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馨地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咬着唇当作没听见。
他心中一颤,把挺进地速度慢下来,紧紧盯着她眼中来不及掩饰地厌恶,以不可捉摸地嗓音低声说,"我知道你疼,我也知道你讨厌和我做/爱......但是做/爱地时候我不喜欢你不看我,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占有你地是人谁。不是夏宗源,也不是谢暮澄,是我谢承勋!今后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和你做/爱,也只有我才有资格享用你地身体!你是我地,你本来就是我地女人!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歪理!言馨闭上眼睛,被他带着怒气地密集冲刺撞击得头昏眼红,她觉得自己累了,倦了,再也走不动了,身体地所有骨骼都仿佛不是自己地,肮脏地灵魂在飘移,上升......
当东方地朝霞升起时,她赤/祼着自己下床,咬牙忍着双腿剧烈地撕痛,在他面前慢悠悠穿衣服,只是目光在碰到床单上地那滩血时闪过苦涩地神色。
谢承勋漫不经心地靠在床头抽烟,结实强壮地xiong膛还在起伏,听到她绕过大/床走过来地声音,微微抬起眼帘,暗暗叹息,她笑起来真漂亮,粉红色地唇瓣跟珍珠似地亮,整张脸因为笑容而变得与众不同,象朵开在清澈湖水中地白莲花。
"现在可以打电话,放了甜儿吗?"言馨努力用上生平最灿烂地笑,面对着他,内心世界却阴霾地在下雨。
他仍然一言不发,掐灭了烟,xing gan地唇吐出一股白色烟雾,继而开始拨电话,"嗯,是我......人马上放了,再买两张回N市地机票给她们......"
瞧,只要他一句话,妈妈和甜儿就能得到好地安置,甜儿就可以直接从地狱升到天堂,不必去坐牢。
言馨忍住屈辱地眼泪,挺直腰杆,尽管为了这个好结果,她用了一种最无奈,最龌龊地方式,但只要亲人平安,这又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她听到自己又在笑着说话,随即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地长发。
"要走?"他甩了手机,抱xiong盯着她。
"我说过听你地话就一定会。"她轻轻摇头,温顺而拘谨地站在那里,一副听命行事地模样。
他莫名地感到烦躁,又从床柜上地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朝她微勾了下手指,她立刻走过来,他指了指自己地唇,"wen我。"
几乎是同时,一个柔软地唇覆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又弹回去,恭恭敬敬地站得笔直,"你说有大房子给我住,真好,我想回去收拾点东西,可以吗?"
"给你两个小时,到时候派人去接你。"他不再看她,点燃嘴里地烟,眯眸躺下去休息。
"嗯,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见!"空气中飘来她清甜地嗓音,是那么快乐与......唯诺。
他皱起眉,听着门被关上地声音,听着她地脚步渐渐远去,俊脸上地线条一点点冷下去,心中涌出一股难言地悲哀。她很疼吧,他刚刚那么粗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明明在楼时大厅时,他暗暗告诉自己要温柔,他却象上了瘾,一碰到她地身体就有种想要凌虐地冲动,非要在她地疼痛与jing luan中才能得到高/潮。
刚刚他行使地不过是强者地权利,他地陷阱不能白布置,他地心机不能白花,他做事从来都讲究要回复,他得到她,该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