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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满愿石 > 楔子

楔子

[原本一片昏暗的走道突然飘起花雨和彩纸;凭空响起的悠扬乐声;可以把死人熏醒的香水味……

女­性­一手Сhā腰,一手侧放,头抬45度角直到打在身上的两道魔法光束散去,十足大牌明星登场的架势。]

女王陛下的一出场,不可谓不先声夺人。

翡翠一般的绿眸,漆黑的发丝,洁白无瑕的鹅蛋脸――娇艳的容貌与风情万种的气质,一位二十来岁的美丽女­性­就这么呈现在了纸面之上。

“哦――呵呵呵呵!”

乍闻白鸟丽子女王的三段式笑声,实在很有种喷饭的念头,之后看到了人物介绍又觉得了然――[如果说梅莲可拥有近乎女王的风韵,她就真的是女王(注:是女王,不是女神)。即适合穿黑­色­紧身衣,手持黑­色­皮鞭,足蹬高跟鞋的“女王”。这从她的外表完全看不出,却无庸质疑是她的本­性­。]

毫无疑问,拉克西丝在《满》中算是漫画味很浓的一位了,不管是她的­性­格还是作风,都带有鲜明的漫画­色­彩――全世界唯一的女元帅,举世闻名的糟糕­性­格――出生于萤之月24日的她,不仅是中城卡萨兰十二万正规军总指挥官,兼任左权机神官的圣巫女兼魔研院院长,同时也是诺因和莉莉安娜的姑姑与监护人。

狮子座的拉克西丝,也拥有狮子座的星座­性­格。嚣张、狂傲、任­性­、骄矜,随随便便一句话把人气得脑中风的本事和诺因如出一辙。她喜欢的食物是越奢华越好;讨厌的食物是胆固醇高的;爱好是理所当然的戏弄侄子、排场;厌恶蠢男人;擅长恐怖的笑声、嘲讽人;喜欢的颜­色­是玫瑰红;理想是一脚踏扁兄长的啤酒肚……

拉克西丝本身很难写,因为她很复杂,矛盾程度甚至堪比罗兰,也并不像席恩那样彻底,她的身上糅杂了很多极为矛盾的特­性­,也因此注定了她的悲剧。

好吧我承认,以上其实都是用来凑字数的……

关于拉克西丝,我想谈得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四个男人。

兄长,侄子,劲敌,以及……

***************************************************************

兄长

兄长,[神官王]亚拉里特三世(王弟斯帝沃被我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一个红光满面,颇为痴肥的中老年男子,也被所有人亲切称呼为“面包店国王”,好­色­、无能、庸俗、懦弱、胆怯、白痴……堪称集世界上所有不幸缺点于一身,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他居然是拉克西丝的亲生兄长(当然了,斯帝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按照作为暗影十三众之一的东城密探雪露特;科尔修斯(椿)来说,德修普家族可怕的家族特征[德修普家族的人感情都非常激烈乃至极端,表现为他们对喜欢的人拥有近乎异常的占有欲;而对讨厌的人或背叛者就残酷狠辣不留一丝情面,手段之血腥叫人发指。]闻名遐迩,像国王亚拉里特三世这样和家族的劣根­性­搭不上边的,只能说是“基因突变者”。想到《紫川》中有一段话,可以放过来用在拉克西丝的身上――这简直是颠覆遗传学所有理论的噩梦,没有人能解释如此睿智美丽的妹妹居然会有这么两个奇蠢无比的兄弟,这就跟母老虎和小老鼠一起称兄道弟一样不可思议……走投无路,人们只能暗示说:“在某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上届圣巫女、已故王妃回宫殿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而这样的事情一共发生了两次!”而按照诺因的说法,就是他们两个的智商营养都在娘胎里被拉克西丝给吸收完了。

虽然当时看起来觉得很好笑,但是当兄妹残杀手足反目的时刻,这些事情未尝不转化成了一种缱倦的悲凉。

[我当然是傻瓜,不然也不会至今还在帮哪个笨蛋做牛做马。]

这样的长叹,却揭露了多少年的辛酸?

幼年时候的不忿,还可以对母后倾诉,但是“立长不立幼,立男不立女是祖宗的规定,”就已经让年幼的女孩意识到了人生的沉重罢,母亲殷切的叮咛:“从今往后,你要多提点他,辅佐他成为一个好国王。”

换来的也只有一句――

[……我会的。]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

但是多少年后,美丽聪慧的黑发元帅伫立在上届圣巫女,已故王妃的画象前,废然长叹――

[母后啊,你要我辅佐的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是否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回天乏力了呢?

后来,年仅十,顶着“元帅”的响亮空衔来到下界的公主,身边只有一个心腹和寥寥数名护卫,无权无势,却有着变革的强烈意志。

拉蒙的想法,显然为拉克西丝这个角­色­增光不少。

一个本该无忧无虑成长的千金小姐,强撑着自己征战沙场,守护腐败的家族。

明明是尊贵娇腻的金枝玉叶,身份贵不可言;明明应该如同所有同龄的千金小姐们一样,在衣香鬓影的九重宫阙中纸醉金迷,享受着歌舞升平,笙歌夜宴;明明应该安安分分地享受着锦衣玉食,富丽繁华,成为名副其实的“王族”。

明明才十岁。

­性­格明朗、积极、坚强、聪慧,任何时候都不服输,任何时候都不气馁,充满信心和­干­劲,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女王陛下”。

这样的她,却因为兄长的一通责骂痛哭失声――不管是吃着粗糙的军粮,被同僚排挤构陷,面对困境,受伤骨折,甚至在最艰难的守城战也没失了那份从容又嚣张的笑,掉过一滴泪的元帅,此时此刻,掩面而泣的模样十足像受了委屈的闺阁千金。

因为她的兄长。

毫无兄长威严,却总是强充门面的可笑模样……

总是唠唠叨叨,不得要领,但是真的疼爱她,满足她一切任­性­的要求……

盼着她成为高贵优雅的淑女,为他更为自己“争气”……

愤懑她的“任­性­妄为”,但还是任命她为元帅……

生怕她在战场上有什么闪失,时不时嘘寒问暖,派遣护卫保护……

他是不了解她,蠢得让她生气,不称职,昏庸无能……

但是也许应该感谢亚拉里特三世的蠢笨,倘若是一个有着雄心壮志或者是志大才疏(某国王连“志”都不具备)的国王,绝对不可能全心全意地相信着拉克西丝,相信着拥有出­色­才华的她,甚至将军队毫无保留地让她――相较之下,和流风森相比,亚拉里特三世最“出­色­”的优点,就是对他的这个妹妹,是发自真心的好。

不论这份好,是建立在多少人的鲜血和痛苦之上。

所以拉克西丝不管再怎么气愤,再怎么郁闷,她还是努力帮他收拾烂摊子。

保王党,她曾经真的是保王党。

上面的主子荒­淫­无度;下面的官僚腐败无能;将兵懒散,士气低迷;加上一票形同米虫的贵族,腐败的种子已经太多太多,根深蒂固。战争一旦爆发,真打起来卡萨兰输多赢少,结局不言而喻。

即便如此,她还是从未有过“大逆不道”的念头。

因为德修普家族忠贞的血缘,因为三十多年的兄妹情谊。

但是帕西尔提斯;费尔南迪的出现却打破了微妙的平衡,局势逼得她不得不做出选择――天平的一端是视如己出的三个孩子,国家的复兴,家族的荣耀;另一端是兄长一人的­性­命,答案昭然若揭。

但是以魔导国的现状,必须有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把渣子全扫了,脓血挤­干­净,才能获得新生,才有一拼的希望。

[制衡],这是维护“秩序”的唯一途径。

唯一的方法,就是“篡”。

做出这个决定,一半是理­性­的分析,另一半是感情的抉择。

[反正这样下去,结局也是一样。与其耻辱地被推上断头台,不如我来亲手了结。]

以果断刚强闻名的拉克西丝,面临这样两难的情况,下定决心的一刻,也经历了漫长的挣扎,用尽理由说服自己。

被咬破了的嘴­唇­,有鲜血殷殷,宛若苌弘化碧,望鹃啼血。

这样的鲜血,预兆着月神之子未来的预言。

[他对不起天下人!但他从来没对不起她!]

即便在最后的篡夺王位,拉克西丝还是表现出了她人生中最严重的缺陷――出生于王家,生长于王家,终究注定了她在思想上根深蒂固的局限­性­,令拉克西丝只能在适当范围内挽救卡萨兰的朝纲,却无法挽回抵挡时代更变的浪潮。

仅凭一己之力努力的少女,孤身单影的王者之心,终究无力回天。

反正已经写了(虽然还没有写完……|||||这么说来,我还想起来之前一篇席恩和小哈的同人写了2000字后就不知道被偶甩到哪个角落里了……还有最近挖的坑基本上都没有动过土……罪过罪过),我就­干­脆当是“抛砖”好了……||||||

附带我之前一古脑儿查了的n堆资料……当作是常识,放上来看看吧。|||||

*********

悼词

doc哀悼死者的言辞文章:在追悼会上读悼词。[概念解说]悼词是在死者追悼会上表示对死者哀悼、敬意的讲话。一般在追悼会上宣读。[格式内容]1.标题2.表示沉痛心情。3.介绍死者的生平事迹。4.评价。5.对死者的逝死表示惋惜并勉励后人。

悼词常常是对死者一生的“盖棺定论”,所以要全面、真实地评价死者的一生,不夸大、不缩小、不粉饰、不歪曲,要客观总结、全面评价。这也是对死者家属的最大安慰。

悼词的主要特点是它的缅怀­性­和激励­性­,所以要把握好悼词的情感基调,不可太悲伤、太消极,要语言质朴、感情真挚,既缅怀死者,也使生者得到激励,继承死者遗愿,继续奋斗。

(1)明确写悼词的目的是主要介绍死者的生平事迹,歌颂死者生前在革命或建设中的功绩,让人们从中学习死者好的思想作风,继承死者的遗志。但是这种歌颂是严肃的,不夸大,不粉饰,要根据事实,作出合理的评价。

(2)要化悲痛为力量。有的死者生前为党为人民做了很多好事,他们的美德会时时触动人们的心灵,悼词应勉励生者节哀奋进。

(3)语言要简朴、严肃、概括­性­强。

***

那个…无法想象,该怎么写女王…otz||||

悼词格式:

一、标题:悼词的标题有几种写法或用法:

.一是在悼词正文前写上‘悼词‘二字;

2.主持人在追悼会上要用‘xxx同志致悼词‘;

3.贴出、刊印时要用‘在追悼xxx同志

二、正文:

.写明用什么心情悼念什么人;

2.写明去世者生前的身份或担任的各种职务名称,何种原因在何年何月何日几时几分不幸去世的,终年岁数;

3.按时间先后顺序介绍去世者的简单生平;

4.对去世者的称颂,可概括成几个方面,文字力求简洁;

5.对评价去世者带来的损失,应实事求是;向去世者学习什么,可分成几点写明,用什么实际行动化悲痛为力量。

三、结尾:自成一段。一般有两种写法:

一是一句式:‘xxx同志安息吧!‘

二是概括式:‘xxx同志和我们永别了,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

xxx同志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一定要注意简短。

偶无比诚恳无比真挚无比纯洁地望天……

悼文啊……这素多么渺茫的东东啊……实在是难以想象“拉克西丝同志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说老实话,最后看到女王和忠仆的那一段互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说的应该就是拉克西丝和克鲁索吧。

无耻的ps:偶还米有写完(只有兄长的而已)……

上面那些欠扁的的大段大段,其实用来凑字数是很好滴……

(未完;待续)

******

致谢作者千夜寒彬。

新婚聘礼

同人之神杨婚礼追了小姆三年文,《满》翻来覆去看了七八遍,每次都不敢看神官死的那段,极度痛心他的死。哭,大好的青年啊,就这么离开,来不及看到心上人的回来,甚至都无法确定杨的心意。

所以特别写这篇文以慰神官。

******

故事发生在一切结束之后,杨阳一行人回到西芙利村,与神官重聚。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那么大别之后,杨与神官的感情自然是一日胜一日,在无数次杨阳极其隐晦的暗示后,无比迟钝的神官终于感知,向佳人求婚。旋即两人定下婚期,广发喜帖邀请众人。

两位老爸中远在夏尔玛大陆与情人一起寻宝的血龙王一收到喜帖,

“啊啊啊啊!阳要出嫁了!!!”扎姆卡特一边飞向村子一边喷火“是谁!居然敢抢阳!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萨克,冷静。”月温柔优雅的声音唤醒濒临发飙状态的血龙王。

“啊,月,怎么办!阳要出嫁了!!!对了,我要跟那个家伙单挑,往死里揍!敢打阳的主意,简直活得不耐烦了!”血龙王拧起眉,依旧怒火熊熊,一脸不爽。

“你是打算参加婚礼还是葬礼?”月挑眉,温和声音所叙述的内容却让熟知情人脾气的血龙王瑟缩了一下,“你还是先考虑应该送多少嫁妆比较合适。”

“嫁妆?”

“按照习俗,女方家长要给女儿准备财产……”

“没关系,送给阳我不介意。”一向吝啬的红发青年大方答应。

“……在嫁过去的时候给男方。”月不动声­色­地把话说完。

“什么!要把我的财宝给那个骗阳的家伙!¥#**##**#¥#**”

血龙王瞬间暴走。

(未完)

兼作广告,我刚成----的新作家~?写了文《天上掉下一条龙》,主角­性­格跟血龙王有些相似。有兴趣的大大可以,支持下~谢谢。

黄金之章――罗兰

啵!桔梗开花的轻响惊动了露珠,沿着花瓣滴落,打湿了草尖,在隐没于地前,被掠过的月白裙摆沾上。

“她在那儿!快追!”

充满暴戾之气的叫声此起彼伏,破坏了林中安详宁静的气氛,带来浓浓杀机。

“呼……呼……”

那纤影脚步沉重,踩在泥泞的草地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湿气浓重的森林笼罩着浓雾,掩去星光,使她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依照直觉跑。耳边所闻尽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追兵的威胁喝骂。三天未进米粮的身子孱弱不堪,疲惫使她绝美的小脸惨白如纸,嗓子渴得几乎要冒烟。

然而,此刻盈满她脑海的唯一念头是――

决不能被抓到!

这意志是如此坚强,使得空气也受到影响。

吹拂而过的风送来远方的讯息:“人类――有人类入侵――”

“人类?”

妃­色­的薄­唇­逸出清朗低柔的嗓音,宛如情人的呢喃,带着一抹淡淡的意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拨晶莹纤细的琴弦,发出极为悦耳的音符。

“有趣,好久没人敢进来了,要不要打开结界欢迎他们呢?”

“啊!”一个踉跄,她往前仆倒。

身后的声音一下子响亮,她赶紧吃力地爬起来,举步再奔,但只迈出几步,又栽倒在地。

泥­色­染上白­色­舞衣,也玷污了倾世的容颜。

双手紧握,几乎捏出青草的汁液。

不行吗?终究还是逃不了?不!我不甘心!

我答应了伊芙,我们要活着再见面!

“嘿嘿,小美人,跑不动了吧。乖,跟大爷们回去,索斯大人正等着你呢。”

一个追得快的男子­淫­笑着走近,伸出长满粗毛的手。

白光一闪。

一只血手臂落地。

“你替我回绝他吧。”

她冷冷地道,握着****的手不断颤抖,不是因为伤人而惊恐,而是体力不支。看也不看满地乱滚,杀猪般哀号的男子,她起身继续奔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逼近,伴随着愤怒的高喊:

“她砍了萨恩的手臂!”

“妈的,小贱货!真够辣的!”

“放箭!别再靠近她!反正大人只要她的脸!”

“有只跟脸­干­的男人吗?”

一连串污言秽语随风飘来,夹杂着下流又胸有成竹的笑声。

混蛋!她狠狠诅咒,拖着濒临崩溃的身体逃离那群人形野兽,心里却随着清醒的认识越来越绝望:被抓到,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怎么能放弃!

突然,她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清凉感,像是穿过一层无形的水膜,头重脚轻地冲出几步,愣在当地。

一座湖!非常大的湖!

漆黑的水面微波荡漾,倒映着皎洁似雪的银心月,晕开粼粼光波;中央伫立着宛如古迹的残缺建筑,一半以上露出湖面,裂痕斑斑的石柱见证着岁月的沧桑。

呆了好一会儿,她不由自主地走向岸边,想滋润­干­涩的喉部,无暇思考这个光景代表了什么,却没站稳,一头跌进水里。

扑棱了几下,她才晕头转向地探出头,同时一声轻笑传入她耳中:

“哦,好漂亮的小姑娘。”

陌生的男声震醒了神智,握紧唯一的********,她戒备地抬首,对上一双澄碧的眸。苍凉,清寂,漾着迷离的幽光,仿佛湖底最冰洁的绿。

眨眨眼,她才看清他整个人,约莫二十来岁的青年,姿容秀丽,月光下更为脱俗。身上像散发出光晕,细看才发现竟然是一头比月光更澄净明亮的银发,直垂过脚尖。雪白的单衣有些松垮,却衬出不拘的气质。他曲着一边膝盖,坐在半截柱子上,眼神饶有兴致地瞅着她。

半晌,他轻巧地跃下,落在湖面,泛起一圈涟漪,稳稳立住。

然后如覆平地地走来。

她瞪大眼,慌忙站起摆出警戒的姿势,吃不准他是人是鬼,或是什么披着人皮的怪物。

“原来如此。”

打量她横陈在胸口的­精­致****,银发青年恍然大悟:难怪她能进入结界……嗯?

笑意悠然的碧眸睁到最大,瞪着那身因为水的浸染,而变得透明的衣料。

“你是男的!?”

流泻过腰的金发垂荡在水面上,映着月辉,焕发出浅浅的光芒;冰雪般纯净的蓝眸凝聚着坚定的意志和与生俱来的智慧;五官虽犹带稚气的可爱,但已是绝­色­的美丽。他腰板笔挺地站在水中,宛如一朵出水芙蓉,令人惊艳得移不开眼。

难怪被人追,这可是旷世难逢的尤物啊!就算是男的。

今儿个真是捡到宝了。

银发青年抚摸下颌,露出大人欺骗小孩的专用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怀疑地斜睨他,男孩没有被他的笑脸蛊惑,反而更加提防。

“在问别人的名字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吧。”

“有道理。”没有介意他的敌意,银发青年笑出声,沉思了好一会儿,“我的名字……好久没用了,叫什么来着?帕尔?帕西斯…对了!是帕西尔提斯;费尔南迪!”

好长的名字……再度昏糊的大脑只能反应出这个感想,刚才被强压下的疲倦和饥饿感一股脑地涌上,剥夺了他的意识,身形摇摇欲坠。

“你叫什么名字?”银发青年再次询问。

“罗兰。”

反­射­­性­地回答,他眼前一黑,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童年

离开首府坎塔萨的一天,下了场小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于耳,打在建筑和石板路上发出伤感的旋律,混合着啜泣和殷切的关照,凭添一缕寂寥。

还有些低烧的他被义母抱在怀里,裹着厚厚的斗篷,只能看到她爱怜横溢的脸。秀美的容颜洁净如白瓷,在雨水的冲刷下更晶莹剔透。眼底是深深的慈和,宛如一座温暖的港湾。

不远处停着一辆五颜六­色­,流浪艺人专用的马车。窗里探出一颗脑袋,是个年轻的少女,声若银铃:“妈,床铺好了,把他抱进来吧。”

“辛苦了,你们可别恶作剧。”

“我们才不会欺负新人,要他做牛做马也等他病好。”

一串无恶意的大笑响起,欢快而充满了活力,都是女子俏皮的笑声。

“艾莎团长,这孩子就拜托你了。”

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他的邻居蒂丝,一个待他非常好的­妇­女。

“放心吧。”艾莎的承诺,令人信赖的沉稳坚定。送行的人们这才稍抑悲伤,七嘴八舌地道:“罗兰,你安心地和艾莎团长去,我们会照顾你妈妈。”

无心的话语,如一把尖刀戳进男孩的心。

单纯的市民们不知道真相。

他是私生子。他的父亲,是这个东城伊维尔伦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马修;福斯。

在罗兰成为第一个平民城主以前,所谓的权贵对民众而言,都是神秘的代言人。所以那天,目击者们并不认识匆匆闯进他家,又满身是血被抬出来的男人,倒是猜出他就是那个喜新厌旧的丈夫。现场惨不忍睹,呣子二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们就以为马修是专程跑来灭口,简直猪狗不如,被旧情人反击导致重伤,活该。

然而事实是:捅了孩子一刀的不是父亲,而是母亲。

“谢谢。”他端出无懈可击的笑靥,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应。因为,他们是出于好心,也不知情。

马车起行,他吃力地从简陋却舒适的地铺上爬起,朝往外面看。一群人依依不舍地拼命挥手,脸上都是期盼他一路走好,早日心伤平复归来的神情。

当他发觉自己泪流满面,是一只纤细的柔荑放在他额上的时候。

******

“罗兰,把那条蓝­色­的裙子拿给我!”

“梳子梳子,罗兰,帮我梳头,扎好看点!”

“我的腰带呢?别愣着,帮我找找啦!”

“啊啊――我新买的项链线怎么断了?罗兰快帮我系好!”

各式各样的饰带、换下的上衣长裙满天飞,最后落在一头月光般的金发上。

好不容易挣出头,被吆喝使唤的小男孩用冒火的眼神瞪着眼前一帮­祼­着身子团团转的舞娘。

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是男的耶!

从小,义母就教导他“非礼勿视”,可是这种情况,他连闭上眼也做不到。

“罗兰,快啦!”好几个嗓门一起喊。他只得认命:“是是。”

有条不紊地挑出对号的衣服扔给主人,他先帮动作快的梳发整装,灵巧的手指飞快地编出一个个­精­美的发式;翻转间长长的缎带就如翩翩蝴蝶,萦绕在柔软的腰间。

当她们风姿绰约地走上舞台,他也累塌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欢呼,罗兰叹了口气:可怜的男人,你们都不知道她们的真面目。

只感叹了一会儿,他就勤劳地开始收拾,不然那帮魔女回来,也是命令他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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