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工作,历来都是那里有活,就在那里干,未必,做啥都要向别人,请示汇报?我才动了点脑筋,给我的幺女儿申请了一个个体营业执照,在水碾河商场,摆摊子,这不,我听说人家丙老板才跑了一趟广州回来,顺便来看一下货,没想到这里有人看不得别人,马上要过轻松日子,自己的荷包里象少了啥。不安逸!”
大妈从远处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人竟敢藐视自己,想过问一下?那又是职权以外的事了,她老人不了然,只得盯着这对母女俩,不知为何,她老人家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厌严感觉,难受得如同看到一堆臭狗屎,她老人家一直克制住,最后,也忘了自已是“积极分子”的特殊身份,院坝里固有的习气,又在身上死灰复燃,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谁也没听明白的话,说完就摇头晃脑地迈开脚步,自言自语地补上一句:“这里有啥看头,没事,回家做饭去。”
“我看你是白吃罗卜,淡操心,自家屋里的事都忙不过来,去管别人的事!”二娘,自认为胜券在握,可以数落人家两句了。
大妈知道二娘是影射,自己的儿子的婚姻大事,费尽周折,至今还没个着落。她老人家胸中的恕火,便再也按耐不住了,顾不得许多,故意地从二娘身边擦身而过,还是老话说得“有闺女不愁没婆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传进听者耳里分外刺耳;“这年头,养儿子是赔钱货,要是生个千金,该享清福。”
紧接着旁边一直在凑热闹,看欺头的老幺,连他都看得不想走了,本打算是到院坝外离得不远的那条偏僻的小巷里的理发店去理发带修面,借故看望一下快成“绞家”的菜花大姐,然而,好奇心暂时收住了他的脚步。眼前这两位老人在那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地你来我往,要争个输赢。不识相地趁机掺合着,他高声嚷道:“对的,只要把脸揣到裤包头。”
二娘这下更横了,暗想与其遮遮掩掩,招人议论,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体,堂而皇之地领她的幺女儿去敲丙经理的房门,既使是从来还没来往过,今天恨口气又去敲门,看谁又能阻拦,与其采取退避,还不如直接去找丙经理可能来得坦然些。她正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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