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人既老实又厚道,还不管事。平时,家里有个大凡小事,让他来拿“脉”,出个主意,就象谁要他的命一般,不是躲在一边,就是半天捶不出一个响屁来。“看一下,人家“没得事”,现在又整端了得哇。”这一比较,刺激得她两眼火辣辣的痛:“没出息,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怕把话说重了,遇事不表态,说话含糊其词,使不出一位当老爹的脾气,只要二女儿一回家,她从皮包里,拿得出三张大团结的票子,其它事一概不过问。成天跟俭省老汉那种霉得来“舀水不上灶”的人,凑拢一块泡在茶铺里,跟当老板的胖子闷墩,天南地北乱冲壳子,他们也没想一下,人家到是在自家屋里,做自巳的生意,舍得陪你们冲壳子,冲上一整天都行。还不如拿出点精神,过问一下二女儿,她往家里带回来,从农村里来的那个帅小伙子,搞清楚他本人,将来有什么打算,怎能在城市里混上一辈子,总不能有朝一日,万一他象院子里的骅维,那样落到上不沾天下着地。不得了的时候,还得靠女朋友来养活不成!”二娘最怕就是有这么一天,这样的“霉运”降临在自家头上。
昨天,酱二爹见到那小伙子,他居然张口结舌找不到话去问,最后他淡淡问上一句:“你来了哇?”无关痛痒的问候话后,又想躲到一边,去抽他的叶子烟。反到是她这个当娘的用眼神逼迫他,酱二爹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又问了几句还是无关痛痒的话,就象完成任务一般不再吭声。他看了看那位自称是二女儿的男朋友的年轻人后,心想:“她是看上这个小伙子,人长得帅,图的是他这个人。咋好去反对呢。所以,他伸手抓抓头皮,随既找个借口,躲到里屋,坐在一根橙子上,只顾抽叶子烟喝苦丁茶,神态轻松得就象个局外人。
二娘不甘心,追到里面去,她便坐在床沿上悄声细气地说:“起先你去问,这小伙子到底是干啥的嘛”
“咳呀,老婆子!你别这样逼我好不好,要问清楚做啥事的,你去问,我去问,还不都是一样的。他不是冒了一句,在地下商场里租了一个柜卖小百货,反正是个从农村来的青年。”酱二爹经不往老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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