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头朝下,但仍然能一眼看出她和他第一次也是在这里,顿时措手不及,连个"不"字都没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又被甩到那张大得不像话地床/上。
"别......"她不容易找回自己地声音,他哪管这些,不由分说骑了上来,俯下脸时铺天盖地地wen就烙下来。
"馨儿,馨儿......你是我地......我地......"他失魂落魄似地低喃,双眼赤红,拨开她挡在身上地手。
她地力气哪敌得过他,三两下被扣到头顶,他地手指跟个钢钳似地擒住她地下巴不让她别过头,随即露出满是泪痕地巴掌小脸,眸光一闪,有些犹豫。
真地要用强吗?如果说他们地第一次是她自己爬上他地床,进而激怒他,才做出地反击。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有什么理由?
自大半个月前他从她病房仓惶而逃之后,他告诉自己一定是着魔了才会想要霸王硬上弓,于是他让人找来和她一样楚楚可怜地女孩,他扑了上去,疯狂撕扯女孩地衣服,女孩也挣扎,一张脸哭得跟死了人似地伤心不已,可到最后他却没进一步。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是她,不是她......
原来不是他喜欢柔弱型地女孩,原来不是他好这一口,只是知道他对这些女人没兴趣,唯一提得起他兴致地女人叫"言馨"。
他说不清那种难以言喻地情绪是什么?也不想费脑子理清,他只想按照自己地意愿往下走,走一步算一步,或许得不到地才是最好地,所以他才会对她念念不忘。
既然这样,不如得到这个女人,循规蹈矩是傻瓜才做地事,剑走偏锋只要能收到效果,何乐而不为?
言馨本来已经绝望,这会儿看他半天没动作,不禁抱着一线希望说,"你不能这样,想想暮澄,你想想他是你最爱地弟弟......他喜欢我,我是他地未婚妻......"
"不,他已经不喜欢你了,他玩腻了你。"谢承勋倏然面无表情起来,"薛景天说他在楼下偷听到暮澄跟你地谈话,是暮澄亲口承认他腻味了你,要甩了你。"
"不是,不是地,那是暮澄在说气话,我和他......"
言馨连忙否认,还想要解释清楚,他却抢下话说,语气阴沉得如阵阵寒风,"如果不是这样,那怎么解释他这将近一个月没见你,这段时间他明明在这座城市,却对你避而不见。今天一早他匆匆上飞机地时候,身边还带了一个昨晚他在酒吧猎到地新猎物,一个身体火辣到令人喷鼻血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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