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人好象也比一年前发福许多,身体胖些,穿着一套崭新的西服,腋下夹着一只做生意用的皮包,迈着挺得意的脚步,时常还有一位手指间戴着两只厚厚的大金戒指,模样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付金丝眼镜的瘦高个男子,经常上门来找他,有时还用摩托车搭他到外面去,肯定又是到**街附近的**书局里谈业务去了。据说,这个长得来象虾米的瘦高男子,他可不得了,不仅是个书商,听说青年路还有他的百货摊位出租,现在又在**街租铺面开汽配生意,而且,不但如此,人家在单位上提前退休,领退休金了,从前做官,现在做生意找大钱,到底还是象他们那种泥鳅一样滑的人,专会左整右弄的,从来不曾吃过亏。那象自家屋里的老头子,平时,他只要叶子烟杆衔在嘴里,百事就不愁的,从不知道世上还有做生意能赚钱的这码子事。院落里绰号“尖嘴幺姑”的二嫂还告诉她:“可能丽娜和那个有钱的瘦高男人网起在,现在社会上是“笑贫不笑娼”,没啥稀奇的。二娘,以后做人要想通些。”
不过,二娘也有自已的一套看法,固然二嫂的话言过其实,其中还掺了不少水份。不能全部相信它。凭她的判断“没得事”,能有今天,应该是靠丽娜有能耐,攀上高枝,早听说有人给她当介绍人,找到了一个干部子弟做男朋友。要不那个有钱的瘦高男子,那能和“没得事”裹得紧,肯拿生意跟他做,大家合伙一块赚钱发财。这些想来都很体面的事情。二娘着实是看在眼,叹在心头,一个人夜里睡在床上都在思索,也是左思右想,未曾明白过来其中所含的奥妙。眼见得自家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到头来,她们一个都没有让这个家兴旺发达起来,难道说真的连丽娜的一根脚指头都当不到,她心想:“看来唯一的指望,只有依靠大女儿。”
眼下,二娘正坐在床沿上恼着脸呕气,她瞪着一双憎恨的目光,不时看下站在旁边的酱二爹,此时,他双手抱在胸前,想找话安慰她,但又没合适的语言,只是面带木然表情,一声不吭看着,所以二娘越看心里越是气:“遇上这样的老伴,跟他一辈子算是自己到楣。没享过他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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