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见状,习惯性的用筷子敲了一下尚宛歌的头:“歌儿,成何体统,你应该学习殿下那样优雅的吃,真是一点都不像姑娘家。”
尚宛歌委屈的瘪瘪嘴,看了一眼宋光隽,只见他果然学着自己的样子,大口吃饭,大口吃肉起来。
尚宛歌突然觉得太好笑了,噗嗤地就笑出声来,他还真是可爱。
宋光隽脸微微泛起了粉红,有些尴尬,将碗筷一丢,一脸怒气的瞪了一眼尚宛歌,然后跑回房间。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宋光隽躺在床上,被单散发着有尚宛歌身上独特的馨香味道,渐渐进入了睡眠。
当尚宛歌走进来的时候,宋光隽已经睡熟了。
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心怦怦跳的直快,要是他不是太子该有多好,也许她们两人可以平凡的就这么过一辈子,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德音殿里,未子瑶斜躺在贵妃塌上。
平凡夫妻
当尚宛歌走进来的时候,宋光隽已经睡熟了,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心怦怦跳的直快,要是他不是太子该有多好,也许她们两人可以平凡的就这么过一辈子,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德音殿里,未子瑶斜躺在贵妃塌上,捏了颗葡萄放入嘴里,美丽的眼眸望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小太监德福,手轻轻地挥了挥,殿内的宫人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春香服侍在旁。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娘娘,尚书治的死不是意外。”
“是吗?”未子瑶有些惊讶地坐起身子:“继续说。”
“具体的尚未查清,只知道他的死不简单,并不是像大家所看到的,是因为太子的疏忽而走水。”
这不是意外,就是人为喽,看来他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才会被杀害。华贵妃似乎非常不喜欢尚宛歌,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件那么小的事情就将她杖责十大板。
未子瑶看了一眼春香,春香立马示意地走上前,交给德福一个袋子:“娘娘赏赐给你的,嘴巴闭紧点,可别连累你的家人。”
德福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是,是,娘娘,小的谢谢娘娘赏赐。”
“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见德福走了,春香边帮未子瑶锤着肩膀边说道:“娘娘,您想怎么做?”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本宫一定要好好想想,你也下去吧。”
第二天,尚宛歌做好了早点回到房间叫宋光隽起床。
忽然有种他们是一对平常夫妻的错觉,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了一种想法,何不趁着在宫外的时候,与他做一天平凡的夫妻呢?
这样以后即使自己离开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只是他会答应吗?
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宋光隽,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已经有点舍不得放下了,可是他对自己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宋光隽没有张开眼睛,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你似乎很喜欢偷看本殿下。”
携手相逛
宋光隽没有张开眼睛,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你似乎很喜欢偷看本殿下。”
尚宛歌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然翻身。
“小心。”宋光隽张开眼睛便看见尚宛歌快要掉到床下去了,急忙拉住她。
尚宛歌涨红着一张脸:“哪里有偷看你,快起来吧,要回宫了。”
“恩。”宋光隽淡淡的应了声,坐了起来,张开双臂。
尚宛歌穿不解地看向宋光隽。
等了半响,宋光隽睁开眼睛,看见尚宛歌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看,冷冷道:“侍候本殿下更衣。”
更衣就更衣嘛,说一句会死啊,摆那么个姿势,谁能明白啊,尚宛歌撇撇嘴,白了一眼他,无奈的拿起外衣为他穿好,想着要不要跟他说呢。
“想什么?”宋光隽看出尚宛歌的心不在焉,给他系根腰带也弄了半天。
“咱们到街上逛逛再回宫吧。”尚宛歌低着头讷讷地提议道。
见宋光隽没有回应,觉得有点后悔,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啊,“出来吃早点吧。”
吃完早饭,尚宛歌与母亲依依不舍,又唠叨了几句,见宋光隽脸上已经写满了不耐烦,陈孝催促着尚宛歌出了家门。
尚宛歌与宋光隽走到巷口,看了一眼空旷的巷子,有点奇怪,“你没通知马车来接吗?”
宋光隽没有理会尚宛歌,一人迈开步子大步走了起来。
尚宛歌愣了愣,随即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真是别扭的人,随即小跑着追上宋光隽。
拉着他看看这个摊位,逛逛那个摊位。
“夫君,这个很适合你,我买根送给你好不好?”尚宛歌蹲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根淡粉色的流苏。
宋光隽站在一侧,听到尚宛歌唤他夫君,心里某一处有些荡漾,可是面子上确仍是酷酷的不可一世,眼眸轻抬,薄唇轻启:“幼稚。”
摊主看着这一对夫妻,从他们的穿着来看非富即贵。
深宫里的贵公子
宋光隽站在一侧,听到尚宛歌唤他夫君,心里某一处有些荡漾,可是面子上确仍是酷酷的不可一世,眼眸轻抬,薄唇轻启:“幼稚。”
摊主看着这一对夫妻,从他们的穿着来看非富即贵。
于是拍起马屁来:“这位夫人的眼光真好,这个流苏是现在临阳城最流行的颜色,将它系在玉佩上,显得可是高贵又典雅。”
尚宛歌笑着说道:“这个我要了,多少银子?”
“十两,咱是厚道人,也不多说。”
切,厚道人,明明就是在拿她当猪宰,尚宛歌眉梢高高的挑起,不悦地看向摊主:“三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丢到摊主面前。
“夫人,这可不成,您看那手工,那材质,都是上等啊。”
“随便你,店里也不过才这个价。”说着,尚宛歌就把流苏放了下来,拾起银子起身准备走。
摊主急忙唤住尚宛歌:“夫人,要不您再加点?”
尚宛歌斜了一眼摊主,摇摇头,拉着宋光隽就准备走。
“夫人,看您穿的这样,没想到您还真会还价,我这是赔本买卖啊。”摊主一边说一边痛挽着将流苏放到尚宛歌的手中。
尚宛歌付了银子后,开心地说:“给你,要我帮你系上吗?系在你那龙纹玉佩上。”
“不必。”嘴里虽然这么说,宋光隽仍是接过那条淡粉色的流苏放入自己的袖中。
可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明明十两的东西,为何他三两卖于你?不是说赔本了吗?”
尚宛歌噗嗤一声,笑着说:“果然是活在深宫里的贵公子啊。”
宋光隽对于尚宛歌的评价不置可否,狠狠瞪了她一眼后,飞快地朝宫门走去。
自回宫后,尚宛歌便没见到宋光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些什么,不过拖他的福,她再也没去过华容殿学规矩。每天花着大把大把的时间混迹在尚食局,与曹水庆埋头研究着寿宴的菜单。
出发去祈福
未子遥见曹水庆去准备食材,小声凑到尚宛歌耳边问道:“姐姐,你知道当年御膳房发生的那场火灾吗?”
尚宛歌原本还在专心研究菜单,听见未子遥这么一问,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未子遥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将嘴凑上去:“听说是因为谁的疏忽,才会这样的,可是当时被皇上压了下来,对外一律说是意外。”
尚宛歌有些讶异:“不是意外?”
未子遥摇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觉得姐姐应该查清楚,不然尚奉御是不是太冤枉了。”
尚宛歌想都没想,狠狠的点点头:“子遥,你要帮我。”
“一定,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子谦是自己人,姐姐有事也可以找他。”
尚宛歌感动的握紧未子遥的手:“我知道,谢谢你们。”
尚宛歌知道曹水庆一定什么都不会说,本来想找到封真问问,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一晃就到了要去为图腾王朝祈福的日子,这件事只好搁置了下来,等到回宫后再说。
炎热的夏天悄然来临,时辰尚早,太阳便早早地挂在了高空中。晴空万里,那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穿白衣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尚宛歌带了一些点心准备在路上吃,今天是她入宫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宫,心里难免有些激动。
往年的祈福都是由华贵妃主持的,可是今年华贵妃不知怎的病了,只好记下流程由她来主持,一同前往的还有四公主。
这个四公主宋水珊她没见过,听说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自从母妃被打入冷宫后,几乎足不出户,只呆在自己的紫阳殿。
尚宛歌来到昭阳殿的大殿前,侍卫整齐地站成两排,整装待发,其间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非常眼熟,是太子那座华丽非常,青玉砌成的马车。
华生已经在马车下守候,见到尚宛歌连忙躬下背,让尚宛歌踏着他的背上马车。
他也去?
华生已经在马车下守候,见到尚宛歌连忙躬下背,让尚宛歌踏着他的背上马车。
他也去吗?诧异片刻,尚宛歌看着华生蹙了蹙眉头,她不喜欢这种方式:“华生,你让让,我自己能上去。”
说完,推开华生,自己拉着车两边的扶手爬了上去。
秋荷拿着包袱站在了一侧,华生看了一眼秋荷,伸手过去想要拿,哪知秋荷一个侧身,紧张的躲开了。
华生的手硬生生地僵在半空,有点尴尬地说道:“包袱很重吧,给我,我放到行李一起去。”
秋荷的心怦怦直跳,连抬头看向华生的勇气都没有,声音小弱蚊虫:“谢谢,不用了,这些都是太子妃娘娘为大家准备的点心,放到行李一起,会不方便的。”
华生见到秋荷似乎很怕自己,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马车很宽敞,里面有一张大大的软榻,上面铺了一张凉席,还放着些许冰块,比起外面很是凉爽。软榻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个青铜香炉,升起袅袅轻烟,淡淡地香味溢满整个车厢。
宋光隽好整以暇地斜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单手撑着头,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覆在狭长的眼睑上,白皙光滑的肌肤,让身为女人的尚宛歌看了,都不禁羡慕。
粉红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尚宛歌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最近两人的亲密接触来,觉得脸颊滚烫,如火烧云般绯红。
尚宛歌发现自己的视线似乎移不开,突地,宋光隽张开眼睛,对上尚宛歌的视线,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这个女人的反应,他很满意。
尚宛歌见宋光隽醒来,连忙将脸撇向一边,假意很忙地掀起窗帘看向车外:“怎么不见子瑶?”
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又说了多余的话,未子瑶优雅地上了马车,尚宛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自觉地让出一个位置,坐到了软榻的最外边。
潜意识地认为未子瑶与宋光隽是天生一对,自己应该撮合他们,而她自己只是一个将要离开的人。
出来透透气
潜意识地认为未子瑶与宋光隽是天生一对,自己应该撮合他们,而她自己只是一个将要离开的人。
宋光隽如往常那般对她,两人似乎不曾有过那天一起回娘家的快乐时光。
号角响起,不知是谁大声喊道:“启程。”
车轮缓缓滚动起来,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
未子瑶挨着宋光隽慢慢坐下,笑容甜美地晚上尚宛歌的手,在耳边轻声问道:“姐姐,殿下睡着了吗?”
尚宛歌瞥了一眼刚刚还睁开眼睛的宋光隽,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点点头模棱两可的说道:“也许吧。”
“姐姐,应该是在临阳出生的吧?”
“恩,是的。”
“那这一程大概要多久才能到理光寺?”未子瑶掀起窗帘望了望窗外,马车已经行驶出了宫门。
“我没去过,不清楚。”
一阵沉默,车内安静的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尚宛歌忽然觉得车内的气氛很是压抑,缓缓起身,对未子瑶说道:“我到外面去坐坐。”
哪知话音未断,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尚宛歌的身子往前一冲,差点甩出马车。
幸好自己身子灵敏,抓住了马车的扶手处,稳了稳身子,抬眸看见宋光隽抱着未子瑶,干脆地转身,视而不见。
掀起车帘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块大石头,突然刹车,马匹受到了惊吓。”华生看了看情况回来说道:“太子殿下和娘娘受惊了。”
尚宛歌不想回头看到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所以决定坐到车外边去透透气。
宋光隽扶着未子瑶坐好,见尚宛歌出去,冷冷地问道:“未经我的允许,你去哪?”
“我就坐到外边透透气。”说着,尚宛歌已经坐到了车夫的身旁,欣赏着荒郊野外的自然春光。
宋光隽冷哼一声,坐到了尚宛歌的身旁,留下未子瑶一人在马车内。
遭遇暗杀
尚宛歌诧异地看向宋光隽:“你怎么出来了?子瑶还在里面呢。”
宋光隽冷冷地睨了一眼上尚宛歌:“啰嗦。”
尚宛歌吐吐舌头,便不再多言,余光不经意瞟见宋光隽腰间的龙纹玉佩,以及那条粉色流苏,心底某处开始变得柔软。
突然宋光隽警戒地看了一眼四周,抱着尚宛歌跃然而起,一只冰冷的寒箭从尚宛歌耳边呼啸而过。
从天而降几个黑衣人,将宋光隽与尚宛歌团团围住,宋光隽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左手揽着尚宛歌一边躲着弓箭,一边回击这群黑衣人。
尚宛歌惊呆地看着这一幕,只感觉自己耳边呼呼生风,刀剑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想到自己已经成为宋光隽的累赘,用力喊道:“放我下来,你这样会体力耗尽的。”
“闭嘴。”宋光隽肩部被狠狠地划了一刀,鲜血汩汩而出。
华生和其他的侍卫已经冲出重围,朝他们这边赶过来。
突然,一辆马车穿过那些黑衣人,从后面奔了过来。
宋水珊满脸焦急的看着宋光逸:“逸哥哥,太子哥哥现在有危险。”
“我们这就去帮忙,水珊千万不要出去,知道吗?”
宋水珊乖巧地点点头,满脸焦急:“你快去,我会照顾好自己。”
宋光逸点点头这才跳下了马车,领着一群侍卫向那群黑衣人迎了过去。瞬间便与那些个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顿时血花四溅,惨叫声响彻整个小树林。美丽的春光被染上一抹血红色。
谁都没想到,未子瑶此时会在掀开车帘,将身子探了出来。
一直与宋光隽纠缠的黑衣人突然一个转身,长剑直指未子瑶逼去,未子瑶尖叫一声,躲过黑衣人的刀剑,整个人却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未子瑶吃痛地爬了起来,求救地望向宋光隽。
眼见黑衣人就冲快到未子瑶身前,宋光隽大吼一声:“华生,保护德妃。”
成为人质
未子瑶吃痛地爬了起来,求救地望向宋光隽。
眼见黑衣人就冲快到未子瑶身前,宋光隽大吼一声:“华生,保护德妃。”
而这边又一利箭朝宋光隽射来,尚宛歌知道宋光隽揽着自己动作有多缓慢,在看到利箭的那一刻,想都没想的挣脱宋光隽,将他用力推开。
只见利箭朝着尚宛歌正中射来,尚宛歌吓得腿像是灌了铅般,生生地扎在了地上,一步都移不动。
“小心。”宋光逸瞪大了双眼,惊呼出声,无奈他无分身乏术,被一个黑衣人纠缠不休。
“愚蠢。”宋光隽冷睨一眼尚宛歌,迅速抱起跳开,那箭与他的手臂擦肩而过。宋光隽一个回旋落地,松开尚宛歌,明晃的剑尖朝欲抓未子瑶的那个黑衣人逼去。
华生从一个黑衣人胸前抽出长剑,提气朝未子瑶飞去,晚了一步,未子瑶还是落入黑衣人的手中。
被突然松开的尚宛歌腿脚微微发软,踉跄一下,宋光逸解决最后一个黑衣人后,立刻冲了过来,眼疾手快地扶住尚宛歌:“你没事吧?”
尚宛歌摇摇头,见宋光逸的衣服上也被鲜血染红,连忙问:“你呢?有没有受伤?”
“没有,这不是我的血。歹徒就剩下那最后一个了,真没想到,竟然抓了德妃作人质。”
尚宛歌心惊地看向未子瑶,担忧地说道:“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事的,太子会救她的。”宋光逸扶着尚宛歌手臂的手似安抚般紧了紧。
黑衣人的剑抵在未子瑶白皙的颈脖上,冰凉的触感,让未子瑶的身子不停地冒着冷汗。
她恨恨地看向尚宛歌,为何先救她,为何受伤的是自己,眼角滑下一滴晶莹地泪珠,脑海中浮现一幕幕过去凄惨日子的剪影,猛的,未子瑶张开眼睛,她不能认输,而这次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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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不好意思,我今天去送我妹妹了,所以没有更新,现在回来更新~不过貌似偶没更新,也没人催~没人留言,呵呵~杯具啊~
赌一把
她恨恨地看向尚宛歌,为何先救她,为何受伤的是自己,眼角滑下一滴晶莹地泪珠,脑海中浮现一幕幕过去凄惨日子的剪影,猛的,未子瑶张开眼睛,她不能认输,而这次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放开她。”冰凉而冷酷的声音响起,支起长剑的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红,白色的华服开出一朵奇异地血花。
“哼,放我走,我就放了她。”黑衣人没有想到这个太子身边竟然如此多的高手,先晓得就不应该为了那黄金接这么棘手的案子了,现在他的弟兄死伤惨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殿下,不用管我,一定要活抓他。”未子瑶泪水浸满眼眶,她似绝望的闭上眼睛。
宋光隽唇角泛起一袭冷笑,眼眸寒冰四射:“一个女人而已,威胁不了本殿下的。”
黑衣人架在未子瑶脖上的刀用了用力,当即白皙的肌肤上渗出几滴血珠。
“唔。”未子瑶眉头紧蹙,不管太子在不在乎她,她都要赌一把。
未子瑶忍住脖子划在刀刃上的疼痛,张开嘴巴狠狠地朝黑衣人的手臂上咬出,鲜血从她的嘴里汩汩而出,黑衣人痛的提起手上的刀就欲砍来。
电光火石之间,从华生宽大的衣袍之中对着黑衣人飞出一把小而精致的匕首,深深地扎进黑衣人的手掌之中。
一声惨叫从黑衣人口中发出,响彻天际。
整片山林萦绕着一股骇人的气息,浓烈的血腥味充满整个胸腔,尚宛歌虚晃了一下,胃里不停地翻腾,一股恶心的感觉冲上心头。
宋光逸稳稳地扶住尚宛歌,尚宛歌想想觉得这样不妥,淡淡地给宋光逸一个安抚的笑容,推开了他的手,上前几步,一只手垂放,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另一只手臂,紧张地看向前方。
宋光逸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嘲地笑笑,没有再上前,选择了静观其变。
黑衣人痛的嘶哑咧嘴,松开了对未子瑶的钳制,未子瑶立刻瘫软下来,颈脖的伤口刚刚又被擦到一下,以至伤口加大,痛的她差点没昏厥过去。
刺客死了
黑衣人痛的嘶哑咧嘴,松开了对未子瑶的钳制,未子瑶立刻瘫软下来,颈脖的伤口刚刚又被擦到一下,以至伤口加大,痛的她差点没昏厥过去。
宋光隽一提气急速飞过来扶住未子瑶,眼里满是关怀:“你没事吧?”
未子瑶虚弱的扯开唇角笑笑:“没事,我终于没有成为殿下的累赘。”看到宋光隽内疚而柔软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赌赢了,最起码赢得了宋光隽的信任。
“说,是谁派你来的。”华生单手执剑,剑尖抵住黑衣人的咽喉处,厉声喝道。
宋光逸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即便见到那个黑衣人吐血倒地。宋光逸回头看了一眼他的侍卫雷霆,并无异样,是谁呢?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太子?
华生立即伸手探向黑衣人的鼻息,匆匆朝宋光隽跑来:“禀告太子殿下,他死了。”
宋光隽眉头高挑,眸光幽转:“死了?”
忽然他身形一晃,华生见状急忙上前:“殿下,理光寺就在前方,您也受了重伤,需要治疗。”
宋光隽点点头,揽着未子瑶在华生的搀扶下朝马车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去。临上马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地尚宛歌。
尚宛歌突然将视线望向宋光隽,扯了扯唇角,微微一笑,看着宋光隽和未子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弟妹?”宋光逸走上前,“三弟和德妃都受了伤,那辆马车也许坐不下,你坐我那辆吧。”
尚宛歌的眼睛没有离开宋光隽那辆马车,摇了摇头:“谢谢二皇兄,不必了。”
说完,四处张望了一番,才想起一直没有看到秋荷,忽然慌乱起来,在被血染红的山野间四处寻找起来:“秋荷,秋荷。”
华生听到尚宛歌叫喊的声音,回到车厢内:“启禀殿下,太子妃娘娘的侍婢不见了,娘娘一直在找。”
宋光隽合上了双眼,疲惫地说道:“你去吧,不等她了,德妃需要救治,我们先行。”
秋荷之伤
宋光隽合上了双眼,疲惫地说道:“你去吧,不等她了,德妃需要救治,我们先行。”
“是。”
华生一个跃步,跳下马车对着另一护卫嘱咐道:“你们先行,务必将太子殿下和德妃娘娘安全送到理光寺。我先去寻人,随后追上来。”
接着而马车扬起一片尘土。
“娘娘,我在这。”秋荷气若游丝的声音自一块大大的石头后传来。
尚宛歌寻着声音找到那块大石头,秋荷的一条腿被压在下面,鲜血直流,触目惊心。
“秋荷。”尚宛歌急急地冲过去,眼底氤氲起一团雾气,伸手过去想推开石头,嘴里焦急地喊道:“大家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
“秋荷,再忍忍,一定要坚持住。”说着尚宛歌眼泪垂然落下。
“娘娘。。。”
华生抽出腰间的长刀,悬于半空中:“娘娘,请您让开。”
尚宛歌看出他的用意,立即让出一条道,只见华生运气将功力全部注入刀上,跃步而起,手起刀落,砰一声,大石被劈成了两半。
这就是所谓的武林高手吧,尚宛歌没有多想,立即跑上前去查看秋荷的伤势。
“娘娘,让在下背着秋姑娘上路吧。”华生立在一旁毕恭毕敬地说道。
尚宛歌连连点头:“好好好,”刚答应完,尚宛歌立马又说道:“不行。”
华生不解地看向尚宛歌,脸色有些微愠:“为何不可?”
尚宛歌没有在意华生的态度,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背着会拉到她腿部的伤口的,你还是抱着她走吧。”
一听,华生和秋荷两人顿时羞红了脸。
秋荷如蚊子般的声音喊了声:“娘娘。”
“这样会有损秋荷姑娘的名誉的。”华生低着头讷讷地说道。
尚宛歌有些许急了:“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什么名誉,它就是个屁,现在是伤者最大。”见华生仍旧一动不动地木讷地站在那里,尚宛歌气极地跺一跺脚:“你不抱,我找别人。”
你不抱,我找别人
尚宛歌有些许急了:“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什么名誉,它就是个屁,现在是伤者最大。”见华生仍旧一动不动地木讷地站在那里,尚宛歌气极地跺一跺脚:“你不抱,我找别人。”
尚宛歌指了指另一个看似身强力壮的侍卫,正欲命令,华生急急说道:“娘娘,还是小人来吧。”
说完,弯下腰将秋荷拦腰抱起。
秋荷脸红的可以拧出血来,心怦怦跳的直快,将头深深地埋进华生的臂弯里,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骄阳似火,华生抱着秋荷没走几步便大汗淋漓,汗水渗透衣襟。
尚宛歌跑到宋光逸身边,闪烁着满天星辰般大眼睛期盼地看向他:“二皇兄,可否让他们坐马车?”
宋光逸温柔地笑道:“好啊,我骑马就好,你和他们一起坐马车吧。”
“谢谢二皇兄。”尚宛歌笑着道过谢后,便让华生抱着秋荷坐到了马车上。
掀开车帘,忽然看到里面还有一个长相水灵的清秀佳人,尚宛歌着实吃了一惊,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四公主宋水珊,还好她没有出来,不然说不定也会被歹徒袭击。
“四公主。”尚宛歌热络地打着招呼:“让我的婢女在里面躺一会行吗?她受了重伤。”
宋水珊没有想到尚宛歌如此客气,脸上洋溢起热情的笑脸:“可以的,皇嫂,快让她进来吧。”
于是,华生将秋荷平放在软榻上,自己立即跃下马车。
尚宛歌在华生擦肩而过之时,看到他的耳根绯红,但是她没有多想,立即照顾起秋荷来。
“要喝水吗?”尚宛歌端着一杯水看向秋荷。
秋荷感动的无以言表,眼泪一直啪啪地落下:“娘娘,奴婢不渴。谢谢娘娘。”
尚宛歌抱着秋荷的身子,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傻丫头,哭什么,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尚宛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安慰起秋荷来了,一想到刚刚的腥风血雨,自己仍是一阵反胃,闭上眼,仿佛就看到满身是血的人张牙舞爪地朝她走来。
理光寺
尚宛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安慰起秋荷来了,一想到刚刚的腥风血雨,自己仍是一阵反胃,闭上眼,仿佛就看到满身是血的人张牙舞爪地朝她走来。
突然,尚宛歌松开秋荷,自己趴到车门处干呕起来。
宋水珊跟着走了过来:“皇嫂,你没事吧?”
尚宛歌摇摇头,笑望着宋水珊:“没事,没事,进去吧。”
宋水珊没有再说什么,车厢里一片静默,只闻见秋荷粗粗的喘息声。
“吁~~~”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应该是到了。”尚宛歌掀开窗帘,探出头望去,朱红的大门上悬挂着偌大三个字‘理光寺’,寺庙门有老柏百许森立,寒威逼人。
“到了。”尚宛歌先行跨出车厢,准备叫华生进去将秋荷抱出。
哪知宋光逸站在车下,修长地手臂伸向尚宛歌,脸上永远洋溢着比太阳还温暖的笑容。
尚宛歌想到秋荷说的该避讳还是要避讳,直接越过他伸出的手臂,径自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不顾宋光逸微窘的脸色,叫道华生赶紧将秋荷抱下马车。
宋水珊也跟着从马车中出来,看到宋光逸伸在半空的手,微微一怔,随即露出甜甜一笑:“二皇兄,谢谢。”
将白嫩的柔荑搭上宋光逸宽厚的手掌,轻轻一蹦,安全无虞地下了马车。
寺庙的朱红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袈裟的慈祥僧人,双手合一:“阿弥陀佛,老衲法号净空,施主们请随老衲来。”
马车由庙里的小和尚牵去马棚喂养休息,华生抱着秋荷首当其冲,尚宛歌一行人则是跟在身后匆匆地走着。
寺院不是很大,显得院中的几棵菩提树硕大无比,那映在绿树丛中的院落,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因为今天是皇室的祈福日,所以寺院格外的冷清,平素烧香拜佛的人都不被允许进来,为了保障皇室的安全,实行了清场。
一起去看太子
因为今天是皇室的祈福日,所以寺院格外的冷清,平素烧香拜佛的人都不被允许进来,为了保障皇室的安全,实行了清场。
老僧人领着他们一路来到西厢,一一做了安置。
尚宛歌呆在秋荷的房里没走,看着她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坐在床畔握着秋荷的手,用丝帕轻轻地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娘娘,要是奴婢以后不能走路了,就不能再侍候您了,奴婢好怕。”秋荷说着,泪水溢满了眼眶。
尚宛歌握着秋荷的手紧了紧:“傻瓜,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以后你还要帮我做好多好多的事,可不许你偷懒。”
尚宛歌说完,抬头便见净空大师领着一个手端着药物和纱布的小和尚走了进来。
净空对着尚宛歌双手合一:“娘娘,请您先到外面去等,这里请交给老衲。”
“让我留下来,我也可以帮忙。”
“善哉善哉,娘娘,请您出去吧,老衲要为秋姑娘接骨。”说着推着尚宛歌出门,吱呀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尚宛歌焦急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房内不时地传来秋荷凄厉的叫声,尚宛歌不忍听下去靠着门捂着耳朵缓缓地蹲了下去,为何大家会碰到这种事情,为何要有人受伤?为何?
“弟妹。”一个好听温暖的声音在尚宛歌的头上方响起。
尚宛歌的小脸如纸一般苍白,今日的她经历太多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这样腥风血雨。
仰起头,看到宋光逸映在阳光下的一张笑脸,心里顿时暖了起来。
宋光逸想了想,还是将手伸了出来,希望这次她会握着自己的手。
尚宛歌微微一怔,笑着摇了摇头,手扶着门缓缓起身:“二皇兄,太子怎么样了?”
“我正要去看,一起吗?”宋光逸失落地收回手,很快将情绪隐藏在笑容之下,自己终究是没有希望,她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一起去看太子
因为今天是皇室的祈福日,所以寺院格外的冷清,平素烧香拜佛的人都不被允许进来,为了保障皇室的安全,实行了清场。
老僧人领着他们一路来到西厢,一一做了安置。
尚宛歌呆在秋荷的房里没走,看着她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坐在床畔握着秋荷的手,用丝帕轻轻地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娘娘,要是奴婢以后不能走路了,就不能再侍候您了,奴婢好怕。”秋荷说着,泪水溢满了眼眶。
尚宛歌握着秋荷的手紧了紧:“傻瓜,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以后你还要帮我做好多好多的事,可不许你偷懒。”
尚宛歌说完,抬头便见净空大师领着一个手端着药物和纱布的小和尚走了进来。
净空对着尚宛歌双手合一:“娘娘,请您先到外面去等,这里请交给老衲。”
“让我留下来,我也可以帮忙。”
“善哉善哉,娘娘,请您出去吧,老衲要为秋姑娘接骨。”说着推着尚宛歌出门,吱呀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尚宛歌焦急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房内不时地传来秋荷凄厉的叫声,尚宛歌不忍听下去靠着门捂着耳朵缓缓地蹲了下去,为何大家会碰到这种事情,为何要有人受伤?为何?
“弟妹。”一个好听温暖的声音在尚宛歌的头上方响起。
尚宛歌的小脸如纸一般苍白,今日的她经历太多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这样腥风血雨。
仰起头,看到宋光逸映在阳光下的一张笑脸,心里顿时暖了起来。
宋光逸想了想,还是将手伸了出来,希望这次她会握着自己的手。
尚宛歌微微一怔,笑着摇了摇头,手扶着门缓缓起身:“二皇兄,太子怎么样了?”
“我正要去看,一起吗?”宋光逸失落地收回手,很快将情绪隐藏在笑容之下,自己终究是没有希望,她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太子找我?
“我正要去看,一起吗?”宋光逸失落地收回手,很快将情绪隐藏在笑容之下,自己终究是没有希望,她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尚宛歌很想点头,她很担心宋光隽的伤势,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同时出现终究不好吧,秋荷曾说过的话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摇了摇头,“我等秋荷这边结束了再过去。”
“做你的宫女真幸福。”说的有点酸溜溜的。
尚宛歌听见身后有动静,连忙转身,见净空大师已经出来了。
“大师,秋荷怎么样?”
“阿弥陀佛,伤筋痛骨需百日,只要好好调养,过几日便可下床行走。”
“谢谢大师。”尚宛歌开心地冲进房内:“秋荷,你还可以走路,不用担心了。”
秋荷将头撇了过来,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尚宛歌见状连忙扶着秋荷再次躺下:“不用起来了。”
秋荷感动地热泪盈眶:“娘娘。”
“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了,好好休息。”
“娘娘,你不用陪奴婢了,快去看看殿下吧。”秋荷推了推坐在床畔的尚宛歌。
尚宛歌起身帮秋荷捏了捏被角:“好好休息,晚点再过来看你。”
说完,尚宛歌为秋荷关好门,见到华生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见华生支支吾吾,又问道:“太子找我?”
华生不自然的点点头,见尚宛歌要走,急忙叫道:“娘娘,秋荷姑娘。。。”
尚宛歌笑笑,没有多想:“秋荷没什么问题,你可以进去看看她。”
华生感激地笑笑,推门走进了秋荷的房间,尚宛歌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朝宋光隽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未子瑶的声音,她不是也受伤了吗?这么快就恢复了?
推开门,宋光隽靠坐在床头,未子瑶端着碗正一勺一勺地喂着宋光隽吃,尚宛歌觉得有些尴尬,讷讷地说道:“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其实你很孩子气
推开门,宋光隽靠坐在床头,未子瑶端着碗正一勺一勺地喂着宋光隽吃,尚宛歌觉得有些尴尬,讷讷地说道:“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谁让你走的?”宋光隽不悦地将眉头挑起,看着未子瑶:“子瑶,你自己也受伤了,先回去休息吧。”
“你来喂。”宋光隽霸道而强权。
尚宛歌觉得自己似乎撞破了未子瑶的好事,有些抱歉地看着未子瑶。
未子瑶不甚在意地甜甜一笑:“姐姐来了就好,这样妹妹也能功成身退,好好的休息了。”说着,将碗放到尚宛歌的手中,盈盈走出房内。
尚宛歌泄气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很伤人?”
“是吗?喂我吃。”宋光隽狭长的眸子定定地望向尚宛歌,似乎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尚宛歌觉得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脸颊微微发热,忽略掉心里那怪异的感觉,尧了一勺粥:“张嘴。”
看见宋光隽配合地张开嘴含住了调羹,忽然间觉得他很孩子气,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宋光隽不悦地瞪了一眼尚宛歌:“很可笑吗?”
“觉得你有时候很孩子气。”
宋光隽冷嗤一声:“放下碗,你可以走了。”
“喂你吃完再走。”尚宛歌笑得两眼弯弯,总算摸清他那古怪的脾气,他只要害羞就会用生气来掩饰。
“不需要,快滚。”宋光隽将头撇向一边,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躺下去,哪知碰到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尚宛歌看着宋光隽自作孽不可活的样子,叹了口气摇摇头,伸手扶过宋光隽,让他缓缓躺下,见他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转身走出房间。
宋光隽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来:“本殿下是伤者,你就这么不管本殿下了?”
尚宛歌回过头,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别扭的宋光隽:“我现在是去端水来,给你擦洗一下,这也不行吗?”
我们和解吧
宋光隽闷闷的声音自被子里传来:“本殿下是伤者,你就这么不管本殿下了?”
尚宛歌回过头,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别扭的宋光隽:“我现在是去端水来,给你擦洗一下,这也不行吗?”
宋光隽未再出声,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她来看自己,心里竟然觉得高兴,可是当看到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时,怒气又涌了上来。
尚宛歌走到井边,将木桶丢入井中,吃力地拉它起来,突然觉得手上一轻,宋光逸毫不费力地提起水桶放在地上。
“谢谢。”尚宛歌将桶里的水倒了一半在盆里,端着盆子就欲走。
宋光逸拉住尚宛歌的手臂,想说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
尚宛歌感到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蹙了蹙眉头,眼睛瞟了瞟抓着她手臂的那只手:“二皇兄,还有事吗?”
宋光逸松开手,退到一旁:“没事,你去忙吧。”
见尚宛歌走远了,宋水珊走了上前:“二皇兄,你是不是。。。”
宋光逸望了一眼四周,将宋水珊拉至一旁:“没有,你不要乱猜。”
尚宛歌拧了一把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宋光隽的额头,脸颊,宋光隽享受的闭上眼睛,望着他如蝉翼般长长的睫毛,心跳的好快。
“怎么不擦了?”宋光隽突然张开眼睛,见到尚宛歌脸色绯红地盯着自己的看。
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是不是爱上本殿下了?”
尚宛歌瞪了一眼宋光隽,脑中想起安王妃说过的糗事,笑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怕被人误会成是女人啊?”
宋光隽两只眼睛瞪得杏林般大,看向尚宛歌,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滚。”
尚宛歌不走,反而笑盈盈地坐在了床畔,深深地望向宋光隽不知道是因生气还是什么,有点泛红的脸颊。
“宋光隽,我们和解吧。”
宋光隽有些诧异,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孤傲的将头撇向一边。
不可能和解
撞见亲吻
打了太子一巴掌
不要嫉妒本殿下有个贤妻
这是在表白吗
狐尾百合
中媚药
失身
我会离开
奴婢不配
鸡同鸭讲
消失不见的人
被救
先回宫,再从长计议
你不去找我去
相遇
面具男子
他竟然没有找我
米已成炊
抱着娘撒娇
回宫
相遇却没相见
低调的回来
小别胜新欢
许下承诺
我霸道我做主
阴谋的开端
对华贵妃顶嘴
娘为何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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