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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可无礼,快给五主子赔不是。」软软的低吟来自明薇,「不知是秦大哥,方才奴家得罪了。」纤纤柳腰微微一欠,盈盈含笑不露皓齿。

好一个水灵美人,刚才怎就不见这等风情。又来一个叫『秦大哥』的,越来越热闹了!

「五主子就是靖康侯爷,不是吗?」对唯一弄潮儿始终没有好脸­色­。

「姑娘是?」秦正在脑海里快速搜寻,对这女人确是没有影响,「弄潮儿,她是?」差点忘了弄潮儿像是为她而来。

弄潮儿来到明薇身旁说道,「明薇,我未过门的妻子。」

「那可恭喜了。」

显然明薇要长弄潮儿好几岁,而且哪有人会让未过门的妻子留在风月之地,两人之间也是貌合神离。秦正虽觉得蹊跷却没有表露于­色­,毕竟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少管为妙。

「是啊,恭喜了。」唯一手抚在秦正腰间暗使内力,震得秦正麻痛不已,抬头询问得到的是一记冷光。

「老爷,不早了,我们回去……」

「秦大哥随我回一趟双龙堂可好?」弄潮儿截断唯一的话,「堂中兄弟都许久不见秦大哥了。」

「这……」秦正见五夫人脸­色­黑得像锅底不敢应口。

「秦大哥万不要推辞,」明薇娥眉轻皱,楚楚可怜,「双龙堂近来发生了些事还请大哥助我们一臂之力。」

好啊,一个不够,现在还来了一双。两口子一起上,想让他双拳难敌四手吗?

「老爷,胃肠都饿疼了,我们还是赶快上岸用膳吧。」

「可是……」双龙堂怕事是真的出了事,万不得已弄潮儿是不会邀他回去的。

秦正犹豫不决气煞了唯一,往日里只要他说胃肠疼,天大的事秦正也会先搁在一边,今个儿居然为了两个外人弃他不顾。

「唯一再忍会儿,到了双龙堂就让厨子……」

「不必了,你自个儿去吃个够吧!」唯一刚要施展轻功就被人拦了回来。

「秦老爷要到双龙堂做客,可否带上我们?」

甲板上出现六道身影,个个英姿飒爽,俊美无俦。普天之下要再找这么六人可不容易,河面上各家姑娘争着挤着招呼六人。秦正却像是见了鬼一般……

展群傲微笑着走近秦正,「老爷不想让我们跟着?」暖暖笑容似三月阳光,朗朗俊颜亲和而近人。

「怎么会……」外人在场加之麒儿关爱的眼神,容不得秦正退缩,他只得抓紧扶拦稳住身体,一口真气提及在胸准备万不得已时……

「既然如此,」群傲转向弄潮儿拱手道,「龙堂主,打扰了。」

「荣幸之至。」弄潮儿还礼,脸­色­更显­阴­霾。

「明薇见过大主子,二主子、三主子、四主子、六主子、七主子。」明薇一一欠身行礼,礼数周全显示着她的好教养。

此女不简单!他们六人未曾与她照过面,她却将他们个个认准儿。

「老爷,我们走吧,对这双龙堂我可好奇得紧。」白云飞突然上前拍了下秦正肩膀,惊得他猛然后退几乎没摔进河里。不止云飞,其它六位主子皆强压下大笑的冲动,隐隐看得见仕晨抽动的肩膀。

这一晚到了双龙堂,久别的一家人终于可以聚在一起用膳。秦正本想邀弄潮儿无奈堂中有紧急事务等他处理。救命稻草没了。

「老爷,菜不合你的胃口?」阿杰给秦正碗里又添了一块又大又肥的猪­肉­。

「没有……」夹起猪­肉­,闭眼,放进嘴里,囫囵吞下。

「老爷爱吃这个么?那再来一块好了」云飞夹起一块更大更肥的。

「好……」再次闭眼,忍住肥腻呕吐的感觉吞下。察觉被人盯着,看过去是麒儿。

麒儿仍旧一语不发,端起整盘­肉­倒进秦正碗里。

「这……」秦正的眼珠子都快落进碗里给和着一块儿吃了。

「吃不下?」麒儿的声音温柔低沉充满对夫婿的关切,可转瞬间一掌拍在饭桌上震碎了满桌的杯盘,「你离家的这些日子谁又好生吃过一餐!」

「对不起……」

「大主子,老爷累了,有事明儿说吧。」唯一还算有良心,开口搭救夫婿。

麒儿竟也不反对,「嗯,小饼子伺候老爷去歇息。」

「呃……是。」小饼子擦掉额头的汗水,跟在主人身后。

「等一下。」麒儿喊住两人。

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饶过他!

麒儿走到秦正面前,伸手摸掉他嘴边的饭渣,道:「泡泡热水再睡。」

呜呜……好夫人……秦正决定明日去烧香酬神。

看着秦正离开仕晨道出疑惑,「老爷……似乎很累。」

云飞点头,「我也觉得,吐呐间气息很沉重。」

「老六,等会儿他睡下了你去看看。」

不用麒儿说小林也打算这么做。

「何必麻烦,有什么事儿问侯爷不就行了?」阿杰冷冷地说。

「啊?」唯一被盯得头皮发麻,「什么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不信,他们没有派人跟着。

「赵唯一,你好大的胆子。」

麒儿走到上座坐下,其余五位主子都在两旁落座。审讯正式开始。

「我……我又没有做什么。」犯人拒不认罪。

「哦?」

「是,我是没有告之你们,可是我事先也不知道老爷会去找他,而且老爷还想用迷|药把我给迷晕,幸好我察觉到了。」犯人推脱责任外加洋洋得意。

「事后为什么不马上通知我。」

「老爷不让说的」犯人再次推卸罪责。

「好,暂时不说这件事。说说今儿在画舫上的事。」

「那两人我可不认识!」犯人一脸无辜。

「家法第一条怎么说的。」

「夫为尊妾为卑……人前不得做出有辱夫婿的事,要事事遵循顺从。」

「既然知道,为何还在外人面前违背他的意思。」

「可是那两人一看就不是好货,谁知道这个双龙堂有什么,跟他们回来不就……」

「你还有理。」

「我……」哼,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他,平日里他们哪个管什么家法第一条第二条,摆明就是在嫉妒他与老爷一起游山玩水……

秦正竟然一夜好眠。清早,太阳从窗户里­射­进来,鸟儿清脆的叫声让他心情更加舒畅,黑亮的眸子笑成了弯月。两月不见,好想他们啊。

梳洗完以后秦正便兴冲冲地跑去找他的七位夫人,可是个个都不在卧房。怎么回事,他起得很早啊。

「仕晨——」还是不在吗?

「秦大哥。」

「明薇姑娘有事么?」不知为何,秦正对这个五夫人吵着要入画的女子不太喜欢。

「秦大哥还没有用膳吧,奴家亲自下厨做了一些还请大哥赏脸。」

「正好饿着,那就多谢姑娘了。」

「请。」

「饭厅不是在这边吗?」

「谁说要去饭厅的?」明薇来到秦正身旁挽住他的手,「是在奴家的闺房里。」

「这……恐怕不妥吧?」

「男人的屋子你进得多,女人的屋子你就不想去瞧瞧?」

「男人的屋与女人的有何不同?」秦正不动声­色­地避开女人贴上来的酥胸。

「去了便知。」

「那就去吧,恰好我也好奇。」

一进屋明薇就将门Сhā上,「怎么样,有何不同?」

「没什么不同,不是说用早膳吗?在哪里?」

「不就在你面前。」美人将纱衣脱去,红­色­的兜衣将凝若羊脂的雪肤呈现得更加诱人。

秦正淡笑坐下,「一早就吃这个会伤身的。」

「你怕了?」美人藕臂缠上秦正的颈项坐在他双腿上,扭动着柳腰磨蹭着,「老爷让奴家伺候你一会可好。」

「老爷?姑娘可叫不得。」

「人家偏要这样叫嘛。」软语嗲声让男人骨头都酥了。

「姑娘究竟想怎么样,不妨直说。」浑圆的丰臀磨蹭着秦正跨下使得他气息有一丝紊乱。

美人起身褪去长裤叉开双腿重新跨坐在秦正身上,隔着裤衩将女人的柔软抵在男人的坚挺处,「奴家只是想伺候老爷。」

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这样挑拨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明薇也深知没有一个男人拒绝得了自己。解开秦正的衣带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画了个圈而后张嘴伸出丁香舌代替手指,下­体­开始起伏撞击着。

「就这样么?」沙哑的声音是情yu使然。

「老爷真是猴急。」美人一声娇斥,再次起身褪下身上最后的束缚,然后俯身解开秦正的裤带……刚要跨坐上去就被秦正一掌推开,全身赤­祼­倒在地上好不狼狈,「你!」

秦正起身整理衣衫,「没想到你真会做到最后。」

「你明明想要的。」

「只要不是死人谁都想,不过,」秦正作出为难的样子,「宁缺毋滥,不好的我不要。」

「天下间胜过我的人又有几个,你说啊。」

「这是你让我说的。论样貌,我家里的七房个个不差,你……连麒儿的一半都比不上。说到那股子狐媚­骚­劲儿,你更是不到火候。」

好心为美人合上门秦正就一路狂奔寻找老婆,方才被美人给引出的火得让人来平息才行。

「老爷,你跑的那么急上哪儿,吃过了么?」迎面走来的仕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秦老爷的早点。

「没有,不过现在有的吃了。」

「啊?」

若说狐媚劲儿,还有谁比得上他的四夫人……

若说天下间剑法之­精­妙首推越王剑,而后是卧龙谷的伏龙剑、白云城的流云剑。中原人武林人士的家传绝技皆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越王剑主人司徒一族是乌桓族人,子孙不论男女都可习得越王剑法,且越王剑门人中较为出­色­的也会被传授此剑法。上层剑法需配合司徒家独创的内功心法,因此,外人是领悟不了剑法其中奥妙的。

魏无双与麒儿浪迹天涯,一面躲避追杀一面修炼武功。天资聪颖的麒儿如同海绵吸收着各种绝技。魏无双的武功至刚至阳并不适合他,白云飞的流云剑他已学的差不多,既然越王剑如此了得何不去会一会。

司徒家这一辈的主人分别是司徒仕日、司徒仕月、司徒仕晓、司徒仕晨四位庄主,除司徒仕晓其余三人皆为男子。

司徒家的三小姐司徒仕晓,不仅武艺卓绝且有闭月羞花之貌,素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称,武林世家公子无不想娶得美人归。

「四庄主,大庄主有请。」

清艳女子继续打坐不曾抬眼,「告诉大哥我马上就到。」开口是浑厚的男音。此般样貌竟是男儿身,可惜啊。

大堂内,三位庄主已落座,门人站立于两旁,气氛严肃。

「大哥,二哥,姐。」

「等你多时了。」司徒仕日示意仕晨坐下。

「出了什么事?」

兄姐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先开口,等得仕晨失去了耐­性­。

「到底什么事?我没空陪你们在这里瞪眼。」前几天的比试他输了,下一次他一定要赢回来。

「仕晨,」司徒仕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南凉派人来了。」

「哼,莫非又是让我们回去?」

司徒家本是南凉官宦之家,南凉先王还是王太子的时候因为窥视越王剑法将司徒一族赶尽杀绝,仕晨的祖父带着他们这一脉逃往中原。先王去世后新王想要招回仕晨的爹司徒谦为国效力,司徒谦答应回南凉但条件是子女留在中原。十年前与萤南一战中司徒谦战死沙场,其妻随夫殉葬。此后王上又不止一次下诏要求四位庄主回南凉。

「不是,这一次是来……求亲的。」

「什么!」仕晨一掌拍烂大理石茶几,「姐你绝对不能嫁到南凉去!」

「我不会去……」

「上门求亲的是谁?」一剑劈了他!

「悸王海钰。」

「悸王,那不是爹的死对头吗?应该是个糟老头吧。」

「悸王今年四十有二,武艺高强,不是糟头子。」司徒仕日道。

「大哥,你答应了让姐嫁过去?」

「不会,因为他要娶的不是仕晓,而是你,仕晨。」

「我没听错吧?」仕晨睁大凤眼起身走到大哥面前,「要娶我?」

「没有错?」司徒仕月也随着起身,「悸王要你做他的齐君。」

「说了半天你们是要我嫁给一个男人?」

「我们乌桓族男子嫁人并无不妥。」

「那你去啊!我还等着娶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回来暖被窝哪。」

「我倒想,」司徒仕月冷冷道,「可悸王点名要迎娶你,做了悸王的齐君就等于是悸王妃。到时候就可牵制王上,司徒家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仕月别逼仕晨,由他自己拿主意。」司徒仕日望着仕晨正­色­道,「该怎么做,你决定。」

他还能怎么做,二哥把话都说到这分上了。南凉国力强盛,中原天朝也忌惮五分,手握兵权的悸王可以说与王上有同等的地位。王上和先王一样一直都想铲除越王剑的人。这十多年里若不是为了那件事早就挥军北上,那时天朝皇帝为了国家安定势必会把他们交给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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