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公公已经说了,他没有宣旨,我何来抗旨一说丞相大人,虽然你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你若随意定人之罪,也是国法难容的,还请注意你的言辞”张扬冷声道
“哼,刘公公乃是宣你入宫面圣,然而有人捣乱未果,故来禀报”宇文化及冷声道
张扬笑道:“如此正好,既然是圣上要宣我入宫,我何来圣上未宣而你私自进入朝堂之罪过?”看着宇文化及,张扬目光尖锐,道:“此乃其一荒谬其二,大隋律法,不加仙人我心诚书院,乃是圣人道统,国法不加身见圣上,行礼即可,何须跪拜?”
“心诚书院何时乃是圣人道统?”宇文化及反驳道
“嗯?”张扬冷笑,道:“浩然正气教化圣人乃是儒门出身,我心诚书院,乃是儒门之起源,难道不是圣人道统?”
“哼……”宇文化及冷哼一声,但是却没有反驳,算是默认,道:“好,如此其三呢?”
“其三更是简单了”张扬冷笑道:“圣上未言,我却胡乱指责?请问丞相大人,你说这话之前,圣上发话了吗?”
“这……”宇文化及面色一变
“圣上未言,你却指责于我难道这就是传言之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张扬冷声喝问
“我……”宇文化及语塞,就要反驳
“好了”杨坚这时候发话了,道:“刘公公你切退下,回**好生休养去吧”
“皇上……”刘公公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杨坚阴沉的神色,到嘴边的话也只能咽了回去,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杨坚看着张扬,道:“张扬,既然你乃是圣人道统门下,以往之事,朕就既往不咎”
“多谢人皇殿下”张扬躬身道
“朕听闻先生有经世治国之良策,你也知道,朕秉承天命,建立大隋,一统地仙界不知道你有何见解?”杨坚问道
张扬略微思考,然后道:“圣上若真有一统地仙界之心,当做者有三”
“哦,且说来听听”杨坚闻言,不由来了兴趣
张扬挥舞纸扇,颇有谈笑间,指点江山的气质,道:“其一,尊道,礼佛,兴儒”
“何解?”这时候,靠山王也有些不解了,道:“先生曾言,东洲乃是道门之东洲,若大兴佛教,定然天理不容为何今日还要礼佛而兴儒?”
张扬笑道:“王爷莫急,且听在下徐徐道来”顿了顿,道:“东洲,自古以来,乃是道门三清之道统所在,且不说,昆仑玉虚宫乃在东洲之境内,乃是元始天尊之昔日道超更不说,上古之时,截教圣人盘古上清通天教主,万仙来朝之日,襄助商州东洲气运,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已经于道门气运连接东洲道门胜,则三清胜,东洲道门衰,则三清衰”
“如此,这礼佛兴儒之说,更不成立了”宇文化及冷笑反驳道
“此言差矣”张扬辩驳道:“道门之兴盛在于尊尊道之法在于祭祀使东洲之千万万百姓祭祀三清圣人,道门足以兴盛,气运足以绵延,道门兴,则东洲兴,道门胜,则东洲胜我大隋定都大型,位于东洲之要地,在改建风水,引导天地气运与大型,则可保我大隋万万年而不倒”
“先生所言有理”杨林连忙问道:“那么这礼佛兴儒又是何以?礼佛也应祭祀既要祭祀道门,怎能祭祀佛门?”
“王爷,莫要忘记,东洲乃是道门之东洲,西洲却乃是佛门之西洲我大隋要一统天下,
难道这西洲还能落入他人之手不成?”张扬玩味,反问一句
“说得好”杨坚闻言,也是龙心大悦,张扬此言,已经说明一统天下之后世
“那兴儒呢?难道又要早一洲来祭祀儒门圣人?”宇文化及沉声道
“非也”张扬笑道:“兴儒者,四洲皆兴”
此言一出,除了那眼观鼻,鼻观心的司徒若水,其他人都是脸色一变一洲道门,一洲佛门,却要四洲儒门,难道就是因为你乃是儒门众人,才有这样的计划?
看到所有人的脸色,张扬聪慧,如何能不知他人想法淡然一笑,闲庭信步之间,纸扇摇动,道:“道门无为,佛门空洞此二者,皆可以祭祀之道求取安宁,换取气运却不足以教化三界唯有儒门,自古以来,乃是教化三界,秉承正气,支撑人道之法故当兴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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