧让耳朵清净,白已汩收敛起了眼中的笑意,换上了原本属于她白已汩本就拥有的冷色神情:“请问我可以报名吗?”
“这。。。。。”所有人都口结了。这么一个脱俗的女孩他们自然是欢迎的,何况又是东方彧卿的女儿!不过也就是东方彧卿这么一个后台。哎,想当年,尊上和神尊他们那群仙恋可真是不容小窥;现在这又要他们怎么定夺嘛。
“当然可以!”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清朗空明。那一团红云风流而动,聚拢成形,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翩阡少年。一身红袍如火,玉带束腰,腰间别了朵宫花,却是红到滴血的纤姬子,华贵中透出一种在人之上的傲气和邪气。可偏偏是有着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火夕师兄。”地下哗啦啦拜倒一片弟子。似乎有些得意地从红云上慢悠悠的悠了下来,站到她跟前打量着她。白已汩神色镇定,心里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汹涌澎湃,生平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接触那么近,偏偏那人身上又有着一股很好闻儿的立香味道让她很是喜欢。
“你这小家伙就是东方彧卿的女儿?”带着疑问的质疑又看了看她,脸和气质都很像他,应该来说是没错了,可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她一样。“东方彧卿也会有女儿?”火夕头一摆,似乎对于自己的口才调侃有些沾沾自喜。
“为什么不能有?”看起来他们都认识东方彧卿。
“你叫什么名字?”嘴角扯出一个放荡不羁的弧度,跳上火云问她。
“东方茶屿。”
“呵。东方茶屿?还真是一个好名字。”话音刚落,人已消失不见,留下隐隐约约残留着的红色火焰还未熄灭。前来报名的人群却也是一脸迷茫,余下那些纷纷散开的长留弟子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长留大殿内——
“开玩笑吧。”幽若坐在掌门之座上,手里的扇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一脸的惊异。
而在大殿内的其余众人也是诧异无比,其实换了谁都一样。ww当初那场惊天神涕鬼魂的群仙恋谁不知道?谁不知道东方彧卿爱着的人是花千骨?夺神器,命相许,即便花千骨成亲后也仍旧下了那么一场赌局;可见恋她有多深。如今却不明不白地多出了一个女儿,这又要怎么解释?
白子画正坐于三尊座上,眼神冷淡依旧,得知这个消息后却多了一份释然:东方彧卿既然有了一个女儿,那么这么一来对自己和小骨之间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了。可如今最重要的是想拜入长留门下的东方茶屿该如何看待倒还是一无头绪。横眼一瞥看向小骨头上的糖宝,见她一脸的茫然也是稍稍放了放心。若是糖宝也不知道,那应该没什么可忧心的了。
“尊上,这要怎么办?”舞青萝扭头即问顺带观察,还好还好,尊上四周没有杀气弥漫,往日一提起东方彧卿,那可是不堪回首的噩梦。
白子画似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舞青萝顿时浑身发麻,赶忙低下头去。漠漠的道:“大家觉得如何?”
笙箫默懒洋洋地趴在卧榻上,好不容易支起身子,把玩着手中的长箫说:“既然东方彧卿自己送上门来,自然是要应战啦,不然岂不显得我们长留不名副其实?”
“是啊是啊,这多好玩啊,啊——!””火夕的话还没说完,就是被舞青萝掐着腿一声惨叫。
花千骨虽是慢慢地缓过来了,却也是心里发堵。东方他也成亲了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早已抹开了吗,还有了一个女儿。这样的想法存在了两秒便被自己清楚了无影无踪。是啊,自己既然选择了师父,那就应该一心一意才对不是吗?如今朗哥哥有着轻水,幽若有着小月,糖宝也有着十一师兄;东方本也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了,那么刚刚的想法该有多自私啊。。。。。。
释怀了,她不着痕迹地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可是,孩子吗?是啊,那是东方的孩子。花千骨望向外面的天空,碧蓝如洗,一望无边。只是,天下之大,她的那个孩子又在哪?
摩严出乎意料地一句话也没说,抬手就是一缕青色的闪光,拂袖一挥,青色的光芒打在大殿的正中央。慢慢地出现了画面——
与此同时,在长留广场接受着初检的白已汩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自然也不知道有人在监视着自己。因为啊,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关卡才是吸引着她嘴角抽搐的来源。是啊,这是什么啊:茫茫青天云雾飘渺,自己与一大堆的人像被赶回笼子的鸭子一样站在断崖上,更关键的是,这断崖悬浮在空中之高,掉下去肯定不是摔断骨头那么简单。
一个身着鹅黄色舞衣的年轻女子同样悬浮在离他们四五米处的空中,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勾起嘴角笑道:“这是初检的第一道关卡,请你们排成两队。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便是顺着绳子滑下去到下一关卡的交界处。”说罢,手一指,断崖边上就出现了两条看似一拉就断的垂挂着的蚕丝绳索。
又是一阵混乱后,人群终于有秩序的排好了两列,一个接着一个地拉住绳子往下跳。当然也避免不了一些杂音。
“你怎么不跳?”检验官女子不耐烦的道,后面还有好多人呢,可没时间让你一个人耗掉了。
“我,我恐高!”
“。。。。。。”
而跳下去的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哇!你踢我做什么!”
“不是我有意的,是风好大!啊!”
“你给我下去吧!”
还未跳下去的人已经是一脸的抽搐,而一群检验官则是挂起了意料之中的表情。这种事情,每年都是这样,想当初自己刚入门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白已汩是第一排的最后一个,看着这番“美景”自然也是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不过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如今穿着这样一身衣裙,怎么跳啊!刚下去就裙角飘飘?不行不行!绝对绝对不允许!!
将裙裾撩了起来用腰束扎在了腰间,头发也用发带扎得老高。终于轮到自己了,把包裹系在了身上。拉紧
了绳索便跳了下去。风大到似乎吹过来都让脸颊生疼,那头黑发早就犹如背景一样在身后飘啊飘。游云时不时地飘近了撞在眼睛上,朦朦胧胧的看不见 ...
(下方。
这道关卡名为“断崖”,虽看似简单无常,却是极其考验平衡力。稍有不慎就是晕头倒向地栽下去,虽然会有纸鸽接住你,不过有谁会甘心第一场就出局?只是,信念毕竟是信念,行动才是最关键。即便来的人们都是怀着奋发向上的想法,但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出局了不少人。只是第一关,原本浩大壮阔的人群一下子就减了半。
幽若在大殿内看着手拉绳子却还是被风吹得荡来荡去的东方茶屿不禁失笑,完全不顾掌门形象。反还得让摩严轻咳了一声才收敛了点儿。落十一和上上飘则是略带忧虑地看着,这孩子不知道蚕丝绳索是有时间限制的,拉的越久会让绳索越松弛,拉的越近则会让绳索越细薄。
白已汩身子太轻,吊在绳子上被风吹着玩一样的感觉,只会让她越觉得是在活受罪!眼看这绳子愈发地变细就越是焦虑不定,眼一闭,心一横,管你个三七二十一。松了手便往下落去!检验官们和长留大殿内的众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难道她想直接跳下去?!不可能的,这断崖下是百丈高,不靠绳子根本下不去!古往至今持续了三百多年的这道关卡压根就没有下去的第二个办法!
虽然有两排的队伍,可到现在这个时辰却仍是没有一个人脚踏地面,一个个如同猴子捞月一般悬在绳子上面。见上空出现一个月蓝色的身影呼地在各自的身边Сhā身而下,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隐约入鼻。眼睛往下一看,不敢相信地看见一头如潭墨那样黑的长发和一个轻盈下坠的身形。
白已汩身坠悬空,一面在半空中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一面又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下方。长发衣袍纷纷扬起,却在空中构成了一弧柔美的线条。眼前的云雾渐渐消散,心知道临近地面了,又将眼睛睁大了些。
快了,就要到了,近了,更近了,是时候了!
“呼啦!”地一声,一弧月白的长条准确无误地紧紧缠绕在了下方没人握过的绳索上,速度快到令人咂舌。细看后众人心里难免一顿,这个东方茶屿竟然能想到用袖袍内的轻缕缎带来缠住下方较结实的绳位,如此一来,她也吊在了离地面仅有三四米的高度处,再跳下来自然是没有任何难度。
“呵!”白已汩松了口气笑了一声,随后手轻轻一抖,缎带散开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心里不免暗自庆幸,好在这件衣服和襦裙有些相似,衣袍内有着用来装饰的缎带,否则自己也不可能这样直截了当地就碰下来。不过,接下来的这关又是。。。。
见她毫发无损地落下地来,殿内众人皆舒了口气,原来还有这样下来的方式。突然感觉到上方一阵亮闪闪,转头看去,原来是他们那个无良的掌门在双眼放光!实际上幽若是在想:好一个既漂亮又潇洒的姿势!什么时候也来临摹一下给月看看!让他一眼就迷上自己!哇哈哈哈!!!十有八九也猜到了几分,众人反倒一齐转头看向别处,想当初让幽若做掌门这个决定的坚持性又一次在摇摇欲坠了。。。。
检验官中的其中一名女子飞身而下站到她面前略带赞许的神色对她道:“你做得很好,恭喜你通过了“断崖”。那么,就请开始接下来这一关吧。”话罢,人已消失不见。眼前的迷雾也逐渐散开,放出了第二道关卡的面貌。
只是,这个真是能算是关卡吗。。。
殿内的众人看着她微显发青的脸色不由得笑出了声,也难怪,这第二关的名字叫做:“踏针”。名符其实地,这一关是让她走一条路,而路且还不长,只有短短的一百四十五步。可重点却是在于铺在路上一排排闪着银色寒光的钢针。原来这道关卡主要检验的是速度,每过五秒,钢针便会缩进地里一次,五秒后,钢针会再次冒出针头。等到它冒出针头的时候,被检测者要很快地拉住离自己有半米远的虚木,虚木可以让检测者悬浮于半空中免受伤害,但它的使用次数却不超过六次。
简单点回答,就是你要在三十秒内踏过这条路。
清晰地听见自己喉咙里咽口水的声音,使劲儿咽下去,抹了一把在额上沁出的虚汗,抬腿往那个方向走去。等到自己已经走在这条针路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它不单单考你的速度,还连带检测你的反应速度!五秒已到,白已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段虚木,又一次腾升起来。
检验官们也在默默地数着余下时间,十八,十七,十六。。。。。。
在第九秒的时候,白已汩掉了下来,大大呼出一口气,跪在地上摸着那光滑的地板。还好还好,她已经走完那段路了,真是有够吓人的,回头一看后方,那条路上又走上了不少的闯关者。
检验官又一次飞了下来,这次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后方。待到所有通过第一第二两道关卡的人都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开始清点起了人数。原来的四百三十八名试验者如今只剩下了两百一十七名。
修仙检测
“你认识我爹爹吗?”
一副惘然无知纯良无害的表情恰到好处。对于那个长留弟子惊骇的表情心里暗笑,面上却是视而不见。
头一扭才发现这周围已经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地全是身着制服的长留弟子。不由得暗自叫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周围惊呆着沉默了许久,然后就像炸开了锅的热水一样沸腾了开来——
“真,真的啊!东方彧卿的女儿!”
“天呐,她就是东方彧卿的女儿?!”
“长得也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四周喧杂的声音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似得排山倒海迎面扑来。为了赶紧让耳朵清净,白已汩收敛起了眼中的笑意,换上了原本属于她白已汩本就拥有的冷色神情:“请问我可以报名吗?”
“这。。。。。”所有人都口结了。这么一个脱俗的女孩他们自然是欢迎的,何况又是东方彧卿的女儿!不过也就是东方彧卿这么一个后台。哎,想当年,尊上和神尊他们那群仙恋可真是不容小窥;现在这又要他们怎么定夺嘛。
“当然可以!”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清朗空明。那一团红云风流而动,聚拢成形,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翩阡少年。一身红袍如火,玉带束腰,腰间别了朵宫花,却是红到滴血的纤姬子,华贵中透出一种在人之上的傲气和邪气。可偏偏是有着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火夕师兄。”地下哗啦啦拜倒一片弟子。似乎有些得意地从红云上慢悠悠的悠了下来,站到她跟前打量着她。白已汩神色镇定,心里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汹涌澎湃,生平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接触那么近,偏偏那人身上又有着一股很好闻儿的立香味道让她很是喜欢。
“你这小家伙就是东方彧卿的女儿?”带着疑问的质疑又看了看她,脸和气质都很像他,应该来说是没错了,可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她一样。“东方彧卿也会有女儿?”火夕头一摆,似乎对于自己的口才调侃有些沾沾自喜。
“为什么不能有?”看起来他们都认识东方彧卿。
“你叫什么名字?”嘴角扯出一个放荡不羁的弧度,跳上火云问她。
“东方茶屿。”
“呵。东方茶屿?还真是一个好名字。”话音刚落,人已消失不见,留下隐隐约约残留着的红色火焰还未熄灭。前来报名的人群却也是一脸迷茫,余下那些纷纷散开的长留弟子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长留大殿内——
“开玩笑吧。”幽若坐在掌门之座上,手里的扇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一脸的惊异。
而在大殿内的其余众人也是诧异无比,其实换了谁都一样。当初那场惊天神涕鬼魂的群仙恋谁不知道?谁不知道东方彧卿爱着的人是花千骨?夺神器,命相许,即便花千骨成亲后也仍旧下了那么一场赌局;可见恋她有多深。如今却不明不白地多出了一个女儿,这又要怎么解释?
白子画正坐于三尊座上,眼神冷淡依旧,得知这个消息后却多了一份释然:东方彧卿既然有了一个女儿,那么这么一来对自己和小骨之间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了。可如今最重要的是想拜入长留门下的东方茶屿该如何看待倒还是一无头绪。横眼一瞥看向小骨头上的糖宝,见她一脸的茫然也是稍稍放了放心。若是糖宝也不知道,那应该没什么可忧心的了。
“尊上,这要怎么办?”舞青萝扭头即问顺带观察,还好还好,尊上四周没有杀气弥漫,往日一提起东方彧卿,那可是不堪回首的噩梦。
白子画似有若无地瞥了她一眼,舞青萝顿时浑身发麻,赶忙低下头去。漠漠的道:“大家觉得如何?”
笙箫默懒洋洋地趴在卧榻上,好不容易支起身子,把玩着手中的长箫说:“既然东方彧卿自己送上门来,自然是要应战啦,不然岂不显得我们长留不名副其实?”
“是啊是啊,这多好玩啊,啊——!””火夕的话还没说完,就是被舞青萝掐着腿一声惨叫。
花千骨虽是慢慢地缓过来了,却也是心里发堵。东方他也成亲了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早已抹开了吗,还有了一个女儿。这样的想法存在了两秒便被自己清楚了无影无踪。是啊,自己既然选择了师父,那就应该一心一意才对不是吗?如今朗哥哥有着轻水,幽若有着小月,糖宝也有着十一师兄;东方本也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了,那么刚刚的想法该有多自私啊。。。。。。
释怀了,她不着痕迹地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可是,孩子吗?是啊,那是东方的孩子。花千骨望向外面的天空,碧蓝如洗,一望无边。只是,天下之大,她的那个孩子又在哪?
摩严出乎意料地一句话也没说,抬手就是一缕青色的闪光,拂袖一挥,青色的光芒打在大殿的正中央。慢慢地出现了画面——
与此同时,在长留广场接受着初检的白已汩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自然也不知道有人在监视着自己。因为啊,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关卡才是吸引着她嘴角抽搐的来源。是啊,这是什么啊:茫茫青天云雾飘渺,自己与一大堆的人像被赶回笼子的鸭子一样站在断崖上,更关键的是,这断崖悬浮在空中之高,掉下去肯定不是摔断骨头那么简单。
一个身着鹅黄色舞衣的年轻女子同样悬浮在离他们四五米处的空中,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勾起嘴角笑道:“这是初检的第一道关卡,请你们排成两队。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便是顺着绳子滑下去到下一关卡的交界处。”说罢,手一指,断崖边上就出现了两条看似一拉就断的垂挂着的蚕丝绳索。
又是一阵混乱后,人群终于有秩序的排好了两列,一个接着一个地拉住绳子往下跳。当然也避免不了一些杂音。
“你怎么不跳?”检验官女子不耐烦的道,后面还有好多人呢,可没时间让你一个人耗掉了。
“我,我恐高!”
“。。。。。。”
而跳下去的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哇!你踢我做什么!”
“不是我有意的,是风好大!啊!”
“你给我下去吧!”
还未跳下去的人已经是一脸的抽搐,而一群检验官则是挂起了意料之中的表情。这种事情,每年都是这样,想当初自己刚入门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白已汩是第一排的最后一个,看着这番“美景”自然也是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不过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如今穿着这样一身衣裙,怎么跳啊!刚下去就裙角飘飘?不行不行!绝对绝对不允许!!
将裙裾撩了起来用腰束扎在了腰间,头发也用发带扎得老高。终于轮到自己了,把包裹系在了身上。拉紧
了绳索便跳了下去。风大到似乎吹过来都让脸颊生疼,那头黑发早就犹如背景一样在身后飘啊飘。游云时不时地飘近了撞在眼睛上,朦朦胧胧的看不见下方。
这道关卡名为“断崖”,虽看似简单无常,却是极其考验平衡力。稍有不慎就是晕头倒向地栽下去,虽然会有纸鸽接住你,不过有谁会甘心第一场就出局?只是,信念毕竟是信念,行动才是最关键。即便来的人们都是怀着奋发向上的想法,但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出局了不少人。只是第一关,原本浩大壮阔的人群一下子就减了半。
幽若在大殿内看着手拉绳子却还是被风吹得荡来荡去的东方茶屿不禁失笑,完全不顾掌门形象。反还得让摩严轻咳了一声才收敛了点儿。落十一和上上飘则是略带忧虑地看着,这孩子不知道蚕丝绳索是有时间限制的,拉的越久会让绳索越松弛,拉的越近则会让绳索越细薄。
白已汩身子太轻,吊在绳子上被风吹着玩一样的感觉,只会让她越觉得是在活受罪!眼看这绳子愈发地变细就越是焦虑不定,眼一闭,心一横,管你个三七二十一。松了手便往下落去!检验官们和长留大殿内的众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难道她想直接跳下去?!不可能的,这断崖下是百丈高,不靠绳子根本下不去!古往至今持续了三百多年的这道关卡压根就没有下去的第二个办法!
虽然有两排的队伍,可到现在这个时辰却仍是没有一个人脚踏地面,一个个如同猴子捞月一般悬在绳子上面。见上空出现一个月蓝色的身影呼地在各自的身边Сhā身而下,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隐约入鼻。眼睛往下一看,不敢相信地看见一头如潭墨那样黑的长发和一个轻盈下坠的身形。
白已汩身坠悬空,一面在半空中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一面又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下方。长发衣袍纷纷扬起,却在空中构成了一弧柔美的线条。眼前的云雾渐渐消散,心知道临近地面了,又将眼睛睁大了些。
快了,就要到了,近了,更近了,是时候了!
“呼啦!”地一声,一弧月白的长条准确无误地紧紧缠绕在了下方没人握过的绳索上,速度快到令人咂舌。细看后众人心里难免一顿,这个东方茶屿竟然能想到用袖袍内的轻缕缎带来缠住下方较结实的绳位,如此一来,她也吊在了离地面仅有三四米的高度处,再跳下来自然是没有任何难度。
“呵!”白已汩松了口气笑了一声,随后手轻轻一抖,缎带散开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心里不免暗自庆幸,好在这件衣服和襦裙有些相似,衣袍内有着用来装饰的缎带,否则自己也不可能这样直截了当地就碰下来。不过,接下来的这关又是。。。。
见她毫发无损地落下地来,殿内众人皆舒了口气,原来还有这样下来的方式。突然感觉到上方一阵亮闪闪,转头看去,原来是他们那个无良的掌门在双眼放光!实际上幽若是在想:好一个既漂亮又潇洒的姿势!什么时候也来临摹一下给月看看!让他一眼就迷上自己!哇哈哈哈!!!十有**也猜到了几分,众人反倒一齐转头看向别处,想当初让幽若做掌门这个决定的坚持性又一次在摇摇欲坠了。。。。
检验官中的其中一名女子飞身而下站到她面前略带赞许的神色对她道:“你做得很好,恭喜你通过了“断崖”。那么,就请开始接下来这一关吧。”话罢,人已消失不见。眼前的迷雾也逐渐散开,放出了第二道关卡的面貌。
只是,这个真是能算是关卡吗。。。
殿内的众人看着她微显发青的脸色不由得笑出了声,也难怪,这第二关的名字叫做:“踏针”。名符其实地,这一关是让她走一条路,而路且还不长,只有短短的一百四十五步。可重点却是在于铺在路上一排排闪着银色寒光的钢针。原来这道关卡主要检验的是速度,每过五秒,钢针便会缩进地里一次,五秒后,钢针会再次冒出针头。等到它冒出针头的时候,被检测者要很快地拉住离自己有半米远的虚木,虚木可以让检测者悬浮于半空中免受伤害,但它的使用次数却不超过六次。
简单点回答,就是你要在三十秒内踏过这条路。
清晰地听见自己喉咙里咽口水的声音,使劲儿咽下去,抹了一把在额上沁出的虚汗,抬腿往那个方向走去。等到自己已经走在这条针路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它不单单考你的速度,还连带检测你的反应速度!五秒已到,白已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段虚木,又一次腾升起来。
检验官们也在默默地数着余下时间,十八,十七,十六。。。。。。
在第九秒的时候,白已汩掉了下来,大大呼出一口气,跪在地上摸着那光滑的地板。还好还好,她已经走完那段路了,真是有够吓人的,回头一看后方,那条路上又走上了不少的闯关者。
检验官又一次飞了下来,这次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后方。待到所有通过第一第二两道关卡的人都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开始清点起了人数。原来的四百三十八名试验者如今只剩下了两百一十七名。
花千骨后续之已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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