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墨为什么要说‘又’,我表示很愤慨。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看我看得那叫一个严防死守,简直恨不能像只小狗一样在我方圆五百米内撒个尿画个圈再举个牌子:公的滚!……
夜墨用胳膊牢牢将我箍住,我挣扎未果,便抽冷子使劲跺了他的蹄子一脚。
他面不改色,却下黑手在我的腰上拧了一把。
我顿时又酥又痒一个激灵,腿便忍不住一软。他再趁势微一用力,我就只好欲拒还迎看似娇羞无力般的依偎在了他怀里。
此战,完败。
我暗自饮恨无语凝咽泪双行。
夜墨那厮则是趾高气扬春风得意马蹄急,嚣张地抬了抬下巴:“这俩谁呀?”
我还没来得及做介绍,一直冷眼旁观我俩‘打情骂俏’的烂酒鬼便黑着一张锅底脸,陡然一声断喝:“臭丫头,给老子滚过来!”
他之前圈养我时虽态度也算不上多么的和蔼慈祥,但也从未曾如这般声严厉色过,我不禁心肝一抖,下意识就想乖乖从命。
而夜墨却已先一步炸毛:“你算哪根葱?我家萧遥该往哪里滚轮得到你说了算吗!”
这话听得有点别扭,我忍不住抗议:“什么滚啊滚的,我又不是球……”
不料那二位却在对待我的立场上迅速统一了战线,异口同声同仇敌忾:“你闭嘴!”
连球都不是的我只好:“……”
夜墨和烂酒鬼相看两生厌,干脆废话少说直接掳袖子开打。
幸亏这俩都是怀揣着不可告人之目的来蹭喜酒的,隐藏了绝大部分的法力,所以打起来的时候不免也相当的低调。
为免受池鱼之殃,我非常识时务的在战斗刚一开始便远远跳到了一旁,发自肺腑的觉得,一个牛逼妖怪和一个牛逼神仙能你一拳我一脚的把斗殴斗得如此平易近人贴近大众百姓的平凡生活,实在是不容易。
与我抱着同样感慨的,显然还有始终默默围观的潋尘。
带着一脸的不忍直视迈步走到我身边,潋尘边观战边与我随口寒暄:“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还不叫这个名儿吧?”
我点点头。
“逍遥游的逍遥?”
“不是,草头萧。”
“噢,那是姓氏了。”
我顺着这话略微琢磨了一下,摸摸鼻子:“不过说起来倒也是哈,我为什么要有个人类的姓呢?我又没祖宗。”
那边正打得如火如荼的夜墨百忙之中还不忘冲我吼了句:“你跟我姓!”
我顿生好奇:“咦,原来你以前姓这个啊?那你叫什么?”
“都几千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
“那为什么还能记得自己的姓呢?”
“因为我要记住你,就顺个便呗。”
“可我当时又不叫萧遥,是你听错了的。”
“不管,谁让你说话带口音的!”
“所以啊,我明明没有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