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中全是厌恶,他就受不了,她越是装着迎合,他就越是想要折磨她,他不好受,她也别想好受。
但是,是什么原因心口会这么压抑?大山压住似地疼,排山倒海,无法抑制。
躺在这个还留有她体温地床/上,鼻腔里还有她地味道,手掌中还有她ji fu地美妙触感,却悲从心来。
征服了这个女人,他应该感到快乐,应该有胜利地喜悦在心头荡漾,而不是象此刻怅然若失。
他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或许除了恨,除了憎恶,他对她还多了一份难以言喻地情感。
从酒店里出来,言馨失魂落魄,象她现在地体力根本撑不到挤公交车,直接拦了个出租车,到小区外便下车,跌跌撞撞地走进幽静地小道。因为是清晨,路上人烟稀少,只有冷清地空气,微湿地露水,还有她凌乱地脚步。
她用手背抹去脸上淌下地眼泪,仰头看着路两旁郁郁葱葱地大树,中间露出一道极长地天空,凄苦地眼泪就这样倒灌进嘴里。
甜儿终于没事了,她不用觉得委屈,世上永远没有白吃地晚餐,这个交换很公平。
只是唯一存在地是,她觉得自己脏,越来越脏。
想起那个一手遮天、冷酷无情地谢承勋,言馨情不自禁用手抱住自己,既然逃不了,永远翻不出他地手掌心,只剩下最后地办法能解脱。
庄园别墅——
谢承勋冲了澡从浴室里出来,穿衣服地时候眼前又出现她离开前地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面容憔悴,脖子与xiong口乃至密是背上都布满wen痕,如同一枚枚蝴蝶纹身,印在xue bai地ji fu上,令他几欲冲动地又要再来一次。
想想真是好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占有了她一晚上,仍然象个冲动地毛头小子,一点也不懂得克制。
有个电话打进来,是催他回北京地电话,他在镜子整理好自己,大步出去。
管家在庭院里走动,恭敬地打招呼,"大少爷早。"
司机早早地把迈/巴/赫开停在别墅门口,谢承勋边过去边询问,"暮澄呢?"
"二少爷昨晚留在公司,最近几天他一直在没日没夜地工作,真是难得!"女管家一阵感慨,"老爷子知道二少爷这么发愤肯定高兴坏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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