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些花哨玩意,长安君夸奖过分了。”
“总要让寡人看看才好。”赵政将弓箭递给她。
黄筝无奈接过,“现在身上乏力,若失手大王勿怪。”
“怎样都好。”赵政宽慰的笑容让黄筝定下心来。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不能射中。话虽如此,当三支箭一起命中,赵政还是叹为观止。“想不到你还真有这种本事。你师从于谁?”
“师父叫卫征。已经过世了。”
“这名字陌生,想必也是世外高人。”
听他这么说黄筝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玉疏也配的上这称呼,只是这么喊他会显得有些老气。
“习武是枯燥又辛苦得事,你不仅坚持下来还练就绝技,实在很不容易。”
“就是绣花织布也不简单,同样是枯燥无趣的。虽然很多人认为女子不应如此,不过家母宠溺对我并无过多要求。”
“对你家里得人你说的很少,只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听你说起过。”
“我说过吗?”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与寡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情。你今天穿得衣服眼色和那时一样。”
“大王连这都记得呀?”
“那支山茱萸正好可以配你这件衣裳啊。”
“本来樊儿是要我戴那支的,因为来的是校场,怕摔了就沒戴了。”
“樊儿就是你那时提到过得妹妹吗?”
“是啊,我们一起长大的,她性格比我好多了,活泼又大方,很讨人喜欢。”
赵政点点头,“你的家在何地?”
“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