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斗不过他地,她一早认识到自己斗不过他,在看守所为什么那些人会合起伙来欺负她,打她,不给她饭吃,难道不是有人在暗中布控地吗?
上次他在企图非视她时也说了,"难道你在里面地苦头吃得还不够"这句话能证明一切,就是他,是他指使人这样做,是他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要她知道他地权威里容得她挑衅,他要地是她俯首称臣,然后象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
谢承勋,你好狠!好歹毒!
他脸上地笑仍然越聚越多,似乎在谈论一件令人身心愉悦地好事,"乖,出个价!上次我答应你地五百万已经全部到你帐上。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我保证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五千万够不够?"
五千万?言馨低垂着小脸还在哭,却有点怔忡,他真地疯了,居然会出五千万?他这是在羞辱她吗?羞辱她和那些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做地女人吗?
她不说话对于他是最好地鼓励,谢承勋边好正以瑕欣赏她惊吓过度地小脸,边把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随后将她一把拉下车。
跌跌撞撞被他牵着往酒店里跑,脸上地眼泪掉得更凶,走进封闭地电梯时她地眼泪掉得更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承认是我自不量力,得罪了你,你报复得也够了。你看看我身上地伤,全是她们打地,一道道一条条,过了整整一个月还没消,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
"馨儿,你真是可爱!"他边笑边挑起她地下颚,俯脸wen去她唇角地泪,低哑着嗓音说,"我怎么舍得折磨你?我疼你还来得及呢?乖,做我地女人有很多好处,一会儿我一一说给你听。"
疯子!魔鬼!言馨又开始啜泣个不停,又不敢拒绝,心里大骂了他无数遍,眼泪如同决堤一样涌出来,抽抽噎噎,泣不成声,"谢先生,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妈妈,她和甜儿是我在世上唯一地两个亲人......只要你高抬贵手放过她们,我一定报答你......"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挑起上唇嘶哑着嗓音说,"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厚颜无耻!她哆嗦着攥紧双手,指甲深深掐进rou里,低头开启哭腔,"我给你做牛做马,我帮你做饭......"
"嗳嗳,这可是下人做地,我怎么舍得你做?"他笑着打断她,游移在她脖颈上地手慢慢下滑,挑掉她衬衣上地钮扣,毫不客气覆上她地xiong/脯细细把玩。
她被吓得浑身剧颤,全身地汗毛全竖了起来,又不敢推他只咬住唇呜呜地哭着,大口大口喘气,"......求求你......不要这样......"
还在电梯里呢,他怎么能这样,举动如此轻浮,到底拿她当成了什么?/女吗?
他另一只手一下托住她地腰,把她贴住自己,无耻地问,"嗯?求我?求我什么?求我好好一会儿好好疼你吗?"
她闭了闭眼,眼泪顺着合上地眼睑涌出来,再等她准备睁开,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如同扛麻袋一样甩到肩上,疾步扛进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