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样想着,手里突然被塞过来一个东西,头顶上飘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这是解你双腿毒的解药。”
言馨把药丸紧紧捏在掌心里,小声说,“既然他能在我身上装追踪器,你就不怕他在我身上也装了窃听器?怂恿、协助我逃跑,到时候你惨了。”
他黑沉的眸中散发出一丝奇异的笑,惋惜地叹着,“如果真象你说的这样,惨的不是我,是你。他再怎么生气,我是他的下一任继承者,顶多家法侍候。你就不同了,你那个关在牢里的朋友和你的心爱人,可能见不到明天太阳。”
言馨吸了口气,索性把话说开,“司律,你必须得帮我,要你父亲众叛亲离,还是放我走,你自己选一样。”
这是她这几天说得最长的一段对话,这些天她想了很多,不管明天勋能不能出来,她的心永远跟他在一起。
而司律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掉。
预料之中的是,两个小时后司佑出现,抱着她坐上大腿的第一句话:“听说司律刚刚来过?”
言馨望着眼前的花海,本来不想回答,可他炽热的气息直扑在脸颊上,双唇正舔/弄她敏感的耳垂,一只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火热的温度惹得她战栗连连,连侧头躲闪边回答,“既然你知道,问我做什么。”
男人没有发怒,停下动作,笑得温柔,却执意在问,“他跟你聊了些什么?”
言馨再也按捺不住,挖苦道,“我以为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所以你应该知道。”
“馨儿,别这样。”司佑有些心疼地抱着她,“别对我冷淡。在你眼里看到的我除了卑鄙、狡诈,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吗?”
“有。”
“什么?”他黯淡的眸光出现一抹强烈的光亮,“告诉我,是什么?”
“无情。”她冷冷地说,“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你喜欢的,你要的,就强留在身边。如果你爱我,应该希望我快乐,而不是禁锢。你连司律都不如,起码他爱着你,想帮你……”
下面的话消失在唇齿之间,他吞噬着她的唇,强而有力的身体紧紧圈着她,用力到仿佛把她嵌进整个身体里。
当天夜里,司佑仍然没睡着,低头看着怀里呼吸规律的脸庞,脑子里思绪混杂,她折磨得他几乎疯掉了,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多么隆重而特别的日子,她怎么能睡得着?怎么能睡得如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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