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你怎么——?!”青檀冲到紫檀的面前,“这种事情你听谁说的!”
苏卿辞轻笑出声,抬起头,平静的看着紫檀的眼睛:“紫檀,本宫如果说本宫没有害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你会相信本宫吗?”
“奴婢——”紫檀一下子愣在那里,嘴里张张合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青檀也似乎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呆呆的吐出两个字:“娘娘——”
“其实,你们根本就不信本宫,不是吗?既然如何,再问又有何意义?紫檀,你若不习惯在坤宁宫里,害怕被别宫的宫女说闲话,就去内务府,本宫让赵总管给你调到别的宫里去。”
“苏卿辞,三年不见,你依旧如此让朕讨厌。”凌谌睿微眯着眼,走到紫檀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肩,轻轻挑【tiao】起她的下巴,笑道,“如果朕的皇后不要此等美人,不如赠与朕,如何?呆在朕的身边总比呆在皇后的坤宁宫强,是不是?”
苏卿辞淡淡一笑,道:“皇上不是一向讨厌臣妾的吗?臣妾有何德何能让皇上喜欢呢?再者说了,紫檀不是物件儿,又怎么能相互赠与呢?”
“只要朕喜欢,又有何妨?姜杞,传朕旨意:紫檀灵敏淑德,仪庄态媛,出挑兰芝,温和周全,德行娴静,谨慎不亏。特此封为紫妃,钦矣。”凌谌睿大笑出声,冰冷的目光落在苏卿辞身上,“皇后,春【chun】宵【xiao】一【yi】刻【ke】值【zhi】千【qian】金【jin】,不如朕贤惠的皇后将坤宁宫借朕一【yi】晚【wan】如何?”
“如果皇上喜欢,那就请便吧。只是臣妾奉告您一句周【zhou】公【gong】之【zhi】礼【li】行多了,对身体不好。”苏卿辞毫无畏惧凌谌睿的目光,一双秋眸平静如水。
凌谌睿被苏卿辞的话逼到了盛怒的边缘,额上青筋凸爆,咬着牙:“皇后真是好样儿的。身为皇后的夫君,朕怎么能让自己的妻子怀疑自己身体不行呢!皇后,你去小花园里这跪着,让为夫好好向你证明,朕的身体到底行不行!”
“是。”苏卿辞低低的应了一声,走到花园的梧桐树下,面对着内室的方向,跪下,双手自然合十,嘴里年起经文。
屋内凌谌睿对紫檀说道:“去洗干净,等着朕。”
“是,皇上。”紫檀羞怯地看了凌谌睿一眼,去了盥室,匆匆洗漱了一番,回到内室时已经一片黑暗,“皇上——”突然,紫檀被一双大手扯住,拖到床上,内室很快就响起了男人的粗【cu】喘【chuan】声和女人的呻【shen】吟【yin】声。
在外殿,凌谌睿借着月光打量跪在地上的苏卿辞,心有些微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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