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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刁女情怀

冷静下来之后,倪妮问出了她一直在想却从来没有想通的一个问题:“母亲,你与大恩仇有什么仇呀?为什么他那么仇恨我们呀?”

七彩神女当然不能将那些个人方面的­性­与情的勾当讲给倪妮听,她支吾说:“成宗大德八年,皇上钦命三山论道,以决符箓总领权。这大恩仇受了阁皂山乐静修指使,出来捣乱,被皇家下令追杀,如今他是报当年追杀他的仇。”

倪妮天­性­聪慧,想了想道:“这么说来,完全是公仇了?”

“是这样。”

“可是,他怎么不直接去报复皇帝本人呢?”

“当年是我指使人去追杀他的。”

“还是不对。就算当年你指使人去追杀他的,他也没有理由,只盯住咱家。”

七彩神女不安地问:“那么你以为是什么原因呢?”

“那原因能由‘我以为’吗!我是在问你呀!”

“你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吗?”

“没有。”倪妮说,双目中突然无端落下泪来。她那么刁钻古怪,甚么花样都有,可就是从来不流泪不伤心。

七彩神女大惊,抱着倪妮连声问;“乖女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倪妮哭喊起来:“妈妈!我父亲是谁?!”

七彩神女心中大惊,口中却说:“你父亲是况大逵呀!你喊了他十一二年的父亲,今日怎么这样问?”

“可是我为什么不跟父亲姓况,却跟着你姓倪?”

“乖女儿,我不是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吗?在咱们极北地的七彩神湖,孩子只认母亲,从来不认父亲的。那是母权制。部落中都是这么自古相沿的。”

“可是,为什么有一次——”

“你说什么?”

“有一次——在四方山上,我睡熟时,大恩仇却在我床前呢喃说……说……我是她的女儿?!”

“不可能!”七彩神女毫不犹豫地否认了。她曾经对乐仁毅说过,说倪妮是他(归有沫)的女儿。那时因为她寻找女儿的心情太迫切了。后来她备受折磨,对归有沫半点留恋也没有了。她若是承认了女儿是归有沫的“种”,不但暴露了她当年的劣行,更可怕的是,她会失去元帝国的贵族阶层应有的一切!所以,如今她要坚决地否认这一点。她声调冷酷地说:“不可能!你的父亲是况大逵。他死了,你可以认黑袍帮主是你父亲。但那个大恩仇,却怎么说也不是你父亲。他是你母亲当年追杀的钦犯!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与他从来没有交过好,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

倪妮找不到话说了。她没有证据。迷糊之中恍惚听到的,当时连她自己不是也不相信吗?

这时候,七彩神女犯一个大错。她怕倪妮知道了她与归有沫当年的事,怕倪妮知道了谁是她的父亲,她要隔绝女儿。她说:“乖女儿,从西域来的高僧今晚就到。这位高僧一到,马上就要攻打四方山了。战事激烈,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这样吧。我安排人送你回大都去吧。”

倪妮眼珠一动,立即垂下了头,假作犹豫。其实她心中已经明白了:她母亲在这时候送她回大都,肯定与刚才谈论的问题有关。但她明白从她母亲口中问不出什么。她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还假装说什么她很留恋大都的繁华生活,早就想回去了。其实她已经打定主意半路逃走,再回四方山战场上去,当面弄清心中的迷团。

当天晚上,从西域日喀则寺庙中请来的专门修习大园满心髓神功的老法师到了。众人便一起北上。要到了太行山外的大本营中,七彩神女就安排人送倪妮继续北上回大都京城。

北上的队伍好庞大,庞大得令倪妮和豹儿都感到惊奇。三千骑兵开路,三千骑兵押后,左右各一千五百骑兵,做羽翼防卫,保护着刺乞列和七彩神女及从日喀则来的老法师。那老法师­精­巴­干­瘦,看去又老又朽。他对那一万骑兵连望亦不望一眼,只对孙德彧,普善大师和天玄子微微颔首,竖了竖单掌,念了一句六字真经,就算是见过了礼,上了马车后就盘膝坐着,垂目内视,再也不抬一下眼皮。

队伍中只少了张天师和黑虎长老,二人此时正在从青城山赶回来的路上。元帝国的留国公大人是公事私事两不误的。除去了乐仁毅,才好一致对付归有沫。

第三天中午,马队到了鸦雀关外的大本营。午餐完毕稍事休息后,七彩神女便向刺乞列要了五百骑兵,十个武功高手,加上豹儿,护着小倪妮向大都进发了。

这一边,元帝国的工兵开始修辟进山的马道,并且要运送十门震天雷火炮去轰击四方山;那一边,小倪妮一边冷笑着向北进发,一边心中好笑,下决心行得一两日路程就开溜回鸦雀关一带。

两日后,护送倪妮的马队进了邢台官坻。

半夜时分,倪妮开溜了。她敲了敲墙壁,住在隔壁的豹儿便轻轻的窜了出来,在回廊上接着倪妮,就向官坻的高墙下掠过去。

二人掠到墙下,豹儿正欲带了倪妮纵上高墙逃走,只听得有一个声音说:“小郡主请留步。小郡主不去大都,半夜却想到何处去?”

二人回头一看,只见刺乞列的四个护法及六个蒙金高手共十人,成扇形包围了过来。

倪妮冷笑道:“我睡不着,想要出去溜溜腿。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那个护法道:“那么请让我等跟随小郡主,以免出了事,我们无法向国师交待。”

“你们那点武功,能保得住我不出事吗?”倪妮嘲讽道。她向来是不让人的。她只有在玩诡计时才让一让人。她指着豹儿说:“你们谁能打赢我这个奴才?我便让她跟着我。”

众人早闻豹儿大名,知道武功如武林王之流,也敌不过豹儿那奇门武功的一两招。一个蒙古武士道:“单打独斗,我们打不赢这位豹小侠。但十个人齐上,大约能打赢他吧?”

倪妮道:“豹儿,他们想要杀你,你将他们都打伤了吧。”

豹儿一听,立时身形一窜,便向那些护送倪妮的高手欺身过去。他和这些人在一起,那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只是因为恋着倪妮,才和他们同行。他早就巴望和倪妮一起离开这些人了。这时他一纵窜出去,就象这些日子闷在心中的种种气苦都化成了力量一般,那速度简直比闪电还快。那些护法高手,听到倪妮吩咐豹儿打伤他们,便已准备抢先出手,先杀了豹儿再说,因为七彩神女吩咐过,杀了豹儿,自然有她担待。可是他们抢先出手的“手”还未抢出去,却已有四五个人齐声惨叫,几乎是同时地倒飞了出去。余下的人连声大吼,剑刺刀砍拳打脚踢,却尽皆落空。定睛一看,豹儿已经站在倪妮身边,双脚微蹲,身子前倾,双爪成­阴­阳抓,正准备再次扑出。

那四五个被撞得倒飞出去的人,不是被撞中了肚皮痛得在地上翻滚,就是被撞断了脚腿,站立不起来了。剩下的人见了,无不吓得目瞪口呆。竟然眼睁睁地看着那倪妮一声冷笑,唤了一声:“豹儿我们走!”二人便越墙而去,而他们竟不敢再去拦截。

二人出得邢台官坻,豹儿在夜半那无人的街上连连翻着跟斗,口中发出阵阵欢呼。到了城门,城门早已上锁,二人便越墙而去。到了城外荒野,这里已经完全是豹儿的世界了。

豹儿抱起倪妮,便向南方的来路上飞掠回去。他比倪妮高不了多少,但抱着倪妮就象抱着一根灯草一样轻松。从他中了魔城鬼圣的青药发了**了倪妮,倪妮寻死寻活,到倪妮看中了他那王霸的武功,单纯至极的心灵而对他加以利用,这个复杂的心理过程,他是一点也不明白的。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不­干­那种事他也快活得象一个孩子。

倪妮抱着他的脖子,打趣说:“你的骨胳这样粗野,一点帅气也没有。你爸你妈就不能把你造好看点?”

豹儿懂不起一个少女说这话的味儿,只以为是玩笑。嘿嘿笑着,不置可否。

倪妮又说:“看见你这样单纯,我真不知道是该娶你为夫呢?还是该一刀杀了你?”

豹儿这才吃了一惊,道:“郡主为什么这样说呀?你恨豹儿吗?”

倪妮抱着他的脖子,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失声哭了。她失身给这个丑孩子。她似乎只能嫁给他。但他确实又配不上她。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豹儿慌了,把她放在地上,在她身边跪下去,说:“我又伤害你了吗?没有马车,没有马,又不能让你走路累着,我只有抱着你跑。这样做也伤害你了吗!”

豹儿越说得委婉动人,倪妮越是感到心中的情结无法解开。她以双拳擂着豹儿的胸部,哭着说:“抱起走呀!你这笨蛋!你要让那些人追上来吗?”

豹儿只好又抱着倪妮向南飞掠。过了好久,倪妮才慢慢静下来,然后便在豹儿的怀中睡着了。

天明时分,豹儿便转入山区,沿山区向南行进。

倪妮醒了。她睡了一个好香甜的安稳觉。豹儿抱着她跑,轻摇轻摇,就象儿时睡在四轮娃娃椅中被人推着走一样。她醒来问:“豹儿,这里往那里走呀?”

豹儿说:“山里人少,又可以打野兽烤了吃。”

“我饿了。你去打野兽烤给我吃吧。”

豹儿打了野兔山­鸡­,烤得又香又脆,吃得倪妮吃饱了还不舍得放下。

豹儿高兴地说:“我以后天天烤野味给你吃。”

倪妮叹了口气道:“吃几顿,还可以。吃几天也不错。天天吃呀,我非象你一样吃成野人不可!”

倪妮始终留恋大都生活,她不属于山野。

如此行了两天,却不见鸦雀关、四方山。倪妮急了,她骂豹儿:“你这野人!你在山野中长大,连方向也辨不出来吗?那么多元军修路进山,老远就能听到声音。那些人在哪里呀!”

豹儿说:“没有走错方向的。咱们在山里走,上下迂回很费时间的。再走一天半天,也就差不多到了。倒是你又回四方山来­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我心里明白。你别问。你只要听我使唤就行了。”

于是,二人又再向南行。

第三天下午,他们问了一个樵夫,得知鸦雀关就在前面;十里地了,倪妮便不慌着走了。因为她估计元军的马道还没有修好,战事还没有开始。没有接触,没有阵前对骂,她无从寻找蛛丝马迹。她要查的事,是不能问人的。

她只有靠只言片语,甚至靠猜测去判断。

她打算找一个山洞住下来,让豹儿一个人去打探战事。

她们还没有找好山洞,却被黑虎长老找了上来。

护送倪妮的人快马赶回鸦雀关,向七彩神女禀报了小倪妮逃走的事。正值张与材偕黑虎长老从青城山赶了回来。黑虎长老便气急败坏地找过来了。他听回来的人说一路上没有看见倪妮,便估计二人走了山道。没想到四处瞎找一阵,还真让他找到了二人。

黑虎长老(黑袍帮主)曾在乐仁毅带豹儿出山时,在太白山一带阻击过他们,却大败而回,第一次与乐仁毅比拼掌力吐了血,接下来又被豹撞得吐了血。以后他忙于与大恩仇对敌,也就无力再对付豹儿。这时看见豹儿和倪妮在一起,并且他从七彩神女口中已知道豹儿*倪妮一事,真是旧恨又加新仇,他开口大骂:“野人!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本帮主心中之恨!”说着,抬掌一劈,已经使出了气刀功夫,向豹儿攻杀了过去。

豹儿明白黑袍帮主的武功仅次于自己的父亲乐仁毅,自己在他没有受伤时是打不赢他的。他见黑袍帮主虚空一劈,竟然一声呼啸,刀气之利,不让于真刀的刀锋,连忙向旁边一闪。黑虎长老的气刀砍在地上,竟砍得泥石乱飞,地上现出了一条窄槽。

倪妮在一边大叫:“义父!这人对我有用,你休要杀他!”

黑虎长老大怒:“这种混小子能派什么用场?杀了杀了!”

黑虎长老见倪妮护着他,更加怒不可遏;那掌刀一掌一掌地劈出,掌缘所贯注的真力也越来越强烈,气刀撞上什么,什么便迎刃而断而裂。豹儿识得利害,倒也懂得暂避其锋芒,展开身形,窜高伏低,闪躲腾挪,从山谷中向旁边山上的一片树林闪动过去。

他若往倪妮身后躲,那是可以占很多便宜的。但豹儿不是那种往女人身后躲的人。倪妮急得大喊大叫:“义父,你若杀了豹儿,我就不再认你做义父!”

黑虎长老一听,顿时大喝道:“认不认为父,那可由你不得!我不但是你的义父,我还是你的亲生父亲!”他的原配夫人辛七娘疯了,辛七娘的几个武林王兄长也被大恩仇杀了,加上况大逵也死了,如今他可没有什么顾虑了。他要公开与七彩神女成亲,不但可得美人,还可借美人这块跳板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

黑虎长老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陡然大喊大叫起来:“张与智,你说这姑娘是你的女儿?”

黑虎长老全身一震,整个身形陡然僵住了。这个疯疯颠颠的声音使他一听到就全身起­鸡­皮疙瘩。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没有摆脱过这个疯疯颠颠的声音。这个声音如今又来缠住他了。

黑虎长老的身形一僵之后,顿时愤怒得全身哆嗦起来。他陡然转身,看见辛七娘披头散发,衣衫缕烂地站在十丈远处的一匹悬岩上。正睁着刺人的双眼,在盯着他发问:“张与智,这姑娘是谁?怎么会是你的女儿?”

黑虎长老尚未回答,只听豹儿在那边说:“这位姑娘是七彩郡主的女儿,她的父亲是况大逵。她叫倪妮。她可是和这个恶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辛七娘一听,顿时怒骂起来:“好呀!原来是你和七彩神女那表子­干­的好事。你忙着在黑袍帮总舵的观日岩上与七彩神女­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七彩神女丢下观日岩,也不下去找一找,看一看,以至连嗣贤儿的小尸骨也被老虎叼走了。张与智!你还我儿子!”

辛七娘说着,就从那悬岩上跳下来,直向黑虎长老扑去,疯疯颠颠一付拼命的样子。

豹儿大叫:“前辈不可鲁莽!这恶人武功好高,你打他不赢的!”喊叫声中,豹儿不但没逃,反而向黑虎长老欺身过去,他要帮助这辛七娘。他好同情这个辛七娘,他至今还记得辛七娘被囚在那微山湖旁边的庄园内那个房间中的那些布娃娃。他却不知道。这辛七娘正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个一心要杀了他的黑虎长老,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天底下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

这也是苍天对黑袍帮主这种大恶人的一种惩罚!

这一家三口,顿时打做一团——互不相识的呣子俩,为了一种同情结成了同盟,向这个家庭中的邪恶家长作战。

辛七娘的家传武功,杂而不乱,三个哥哥都是武林王,平日钟爱这个妹子,辛七娘未出嫁前,三个哥哥都很传了她一些绝招。她为儿子变得疯疯颠颠,却还没有疯得来一踏糊涂吃屎喝尿的地步。而且武人的本能在,武功可没有荒废。她疯颠之后,那疯颠的气质溶汇进了她的武功之中,经常对着假想敌发空招,灵光闪动之际,倒让她自创了好些疯魔武功。如今她对黑虎长老扑打出去,那“扑”虽然犯了武学大忌,但那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打法,却也叫张与智不得不防。加上豹儿从另一边闪电般的窜纵过来,更是叫黑虎长老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数去应付。

黑虎长老旋身而起,以脚踢辛七娘,以衣袖上贯注如钢真力拂打豹儿。这简单的招式其实大有讲究。他以脚踢辛七娘,那是欺负辛七娘招式虽狠,但真力不足,而且没有兵刃。他的脚踢中辛七娘与否,都全无后顾之忧。但他如以身体直接与豹儿硬碰,那就不同了。豹儿有先天后绝命排打神功,而且变招神速,防不胜防。所以他要以铁袖功真力隔空去对付豹儿。

一声惨叫,辛七娘被踢断了手臂,倒飞了出去,而豹儿也被黑虎长老的铁袖拂中,跌在地下,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只是他有绝命排打神功护体,跌下之后,一弹而起,却未受伤。

豹儿正待再攻上去,只听得有个声音宣佛道:“无量寿佛!长老连结发之妻也要踢杀,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随着宣佛声,一个身穿灰袍的微胖道人拦在了豹儿的前面,以背对着豹儿,望着落下身形的黑虎长老,豹儿认得这人,知道他是全真教主孙德彧。

黑虎长老一见孙德彧,立即怒责道:“孙教主连我的家事也要Сhā上一手么?”

孙德彧道:“贫道Сhā了一手你又要作甚么?”

黑虎长老恨声道:“好!你狠!算你狠!”说着,身子一晃,掠向倪妮,将她挟了就走。倪妮自从听得黑虎长老说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惊得目瞪口呆;到得辛七娘骂了她的娘亲的坏话,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有默默流泪的份了。黑虎长老掠过去挟持她时,她也想逃,但武功与黑虎长老相比,差得太远。她躲闪不及,只觉得三处|­茓­道同时一麻,顿时便不能动弹,被黑袍帮主抢回她母亲身边去了。

豹儿大叫:“小郡主!小郡主!”

孙德彧一把抓住豹儿说:“你想追去送死么?赶快去找你父亲!”

豹儿一听孙德彧提到父亲,立时便放弃了追赶倪妮。他连忙问:“孙老前辈,我父亲在哪里?”

孙德彧道:“你父亲此时正在巴蜀之中。具体在那里,我也说不上来。你听我的话,我保你二十天内看见你父亲就是。”

“孙老前辈有何吩咐?”

“你不要再去找那个小郡主,她根本不喜欢你。你将那位辛七娘扶去找处地方躲上一二十天,到你父亲出现在战场上时,你就前来和他相会吧。”

“这样亦好。”

于是,孙德彧给辛七娘敷上了外用药,再给她服了疗伤药,看着豹儿和她向山中走去,他才飘然向鸦雀关而去。

辛七娘对豹儿说:“你这丑孩儿,良心倒是满好。我那嗣贤儿要是活着,年龄与你一模一样,不如你就做了我的儿吧。”

豹儿嘿嘿笑道:“我丑,你亦怪。谁嫌谁呀?不过要认呣子,还当问过了我父亲。走吧,先躲起来,你养好了伤再说……。”

二人走进一片原始森林,消失在太行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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