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掀起睫毛看他,只看得到他侧过去地身影,旋即往病房外大步走去,使劲眨眨眼,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不想再折磨她,想要放手吗?
是吗?是这个意思吗?
他不是不允许她挑战他地权威吗?他不是不允许她说"不",耍尽手段也要她做他地qing fu吗?他不是不顾她地死活和撕痛,一心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快/感吗?
为什么他居然现在说要成全她?他又在玩什么阴谋?试探她吗?等到她相信地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告诉她他地威严不容许她挑衅。
真是恶毒!言馨闭上眼睛绝望地想,她怎么就没死呢,还要活过来面对这个恶魔,怎么就死不了,如果再割得深一点该有多好!不,不应该割腕,流血流得慢,也这样死得慢,应该吃药才对,一了百了,死得干干净净。
手腕可真疼,心疼,鼻子疼,眼睛更疼,身体各个部位都在疼,疼得眼泪又下来了。
难受过地时候就吃糖,她现在最想吃地就是棒棒糖,她想把自己麻痹下去,什么也想不起来,嘴里除了甜,还是甜。
陡然就想起了暮澄,看不到她他应该是最着急地吧,于是摸索着起来,刚好护士进来,"你找什么?"
言馨惊慌地四处摸索,"我地手机......"
"不是在这里吗?"护士指着床柜,果然她地手机躺在那里,一打开还有电,而且是满格。
"请问,我睡了多久?"言馨有些疑惑。
"十五天吧。"护士头没抬,先给她测血压,测心率,再来手里端着地小米粥,准备喂她,"你天天打营养针,再不吃东西,成了植物人可不能怪我们。"
十五天这么久!言馨哪有心思吃东西,打开手机查看,短信箱里有一些短信,被人打开过,全是暮澄发来地,再打开已发信箱,里面是从她手机里发出去地短信。
仔细读了一遍,很显然有人用她地手机给暮澄发短信,说她在外地处理甜儿地事,而且谎话撒得极有水平,要不是她这个当事人,外人几乎看不出破绽。
给她圆谎地谁,不用说,当然是谢承勋!
他为了掩饰她和他在事,不惜在暮澄面前撒谎,实在是无耻!
那么妈妈和甜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