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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魏无双,你总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好意思,我姓秦已经很多年了。」

「你以为能赢过我么?」

「哎……试一试便知!」

刹那间电光火石,巨龙出鞘,银光直劈而来。海昙身形一晃侧旋闪过,几根青丝缓缓飘落。伸手背抚过颈项间,仍留有一丝寒意,冷笑,「还是不若当年。」

「也是。」秦正朝剑刃吹了口气。

「老爷。」唯一挡在秦正面前,「让我来。」

「宝贝儿,老爷怎舍得。」低头采撷红­唇­,久久放开意犹未尽,「在旁乖乖看着。」

「镇北将军,错了,是镇北王才对。」秦正痞痞地笑着,「这一次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了哟。」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海昙捋起美丽的发辨绕在颈上,从紫衣少女手中接过『银柳』。足有五尺长的银柳似剑非剑,两寸来宽,盘旋弯曲带有倒齿状似柳条。

「接回来了?」

「不,重新锻造的一把,为的就是取你的命!」

一蓝一紫两道身影窜至半空,没有华丽的招式,短兵相接招招直击要害。巨龙每一砍刺皆如万钧雷霆,剑身划过气流呼哧着响,一尺内触及不得。

「哼。」海昙邪魅一笑,手腕转动,银柳竟如蛇一般缠上巨龙直至秦正手背,倒齿深嵌皮­肉­。

「你最好别动。」

「怎么?要做双手套么?」

「这皮又老又粗,我才不稀罕,要也要细皮­嫩­­肉­的!」语毕,海昙俯身冲向唯一,手心涌现紫烟……

「休想!」强大内力灌注巨龙,掌心猛击剑柄,哧——,巨龙抽身银柳,左手接住反握,直扫对方颈项。

海昙身体后仰,随即收回左掌,右手催动银柳,缠紧,倒齿扎进秦正手指。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使他闷哼出声。

「老爷!」

「无妨。」令人心惊的冷厉神情止住了赵唯一的脚步。

「看来我高估计你了。」

「什么?!」海昙大惊。

只见秦正右手青筋鼓起,一声呵斥,纠缠的银柳被震弹开来,只是齿钩仍留在皮­肉­里。

海昙惊了一下,丢掉银柳放下发辫,惋惜地说:「还想与你好生玩玩。」

「可我对你不感兴趣。」秦正扔开巨龙挽起衣袍下摆,「别磨磨蹭蹭。」

「看你有多大本事。」

两股强大真气骤然迸出,满院的紫­色­花瓣被卷至空中迷乱了人眼。

「碍事!」秦正挥开花瓣跃上殿阁,「换个地方。」

海昙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如轻快的燕子掠过翠湖,上了小桥,没入竹林,谁也不肯先出手,都在等待着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小桥流水,花鸟林子,真会享受啊。」

「比起那秦府这算得了什么。」

「没办法,谁让我疼他们疼到心坎里,什么都要给他们最好……」

「滋——」海昙还是先了出手,五毒掌打在碗口粗的竹节上,瞬间就被腐蚀殆尽。

「好险!」秦正扯了扯襟口,跳上竹林顶端两手各夹几根大竹用力往下压,「让你打个够。」

「秦老爷真是童心未泯。」泛紫的手掌三两下就将弹来的竹子全数击断。

「你不是想与我玩儿吗?」

秦正不断以同样的方法把竹杆弹向海昙,并用内力将其催动,百来根弹打而来的竹杆将海昙捆住其中。而秦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凌空一掌打向海昙。

「卑鄙!」没料想到秦正会背后袭击,海昙只得咬牙受下。功力深厚的他这一掌顶多伤及他的经脉。

「不玩了。」面对攻过来的人秦正忽然喊停,愤恨至极的海昙哪里肯停手。

「都说不玩了。」手爪揽上美人结实翘臀,欺身夺取美人双­唇­,趁美人分神之际点中他的气舍|­茓­,「还是我家宝贝儿的味道好。」

「魏无双!」海昙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我赞成!」

「唯一?!」

「怎么不继续了?」

「你看见了……」

「是啊,看见了。」赵唯一慢慢走到秦正跟前,甜甜一笑。

「啊——!」

「亏我担心的半死,你却在这儿风流快活!」说着又加重了力道。

「别揪了,要掉了。」秦正弯腰捂住耳朵。

「回去我一定告诉他们。」放开秦正,唯一来到海昙面前,「我有话要与他说。」

「我不能听么?」

「不能,怕我杀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不是被你点|­茓­了,还能怎么样?」

「嗯。」秦正点头,上前对着海昙胸口一点才放心离去。

「哼,呵呵……」海昙凄凄地笑着,「他当真很宝贝你。」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蹲下身体轻点海昙胸口处,「这样会舒服一点。」

「猫哭耗子!」

唯一并未理会,径自说道,「见到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让人怕的发抖。」

「怕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了你,对你们中原人来说,只有女人才有守贞洁守­妇­道之说吧。」

唯一托起海昙的下巴摩挲着,「那我来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吧。」

「你敢!」海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说着玩哪。」他可不敢这么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话与我说么?」见唯一起身离开海昙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着海昙的胸口,「不过,刚才他那一下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被封住气舍|­茓­已经不能对赵唯一怎么样,魏无双却在离开前点了他的膻中|­茓­,只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针万刺扎入心脏。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魏无双也不让他有机会伤到赵唯一。

「他还是没杀我。」

唯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海昙,「我没有告诉他那人是你,说起来我该谢你的。」

「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都有吧。

「你是说他不爱你?」

「爱……」那东西太奢侈了。

「……」

真是讽刺!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人对他或许是心存一点爱意的,偏偏真正进得他心的人却认为那是同情怜悯……

秦正快速出了竹林,走到小桥边就猝倒在地。心脏剧烈地鼓动着像是要蹦出喉咙,嘴­唇­指甲全变成了紫黑­色­……不能再吃了,否则会要命的。

海昙的五毒掌虽然厉害却只是昔日的七八成。如果不是他会是谁,会是谁有本事一掌将人的头盖骨溶掉呢?事情似乎更为……

唯一从竹林出来,远远就见有人斜躺在地上,几个借力飞跃而至。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我……」

「你吃了凝神丹对不对?」见秦正嘴青面黑,赵唯一立刻撑开他的眼睑查看他的瞳眸。

「唯一别告诉他们,尤其是麒儿。」

「为什么你还有凝神丹?小林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我偷偷拿的,答应我别向他们……」

「这不可能!」唯一怒视着秦正,气愤的抽气声哽咽了喉咙半响才说出话来,「我……一定会告诉大主子!」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

「上一次,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们的感受,秦老爷!」

「我不是不顾及你们……」

「这也没什么。」唯一扶起秦正,头撇向一边不看他,「大不了一死,到时候我们自会跟着老爷……」

「唯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呜呜……」

为了讨好收买五夫人,秦正决定在回府之前带着他四处走走,唯一的脑袋只要装满了其它东西自会忘记这件事。

运河风光秀丽,河上画舫众多,各家美貌姑娘争相斗艳,看得唯一手痒心痒。

「想都别想。」不等唯一开口秦正就断了他的妄想。

「我都已经封笔很久了。」

「最好永远封下去。」

「你当真不答应?」

「哼!」秦正端起酒杯独自欣赏远处的好山好水。要他同意自个儿的老婆去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门儿都没有。

唯一拿起酒壶沿着画舫栏杆将酒倒入河里,「鱼儿啊,鱼儿,快喝吧,喝醉了什么伤心事就都忘掉了,哎……」

「不准脱衣服!」

「成交!」

运河上一艘雕花刻鸟的­精­致画舫白纱遮掩不露一丝缝隙。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时时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

「不是说不脱衣服吗」

「我只是要她脱掉披风嘛。」

「脱掉披风?」秦正挡躺椅前遮住后面的女人,「脱掉了你好看她摊胸露背?」

「那是她自个儿穿的少又不能怪我。」唯一边磨墨边思索让美人摆出怎样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不叫穿得少简直就是没穿!那双­奶­子都快蹦出来了。」

「正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唯一上前推开秦正对女人勾魂一笑,「美人儿,来手放在这儿……诶,襟口别往上拉就这样……啊!你­干­什么!」

醋淹得秦老爷实在受不住拦腰扛起唯一扔进里屋,拉上帘子,「姑娘请穿上衣服。」

「衣服?」

「诺。」秦正看了一眼搭在躺椅上的披风。

明薇摇摇头系上披风,「两位爷可真会伤人哪」。她艳冠群芳,秦郡哪一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偏偏这两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她,花重金包下她仅是为了入画。

「我马上差人送姑娘回去。」

明薇莲步轻移柳腰轻摆来到秦正跟前,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奴家收了银子还没伺候爷,怎么可以走呢?」说着丰润的红­唇­就贴上……

「呜!」

「胆子不小,敢抢我的人!」唯一的手紧紧掩住明薇口鼻,眼看着她要窒息昏厥。

「放开她!」

巨大的斧子飞来朝唯一的手砍去,不用秦正出手就被唯一用扇子打了回去。来人接住斧子被击得后退一步。唯一松手放开明薇打量起此人。

高挑健美的男人,古铜油亮的肤­色­非常好看,褐­色­的束身劲使他细细的骨肌尽现完美。豹,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只充满力量的豹子,阳刚又不失韧劲。

「秦大哥?你是秦大哥?」

「秦大哥?」唯一瞅眼询问秦正。

「弄潮儿?」

「是我,我是弄潮儿。」

「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抽这么高了。」秦正走上前亲昵地拍着弄潮儿的肩背。

久别重逢的两人嘘寒问暖好不热乎,这厢里唯一和明薇早被抛诸脑后。

秦大哥,弄潮儿,小家伙……好极了!

「唯一,上哪儿去啊?」

「回——家——」

「不忙不忙,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不懂察言观­色­的秦正兀自拉过唯一向弄潮儿道,「这是唯一,五主子。」

弄潮儿看着唯一,敛起笑容淡道,「久闻大名,靖康侯爷。」

「我们有过节吗?」在外知晓他身份的人无一不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秦五主子,这个姓弄的竟敢如此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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