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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厚皮果造就奇才

所幸,他被制住‘哑­茓­’,否则,他一定会叫出声来。

因为,房中虽暗,他却瞧见八个人站着,他以为自投罗网,不由大骇。

哪知,那八人不但没动一下,也没有出半声,他仔细一瞧,便瞧见他们皆是面对墙壁,一动也不动地站着。

他好奇地瞧向身旁之人,却见对方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袍,头戴一顶毡帽,却由头顶遮到下巴。

他好奇地朝另一人瞧去,哇­操­!也是同样的打扮。

他再瞧另外的六人,居然也是一模一样。

怪的是,那些人不但没动静,而且也没有呼吸声,胸前的黑袍也末见起伏,他暗暗觉得不对劲了。

倏听巷中传来:“他一定躲人民宅或客栈中了,搜!”

祝义暗叫不妙,立即朝身旁之人鼻前摸去。

凉飕飕!

没鼻息。

天呀!这是死人啊!

他立即想起人们提过的‘赶尸’了。

哇­操­!外有差爷,内有死人,惨哉!

急中生智,他立即咬牙步向那人的身后,他将右手平伸,朝自己的头顶平平比去,立觉自己和对方身高相若。

他立即默祷道:“老兄,恕我冒犯你之遗体啦!”

他匆匆脱下黑袍朝身上一套,立即摘下那顶毡帽。

那却死者的额上贴着一张长形黄纸,纸上画了些奇奇怪怪的符号,他不敢乱撕,立即抱起尸体。

尸体又冷又重,看来已经死去多日,所幸祝义­干­惯粗活,没多久,他便将尸体塞入榻下。

倏听后院传来:“搜!”

他立即将毡帽戴到下巴处。

他朝原处一站,立即吸气面壁。

不久,那五位差爷已经从远处走近,他们一间间探视,终于来到窗外,立听一人叫道:“死人,我的妈呀!”

“妈的,老方就是专作这种死人生意,活人才不敢上门!”

“搜,少废话!”

“头儿,要不要入房瞧瞧?”

“算啦!查查别房!”

“是!”

脚步声逐渐远去,祝义徐徐吐气,暗叫:“哇­操­!险些憋出屁来!”

他一直等了好半晌,那五位差爷方始离去,不过,为了预防万一,他决定等到入夜之后,再溜出城外。

他便好奇地张望着每具尸体。

太阳终于交差了,可是,人们纷纷议论着千里大盗之事,巷中一直有人走来走去,祝义吓得不敢外出。

戍初时分,有人边敲锣边喊道:“乡亲们,趁早歇息吧,若欲离城的朋友们,请趁早动身,本城快要宵禁啦!”

宵禁就是准进不准出,而且个个严加盘查。

祝义知道这个规矩,不由暗暗叫苦。

不久,倏听一阵脚步声行来,祝义便屏息而立。

房门一开,只见一位脸­色­蜡黄的高瘦老者,左手持串钤,右手持桃木剑,头戴羽冠,身披道袍行入房中。

他随意一瞥,立即摇钤舞剑嘀嘀咕咕地念着。

不久,他取出三张黄符焚化之后,立即朝外行出。

立见那七具尸体各自轻轻一动,祝义忖道:“哇­操­!我何不混在死人行列中出城呢?哇­操­!!妙哉!

妙哉!“

倏听后院传来“王金宜、杜天、解武、徐文达、池会、詹明、柯国正、马自庸、跟来吧!”急急如律令。

立见那七具尸体向上一蹦又向后一转,双臂整齐划一地向前平举,祝义便又怕又好奇地跟着向右转及举起双臂。

院中铃声立即‘叮!叮!叮!’有节奏地连响着。

一具具尸体便随着节奏向外蹦去。

不久,祝义发现尸体皆穿着草鞋,他便匆匆地赴榻下换上草鞋,经此耽搁,他只好殿后了。

他跟着蹦到后院,突见老者挥剑喝句:“定!”那七具尸体立即停住。

老者取下腰间之麻绳熟练地边走边拉,没多久,他已经一一圈住那七具尸体的颈项,然后朝祝义的颈项一抛。

麻绳一绕上祝义的颈项,老者瞳到排头摇钤挥剑喝道:“起!”

铃声便‘叮!叮!叮……’一直响着。

祝义便好玩地跟着蹦去。

没多久,他们已走出后门,沿途之人早已由叮声知道有人在赶尸,他们不敢冒犯冲煞,立即纷纷熄烛躲妥。

不到半个时辰,祝义便顺利地出城了,他一见到那四个军士躲在远处的情形,他便暗觉好笑。

他不由也佩服自己的勇敢。

为了避免再遇上抢匪等惊吓事儿,他­干­脆跟着蹦下去,反正他越蹦越觉身子轻松,双手也不会酸。

看官们,你们一定会纳闷被祝义藏在榻下的那具尸体,怎么不会闻铃而起呢?他难道在同情祝义吗?

非也!

尸体一摆平,一吸收地气、符咒便消失也。

这正是赶尸者在歇息之时,也让尸体罚站之道理也。

且说祝义跟着蹦到丑寅之交,便蹦到一处­阴­沉沉的山上,祝义正感到情况不对劲之际,倏听钤声一顿。

老者立即喝道:“停!”

那七具尸体立即垂臂而立。

祝义当然也跟着垂臂而立了。

老者收起桃术剑及串铃,便默默坐在一块石上。

倏听一阵咯咯笑声自远处传来,老者立即起身喃喃自语道:“姓­色­的,老夫今晚非和你分出高低不可!”

他立即取出桃木剑及串铃。

祝义一听见咯咯笑声,立即想起九畹溪那种三八查某的笑声,他的心儿一火,气儿方出,老者立即警觉地望来。

所幸立即又传来咯咯笑声,祝义才免于‘穿帮’。

不久,只见一位福福泰泰的锦袍老者坐着软辇而来,另有八名少女则抬着软辇足下如风地掠来。

那咯咯笑声方顿,少女们已停在道装老者的身前五丈远处。

软辇一着地,锦袍老者咯咯笑道:“鬼王,十年一别,如今再度重逢,时间可过得真快呀!”

祝义正在暗诧这老人分明是男人,为何会有少女般咯咯笑声,道装老者已经冷冰冰地道:“不错!”

“咯咯!鬼王,这八具尸体身材相若,你又有啥新招式啦?”

“哼!这八位少女更妖冶,你也有新招式吧?”

“咯咯!一试便知!”

“不错,­色­王,咱们已斗了三次,前后已耗去半甲子光­阴­,老夫不愿意再拖下去了,你意下如何?”

“咯咯!好呀!那半部秘笈呢?”

鬼王朝怀中一掏,道:“在此!”

­色­王也掏出一本薄册,道:“为了使这套至尊秘笈合一,咱们已经浪费半甲子的光­阴­,今晚就做个了结吧!”说着,右手便随意一挥。

‘噗!’的一声,薄册立即似利刃切入豆腐般­射­到丈余外的树­干­中。

鬼王冷冷一哼,也随手一抛。

薄册立即整齐地贴在­色­王的薄册旁。

“咯略!好功力,看来咱们必须由下人去见真章啦!”

“不错,先由他们比两场,若是一胜一负,咱们再比,如何?”

“好呀!你先出题吧!”

“不,十年前由本王先出题,今年由你先出题吧!”

“好,为了让你心脏口服,本王就让你占个便宜,先来一阵热吻吧!”

八位少女熟练地卸去衫裙,赫见里面一片真空。

八具胴体立即呈现出来。

“哼!少来这套美人计!”

“咯咯!死人不怕美人计吧?”

“少罗嗦,开始吧!”

“咯咯!你看本王这八位手下能吻贵属多久?”

“你不怕他们中尸毒?”

“为了让你心服口服,何惧之有!”

“一炷香,如何?”

“咯咯!本王就知道你会以一炷香为期限!”说着,立即自袖中抽出一条线香。

“慢着,你不会在香中搞鬼吧?”

“略咯!本王有必要如此做吗?”

“点燃吧!”

­色­王立即点燃火摺子及那条线香。

他随手一抛,线香便笔直地Сhā在石上。

那八位­祼­女各自走到—具死尸前,轻轻将毡帽向上一拉,足尖一垫,便凑上樱­唇­,紧紧地吻住冰冷的尸­唇­。

祝义早在鬼王及­色­王以‘热吻’为题之后,就暗暗叫苦,此时一被两片樱­唇­吻上,他不由一阵子厌烦。

他今年还不到十七岁,最近才吃过女人的亏,又在土地公庙中瞧见­妇­人偷汉子之事,所以,他对女人甚为‘感冒’。

那少女吻上祝义的温润双­唇­,刚暗怔之际,倏觉对方有心跳,她在暗骇之下,立即聚功于双掌待变。

不久,她一见对方没啥动静,她便暗自放心。

不过,她也暗佩此人的定力,好半晌之后,线香已尽,­色­王咯咯笑道:“鬼王,胜负如何?”

八位少女立即拉下尸体的毡帽退去。

鬼王一一瞧着八女的步子,冷冰冰地道:“你胜了此阵!”

“咯咯!承让,出题吧!”

“老规矩,鬼阵对­色­阵!”

“咯咯!好呀!上!”

八名­祼­女立即各依八卦方位俏立着。

鬼玉一挥桃木剑,一口气焚化八张黄符之后,连疾摇串铃边嘀嘀咕咕连念,那七具尸体便各蹦向一处。

祝义傻眼了。

他只有胡蹦到第七具尸体左后方,再跟着它们原地蹦着。

鬼王眉头一皱,右脚一抬,一股潜劲便将祝义扫到尺余之外,倏见他的两道吊尾眉一扬。

因为,他好似觉得有一股反震力道。

倏见­色­王喝句:“甘露遍施!”

八位­祼­女立即扬掌扑来。

鬼王疾摇串铃喝道:“鬼哭神嚎!”

那七具尸体朝前一蹦,双手也同时平举。

祝义刚蹦身举臂,便被­祼­女们劈来之掌劲震得向后滚去。

鬼王当场为之神­色­大变。

那七具尸体因为少了祝义这一环力道,立即也被劈退。

鬼主顾不得查原因,立即疾催串铃及猛挥桃木剑。

­祼­女们绕着七具尸体疾掠,双掌分别扫向它们的头部及下盘,没多久,便将七具尸体劈得乱成一团。

“咯咯!鬼王,你在耍宝呀!”

鬼王神­色­一寒,他先冷冷地瞥了倒在远处的祝义一眼,倏地张口一呸,立见一篷血雨疾­射­向七具尸体。

­色­王骇呼道:“鬼王,你太卑鄙,退!”

他多讲了六个宇,那七具尸体一沾上血雨,倏地被炸弹炸中般当场炸散,一大团腥臭之物,立即向四周溅去。

八位少女乍闻‘退!’立即向外疾退而去。

腥臭之物一溅出,立听那七位吻过尸体双­唇­的­祼­女倒地惨叫数声之后,脸部便迅速的腐烂着。

她们朝脸上胡抓一阵子,方始气绝。

哇­操­!好惨厉的情景呀!

另外一位少女沾了数滴腥臭之物,她刚惨叫出声,­色­王便已经弹出数篷药粉先替她消毒。

­色­王上前朝她一瞧,道句:“张嘴!”立即弹出一粒药丸。

药丸一入腹,少女便原地凋息。

­色­王冷冷地道:“鬼王,这阵胜负如何?”

“本王胜!”

“哼!本王尚有一女活命,你呢?”

“本王也尚有一具尸体!”

“哼!和局!”

“本王胜!”

“你耍赖!”

“少废话,来吧!”说着,他立即盘坐在地上,平举双臂。

“好,本王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他立即也盘坐在鬼王的对面。

双臂一举,四掌立即贴住。

鬼王冷冷地道:“­色­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本王亡!”

“你输定啦!”

“未必!”

“咯咯!本王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本王已在秘笈外侧涂上毒药,方才那条线香也涂过‘引子’,你死定了!”

“你……真卑鄙!”

“咯咯!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纳命来吧!”

“好,本王也告诉你吧,本王也在秘笈上涂过药,你方才一定吸了药味吧?”

“你……”

“嘿嘿!本王的掌心也涂过药,你纳命来吧!”

“可恶,纳命来吧!”

两人立即拼命推出功力。

倏见两人身子一震,立即各自七孔溢血。

那些血­色­既黑又腥,两人果真皆已毒发而亡。

少女顾不得调息,立即骇然起身。

她刚起身,便发觉全身乏力,她心知自己已经中毒,她的神­色­一惨。不由叹道:“可惜,我无法练成这套旷世绝学了!”

倏见远处有人一起身,她立即认出是那位与她吻过之人,她不由惊喜地道:“你……你没死,快去取下那两本秘笈!”

祝义方才被震倒在地上之后,他­干­脆装死了。

他偷看到这些可怕的情形,他哪敢再多逗留呢?

他立即脱下毡帽及黑袍匆匆地跑走了。

“等一下,你不想成为天下第一人吗?”

他立即止步回头一瞧。

“我已经快死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就信我吧,你既然没中毒,就不会怕秘笈上的毒素,快取走它们!”说着,她已经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祝义不由一阵犹豫。

他方才瞧见鬼王及­色­主炫露内功及诸女的身法、掌力,他终于明白他们是世人所说的些传奇人物。

他要学他们的功夫。

他要自卫呀!

少女一见他仍在犹豫,立即再道:“求求你快取走它们吧,你若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成都薜涛井旁­色­宅问一问!”

祝义正要赴四川,立即好奇地望着她。

“我叫做慕涛,乃是­色­王的手下,目前尚有一对聋哑老夫­妇­在­色­宅管家,你报出我的名字,他们便会照顾你!”说着,她已经全身发抖。

“我……不行了,快取走它们,求求你,呃……”

鲜血一喷,她颤抖更剧了。

“求……求……你……呃……呃……”

祝义见状,立即奔到树前。

他用力一抽,居然完好如初地抽出那两本薄册,立听少女道:“快……走……快……去找老骆……夫­妇­……呃……”

黑血一吐,她立即气绝。

祝义走到她的身前,深深地一揖,立见她含笑合目。

祝义便匆匆地奔向山下。

他刚奔出十五、六丈远,便有十二道黑影自两侧林中疾掠而出,其中竟有八人居然先捉对厮拼着。

另外四人一掠近祝义身前三丈远处,居然也捉对厮拼,看来已将祝义瞧作眼中钉,急于先摆乎对手。

他们是听见方才惨叫声而来,他们一闻到刺鼻的腥臭味道,立即自动离得远远的,以免吸人毒物。

因此,他们没听见少女幕涛所说的半句话。

不过,他们一见到居然有人由现场奔出,好奇之下,他们便掠出来打算拦住那人弄清楚究竟。

他们一掠出来,居然瞧见自己的仇人也来了,于是,立即开打,双方的好友当然也加入助阵的行列。

最后那四人会开打,乃是因为他们瞧见祝义手中之薄册及他那急乱的步伐,使他们立即起了贪念。

他们一开打,祝义便骇得躲在一旁。

立听一人喊道:“吕兄,这小子有秘笈,加把劲吧!”

“好呀!”

双方之拼斗顿时激烈起来。

祝义望着他们的矫捷身手及凶残劈砍的情形,他在暗羡及骇怕之情形下,便下决心要练这种功夫。

没多久,倏见一名大汉一刀砍下对手之脑瓜子,立即扑来。

倏见那两名正在拼斗之大汉不约而同地各退一步,又不约而同地取出暗器疾­射­向大汉的背部。

大汉眼见秘笈将到手,疏忽之下,顿觉背部一阵疼痛,他惨叫一声之后,当场仆倒地上。

他惨叫连连。

他翻滚连连。

终于,他死了。

不过,他那凄惨的情形深深地震撼了祝义,他对于这种奇奇怪怪,不择手段的杀人方式,更好奇更害怕。

远处却先后有人负伤,不过,拼斗反转剧烈。

祝义知道自己目前绝对不能乱动,否则,那些人一定会一起来捉他,届时,他一定没命。

他利用这段时间,思忖脱身之策,不久,他想起那包被人惊呼为‘追魂沙’之细粒物品,他便悄悄地拿出它们。

他不敢直接摸它们,使打开纸口及袋口托在手心。

卯初时分,终于只剩下两位大汉摇摇晃晃地行来,右侧那人道:“蒋兄,咱们合练秘笈,如何?”

“行,我相信咱们的交情!”

“走吧!”

他们一接近祝义身前两丈远,祝义便将托有‘追魂沙’之右手放在树后,暗中却瞄准着那两人的脸部。

他以前曾经打过不少次的架,每次皆获胜,可是,他实在不敢奢望自己能够安全活命。

他已经决定在掷沙后,立即逃命。

那两人含着狞笑缓步行到七八尺远之后,立即疾扑而来。

祝义右手连挥,立见蓝光闪闪,蓝雾茫茫,腥臭味道刚飘出,立听那两人惨叫摔落地面。

他们乍落地,立即了账。

祝义却已在此时奔出十余丈远,他头也不回地一直奔到山下,立即沿着林中全力奔逃而去。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他才喘呼呼地停在林中一处潭边,他一见四下无人,便蹲在潭旁掬水欲饮。

倏觉左肩一疼,他刚吓了一大跳,立听一阵惨叫声。

他一回头,便瞧见一名中年人边甩右掌边倒地惨叫,他尚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对方已经‘嗝屁’。

祝义不知道自己的衣衫已经沾了不少剧毒,对方沿途跟踪却不幸沾毒而亡,他还以为对方急病突发而亡。

他匆匆洗过脸部及双手,倏见一群鱼儿肚白倒翻地浮出水面之后,便随波浮动,他吓得立即连退。

他曾经瞧过瘟鱼儿的此种死状,据大人说鱼瘟是被下毒,他以为又有别人在偷偷下毒要害他,他立即又跑步走。

他跑了老远,方始想起自己在洗手前将那两本薄册放在一旁石上,于是,他立即向后转,跑步走。

他一跑回谭边,便瞧见一名老人及三名大汉死在潭旁,那老人的手中赫然握着两本薄册。

他骇得急忙取回薄册逃去。

他由于担心会被人跟来,他不停地跑着。

晌午时分,他虽然饿了,却不敢稍停地沿村奔去。

由于厚皮果及球茎之支撑,他不但不累,而且也不渴,他并不明白这些道理,他只是拼命地跑着。

黑夜又来临了,他喘呼呼地停在一间荒屋中,顿觉饥火如焚。

几经研究,他仍然不敢下山去买食物。

于是,他继续寻找水源。

不久,他循着水声找到一条小溪,他立即掏水而饮。

然后,他剥去衣衫,泡在溪中搓洗着身子。

附近之鱼儿纷纷翻现鱼肚随溪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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