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湖传言,听说名士韩非经过周密的占卜分析,发现郑操的名字有操纵世界之意,当谋图霸业。但是他的这个字不好,“孟的”测字占卜之后预知郑操必将是个多医之人。“孟”字,是“子”蹲座在“皿”之上,皿者,盆子也,子者,十二生肖之首也,喻指天下第一之人。一个天下第一之人却蹲座在屎盆上,必有大患。所以韩非才答应秦王做秦王的谋士,要不然韩非可是个郑公的粉丝,啊。韩非一直崇拜郑操能写一手好文章,特别是那篇《观苍穹》,自己考状元的时候都想用它,只可惜那时候的考官文人都是郑操的粉丝,抄袭被揭露之后,韩非隐姓埋名来到盘龙山,此是几年以后的事,暂且不表。
不错,郑操看见来人正是屠岸。因为郑操略一迟疑,屠岸一甩胡子就把郑操从窗户上拉下来,重重地摔在厕所的地板上。郑操愤愤然,原来是这杂毛,这也怪不得郑操,屠岸是关外人,加上他天生就有一种狗脾气,说话的嗓音真的很像狗叫。郑公虽然多次和他说话,但是一直把狗的声音和屠岸的声音分辨不开来。
但郑操毕竟是当朝卿士啊,肚量大着呢。肚子里的大便淤积虽多,但还是可以勉强容纳几个时辰。另外也要显得自己礼贤下士,胸襟广阔,便沉住气,想对屠岸温和地说些话让他先出去,自己把这陈年旧屎拉出来再想个阴谋诡计治治这个屠杂毛。于是趁着翻身起来的时候用手指从嘴里抹出一把唾沫涂抹到眼角,一脸委屈地说:“岸弟,你冤枉哥哥了。我再好色也不能找朋友的朋友的妻子来逞一时之快吧。想我妻妾三百,一年之中,我只能陪他们每个人一夜的时间,我还欠她们太多,自己老婆的*都忙不过来呢。哪有功夫去和别的女人搞*啊?再说了,你那兄嫂非但不是Chu女,而且她还是个泼妇,我又何必为着一个泼妇而失信于贤弟你呢。即便是老夫想泡别的美女,去抢当今王上的贵妃又有何难呢?那我可以去王宫泡啊,那里Chu女过剩,贤弟要是想要的话我改日启奏周王,替贤弟你求几个美女中的*。”
屠岸有些疑虑地问:“什么是美女中的*?”
郑操说:“哦,这个你都不懂吗,你有没有接触过哪个女生?”
屠岸说:“除了我兄嫂。”
“连兄嫂都要?哈哈,你可是捷足先登啊,怪不得总是疑心别人。”郑操笑得合不拢嘴。
屠岸急了:“你妈的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受义兄齐备之托保护他的女人。岂敢有非分之想?”
郑操说:“那就想个法子让她和齐备分手,然后你再找个机会把她的心感动,然后再顺便把婚结了。”
屠岸说:“操,一看你就是个大傻Ъ。我嫂子怎么会和齐备分手?她整天念叨着生是齐家的人,死是齐家的鬼。她除了听从齐备的话,其他杂毛的话她怎能听?”
郑操说:“贤弟息怒,你干脆改姓齐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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