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笑天摇摇头叹息着这个执着的青年,他祈望那执着带给他平安幸福,而不是横尸街头,因为乌云也笼罩这片天空,“暴风雨“即将来临,未来在他的字典里是无法预知的,而不是施千岁他师父未卜先知。
萧笑天也没有吃早点的习惯,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看着施千岁狼吞虎咽着大腕鸡蛋面道:“兄弟,最后再给你个后悔的机会,因为我马上就面临着一场浩劫,你得三思而后行才是,别为你师父的忠告而浪费大好青春,我不值得 混元拳道sodu你这么做。”
“值得,而且这是我的福气,遇见你父亲和师父是,跟着你更是,所以你就别再推就了,除非你嫌弃奴家,不然奴家这辈子跟定你了,嘿嘿……”
“又来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娘娘腔了,丫的新婚之夜听到都会阳痿。”萧笑天将他的面端到一边道。
“那就说正话吧,你在你父亲坟周围看见几株青松吗?那是我为你父亲栽的,你父亲的坟的风水甚佳,至于佳到什么地步,天机不可泄露。”
施千岁干脆把筷子也放下继续道:“你爷爷和父亲的墓地都是师父点的,我只听师父说是为了抱你家三代之恩,我才跟师父十年,只学了师父的皮毛,对风水还是一知半解,师父要我提醒你,十年之内,你不能为你父亲立墓碑,反而让你父亲的坟越荒芜越好,最好不像坟墓,至于是为什么呢,你也别问了,别说我不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那也是天机,不可泄露,反正你父亲那墓地风水好和不好,纵横整个西南没第二个可以看出。”
“你越说越悬了,还天机不可泄露,搞得我云里雾里的。”萧笑天像听说书先生说书般皱眉。
“这样吧,我给你个参考自己去领悟,但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切记!”
“师父在为你父亲点墓地的时候作了首律诗是这样的《风萧萧雨亦萧萧,黄土深埋无名樵。头枕岷水脚踏峭,十年风雨化龙蛟》”施千岁接过萧笑天的红塔山娓娓道。
萧笑天虽腹中没几滴墨水,但也大体理解那首律诗中的隐意,意思是说萧家两代人都如风雨般萧零平淡,那黄土下埋着的无名人,头枕着岷江,脚蹬青城峨眉两山,十年后的后人是非凡人物。
早点过后,萧笑天便要施千岁和他去找寻儿时的玩伴,随便也看看父老乡亲。
大树村里,家家户户都也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一路上都是上山下地干活的农人和赶着上学的莘莘学子,都没有他认识的和认识他的人。
“早啊,太监公公,你这是上哪去?”一个扛着锄头少妇拦着萧笑天和施千岁问道,那被火烟和岁月沁染的脸孔,很难看出真实年龄,还算过得去的五官配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多少有点惹那些路过的农人遐思,雄性牲口都盯着那挺翘的胸部和浑圆的**流连忘返,女人则是走出老远才对自己男人唾骂:“老娘的脱光了你都不看,那婊子隔着衣服就那么美吗?狼心狗肺的……”
“我这兄弟回家来看看父老乡亲,我这不是带他串串门……”施千岁盯着他胸脯的眼角里彩虹初现。
少妇看了看萧笑天笑道:“你哪门子兄弟啊?怎么没有见过?”
“他是瞎老头的儿子,萧家后人。”
“萧家后人?林大姐的儿子?”
“对啊,他就是林大姐的儿子,萧志军。”
“是萧笑天!”萧笑天接口道:“刚和你说的就忘了?”
施千岁抓抓脑袋笑道:“狐狸精,你这又是上哪去啊?大清早的不睡觉好好养养皮肤和身材,跑去风吹日晒的干嘛?”
“这**秧了,我我那秧苗,我倒是想好好睡大觉养颜,可这人呐是要吃饭滴,不起早不行啊,你也知道我这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是多么不容易的哦!”少妇放下锄头,一脸惆怅。
这少妇叫许倩,二十八岁,是村里张家老二两年前在广东打工带回来的外省媳妇,一年前才和几兄弟分家后,男人就在一大树下躲雨给雷劈了,无儿无女的就留下这寡妇贞守着那个家,她很随和热情,围着他转的男人上至四十岁,下至十七八岁,村里有些妒忌憎恨的人都骂他是狐狸精,他就像施千岁一样没怎么去计较,久而久之熟悉的人都叫她狐狸精,她也习惯成自然了。
她和施千岁是一路货色,风骚,但不滥情,爱开玩笑,但不过分,可以进她家门喝杯茶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把她当正经人看的人,施千岁便是常客之一,但他们之间可没有别人想的“奸夫淫妇”越线。
在丈夫死了的以后日子里,婆家的人都说她是克星,很痛心的不管她的死活,村里的人除了那些贪图她美色的牲口,其他的都很冷眼;那段难熬的岁月是施千岁陪她度过的,施千岁同情她,照顾她,日子久了,两个人就惺惺相惜的有了朦朦胧胧的感情,可都不曾越雷池半步,这样你来我往的,寡妇帮他收拾家务,而施千岁则帮他做些打田犁地的体力活,奸夫淫妇就是这么被传开的。
可他们无所谓,人是活自己的,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就像施千岁说的,什么都去计较那么多,还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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