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熊新点名的两位青年吓得掉头就跑。
熊新连纵片刻,便挟着那两人回来了。
他立即各赏给两人一粒媚药。
没多久,那两名青年生龙活虎般忙碌了。
熊新乐呵呵地欣赏着。
远处又停靠一条大船。
“嘿嘿!有福同享,快来看喔!”
不久、果真奔来两百余人。
却见一位身穿白绸儒衫青年双目寒芒一闪,立即止步。
祝义瞧得心儿一动,忖道:“好凌厉的眼神,咦?这对眼神好熟喔!”
他想了一下,便想起他曾在白云亭中瞧见此人杀死一位手持双笔之人,当时,他曾被那人威胁要当哑巴。
他正欲瞧那人的身材,那人已经挤向人群。
只见那人将双臂朝身前连拨,人群便好似被巨浪冲倒般分开,刹那间,那人已经走到熊新身旁三丈远处。
熊新望了他一眼,招手道:“俊小子,来,来玩玩!”
青年冷哼一声,立即望向那两名气若游丝的少女。
“俊小子,你哼什么哼?”说着,立即大步行来。
白衫青年双目一瞪,沉声道:“这是你的杰作?”
“不错,怎样?”
“你,真该死!”
只见他的双掌一挥,熊新的胸腹间便‘砰砰!’两声,立听他‘啊啊!’叫了两声,便捂着胸腹跑踉退了一大步。
青年一见熊新没负伤,不由一怔。
熊新吼句:“撕裂你!”立即抡臂扑来。
青年双掌直立似刀,疾削向熊薪的双臂。
‘砰砰!’两声,熊新‘啊啊!’两声,立即退去。
青年如影随形,双拿疾拍不已。
熊新‘啊啊!’连叫,双臂却仍然疾抡不已。
祝义默默瞧着青年的双脚,仔细地瞧着他那飘忽步法。
倏听熊新厉吼一句:“妈的!”右膝倏地向上一顶,双肘疾向下一顿,青年之右臂立即被撞了一下。
他刚收招疾退,熊薪已经疾扑而去。
他的身子刚扑近,青年立即扬掌欲劈。
却见熊新身子一番,双脚疾踹而去。
‘叭叭!’两声,青年的双掌已经劈上熊新的双脚,立听他闷哼一声,双脚立即‘噔噔!’连退。
双臂却无力地下垂。
熊新双脚一着地,立即疾扑而去。
青年双脚连踩,连躲不已。
熊新边扑边道:“妈的,臭小子,你一共揍了大爷三十六下,大爷今日若不将你劈成三十六块,誓不为人!”
说着,不但疾抡双臂,右脚也疾踹踢不已。
没多久,青年的小腹便被踹了一下,一道血箭迅即喷出。
他尚未站稳,右胸便又中了一拳。
祝义心中一动,喝道:“住手!”
熊薪喝句:“少叫,要打就过来!”立即继续攻向青年。
祝义喝句:“接住!”立即振功掷出酒壶。
‘啉!’的一声,酒壶已疾射向熊新的背心。
熊新左臂一弯,左掌已经接住酒壶。
“啊!疼死我了!”
酒壶立即被掷落在地上。
他的左掌迅即又红又肿。
他立即转身瞪向祝义,祝义一念之仁出手之后,心知已经难免一战,他轻轻一跃。
立即跃上岸,立即有人关心地低声道:“公子,小心些!”
祝义含笑点点头,立即行去。
他尚未走近,熊新已经搬起一块大石掷来。
众人便惊呼闪躲着。
祝又右手一扬,便轻松地接住大石。
远处立即有人喝道:“好功夫!”
熊新喝句:“妈的!”立即又欲搬起一块大石。
祝义身子一滑,大石已经疾飞而去。
熊新吼句:“妈的!”立即抡臂扫向大石。
‘轰!’的一声,大石立即被震退。
熊新却啊了一声,捂臂连退。
青年正在服药调息,只见他的左掌朝青年的头顶一按,青年闷哼一声,一道血箭立即射出。
祝义暗叫一声糟糕,立即止步。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祝义心中一动,立即一振丹田,喝道:“祝义!”
熊新身子一震,立即回头瞧去。
祝义双掌疾劈,两道掌力疾劈向熊新的胸腹间。
熊新回头不见人影,刚骂句:“臭小子,你敢耍我,看我如何宰你!”立觉胸腹间一阵剧疼。
他‘啊啊!’两声,两道血箭冲口射出。
身子更是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青年身子一晃,立即倒在一旁。
祝义疾掠过去,一把捞起青年,掠开。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喝采道:“好功夫,好功夫!”
熊新乍见到鲜血,倏地厉嚎道:“血!我吐血了吗?”
他的双手便朝嘴角抹去。
他一见到双手染了血,立即骇呼道:“血!血!我完了,我一定会死,师父,我吐血了,我死定了!”
立见他趴在地上哭嚎着。
祝义乍见这种怪状,立即低头一瞧。
只见青年的嘴角汩汩溢出鲜血,双眼紧闭,分明已经伤上加伤昏迷,他立即抱着他掠上大船。
只见王进财的尸体正被两名船员抬入舱房中,那三位爱拍马屁的船员则灰头土脸地靠坐在一旁。
那三节竹签尚未被拨下,看来他们还真怕死。
立见一名中年人匆匆过来,道:“公子,你需要房间吧?”
“正是!”
“请跟我来!”
祝义边走边道:“别理那头狗熊,准备开船吧!”
“是!大爷们已在陆续上船中,今日之事多亏公手出面摆平,否则大家不知要困在此地多久!”
说至此,他已经推开一间上房。
祝义将青年朝床上一放,立听中年人间道:“公子贵姓呀?”
“我先救人吧!”
“是!是!”
中年人一走,祝义立即锁门,搭上青年之右腕脉。
这是他首次‘开张营业’,他一探知对方那微弱的脉象,他暗叫一声:“夭寿!”立即解开对方的衣衫。
他曾瞧见对方的小腹及右胸各挨了一脚及一掌,他要先查着对方是否中了毒掌,才能作决定。
外衫一脱,赫然又是一件薄衫。
薄衫一脱,赫然是一件白色肚兜,他啊了一声,立即缩手。
可是,对方的嘴角仍在汩汩溢出鲜血,他如果不及早救她,他不但前功尽弃,她也难以保住性命。
他只好咬牙褪去她的肚兜。
只见右侧玉女峰上有个指印黝黑的掌印,整座玉女峰也肿得甚高,分明掌含有毒素。
他急忙褪下上衫瞧着小腹。
只见那雪白的小腹呈现一个高肿的脚印,可见伤势之剧,他一咬牙,立即将她的上半身剥得精光。
他的双掌疾挥,迅速地游走于她的胸腹大茓。
不久,她不再吐血了。
他的双掌分别按在黑印处徐徐转动、按抚着。
那奇妙的滋味顿使他一阵心猿意马。
他急忙咬牙吸气抑制心猿意马。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两个黑印方始消失,祝义因为耗损功力及紧张,额上已经现出不少汗珠。
條听她嗯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呻吟。
他急忙拉起她的衣衫替她遮上。
她的双眼倏睁,立即捂胸道:“你……你……”
祝义尴尬地以袖擦汗,道:“情非得已!”
她抬头一瞧,立即啊了一声。
她用力一挺,立即啊了一声,倒回床上。
“姑娘,你的毒掌伤刚愈,内伤尚未痊愈……”
“你是谁?”
“祝义!”
“注意!”
“祝福的祝,道义的义,你若有药,自行服用吧!”说着,就欲离去。
“站住!”
“有事吗?”
“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你为何要救我?”
“心血来潮!”
“你不怕救错人吗?”
“救人还要担心救错人吗?”
“不错,万一我是坏人,你不是救错人了吗?”
“姑娘似坏人吗?”
“人心难测,是吗?”
“姑娘方才见义勇为,不是坏人!”
“不一定,坏人也偶尔会管管闲事!”
“我就当作客串一次坏人管管闲事吧!”
她不由噗哧一笑,却因为带动内伤,而立即皱眉。
“姑娘,你还是快服药吧,我走啦!”
“等一下!”
“什么事?”
“谢……谢谢你!”说着,双眼立即炙热地望着他。
祝义挥挥手,立即朝外行去。
他一出房,立见中年人陪笑迎上来道:“那位公子没事了吧?”
“没事了!”
“公子真是华陀再世呀!”
“有事吗?”
“这……在下有三位兄弟被那疯人打伤,可否偏烦你……”
“抱歉,我很累,等我歇会儿吧!”
“是,是,邻房空着,你请!”
祝义朝外一瞧,一见船已进入九畹溪尾,他立即问道:“那疯子呢?”
“尚趴在那儿哭嚎呢!”
“那两个女人呢?”
“断气啦!那四名男人己被抬上船,那疯子真是造孽呀!”
“尸体呢?”
“大伙儿把她们抬到凹处,用石粒埋妥了!”
祝义轻轻颔首,立即步入邻房。
他朝床上一坐,立即开始调息。
真气一运,他发现自己已经耗损了不少的功力,于是,他取出老骆给他的那瓶无名药,而且一口气服了六粒。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迅即流入体中,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催功汇合那股真气疾速地运转着。
他放心地进补了。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人定了。
邻房少女附壁听到他入定之后,小心地躺回原地,付道:“他是谁呢?瞧他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充沛的功力呢?”
她开始伤脑筋了。
她想了一阵子,立即起身穿妥衣衫。
当她开始调息之时,倏觉一团雄浑的功力自‘气海茓’涌出,而且较诸她未负伤之前还要充沛。
她不由继续默察着。
不久,她的神色一喜,立即默默调息。
没多久,她已经查出至少增加了十年的功力,她痴了。
她似暴发户般一时不知所措了。
“他为何待我如此好呢?难道他……”
她立即抚着自己的玉女峰及小腹。
她的全身热了。
她的嘴角漾出笑容了。
她认为他已经爱上她了。
良久良久,她方始再度调息。
※※※※※※
申初时分,大船正欲进入‘牛肝马肺峡’,天空连续打了三声雷,闪电便在天空闪耀着噬人般的光芒。
旅客们纷纷躲人舱中了。
中年人指挥两名船员匆匆地钉板企图补满被王进财尸体撞破之舱板,祝义立即上前道:“泊岸吧!”
“这……这场雨可能不小,若泊岸,可没地方躲雨,何不趁着尚未下雨顺流而下,不出半个时辰便可以通过‘牛肝马肺峡’!”
“船员怎么只剩下八人了呢?”
“三人负伤,被别船借走五人!”
“还是泊岸吧!”
“这……”
“大雨即将下来,只凭八人稳不了船身,泊岸吧!”
“这……还是赶一赶吧!”
“你……你简直拿人命开玩笑!”
立听两名锦服中年人走过来道:“船家,快下雨了,赶一程吧!”
“好!弟兄们,全速前进!”
祝义唉了一声,立即掠上船面。
天空黑如泼墨,雷声隆隆,闪电耀武扬威地闪烁着。
江面一片黑沉沉,白花般浪水滚滚流着。
倏见一股狂风迎面扫来,船身倏地一偏。
船首划破江面,斜冲而下。
轰隆一声,豆大的雨水立即渲泄而下。
祝义匆匆下舱,他刚盖妥舱板,立听一阵阵雷响及千军万马奔驰般雨声,旅客们纷纷骇然失色。
狂风一阵又一阵,刚钉妥的木板倏地被扫落,两位旅客立即被灌入之狂风卷得疾撞向舱壁。
“救命呀!”
祝义身子一闪,只见他朝壁前一站,双手已经扶住那两人,那两人因为惊骇过度,当场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祝义挟着那两人入房,立即匆匆出来。
他一见中年人和一名船员拼命地用一张桌板顶住破洞,却因为大船顺流冲下,狂风加速,立即被冲倒在地。
狂风顿时长驱直入。
倏听‘砰!’的一声,掌舵大汉已经撞昏在地上。
船身迅即剧颠。
旅客们惊呼连连。
祝义吼道:“趴下,全部趴下!”
他掠到舵旁,一把抓住舵,立即全力使劲。
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隆隆,根本瞧不见窗前之江面,所幸不时有闪电闪烁,加上祝义多次行经此处,他终于稳住舵了。
“右三分,右三分,姑娘,你在吗?”
少女立即应道:“在!”
“烦你速以桌板顶住破洞!”
“好!”
“左一分,左一分,旅客们快趴好,只要你们别再乱动,咱们可以过关的,右三分,右三分,对,对!”
少女顶着桌板,只觉双臂阵阵麻疼,她不由叹道:“大自然的威力太大了,人太渺小了,争什么嘛,唉!”
倏听祝义喝道:“右前方有船触礁了,左!左!
左!左!用力呀!用力呀!左!左!用力呀!用力呀!“
少女顿时心惊胆颤。
胆小的旅客立即晕过去了。
倏听祝义吼道:“右七分,过了,咱们闪过了!”
少女立即脱口喊道:“太好啦!”
旅客们也连喊:“谢谢!”
“别乱动,右三分,右三分,撑着点,再过盏茶时间就没事啦!”
船外雷电交加,雨水如注,江浪被风卷起老高,祝义虽然心惊胆颤,却仍然咬牙掌舵及指挥船员操桨。
终于,大船滑过崆岭滩,逐渐驶入平流,立听他喊道:“右舷收桨,准备下锚,左浆偏右,对!对!”
船员们迅即欢呼万岁。
掌舵大汉叫道:“公子,你不是人,你是神!”
“你醒啦!快来掌舵,我该走啦!”
“公子,风雨如此大,你要去哪儿?”
“羊角滩附近‘挂’了一条船,我该去瞧瞧!”
“太危险啦!别去啦!”
“无妨,交给你啦!”
他立即匆匆离去。
條听少女道:“我陪你去!”
“你的伤……”
“无妨!”
“好!走吧!”
他一打开舱板,两人立即掠出。
“风很急,小心些!”
“我知道,走吧!”
两人朝岸边一掠,他一落地,她险些被大风吹倒在他的怀中。
他扶住她道:“小心些!”
“谢谢!走吧!”
“我牵着你,如何?”
她轻嗯一声,立即递出柔荑。
他牵着她,立即催功疾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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