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半天不答,莲玥心中火气烧得更旺,转身使劲抽了手就要走,却马上被一股更大的力道抓住了手腕,还在挣扎间,却听得少年那微有些不自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与报恩无关,我只是……不想师姐受伤。”
下意识回头,抬眼却见少年正别过脸去,不知是不是错觉,素来淡漠的脸上竟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粉色,阳光下望去,却是有种莫名的暖意,莲玥心里的积攒起来的怒气忽而一下子就消弭无踪,只觉得整颗心都是温温软软的,忍不住笑出声来,终于还是伸手接过了他怀里的那几个机关——她很明白,自己的武艺太差,一旦遇到强敌,帮不上他们的忙不说,多半还会成为几人的累赘,有了些自保的本事,也能让几人省去些后顾之忧,专心御敌。当然,最后还是将威力最大的那一个人偶留给了他,若是师弟有事,她也无法安心。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不许乱来,听到没有?”
“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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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这是医治瘟疫的药,我已经全部包好了,每日一贴,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三日后应当就可痊愈了。”递过包好的药,莲玥顺势问道,“二妮这几日身子可好?不如我再去看看她吧?”
“呃……”原本还是笑容满面的王婶,表情似是一瞬间凝固了一般,说不出的怪异,让几人均是一愣,心莫名地沉了下去。
“可是出事了?”这是几人的第一反应,然而叶璞锋虽然这么问了,眸中却仍有几分不解之色——若是病情又有意外,怎会不来求诊?
很显然几人都是存着同样的疑问,各自都问了几句,王婶却始终闪躲着目光支吾以对,最后实在是被几人问得无可奈何,半晌之后竟憋出一句:“几位都是好心,可……你们就别问了,就当是我家二妮她……死在这场瘟疫里了吧!”
见妇人那已经起了些皱褶的眼角开始湿润起来,神色间又是莫名地悲戚,几人也不忍心再多问,只得温言安慰了几句,告辞离开。出了门口之后却是面面相觑,一脸莫名和担忧……
果然,之后的几家,见几人送药来,本是一片感激,然而只要一问起先前‘病情反复’的人来,却都忽然开始支支吾吾语焉不详起来,若是再追问下去,便都哑着嗓子一脸哀伤地说着“就当她是去了吧”……就如同王婶那时一般。
阴谋的气息似乎在整个村子之中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连带着找出解药的欢喜都消退了不少。
“你们有没有发现,出问题的……都是女孩子?而且还都是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子?”见几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秦希言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我这不是送药的时候见过嘛……”
“大家都去送药,只有你记得人家姑娘长得是不是漂亮。”莲玥忍不住轻笑一声,斜着眼去看他,却听他的咳嗽声更加响了起来。
“虽然秦兄……咳咳”不知道这咳嗽是不是传染了,叶璞锋话说到一半,居然也尴尬地清咳了两声,想来是对这人实在不知该作何评价,只能含糊带过,“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这么多户人家,没有一家有男子‘病情反复’的。”
若说这是巧合,那未免有些牵强,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等等!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司廷忽然似是想起什么,本是安然垂于身侧的双手一瞬间紧握成拳,一片猩红从脑中闪过——鲜红的衣裾、妖娆的身姿、猩红的血色、漫天的火海……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弘一法师说,佛家怀的,是“悲智”,而我始终觉得,在这两个字上,医者也是一样的——悲悯之心,还有大智慧。
嘛,出谷的第一站就是瘟疫这么严重的事是不是有点太严肃了?这件事也差不多该告一段落了,解决之后就会开始轻松起来了= =还有JQ神马的……我果然还是严肃不起来╮(╯_╰)╭
虽然我也很想说我昨天木有更新是因为和汉子相约去过七夕了,巴特事实其实是——我再一次被师傅一个电话喊去驾校练车然后回来就睡死了……求原谅TAT
为了忏悔,正文加更貌似我是无力了,你们想看《花谷生活二三事小剧场》嘛……如果有人愿意看的话,我就加更一点小剧场,比如说大师兄啊、二师兄啊、七圣啊、谷主啊什么的?有人要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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