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色长袍,走在太和殿之上,如同闲庭信步,嘴角之间,微微而笑,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张扬缓步而来,十六七岁的样貌,原本不是十分高大的身材,却让人感觉到他如此高大,如同顶天立地之擎天柱
而张扬的身后,一袭男装,粗衣麻布,背负古剑的司徒若水紧跟其后,面容微冷,眼观鼻,鼻观心,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只要自己站在这个少年的身后,保护他就好
“草民张扬,见过皇上”张扬抱拳躬身行礼,不卑不亢
身后,司徒若水没有言语,也只是跟真行礼
“你就是张扬?”杨坚面色一沉,不过作为人皇至尊,此刻定然无法勃然大怒,而是沉声问道
“正是草民”张扬点了点头
“大胆张扬,见到皇上,为何不跪?”刘公公仿佛抓到了机会一样,大声呵斥
“我跪与不跪,与你何干?”张扬淡然一笑,道:“皇上在此,上未言我之无礼你不过一个宦官,竟然再次大声喧哗,乃是无视当今圣上,实乃大逆不道之罪其次,根据我朝律法,**不可干涉正事你身为宦官,当属**管辖,如今竟然在朝堂之上妄言,此乃违背国法之事,罪不可赦这位公公,你说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你……”刘公公面色一变,心中大怒,然后转头看向杨坚,道:“皇上,奴才……”
“呵呵,原来乃是恃宠而骄,我说宦官为何如此大胆”没有登刘公公说话,张扬已经轻笑一声,道破天机却让百官闻之色变恃宠而骄,虽然乃是明指宦官,然而却是将矛头指向杨坚若没有杨坚,何来恃宠而骄之说
“大胆张扬,不过区区书生贱民,竟然在此胡闹,你可知此地为何地?”宇文化及上前一步斥责道
“何谓胡闹?”张扬反问道
“朝堂之上,圣上未宣而你私自进入,此乃其一见到圣上,却不行跪拜之礼,无视圣上,此乃其二圣上未言,而你在此胡乱职责,此乃其三”宇文化及一气呵成,道尽张扬之不适言语之间,带有欲知其于死地之意
“有此三条,足以让你人头落地”宇文化及沉声道
“呵呵!”谁知,张扬闻言而不惊,只是轻笑一声,颇有荒天下之大谬之感觉,看着宇文化及,淡淡问道:“若在下没有看错,大人应是当朝丞相,宇文化及?”
“正是”宇文化及傲然而立
“不,你不是”谁知,张扬又语出惊人
“你胡说什么?老夫不是宇文化及,难道还是他人不成?”宇文化及怒声道
张扬轻笑,打开手中折扇,轻轻摇动,道:“丞相之位,总司文武百官,乃是文德兼备之人,不言有经世治国之大才,也应有分单上忧虑之良策然而你却胡言乱语,尽说傻话,如此之人,何来才德?无才无德,岂能贵为丞相,岂能做这百官之首?所以,你竟然不是宇文大人”
“你……”宇文化及气急,这张扬竟然拐了个弯来说自己刚刚的指责乃是胡说八道也变相说自己无法胜任丞相之位
“哼老夫倒要听听,你说我所言不过是胡言乱语,到底怎么乱法”一摆手,宇文化及怒声道
“敢问丞相,刘公公为何在此?”张扬却忽然顾左右而言他
“自然是因为你抗旨,故来此禀报”宇文化及不知道张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这自然也是打击张扬的一个机会,直接就给张扬定了个抗旨的罪名
“抗旨,我抗了什么旨?”张扬一副疑惑涅,问道:“刘公公,敢问,你刚刚宣旨了么?”
“当然……”刘公公刚想脱口而出,但是想到了什么,道:“你根本没有给我机会宣旨我去到那里的时候,让你下跪接旨,你视若无睹”
“我视若无睹?”张扬再次疑惑了,问道:“敢问公公,你什么时候到的书院,我这么不知道”
“你!”刘公公大怒,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于是骂道:“就在刚刚”
“哦不好意思,刚刚在下正在小睡一会,没有注意到公公到来当在下被人叫醒的时候,发现公公竟然直接就说我抗旨了,还和人发生了冲突,最后还恃宠而骄,想要不分是非将我拿下,最后被人一下,就灰溜溜跑回来了”张扬语气轻佻,道:“想来,公公你回来,就在此搬弄是非了吧”
“你……我……我……”刘公公怒极攻心艾这个无耻的人,怎么颠倒是非黑白?
“什么我啊你啊的”张扬语气一冷,道:“身为宦官,干涉政事,本就是大逆不道竟然还搬弄是非,恃宠而骄,你到底有几脑袋?”
“好了,张扬”宇文化及面色一沉,道:“现在是你要回到老夫的问题,不是追究刘公公的责任若你今天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老夫就算以死进谏,要让让你受到国法制裁”
“好好好”张扬微微一笑,又道:“敢问刘公公为何会在此地?”
“你!”宇文化及怒了,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呵斥道:“你又想顾左右而言他?”
“我这不是要回到你的问题么?”张扬十分无辜道:“这个问题很重要,请丞相回答我”
“已经说了,因为你抗旨……”宇文化及想要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