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一样。我同样不相信是他杀死小姐的。”
“没有杀人不代表无罪。”
“他做过什么?”
“我说的是你!”楚闻娟说,“好一出‘单骑救主’让你演得活灵活现,我也不妨导一场‘梁山伯与祝英台’给你看看。”
乐逸年搔搔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丁宝根坦然地笑了笑,楚闻娟却觉出嘲讽的意味。
“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
“你以为不为自己辩护,就能隐瞒某些人的丑事吗?该知道的我一样没落下。如果最后证明命案与这件事有关,你的沉默就是帮凶!”
“我要走了。”
“等等!我问你,案发当晚你有没有离开过石府?”
“我说过我一直在修车。”
“你还说你一直在洗车呢……有没有看见别人或是陌生人出去过?”
“修车的地方被门房挡住了,看不见门口的情况。这个情况我也说过了。”
“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请路上小心点。”
丁宝根走后,乐逸年立刻送上新的消息:鲁来海找到了。
楚闻娟正在思考别的事情,没作出回应。
“鲁妈的儿子!你不记得啦?”乐逸年提醒道。
“记得,偷窃未遂的赌徒。”
“他根本就没离开上海,自从被石太太赶走以后,他天天在各个赌场里转悠。”
“知不知道案发时他在做什么?”
“挨揍!”乐逸年俏皮地说,“这小子手痒痒又没有钱,在糕点铺偷东西让人当场抓住爆啐一顿。在马路边躺了一晚上,要饭的可以证实这一点。”
“本来也没想过跟他有多大干系。”楚闻娟说,“任水的事有人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也是为了工作嘛!”
“为工作还是为你自己,乐探长心知肚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下马屁你拍得多余了。石太太的死对石中谨的影响是有限的。”
乐逸年忙不迭摆摆手。
“这句话你可千万别在局长面前说!”
“我还没疯到那种地步。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我清楚得很,不像有些人。”楚闻娟继续说,“我们对石中谨的秘密了如指掌,这是个潜在的优势。何爵士不让我们深究的‘隐私’,会不会是石太太与任水的关系。”
“任水已经招了,”
“承认私情对任水是有好处的,有好处谁不会做。所以我怀疑……”
“人家不承认你不乐意,人家承认你还不乐意,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谨慎为先,调查谋杀案如同给自己出了一道减法题,最初的数量决不能遗漏,排除的过程要谨小慎微,任何一个人想单纯依靠证词就让我放弃他是不可能的。物证同逻辑的结合才是王道,而不是一句简单的‘是’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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