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酸溜溜,带讥讽和嘲笑的话,顿时,老脾气再也管不住,咽不下这口气。在自已心中那个“二杆子,塞炮眼”的,暂且不理他,以后有机会收拾。今天,到是要看这个管得宽的老院邻,究竟有“几把水,泼不完。”,要不是看在丙老板屋门前,闹开了,影响别人的形像,定会给你来个“红梅花开”哦,终於,二娘还是将胸中的牢骚,咽下肚里,选择息事宁人:“算喽,等你们去咬牙巴。这口气,今天忍了。”
二娘经这么一想,显得心平气和,她麻起胆子前去敲人生地不熟的丙老板的房门,可是任凭她又叫又喊,人明明在屋里,就是没响动,一点回应都没有,象从人间蒸发一般,实际上也正合二娘的意,因为屋里有人在的话,人家出来一问:“找我有啥事?”二娘可能就要被问来“足起”,一时半会还回不到话呢。“这么快,他就走了嗉?我改天再来找弛,还不是一样。”二娘自言自语地边说边离开丙经理的家门。
“在屋里,你喊嘛,我以为你面子好大呢。”大妈走了一步,听到没人理二娘,她老人家回头笑着说。
二娘朝她老人家背影,狠狠盯了一眼,扯开嗓子叫嚷:“这年头,一个人没钱,那才真叫人看笑话,幺女呢!只怪你老娘,生来本份老实,人又厚道不会削尖脑袋,去巴结有取头的人,上菜市场买一把老翁菜,都要盘算半天,一分钱捏在手里,快拽出水来,放在包里还舍不得花,啷个是这个样子活法嘛。”
大妈一听二娘话中有话,完全是针对自已,院坝里的邻居谁不清楚,她老人家是节俭过头了的人,假如家里的人买回来的东西,预备着一杆称,要是出入太大,短斤少两的话,肯是会去找买东西的贩子论理。这下,真是一脚踩在痛处上,马上用劲一拍衣服,站住脚根,回头说:“赚的是松活钱,花起来当然大方,哼!我肯信吃得到一辈子。”说完,她老人家有些象得胜似地,谁也不再理会,迈开快步朝回家的方向去了。
旁边一直不吭声,只管袖手旁观,又不劝阻的俭省老汉,他这时才充当和事佬,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大家是老邻居,少说两句,同在一个屋檐下,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为其一点小事,何必双方要伤和气嘛。”说罢。他仿佛想起自己的要紧事,转过身下街沿,朝那她们又看一眼,自言自语地说:“我才想起要找医生看病,看得啥都忘记了。”他边说边朝院子外的方向走去。二娘白了俭省老汉一眼,她老人家认为他们完全是“一个吹笛,一个捏眼”,演的是主角与陪角的双簧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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