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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劫火风云 > 第八章祝义千里大追踪

第八章祝义千里大追踪

中年人思忖片刻之后,沉声道:“钱泰是何长相?”

“他约有三十三岁,长得白白净净的,很讨女人喜欢!”

“有何特征?”

“这……他的右嘴角有一颗黑痣,痣上还有两根毛!”

祝义暗怔道:“哇­操­!会是他吗?会是那位诱拐­妇­人到庙中偷­情­,结果被我拾到小袋之人吗?”

他立即想起那三个金元宝及两瓶药和那包追魂沙。

他恍然大悟的暗道:“哇­操­!果真是他,他原来是独孤舫的弟子呀!怪不得他会有独孤舫的独门药物!”

立听中年人间道:“你们上回劫走的黄金放在何处了?”

“劫黄金,没有呀!”

“用刑!”

“真的没有啦!我发誓,我发誓!”

“你当真没瞧见那些黄金?”

“真的啦!我瞧见了,我不会拿出来花呀!”

“你从未瞧过数大箱黄金吗?”

“真的啦!”

“你怎会和华贤江,钱泰凑在一起?”

“十年前,我有一次和别人打架,正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华贤江出面替我打败那人,我就拜他为师啦!”

“那人是谁?”

“辽北一狼齐天高!”

“怪不得齐天高会失踪,你如何认识钱泰的?”

“八年前,他在偷女人之时,被人围攻,是师父救了他!”

“原来如此,你们平日住在何处?”

“不一定,到处住!”

“你为何到此地?”

“师父要我找祝义!”

‘他为何要找祝义?“

“不知道,我也要找这个臭小子,他上回在九畹溪趁我不小心之时,把我劈得吐血,我非报仇不可!”

“九畹溪畔那两名少女原来是被你害死的呀!”

“不是,不是,她们很三八,我就找四个男人陪她们,大人,你不知道那情景多好看!实在真­棒­!”

“住口!你逼迫四名男人将两名少女蹂躏至死,罪大恶极,用刑!”

此人曾与小春及小秋有过一腿,此时越想越气,因此,他立即命令青衣人再度以细针戳挑熊新的脚趾甲。

“哎哟,疼死我了,我招,我招!”

“说!”

“华贤扛要去岳阳瞧徐万财府!”

“他想劫徐府?”

“是的!”

“何时下手?”

“不知道,他会随时通知我,所以,你们该放了我!”

“休想,你难逃死罪!”

“不行,我不能死!”

“由不得你!”

“不行,我若不揍祝义一顿,我死不瞑目!”

“你为何如此恨祝义?”

“若非他破了我的金刚体,你们这些烂网哪能困住我?”说着,身子突然似虾子般向上跳去。

‘叭……’声中,网外的绳索纷纷断落。

只见他的四肢一蹬,细网立即被蹬破。

青衣人紧张地立即抽剑砍去。

熊新身子一翻,立即翻向车尾。

旅客们吓得纷纷躲入椅背后。

祝义却凝坐不动。

‘叭……’声中,熊新的背部及腰部先后被剑砍上,他‘哎哟!’连叫,却顺势落向车尾。

他扯下细网,立即扫向通道中的青衣人。

青衣人刚退,他突然抓住祝义的颈项喝道:“站住!你们若再过来,我就把他的脖子扭断!”

中年人冷冷道:“上!”

青衣人便持剑缓步逼来。

祝义平静地道:“你的脚指流血啦!”

熊新低头一瞧,立即惊呼道:“血!啊,我流血了,我死定了,我完了,呜呜,我流血了,我死定了!”

他立即松手趴地大哭。

祝义立即默默地望着熊新。

倏见熊新吼道:“大家一起死吧!”

立见他爬起身疾扑而去。

他的双臂再度疾伦猛扫了。

当场有两名中年人撞破车窗坠落车外。

中年人立即探窗喝道:“停车!重犯逃脱啦!”

六辆同心车迅即停在路边。

百余名青衣人迅即持剑下车。

熊新似疯虎般边走边抡臂疾扫,没多久,中年人及八名青衣人已经被逼得先行跃立于路侧。

熊新吼句:“王八蛋!”立即追了下去。

没多久,他便被那百余人围攻。

祝义默默瞧了一阵子,忖道:“这家伙迟早会冲出去,我该追他,还是赴岳阳等独孤舫呢?”

他考虑片刻之后,忖道:“这家伙反复无常,方才之言说不定有假,我还是跟踪他吧!”

此时,熊新已经抓狂地扫飞二十余条人命,他身上的衣衫也被砍破数处,可是,他仍似凶煞般抡臂伤人。

那群青衣人前仆后继地猛砍狠劈着。

又过了牛个时辰,熊新的十只脚趾甲已经血喷如注,他的力道及气焰也显著地消褪不少。

不过,剩下来的五十余名青衣人都吓得和他采取游斗。

倏见熊新朝怀中一掏,立即掏出一包箔纸,祝义暗骇道:“追魂沙!这家伙一定要使出追魂沙啦!”

他没有料错,熊新不但取出追魂沙,而且以‘分期付款’及‘仙女散花’方式连掷三次追魂沙。

一阵阵惨叫之后,那些青衣人完全躺下了。

路侧之斗场中,除了他尚能吭气之外,其余的一、二百人则已经先后赶往鬼门关及枉死城报到了。

六辆同心车中的旅客吓得纷纷催车夫快赶车,尤其和祝义同搭一辆车的那九人更是猛催不已。

六名车夫及少女却频频以‘勿激怒熊新’为理由,一直不肯开车。

祝义已经决定跟踪熊新,便默默地望着他。

熊新朝四周一瞧,自言自语道:“师父这招见血就与对方同归于尽,果真很­棒­,妈的,疼死我了!”

他立即朝同心车行来。

旅客们吓得魂飞魄散了。

尤其在他走向祝义那辆车之后,那九人更是暗叫救命,熊新却喊道:“到成都,我要到成都,懂吗?”

“是!是,不过,大爷可否让旅客们转到别的车上,因为,他们要北上,若再返成都,可能会耽搁不少的时间!”

“行,他们可以走啦!”

那九名旅客如逢特赦地立即匆匆跑下车。

祝义拿起包袱,边走边思忖对策。

熊新一瞧见他,立即叫道:“你!等一下!”

祝义心中暗,立即站在车门望着他。

熊新边走边道:“你很上路,若非你提醒我流血,我就不会死拼,也就不会摆平这些家伙,你很好!”

“你想怎样?”

“你不怕我?”

“你又不是鬼,有啥可怕的呢?”

“哈哈!对,对,我不是鬼,你最了解我,你不会怪我方才捏你的脖子吧?”

“形势所逼,岂能怪你!”

“对,对,我是被形势所逼,妈的,那五、六百人似野狗瞧到骨头般一直追我、揍我及修理我,我实在被逼惨了!”

“咱们上车聊吧!”

“好!好!”

祝义便退回三号椅坐定。

熊新朝五号椅一坐,望着朱昭昭问道:“你怎么不走?”

朱昭昭怯生生地道:“我一走,工作就丢了!”

“好,好,你坐后面,坐远些,开车!”

朱昭昭立即匆匆走到尾排坐妥。

熊新取出‘追魂沙’解药搓匀双手之后,方始拔出脚趾甲上的十支细针,然后取出‘回魂丹’涂于伤口。

没多久,鲜血便已经被阻住。

祝义忖道:“哇­操­!这家伙外粗内细,挺会扮猪吃老虎的呢,我可要小心些,以免中了他的花样!”

却见熊靳朝车窗一靠,双脚伸直道:“妈的,这些狗养的家伙竟会想出这招来整我,实在疼死了!”

祝义不吭半声地望着车夫正在吃力地掉转车头。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果大来!”

“狗大来?哈哈,哪有这种名字呢?”

“水果的果!”

“原来如此,我叫做熊新,听过吗?”

“方才听过!”

“妈的,别提方才那段事啦!你要去哪几呀?”

“京城!”

“­干­什么?”

“逛一逛!”

“我劝你最好别去啦!条子们最近逮得很凶!”

“我没做歹事,怕什么?”

“哈哈!枉你比我多吃了好几年的饭,你还不明白条子们的作风呀?他们只要瞧你不顺眼,你就会被逮走!”

“会吗?”

“唉,你还不相信呀!你就等着瞧吧!”说着,双腮一鼓,居然火大地不望向祝义。

祝义乐得清静,便闭目养神。

熊新生了一顿闷气之后,没多久,便呼声如雷地睡着了。

马车也在此时掉回往南方驰去。

條见朱昭昭蹑手蹑脚地行来,祝义一抬头,便瞧见朱昭昭拿着一把钢剑,而且正欲劈向熊新的脑瓜子。

祝义正欲启口,她已将剑尖挥来,警告他不准吭声。

倏听鼾声一顿,熊新已经叫道:“幼齿子,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试一试,对,试一试!”

“试什么?”

朱昭昭妩媚一笑脆声,道:“人家方才瞧你勇若天神,人家好奇地想试试你的身子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哈哈!原采如此,动手呀!”

“人家真的可以砍你吗?”

“是呀!”

朱昭昭立即用力削向熊新的脑瓜子。

‘当!’一声,熊新的脑瓜子分毫无损,她却被震得右腕麻疼,立见她神­色­一变地向后退去。

“哈哈!你还有疑问吗?”

“没……没有!”

“哈哈!我倒有疑问了!”

“什么疑问?”

“我想瞧瞧你的ρi股白不白?”

“我……我……”

“脱呀!”

“我……”

“你难道要我动手吗?”

“这……”

他的脸­色­一沉,瞪道:“我让你砍一剑,你就不能脱衣衫吗?”

她的神­色­一变,立即转身宽衣。

不久,她恢复原始人啦!

“转过来吧!”

“你不是只想瞧瞧臀部吗?”

“转过来!”

她只好以双掌捂住‘要塞’,低头转身。

“哈哈!走近些,把手放下!”

她只好垂臂低头行来。

“哈哈!很好,走到果大爷的前面去吧!”

“我……我……”

“妈的,你上路些吧!”

她只好低头走到祝义椅旁。

“果大来,睁眼欣赏一下吧!”

“没兴趣!”

“没兴趣,我看你是不给我面子吧!”

“别逗这种黄毛小丫头啦!”

“哈哈!她才不是黄毛小丫头呢,你瞧瞧,该凸就凸,该凹就凹,若是搂在怀中,一定很妙,是不是?”

“你请便吧!”

“不,我只喜欢欣赏而已,你宽衣吧!”

“抱歉,我没兴趣!”

“不行,你一定要有兴趣!”

“没兴趣!”

“当真?”

“不错!”

“你皮痒?”

“没有!”

“宽衣!”

“没兴趣!”

熊新骂句:“王八蛋!”立即起身行来。

只见他的右掌疾朝祝义的颈项一抓,祝义一扬掌,‘叭!’的一声,熊新的右腕当场‘中奖’了。

祝义一催功力,熊新便哎哟一叫。

祝义再催功力,熊新立即一蹲。

祝义的右掌朝熊新的头顶一按,徐徐一旋,立听熊新叫道:“不,不要,饶命,求求你饶命!”

祝义用力捏住他的右颊,含笑道:“你不是铜筋铁骨吗?”

“你……你就是祝……义?”

“你吓昏头了吧?”说着,右掌立即在他的双颊来回挥拍着。

“啊!啊,疼死了,流鼻血了,饶命!饶命!”

祝义将他推回椅上,立即闭目不语。

朱昭昭探深望了他一眼,立即匆匆拾衣退去。

熊新似耗子遇上猫般瑟缩在椅上,根本不敢多瞧祝义一眼。

同心车便平稳地驰着。

※※※※※※

黄昏时分,同心车已接近倚山城,立见熊新愁眉苦脸地道:“祝公子……”

祝义冷冷地道:“我是果大来!”

“是,是,果大爷,咱们是否吃些东西?”

“车夫只听你的话,你怎么不告诉他呢?”

“是,是,喂,赶车的,找个地方吃饭啦!”

“是!”

熊新陪笑道:“果大爷,你的手劲怎么如此大呀?”

“我的手劲会比你的大吗?”

“会喔,你把我扁得流了不少鼻血呢!”

“你的脸皮太薄了吧?”

“不是啦!她的剑都砍不伤我,我的脸皮怎会太薄呢?这完全是因为你的手颈大得太骇人了!”

“会吗?”

“会喔!我的双耳至今尚在嗡嗡作响呢!”

祝义淡然一笑,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是祝义呢?”

“他曾把我扁得吐血,你也把我扁得流鼻血,还有,你们的身材很像,鼻子也很像,你们的鼻子皆很好看!”

“瞧不出你也懂相面!”

“咳!咳!我走了不少的地方,瞧过不少的人了!”

祝义暗笑道:“妈的,说他胖,他就喘起来啦!看来连朱昭昭也在怀疑我了,我可要想个对策了!”

“果大爷,你真的不是祝义吗?”

“当然不是,否则我早就去领赏啦!”

“不,不能领,其中有诈!”

“为什么?”

“这些条子一天到晚抢钱,从来没有如此慷慨过,古人说:‘札多必诈’,所以,我相信条子们一定不怀好意!”

“他们会有何­阴­谋呢?”

熊新一听祝义向他请教,他立即挺胸道:“根据我的研判,只有一种情况,条子们一定耍利用你对付千里大盗!”

“你为何如此肯定呢?”

“这招叫做驱狼吞虎,祝义是狼,千里大盗是虎,祝义若逮住千里大盗,条子们一定会取回一大票的黄金,他们只需分给你一些黄金,就可以作交代!”

“祝义若和千里大盗同归于尽,条子们更乐,因为,他们一定也担心祝义迟早会搞鬼,若能一并除去,岂不乐哉!”

“有理!祝义若败给千里大盗中呢?”

“不大可能,因为祝义太厉害了!”

“祝义会比千里大盗厉害吗?”

“会!”

“你怎会知道此事?”

“我自己体会出来的!”

“体会?凭感觉作判断,不准啦!”

熊新脸儿一红,道:“准啦!”

“不准啦!”

“这……家师说的啦!够准啦!”

华贤江说的呀?“

“是啦!够可靠吧?”

“不一定,他若是太谦虚呢?”

“不会啦!他是一本正经地向我说这件事的,他还吩咐钱泰绝对不可以惹祝义或者与他交手呢!”

“祝义会比千里大盗强吗?”

“会喔!”

“我会比祝义强吗?”

“这……你们好似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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